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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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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根本不认识我。”云不悔凝眉,秀致的眉轻轻隆起,带着几分愁绪,这事真的怪异,她说不上来哪儿奇怪,就觉得处处都透出一种算计的气息。

    “我觉得他一定认识你,不然怎么会就冲你来,这要是真心帮忙,他找我谈生意不是也一样么?”

    云不悔明白此道理,楼摇光说,“哥哥问你,你是什么意思,要见吗?”

    “见!”云不悔铿锵有力地回答,目光冷硬而坚韧,“既然他这么想见我,我就会一会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

    云不悔没有多余的时间和黑鹰耗着,她随着楼摇光一起出门,当天拜访黑鹰。

    那是城南一处小院,门外种着两颗高大的松树,雪白覆盖青翠的颜色,青白交错,垂下冰锥子,足以看见室外低温,小院子里种了十几颗梅树,梅花开得正热闹,绚烂之极。云不悔目光扫过梅林,挑了挑目光,青石地板连着一条鹅卵小径,一直蜿蜒到中庭,穿过中庭便是花厅。

    她一路走来,小院都没什么人,似乎很空。

    人到花厅才看见两名侍女模样的少女,模样生得伶俐,娇媚可人,穿着紫色的大氅,恭敬地捧上茶水,云不悔怕冷,却细心地察觉到花厅多放了两个暖炉,室温高,人身上暖洋洋的。

    她坐了一会儿,喝了两杯茶,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过来,带出黑鹰的命令,他只要见一个人,楼摇光有几分担心,云不悔摇摇头,她便和冰月一起留在花厅。云不悔随着中年男子去暖阁,花厅连着暖阁,也不过是十米之圆,暖阁建在梅花林后面,从暖阁的花窗可以看到外面绚烂的美景。

    中年男子退出去,云不悔闻到一股重要的味道,诧异地看到一旁的炉子上似乎熬着什么,她有些奇怪,熬东西不在厨房在暖阁,似乎不合常理。暖阁外面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重重雕花的屏风后纱帘飘飘,隐约看见一名男子横躺在暖阁上,姿态狂放。

    纱帘飘飘,她看不到他的样貌,却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身上狂放的气息,如丛林中最有攻击性的狼。

    云不悔带着一副白色的面纱,冬天冷,她穿得多,本就盖得严严实实,这面纱裹了两层,既能挡了样貌,又能挡寒风,她倒是觉得很方便。她嫁人了,身份又特殊,早年谈生意都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如今更是越发不能让外人知道她是谁。

    云不悔寻思着怎么和他打招呼,桌上有一壶暖茶,她慢里斯条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地饮,这是她最喜欢的雪芽,香味扑鼻,只觉得清新宜人。

    男人仿佛一座雕像,狂放横躺在暖塌上,云不悔只感觉到一簇炙热危险的目光,却看不到他的眼睛,这种感觉很糟糕,宛若她是行走的猎物,而猎人森林后面,盯紧了她。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便把猎物一举成擒。

    她是狩猎的人,一直都是。

    一直狩猎的人若被当成猎物,这感觉是很糟糕,云不悔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压了压心中的不舒服之感,企图和他拼气场,气场这东西,从十岁开始她就没输过。

    可帘子那一端的男人似乎比她更有耐心,更有气场,愣是半个时辰一句话都没说,云不悔的茶水慢慢转凉,已有几分苦涩……

    她闭了闭眼睛,再一次睁开,从容镇定地站起来,行了一礼,“你想见我,不会是想和我一直这么相对无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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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了闭眼睛,再一次睁开,从容镇定地站起来,行了一礼,“你想见我,不会是想和我一直这么相对无言吧?”

    室内暖香缓缓,云不悔静静地站在帘子外,她试图透过帘子看清里面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却一直看不清,这让她有些许心焦。云不悔是谈判高手,她也在谈判桌上秒杀过对手,可这一切的基础是他们要在谈判桌上,而非隔着一个帘子说话,看不到人的表情,看不到他的眼睛,她就琢磨不出他的心思。

    琢磨不出心思,她就能难击垮对手,得到她想要的。

    所谓谈判的优势,她全然失去。

    她很被动,这感觉她很不喜欢,因为云不悔是一直掌握主动的人。这样摸不着对手实力的感觉她是第一次遇见,所以云不悔越发小心翼翼,唯恐哪句话不顺,把对手给惹急了。

    然而,她又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如果还绕弯子,特别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谈判,若是如此,定是自取其辱,所以她很直接。

    她总算看见帘子内那个模糊的身影动了,他似乎起身喝茶,她听到杯盏相触的清亮声音。

    风灌进来,添了几分凉气,云不悔微微拧着眉。

    “你就是云瑶夫人?”他的声音低哑沉着,透出几分磁性,十分好听,带着几分质感,沉着,霸气,又有几分大气,她说不出一个感觉,光凭一个人的声音去判定这个人,那也是无知的。

    云不悔浅笑说,“你坚持要见我,却不知道我是谁?”

    她的笑带着冷,如刀锋层层划过纱帘,直逼黑鹰门面,他哈哈大笑,朗朗笑声震得帘子飞扬,粗狂的豪情气息透过帘子主仆云不悔。

    他笑什么?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她也不知道。

    “云瑶夫人,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可我知道,楼摇光并非云瑶夫人,或许说,我上一次见到的人,并非楼摇光。”他沉声说道,云不悔一惊,上次见到的人,他什么时候见过她。

    云瑶商行的事情都是楼摇光出面负责的多,云不悔是背后决策的人,她下命令,摇光执行,除了和赵王交涉,变化太多,她怕摇光有破绽,所以才会事事过问,且去见赵王。平日里商行的事情都是摇光一人在处理,所以很少有人见过云瑶夫人。黑鹰突然说见过她,云不悔是十分惊讶的,她努力回想自己出现的每一个场合,良好的记忆力回忆每一个可疑的人,却找不出破绽来。

    是谁?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来是和你谈云瑶航运最近的生意,若是你有兴趣,可以开始了吗?”云不悔果断地转开了话题,从进门第一句话开始,她就被黑鹰绕着走,她的心思都围绕不开他。

    这是很危险的情况。

    如果在谈判桌上,你一味地绕着你的敌人,绕不开,那你注定会输。

    隔着帘子,他的姿态依然狂放,整个人慵懒地摊在暖塌上,似乎没有谈这件事的真诚意愿,若是换了平常,云不悔甩袖就走,可如今,她却耐着性子。

    她需要黑鹰……的钱。

    “你说!”良久,他吐出两个字,云不悔舒了一口气,话题总算回到这个点子上,云不悔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如何给黑鹰最好的答复,她说,“我想和你借五百万白银,为期一年,一年后的今天,连本带利我还你六百万银子,你意下如何?”

    这利息是极高的,已是20%,可她没办法,若是不给出这样的利息,谁愿意把钱借给你,且这么大的一笔数目,没有足够的利润,他是不会借出。

    “这似乎是很诱人的条件。”黑鹰沉吟着,低沉的笑声从帘子里透出来,“夫人,怎么办呢,我并不缺这一百万两。”

    这一声夫人叫得那叫一个柔肠百结,温柔缠绵,在他低沉又有质感的声音里,这两个字如穿透她的身体般,带来一种羞耻的愤怒。

    她不是傻子,岂会听不出来,他在占她口头上的便宜,他竟然和她**?

    云不悔压下心中的不悦,心想着,这黑鹰果然如传言说得一样桀骜不驯,狂妄放肆,不顾世俗礼教,令人十分不悦,摇光乐意被他调戏,他不要,偏要她来,真不知道他想什么。

    “看来阁下并无合作之意。”云不悔不卑不亢,不怒不愤,淡淡说道,“既然如此,今天便是云瑶打扰了,告辞!”

    云不悔转身便要走,黑鹰唤住了她,讥诮的话语从帘子内飘出来,“夫人,你的耐性就如此之差么?一言不合转身就走,似乎不是你的作风啊。”

    云不悔反击,“我以为你有诚意合作,我来了。可如今听阁下言下之意,并无诚意合作,既然如此,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回去多想一想,怎么筹借这笔钱。”

    “你想几天之内借到五百万银子,除非你去银矿抢。”他的声音更见讥讽,云不悔笑说道,“我一直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所以,多谢阁下提醒。”

    黑鹰第二次唤住她,又是一声柔肠百结的称呼,“夫人,为……咳咳……买卖不成仁义在,别这么绝情,咱们喝一杯,别说边聊如何?”

    “我和你似乎没什么好说的。”云不悔蹙眉。

    黑鹰说,“此话差矣,我觉得我和夫人是知音,酒逢知己千杯少,岂会无话可说。”

    云不悔冷冷回,“抱歉,话不投机半句多。”

    黑鹰叹息,“夫人如此冷硬,这生意可怎么谈下去呢?”

    云不悔目光一辆,微微眯起眼睛,“你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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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朗笑声从帘子内溢出来,扬起一股霸气,云不悔听着心口微微震动,似乎有一种豪情壮志也随着他的笑声伴随着一起在胸口震荡。这样的笑声很容易让她有一种金戈铁马,指点江山的感觉,这男人的笑声仿佛有无数的自信和豪迈,亦又无数的沉稳和冷静,仿佛君王巡视领土。

    她微微眯起眼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今她连对手要什么,她都全然不知道,这一场仗是她打过有史以来最难的一次。

    对手太深不可测,信息完全不对称,云不悔纵横商场几年,第一次有人为砧板,我为鱼肉的感觉,这样的无力和挫败感令人心口憋了一口气,闷闷的疼,且带起一丝紧张。

    她已许久没有感受到这样压迫的力量,仿佛她第一次面对赵王时,黑鹰和赵王一样,是气质外露的男人,那种凌厉的霸气完全气势在外,锋利强劲,令人不敢鄙视。

    幸亏隔着一张帘子,彼此看不清样貌,否则,她定会更紧张,更不知所措,如今能勉强维持的,只是她一贯的经验所积累的理智。

    这是她不能失去的东西。

    黑鹰从暖塌上起身,隔着帘子,云不悔眯起眼睛,第一眼判断,此男人很高,身高和她家小白差不多,身形比小白壮,室内暖和,他似乎怕冷,也裹着一件厚厚的黑色大氅。他要出来么?云不悔判断着,便见黑鹰一步一步逼近她,帘子重重,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和轮廓。她看不清人的样貌,听这声音,看着模糊的身材,她脑海里更勾勒出一张典型的,生长在西北边陲上的豪迈男人英武形象。

    他应该有一双很深邃,很锐利的眼睛。云不悔猜测,但凡是厉害的人,总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漂亮又危险。

    “夫人,你可知道我想要什么?”隔着帘子,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藏着一丝笑意,刚刚金戈铁马,嚣张放肆,可一转眼便有一种温柔大气。云不悔不知道该如何把这样不同的形容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可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她更相信自己敏锐的判断。

    她冷冷一笑,压下心底涌起的怪异之感,她很想纠正他的称呼,这夫人夫人的,听着就像小白在喊她娘子,娘子,云不悔想到程慕白,唇角的线条微微软化,声音也放晴了。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如果真心想要合作,只要能帮我度过这次危机,你要什么,我给得起的,我就给。”云不悔沉声说,诚如黑鹰所言,他不缺钱,那他缺什么?

    女人?他也不缺女人,这样狂放的男人,又是西北霸主,多是女人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为他**,他应该结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所以女色也不为,那他为什么?

    云不悔暗忖,一个男人,不为财,不为色,为了什么?又是什么她能给的。

    百思不解,她索性放弃脑海里精密的算计和思考,静静等着他开口,黑鹰笑了一声,“我要什么,夫人便给什么?”

    “我给得起,自然给,若是你要我的命,我自然不愿意。”云不悔风轻云淡地说,试图找回谈判的优势,她是断不能让人给欺瞒了去。

    这样的话题引导算在她的算计之内。

    “哈哈哈……”黑鹰大笑三声,锐利的气势撕开重重帘子,如一只敏捷的猎豹从帘子内扑出来,云不悔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便见眼前帘子扬起,一道修长的人影迎面而立。

    云不悔诧异地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黑色暗纹貂毛大氅,裹着修长的身材,领口有一圈黑色的皮草保暖,她的视线往上,意外地发现他戴着一副银色的面具,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长发紧束,少许刘海洒落在面具之外,放荡不羁,那一身凌厉霸气的气势强劲地散发出来,这样的男人令人不敢对视。

    “你……”云不悔震撼了,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貌,这打扮,他是十分熟悉。

    此人给她印象之深,怕是她自己都没想到,那飘雪的除夕,一万两白银的红包,除夕夜的酒,她的醉话,她的脆弱,他的温柔,他的呵护……去年除夕那一夜鲜明地在脑海里重放,她一时怔住。

    是他!

    不是,不是他,那天晚上的人是程慕白,是她的小白。

    对了,这副面具,那天晚上的小白带着古金色的面具,他却带着银色的面具,这面具并不相似,那天晚上小白给他的感觉也是很凌厉霸气,却远不如这男人身上的咄咄逼人,锋利外露。

    黑鹰朗朗而笑,笑意令人觉得很舒坦,不知是不是观感逆转的原因,她竟不再觉得反感,但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一丝危险逼近眉峰,云不悔更是谨慎了。

    他究竟是谁?他真的是黑鹰?为什么要帮她?一连窜的问题在她脑海里浮起来,又被她重重地压下去。

    黑鹰朗朗而笑,“夫人似乎很惊讶。贺”

    “是的,我很惊讶,我的丈夫,也曾带着这样一副面具出现在我面前。”云不悔说道,两人站在内室,风轻轻也地灌进来,吹起他身后的帘子,给云不悔一种妖魅狂放的感觉,她不喜欢气势如此逼人的男人,相对而言,她更喜欢温润如玉的男子,可这男人身上的粗狂,并不令人反感。

    黑鹰目光锐利地凝在云不悔身上,似笑非笑地抿着唇,显得高深莫测,云不悔突然一笑,“你和宣王世子程慕白是兄弟么?”

    他略微有些惊讶,他在猜测云不悔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以为她会质问,是不是一开始就有目的的接近她,是不是一开始就认识她。

    他看着眼前的她,她是怕冷的人,穿得极多,却并不臃肿,一身雪白的貂皮披风裹着她娇弱的身子,手放在暖手套中,他看不见修长纤白的手。她裹着两层白纱,只露出一双盈盈水眸,仿佛隔着一层水光,里面晴天潋滟,阳光万里。她的精明和算计都掩藏在这样一双无害的眼眸后。

    小巧玲珑的女孩,在他这样的男人面前,不卑不亢,从容不迫。

    他素来喜欢她的从容不迫,总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这世上似乎没什么能让她失去理智,她总是冷静得可怕,饶是如此,她那精密的大脑仍是也不断地琢磨着他。

    黑鹰大笑,目光专注,去年他说过,萍水相逢,不问来历,没想到,一年后,又在这样寒冷的天里,他和她又相遇了,这一回,没了脆弱,没了暧昧,没了温暖,只有谈判。

    你素来不曾让我失望过。

    “在下一介草莽,怎可和世子相提并论,夫人这话说得,着实令人费解。然而,我的确和他有交情,整个凤城之你,我能称得上熟识的人,只有他。”黑鹰微笑说道,言谈之间,掩饰不去的狂妄。

    “我的朋友的妹妹,正是宣王世子妃,她说,你想帮我。”云不悔直言不讳,并不隐瞒,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却一直察觉不出来。

    仿佛心中有一层膜,没人捅破,有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反而变得模糊起来。

    黑鹰大赞,他喜爱这样的她,挥手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坐!”

    云不悔看他一眼,从容坐下,他说坐,那就坐下,若有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既来之则安之,了不起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坐下来,黑鹰坐在她对面,两人都以一种谨慎的姿态在审视对方,似乎想要剥开彼此的心看看到底在盘算什么,云不悔心中的突兀之感更是厉害。

    不知为何,她想起她和程慕白去年除夕的那一夜,萍水相逢的人,他们并无戒备,又是最贴心,最合适的倾诉对象,彼此都不认识,心中也无所谓的羞耻,在那样的雪夜,那样的温暖下,脆弱无处可藏,尽数展露在他面前。他是最好的听众,又给予最痛快,最贴心的安慰。

    她和他在那样的夜里生出些许暧昧,她微醉,却记得所有的细节,她记得曾在他怀里,想要脱他的面具,可他却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看。

    云不悔脸上一热,她庆幸自己带了面纱,他瞧不见她脸上的红,不然此刻,她如何谈判,如何在他面前挺直背脊。

    “我想,你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是不是?”云不悔问。

    黑鹰笑得干脆,也不隐瞒,“是!”

    云不悔微笑,“你想接近我,究竟是为何?或许我应该这么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是她重复问这个问题。

    “你!”黑鹰斩钉截铁地答,目光沉稳地落在她脸上,那是一种坚决得近乎执着的肯定,“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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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黑鹰斩钉截铁地答,目光沉稳地落在她脸上,那是一种坚决得近乎执着的肯定,“我要你!”

    云不悔目瞪口呆,竟被这句话震得三魂如去了六魄,她错愕地凝着黑鹰银色的面具,仿佛要在他脸上看出一个洞来,等她真正反应过来他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心焦,愤怒,羞辱和讽刺等负面情绪一一涌上来,如石头堵住了呼吸通道,她有几分呼吸不顺畅,急得脸色发了红,双眸闪烁着一团炙热的火焰,那是怒火。

    “恕我愚钝,不知阁下究竟是什么意思,所谓要我是什么意思?”云不悔沉声问,她眉梢如刀,眸中坚韧锋利逼人,那是一种无法亵渎的圣洁和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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