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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悔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裳,她逃无可逃,被他卷进了陌生的情潮中,他的吻仿佛带着一股吸力,要把她整个人都卷进去,卷到无法见到边的海洋中。她快要不能呼啸,气息都被他夺去,心底的战栗升腾起来,带着一种惊天动魄的覆灭感,她要紧紧地抓住什么,否则无法寻到安全。
他圈着她的身子,把她放置在腿上,轻咬她的舌尖,微疼,云不悔轻吟了声,慌忙躲开,含娇带怯地凝着他,又急急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原本敞开的衣裳在两人身子摩擦见敞得更开,露出胸前一片美肌,白皙动人,令人着迷。
很美……
她低头瞧见了,慌忙去拉,程慕白也不阻止,这是他的妻子,她的人迟早是他的,他所要的不仅仅是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害羞了?”程慕白打趣道,抬起她的脸,佳人的脸如火烧般,酡红动人,云不悔不愿给他瞧,埋在他肩窝不愿见人,低低的胸在胸膛震动,程慕白怜爱万千是拥着她,“不悔,你欠我的洞房花烛夜许久了。”
她不给他答案,这是成亲后,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虽是同床共枕,可两人从不曾逾越过,最多便是拥抱,他亲吻她的额头,发丝,从不曾如此亲密地吻着她的唇。
此时提起洞房花烛夜,云不悔当初心中那一丝抗拒已没了,隐约还生出几分期待和甜蜜来,她想,自从她决定把王府当成她的家,她已经慢慢地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一份子,慢慢地试着融入程慕白的生命中,做真正的夫妻,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排斥,她是愿意的。
程慕白见她不说话,怜爱地抚着她的长发,也不愿逼迫她说愿意,爱不释手地抱着自己的瑰宝,听灵溪说,她所求赏赐是求父王去看母亲,他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他一直以为云不悔性子是淡漠的,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并不上心,对王府是,对母亲是,对他也是,不肯用一二分心,再她笑得再美好,照顾他再体贴,他也有一种距离感。
如今听说她所求之事,程慕白才惊觉,原来他的小妻子已用了心,是他没发觉,哪怕他还不满足,还觉得足够,可这现象,他已十分开心。
他知道,要云不悔主动关心人,已是难得了。
午后的风,吹进皓月居,淡淡花香萦人,两颗心的距离也在花香中拉近。
……
一连数日,王爷都去看王妃,去得殷勤,且都留在王妃处过夜,菊青和竹青等人高兴坏了,这几年王爷几乎不踏进王妃住所,半月都在云侧妃处,其余时间去李侧妃和玉侧妃处,唯独对王妃十分冷淡。王妃素来严厉,府中人人都怕,虽有闲言闲语,却也不敢在她面前说。
这几年,她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如今王爷又愿意留宿东苑,服侍王妃的侍女们个个都希望时间能停留,盼王妃能够得偿所愿,重新得到王爷喜爱。
最开心的,莫过于程慕白、玉致和玉妩兄妹,程慕白每日一早便带云不悔过去请安,顺便和王爷、王妃一起用膳,玉致和玉妩去得早,玉致嘴甜,总逗得王爷开心,云不悔又伶俐聪慧,妙语连珠,早膳气氛十分和睦。王妃气色渐好,有了王爷疼爱,她的眉目也少了些许严厉,多了几分柔和,面上的笑容也多了。
这一日正在用膳,玉致和云不悔正说笑话逗得王爷、王妃喜笑颜开,外头听闻如意的声音,菊青和竹青没拦住,如意进来,跪在地上说,云侧妃娘娘身子有漾,早上起身昏厥,大夫正在西苑诊治,请王爷过去看望。
王爷一听,十分忧心,没有留下半句便匆匆起来,王妃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已没了方才神色,脸色漠漠的,程慕白蹙眉,玉致抿着唇,“云姨娘也真是的,以前父王很疼母亲的,总在母亲房里过,她总是称病骗父王过去,真过分。”
幼年时,尚记得父母也曾恩爱,父亲很疼母亲,却总是半夜因云姨娘有点小病小痛便离去,一去便是一夜,她看在眼里十分难过。
王妃过过身来,淡淡道,“无妨,你父王能留在东苑几日,母亲已很开心。”
她看了不悔一眼,她都知道,是不悔的请求,王爷是看在不悔的面上,才在东苑陪她,若是以往,她定觉得受辱,觉得这是不悔是施舍给她的,如今却不这么想。
因为这几天,她真的很开心,她已许多年不曾这么开心过了。
仿佛,回到只有他和她的时光里,虽然是一场很美的梦,可曾经有过,也是好的,哪怕是施舍,她也甘心领受。
她冷硬惯了,不习惯道谢,可对云不悔的态度很显然软和许多,云不悔心中明白,并不在乎也王妃道谢,一家人和睦最是要紧。
程慕白说,“不悔,如今你主事,云姨娘病了,你过西苑看一看吧,且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程慕白声音淡漠如霜,玉致不高兴地撇嘴,嘀咕着西苑能有什么帮忙的。
云不悔淡淡一笑,“是,我知道了。”
141
西苑。
大夫说云侧妃是旧疾,加上最近忧思甚多,心有郁结,五内积火,导致旧疾复发,说严重也不算严重,所不严重却要静养,且保持心情舒畅。
云不悔听着大夫的话,唇角溢出一抹笑意,怎么样才叫心情舒畅呢?要王爷日日陪着,这才能说心情舒畅么?程佑天和楼嫣然、程玉容都在花厅。程佑天目光掠过云不悔,她减了笑意,王爷心疼云侧妃,嘱咐云不悔仔细照拂着,西苑要什么便给什么,什么名贵的药材也不可惜,都往西苑送。
云不悔恭顺颔首,她见云侧妃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确有不适之状,可若说真的重病,怕是耐人寻味,楼嫣然说,“前些日子宫中不是送来两支灵芝么?父王不如给母亲养身吧。”
王爷正要说好,云不悔福了福身子,“回父王,宫中共送来两支灵芝,一支是指名给世子养身,另外一支么?父王今儿个用膳时曾说过,母亲身子病弱,那支灵芝便让菊青炖汤给母亲补身,不悔已命灵溪取给菊青。父王若是要给云姨娘,我晚些便回了母亲,说是云姨娘身子欠佳,需那灵芝补身,母亲素来温和大方,哪怕自己身子病弱,也不会舍不得。”
王爷一怔,早膳时见王妃身子仍旧不好,便想起那两支灵芝,灵芝不算稀罕物,稀罕的是,这是宫中送来的千年灵芝,皇上知道世子身体不好,常送来补品给程慕白养身,王爷想有两支,不如一支给王妃补身,这话程慕白、云不悔都听见,王妃听了也十分欢喜,若是此时索要给云侧妃,她该多伤心,且……王爷睨着面色淡漠的云不悔,再看了一眼楚楚可人的云侧妃,问:“怪父王一时疏忽,那灵芝给世子和王妃,府中仓库可有什么雪莲和别的灵芝,寻几样送来西苑。”
云不悔点头,“是!”
她微微抬头,目光正对着云侧妃的目光,云不悔淡淡一笑别开,楼嫣然说,“父王,怪嫣然一时多嘴,让您为难了,嫣然知错。”
她言下之意暗讽云不悔为王妃争宠,云不悔淡淡一笑,反击说,“灵芝本就有两支,给了世子和母亲,父王事多,一时忘记也是有的,幸亏不悔在身边提醒,不然父王允诺了云姨娘,回头西苑寻不悔要灵芝,不悔才叫为难呢。”
王爷黯然,不悔这嘴真是得理不饶人。
程佑天默然无语,玉容淡淡说,“二嫂说得有理,横竖也不过是一支灵芝,母亲也不会和王妃母亲争。”
云侧妃顺着点头,王爷甚是欣慰。
云不悔说,“天热了,府中犯病的人渐多,前段日子不悔犯病,接着便是母亲犯病,半月起不了身子,人都憔悴不堪,至今还没精神。今儿个云姨娘又犯了病,可要仔细调养着,别似母亲,一病半月不起,用什么都不香。可不悔见云姨娘面色红润,目光清澈,应该不会和母亲一样病得厉害。”
云侧妃微微紧了紧拳头,含笑的脸顿时乌云密布,云不悔福了福身子,“天气渐热了,云姨娘犯了病,好生静养着吧,不悔便不打扰您休息了。母亲最近病情稍有起色,不悔更要仔细侍奉,便不能日日过西苑来看望姨娘,若是西苑缺了什么,派人和不悔打声招呼便是,不悔告退!”
她恭顺退出房间,领着冰月和灵心走,才出西苑门口便被唤住,回头见是程佑天,云不悔微微一笑,“大哥可有事吩咐?”
这一声大哥,喊得程佑天心头如烧了一把火,原本这女子应该喊他夫君,如今却喊他大哥,真是世事难料,他敛了敛心神,淡淡说,“不悔,母亲却是病了,你又何必和她过不去。”
云不悔淡淡一笑,“许多事情,大哥心知肚明,又何必质问不悔,横竖不关我的事,可大哥,人是要本分些才好,不要妄想拿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既然一起共用一道点心,便是你吃一些,我吃一些,哪有你全占有的道理,云姨娘似乎不明这个道理,既然选择这道点心,便要接受这道点心被多人食用的道理。”
程佑天蹙眉,云不悔福了福身子,目光掠过程佑天,楼嫣然正在门口看着他们,手指抓住门柩,几乎要在上面抓出一道痕迹来。
她巧笑嫣然,转身离开。
云不悔回了东苑,程慕白还在和王妃谈天,玉致、玉妩都在,云不悔说侧妃的确有漾,身子欠佳,王爷嘱咐送一些灵芝和雪莲给她补身,别的并无多言。
玉致不悦说,“病是假的吧,还要雪莲、灵芝养身,也不知道多金贵。”
程慕白风轻云淡饮茶,“她是王府的夫人,自是金贵。”
他抬眸看向云不悔,“她怎么没要了灵芝,宫中送来两支灵芝,一支给了皓月居,一支在库房,她求了数次父王都没给,这一次趁病应该开口了吧。”
云不悔正要说话,灵心说,“大少奶奶便是开口要了灵芝,是世子妃说灵芝是王妃的,王爷允诺了,若是再要,王妃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不给,明讽暗嘲说了一通,王爷便说灵芝给了王妃便给了王妃,从库房拿其他的灵芝和雪莲。”
程慕白似料到会如此,并无多少惊讶,王妃淡淡一笑,玉致说,“还是嫂子最厉害,那天把李姨娘气走了,今儿个云姨娘心中也不太舒坦吧,让她们平素嚣张,总以为我们东苑没人能压住她们的气焰。”
王妃说,“锋芒太露也不甚好,以后处事更要稳妥些。”
云不悔恭顺说,“是,不悔知道了。”
王妃想起一事,问,“你把府中的采购权给了云氏和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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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想起一事,问,“你把府中的采购权给了云氏和李氏?”
“是的。”云不悔点头,王妃蹙眉,云不悔说,“不悔削了云姨娘在府中的大权,自然从一处补一个差事给她,不然没完没了。府中的人员调动都归不悔调配,西苑再也动不得,也便是说,府中大小事是东苑说了算。至于采购,饮食采购拿不了多少银子,其他采购利润比较大,能拿到的额外利润较大,正要符合云姨娘的心思,她便是想从中捞油水,这是一些小润小利,即便是给了她也无伤大雅,账目有我在看着,不会出了错。她也不敢明目张大贪得太多,我若是一再纵容,她胆子肥了,贪的钱多了,错漏也多,到时候便有戏看了,如今且看着吧,总要给点甜头。”
王妃微微惊讶,瞧云不悔说得头头是道,她主事多年,从未想到这一层,总想着和睦共处,争宠夺爱,这中间的厉害关系从不去想。云不悔年纪轻轻,怎么似在大宅子里主事几十年似的,总让王妃颇为意外,一个家这么大,要管理好真的非常不容易,她主事,云侧妃协理都觉得困难。
如今不悔一人承担府中大小事务,竟井然有序,不出一丝纰漏,是她主事有天分,还是后天培养?
程慕白说,“母亲,你身子不好,家事便不用费心了,安心交给不悔吧。”
王妃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她身子乏了,程慕白等人也不留在她房里,都散了去,玉致和玉妩随着了程慕白、云不悔一起出来。
玉致说,“嫂子,玉妩说想去上香,我约了王府的小姐一起去游湖,没有时间陪玉妩,嫂子你陪玉妩一起去吧。”
“去哪儿上香?”云不悔问,玉妩微微红了脸,玉致说,“去姻缘寺。”
程慕白和云不悔相视一眼,程慕白说,“不悔,你随玉妩去散散心吧。”
云不悔看了玉妩一眼,小姑娘更是不胜娇羞,低着头不敢说话,不悔缓缓一笑,“好啊,顺道帮玉妩、玉致求个好姻缘。”
玉致害羞跺脚,“嫂子坏,你给玉妩求就好,不要求我的了。”
她说着一溜烟跑开了,云不悔苦笑不得,她家这两位小姑可让她操心了。
程慕白说,“求姻缘的时候,顺便求点别的吧。”
“还要求什么?”
程慕白唇角挑了挑,问,“寺里除了求姻缘,最多求什么?”
云不悔茫然,“这个我倒真不知,求一生平安?”
程慕白笑而不语。
三日后,云不悔陪同玉妩一起去城内的寺庙上香,寺庙在城南,离闹市甚远,荆南奉命带着一队侍卫保护世子妃和小郡主,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寺庙。
求佛还愿的百姓人来人往,这是城内最大的寺庙,和如愿寺的清冷不同,这儿香火鼎盛,处处飘着一股香烛的气息,云不悔第一次来城南的寺庙求愿。
玉妩用手语问云不悔要不要进去和她一起求愿,云不悔让冰月陪着玉妩到里面求愿,她便不求了,她如今生活很是满足,并不需要求什么愿。
大殿的人许多,这儿香火鼎盛,所以求愿的人都排队等候,冰月陪着玉妩等着,庙中主持在一旁为求愿的善男信女解签,玉妩偷偷瞧着寺内的金佛,眼中净是虔诚。
云不悔一个人在大殿前等着,灵溪进去看了一眼说小郡主求愿要许久时间,不如到处走走。云不悔见人实在太多,她素来也不喜去人多的地方,便让荆南和侍卫留下等着玉妩,她带灵溪在寺中走一走。
寺庙很大,分前中后三殿,前殿是许愿的地方,中殿和后殿是不允许有人进入,云不悔在前殿逛中,灵溪看见一处巧妙的许愿处,带着云不悔一起过去想观赏。
那是一座四角亭,有一名老婆婆在卖香牌,香牌下面挂着一窜铃铛,旁边有墨水和毛笔,四角亭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香牌,随风轻轻地飘荡,发出悦耳的声音。有不少善男信女在香牌下面看别人都求了什么愿望。
云不悔好奇,也带着灵溪过去,香牌就在头顶,抬头便见,她大约算了算,这四角亭中挂着的香牌足足有上千快,她随手翻着别人挂着的香牌,有人许早生贵子,有人许身体康健,有人许嫁给好夫君,有人许家人平安,有人许高官厚禄,有人富贵一生……
各种各样的愿望,挂满了四角亭。
灵溪问了旁边一名少女,她笑着说,“这是寺庙的许愿亭,若是夫人想要许愿,便像婆婆买一快香牌,写上自己的心愿,挂在四角亭中,据说寺中的菩萨会保佑所有许愿的善男信女愿望成真。”
“真的吗?”灵溪说,“那我要许世子身体健康。”
云不悔莞尔,她并不太信佛,所以很少求这些东西,往日去如愿寺,她进了大殿也是一言不发,极少求什么心愿,总是添了香油便作罢。
我命由我不由天,求神拜佛能有什么用处。
少女说,“嗯嗯,我买了四块香牌,求家人平安,将来能许个好人家。”
她笑说着,又跑到一边写愿望,灵溪说,“世子妃,我们也许一个愿望吧,心诚则灵,说不定菩萨真的会眷顾世子呢。”
“你求吧。”云不悔微笑,灵溪说,“世子妃,若求世子身体健康,自然是世子妃求菩萨更心诚。”
云不悔一怔,灵溪已买了一块香牌,旁边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正在写心愿,云不悔眼尖瞧见了,他们所求便是早生贵子,那青年说,“再买一块香牌求你我身体康健吧。”
妻子说,“若是太贪心,菩萨不容易照顾,不如就求一名孩子吧,菩萨看我们心诚,说不定能如我们所愿,再说,来寺中许愿的人,大多是求姻缘和求子。”
云不悔一怔,想起程慕白几日前似笑非笑的脸,他让她求别的,她不知道该求什么,程慕白说,寺中除了求姻缘,求什么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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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悔一怔,想起程慕白几日前似笑非笑的脸,他让她求别的,她不知道该求什么,程慕白说,寺中除了求姻缘,求什么最多?
求子最多!
云不悔脸上浮起红晕,程慕白真坏,他们还没洞房呢,竟然让她求子,真坏死了,他是故意打趣她,还是真的想求子?他们年岁其实还小,子嗣她是一点都不急,她相信,她和程慕白都不是福薄的人,一定会有子嗣的。
“世子妃,到您了。”灵溪喊了几声,都不见云不悔反应,忍不住推了推云不悔,笑说道,“世子妃,您在发什么呆?咦……您不舒服吗?为何脸这么红?”
云不悔笑着掩饰自己的失态,随口扯了一个理由,“天太热了,没事。”
灵溪纳闷,世子妃体寒,最是不怕热,且今天阳光并不灼热,微风徐徐,风和日丽,最是适合出行,一点炎热之感都没有。
云不悔把香牌给灵溪,笑说道,“你来求吧。”
“世子妃……”
云不悔淡淡一笑,“我啊,有的别的心愿要菩萨保佑,也是世子所想的。”
灵溪一听便欢喜了,拿着香牌写字,她是程慕白的侍女,程慕白才高八斗,两位侍女灵溪、灵心虽不是饱读诗书,却是识字知礼的巧人儿,字写得也特别娟秀。她写下自己的心愿,保佑世子身体康健,信女灵溪。
云不悔买了一块香牌,待灵溪写好,她接过毛笔,灵溪在一旁瞅着,云不悔说,“你不去挂吗?”
“等世子妃一块,咱们挂在一起。”
“你先去挂着吧。”云不悔说,灵溪也是玲珑的丫头,也不勉强,笑着去挂她的香牌,待她挂好,云不悔也写好自己的心愿,灵溪笑着到一旁候着,云不悔把香牌挂在四角亭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