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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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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死。

屋子里不分白天黑夜,那倒在桌子上的尸体,在慢慢的枯萎,慢慢的腐朽,到了最后,变成了一副摇摇欲坠的骨头架子。头骨处赫然有一颗水蓝色的长圆形珠子,就像是桃子的核,表面也有些许奥凸,不过亮灿灿的很是水润吸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颗非常好吃的水果,若是有谁拿起这颗水果细心看的话,会发现水果的里面隐隐的有黑气缭绕。

其实这并非好吃的水果,而是鳄图的内丹。这颗内丹和嫩末先前吞下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水果一样,都是内丹……

而此刻的嫩末,还在一种癫痫状态,她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甚至没有了属于自己的思绪,冷与热折磨着她,抽搐与膨胀在她体内翻滚,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橡皮泥,被搓圆搓扁,被放冰里放火里,被拆成无数块,又被重新组合。

无数次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下一刻她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每一处的难受。

~~~

而此刻在这图运河的海域上,远处突然驶来十多艘大型船只,那最前面的一艘船上,甲板上站着老老少少各式各样的好些男子。他们的身体特征并不一样,应该不是出自一个族种,不过此刻他们正兴致大好的侃侃而谈。

“那鳄图真的死了吗?”甲板的角落里不知是谁弱弱的发出一声疑惑。发出声音的是个看起来有些白净的小青年。

“要没死,这一年内经过图运河的船只能都顺顺利利?”小青年旁边的中年大汉哈哈一笑,拍着小青年的肩膀又继续说道,“四郎莫担忧,有这么多的人垫底,就算鳄图没死,也不会将你怎么样,再说了有章叔在你怕什么。唉,你说你,明明就不是什么武者,偏要跑上这船和大家一起凑热闹,现在怕了吧。”

“阿庆你该不会以为梭鱼姑娘的拒魂而想在这图运河里寻死吧,”另一个站在大汉旁边的蓝衣青年转过头,颇为同情的望着叫阿庆的弱小青年,“我已经和梭鱼姑娘说明白了,我不喜欢她,我真没想到她会为了我拒绝和你结婚,阿庆,我们是好兄弟,你可不要为了一个随随便便女人而迁怒我啊。”

“我来这里,才不是寻死,我是为了叔父。梭鱼是因为我不是武者而不愿和我结婚,和钟山你无关。”叫阿庆的男子一听梭鱼两个字,那本就病白的脸越加惨白。

阿庆的叔父在三年前经过图运河时失踪,从此下落不明。

蓝袍青年钟山听了阿庆这话,像是终于打开了内心的郁结,一脸欣慰,“阿庆你能这样想就好,我对梭鱼真不感兴趣。”

他说完这话,转过头跟着大家一起眺望远处波澜起伏的大海,喃喃低语“三王子这次广发召集令,说谁能拿到鳄图洞穴里的玄紫极白熊内丹,就可以答应那人一个条件以及黄金千两,这么多的人,也不知到时候谁能幸运的拿到。”

黄金千两啊,那是很多人做梦都做不到的一个数字。

青年的声音虽然低,却被一旁的人听了去,显然这话也说到了那人的心底,他随即接口道,“玄紫极的白熊内丹,也不知三王子一个驯兽师会用来做什么?”

大船在这个时候停了下,不知是谁大喊,“这就是图运河的中心位置。”

众人哗的一声,顿时开始喧嚣。船上有领头的人站在第二层的甲板上对众人喊着话,水系的武者与会水的全都分为一拨,而那些不会水的武者则全部在船上守着防止被别的船攻击。

这一船一船的人,大多都是为了那黄金千两临时组合的游侠儿,当然也有很多是为了鳄图洞穴里的宝藏。鳄图截杀过往船客已经不是秘密,如今鳄图死了,他的洞穴里肯定都是劫来的财物以及被他杀死的那些人的内丹。

那弱弱的阿庆,犹豫了很久之后站在了水系武者的队伍里,他其实并不是武者,但因为他母亲是鲛人的缘故,他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这也是他为何能得以上船的缘故。

后面那一艘艘大船也全部停下,和这一船一样,其他船上的领头人也都在为众人分配工作,商量防守事宜。

见阿庆站在水系武者的队伍里,叫钟山的年轻人嘴角很是明显的抽搐了两下,不过他没有吱声,垂下头的他有些阴狠的捏了捏手中的长剑。

扑通扑通的声音不断响起,却是那些水系的武者们连续跳下水,一旦有人打了头炮,其它船上的人们也不甘落后,在炫目的阳光照耀下,每一个跳水的男子就像是一条条鱼儿般。

鳄图的洞穴并不好找,而且这家伙一直都深藏不露,只要是在这片海域里遇到他的人,不管是武者或者是普通人,都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很久之前就有替天行道的游侠儿聚集在一起打算杀了鳄图替天行道,但最后,那队万众瞩目的游侠儿自踏上图运河这块海域就失去了踪迹。

阿庆是个胆小的男孩,他并没有像了父亲的魁梧,而是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因子,所以他一直跟随着大家,生怕被落在最后面。

刚进入水中没多久就遇到了一群鲨鱼,阿庆全无招架之力,不过他们这些水系的并没有人去应付鲨鱼,因为还没有到水底,那些会水的帮他们挡住了鲨鱼的攻击好让他们可以及时脱身。

清澈的海水转眼就变成一片妖红的血水。大家都不曾在意,只有阿庆抖了抖,身侧一直护着阿庆的章叔一直跟在他左右,见他停顿忙伸手扯了他一把。

阿庆知道自己一旦落后就会成为鲨鱼嘴中的美食,忙打起精神与章叔一起朝众人的中心游去。他必须要拿到那颗内丹去交换三王子的一个条件,这条路已经踏上,没有后退的余地。

水底是一片漆黑,有的人水系武者可以视物,有的却不行,那些可以视物的领着大家朝前,阿庆也可以视物,但章叔拉住了他,让他别出这个头。

找到入口了!

队伍里有人打手势,大家迫不及待的朝入口涌去,结果与另一船的人碰了上,还不曾拿到内丹,为了谁先进入就已经噼里啪啦的打了一架。

最后怕把别的船上的人引来,大家歇了火,打算每一次对方队伍里各进一个。

阿庆和章叔是最后进去的,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往前挤,只有章叔拉着阿庆示意阿庆稍安勿躁,等他们俩进去的时候,前面的人全都不见了踪影。

洞穴里空荡荡的,可能是被鳄图用了什么术法隔界,洞穴里并没有水,而是有形的水汽荡漾在四处,这种水汽看起来就像是水一般,动一动的时候还能看到有水波扩散,不过它与水有本质的区别,它就像是空气,水汽存在的地方陆地上的人也可以正常生活呼吸。

这一眼望去,眼前除了望不完的奇珍异石就是高耸不见头的珊瑚树,树上闪烁着的是一颗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这样的夜明珠只需要一颗就可以在外界的竞价场里引起轰动,没想到在鳄图的洞穴里竟然会有这么多。阿庆一时就些怔怔的望着那些像是在闪烁的夜明珠。

“四郎,若是我们可以摘一颗夜明珠回去……”章叔的眼睛也在望着那些夜明珠。

若是能拿着一颗夜明珠回去,阿庆的父亲一定会对阿庆刮目相看,而夫人在夫家的地位或许也就不会再继续那么卑微。

然而章叔的话只说了一半,他猛然想起了先前进来的那许多人,这周围指不定有什么样的陷阱,阿庆从来没有出过门,事事都得依靠他,夫人也盼着他把阿庆平平安安的带回去,他怎么能不先查勘周围环境却起这样的贪念呢。自责的章叔就差没有去扇自己一巴掌。

“章叔,没有半个脚步印子”阿庆指着地面一脸的疑惑,他并没有将刚刚章叔的话听到,这让章叔好歹松了一口气。

“这里一定有古怪,我们小心一点。”章叔抽出随身的剑想将阿庆护在身后,然而剑刚抽出,剑身将那些夜明珠的光辉反射在四处,周围突然就传来沙沙沙的响声,

“是流沙,四郎快离开。”章叔下意识的就用尽全身的劲气将身边的阿庆猛的推向一旁的一处山石上,而他自己则在瞬间就被流沙吞灭。

流沙来的快去的也快,若是这里有人,就一定可以看到章叔所在的位置现下竟然没有半粒沙子,那些流沙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阿庆被撞在山石上,腰处一阵剧痛,他刚欲回头找寻章叔,咔咔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就朝下骨碌碌的滚去。

摔进密室里的阿庆忙扑打着密室的门大声喊叫着,“章叔,章叔,你怎么样啊章叔?”

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很快阿庆就安静了下来,他可以看清楚密室的一切,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在那奥凸不平的墙上摩挲。

他必须要出去,母亲在家里等着他,若是失去了他,母亲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他一定不能让自己被困在这里。

他的母亲是一个鲛人,他的父亲是一个世家旁支离的武者,父亲最善于摆弄机关暗箭,阿庆虽然没有遗传父亲武者的体质,却也喜欢父亲的那些机关暗器,不过因为他不是武者体质的缘故,父亲并不喜他,更不会特意去培养他或者关注他。机关暗器术也都只是他偷偷学的。

轰隆的一声,阿庆以为有什么地方门打开了,细心看去,却原来是一处角落里在往出溢沙子。

糟糕,他一定是因为按了哪里开启了这里面的机关才会让沙子流出来,阿庆惊的额头冒汗,忙加快了在墙上摸索的动作,还好这些沙子流的并不快,就在阿庆急的手脚发抖的时候,又一声轰隆的声音响起,他身前的墙壁开了一尺多宽的小缝,阿庆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钻了进去。

入眼是一间人内室,一桌一椅,还有一张床,古怪的是桌子上耷拉着一具骸骨,还有一颗看起来比较有级别的内丹。

这内丹一定是这具骸骨的!

水系内丹,说不定这就是鳄图的骸骨和内丹。

阿庆的眼一亮,抬脚就朝桌子走去,然而下一刻他一个踉跄就从台阶上踏空摔了下去。

“你你你你?”摔了个狗吃屎的阿庆并没有起身,而是抬起头有些口吃的盯着他对面角落里盘腿而坐的女子。1ce02。

女子及腰的长发如墨,唇色嫣红,皮肤雪白。眼睛虽然紧闭着,可是从有型的眉毛以及上挑的眼梢可以看出来,女子的眼睛一定很美。

阿庆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的说不出来,他一直觉得母亲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人了,然而眼前的女子,明明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如死人一般,可他第一个反应却是仙女。

想起了母亲小时候给他讲故事说在大海的深处有一个仙女,很漂亮很漂亮……

眼前的女子是不是那个守护大海的仙女!

阿庆起身,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的仙女,可是仙女一动不动。

目光痴痴的阿庆蓦然就醒悟,连鳄图都变成了一具骸骨,眼前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个活人,这一定是鳄图找人雕的一个人像吧。

是了,一定是一个雕塑,要不然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美丽的雌性呢。

这样一想,心中就无比的怅然,他小挪着步子朝那雕塑走去,明明知道了是一个雕塑,可他还害怕自己的声音大了把闭眼的雕塑吵醒。

阿庆跪坐在雕塑的对面,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她长得,真是好看啊!

要不是雕塑就好了。

手颤颤的,伸在半空想去摸摸她的脸,就摸一下。

小时候,母亲经常摸他的脸颊,那种感觉真舒服。

要是能摸一摸她的脸颊,是不是也会很舒服呢。

阿庆抵不住心中的欲/念,终是将手落在了她的脸上。肌肤相触的那一刻,阿庆突然就紧张没了呼吸,明明是个雕塑,可是,可是她的面上肌肤那么柔软,触感那么美好。

手上传来的触感让阿庆有些陶醉。

又有些难过,她,她怎么会是一个雕塑呢,她若是一个真实的雌性该有多好,她这么美这么美,不该待在这个角落里的,也不该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

悲伤像是空气一样无知无觉的进了阿庆的五脏六腑,他痴痴然望着眼前的雌性面孔,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翘翘的一根根清晰无比的睫毛。

。。

第七十九章 出去要出吃肉

那双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了。

乌黑的大眼睛,清澈的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阿庆甚至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失态的自己。

阿庆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眨了眨眼,然后看到女子也学他眨了眨眼……阿庆的手就像是触电一般的缩回来,因为自己刚刚的莽撞脸上迅速的就染了一层红晕,“你,你,你是仙女吗?”

其实一般人会问:你是人是鬼。

但阿庆下意识就觉得,这么好看的雌性,不会是鬼。

嫩末缓缓的摇头,她盯着被惊吓过度而脸色通红的阿庆,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大脑里像是被塞了满满的土,一片混沌沉重,她有点弄不清现状。

“你不是仙女吗?那,那你是什么?”看到嫩末有反应,上一刻还不知所措的阿庆下一刻已经高兴的裂开嘴傻傻的笑了起来。

我是什么?

嫩末疑惑的皱眉思索,眼角瞅到耳朵后面好似有鳃的阿庆,于是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好似没有那玩意耶,嫩末不解的反问,“你是什么?”

“我的母亲是鲛人,所以我会有鳃。”感觉到嫩末的目光,阿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耳朵。

“我为什么没有?”嫩末继续疑惑。

这个问题并没有将阿庆问住,只是他一时被懵到了,他细细的打量着嫩末的五官四肢,企图为嫩末找到她的祖先,不过显然,他什么都没有找到,而且这样盯着嫩末看,虽然嫩末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到嫩末胸前那薄薄里衣遮掩不住的耸起时,他自己飞快的移开眼,脸上不知不觉的又染了一层红晕。

“是了,我是人,没有鳃。”嫩末并没有等阿庆的回答,她的问题与其在问阿庆不若说是在问她自己。这样说完,她思索了片刻又抬头一脸审视的打量阿庆,“你是谁?”

“我叫阿庆,我是来找一颗白熊内丹的。”怕嫩末不明,阿庆又继续补充,“这是鳄图的洞穴,他以前猎杀过一对白熊一族的夫妇,他这里有白熊内丹。”

“鳄图啊!”嫩末恍悟,这个名字她终于熟悉了,“他死了啊!”

下巴指指那堆骸骨,嫩末明快的声音就像是在说:今晚馒头啊,我喜欢吃……

“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庆没有觉得嫩末的话语不对,他已经猜到了桌子上的那堆骨头是鳄图,他倒是觉得,眼前雌性的声音,真是好听,。他努力思索着,眼前的雌性祖宗该是哪一个族类呢!

“我?”嫩末好不容易松懈了的眉头又纠结在了一起,“我怎么会在这里?”

阿庆问完这个话,其实就后悔了。这里是鳄图的洞穴,嫩末又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鳄图把嫩末掳进来的,鳄图的头颅旁还有一把小刀,肯定是鳄图欲对嫩末施暴,嫩末不从,然后一不小心把鳄图杀死了,嗯,就是这样。

阿庆忙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嫩末,我叫嫩末!”回答的时候不忘自己先使劲点头肯定这个事情。

“嫩末,我带你出去好不好?章叔还在外面,我得出去找他。”

“出去?”嫩末继续点头,“好,出去!我要吃肉,肘子肉,还要吃馒头,还有面条,西红柿鸡蛋面,我想吃,我还想喝水。”

她一定饿惨了!

阿庆有些心疼的想,伸手去扶嫩末,“好,等找到了章叔,我就去带你找这些吃的。”

不过嫩末已经先阿庆一步起身,几步走到桌前鳄图的尸骨旁,一脚将那堆还能看出是人形的尸骨踹的哗啦啦全部碎落在地,像是出了心中的一口郁气,嫩末这才转身,朝阿庆笑的天真,“从哪里出去?”

阿庆打了一个颤,总觉得,额,好似自己有些危险,可又说不上哪里危险。

阿庆也不知哪里是出路,不过他善于研究机关,不像嫩末似的一窍不通。他一脸严肃的打量着墙体每一处的时候,嫩末就会默默的跟在他后面,每次他回头,都能得到她的一个鼓励笑容。

找到出路的时候,阿庆望着通往外界的路,突然就有些怅然,彼时他并不知自己为何这般。

见阿庆将鳄图的内丹装进口袋里,嫩末忙提醒,“内丹里有毒。”

阿庆诧异嫩末这样的说法,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了,估计鳄图是被嫩末用毒毒倒然后又杀了的。

出口处是一个长长的左拐右拐的甬道,甬道壁上镶着夜明珠,所以甬道虽然长,却并非是黑暗的,阿庆将嫩末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也不知这样弯弯绕绕的走了多久,期间还触动了好几次次机关,不过都被阿庆化险为夷。

在有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后,阿庆的神经就高度紧张,跟在他身后的嫩末却是一脸优哉游哉的样子,好似此刻是在自家后院里散步,丝毫没有半点的危机感。

“不要怕,我一定会带你出去。”阿庆警惕四望,并没有回头。

“嗯。”嫩末应声,想了想补充,“出去要吃肉。”

不待阿庆应好,一侧突然跑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来,阿庆朝嫩末喊了一声小心,就伸手从腰间掏出自己自制的暗器匣。他不是武者,并没有资格拿剑。

“阿庆?”那一身是血的人影因为站不稳而扑倒在地,不过马上就用剑撑着地摇摇晃晃起身,“阿庆是我钟山。”

“钟山你怎么在这里,有没有见到章叔?”阿庆忙将暗器收回在衣袖里,一手扶住钟山,一手从自己的腰上荷包里寻出一丸丹药递给钟山,“可以止血,快将这个吃下。”

钟山没有回话,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嫩末,视线甚至还在嫩末的胸前停留了几秒,阿庆有些不悦,他微微侧身挡住钟山的目光,重新将药递给钟山,“你身上还留着血,快把药丸吃了。”

“你这瞎鼓捣的药丸不会将我吃死吧。”话虽然这样说,钟山还是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

因为不是武者让父亲很失望,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阿庆试图学习炼药还有机关术,不过都没有引起他父亲的半点关注,倒是母亲时常称赞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见钟山接过了药,阿庆这才脱了自己的外裳,转身披在嫩末的身上,见嫩末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他心中微微疼惜,又细心的为嫩末系好衣带。并把嫩末拖地的那一部分衣角全都打褶系住,这样就不会绊到嫩末了。低头弯腰的他发现,嫩末身上的那件里衣,也是在边角处打了结。

“不知姑娘是在那一艘船上?”阿庆弯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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