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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王妃-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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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形势很紧张,同时她又收到一个令她担忧的消息,京城云瑶分行传来消息,赵王把楼开阳扣住了,云不悔心急如焚,具体情况他们也打听不清楚,仿佛是为了云瑶夫人之事。

    云不悔和楼开阳原本计划把云瑶转让给楼开阳,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一场大雪打乱她的计划,如今赵王扣下楼开阳,定然是看出什么,他要应付四郡,皇上,他想要夺得江山,在危机四伏间还空出心思对付楼开阳,又放出消息,定是逼她上京,他们再厉害,再富贵,也是商人,赵王若要他们的命,他们逃不过。

    富贵不敌权势。

    楼嫣然的肚子也慢慢地隆起来,孩子四个月余,家里的日子一直过得困苦,云不悔想要考验这个家,考验的家人,可事实证明,这是值得她付出一切的家人,她会守护这个家。

    为了楼开阳,更为了程慕白和王府,她打算进京。

    这事一和王妃提,王妃厉喝打住,说什么也不愿意她上京冒险,云不悔没提楼开阳,就提程慕白和王爷,王妃说,“你一个女人家,去京城能做什么,能做什么?王爷说不定凶多吉少了,你……他们几兄弟也没消息,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自从搬出王府,一直是云不悔在养这个家,府中女眷做一些女红拿出去卖,云不悔又和楼摇光要的一些银子,日子虽清贫,却不算太糟糕。

    云不悔心想,此去京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若是不能回来,她还藏着掖着一些事做什么,所以她把云瑶夫人的事情全盘托出。她告诉王妃,哪怕没了王府,日子也可以过得很舒服,她们还可以享受以前的生活,可若没了王府那几位男人,她们就家不像家,所以她要上京。

    王妃震怒之余,不愿意听云不悔解释,云不悔跪在她面前两个多时辰,又多次提起程慕白,总算让王妃心软,也同意了她上京。

    楼摇光也反对云不悔上京,可云不悔的脾气,谁也拦不住。

    她把家人拜托给楼摇光,让她好好照顾她们,等他们回来,云不悔就带上冰月和离月,踏上去京城的帆船。王府一家站在码头送行,千叮咛,万嘱咐,云不悔在不舍中挥了手,起航离开。

    赤水运河水面平静,云不悔一人在船头休息。冰月和离月多次请她回船舱休息,她都拒绝了,直到遇上暴风雨,云不悔才回了船舱。

    云不悔是航运起家的,可她没在河上待过四天以上,到第四天时,她已隐隐不舒服,有一些晕船的迹象,幸好河面平稳,没有颠簸,她没有出现呕吐之像。

    冰月早就准备许多酸梅让她能够过得舒服一些,云不悔靠着酸梅又撑了两天,人的昏昏沉沉的时候,意识就有点漂浮,最近她常做梦,梦见年幼时,她还在将军府的时候,英伟的父亲,美丽的母亲,快乐的她。那些美好的记忆在脑海里转转起起,不愿意离去。

    原本她以为已丢了的记忆,又一次鲜明地回到脑海里。

    这让云不悔喜极而泣。

    近乡情怯,她想到这个词,这让她心情十分复杂。说起来,京城才是她的家,她祖籍是京城的,在京城出生,京城长大,把很多快乐留在这里,可这十余年来,她没来过一次京城,这里对她而言是一个噩梦重演的地方。

    除了想到爹娘,她还想到程慕白,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在京城受到挫折,是不是四处碰壁,是不是被人踩着尊严和骄傲,为他的家在奔波。

    时间多了,想的也多了。

    第八天中午,云不悔终于登上了岸,改乘马车,几个时辰后就进了城门。

    已是入了夜,京城静悄悄的,蔓延着一股厚重和繁华背后的苍凉。

    这是当年和母亲一无所有离开京城后,她第一次回到京城。

    当年,为了家,她踏出了这里,发誓永远再也不要踏入这里。

    如今,为了家,她打破自己的誓言,重新踏入这里。

    这里有她的噩梦,却也有她最关心的人。

 220

    云不悔离京多年,可回家的路依然记得清晰,繁华的京城三年一变,增添许多要道,马路,纵横交错,如复杂的网,把京城每一处都连接起来。

    她顺着凤凰大道走到底,右拐便是她的家。

    这座宅子并非御赐的府邸,而是云家祖辈都住的宅子,原来是一个小院落,后来她爹地改建成将军府,皇上御赐的府邸他们当成别院,除了避暑,平时极少去,这才是云家。

    当年匆匆离京,母亲把这座府邸托付给自己一位好朋友,她承诺过母亲,这府邸她不会卖给别人,他日有钱了,便来赎回这座宅子。云不悔十六岁的时候,便托楼开阳为她买回了宅子。那人知道是云不悔,爽快地把府邸还给了她。

    冰月和离月站在她身后几米之远,没有打扰云不悔。

    她站在门口,看着已陈旧的大门,心绪如潮,翻腾如海,许多鲜明的记忆在眼前浮动,云不悔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不敢回来,怕一回来就面对太多的疼痛和别离。如今勇敢地站在这里,她发现,她已平静许多,并没感觉太多悲伤,或许是因为她有了程慕白。

    这座府邸已经很旧,凤凰大道是京城的主大道,非常繁华,这一带的宅院富丽堂皇,大多是京城富商或者高官居住之地,将军府多年无人居住,也没有人翻新,房子很旧了,墙壁上已长满青苔。

    倒是院子里的桂花树,比云不悔记忆中长高许多,开得一树桂花,人站在门外就闻到桂花香。

    时间无情,万事迁移,倒是树木,日复一年,更是高壮美丽。

    云不悔拿出钥匙开门,锁都没换,已经生锈,堵塞了钥匙孔,她开了许久,这才开了门,门口有一辆官轿经过,抬轿的轿夫和后面的卫队仿佛觉得新奇,看着云不悔三人,片刻就走过了。

    云不悔进了将军府,冰月和离月随着进来,又把门关上。

    将军府不算很大,庭院布局有江南水乡的感觉,可就没有人居住,这里一切都显得比较破旧,脏乱,可昔日的繁华依稀能看得清楚。

    院子里有几株梅花,院子后面有一大片梅花林,尚不是梅花开放的季节,隐约却已闻到梅花的香气,云不悔闭上眼睛,享受空气中的香甜。

    “小姐,需不需要让人打扫打扫?”冰月问。

    云不悔微微一笑,“等过段日子吧,不着急。”

    十几年她都等了,不急于一时。

    将军府也有一条很长的走廊,雕栏画壁,虽然陈旧了,却依然很漂亮,从这条长廊能看到后院偌大的梅花林,走廊尽头就是她的闺房。

    一推开门,尘土飞扬而下,光束中尘土飞扬,屋内传出一股霉气,好一会儿,云不悔才走进去,当年她才几岁,年纪很小,母亲给她准备的闺房也很小,本来打算等她满十三岁就打通两个房间,改建成新的闺房。窗台上还有她用珍珠串成的小珠帘,明珠被层层灰尘覆盖,也覆盖了它们的光芒。

    窗台上的月季,早就枯死,桌子还有当年她们离开时没来得及收拾的杯子,地上铺着梅花绣的地毯,一台苏氏蔷薇雕花屏风和一张梨花木雕的躺椅。

    云不悔眼前出现了一名小女孩,跑来跑去,她的眼泪就这么落下来,那小女孩笑得很灿烂,她突然想对那个小女孩说,不悔,别怕,将来你会幸福的。

    太多的感情涌上来,云不悔无法面对,踉跄地走出房间,冰月和离月担心地围上来,云不悔挥挥手,拭去眼角的眼泪,“我没事,没事……”

    只是太久没回来,心酸罢了。

    云不悔没在这里住下来,这里太乱了,打扫收拾要好几天,他们根本无法来得及收拾,她也没那个时间,哪怕再想收拾这个家,她也要等解决了所有的事情后。

    出了门,上了锁,一名官太太在众位侍女的簇拥下走过这里,见他们出来,吓了一跳。那名官太太年纪不算很大,二十多岁,打扮得很珠光宝气,珠宝的光芒衬出她高贵的气质。

    “你是这宅子的主人?”官太太问。

    云不悔点头,官太太说,“我听相爷说过,这家的主人原来是一名大将军,你是将门之后么?”

    相爷?如此说来,这位年轻的女子是丞相夫人?或者丞相很亲密,云不悔笑起来,迎了上去,缓缓地施了一礼,笑说道,“当年父亲战死后,母亲带我回了凤城老家,这么多年没回来,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里是将军府。”

    官太太见她美丽又有礼,心中十分欢喜,慌忙扶起她,“我也是听夫君说起过,他说他很敬佩将军大人,你走后,第一次回来吗?”

    云不悔双眸含泪,轻轻地点头,官太太见她伤心难过,一时内疚,把娟子递给她,让她擦一擦眼泪,“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小姐别太难过。”

    云不悔低着头,“多谢姐姐,我叫云不悔,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

    官太太旁边的侍女一脸骄傲正要回答,官太太制止了她,微笑说道,“不悔妹妹,你就叫我宛姐姐吧,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你这几日住在这里吗?”

    云不悔面露难过之色,“我已经十余年没回京城,人生地不熟,宅子久没人住,打扫也不方便,尚还没个落脚的地方,兴许一会儿找一家客栈住,过几日我再请人好好打扫,收拾收拾。”

    她这么说,林宛儿更是怜惜,云不悔年纪看起来小,这几日在床上过得不舒服,面色又苍白,看起来弱柳扶风,十分惹人疼爱,林宛儿说,“我家和你家隔得不远,我也没人做伴,不悔妹妹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来我家小住几日。”

 221

    云不悔本就有心思和也林宛儿套近乎,她主动提议,她自是开心至极,此事超出她的意料之外,她欣然同意,且让冰月陪在去林宛儿家,离月住客栈,好方便打探消息和传递消息。

    她和林宛儿一见如故,两人聊得十分投机,林宛儿也很喜欢云不悔,一路上不悔妹妹长,不悔妹妹短,十分亲昵,两人相伴到了相府。

    云不悔故作吃惊之状,问她是何身份,林宛儿掩嘴笑,说她的夫君是当朝丞相,云不悔慌忙做出恭敬之样,又做出为难之态,怕住在她家不太方便,做作得她自己都觉得虚伪。然则林宛儿吃一套,牵着她的手进了相府。

    相府很富丽堂皇,院子里种了几株梅花,迎面便是一阵梅香,顺着一条鹅卵石铺成的白玉小径一直往前是中庭,连接着花厅,旁边是一座水榭。水榭后面是假山和亭台,再过去便是一座小阁楼,一直往内延伸。云不悔细细观察花厅的布置,很典雅精致,正位两旁的长台上放着两个青瓷古董花瓶,花瓶中插着几株梅花,非常鲜艳,如此贵重的花瓶一般单独摆出来当摆设,极少以花点缀,这样的点缀再配上墙壁上挂着的水墨画,有说不出的雅致。

    林宛儿的贴身侍女名唤碧纯,人很机灵,林宛儿陪着她在花厅欣赏字画,她已领人去收拾厢房,两名侍女送上香茶和点心,茶是上好的雪芽,点心是梅花糕和水晶糕。云不悔在晕船,胃口不好,吃得不多,一上岸回家,此刻也饿了,她没太客气,吃了整整一盘点心。林宛儿详问才知道她晕船,吃得又不多,她贴心地命厨房做一下她爱吃的菜,一会儿送她的厢房去,云不悔再三感激,这相府夫人真的很热情,无防人之心,待人接物真诚大方。

    两人刚相识,交谈不深,林宛儿也没多说相府之事,云不悔早就听闻赵王夺位,几位外姓王爷你争我夺,这位权倾天下的相爷却置身事外,没有向任何一方示好,算是一个特殊的人物。皇帝能撑这么多年,赵王韬光养晦,不敢妄动,多数是因为这位相爷,如今赵王大权在握,已铲除许多异己,偏偏不敢动这位相爷。

    云不悔不关心朝政,对这个相爷并不熟悉,印象之中是很厉害的男人,且在她去凤城之前就听过他的大名,年纪也该不小了。

    她是存了私心,希望能得到相爷的帮助,他应该是忠于皇帝,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她。

    此话她是不敢和林宛儿明说,云不悔有时候奇奇怪怪的念头很多,可正常人该有的观念她还是有的,若是让林宛儿知道她别有所图,怕早就赶她出去。

    她用了一些茶和点心,林宛儿知道她疲倦,带她下去休息,等晚膳时间再叫上她。

    云不悔点头,随着她王后院走。

    后院零碎有几株梅花,种得不多,院子里有一个白玉池,是真正的白玉砌成的池子,池是芙蓉花池,这季节不是芙蓉花开的季节,池子中却盛放了几株灿烂的芙蓉花,甚是美丽。

    云不悔心有疑惑,林宛儿解释,这是京城特有的雪芙蓉,花期在冬天,比较难开花,一开就是整个秋冬,十分罕见。碧纯说,相爷疼爱夫人,花了重金打造这个芙蓉池,又养了如此娇贵的花,供她冬天玩赏。

    林宛儿笑骂碧纯多嘴,面上却有羞色,云不悔心想,他们夫妻感情一定很好,所以她更要好好的和林宛儿套交情。云不悔并不是第一次讨好一人,当年做生意的时候,刚开始很难,也要去讨好别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若是存心讨好一人,定能有极好的效果。林宛儿看起来就很喜欢她,可她却有莫名的愧疚,面对她清纯干净的眼睛,她真觉得自己很邪恶,不该欺骗如此美好的女人,可为了家人,再讨厌的事情,她也要做。何况,她也真心想交林宛儿这位朋友。

    相府的侍女不多,可手脚麻利,没多久收拾了一间干净别致的厢房,林宛儿知道云不悔疲倦,没有多做打扰,只让云不悔和冰月多休息,等晚膳时间,她再过来。

    云不悔送走林宛儿,冰月问,“小姐,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住,挺危险的。”

    “有何危险?”

    “这是相府,若是被人知道,怕是不妥吧,我们为什么不住客栈?”冰月忍了一路的话,总算有机会能问出口,“住这里陪这位夫人,我们能做什么?能救王爷吗?”

    “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可我们在京城,又能做什么?既然哪儿住都一样,为何不住相府。”云不悔问,她揉了揉眉心,“冰月,我很累,什么事等我休息好再说。”

    她疲倦的时候,思路很混沌。

    冰月点头,隔壁就是碧纯收拾给她的房间,虽不如云不悔厢房那么精致,倒也干净舒服。两人都需要睡一个舒服的觉,碧纯陪着林宛儿回到主居,碧纯问,“夫人,您贸然请两位来路不明的女人回家作客,这稳妥吗?”

    “来路不明?”林宛儿一笑,“她是云将军的女儿,怎么算来路不明呢?我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将来要报恩,云将军对我们一家有再造之恩,我待他的女儿好,天经地义。”

    林宛儿和云不悔所说半真半假,并非听相爷提过云将军,当年林父是一名很低等的传令官,因为犯了军规要被斩首,是云将军背后说情,放她的父亲回到清平镇当知县,从此一步一步爬到抚台,云将军对他们一家恩同再造。

    父母辞世时千叮咛万嘱咐,等她要报恩时,将军府已是人去楼空,她每天都从将军府前经过,总是下意识看一眼,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有机会,报答他的恩情。

    她嫁给相爷快十年,也曾从相爷口中得知,云将军膝下尚有一女,已移居凤城,生活无忧。她从不曾看见将军府上有人,今天突然看见有人从府中出来,乍然吃惊,之后便是兴奋,总算能如父母遗愿。

    “谁知道她是不是云将军的女儿,夫人,万一是骗子呢?”碧纯尚有些担心。

    林宛儿说,“我看她一身正气,怎会是宵小之辈,碧纯,你多心了,再说,谁敢在相爷面前说谎,不怕没了命啊,我倒是不担心,你也别给人家脸色看,明白吗?”

    “是,知道了。”

    晚膳的时候,云不悔总算见到这位名动天下的丞相,他比林宛儿打十二岁,将近四十。一眼看过去并非很俊帅的男人,鹰眸薄唇,冷厉逼人,这样的视线如利刃一般,极少有人能和他对视,举手投足自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他和娇美如花的林宛儿站在一起,倒是相当的匹配,英雄美人,衬托得极好,他看着林宛儿的目光,也多了一抹少见的温情,这样的温情然在他身上格格不入,却很动人。

    这个男人倒是像驰骋沙场的常胜将军,不太像一名盘旋政坛的风云人物。

    相爷复姓北堂,名镇南,字文博。人称北堂丞相,云不悔有礼貌地拜见,林宛儿为两人作了介绍,北堂镇南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微点了一下头,也算是同意夫人之举。

    席间很安静,他的目光几乎都在他的夫人身上,话不多,也没多少温情,却透出一股淳朴的关心,问她今天做什么了,去了哪儿,开不开心。

    林宛儿是有问必答,什么温柔,这一顿晚膳吃得云不悔倒是心不在焉,她是面上微笑的人,旁人看不出她的走神,林宛儿以为北方菜她吃得不惯,笑说明日换一个厨子做几道南方菜,云不悔笑着道谢,北方菜的确有些吃不惯了。

    席间,管家因府中有些私事要寻林宛儿,她带碧纯去处理,北堂镇南放下筷子,沉声问,“世子妃,你想干什么?”

    云不悔微微一笑,“相爷这一声世子妃,不悔愧不敢当,宣王已被贬为庶民,我也不再是世子妃。”

    冰月暗暗吃惊,这男人从进门就没露出半点情绪,为何一眼就看出云不悔的身份,云不悔却没什么惊讶,林宛儿不过问朝政,北堂镇南却是一名相爷,程家的子嗣不多,他肯定对程家所有的一切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程慕白的妻子叫云不悔,这是云不悔的失误,但事到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大家开门见山更好。

    北堂镇南说,“程少夫人,你想干什么?”

    这显然是个一板一眼的人,当真改了称呼,再问一次,云不悔微笑,“我没想干什么,是尊夫人邀请我到府上小住,盛情难却。”

    “盛情难却?”他冷冷一哼,“我家并不欢迎你,明日就走。”

 222

    云不悔说,“成啊,一会儿我便和姐姐说,相爷您不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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