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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末后来想,自己当时应该是被美色迷了心窍,王子皓那厮明知自己要睁眼,偏用他那灼灼目光勾/引自己,但凡七情六欲俱全的人都禁不住他的那一瞥呀!
角落里见嫩末清醒惊喜欲扑上来的阿庆因嫩末那一吻顿是被惊的血气翻滚,脸蛋儿红彤彤的,好似被吃豆腐的人是他一般。
“阿庆。”嫩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似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她干脆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伸手招阿庆,“来,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啊。”
阿庆急忙摇头,感觉到嫩末一出声,一股阴沉的气息就像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他缩着身子让自己尽量能被人忽视,“我没事,真没事,他,他有事。”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王子皓,阿庆这也是机智啊,他觉得自己再不转移嫩末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座大山就会把他直接压爬下。
“你,受伤了?”嫩末有些不太相信的打量眼前的王子皓,要不是阿庆开口说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认为王子皓和伤这个词能搭上关系。
王子皓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瞅着嫩末的脸色,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嫩末的脸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黑,发青的唇也有了点红润感。
“你盯着我做什么,刚刚那事又不是我故意的。”嫩末见王子皓盯着自己的唇,以为王子皓还在想刚刚被她啃了一口的事情,忙伸手捂唇,“你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吧,别多想了。”
“我没有多想。”王子皓回应,“你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嫩末打了个哈欠,“我有点瞌睡,这马车摇摇晃晃的,榻上的褥子又这么软绵,不睡觉真是辜负了这大好惷光啊。”
哪里还有什么惷光,如今是夜光……
待嫩末的呼噜声低沉响起,王子皓替嫩末盖好被子,这才盘腿坐在榻前的位置,抬头望向阿庆。
王子皓的目光太过犀利,阿庆虽然在王子皓转身的时候就缩着脖子低下了头,可被王子皓这样的目光盯着,阿庆觉得自己再不抬头,头顶就会被戳开一个大窟窿,而且他又没有做坏事,干嘛要躲闪王子皓的目光,嗯,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阿庆于是停了停胸抬起头与王子皓的目光对视,刚对视一瞬,阿庆反射性的就又低下了头,那目光犀利如剑,气场太强势,他实在是没法与之相对。
“你们是怎么去的红黑交易大厅?”王子皓发话了,声音不高,一反他犀利目光的温和,。
“是我领着嫩末去的。”阿庆垂头回答,一副犯了错误的内疚模样,“嫩末说想去好玩的地方,我就带她去了红黑交易大厅,师父经常带我去那里,我对那里比较熟悉。”
“然后呢?”
看来王子皓是要将嫩末不在他视线里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搞的一清二楚,阿庆除了被黑狐撞在墙上那段有些忆不清之外,其它的到还是可以顺畅的说下来。
再三确认之后,王子皓沉默了。问完阿庆问题的他把阿庆彻底的忽视,自顾自的在那里打坐调息。
马车进了院子,待非白掀开马车帘子,王子皓合拢双手,抬头哼道,“看好你的徒弟,再拐我的人,我就对他不客气!”
非白的目光就转到自家头垂在胸口、无比羞愧内疚的徒儿身上,“还不知是谁拐谁的人呢,何况我这徒儿,当初还是有人硬塞给我的。”
说罢指着阿庆道,“还不快下来,我让你出去买个东西,你说你,一大早就出去,这黑天半夜的才回来,这要是炼药,早不知爆了多少个炉子了。”
“师父!”阿庆爬下马车,手足无措道,“徒儿错了。”
王子皓不理会这对徒儿,抱了熟睡的嫩末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扭头对非白道,“嫩末身体有些不对,你帮她看看。”
因为教训徒儿而气焰嚣张的非白顿时就焉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王子皓这句话,每次用灵识察看嫩末他都要被伤到,那种受伤的感觉很痛苦的呜呜呜。
偏偏他那没心肝的徒儿吃里扒外,一听王子皓这话,立马也屁颠颠的走到他面前,“师父,嫩末身体很难受,你那么厉害,一定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1cssy。
屁!再厉害的人也经不住嫩末里面那么多高级内丹的狂轰乱炸啊,对上自家徒儿一脸崇拜希冀的目光,非白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他有心想说:徒儿啊,你可是发了誓言要守着童子身的,你如今这副惷心荡漾的模样真心是个不好的预兆啊,而且你那惷心荡漾的对象还是个怪胎啊!
非白这次学乖了,他没有用直接用灵识去查看嫩末的身体,而是用了传统的把脉法。
见非白闭着眼一脸沉吟的坐在那里大有敌不动则我不动的趋势,坐在一侧的王子皓终于等不下去了,呼的起身走到非白身边,“都这么久了,看出个什么没?”
“嗯,看出了!”非白闭眼沉声打。
王子皓忙问,“看出了什么?”
“她脸色比以前好了!”
这不是废话吗,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来。
王子皓磨牙霍霍。
正待他要发问,非白突然咦了一声,抬头诧异盯着王子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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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你 你就是个怪胎
王子皓的心咯噔一下,两眼回视非白;虽然心中急躁,可依旧按着心思等着非白接下来的话。E度文学网更新最快
非白眯眼,片刻道,“她的全身经脉全部通了。真是稀奇的很,明明不是个武者,她的全身经脉竟然还能被打通,稀奇,太稀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真是羡慕嫉妒。”
应该是黑狐的劲气在嫩末体内四处冲撞阴差阳错之下才将嫩末的经脉打通的,不过王子皓现下不关心这个问题,他关心的是黑狐留在嫩末体内的那股劲气怎么样了。而且王子皓总觉得非白刚刚咦那一声和非白接下来说的那些话没有任何关系。
“你咦什么?”王子皓打断非白那一脸沉浸在羡慕嫉妒恨里的表情。
非白就抬头,非常之认真的打量王子皓,“你受伤了吧?”
王子皓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伤得还不轻,你体内损了十之二三的劲气吧,呐,我这里有颗大补丹,你要不先吃下去养养神!虽然补补回来你失去的劲气,不过最起码可以让你不再那么虚脱。”
非白非常好心的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王子皓。
王子皓没有拒绝,他接过瓷瓶,目光落在熟睡的嫩末脸上。非白这样说,联系非白刚刚的表情,他已然明白,本以为自己那劲气是被黑狐给吸去了,不过估计如今是在嫩末的体内。
“她这身子看似无比脆弱,不过韧劲却真是大,一般人到这种情况早就体无完肤或者自爆了。”非白顺着王子皓的目光望向嫩末,他脸上又是好奇又是疑惑,“你说她到底是哪一族,陈地里就没有她这样体质的,难道她真是姜地的人吗?那时在青城,听人说她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只有鸟族能解释她的这一切,或许我们去姜地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嫩末来历的这个问题王子皓比非白想的更多,如今他已无力去想,反正到时候顺其自然吧。
嫩末醒来的时候,眼前不是王子皓也不是非白,更没有阿庆,而是那位要将她咔嚓再咔嚓的陈晓晓。
“听说你用三百万两将我买了下。”
陈晓晓声音幽幽的,又因屋子里只有两盏灯火,并不是很明亮,嫩末对上脸上阴郁的陈晓晓一时还真有点惊秫。
嫩末眨眼,确认自己貌似活动自由,体内一切正常,这才壮了胆子,朝陈晓晓眨了眨眼道,“我好似没有听过这回事。”
见嫩末一副无知又无辜的样子,陈晓晓就激动的双手抓住了嫩末的被子,瞪着嫩末低叫,“你胡说,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进入那种地方,你瞅瞅你这副模样,你就是个怪/胎,你给我和哥哥带来的都是灾难,。”
“怪/胎?”这个词倒挺像现代的词汇,额,明明被陈晓晓骂着,嫩末却颇感亲切。
“对,你就是个怪/胎,谁见谁倒胃口,谁见谁倒霉的怪胎!”陈晓晓恨恨咬牙。
“怪胎这个词,是谁教你的呀?”嫩末面色不变,甚至在望向陈晓晓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亲切。
还从没人敢这样无视她的话,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她,陈晓晓气的眉毛吊起,怒气腾腾道,“你以后离我哥远点,看在你这么丑的份上我勉强可以饶你一命。”
“为什么?”陈晓晓岁数不大,若搁在现代这应该就是一个刚爬上高中的孩纸,可就是这么一个孩纸,此刻却用一副你在我眼里连只蚂蚁都不是的神情居高临下瞪着嫩末。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个怪胎,哥哥因为你到现在还在昏迷着呢,你这个怪胎,你瞅瞅你这样,你怎么有脸和我哥哥站一起。”陈晓晓讲了半天都没有使得嫩末脸上有半点的羞愧样,她便颇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有时候话语不能办到的事情只能用刀子来解决,所以她立刻就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指向嫩末的脖子,“你要是离开我就放你一条性命,你要还赖在这里,我就让你血溅当场。”
这一次清醒,感知要比以前更清晰强烈,就如同眼前的陈晓晓,明明看起来非常厉害,可嫩末却觉得,这孩纸连她一根小手指都斗不过……
“王子皓?怎么昏迷的?昏迷多久了?”相较于陈晓晓让自己的离开,嫩末的关注点在王子皓昏迷的事情上。
“若不是你,我哥哥怎么会昏迷,你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瞅我,哼,小心我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怎么个因为我昏迷?”唉,陈晓晓那句因为她的话貌似说了很多遍了,可每一遍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是你害的我哥哥昏迷!”陈晓晓没想到嫩末不仅装无辜,还敢狡辩,越加气的脸红脖子粗,手中的匕首更是颤颤的,随时有可能掉在嫩末的脖子上。
嫩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非常之温柔的捏住陈晓晓那把捏匕首的手腕,“那个,就算我害的你哥哥昏迷,总该有个经过过程呢是吧,你一直重复着这个结果,其实我更想听的是过程。”
陈晓晓看到嫩末的手有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嫩末已经捏住了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嫩末的手,气得她甩着另一只手打向嫩末的脸,“你放开我,你这个怪胎,你敢以下犯上,你不要命了。”
“其实,你完全不用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这里是不夜城,若是有人知道你是陈地的公主,估计那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把你卖到交易厅,然后再把你拍卖,三百万啊,很多人做梦都梦不到这么多钱。”嫩末的另一只手抓住陈晓晓又扇过来的手,她坐起身笑的开怀,“你说说你,你怎么还敢大叫大嚷呢,小心隔墙有耳啊,万一你再被掳走,你那昏迷的三哥哥这次可就没法救你了。”
“你这个怪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怪胎。”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陈晓晓虽然经过了这么一次磨难,不过于她来说这就是个噩梦,是一个意外,若不是因为眼前的嫩末,她绝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所以相对于这场噩梦给她带来的阴影,她更加痛恨的是眼前嫩末。
“你杀我总该有点实力吧,你瞧瞧你,光溜嘴皮子,却连半点杀我的能耐也没有,俗话说的好,会咬的狗不叫,你这样到啥时候都杀不了人的。”嫩末一副长辈口吻对陈晓晓谆谆教诲。
陈晓晓气的,呼哧呼哧喘着气,瞪着嫩末你你你了半天却蹦不出一个词。
门吱呀的一声,阿庆探了半个头进来,“嫩末你醒啦?”说完这话,似乎才注意到紧挨在嫩末床前,与嫩末双手交握脸红脖子粗的陈晓晓,
“九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这样屋子只有我能进来。”端了药粥的阿庆进门顺手将门关好,一边这样说着话,一边将药粥放在桌前,又将一侧的小凳子搬到嫩末床前,这才又端了药粥到床前站好,“嫩末,感觉怎么样,饿了吧,这是我熬的粥。”
阿庆的目光将陈晓晓完完全全的忽略了。
“你没看到她要伤我吗,还不帮我把她弄开。”陈晓晓瞪着阿庆,怪胎忽略她也就罢了,连这个傻乎乎的小跟班也敢这样无视她,她堂堂的陈地九公主,这些人一个个以为只要沾了三哥哥的光就可以无视一切了吗,哼,她一定要让这些人知道,得罪她就跟得罪了三哥哥一般没有好下场。
“九姑娘,这个屋子只有我可以进来,三公子将嫩末交给师父照顾,师父将嫩末交给了我照顾,你在这里会干扰到嫩末,嫩末照顾不好,师父不高兴,师父不高兴,三公子也不高兴。”
陈晓晓伸脚就踹向看似一本正经的阿庆,结果嫩末这时将她的两手突然放了开,她一个趔趄就朝地上扑去,结结实实的甩了个狗啃屎。
“你这个怪胎,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陈晓晓捂着嘴巴呜呜呜的哭着跑出了屋子。
不知道为啥么,听着陈晓晓这话,嫩末突然想起喜洋洋里灰太狼总是会呐喊:我一定会回来的……
唉,她太邪恶了,人家一俊俊俏俏的小姑娘,自己怎么能拿脸上有疤的灰太狼与之对比呢。嫩末反思,目光顺溜溜的,就瞅向了阿庆。
“阿庆啊!”
“嗳,嫩末,药粥不冷不热,刚好能喝了,这可是师父开的方子,里面还熬了好几种丹药,喝了这药粥,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阿庆啊!”嫩末伸手接过阿庆端起的碗,顺手将阿庆舀了一勺子的粥准备喂她喝的汤匙也接了过来,一手拿勺,一手端碗的她并没有乖乖喝粥,而是斜眼瞅着阿庆。
“嗳?”阿庆被嫩末这目光瞅的两手无处摆放,不知不觉得突然就心虚的脸红心跳,连声音也有些忐忑然。
“你好似有什么瞒着我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阿庆还可以认识,在交易大厅里与黑狐对峙的时候,她可听得清清楚楚阿庆喊自己嫩末,嫩末觉得貌似并非是自己先露陷,应是阿庆早知道她变成了现下这副模样,只不过配合着她装傻,哼,连阿庆都要骗她,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嫩末,我,我不是有意瞒你啊,我怕你难受。不过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和师父学炼药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变回以前的模样。”阿庆被嫩末这一恐吓,立刻就一股脑儿的将话都倒了出来。
“哦,那天你口袋里的那些粉,都是你自己配制的?”嫩末这才满意的喝了一口粥,结果这一喝,就差点没有吐出来,非白的药,那是招牌性的苦啊!尼玛能把药配的苦成这样也是一种境界。
阿庆忙将偷偷藏在荷包里的杏干递到嫩末的唇上,“是我偷偷配制的,师父说这种下三流的方子有损他名誉,不过我觉得这种药你会用得上。”
嫩末将酸酸甜甜的杏干含在嘴里嚼着,那拧成川子型的眉毛终于松散了些,“阿庆啊,托你的福,我还真用上了!”不仅用上了,还差点因此被榨成人渣渣!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嫩末,对不起,我给你拖后腿了!”阿庆见嫩末吃了杏干高兴,好不容易自若了的神情因为嫩末这话顿时又羞愧的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蛋红彤彤的,真是比那害羞的大姑娘还要皮薄。
“你也是为了帮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黑狐那厮是个巫者,话说你跟了你师父这几个月还真没有白跟啊,对了你那药粉不是为了让我用吗?赶紧的分我一半来,”嫩末将药粥偷偷放在床边,想用说话引开阿庆对药粥的注意力。
“你先将药粥喝掉,师父说药粥冷了的话药性就会打折扣。”阿庆将嫩末放在床沿上的药粥端起递给嫩末。
“又苦又难喝,你师父存心整我,我不喝。”嫩末拧眉,瞅着药粥一脸痛苦。
“良药苦口,要我的话,就算想为你配药粥,也配不出苦的来。你喝了吧,就剩这么一点了,你若是喝了我再给你杏干吃,杏干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呢。”
敢情阿庆这傻孩纸是在把她当小孩子哄啊。嫩末拧着眉,神情颇有点英勇就义的悲壮,她抓过碗,仰头将药咕噜咕噜两口喝了个干净。然后张口,阿庆就将几片杏干放进了她的嘴里。
“阿庆,你别全听你师父的,我觉得你那个药挺好,你看你又不是武者,这药最起码在紧要时候还能保护一下你呢。”嫩末嚼着杏干,声音有点含含糊糊的。
“可是师父说这是下九流的人物才会弄的东西。”说起这个,阿庆的脸色就有些黯然。
“才不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天赋,你师父的天赋是炼那些高级的药丹,所以对他来说除了高级药丹其余东西都是不堪入目的,而王子皓,就是三公子,他的嗜好是训练野兽,驯兽师职位够低了吧,但凡家族有点地位的,没人愿意去当个驯兽师,可是三公子是堂堂的陈地三王子,他身份那么高贵,却因为喜欢,因为兴趣爱好,就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当了一名驯兽师。”
其实王子皓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不过这也不妨碍嫩末把他提来打比方,“所以说,人各有志,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就不能要求他们所做的事情全部一样,你既然喜欢配制这种药,而且你又有这种天赋,干嘛要浪费呢。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只要你将你师父布置的任务做好,自由时间你完全可以任你自己来支配,你若觉得对,就不用听任何人的建议。炼药是炼药师,练毒也能成炼毒师,只要都是师,干嘛要分上九流下九流,要分也是该分强或弱才是。”
“炼毒师?”炼毒师,这是一个新名词,是阿庆从来不曾听说过的词,可阿庆却觉得这词无比的贴心。嫩末这些话是阿庆从来不曾听说过的,他觉得混混沌沌的眼前像是被嫩末拨云见日了般,瞬时变成了朗朗晴天。可是,可是他又觉得好似哪里不太对劲。
这种话语,若是正常人听了后用叛逆或者歪理来形容也不为过,偏阿庆觉得嫩末不会说歪理,嫩末更不是叛逆的人,所以自嫩末口里说出的话,绝对不会是坏话。他虽然觉得嫩末这话很奇怪,也正因为嫩末这奇怪的、平常人绝对无法说不出来的话,才让他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