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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王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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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光一慌,忙握住她的手,天气寒冷,人的肌肤干燥,云不悔是怕冷的人,手心却全是冷汗。

    “不悔,怎么了?”她喜细心地发现,出了冷汗,云不悔的指尖微微发抖,楼摇光警铃大作,云不悔撤回自己的手指,把手藏到暖手套中,楼摇光更是着急,急问她谈得如何,发生什么事,云不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姐,云瑶可能保不住了,真抱歉。”

    ……

    一路静默,马车送楼摇光回楼家,再启程回王府,云不悔神色不好,在碧月长廊的时候遇见楼嫣然和云侧妃,招呼打得很敷衍,云侧妃笑问她这么冷的天气出门做什么,不如在家里烤着火暖和,云不悔笑了笑,并不作声,就说一声出门赏梅了,她没理会云侧妃错愕的眼神便带着冰月回皓月居。

    云侧妃冷笑,赏梅,这凤城的梅花哪儿开得比王府好,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她问旁边的楼嫣然,“你知道她经常出门做什么?”

    楼摇光摇头,说不知道。

    云侧妃说,“嫁为人妇,又是世子妃,身份尊贵,又是一家主事,她倒好,完全不顾闲言闲语,这天气冷得发抖也常出门,世子又病弱,不知道的还会以为她去会情人呢,去得这么殷勤,难怪王妃最近很不高兴。”

    楼嫣然心中一凛,云侧妃这话说得恶毒,她眼角掠过身后,云不悔离得远,并不能听见,若这话让下人们听了去,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闲言闲语,云不悔这阵子的确没分寸,也难怪别人会恶毒猜测。

    云侧妃见楼嫣然不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蹙眉说,“你可别学她。”

    “是!”楼嫣然恭顺点头。

    ……

    她回到皓月居,程慕白已在看书,室内温度暖和,灵溪正端过热茶服侍程慕白,他一手拿着书卷,腰间盖着一天薄毯,脸色红润,神色安详,不知道看什么书,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眯着的目光有一种喜悦和润泽,云不悔的惊慌失措便完全镇定下来,她似乎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定。

    灵心帮云不悔解了披风,问她冷不冷,云不悔一言不发到了暖阁,程慕白笑容扬起,较之平日笑容更多几分温润,他正要说话,云不悔已紧紧地抱着他。

    程慕白顺势把手搁在她腰间,宠溺的笑容泛上眉梢,多了纵容和温柔,似水一般温柔,缓缓地裹在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港湾。灵溪看得脸上一红,慌忙拉着灵心和冰月出去。云不悔抱着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深深的,似要把这个人都吃下去,程慕白抿唇,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

    “怎么了?”他柔声问。

    云不悔想起刚刚和黑鹰的对峙,那种透心凉的感觉仍在,她急需他的拥抱,把她心中的恐惧赶走,她的小白,唯一不可失去的小白。

    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吗?

    不知不觉中,你已融入我的骨髓,连我奋斗的一切都无法和你相提并论,你知道吗?她很想掏心掏肺把这些话都和他说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捧上去,只为他能高兴。

    他似乎感知她心中的不安和热情,笑眯眯地抱着她,一用力她便做到他腿上,程慕白如抱着一个小孩般抱着他心爱的妻子,云不悔目光一红,娇嗔地瞪他一眼,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惹得程慕白心中一动。今天原本就蓄在心底的感动和热情瞬间爆发,他挑起云不悔的下巴,温热的唇迎上她微凉的唇,那热情似火要把她都淹没了,舌尖深深地抵到咽喉深处,卷住她所有的热情和甜蜜,这是属于他的女孩,从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这是属于他的女孩。

    程慕白突然打横抱起她,云不悔惊呼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的目光裸……露又直接,眼睛里闪烁着暗红的火焰,他专注地看着她,她已感觉到浑身灼热,无法抵抗。两人心情不同,可对彼此的反应都是一样的热情如火,云不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去他身上的衣裳,双手调皮地在他身上点火。

    她要他,迫不及待地想要。

    她一贯是不习惯和他在白天做这种事,光线太明亮,她太难为情,刚成亲那会儿,他血气方刚,身边又有美娇娘,往往都没能忍住,两人白日也闹过,她总是不太习惯在这样的光线下如此展露自己,仿佛最**,最秘密的心事,情感都交给了她,这让她羞涩不安。

    可今天,她比他更主动。

    两人仿佛都失控,都想深深地拥抱彼此,云不悔被他揉得迷迷糊糊间,突然抵住他的胸膛,笑得如一朵妖艳的花,魅力四射,蛊惑迷人,“我来好不好?”

    他挑了挑眉,手臂撑在她脑侧,俯身专注地看着身下妖媚的她,在这种事上,她是被动的,这女人不管多惊世骇俗,多离经叛道,她在这事上都是羞涩的。今天听到如此震撼的表白,他便想着立刻抱着她,好不容易忍到回家,她一回来就来招他,他哪能忍得住,箭在弦上已做不了太多前戏,已要立刻发起攻击,可她却惊人来一句,她要主动。

    程慕白压下心中翻滚的情潮,紧绷的身体叫嚣着发泄,他隐忍着,甚至是期待她的主动,“你会吗?”

    云不悔抱着他轻轻一推,他便配合着笑着躺下来,她已坐到他腰上,云不悔撒开手,抛弃羞涩,这是闺房之中,这是她和他丈夫,**之欢是最正常不过,她喜欢他,想要他也再正常不过,她吻着他的唇,双手青涩地抚摸他的身体,男人的身体线条和女人不一样,坚硬又柔软,性感又流畅,不可否认,她爱极他的身体。

    程慕白任她为所欲为,眉目含情又宠溺,鼓励着她做她想做的事情,云不悔目光迷离,脸色红润,如被人蛊惑得没了理智,她吻着他的脖子和下巴,喉结,抚过他的xiong前,轻轻咬住他胸前的红点,惊喜地听到他抽气的声音,云不悔抬起头看着他,程慕白额上滴着汗水,徘徊在失控边缘,她觉得很受鼓励,这种掌握他身体快乐密码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令她忍不住给他再多的快乐,更彻底地掌握这把钥匙。

    她吸吮着,舔舐他的肌肤,汗水顺着胸膛滑落,更显得性感无比,云不悔的手巍巍颤颤地握住他的骄傲,更满意地听到他的喘气声,她生涩的手法让他几乎崩溃。

    ……

 197

    程慕白闭上眼睛,身体的热血四处冲撞,热血涌起,又重重地刺激他的脑海,心脏,理智崩盘,整个人都陷在感官的享受中……

    他的小妻子……分明如此羞涩,可每次都给他意外的惊喜。

    男人不排斥主动的女人,特别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主动。

    倏然感觉身上一轻,程慕白在激烈的喘气中睁开眼睛,倏然瞪大瞳眸,云不悔好奇地瞅着他的骄傲,舔了舔下唇,轻轻地低头,含住他的顶端……

    虽只是濡润的一个吻,且让他感受到爆炸般的kuaigan,视觉和心理上的冲突给程慕白过多的刺激,他突然伸手要阻止云不悔,可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妈的,这他妈的太虚伪了,他就不想吗?

    不,他想,他想极了!

    云不悔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她反应过来,惊讶地叫了一声,脸色全给涨红了,颤颤巍巍指着他的小兄弟,突然捂着脸,躲在被子中不见人,啊,太丢人了,云不悔心中垂泪,她在干什么啊……

    她觉得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程慕白扑哧一声笑出声,哄着被子里的宝贝,云不悔把自己藏得紧紧的,不愿见人,程慕白笑道,“不悔,别把自己给憋着了,出来透透气。”

    云不悔拱着被子不愿意出来,程慕白真是哭笑不得,“哎,我说,你不至于吗?”

    哄了好一会儿,云不悔才冒出一个头,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光润泽要滴出水来,眼神都没敢往程慕白身上瞄,程慕白拧了拧她的脸颊,笑说,“这怎么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别把自己给闷昏了。”

    云不悔闭着唇不说话,程慕白说,“唉,分点被子给我吧,很冷啊。”

    她恍惚想起来,这是大冬天,衣服也不穿晾着在外头是挺冷的,她慌忙把程慕白扯进来,小夫妻两人盖被子纯聊天,这被云不悔这喜感的一闹,两人都没什么兴致了,搂抱在一起说悄悄话,程慕白在她耳边耍流氓,她的脸几乎要烧起来,推着他就要往被子外推去。

    程慕白哈哈大笑,他难得笑得如此爽朗,他想,这就是闺房之乐吧。

    这小丫头怎么看都怎么招人疼,他真是疼到骨子里去了,越看越觉得真真是可爱。

    云不悔真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羞涩的感觉,可羞涩中也带着一丝丝甜蜜,当时被qingyu冲昏了头,也没细想为什么这么做,如今一想来,其实也不难理解,她想让程慕白快乐,舒服,她知道这样做会让他舒服。我们遇到可爱的小婴儿总要亲亲他,因为喜欢。遇到自己心仪的礼物,也总想亲亲他,是的,我们看见喜欢的东西,总想用嘴去碰,去亲着。越是怎么想,她越是难为情,几乎又要滑到被子里去了。

    程慕白圈着她的腰,笑得很缺德,“实话说,我挺喜欢的。”

    云不悔抬眸,狠狠地瞪他一眼,血气一直往脸上喷,程慕白笑着逗着她,缓缓说,“不悔,闺房之乐本在于此,所以不必羞涩。”

    “你可以闭嘴了。”

    他露出一口白牙,云不悔掐他,两人笑闹成一团,他宠溺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笑问,“今天又去陪摇光了。”

    云不悔身体一绷,想到那名狂放又嚣张的男人,心头噗通地跳,不免紧张,她想和他全盘托出,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电光火石间,也没好主意,索性便顺着他的话说了。

    云瑶航运快没了吧,云不悔想,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很焦虑,心中反复想着如何拯救云瑶航运,可经过今天,她竟然觉得平静了。

    人在对抗无法改变的事实时,总是有心无力,有时候事成定局,知道无法扭转,她也就认命了。

    既知道终究要失去,她便只能有一颗平常心,冷静地看待这一次的失败,做生意总不会一帆风顺,总会遇上大大小小的问题,她在哪儿跌倒,终究会在哪儿爬起来,她不怕。

    所以,她如今能冷静地面对失去云瑶航运这个事实。

    “小白,你最怕失去什么?”云不悔仰头问,心底有些紧张,他总是如此理智,冷静,他有最恐惧的东西吗?又会是什么?她突然很想知道。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突然想知道。”云不悔说,程慕白深深地凝着她的脸,云不悔很美,特别是此时,满面红霞,如出水芙蓉,她心中那一丝忐忑更添了一份楚楚可人。

    他最害怕失去什么?程慕白莞尔,答案显而易见,他握着云不悔的手放在唇边一吻,认真说,“我怕失去你。”

    “撒谎!”云不悔不满这个答案,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虽重,却远不到不可失去的地步,她自己真的知道,就算没完全理解程慕白,她也了解三四分。

    偶尔,她很讨厌自己这种理性,这种通透,把什么都看透了,便是自虐,因为她知道自己付出的没有得到一样的回报,可她依然心甘情愿。

    “我没有撒谎。”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如倒影了星光璀璨,“如果你在今天之前问我,或许我真的无法回答你,可今天让我明白一件事,我以为只是很重要,却也可以抛弃的一段感情在我心中早就生了根,只是我自己没发现,它像一颗小树在我心中成长,已成参天大树。我不能失去了它,我不能失去你的爱,不能失去你的信任。这是我以后赖以生存最大的动力,是我所有力量的源泉。”

    “不悔,我知道你心中想什么,你一直很信任我,那么,就再信任我一次,我可曾让你失望过?可曾让你痛哭过,既然没有,你一直都信任,为何不坚持呢?”

    不悔,我的爱,负天负地,程慕白今生决不负你!

 198

    翌日中午,云不悔醒来得晚,或许是知道云瑶航运没救了,她也不似平日那么忧心忡忡,冰月心想,她是放弃了。没人知道云不悔心想什么,她看起来很平静,并不似前几日那般心焦,迷茫和恐惧,她似乎已接受了云瑶航运要江山易主的事实,冰月想她究竟怎么想,可她不敢问。

    云不悔醒来后,一直在赏梅花。

    程慕白在睡懒觉,窗口全开,她裹着一件雪白的大氅,神色安宁,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神沉静中带着几分笑意,温柔又柔软,如浸泡在暖水中的梅花。暖炉上点着沉水香,室内有着冷香,夹着本来的冷梅的香气,异常好闻,冰月和灵溪、灵心不敢打扰她,只是远远地看着。

    她看梅似乎看痴了。

    灵心去小厨房看了一会儿药,天气冷总要熬一些补气的药膳给程慕白和云不悔补补身子,她见门就拍着大氅抖落大氅上的雪花,一边拍着一边抱怨这鬼天气。真的太冷,冷得刺骨,寒风扑面有一种要刮开血肉的感觉。

    “小点声,别吵着世子。”灵溪轻声说道,冰月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她心里全是云瑶航运的事情,自从云不悔说云瑶没救后,她一直心焦恐惧,怕云不悔失望,怕云不悔失落,也怕自己失望,难过。

    她们在那么的小的时候就试图和豺狼做交易,自己这一身柔软的骨头被锻炼得尖锐,硬朗,她们对云瑶的珍惜,超乎常人,真的很珍惜,很珍惜。

    “冰月,你怎么不去劝世子妃回内室,她坐在窗边都一个多时辰,天气这么冷,别冻着了。”灵心说道,不满地看向冰月,冰月看向云不悔的方向,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能劝云不悔吗?

    若是能劝云不悔的话,她还会坐在这里吗?她知道云不悔在想什么,可能是在哀悼云瑶,哀悼这么多天来她们为之付出的心血。

    这是一种无法言诉的悲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所珍惜的一切被夺走。

    小姐,她说不在乎,其实,她是很在意的吧。

    黑鹰到底和她提了什么要求,她却无法忍受而拒绝,以她的性格,不管多严苛的条件,她都会同意的。

    灵溪和灵心见冰月无动于衷,她们更是不好劝了,倒是程慕白醒来的时候,云不悔关了窗,掩去屋外的严寒,只余下一室的冷香。

    冰月很想劝云不悔,若实在没法子,把实情和世子说一遍吧,说不定世子有钱,能给她几百两,他们都成亲了,世子的便是她的。可云不悔却知道皓月居的账面多少,绝对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云不悔也曾考虑到和程佑天借,可楼摇光探索过一次,程佑天不借,这太简单了,他和赤水航运的老板是好兄弟,他们在一起算计着怎么吞并了云瑶航运,自是不会借钱给她。

    她去找程佑天,也是碰壁,索性就不去了。

    程家商行。

    程家商行在主事者是王爷和程佑天,如今天气冷,王爷在府中不出门,大多事情都是程佑天决定,云瑶航运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也关注,从云瑶有危机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等着一个机会。

    他等着更加壮大程家商行,他对航运本就很有兴趣,当年程家商行成绩斐然,拥有一笔很大的流动资金,他对航运也很有兴趣,很想开始搞航运。那时候凤城就一个赤水航运独大,他和赤水航运的少爷又是好朋友,摸到许多门路,只可惜,王爷不愿意涉足航运,风险太大,且资金投入也太大,王爷自己有自己的打算,于是程佑天就打消了涉足航运的打算。

    如今,云瑶出现危机,凤城内能资助云瑶的商行,程家商行算一家。赤水航运的少东家早就和他打过招呼,不要他出面资助云瑶,因为云不悔最近到处借钱,几乎有过生意往来的商家都借钱,借到的数目不大。程佑天分析了云瑶所有的营运情况和资金流动,判断云瑶撑不过正月就要宣布瓦解。

    他和赤水航运的少东家陈家宁一起拦截能资助她的商行和钱庄,截断云不悔的后路。

    他和王爷仔细琢磨过,程家商行完全可以吞并云瑶商行的一半,所以他和陈家宁一起打算拿下云瑶航运,程家商行和赤水航运联合一起吞并云瑶。光靠赤水航运一家也无法吞并,程佑天和陈家宁是一拍即合,所以他们一直等着云瑶撑不下去。

    风雪天,地面积雪后,陈家宁到程家商行来找程佑天。

    两人到书房,关起了门,陈家宁说,“我听到一个消息,黑鹰对云瑶航运也很有兴趣,你听说过没有?”

    陈家宁是一名斯文的青年,眉目灵活,清秀俊朗,是个很符合凤城男子特点的青年,一身文气,眼眸中透出精明锐利来,他是这一次拦截云瑶航运最大幕后推手。

    “黑鹰,名震西北的黑鹰?”

    “是,就是他。”陈家宁说,一拍书桌,“我听到消息,昨日云瑶夫人带了人去见黑鹰,两人谈不拢,所以目前情况不知,我有一个兄弟听到消息,他说黑鹰想要吞并云瑶,你怎么看?”

    程佑天眯起眼眸,锐利的目光如刀锋一样射出来,他不免握紧了拳头,“他是西北的霸主,怎么把触角伸到南方来?况且,他的行业和航运全无关系,他也没理由要吞并云瑶。矿业才是他的根本,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家大业大还打我们的主意。”

    “你别忘了,黑鹰的矿业触角早就伸到凤城,凤城准确来说属于北方,还算是他的领土,他要征服也无不可,只是……若是有他竞争,云瑶这块肥肉,我们是吞不下。”陈家宁忧心忡忡,精明的眼睛有了几分算计,他说,“不如我们去找他谈,他是西北边陲长大的男人,做的都是矿业、马场的生意,若是吞并云瑶,一时半会也不能熟悉运营,若是有我们帮忙,这情况就不太一样,云瑶是天下最大的航运,三家分食,算起来也是一块肥肉,你说呢?”

    程佑天蹙眉,商场的事情说不准,本以为这是凤城内的战斗,可没想到对云瑶感兴趣的人如此之多,黑鹰也要插一脚,他们凭实力是拼不过黑鹰,只能靠着他们是凤城人,赤水航运又有系统的管理方案,熟悉航运的运营,否则,他们也没有优势。程佑天抿唇,“我们就不能说服他退出吗?”

    陈家宁说,“黑鹰此人,听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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