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盛世重生之苓娘传-谢九生活手记-第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父女俩胃口都极差。谢丞公道:“用了粥便回竹园去罢。”
    华苓轻轻点头,不敢反驳。幸好以往表现不错,谢丞公观看信报的时候,也能容她在一旁侍候笔墨,所以今日下面送上来的各地信息,她基本也跟着看过了。
    现在谢丞公调动起来的,除了他手上那张庞大的信息传递网络所意味着的十万、数十万人之外,还有各地地方驻兵,将长江两岸彻底搜查。
    边境海陆军队分属朱卫二家,兵力约在一百万至一百三十万之间浮动。但这些并不是大丹军力的全部。大丹各地城、县,依照大丹律令,都要建立起一支与治地规模相应的驻防府兵,由当地知府知县控制,以作威慑、镇压地方之用,这些兵丁不如边境军队训练有素,杀人如麻,但在地方上已经十分有威慑力。
    谢丞公调动的就是这批兵丁,一时间各地宵小被捕无数,但却并没有和江陵谢氏子弟遇刺一事相关的人被抓出来。
    华苓垂着视线想了一阵,轻声问:“爹爹。遇袭的楼船上,除了大哥和他的仆役、两名族兄和他们的妻儿仆婢、诸大郎和他的仆役、负责操船的仆役之外,还有什么人?护卫?是像我们府中这些护卫兵丁一样的护卫?”
    谢丞公已经站起身,他背着手向窗外黑洞洞的世界望了望。听到华苓的问,他颔首。
    “被吉县的人发现的时候,是清晨时分,楼船上已经被大火包裹,并无发现有人逃出的迹象,也就是说,船上的人,几乎都已遇难,”华苓的声音微微颤抖,“船上着火,定有一个火势蔓延的时间。若是寻常火势,船上诸多人员,定有人能察觉,之后呼喝警示,即使是跳船逃生,也该有若干人能够逃出才是。”
    谢丞公背着手,双目凌厉注视华苓。华苓所说的这些,都是谢丞公早思索过的。不过小女儿见识总有些独到处,谢丞公还不缺聆听一二的时间。
    华苓的声音渐渐变得更稳定,她续道:“但是无人逃出,也就是说,在船上发生了不寻常的事,船上的人集体失去了行动能力。是什么能做到这一点?若是外敌登船袭击,有护卫力量在,船上定然爆发激战,码头附近的人不可能直到大火在船上燃起之后,才发现此事。”
    “所以,船上人员当中,有里通外敌者,在诸人警惕心最低的时候突然反水攻击,是不是?”
    华苓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高了起来,她的眼眶慢慢红了,盯着父亲,问:“从江陵带出来的人里面,有内鬼,是不是?”
    “爹爹,我们自己家里面,是不是有人生了异心!”华苓的眼泪滚滚而落,她怎敢相信自己的推测,她的大哥,是被自己家的人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到这里  恢复下午5点后更下一章哈
    昨天作者她月饼吃多了脑子被塞住了

  ☆、第93章 府中诸人

93
    谢丞公注视着自己的小女儿;微微谓叹。这个女儿;当真是聪明得有些不像了。
    静默良久,他道:“我族庞大。便是寻常百姓家日间也有大小龃龉;我谢族,当世熙字辈可入嫡系族谱者;仍存者几有八百,华字辈千二以上;旁支偏支无数,熙茂繁荣,当中有二心者实不可免。”
    说到这里;这个站在大丹朝顶点已经将近二十年的男人,依然禁不住感觉到了疲倦溢满心胸,为如今所面对的局面。
    家族实在已经太庞大、太繁荣,而他,已经逐渐老了。
    谢丞公阖了阖目,淡淡道:“此事爹爹必会查出真凶,将之挫骨扬灰。苓娘回去罢,此事你不必再理会。”
    有二心者实不可免?虽然华苓也知道这便是常理,但还是禁不住想要冷笑出声——既然如此,爹爹你以往教的那些,言兄弟不可倾轧反目的话,岂不是都是废话?族中当真还有人在遵守着这一条规矩吗!
    她原以为,她所在的谢族是十分繁荣和睦的家族,但原来,这不过是表象。
    大郎死在这样的族内倾轧当中,有什么意义。
    但她最终还是扼住了说出讽刺言语的冲动,用力抹去面上的泪。表现得偏激不受控制,并无助于任何事,还会让谢丞公对她的信任下降。谢丞公必会亲自到楼船遇袭之地调查,而且是很快就将出发,她要争取到被带上的机会。
    华苓说:“爹爹要亲去吉县渡,请带上女儿。”
    谢丞公厉眸一扫,说出的话毫无商量余地:“此事并非你一小女儿家能掺和的,乖乖呆在家中。”
    华苓死死捏住双拳,沉声道:“爹爹,我能帮上忙。我能——”
    一个十岁的小女儿,日日呆在家中,能帮得上什么忙?谢丞公无意再听华苓的话,厉声打断道:“爹爹是宠坏你了?立刻给我滚回去!”
    华苓咬住牙,转身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她总能想到法子的。
    。
    大郎从江陵所乘船只在途中遇刺一事,娘子们已经知晓。她们不敢派人到前院问谢丞公,在去过了致远堂,从太太处也问不到什么消息之后,心里极是惶然。
    知道华苓一直耗在前院,娘子们便时时派人到竹园来问一问,华苓深夜里终于回到竹园后,娘子们很快都匆匆赶了过来。
    已经是三更时分。三月初的深夜里依然寒气侵人,竹园的厅堂里烧着炭盆,二娘只是半个屁股挨在了椅边,紧张地问:“小九,大哥……大哥当真是遇险了?”二娘问得害怕。
    三娘、四娘、五娘等都来了,沉默着,坐在竹园厅堂铺了锦绣缎面的椅中,面色不安而茫然。
    大郎代表着什么呢,是兄弟们当中,年纪最长的,脾性最好的,天分最好的,对兄弟姐妹们都不错。即使不能成为下代丞公,也会是谢熙和这一支下代的顶梁柱。娘子们出嫁以后,虽然在律法上已经彻底成为了夫家人,但是一个强势的娘家,一个在姐妹在夫家受委屈时,愿意为她出头的兄弟,一个有能力的兄弟,就能保证她一辈子的生活幸福了一半。
    即使是有亲兄弟的四娘、六娘、八娘也清楚,论天分能力、论丞公爹爹的看重程度,大郎日后必然是兄弟们当中发展得最好的,走得最远的,虽然隔了个娘胎,但彼此依然是血脉亲缘,倚赖于他,并在日后一直保有这样的认识,理所应当。
    所以,大郎忽然遇险,有很大的可能已经死去这一件事,已经完全打破了娘子们对未来的认识。
    何止娘子们,对府中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厅堂中央铺着一块姜黄色调的团花羊毛地毯,华苓怔怔望着它典雅而华丽的纹样。
    她坐了一阵,在二娘、三娘等人催促了几声之后,才笑了笑,低声说:“姐姐先勿要这样想。一切都还只是传言,真相到底如何,要待爹爹亲去审查过了才知晓。”
    五娘性子急,立刻便呛道:“小九只是在拿虚话安慰我们罢?府里所有的人都在说,大哥已经和族里的五郎、十三郎、和他们的妻儿一块烧死在船上了!你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谁诓了你!”
    二娘厉声道:“芬娘你说什么!这是你妹妹不是你手下的侍婢,怎能用这样的语气!”
    五娘一噎,眼眶渐渐红了,看看华苓小脸苍白,神色茫然,看看姐妹们神色惶惶,她扑进二娘怀里大哭:“呜哇……我……我心里难受……我不是故意的……”
    有一个哭起来,其他的就忍不住了,一时满堂啜泣。
    华苓怔怔望着她们,也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金瓯和金瓶守着她,看见华苓面色白的十分不对劲,金瓶急忙摸了摸华苓的手和脸,竟都是冰冷而僵硬的,立刻便奔了出去令人烧水来,要让华苓泡澡,还要预备给娘子们净面梳洗所用,又去厨下整治暖腹易吞的食物。
    金瓯蹲在华苓跟前,拿双手包着她的双手轻轻搓热,轻轻地道:“九娘子,事情会好的,勿要过忧。”
    八娘忽然说:“太太许是高兴的。”她高高地撅着嘴,和姐姐们说:“太太刚刚叫了七姐和三哥去。三哥比二哥和四郎聪明多了,太太定是高兴的。”
    四娘剜了八娘一眼,冷声道:“谁叫你这么说话?太太也是你能置喙的?再这么说话,爹爹不打死你,我也会打死你。”
    谁都看得出八娘鼓了一肚子的气,嘴里嘟囔了几句,倒确实不敢再说了。
    只是,虽然喝止了八娘,娘子们也都知道,八娘说的其实也是她们心中所想。到底是,对太太越发离心了。
    华苓抽回手,叫金瓯道:“去把今天那盒簪子拿出来。”
    一盒花簪,一人分了一支。每一支簪的边角都被精心留下了些许玉皮,花瓣莹润的羊脂白上带着一抹嫣色,两厢映衬,分外秀雅。
    二娘诸人也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好的东西,但制这套簪的立意真的不错,往后各自嫁人,也能互相留个念想。
    华苓抹了抹脸,打理出一缕微笑道:“姐姐都快快将眼泪收住。大哥的消息还未确认,未曾看见遗体,怎能听信谣传,就以为他不在了?我们静静在家中等候爹爹的好消息便是了。大哥定是要赶回来喝二姐姐的喜酒的,他说过了,他定是会回来的。”
    “我们别再说那些罢?——这是从同一块玉里来的,我央爹爹帮我们制簪,是谢贵大掌事去请了大匠鲁高崖的徒弟做的,跟我们园里的花一样,是不是挺有意思?今日才拿到手上,原是到给二姐添妆的时候才拿出来,但是我又想,如果那时候拿来,叫二姐姐以为这全都是给她的,要抢我们的东西,岂不是坏了?”
    华苓俏皮地朝二娘眨眨眼睛。
    二娘捏着雕琢了含笑花的玉簪,哭笑不得,嗔道:“我怎会那样做。”现下已是三月七日,二娘的婚期在四月二日,二娘的笑容只是现了现,迅速地又沉了下去。
    如果大郎当真出事,二娘身为未嫁妹妹,至少应为哥哥服丧五个月,期满才能出嫁。这又是一件打乱阵脚的事了。
    金瓶适时地领着侍婢们端上来温水巾帕等物,侍候着娘子们净了面,重新整理妆容,一个个看着倒是精神了些。诸人打起精神,就着各自拿到的簪子谈论了一番,离开竹园时好歹不是一张张哭丧脸了。
    也是,二娘将嫁,一府的人都哭着脸,怎能行?
    送走了姐姐们,华苓看着七娘的茶花簪,轻轻叹息。
    致远堂里,牟氏细细叮嘱三郎说:“这些日子你只依旧进学罢了,旁的事你都不需理会。学堂里,别家的人问你什么,好的坏的都不需答他。”又朝七娘说:“你也是,谨言慎行些,外面的事与你们没有丝毫关系。若是不愿去芍园对着那些个的愁脸,便在园中作耍几日。娘要看着你们好好的。”
    三郎抬起黑嗔嗔的眼睛,望了母亲一眼。母亲高高的发髻下,一张皱纹渐生的面容,看不见一丝不悦,倒是有些愉快。
    三郎点了点头,三两句话应了母亲的再三叮嘱,领着七娘出了致远堂。问她道:“可是想去九娘那看看?”
    七娘抿了抿唇,摇头道:“还是明日再去罢。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下去,叫太太又恼我,她们也许也恼着我呢。”七娘自己很清楚,虽然和姐姐们关系不错,但隔了太太,又出了大哥的事,姐姐们对她的态度只会又差了些。她原也不是会凑热闹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就是了。
    三郎便不再说什么,依旧将七娘送回茶园。
    七娘站在园子门口,拢着薄披风,看着自己的同胞哥哥,轻轻地问他:“三哥,三哥其实,是不是很恼父亲,也很恼母亲?”
    三郎也不点头,也不摇头。现下七娘长得快些,倒比他这个哥哥还高了。他看着七娘笑了笑,说:“我有妹妹。”
    七娘露出一个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有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情节好卡  蠢作者表示脑子不够用啊

  ☆、第94章 丞公盛怒

94
    三月八日清晨;谢丞公带着三百谢氏兵丁;从城东丞公府快马向西出城,到长江边。
    已经有三艘坚固的战争楼船从长江入海处连夜调入金陵,驻守长江入海处的朱家子朱谦泺;亲自率领三百精锐水军来协助谢丞公追查凶手。
    朱谦泺在朱家海军当中领四品副将之位,他与华邵、华苓等人同辈,也已经年近三十;年少有为。谢丞公率着这批杀气腾腾的兵丁;从水路逆流而上,先往吉县渡去了。
    谢家子弟于长江上遇袭;船上上百人,连人带船烧成了灰。出了这样的事;圣上在朝上对谢家表示了深深的哀悯,允了谢丞公提出的暂从朝堂休退、追查疑凶的请求,还特特下了一道诏令,令淮南、江南二道诸州官吏尽力配合谢家追寻真凶的行动。
    当然,圣上颁下这道诏令的时候,谢丞公早就从金陵出发了。
    满朝文武都赞天子有德。
    清晨,大娘为王磐整理着衣着,两夫妻面上都殊无笑容,相对无言。谢家发生的事让两人心情都十分沉重。
    搭乘那艘楼船下金陵的三名谢家子,对谢氏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大娘很清楚。
    正正选在谢氏族中选出了将继任丞公之位的候选子弟之后,下手谋害,有这手段的人,定然对谢氏族中事极为了解。谢氏族中权力的平稳传递,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下手的人打乱了谢氏一族至少接下来二十年的布置。
    这些损失并非无法弥补,更让人担忧的是,谋害了谢氏五郎、十三郎和谢华邵的,即使主谋不是谢族中人,也定然有族人里外勾结,才可能这样干净利落地把兄弟卖了!
    ——这一点,让谢氏与其他诸世家的执掌者立刻深深地警惕、戒备了起来,一个家族越是势大,起了异心的人就越可能多。这样的叛族之人隐藏之深,组织之严密,几乎让人毛骨悚然,已经直接威胁到了执掌者的生命。如果不能将之连根拔起,偌大一个家族,很可能会逐步在这样的一个隐藏势力的逐步挑拨、暗害之下,分崩离析。
    从外而来的压力会让一个势力为了生存而越发拧成一股绳,但当外来的压力消失,在它内部所产生的各种摩擦矛盾,只会越来越多,越演越烈。
    事情发生在江陵谢氏,但大丹凡是有些警醒的世家,都已经开始了一轮对族中势力的梳理。
    王磐见妻子面色也这样沉重,温声安慰她道:“蓉娘不必这样忧愁。岳父已经带了大量人手往吉县渡去,定能抽丝剥茧,查出真凶。”
    大娘露出温婉的笑容,但还是忍不住叹了一息:“爹爹今岁已经年五十一……”没了大郎,虽然二郎也已经十六岁,但二郎资质平平,在官场上走不了多远。谢熙和一脉是盛是衰,只能看三郎和四郎长大后表现如何。
    但谢丞公已经年纪不小,未必有精力再培养出一个像大郎那么出色的孩子。
    气氛有些沉重的时候,两人的女儿王倩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立刻带来了一股欢乐活泼的气息。这孩子已经四岁,穿一身鹅黄色的齐整襦裙,继承了父母的长相优点,长得十分可爱。
    “爹爹,娘娘……倩儿要与爹爹、哥哥上学去!”王倩扑在王磐腿上欢笑道。
    王磐露出欢容,将小女儿一把抱起,朝大娘笑道:“倩儿呆在家中也是耍子,不若今日我就将倩儿领到族学中上学一日?”
    大娘作势瞪眼道:“就是你这当爹的老是宠着她,才叫她一丁点规矩都没有了。”
    王磐呵呵笑着,也不反驳,抱着女儿就这么出去了,两父女笑声撒了一地。
    。
    主船顶层的甲板上,谢贵给谢丞公与朱谦泺搬来了两张高椅坐着,然后和宋嬷嬷一道跪在了下面。被从角落里揪出来的华苓乖乖站在父亲跟前,低眉顺目,表情平静。
    她着一身青布的圆领袍子,头发拿铜扣束起,浑身简朴,活脱脱一个府中出来的三等僮仆。
    谢丞公上下打量着小女儿,这个女儿脑子灵活,想法真真是不少。他这回为缉凶而来,只带了宋嬷嬷一个中年女仆,竟就被华苓说服了宋嬷嬷,将她改装作小僮仆,偷偷摸摸地带了上来。
    “你有何话说?”谢丞公缓缓地问。
    “儿并无话要为自己辩解。儿的作为是不守规矩的。”华苓轻声道。“儿只是恳求爹爹,给儿一个机会,既然儿已经上了船,如今要将儿送回家中处罚也是不易,何不先将儿账上记上一笔,待此事尘埃落定之后,再行处罚。届时,儿必不会有任何退缩。”
    她端端正正地跪倒在地,双手合在额前高高举起,朝谢丞公大礼拜下,伏身在地,说道:“爹爹,儿爱戴兄长如同爱戴爹爹,兄长无端遇险,儿心中激愤难言,如何能坐在家中安静等待回音。望爹爹念在儿一段爱兄情分之上,网开一面,先将儿放过一回。”
    朱家子朱谦泺坐在一旁,看着谢九娘,心里不由有些惊讶。这是个神思非常清晰的小娘子,稚弱,作风却顽强而坦荡。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错了能认错认罚,绝不抵赖一个字,但错了还是会做,她也能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她的出发点是什么,偏偏这个出发点叫人不自禁就会有些认可她。
    为了长兄。
    在任何一个家族里面,这也会是它的子弟当中最好的那一小撮,有胆识、有见地、维护兄弟姐妹,一个家族里若全是这样的孩子,要兴旺当真不难。
    这样的孩子,若是好好教导,叫他保持了这样精锐的心性长大,当真是所向披靡。
    只是年纪太小,依然过于稚弱了,又是女子。
    这世上许多的事,都不是单凭一股心气,就能有所建树的。
    看到谢丞公盛怒,一掌拍断了高椅的扶手。朱谦泺摇了摇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定,不准备掺和到这回事里面去。
    谢丞公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宋嬷嬷,宋嬷嬷畏惧着他的愤怒,却也有着几分坦然。
    宋嬷嬷知道,谢丞公发现了她任凭华苓跟在她身后,混出家门,跟着上了战船的事,定然会震怒,但她还是帮了华苓。
    一是两年前,宋嬷嬷得过华苓在医疗护理上的指点帮助,将她做错事的远房侄子从处罚下保住了一条性命,就这一条,就值得宋嬷嬷冒着被杖毙的风险应承华苓的请求。二是,其实谢贵大掌事也不是不知晓这件事,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没有说穿。九娘子深得丞公喜爱,丞公即使震怒,也未必会如何处罚九娘子——这是他们共同的认识。
    盛怒之下,谢丞公的语气反倒越发淡了。“你这是打量着,爹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