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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王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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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震怒之中,她也懒得去辩解,若是寻常只是训斥一顿便作罢了,不必责骂,可王妃最近对她成见颇多,寻个借口为难罢了。

    她辩解也是徒劳。

    程慕白和荆南出了府,并不在府中,王妃震怒之余,玉妩和玉致求情也听不进去,责罚云不悔在东苑大院长跪一个时辰,任何人不准说情。

    冰月急得跺脚,灵心自责垂泪,若不是她多话就不会牵累世子妃,灵溪最是镇定,王妃震怒,责罚了云不悔便去歇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云不悔。

    五月的他太阳极是毒辣,正是午后,跪一刻钟便炎热难受,何况是一个时辰,云不悔也曾被罚跪过,二月的太阳下她跪两个时辰都昏倒,这五月的阳光她怎么承受得起?

    冰月急得团团转,想去寻人帮忙,却被灵溪拉住,摇了摇头,不能寻人求助。

    寻谁都是错的,王爷不在府中,世子也不在府中,这是东苑的事,你若寻来西苑、或者北苑的人,更惹王妃不快,王妃责罚世子妃,任何人都不得说情的,哪怕错不在世子妃。

    跪了一刻钟,云不悔便觉得天昏地暗,她素来娇生惯养,三夫人呵护极好,极少受这样的罪,且又体寒,在这种炎热的天下跪着真是一种折磨。

    慕白……

    她轻叹一口气,心中想着程慕白,转而又苦笑,王妃刁难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不见程慕白为她说情过,总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时而还带着淡淡的笑。

    若他回府,怕也不会为她说情。

    罢了,不想他,她只盼着时间快些过去。

 131

    云不悔跪了一个时辰,玉致和玉妩想求情,菊青拦在外室说王妃在休息,已下了令,不允任何人打扰,玉致又不敢吵闹,她素来是怕王妃的,玉妩咬唇,拿过伞匆匆出去,她跪在云不悔身边,用伞挡住炎炎烈日。

    云不悔跪得一身汗水,脸色如纸,青石板硬,她跪得膝盖也疼,玉妩用袖子拭去她的汗水,云不悔道,“玉妩,别管我,惹娘亲不高兴连你也责罚了。”

    玉妩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愿意离开,还是不怕挨罚的意思,云不悔抿唇,推了玉妩的伞,声音严厉,“玉妩,听话,别让娘亲更不高兴,这样只会害了嫂嫂。”

    她说得气喘吁吁,玉妩含泪起身,她不能不听云不悔的话,不然真怕娘亲真的不开心,又要重罚,冰月咬着唇说,“参茶,红枣茶都是补血养气的茶,本来就是小事一桩,王妃为何如此小题大做,小姐又不是有心的。”

    灵溪说,“冰月,快别说了。”

    众人求着一个时辰快些过去,可越是急切渴望,时间仿佛过得越慢,跪了半个时辰,云不悔便体力不支了,汗水一滴滴地落,眼前发黑。

    正在诸人没有办法时,竹青匆匆进了大院,回禀王妃,大少爷在外求见,说奉云侧妃之命过来商议今年夏季的钱银调度,竹青进去回禀时,程佑天已进了大院,云不悔正跪得体力透支,软软地倒在一旁,灵溪和灵心、冰月不敢去扶,云不悔撑着身子又吃力地跪起来。

    程佑天唇线紧紧地抿着,冷漠地看她一眼,目光并不多停留,越过她站在花厅外面,等王妃召见,云不悔视线有些模糊,口干舌燥得厉害,心中却还清明,程佑天怎么来了?

    寻常并非他来和王妃仪事,他也少进东苑。

    菊青从花厅出来,“世子妃,王妃请您先回去,今天这事算是教训,且请您以后服侍世子要多加用心……”她还没说完,灵溪等人便过去扶起云不悔,玉妩打伞挡住阳光,云不悔本要请安再走,菊青已把程穆东请到花厅,她便作罢,刚出大院便几乎昏厥,昏昏沉沉回到皓月居便昏睡了。

    醒来时,已是深夜,身子仍大不舒服,沉重得很,睁眼便看见程慕白一脸沉色坐在床边,她和他成亲这么多天,第一次看见他动了脾气,脸上不再是温雅的笑。

    云不悔莫名的有些开心,原来他也是有脾气的,这样看着比他的笑容要舒服多了。

    “何时回来了?”云不悔轻声问,她撑着身子起来,程慕白扶着她,沉色微微退了些,柔声问,“饿了么?”

    她点点头,程慕白往外喊了声,灵溪端着一碗温热的红枣莲子羹进来,灵溪见云不悔脸色极不好,担忧问,“世子,要不要请大夫为世子妃瞧一瞧。”

    程慕白伸手探了探云不悔额头,温度还算正常,并无发烧,云不悔轻声说道,“不必忙活了,我有些倦了,吃了东西睡一觉便没事。”

    程慕白使了个眼色,灵溪退出去,程慕白舀了一勺莲子羹喂她,云不会看他一眼,他脸上的表情称不上愉快,破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隐怒。

    她没有矫情,的确是饿了,张口便吃,程慕白沉默地喂着她,云不悔也没说话,片刻便吃了一碗莲子羹。程慕白把碗放在一边,“可有话对我说?”

    云不悔淡淡一笑,“今天出去做了什么?”

    “去绸缎坊走一走,父王让我查一些账目。”程慕白说,云不悔暗忖,王府的生意程慕白不是一直没插手吗?程慕白看出她的疑问,淡淡说道,“我平素看账快,父王偶尔会让我看看账目。”

    云不悔点了点头,程慕白的声音更柔了,“可还有话说?”

    她想了想,乖巧一笑,“没有了。”

    “不悔……”程慕白脸色沉冷,“为何没有为自己辩解,白白在烈日下跪了半个多时辰,若不是大哥有事过来,你跪足一个时辰,今晚还能起身吗?”

    云不悔轻笑,他说得倒是轻巧,辩解?王妃若是有心刁难她,又岂会给她辩解的机会,又岂会让她辩解,哪怕是辩解,又怎会听进去。

    他母亲那性子,他自己还不了解么么?

    “世子,母亲有心刁难我已不是一次两次,你也不曾为我辩解过一二句,我自己辩解,她又怎会听进去。”云不悔音色柔和,并无一份怨怼。

    程慕白抚着她脸颊边的长发,叹息一声,“娘子在怪为夫没有维护你么?”

    “不悔不敢!”云不悔直直地看着他,婆媳自古本是大问题,新媳妇和婆婆总有诸多矛盾,丈夫夹在中间,实在难做,她又怎会怪罪。

    程慕白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发丝,“娘子今日受累了,先歇着吧。”

    云不悔也没多说,躺下歇息,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暗恼自己没忍住,刚刚不该和他那般说话,那态度分明是矫情怪他不怜惜她,颇有埋怨之意,微微泄露心底最深处的一丝渴望。

    不悔,小白痴,以后不许那样了。

    再也不许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感觉有人掀开被子,额上被他的掌心触碰,微微冰冷,他似安了心,熄了灯便歇下,云不悔没有睁开眼睛,假意在睡,却感觉到黑暗中他的目光灼热,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云不悔微微惊讶,倏闻一声不可探知的叹息声,程慕白伸手到她颈下,把她拥在怀里。

    云不悔身子微微僵硬,两人同床数月,却不曾如此亲密,总是她睡她的,他睡他的……脸上微微热起来,热气卷进心中,鼻息也热起来。

    程慕白下巴抵在她发间,“不悔,什么时候你才肯对我用心,哪怕对我有一分用心,你也会明白的。”

 132

    翌日,云不悔便起不了身,发了高烧,身子各处都酸软无力,她原本想给王妃请安,程慕白硬是压着她躺下,灵溪赶紧去请大夫。

    云不悔倔强想起身,昨日王妃罚她的消息已传遍了,若今天没去给王妃请安,婆媳不和的流言便会传遍府中,王妃必然不悦,她也为难。程慕白不允她起身,命灵心去和王妃回禀情况,灵心领命去了,云不悔望着程慕白,终究倔不过他,强逼着躺下。

    程慕白暗责自己睡得沉,竟没发现她夜里起了高烧,云不悔身子骨弱,加上体寒,最怕暴晒,冷热交替必然生病,她病得不轻,昏昏沉沉地睡下了。大夫为她诊脉都她都不知道,又是中暑之状,加上身子虚,恐怕要躺一段时间,好好养病。王妃命菊青送来一株人参,并嘱咐灵溪、灵心等人好好给世子妃养病,病中便不用日日请安,照顾身子要紧。

    灵溪收了人参,程慕白一心担忧云不悔,也没话让菊青带回,菊青回禀王妃时,王妃问,“世子可有说什么?”

    菊青不敢隐瞒,如实说,“世子妃病得不轻,世子担忧,也没留意奴婢,并没有话带回。”

    王妃神色顿时下沉,面有痛苦之色,喃喃道,“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她和她娘一样,都是妖精。她娘抢了我丈夫一辈子还不够,她又来抢我儿子。”

    菊青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王妃一人默默垂泪,脸有怨恨之色。

    西苑。

    云侧妃和程佑天、楼嫣然和玉容等人在用早膳,如意来报,世子妃有漾,皓月居一早便忙起来,似生了极重的病,程佑天眸中掠过一抹忧心,楼嫣然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云侧妃打发了如意。

    玉容说,“二嫂身子骨娇弱,昨日晒了一个时辰,今天怕是病重了,母亲,一会儿早膳后玉容去瞧瞧二嫂吧。”

    “你的女红尚未精进,管这闲事做什么,你嫂嫂自会去看。”云侧妃温和一笑,“得空便把女红练好,再有空便多练习舞蹈。”

    玉容不敢违背,应了一声是,低头吃早膳。

    楼嫣然说,“娘亲,嫣然早膳后便过去看世子妃。”

    云侧妃说,“你自然是要去的,一家姐妹,又同是妯娌,她病了你理应去伺候才是。”

    “是,嫣然明白。”楼嫣然乖巧地回答,云侧妃淡淡饮茶,漫不经心地说,“王妃姐姐也真的,世子妃纵然有错,也不该如此重罚,那身子在烈日下一个时辰可真够她受的。这一罚,又生了重病,婆媳间的嫌隙是渐深了。世子一直很讨人喜欢,这一病倒,西苑、南苑和北苑的人定都慰问,王妃姐姐如何下台,心中还不怨恨世子妃身子娇弱,这一跪便惹闲话了,这婆媳日后怕是更难相处。”

    楼嫣然说,“母亲,嫣然一会儿便带最好的补品,说是母亲疼爱,让世子妃多补补身子。”

    云侧妃赞许点头,楼嫣然聪明伶俐,甚得她心,程佑天倒是一直不说话,云侧妃淡淡说,“佑天,再有昨日之事,你可要三思而后行,若再犯,母亲可不轻饶了你。”

    昨日她哪有给他什么命令去东苑,分明是他听东苑侍女们说王妃罚世子妃在烈日下跪一个时辰便去了东苑给云不悔解围,她知道极是生气,暗恼程佑天不分轻重。

    程佑天嗯了一声,没说话,云侧妃说,“嫣然漂亮聪明,又知书达理,打着灯笼你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媳妇,要多珍惜眼前人,早些给王爷生个孙子。”

    楼嫣然脸颊微微一红,程佑天看楼嫣然一眼,又嗯了一声,悄无声息地用早膳,楼嫣然心中不快,却不会表露出来,程佑天对云不悔的心思,已明显到云侧妃都看出来了。

    昨日,可真精彩。

    “一会儿嫣然带秋霜和杜鹃过去看望即可,佑天就别去了。”云侧妃淡淡说。

    程佑天蹙眉,似要说什么,云侧妃目光一厉,素来温和不见踪影,程佑天便什么也不再说,楼嫣然明白云侧妃用意,心中时苦时酸。

    早膳后,楼嫣然领着秋霜和杜鹃去皓月居,云侧妃留下程佑天,玉容回了自己住所,云侧妃说,“佑天,你是程家长子,你父王多器重你,你自己也知道,你也成了亲,家中夫人宛若天仙,性情也好,你究竟有什么不满意,偏要惹东苑的人,那云不悔是世子妃,你对她上心又有什么意思?真要惹人笑话不成?”

    程佑天直视云侧妃,“儿子什么都没做。”

    “那你昨日过去东苑做什么?”

    “讨论夏季的钱银用度。”程佑天漠漠说,“母亲,你自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做什么,我比谁都清楚,你不必担心,嫣然我会好好对待,至于其他的,母亲便不用理会。”

    程佑天说罢,出了云侧妃院子,如意说,“小姐,大少奶奶这么好,大少爷怎么还不满意,横竖看世子妃娇弱寡言,不如大少奶奶圆滑聪慧,大少爷又看上他什么?”

    “不悔原本便是他的未婚妻,为了争取得到楼家的帮助,他想娶楼嫣然,又想得到不悔,坐拥齐人之福,岂止不悔嫁给世子,他心中怎会不甘。”云侧妃苦恼说,“然而,再不敢也于事无补,他也要认清事实。这辈子他们不可能,或许,换个想法,若他日后当上世子,成了王爷,或者有幸继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如意笑说,“小姐思虑周全,也望大少爷能够早日明白。”

    云侧妃抿唇,心中亦有不安,程慕白的身子最近好转,不似过去病重,看来喜事的确令人容光焕发,若是云不悔产下子嗣,又是王府嫡子,到时候佑天依然名不正言不顺。

    哎,绊脚石真多。

 133

    楼嫣然领着杜鹃和秋霜等人到皓月居时,南苑和北苑也派人过来问候,李侧妃和玉侧妃没有亲自来,可都派人来了,李侧妃派玉媚来,玉侧妃遣程穆东过来,几人都拿着厚礼在皓月居候着,程慕白人在内室陪着云不悔,灵溪和灵心在外招呼程穆东和玉媚。

    大夫诊了脉,又抓了药,冰月正在小厨房煎药。

    程慕白握着云不悔的手,目光怜惜,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她这身子骨都不如他康健,他在烈日下跪一个对时辰都没审美要紧的。

    娘亲,这一次您过分了些。

    灵溪进了内室,见程慕白怜爱万千地看着云不悔,暗忖着世子妃到底是有福之人,虽不得王妃欢心,却得到世子十足的疼爱。

    “世子爷,大少奶奶领着人过来问候世子妃,并说她和世子妃是姐妹,又是妯娌,想在一旁伺候,世子,奴婢该如何回了她。”灵溪问。

    楼家小姐和云不悔的关系耐人寻味,虽说是表姐妹,同为妯娌,云不悔平日甚少提楼嫣然的,两人的感情并不能用和睦来形容。

    程慕白说,“礼品收下,敷衍过去便算了,让他们走吧,就说世子妃要静养,不宜见人。”

    “大少奶奶呢?”

    “走!”程慕白握紧云不悔的手,他的妻子他自会照顾,不会劳烦他人,程穆东最是利落,没说什么便离开皓月居,玉媚奉命在皓月居多留一阵子,表达南苑对世子妃的关心,灵溪场面话说了好些,玉媚才回去,楼嫣然坚持要留下来照顾云不悔,冰月直言说,“大少奶奶,世子妃有世子照顾,您就不必操心了,且回去休息吧。”

    玉致和玉妩都在皓月居,玉致也请楼嫣然暂且回去,楼嫣然便也不再坚持,本以为来皓月居能见程慕白一面,没想到真真难啊。

    他在内室照顾不悔,无暇分身。

    不悔真幸福,有世子如此疼宠,本以为进了府便能常和他见面,原来不是,见程慕白一面,真的很不容易。

    回去途中,杜鹃说,“大少奶奶,世子也真是的,您都亲自过来问候世子妃,他也理应见您一面。”

    楼嫣然没有说话,理应么?

    他并没有一定要见她的理由吧。

    她缓了缓心中的郁结,罢了,目的达到就可以,其他的,且走着瞧着吧,不急于一时。

    云不悔昏昏沉沉睡了一日,高烧方退,玉致、玉妩极关心,西苑、    南苑和北苑的人常差人来问候,菊青却没过来问候一声,程慕白照顾云不悔衣不解带,渐有疲倦之态,便睡在她身边,灵溪想劝他去暖塌睡,免得也病倒了,程慕白坚持,灵溪也不说什么了。

    程慕白没想到王爷会过来看出云不悔,他是黄昏时分过来的,云不悔在昏睡,王爷并没有见着,问了她身体状况,程慕白说已渐好转,王爷这才放心,他命人送了许多补品过来,并没有在皓月居多停留便走了。

    灵溪和灵心暗暗惊讶,王爷如此关心世子妃,不知道是世子妃之福气,还是……这消息应该很快流传,各房的人该很羡慕吧,出了云侧妃病倒王爷会关心,寻常中暑这种小病痛,王爷是不放在心上的,可见王爷对世子妃是极看重的。

    程慕白自王爷来过后,脸色便一直不好。

    晚些时候,传来坏消息,据说王爷出了皓月居便去找王妃,王妃本以为王爷去寻她一起用晚膳,没想到王爷却苛责她过于严厉,云不悔所犯之错只是小事一桩。她是皓月居的女主人,照顾夫君起居,用什么茶是她决定,为了参茶和红枣茶便责罚娇弱儿媳跪了一个时辰,太过狠心。

    且云不悔平素所用,大多是她的嫁妆所带之物,并没有用到皓月居例银,王妃责罚她,更是没有缘由,灵溪听王妃菊青和也竹青说,王爷对王妃态度也甚不好,他离开后,王妃把所有人都赶出来,不见任何人,晚膳也没用。

    程慕白听到消息,脸色更是下沉,他怕什么,便来什么,父王真的添乱,如此一来,母亲和不悔以后该如何相处,母亲岂不会恨毒了她。

    他以为他关心云不悔,实则害了她。

    云不悔身子盗汗厉害,程慕白吩咐灵心和冰月好好伺候着,玉致和玉妩也回房去休息,他一个人去王妃住所。

    云不悔醒来,已是深夜,冰月、灵心服侍在旁,身子轻了些,眼睛热热的,烧退了些,却没全退,她真恨自己这副娇弱身子骨,真是弱不禁风。

    高烧中,也没什么胃口,她流了一身汗,身上黏黏不舒服,冰月打来温水为她净身,换了一身衣裳,让她睡得好舒服一些。

    “世子呢?”换了衣服,云不悔疲倦地靠在床头问。

    三更天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灵心说,“回世子妃,世子去了王妃房里,还没回来。”

    云不悔点了点头,冰月说,“小姐,事情可糟糕了呢,王爷傍晚来看过你,然后便去责备王妃狠心,听说语气极不好,王妃动了极大的怒火,关在房里不见人,世子在外间咳了好长时间,王妃才心软相见。”

    “父王责骂娘亲?”云不悔微惊,心中一阵发凉,这算什么事啊,如此一来,王妃岂不是把她当成眼中钉了么?本来就有心结,如此一来就更不了得,难怪程慕白这么晚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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