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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想死吗,谁让你把他带来的?”
散文本来是抱着一颗邀功的心态回来的,结果上来就被程依依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当时就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立刻把他给我赶出”
程依依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走了过去,低头就吻上去。
“呜呜”
程依依一开始还想拒绝,还想把我推开,但她后来发现这是徒劳的,因为她的身体被我紧紧抱住,根本脱离不了。我拼命地吻着程依依,把舌头伸进她嘴巴里,报复性地发泄着自己的思念,程依依反抗了一会儿,终于不再试图挣扎,而是很热烈地回吻起来。
吻着吻着,我们两人都泪流满面,咸咸的眼泪淌进我们嘴里,有些苦,又有些甜。
看到我们吻在一起,站在身后的散文“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滚”我含糊不清地说着。
“滚”程依依也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声。
散文赶紧退出门去,并且很贴心地帮我们把门给关上了。没有了阳光的照射,屋子里变得有些昏暗了,我慢慢地松开程依依,仔细打量着她挂满泪痕的脸,我就知道她还是爱我的,也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有我,但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避着不见我呢?”
“你知道原因的”程依依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你怎么这样执迷不悟呢,你明知道你不是我师父的对手!我已经很努力地把你赶出连云港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程依依已经习惯称呼老乞丐为师父了,哪怕是老乞丐不在场的情况下。
老乞丐确实不在。
我进来的时候特意观察过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老乞丐。如果老乞丐在这,程依依早就让位子了,而不是大剌剌地坐在这里。这说明老乞丐已经完全不担心程依依会逃走了,就像南宫卓和酒中仙一样,已经很放心地让二条和赵虎在江湖上自由行走了。
因为他们知道,即便自己并不在场,徒弟也不敢有异心的。
而我抓着程依依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回来,我必须得回来,因为我能保护得了你!我跟你说,我现在可厉害了,我能保护你了,不用再害怕那个老乞丐了!”
“你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发烧说胡话了”程依依还是流着眼泪,甚至伸出手来摸我的额头。
我把她的手拽下来,说“我没发烧,我是认真的!依依,你告诉我,老乞丐现在在哪?”
程依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哪,他说他要锻炼我的能力,让我独自去完成一些事情。”
“既然这样,那你跟我走吧,我有法子保护你的。”
我一边说,一边拉着程依依就往外走。
“不!”程依依用力把我甩开,有些着急地说“张龙,你快走吧,虽然我不知道我师父在哪,但我知道他一直跟着我的,好几次我遇到危险,都是他出手救了我的!上次我好不容易才求情让他把你放了,如果你还执迷不悟地要带我走,他肯定会跳出来把你杀了的!”
程依依一边说,一边往门外推着我“快走、快走!”
我们两个拉拉扯扯,我想带着她走,而她只想让我一个人走。
我说服不了她,她也说服不了我。
我决定来硬的。
我伸手就抓程依依的身体,准备将她扛在肩上强行离开,结果她的身子微微一扭,就躲开了我的双手。我再抓,她再躲,再抓、再躲,如此反复了三四次,我竟然没碰到她一点衣服的边,说实话我有点急了,动作也变得有点粗鲁起来,当时我就想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
而程依依,说什么都不肯跟我走。
我抓、揪、拽,而她避、躲、闪。
这么一来二去,我俩竟然打了起来。
没错,打了起来!
我俩砰砰砰、啪啪啪,一开始还收着手,尽量压着自己的招式,后来发现好像伤不了对方,也有点想要查验对方实力的感觉,就大着胆子更加狠厉起来。当然,我俩都没动刀,说白了就是拳脚切磋,毕竟我俩是情侣关系呢,还到不了动刀的地步。
我俩打了一会儿,愣是不分胜负。
我当然很惊讶了,毕竟我现在已经有玄阶下品,甚至接近玄阶中品了,这还是用了中品手链、吃了中品融气丸呢,没想到程依依进步的速度也这么快,竟然能够和我并驾齐驱。
惊讶之余,其实我也很是欣慰,因为程依依可是公认的顶级资质,而我顶多就是一个中上,现在我俩能够水平相仿,难道还不值得我高兴下吗?
可能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程依依怎么打我都觉得好看,一招一式如同行云流水,举手投足犹如绚烂蝴蝶,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看别的女人,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感觉就是一具具白骨。
唯独看到程依依,我实在是太喜欢了,从里到外控制不住的喜欢。
“不打了、不打了!”
我说着,便停下手来,程依依也停下了手。
然后我们两人又默契地拥吻在了一起。
嗯
对,这份默契一直是我引以为豪的,打个粗俗点的比喻,我一撅屁股,她就知道我要拉什么颜色的屎。
我们抱在一起,忘情地、尽情地拥吻着,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统统发泄出来nbsp;nbsp;
第807章 是鸟,还是雕()
。。和程依依拥吻在一起,我真的是太兴奋、太开心了,这是我期待了多久的梦啊,仿佛所有的苦痛和委屈都值得了。
最关键的,是程依依也没有再把我推开了,她和我一样忘情、痴迷!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我们四目相对,我认真地看着她,她也认真地看着我,我们两个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有流过眼泪的原因,也有看到对方非常欣喜的因素。
我说“上次我让你在慕容家等我,你怎么没等?”
上次程依依送慕容青青回家,我得知消息后让她务必等我,可我到了姑苏还是没见到她,天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失落!
程依依摇了摇头“我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可我担心师父对你不利!”
我点点头“所以,你赶我出连云港,也是因为担心老乞丐,不是怕我和你抢这里啊?”
程依依愣了一下“抢什么?”
“连云港啊。”我说“你不是代表杀手门争夺连云港的吗?”
程依依摇了摇头“不是啊,这个南方大省都快被你们隐杀组占领了,杀手门也快退出这里了,还要连云港干嘛?”
这倒奇了,那程依依在这里干嘛?
程依依告诉我说,单纯就是老乞丐看不顺眼战斧,所以让她过来粉碎哈特等人的阴谋。本来,杀了哈特他们就能一了百了,但是后来老乞丐研究发现,战斧在连云港的项目已经开启,即便杀了哈特等人,战斧还会派新的人来,属于治标不治本,所以毁掉整个项目才行。
如此,程依依才从散文这下手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程依依不是为了拿下连云港,而是为了破坏哈特他们的项目!没想到老乞丐还有一颗爱国的心,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杀手门也有爱国者吗,他们要是爱国的话,就不会在华夏搞出那么多事,把个大好河山搞得乌烟瘴气了。
不过随即我又想起,白狼曾说老乞丐还有个绰号,叫做仁丐,意思说他有颗仁义之心,现在看来好像是这么回事——当然,我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他把我和程依依搞得分离两地,差点永生不能见面,我都快恨死他了,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我开心地对程依依说“那正好啊,我代表隐杀组,正要拿下连云港呢,也在想办法干掉哈特他们。咱俩联手啊,共同完成这个目标。”
程依依还是摇着头说“这就是我之前赶你走的原因,我打算毁灭了哈特他们的项目以后,再让你回来坐享其成就可以了!咱俩不能同时出现,老乞丐很反感我和你在一起,非说我是遨游九天的凤凰,你是枯泥井中的蛤蟆,我会被你给影响的”
听着这样的话,我当然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刚才咱俩交过手啦,你也看到了,我不弱吧,我能跟上你的脚步啊,他凭什么说我是井里的蛤蟆?”
“是啊,刚才把我吓了一跳,你现在好厉害啊,我好歹有师父指点,你是怎么升起来的?”
我把胸膛一挺,骄傲地说“我是自己练起来的!”
我没吹牛,白狼教我练气法门以后,其他都是我自己搞的,甭管聚气手链,还是融气丸,全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给程依依讲着我的经历,越说越是兴奋,甚至把剩余的两颗融气丸拿出来,一颗极品融气丸,一颗上品融气丸,让给她吃。
对我来说,恨不得把全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了程依依!
因为她给过我最好的。
程依依当然不肯收了,说这是我千辛万苦才搞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要,而且老乞丐对她有一套量身定做的练功过程,什么时候练气,什么时候吃药,都是有过程的,如此循序渐进,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啧啧,有师父就是好啊,不像我,还得自己摸索。
我只好悻悻地把融气丸收了回来。
但我还是不死心地拉着程依依的手,说依依,你就跟我走吧,我能保护你的。
程依依苦笑了声,摸着我的头说“傻老公,我刚才看到你的实力啦,我承认你现在是挺强了,但你仍旧不是我师父的对手啊!你看这样行吗,我们两个分手了,你也要继续努力练功啊,等你有朝一日拥有足够的能力了,再来接我好吗?”
我和程依依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早就“老公”“老婆”的叫了,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当然甜丝丝的,多久了啊,我就在等这一句话。但是现在,我又不需要了,因为我不用等到那个时候,现在我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了!
我无奈地说“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你跟我说,老乞丐在哪?”
“我不知道”
我也不再问程依依了,我知道她没有撒谎,老乞丐那个人一向喜欢故作神秘,当初刚接洽我的时候,也喜欢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游戏。但我相信他肯定看着程依依呢,不然程依依不会遇到几次危险,都是他来相救。
我便走出门去,仰头冲着院子上空大喊“老乞丐,给老子滚出来!”
“老乞丐,给老子滚出来!”
“老乞丐,给老子滚出来!”
我接连大喊了三声,院子里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一个个惊诧不已,散文都急匆匆跑过来,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冲他摆摆手,意思是没事,让他站一边去,别打扰我。
我的吼声震动整个苍穹,估摸着方圆一公里内都能听见了,老乞丐怎么着也在一公里内吧?
吼完了,我便左看右看,看看老乞丐有没出现。
谁知一点动静都没。
我还要再大声喊,程依依已经冲过来捂住我的嘴巴,有些慌张地说“你疯啦,不要命啦,敢这么说我师父?”
我把她的手拉下来,说道“我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要命了。”
我又扯开嗓子大声吼了起来“老乞丐,你不是挺能耐吗,倒是给老子滚出来啊!你爹我今天就要把程依依带走啦,我看你这个缩头乌龟能怎么样,你不去大街上要饭,成天伪装什么高手,简直误人子弟”
听着我骂的话,程依依的脸都绿了。
而我之所以敢这么胆大,还是因为我在过来之前,就悄悄嘱托过石飞明了,让他安排几百个警察过来散文住处。甭管什么警察,民警、刑警、武警、特警,只要持枪的就行,麻溜地来几百个,上不封顶!
石飞明问我调集这么多警察干嘛。
我跟石飞明说,有个a+级的通缉犯在连云港活跃,想不想抓?
石飞明说,想!
我说想,那就赶紧派人过来,提前埋伏好了。
这不,刚才我就收到他的短信,说是已经埋伏好了,问我a+级的通缉犯在哪里。
我说等我信号,随机应变。
所以我就在这里吼,等到老乞丐一出现,我就让石飞明冲上来抓人!
上次在慕容家,一百多名刑警都没为难住老乞丐,这次直接给他来几百个,就不信他还能撑住,他是大罗金仙了不成!当初黑狼要逃,还被密集的枪林弹雨给逼回来了,老乞丐虽然比黑狼厉害多了,但也绝对不至于不怕枪的!
我始终坚信一句话,他的身体再强,那也是肉做的。
顶多就是功夫高了一点,闪避功力强了一点而已,武功要是真能无敌天下,国家还研究什么热武器啊?发生战争的时候,直接派一堆高手上去打啊!
我乱七八糟地骂着,一边骂一边仔细打量四周,屏息等待着老乞丐的出现。程依依真是要急死了,多次想捂我的嘴巴,但是都以失败告终。院子里的人都闹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纷纷站出来看热闹,也完全不知道院墙外面已经埋伏了许多警察。
“老叫花子,你一天天不是挺能耐吗,你不是让我和依依永不再见了吗,我俩现在就见面了,我还要带她走呢,你要怎么着吧”
我一边说,一边去拉程依依的手,准备大大方方带她离开。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呼呼声响。
我一抬头,赫然看到一团黑影正在朝我扑来,接着就是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没错,就是那种乞丐身上才会散发出的酸臭味——直扑我的面门,差点没把我熏吐了。
是老乞丐来了!
这一瞬间,我有些慌,没想到老乞丐出现的一点征兆都没,竟然是冲天而降,而不是从门外走进来。
他是鸟吗,还是个雕?
我立刻扯开嗓子就喊“石”
我想叫石飞明,刚喊出一个字来,就感觉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抓住,接着整个人都飕飕飞起,然后我的头就翻了过来,同时觉得天旋地转。我都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了,好像是踩了墙,好像是上了房,好像是被人给倒提着,好像是在这座城中村的各个房顶之上飞奔着
远处,还传来程依依隐隐约约的叫喊“师父,不要伤张龙啊”nbsp;nbsp;
第808章 震惊的老乞丐()
。。与此同时,在散文住处的院墙外面,一大群荷枪实弹的警察还在这里埋伏,他们一个个屏气凝神,等待着领导的下一步指示。
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听到了一连串的骂声,并且看到石飞明一脸兴奋,把手高高举起,似乎准备要下令了。但是这手举起来后,就再也没放下去过,并且那阵骂声也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光大家奇怪,就连石飞明也觉得奇怪。石飞明仔细倾听着院墙里的动静,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站在石飞明旁边的是个队长,小心翼翼地问“石局,什么情况?”
石飞明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情况,低声说道“得到线报,说是有个a+级的通缉犯在此活跃,我在等信号呢,一有信号就去抓人”
队长陷入沉思,又试探着说“刚才好像有人叫了声‘石’,是不是在叫您啊?”
石飞明愣了一下,说道“有可能啊,大家跟我冲上去看看!”
石飞明一声令下,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冲了进去。
院子里面,程依依正着急呢,散文等人则是一脸懵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之间,一大群警察闯了进来,可把众人给吓了一跳,程依依顿时心里一紧,她毕竟是杀手门的,并且手上真有人命,便不动声色地躲进屋子里了。
散文这一群人则傻了眼,一个个都不敢动,唯有散文皱着眉说“石飞明,你什么意思,是来抓我的吗?”
石飞明冲进来左看右看,走到散文身前说道“我抓你干嘛,你最近有犯法吗?”
“我最近没有我从来都没犯过法!”散文差点掉进石飞明的话术陷阱中,赶紧改口,又怒不可遏地说“你到底干嘛来了?”
石飞明这才说道“张龙呢?”
“他他被一只鸟抓走了。”散文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刚才的画面,他完全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就听见呼啦啦的声响之后,紧接着一道黑影闪过,我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什么玩意儿?”
散文讲不清楚,石飞明听得更是一头雾水。
“就是被鸟给抓走了!”散文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到了的,有个黑影,呼啦一下,张龙就不见了”
散文不知怎么回事,石飞明却听明白了。
石飞明来这埋伏,就是知道这有a+级的通缉犯出没,虽然他从来没和a+级的通缉犯交过手,但在警校的课堂上也学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知道这个级别的通缉犯堪称神人,不是身怀特异功能,就是个个武力超群。
毫无疑问,我被这个a+级的通缉犯给抓走了。
“追!”
石飞明一声令下,众多警察呼啦啦冲了出去,并且按照安排分头四散追去
散文等人继续留在原地懵逼。
“文哥,啥意思?”
“他们去追鸟了”
“没咱们事吧?”
“咱们又不是鸟”
而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边缘,某个荒山脚下、密林之中,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的奔跑,我终于能停下来了,并且被人狠狠摔在地上。
我知道是老乞丐干的,但我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因为我刚摔到地上,就“哇”的一声吐出来了。不得不吐,被倒吊着狂奔了不知多少里路,就好像过山车过了几十分钟一样,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很难受,除了想吐还是想吐。
我“哇哇”地吐着,把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很臭,但也没有老乞丐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臭。
同样都是衣衫破烂,人家酒中仙就不臭,有的只是酒味。老乞丐这种就是常年不洗澡,据他自己说是伤元气,真把自己当济公了。好不容易等我吐得差不多了,精神也恢复一些了,我正想回头骂他几句,一只臭脚丫子就踹了过来,踹得我在地上打了个滚。
我再抬起头来,终于看到了他的真容。
嗯,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
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头发一缕一缕打成了卷儿,衣服又破又旧,寒冬时节还敞着个怀(虽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