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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好!
和楚彻在各地跑了两年都不曾找到属于自己的同类,而如今,一直盼望的同类竟是以这种方法出现,这让嫩末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
冷不丁的又想起楚彻抱走的那颗蛋,那颗蛋里会是什么?蛇,或者只是蛋清蛋黄?
摇头,想将自己脑子里的那颗蛋的念头清空。
门吱呀一响,却是王子皓进了来,见嫩末睡醒,他神情柔软的都快溢出水来,“醒来了,哪里还难受吗?想吃什么?”
嫩末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方反应过来般摇头。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躺在床上,这一幕太过美轮美奂,王子皓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他走到床沿处坐下,伸手将嫩末放在婴儿头顶处的手握了住,“嫩末,他长得真好看。”
“像了我自然就好看!”嫩末一脸得意。
许是生产抽走了她的所有力气,许是眼底的婴孩吸引了她所有注意力,她没了精力与王子皓争吵。
闻言王子皓挑眉,视线移到婴孩身上,这鼻子这眉毛,还有这嘴巴,分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他呀,他能抗议嫩末吗,嫩末这眼光太不咋地了,唉,想当初还看上了一个在她生产时把她扔下的楚彻。
瞅了瞅脸色依旧苍白的嫩末,王子皓那些抗议也就只敢在心底翻腾。
世人自有公道不是,不用他来发话的。
“你看他的睫毛多像我,长长的,还有鼻子,翘翘的像我,嘴巴也是,就是脸蛋儿也像我,还好像了我,长大一定是个帅帅的小伙子。”嫩末抽出被王子皓捏在手心的手,在婴儿的脸颊上空描摹着婴孩的鼻子、口!
嫩末这欢快的声音听在王子皓的耳朵里一点都不欢快,他的眉头皱起又舒开,皱起又舒开。几次张口想打断嫩末的话,结果舌尖一抖将口腹中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王子皓,你觉得呢,他是不是很像我?”
王子皓就瞅瞅婴孩,又瞅瞅嫩末,嫩末苍白的脸只是转瞬的功夫就添了一抹奇异的亮色,使得她整个人都鲜活生气了起来,在嫩末漆亮漆亮的眸子盯着下,他觉得自己手心都快冒出汗了,他觉得孩子真像了他,可是,可是他又不愿打破嫩末的这种希冀。
所以纠结了很一会的王子皓缓缓道,“男孩子还是像父亲的好。”
王子皓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是精妙。
可马上这回答就引来了嫩末的炮火,“你的意思是我生的小孩不好?他哪里不好了?难不成不像你就不好?你这是什么逻辑,不想要小孩你就滚,不要用这种借口说我的小孩不好。”
王子皓:“……”
夹着尾巴灰溜溜从屋子出来的王子皓关好门后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
嫩末刚刚那眼神差点将他生吞活剥啊!
还好他的语言表达能力不错,立刻就扭转方向,费了好一顿的唾沫才搞定啊。都说母爱天生,生了小孩的嫩末似乎把靠近小孩的他也列为了危险对象,他是孩子他爸,他肿么会觉得自己的小孩不好呢唉……
走了几步的王子皓瞅到走廊下垂首候着的婢子,脚步顿了顿,他朝那婢子走去,。
“主子!”婢子面颊泛红的朝他行礼。
“嗯,夫人早上吃的什么东西?”王子皓一脸严肃的询问。
“夫人只喝了甜米粥。”
“小公子呢?”
“小公子?夫人给小公子喂了奶。”
“嗯!”王子皓满意的点了点头,严肃的神情就缓和了许多。
婢子感觉到了气氛不再那么压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偷眼去瞅自家这位俊美若仙人般的主子。
“你有见到过小公子?”
主子这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立刻把鼓起勇气的婢子给吓的垂头,神经紧绷着呐呐答,“见过。”
“到底见过还是没见过?”不满婢子这犹犹豫豫的声音,王子皓的声音立刻就冷冽。
“见过,早晨的时候奴婢曾抱起来给小公子换尿布!”婢子心中的旖旎心思被主子这声音给吹的烟消云散,语速飞快的她紧张的盯着主子的鞋面,忐忑着生怕自己的回答让主子一个不满把自己给踹出这院落。
“哦,是吗?那你觉得小公子的眉眼像了谁?”问出这话的王子皓觉得自己的心都提掉了起来。
主子态度转变太快,上一刻还乌云遍布似要猛雷猛雨,下一刻却是风轻云淡,婢子愣愣的答,“小公子长的可爱聪明,一看就像了主子!”
虽然这个回答令王子皓很满意,可是他怎么听着这话怪怪的呢?
扭头走了几步的王子皓后知后觉的脸上阴云遍布,刚刚那婢子分明是在哄骗他,小孩能看出聪明?
这个时代的女人生产是没有坐月子这一说的。
不过嫩末这体质与兽人们并不同,且她当时大出血,就算没有坐月子也得调养个两三个月。
不能移动的嫩末就在慕院里扎了根,王子皓干脆将自己的移动书房搬进了嫩末隔壁的房间。
有时候半夜三更办公疲累的他听到隔壁屋里小孩依依呀呀的哭声以及嫩末柔柔的哄孩子声音,本因乏累而一脸阴郁的他顿时会有柔柔的笑意从嘴角扩散。
陈地的王据说已经离开皇城一个多月,这个消息虽然没有经过确认,但很多地方都传的沸沸扬扬。
人们都在猜测着,这个刚登基没几年,皇位还没坐热的王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接下来,却有个更加重磅的消息沸腾了陈地。
听说陈地先祖陈留下来的宝藏终于显示,那块一分为二的墨劵也由先祖命定的继承人得到了。
不管是江湖游侠儿,还是各地的世家土豪全都卯足劲的去打探这个消息的属实性!
他们前些日子还关注的陈王早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先祖留下的宝藏啊,那可不止是财富,还有各类稀世功法与宝物。
青城的慕院里,却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
因为起名字的事情,嫩末与王子皓再度发生了分歧。
身为陈王的长子,小孩自是要按辈分来取中间字,而由一家之长的陈王来取最后一字。
所以王子皓想两个黑眼圈才给孩子定了个熠,全名则是陈天熠!
天一天一?
还天下第一呢!
嫩末撇嘴,她的崽子她做主,名字叫陈宝宝。
听到嫩末起的名字,王子皓忍了忍终于没有皱起眉头,不过眉毛倒是飘飘然的又落了两根。
两人最后中和了一下,大名陈天熠,小名陈宝宝。
唉,可怜的孩子,老爸只能给你争取到这里了,一代陈王心中哀叹!
此刻的楚彻,心中已经不能用哀叹来形容,他是在哀嚎啊。
小崽子一蹦一跳没有一刻是消停的。
他追着她跑了一个又一个的山头,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偏偏罪魁祸首累了的时候跳上他的肩膀眨巴着眼睛软软的唤他,“麻麻,麻麻……”
棉软的嗓音就像是一滴清澈的水滴在楚彻的心上,那滋味百般陈杂。
小崽子长的很快,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比刚开始大了一倍多,那个蛋壳早就被她啃的渣滓都不剩。
小崽子的语言表达能力更强,她经常会抱着尾巴一边玩耍一边歪头打量楚彻,然后就会开口询问,
“麻麻你为什么没有奶?”
“麻麻你为什么老是黑着脸?”
“麻麻麻麻你不喜欢宝宝吗?”
“麻麻麻麻为什么宝宝要穿衣服?”
这个时候的楚彻一般都是无奈的,因为没有适合小崽子的衣服,小崽子身上套的是他亲自动手剪裁的衣服,虽然有点难看,不过好歹小崽子不用再光着屁/股/蛋四处招摇。
哦,楚彻也给小崽子起了个名字,叫小末!
不过小崽子明显不喜欢这个名字,她更喜欢自恋的唤自己为宝宝。
“小末,我不是你妈妈!”
这个话楚彻纠正了无数遍,不过小崽子显然不会这么想,“你就是我麻麻,不是我麻麻你怎么会有我,麻麻麻麻你是嫌宝宝吃的太多所以想把宝宝扔掉才这样说吗?”
不待楚彻回应,小崽子会继续用湿漉漉的双眼软绵绵的瞅着楚彻,“麻麻麻麻,宝宝以后努力吃少一点好不好,你不要把宝宝扔掉好不好。”随即又一脸义正词严道,“扔孩子的麻麻不是好麻麻!”
楚彻的忧桑木有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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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两天留言这么这么少,几乎木有哇,呜呼哀哉,难道这两个小崽子都木有人喜欢吗,红颜好桑心……
还有新文哦,开头肿么样简介肿么样也没有孩子吱声,继续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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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十八章 我又不是你妈
彼时嫩末已在慕院住了将近半年的时间。
生产之后她的身体不太好,宝宝也太小,所以一直没有挪地方。这也是嫩末希望的,在慕院总比在皇城里强。这里安安静静的自己是大王,到了皇城估计自己连个人都不是
王子皓在慕院待了两月后就回了皇城,不过每隔十多天都会来看望嫩末与宝宝。
两个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嫩末不会询问王子皓会怎么安置她们母子,王子皓也不会与嫩末提起他母后的态度。
或许这事王子皓都不曾告诉过他的母后。
嫩末并非对王子皓没有信心,而是对这个时代没有任何的信心。
在众人眼里,她嫩末就是个低等的可以任意买卖霸占的雌性,这样的雌性有什么资格配他们陈地高高在上的王。
嫩末其实没有想过在青城的慕院里会见到静如。
哦,如今该叫她卫姬。
她是王子皓的一个没有妃位名分的姬。
“妹妹!”见到嫩末,静如几步上前跪在了正在树下逗着摇篮里宝宝的嫩末身前。
如今的静如依旧是一身雪白纯美的百叶裙,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树枝上挂了一个个嫩末着人缝制的小玩偶,她正逗弄着盯着那些玩偶移不开眼的宝宝,看到静如,嫩末头也不回,只问身边的女侍,“她怎么进来的?”
“妹妹,我就在你隔壁的院子里住着。”静如先女侍发话,“王上说你的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所以才一直不曾过来看望你。”
敢情王子皓来的时候还带了个侍寝的?嫩末的眉头微不可察的跳了跳。
王子皓这厮真是给他点阳光就灿烂啊!
介于始作俑者不在眼前,嫩末只能将一腔郁怒转移在白莲花的身上,一个眼神把准备将静如扶起的女侍吓的缩头退了一步,嫩末这才悠悠盯着跪在她面前的静如,“膝盖崴了吗?怎么还跪到了地上?”
不冷不热的话语重新燃起了静如的希望,她抬头怯怯的望着嫩末,“妹妹,我,我想以后侍候小王子,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侍候小王子,求你成全我!”
空灵的,绝美的声音用这种怜弱的语气说出来,让人忍不住的心跳加快,忍不住的想点头答应这声音里的任何请求。
没有了嫩末的逗弄,宝宝很不满的发出了依依哦哦的声音,嫩末笑,她扭头用手摇晃那些挂在树枝上的布偶继续与自己的宝宝玩耍,“为什么?”
“妹妹,王上他心里眼里只有妹妹一个人!”静如声音柔柔道,“我当初被王上带回宫中纯属一个误会。妹妹,光阴虚度的感觉你一定不曾体会过,那真的比死还难受。我宁愿为妹妹照看孩子,最起码还能与妹妹一起说说话,我真想再回那个死气沉沉的宫中了……”
“你怎么来的慕院?”嫩末打断静如这戚戚然的话语。
“是王上觉得我与妹妹交好,想让我来陪妹妹说话解闷,妹妹,王上他是真的在意你,你都不知,宫中那些女子王上都不曾碰过,这两年王上心心念念的只有妹妹。”
善解人意的打劝话语,又因着她的声音婉转动听,闻者无不一脸羡慕感慨的望向嫩末。
侍女们无不在心中想,夫人真是幸福啊,被王上这般挂念。要是有一个男人能为我这般,要是王上能为我这般,我真是,死都无憾了!
这般思想着的侍女们,突然就觉得,夫人太骄纵了,被王上这般宠着爱着的夫人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
在宝宝咯咯咯的笑声中嫩末斜眼瞟了眼静如,她继续不动声色道,“你是王上的姬,怎么能由你来照顾宝宝?”
“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的照顾小王子绝不心生二念,妹妹,你就答应我吧,只有你的话王上才会听进耳中。”
嫩末笑,声音徒然一冷,“听你这意思,难不成王上是个沉溺女色只听女人话没有一点主见的王上?”
静如语噎,目光呆呆瞪着嫩末,不明白为什么嫩末上一刻和和气气的,这转眼就变了一副面庞,她半晌方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嫩末的圈套里,于是忙摇晃着头如风中弱花般娇怜道,“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我嘴太笨说不好,妹妹你不要误会王上,是我的错,是我不好,王上他不是妹妹想的那种人,是我不好!”说话间泪珠子在眼里裹了一层,盈盈欲滴的模样真真是怜煞众人。
反咬一口的速度真是又快又准。
嫩末扫了一眼周围对自己投来异样目光的女侍们,“静如,你这么娇弱,我哪里能让你来侍候宝宝,你还是快起来吧,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使得你又是流泪又是下跪的。”
静如就抬头,唇颤颤的望着嫩末,那欲语还休的娇美模样就风中摇摆的花一般。
见静如摇摆够了张口又要说话,嫩末先她一步道,“静如,我们俩不是亲姐妹,你以后见了我也不用一口妹妹一口妹妹的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呢,。你呢,你的夫君是卢家的家主,而我还是个未嫁女子,咱们俩不管怎么都牵扯不到一起。哦,也有牵扯,上次你在我的床上勾/搭了王上,又闹得人尽皆知,使得王上不得不把你带回宫中供奉起来。你知道你的宫殿为什么是冷冷清清吗?你知道王上为什么不敢去你的屋子吗?明明你长得这么好看,陈地若你是第二美,就没人敢称第一,你一直在疑惑这样的你怎么就得不到王上的青睐吧,你也不想想,你可是王上手下一员猛将的妾,王上怎么会因为你落下一个夺人所好的名声,而且还会寒了他手下的心。你安心待着吧,估计过段时间王上又会把你原封不动的送回卢府的。”
嫩末的语速飞快,咬字却清晰,听似闲话家常般的语气,一句句却极其犀利。
静如瞪着嫩末,一脸的受伤,这一次可不是伪装的,“不可能!”她喃喃自语,跌坐在原地,“不可能!”片刻发觉自己的失态,她忙跪坐而起拉住嫩末的衣襟,“妹妹,求你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就让我来侍候小王子吧!”
“为什么?”嫩末伸手拂开静如的手,就如弹开沾染在衣角上的尘土一般从容不迫。
声音清冷的她,丝毫不为静如哀切的声音所动。
对上嫩末犀利清明的眸子,静如怔了怔,睫毛扑扇着垂下,遮住眼底的情绪,“可不可以让她们都后退。”
嫩末伸手一挥,那些侍者们远远的退了开,“说吧。”
“我不想再做王上的姬了,哪怕是做一个婢子,我也不愿再做王上的姬。”静如望着嫩末泪眼汪汪。
“你觉得你这副样子能安分的做个婢子?”嫩末冷笑,转眼柔笑着俯身查看宝宝有没有尿裤裤,“说说你为什么要打我的主意,是觉得我看起来面善吗?”
“不,不是!”听到嫩末透着丝丝危险的声音,静如忙摇头,“我只认识你,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妹……嫩末,我只认识你呀,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能让我依靠。”
“来人,把她拖出去,谁再放她进来,就永远别想出现在这世间。”嫩末抱起宝宝头也不回的朝屋里走去。
“妹妹,妹妹!”静如再次伸手去抓嫩末,一阵风拂来,眼看就要抓到嫩末的衣襟,手指却无法前进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嫩末的悠然而去。
“嫩末,嫩末!”望着嫩末的背影,静如突然就泪如涌泉,一直保持的柔弱形象瞬间破碎,因为抓不到嫩末而爬在地上的她满脸泪水朝嫩末哭叫,“嫩末,你帮帮我,我只想好好活着,我不想死,嫩末,只有你能帮我,求你了帮帮我,我不想死啊,我只是想好好活着,有那么难吗呜呜呜……”
走上台阶的嫩末顿步,“好好活着的标准因人而异,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谁也帮不了谁。更何况,我又不是你妈我凭什么帮你。”
宝宝抓了她的一缕头发正玩得欢快,咯咯咯的笑声使得嫩末的淡漠的声音到最后就柔和了许多。
头发被揪的极疼,嫩末张口咬住宝宝的小小的拳头,惹的宝宝一惊,止了笑声乌溜溜的眼睛静静盯着嫩末。
小时候的宝宝眼睛还是圆乎乎的,可随着时间的推长,宝宝的眼睛也在慢慢的变化,就如现下的宝宝,这样一眨不眨的时候,眼睛竟是细长细长的,明明是一双婴孩的眼睛,没有表情的时候,目光却像是能洞察人心般极为犀利。
这双眼,以及眼中的犀利光芒分明是与王子皓一模一样。
可是一闪眼,咧嘴直笑的宝宝又是一副傻乎乎的可爱模样,这让嫩末以为刚刚是自己的错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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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十九章 这是我的骄傲
静如在自己的院门前撞门寻死的事嫩末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女侍说还好及时拦下了,并没有损伤。
嫩末其实很无法理解静如的脑回路,而且她觉得和这种人说话比扯/蛋还要扯/蛋。
王子皓不在,总不能让他的妾无声无息的死在自己手里吧。
嫩末叹气,王子皓这厮就不干一件正事,这种女人放她身边这不成心要找她茬吗?
哄着宝宝熟睡,嫩末这才出了内室去了花厅。
抬眼瞅着女侍身后亭亭娜娜圣洁美丽的静如,嫩末的嘴角微翘。
“听说你昨晚要在我的院门寻死?”
静如在嫩末面前的三尺之距站了住,她睫毛颤颤的瞟了眼嫩末又收回目光垂头。
却是以沉默回答了嫩末的问话。
“昨晚我给王上写了封信,你猜我在信上写了什么?”嫩末也不在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闻言静如的翘首顿时血色,她抬头,雪白的面庞要比她身上的衣服还白三分,“你,你写了什么?”
嫩末笑,一脸你还不知我说什么了吗的表情望着静如。
静如那柳枝一般细软娇弱的身体微微一晃,“嫩末,你好自私,你就是在往死路逼我,你们一个个都好自私。”
这无厘头的控诉也太夸大了吧。
不过嫩末觉得,人都不为己天诛地灭,谁也敢说谁不自私啊,所以面对静如那一脸怨愤的控诉,嫩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