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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王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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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

    云不悔说,“成啊,一会儿我便和姐姐说,相爷您不欢迎我,让我明日就走。”

    北堂镇南总算正眼看向云不悔,第一个印象就是,这个女人很难缠,云不悔笑得越发温和,天真无辜,北堂镇南蹙眉,冷声说,“宣王的事情,我爱莫能助,你找我也没用,如今整个朝廷都在赵王这批外姓王爷手中,我什么都帮不了你,程少夫人,你死心吧。”

    “那你能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能做。”北堂镇南说,云不悔戏谑说,“好一个什么都不能做,我离开京城的时候才五岁多一点,当年相爷已名动京城,父亲常提你的名字,说你为官清廉,明辨是非。我一直当南国的相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今南国有难,您却说什么都不能做,着实令人失望。”

    北堂镇南不为所动,“未必是南国有难,无外敌入侵,无人犯我国土边境,只是程家有难,南国不管谁当皇帝,这都是南国的天下,与我何关?”

    云不悔说,“的确是程家有难,如你所说,无外敌入侵,无人犯我国土边境,可若内战一起,劳民伤财,相爷苦心经营多年,为了就是百姓安居乐业,眼看这一切就要毁了,您就袖手旁观吗?”

    “少夫人还没明白一件事,并非我袖手旁观,而是大势所趋,程家气数已尽。”北堂镇南冷漠地说,“太子病重,命不久矣,几位皇子不成材,南国的天下早晚落入外姓之手。”

    云不悔抿唇,“程家还有程慕白,程佑天和程穆东。”

    北堂镇南冷酷的脸色总算露出一点别的情绪,这种情绪可以说得上是讥诮的,“原来少夫人还有这么大的野心,想要当天下第一女人。”

    云不悔莞尔,“并非我要做天下第一女人,而是若是权势能保住我的家,我只能选择权势,如今宣王一家被贬为庶民,我知道并非皇上的意思,而是赵王的意思,这说明赵王还是忌讳宣王几位孩子。”

    “少夫人,劝你别做梦了,没人会是赵王的对手,除非你能把几位外姓王爷全部联系起来,又除非你能冲破重围杀了赵王,挑起混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空谈误国。”北堂镇南毫不客气地讥诮,云不悔心想,恐怕就林宛儿这柔情似水的性子能包容他。

    她也没生气,或许她异想天开,可如今她只想救她的家人,“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北堂镇南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那规律的声音让人心生几分寒颤,北堂镇南说,“容我猜一猜,如今少夫人在京城,那么,几位少爷也在京城,他们人在何方?”

    云不悔苦笑,“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少夫人请放心,本相还不会赶尽杀绝。”北堂镇南冷幽默地说,可对云不悔而言,这一点都不好笑,她如实把情况说了一遍,再一次强调,“我是一个人来的京城,我知道他们在京城,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或许已经在大牢。”

    “放心,天牢就关着宣王。”北堂镇南冷漠地说,认真地审视眼前的女人,不可否认,她是勇敢的,也是机智的,更是圆滑的,刚一到京城就攀上她的妻子,可见此女多么有心计,多么聪明伶俐。他反感太过聪明的女人,特别是这种城府很深的女人,可她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家,跋山涉水到京城,倒是令人佩服。

    这么一想,北堂镇南的脸色就好很多,云不悔再想问,林宛儿和碧纯回来,她只好打消所有的念头,安静地吃完这顿饭。至少她得到一个消息,程慕白和程佑天、程穆东是安全的。

    林宛儿敏感地觉得气氛不对,问他们怎么了,云不悔笑着摇头,北堂镇南回她一个温润的笑意。

    用过晚膳,北堂镇南和林宛儿回了主居,林宛儿说,“夫君,你是不是为难不悔了?”

    “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北堂镇南说,“她那性子,不为难别人就不错,别人还能为难她。”

    “她什么性子?”林宛儿戏谑问。

    北塘镇南很不客气地说,“工于心计,圆滑聪明,果敢狠绝。”

    “将门之女啊,你可以说巾帼不让须眉。”林宛儿笑着说,服侍北堂镇南换衣服休息,北堂镇南说,“你可知道她是谁?”

    “云将军的女儿云不悔。”

    “同时也是宣王世子的妻子,世子妃。”北堂镇南并没有隐瞒,他说,“她想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你觉得她适合留在府中吗?”

    林宛儿微微诧异,一直到夫妻两人都上了床,相拥而眠,林宛儿也没说过一句话。

    她今晚也不能梦寐。

    “夫君,睡了吗?”她轻声问。

    北堂镇南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没睡,林宛儿说,“我想和你说一个事情。”

    “云家对你有恩,我知道。”北堂镇南说,“一直没告诉你云不悔在凤城的情况是我有愧,我道歉。”

    “我不是要说这些。”林宛儿哭笑不得,她说,“我那天去茶楼,听了一个说书人说故事,他暗指赵王叛逆谋乱,说他最后一定没有好结果,说得我大快人心,总觉得解了气。可他又说,权倾天下的相爷眼睁睁地看着逆贼谋逆,却无作为,他一定和赵王合谋,我想要斥责他胡说八道,败坏你的名声,可我看旁边听书的人都点头,赞同他的所说,一起骂夫君的不是,我听了很难过,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子,夫君一辈子对南国忠心耿耿,怎么会和赵王一起谋逆。可不明真相的百姓总这么说你的坏话,我真的难过。”

    “宛儿,你知道那说书人的结局吗?”北堂镇南的生意没有一丝困意。

    林宛儿摇头,北堂镇南轻吐出四个字,“五马分尸。”

    林宛儿浑身冰冷,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掐住了咽喉,北堂镇南抱紧了她,轻声说,“以后少去那种地方。”

    她默默地流泪。

    翌日清晨,北堂镇南很早就去上朝,林宛儿过来请她一起用早膳,云不悔做好了离开的心理准备,她想,北堂镇南一定和林宛儿说了她的身份。

    可林宛儿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反而问她住的习不习惯,还缺什么东西,缺了东西告诉碧纯就好,看她那架势,似乎让她长住的意思。

    云不悔纳闷了,以北堂镇南的性子,不可能由着她的性子来,莫非他没和林宛儿说吗?

    林宛儿说,“我知道你心里纳闷,夫君昨晚和我谈了很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过问朝中的大小事情,若是换了旁人,今天我定然让她走了。若是你的话,你就留在相府住吧,不过我先说好,你要让夫君答应你,你就自凭本事吧,我帮不到你。”

    “宛姐姐,你……”云不悔有点意外这样的解决,“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报恩罢了。”林宛儿说,云不悔不解,她也没提旧事,倒是说了另外一件事,“我也不是纯粹帮你,赵王我见过,总觉得人太过阴沉,心狠手辣的。有一年赵王生辰,我随相爷一起出席,那一年很冷,下着大雪,舞女跳舞助兴,因为太冷,有一名舞女跳错了舞步,赵王不悦,当场砍了那名女子,我受了惊,府中三个月的孩子也因此没了,小产后一直生病身体大损,大夫说能怀孕的机会不高。因为此事,夫君和赵王结下梁子,所以赵王几次上门,他都拒之门外,不愿意和赵王一起同谋。相爷为南国卖命二十余年,对程家忠心耿耿,若是保住了程家的天下,便也保住了相爷自己,若保不住程家的天下,有朝一日赵王登基,他多疑多思,又睚眦必报,北堂家也保不住了。再说,前几日我在茶楼听到说书人说天下局势,说赵王挟天子以令诸侯,骂相爷无作为,和叛逆之人一起谋事,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云不悔握住林宛儿的手,“不管如何,宛姐姐,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

    林宛儿微微一笑说,“不用谢我,我也愿意天下太平,相爷能顺心如意做他想做的事情。”

    “北堂镇南真有福气。”

    “世子也很有福气,能有你这样的妻子,我可没胆子为了夫君跋山涉水来自己的伤痛之地。”林宛儿说,对云不悔的好感越发的多,真心敬佩这位小她快十岁的小姑娘。

    云不悔面有羞涩,林宛儿说,“这些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你就先安心住在相府,这么多年没回京城,又带着这么沉重的心事,你一定没有好好看过京城,我带你去看一看好不好?说不定能遇上你的夫君。”

    “好啊。”云不悔嫣然同意。

 请假一天

昨天晚上喝了牛肉汤,后来吃了一块蜜桃味道的点心,接着一整晚恶心干呕,失眠,翻到早上8点多才睡着,今天又睡了一天,没好转的迹象,坐着就想吐,又吐不出来,感觉很糟糕,估计我要请假一天,各位请见谅。

    还有我烦死某一部分人因为更新问题在评论区唧唧歪歪,都请闭嘴,别自找不痛快,谁家没个事,谁个身体没个毛病的,一有个事就说借口,你妹的借口,我躺了一天好几次想把明天的写好定时发,从三点多到现在就折腾出一千来,要不是太难受我不会请假,我一天365天工作基本休假不到10天,再磨叽我全部拉黑。

 223

    林宛儿是一个非常好相处的女人,真诚热情,她真心喜爱云不悔,又觉得她多年没有回家,定然生疏,于是带她逛京城古老的风景区,寺庙,带她去祈福,又带她去吃京城的特色饭菜。纵然如此,云不悔依然觉得,京城真的已不是她的家,她对这里太陌生。哪怕以前走过的地方,吃过的饭菜,此刻观赏、品尝已是别有一番滋味,酸苦甜辣自知。

    云不悔也没什么逛街的心思,倒是希望能在遇上程慕白等人,这一路走水路,并没觉的多压抑,如今人在京城才知道京城如今风声鹤唳,暗潮浮动。哪怕是最繁华的城池也抵挡不住背后的血腥和肃杀,空气中漂浮着血的味道,寒风扑面带来冷厉的寒气,似要割裂人的脸颊。

    行人匆匆,面无笑意,每个人仿佛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和生命搏斗,她记忆中,凤凰大道两旁有很多高大的凤凰木,春夏秋冬,凤凰木下都有很多玩耍的孩子,他们看起来十分的快乐,十分的幸福。

    如今,凤凰木早就被砍得七零八落,街道上没剩下几棵,那样的苍凉是她所陌生的,她想起凤城的大道,鲜花簇拥,和京城有天壤之别。

    京城上空,已是一片乌云,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着整座城池。

    林宛儿说,最近京城多风云,人人自危,看不见往常的繁华,唯独看见人们的焦虑,恐慌,奔逃,大街小巷都充斥着政变的味道。

    两人中午简单吃了点东西,林宛儿再带她去逛一逛京城的老街,最后又回到凤凰大道附近。凤凰大道中央也有一家溏心楼,也是云瑶的产业。离月已在溏心楼候着,云不悔命他打听程慕白和程佑天几兄弟的消息,离月打听到程佑天和程穆东曾出现在九门提督府中,后不知去向,程慕白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云不悔也焦虑起来,她的关系网在京城不算太成熟,能打听到的消息有限。林宛儿说,自从宣王被关进大牢,赵王就一直派人查探程慕白等人的消息,他们断然不能公开露面。程佑天和程穆东尚能查到一点出现在京城的痕迹,可程慕白,仿佛人间蒸发。

    她究竟去了哪儿?

    林宛儿宽慰她别太焦急,相爷那边也在查探,一有消息会通知她,云不悔心中七上八下,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喧哗,几人往下看,只见几名华服少年在街头大家都狠,谁都不容谁,旁边的随从打成一团,其中一名锦服的公子哥鼻青脸肿,挥剑砍人,状若疯狂。

    围观百姓纷纷躲避,无人敢靠近。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身份都不低,怎么在街头打起来了?”云不悔问林宛儿。

    林宛儿说,“那被打的南郡世子,其他的几位是京中的纨绔子弟,经常在一起惹是生非。四位世子上京后,就被安排住在驿馆,京城的公子哥都想会会这几位世子。人人都知道他们上京是赵王的人质,没什么用处,这帮人对他们全无敬意,奚落打骂就成了家常便饭。天高皇帝远,郡王们把世子送上京城就知道任人宰割,真要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赵王那意思是别把人弄死了,其他的都随意。像这种打架斗狠的事,常有发生。”

    “太过分了吧。”云不悔说。

    林宛儿微微一笑,“这几位世子刚到京城倒是挺嚣张的,仗着是一方太子爷,耀武扬威,京城看不惯他们的多了去,自然寻着机会教训。这几位世子,就北郡的世子稍微知趣点,也没人敢欺负,其他的三位,倒是挺可怜的。”

    “北郡的世子为何没人敢欺负?”云不悔问,林宛儿正要说话,就听楼下又是一片打斗声,云不悔又往下看,不知何时又多了几位华服公子和那批公子哥理论,又被狠狠揍了一顿。云不悔摇摇头,突然眼睛一眯,离他们远处有一名锦衣玉带的公子拿着铁扇微微扇着,笑意盈盈。那人生得俊秀,模样极好,她惊奇的是他旁边的男人。

    是黑鹰!

    她绝不会认错。

    云不悔指着那名锦衣玉带的公子,“那位就是北郡世子吧。”

    林宛儿讶异,“对啊,他就是北郡世子,不悔,你认识他?”

    “我猜的。”云不悔淡然一笑,黑鹰和北郡的人交情甚笃,北郡王虽然对黑鹰颇多微词,且总是叫嚣着要派人平了黑鹰堡,可叫嚣归叫嚣,他对黑鹰巴结着呢,且早就听说黑鹰能有如今之势是北郡世子在中间牵线。

    林宛儿说,“你看北郡王身边的男人,就是他,所以京城的公子哥都不敢惹北郡世子。北郡世子也不是好事的主,所以京中的公子哥也不怎么招惹他。”

    不悔看着被打的那几人,她猜想,南郡世子被打,看见西郡世子和北郡世子、东郡世子一定会求救,他们一起来京城,又同是质子,又被人欺负,自然同气连枝,东郡世子和西郡世子看不过去就闹起来,那几位公子哥也不是好惹的人物,一来一往就打起来。林宛儿指着其中一名高傲的公子哥告诉云不悔,那是赵王的堂弟,胡作非为惯了,谁都管不住,她都吃过这人的暗亏,幸亏北堂镇南这名声在京城也是无人敢惹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云不悔多看了赵王的堂弟几眼,人不高,打扮贵气,不似一般的北方男子粗狂,倒是有几分文秀。

    北郡世子不知道和黑鹰说什么,笑得愉快,云不悔心想,他就看着他的同伙挨揍不动手?

    正这么想着,那几名公子哥觉得打够了,大手一挥就放过他们,进了溏心楼,云不悔蹙眉看向楼梯口,又别过头去看窗外,黑鹰正巧看过来,一眼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她,北郡世子正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黑鹰一把推开他,忍不住上前几步,北郡世子问,“大哥,你怎么了?”

    *

    一个小时后更总裁。

 224

    赵王堂弟带着几名公子哥上楼来,一眼就看见坐在楼梯口斜对面的她们,赵王堂弟叫张志金,三品官,一个享俸禄的闲职,纯属一名纨绔子弟。曾调戏过林宛儿,被北堂镇南教训,所以他认识林宛儿。他一上楼梯见了林宛儿就走过来,笑着打招呼。

    林宛儿对赵王一家全无好感,面色冷漠,赵志金却无怒意,面上全是讨好恭维的笑,并非他对相爷多尊敬,而是他垂涎林宛儿美色已久,若非赵王警告过不要惹相府的人,他此刻未必就这么好脸色。

    “这位妹妹面生得紧,怎么没见过,哪家的千金闺秀啊?”赵志金问,目光色迷迷地落在云不悔脸上,相较于林宛儿,云不悔相貌显然更为出挑,倾国之貌,乍然一见,赵志金惊为天人。

    北方女子多是高挑健美的身段,总是缺了点柔情似水,云不悔虽也算北方女子,却随了母亲,又自幼长在凤城,山清水秀,自有一种烟雨朦胧的江南风韵,娇小玲珑,精致温雅。

    林宛儿说,“这是我的妹妹,初次上京,赵公子自然没见过。”

    “原来是夫人的妹妹,难怪如此天色天香。”赵志金目露垂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在下赵志金,赵王的亲堂弟,敢问小姐芳名。”

    林宛儿面露不悦,云不悔笑说道,“我夫婿姓程,赵公子可以叫我程少夫人。”

    赵志金惊呼,“你嫁人了?”

    云不悔笑道,“两年前就嫁了。”

    赵志金掩不住的失望,林宛儿说,“妹妹,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云不悔也无心和赵志金周旋,林宛儿刚起来,赵志金手臂一伸就拦住她,逼得林宛儿坐回去,碧纯护主心切,刚站出来就被赵志金推到一旁,离月慌忙扶住她。林宛儿惊怒问,“赵公子,你想干什么?”

    赵志金说,“相爷夫人何必急着走,如此国色天香的妹妹应该早些带出来陪哥几个喝杯酒,急着走做什么,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旁边的公子哥一阵谄笑,林宛儿恼怒,云不悔倒是平静,“我不会喝酒。”

    赵志金旁边一名公子说,“小姐不会喝酒不打紧,哥几个教你。”

    “保准你喝得欲仙欲死……”

    又是一阵哄笑,冰月恼怒,云不悔拉住她,林宛儿说,“赵志金,你放肆,我的妹妹你也敢乱来,相爷如今还是相爷,你再敢对我们不敬,别怪我告到赵王面前去。”

    “相爷算什么,如今这天下都是我哥的,等大局稳定,北堂镇南的气数也尽了,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哥找过他多次竟然都不领情,脾气又臭又硬,当真以为我们怕他吗?”赵志金一副小人得志之状,也不怕人听到他这大逆不道之言,林宛儿又惊又怒,脸色煞白。

    赵志金二话不说,领着人坐了下来,他身边四位公子哥也随着坐下来,硬是把林宛儿和云不悔各自挤在一起,赵志金一手轻佻地挑着云不悔的下巴,垂涎至极,“美,真美……”

    冰月早就忍了一口气,见他非礼云不悔,突然一手扣住赵志金的手腕,狠狠一拧,那赵志金疼得火冒金星,如被油炸的鱼扑腾而起,冰月也分轻重,没拧断他的胳膊,只是丢开他,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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