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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被人给蛊惑了。
“小陆,什么事”龚良才一回头,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我和程依依:“这两位是?”
“龚书记,这位是金先生和他的夫人,是从北方过来的富商,想在连云港做点生意。我琢磨了一下,对咱这里挺有好处,所以就引荐过来叫你见见。”陆为连忙介绍。
我和程依依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陆为给我俩的设定,相继跟龚良才打了招呼。
龚良才却微微皱眉说道:“怎么又是富商?小陆,之前你爸引进来的那个龙虎商会,后来都证实是隐杀组下属的机构了,你怎么还不长教训呢,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人引到我这里来?再是富商,好歹也拿点资料过来先让我看啊,哪有你这么办事的,简直胡闹!”
龚良才的语气愈发凌厉,陆为听着顿时汗如雨下。
别说陆为,就是陆显在这,怕是也要浑身哆嗦。
在连云港,龚良才确实有这个威力,当年单枪匹马力压四大家族,并非浪得虚名。
陆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口干舌燥、眼神发慌,本能地看向了我,向我求助。
“先出去吧!”龚良才面色不悦地说:“不管有什么事,都等今天的奠基仪式结束再说!”
“是”
陆为本能地就转身往后走去。
但我却没有动,程依依也没有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龚良才。
龚良才皱着眉说:“怎么个意思?是不是让人请你们走?”
龚良才一声令下,不知能冲进来多少保镖、武警。
陆为拉着我的胳膊,小声说道:“先走!”
但我还没有走,而是看了程依依一眼。
程依依立刻心领神会,猛地往前奔去,并且出手如电,迅速掐住了龚良才的喉咙!可想而知,以程依依的实力,对付龚良才这样一个普通人来说太容易了,虽然他位高权重,但一个人的时候也很脆弱。
龚良才当然大吃一惊,“呜呜呜”地叫着,试图喊人过来;不过程依依很快调整力度,既让龚良才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又不至于让他窒息。
“天”
陆为吓得浑身哆嗦,简直不敢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事,一个弄不好的话,不光是我和程依依要完,他们陆家也要灰飞烟灭!
我冲陆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担心,接着便走向了龚良才。
龚良才虽然被程依依掐着脖子,姿势很不舒服,模样也很难受,但他仍旧一脸不服输的神色,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你什么来头,今天你要是弄不死我,那死的一定是你!还有你,陆为,你又引狼入室,重蹈你父亲的覆辙,陆家可以整个都灭掉了!”
说真的,龚良才确实是个狠角色。
哪怕他一点功夫都不会,但他实实在在的狠。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镇得住连云港的四大家族。
身后的陆为几乎要吓瘫了。
而我略有些歉意地说:“龚书记,真的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和你说话,但你实在不给我机会,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干了放心,我对你一点敌意都没,我只想给你看个东西而已。”
我一边说,一边摸出自己的手机,当着龚良才的面放起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是一周之前那个郊外的矿场,画面中只有哈特,正一步步走来,一边走一边说:“小伙子,你太无知了我不光要把你们杀了,还要杀更多的华夏人,等我彻底掌控连云港后,先拿你们这种会功夫的开刀,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低等人
可是你们呢,身为全世界最拙劣、最低等的人种,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我们战斧来到华夏,就是要帮你们认清这个现实,你们低劣人种只配给我们高等人种做奴隶”
第827章 顺利的抓捕()
这个视频当然是我偷偷录的。
当时在矿厂里,我向龚良才揭发战斧的真实面目,龚良才反问我有什么证据,当时我就懵了,因为我确实没证据。后来脱身,我就想到要搞证据,才拿手机偷偷录了这么一段视频,当时我都没把握能斗过哈特,就想着怎么着也要留下点东西。
在这个视频里,哈特将战斧的所有狼子野心都暴露了。
哈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如果龚良才还站他那边,那这领导也没必要当了,也没资格管理这么大的一座城。龚良才并没让我失望,他在看过视频以后,顿时就沉默了,同时两只眼里闪着愤怒,程依依慢慢松开他的喉咙,他没叫唤,也没喊人。
一番咬牙切齿之后,龚良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们是谁?”龚良才抬头说道:“是张龙让你们来的吗?”
之前我和程依依跑了,还杀了大胡子等人,龚良才当然知道这件事情,这几天没少四处通缉我们。只是出了连云港,他拿我们没办法罢了。
我点点头,说是的。
在哈特还没有彻底落网之前,我是不会随便暴露身份的。
“那你们就是隐杀组的喽?”龚良才冷笑着说:“很好,张龙的礼物我收到了,也承认他之前说得很对不过,这不代表我就能接纳隐杀组,你们还是从哪来的回哪去吧!至于哈特,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通知龚良才该去参加奠基仪式了。
“好,我马上去。”
龚良才站起身,紧了紧自己的领带,又整理了下衣服,对我们说:“看在你们揭穿战斧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们的过失,还是赶紧离开连云港吧!”
龚良才往外走去,还狠狠瞪了陆为一眼。
“龚书记”陆为汗如雨下。
“你又勾结隐杀组的,和你那个老爹如出一辙!”龚良才狠狠说道:“仅此一次!再有下次的话,让你们陆家再选一个家主出来!”
“是”陆为哆哆嗦嗦。
龚良才出去了,陆为也跟着出去了。
我和程依依站在原地没动。
直到他俩彻底出去以后,程依依才看着我说:“现在怎么办?”
“凉拌”我无奈地说:“看来即便是揭穿了哈特,龚良才也接受不了隐杀组啊。想拿下连云港是不可能了,不过看到哈特落马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只要连云港不被战斧荼毒,咱们也算功德一件了。走吧,看看龚良才是怎么收拾哈特的。”
我往前走去。
程依依却站在原地没动。
“嗯?”我疑惑地看着她。
“我还是想帮你拿下连云港”程依依咬着唇说:“赵虎、二条他们都帮过你啦,我好像还没帮过你。”
我笑着说:“我知道你想帮我,可你刚才也看到龚良才的态度啦”
“我有办法”程依依迟疑地说:“我来连云港时,就打听了龚良才的老婆和孩子在哪里住,只要绑架他们,还怕龚良才不就范吗?”
“别这么做!”我低声说道:“依依,咱们还是有点底线!咱们可以不做好人,但也别做太坏的人!”
如果对方是个坏人,我们可以用更坏的手段来对付他,但龚良才显然不是个坏人,绑架他的老婆孩子就太过分了,这种事情肯定不好去做。
我走过去,握住了程依依的手,希望她能听从我的建议。
我知道程依依本性不坏的,但她自从加入杀手门、拜师老乞丐后,也确实被影响了些杀人、绑架,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我真的很担心程依依这么下去,真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冷血无情的女魔头!
程依依似乎被我说的话震慑到了,沉默一番之后,轻轻“嗯”了一声。
“放心啦,拿不拿下连云港,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所谓。走啦,去看哈特落网,这个才是我期待的。”
我拉着程依依出了门。
离开酒店,直奔前方的展台,现场人山人海、旌旗招展,还有武警维持秩序。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项目,所以来的人确实不少,还有很多记者,扛着摄像机拍拍拍。
龚良才还没动手,这很正常,毕竟事关重大,牵扯到许多的人,还要把战斧一网打尽,肯定需要一个统筹和谋划的过程。
我和程依依四处游走,也见到了我们的人,大家都在人群里面藏着。已经确定龚良才会对哈特下手了,但我还是没有掉以轻心,让大家也打起精神,随时应变。
与此同时,我也观察着场上的局势。
我看到了哈特,也看到了传说中的十名f改造人,他们围绕在展台的四周,也是维护现场治安的一道防线。即便隔着老远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强大的气势,一想到战斧能用这样的方式批量生产高手——说真的,我确实有点头大。
此时此刻,哈特还在恬不知耻地接受记者采访。
“请问哈特先生,您为什么会不远万里来到华夏,还来到连云港这个城市做投资呢?”
哈特当着镜头的面,一本正经地说:“首先,我对华夏有着非常浓厚的感情,从小就喜欢这里的文化,并且学习这里的语言!长大以后,自己有了能力,也看到了华夏背后巨大的潜力,所以就毅然决然地来投资了”
嗯,真是放的一腔好狗屁!
当着记者的面,哈特那张嘴特别会说,无下限地吹捧着华夏。但我心里明白,这家伙不仅极度看不起华夏,还把这里的人当做低劣下贱的人种。哈特越是表演,我就越是看他不爽,真想到台上去,通过大屏幕将哈特的视频公放出来,让大家都看看这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
要不是担心坏了龚良才的计划,我真就这么干了!
总之,还是等龚良才的吧。
就在这时,主持人已经上台,首先隆重地介绍了今天的项目,并且做了一下重点人物介绍。就在哈特准备上台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突然急匆匆奔到台上,在主持人的耳边说了什么,主持人立刻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奠基仪式出了一点意外,大家稍等片刻,一会儿继续。”
出了意外?
这样含糊不清的话,自然引起台下议论纷纷,不过主持人也管不了这些,立刻就下台了。
哈特也觉得莫名其妙,正想过去问个究竟,已经有工作人员奔到他的身边,俯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哈特听后连连点头,接着大手一挥,叫上了那十名f改造人,一起朝着酒店后方走去。
显然,这是龚良才的“请君入瓮”之计,目的就是将哈特等人给引过去,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龚良才终于要动手了。
以龚良才的能力和智商,对付哈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我们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能兵不血刃地干掉哈特,这比什么都爽。再说,我们出手本来就是下下之策,不出手还好呢。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哈特落网的局面了,当即就拉着程依依的手,说走,咱们看热闹去。
现场人山人海,也没人认识我俩,所以我俩离去也没引起谁的注意。
哈特和那十名f改造人朝着酒店方向去了,我们也跟过去。酒店附近已经是严禁接触的区域了,不过我俩有四大家族的照拂,走哪都是顺顺当当。我们看到哈特和那十名改造人急匆匆走向酒店,不知道龚良才和他说了什么,反正是把他引过去了。
五星级酒店,门脸装修的很豪华,前面的小广场也十分气派,我和程依依找了一处足够大的花坛,蹲在后面静观其变。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哈特和那十名改造人刚走到酒店门口,酒店内部以及左右,就哗啦啦涌出来一大群刑警,至少有四五十名的样子,个个手里端着微冲,朝着哈特等人围了上去,一边冲一边大叫:“不许动、不许动!”
哈特等人当然都懵了。
别看他们是一个e改造人和十个f改造人,面对如此强大的武装警察还是很畏惧的,当场就不敢动了。
众多刑警纷纷冲上去,七手八脚地将哈特等人都按住了。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哈特问着。
但是没人回答他的问题,数支微冲抵住了他的脑袋。
其他改造人也是一样。
太顺利了!
顺利到我忍不住想要欢呼叫好。
“到底在搞什么?”哈特愤怒地说:“龚书记呢?”
“我在这里。”一道沉沉的声音响起,龚良才从酒店中缓缓走出,一双眼睛阴沉如水。
“龚书记,什么意思?”哈特一脸疑惑。
“你自己知道什么意思。”龚良才冷笑着说:“你来华夏什么目的,我已经全知道了像你这样的高等人种,我们国家哪配得上你啊!”
哈特沉默下来。
显然,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真的非常遗憾”哈特叹着气说:“龚书记,我们战斧进驻连云港,一定程度上对连云港确实有好处的”
“不需要!”龚良才霸气地大手一挥,就要让人把他带走。
“我要给大使馆打个电话。”哈特说道:“我有这个权力。”
龚良才沉默一下,说可以,就让你打个电话,看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在数支微冲的胁迫下,哈特还是从容不迫地拿出手机,并且拨了一个号码,还当着龚良才的面,有恃无恐地按了免提,似乎是在示威。果然,对方刚传来一声喂,哈特便说:“把龚良才的老婆孩子绑了!”
第828章 连云港,最后一战()
绑了龚良才的老婆孩子!
这一声,当然如石破天惊!
同时也说明了两点:第一,哈特并没打给大使馆,没人会给大使馆提这样的要求;第二,哈特早就安排了人盯着龚良才的老婆孩子,就防着这一天。
龚良才当然十分震惊,他一把抓住哈特的领子,大喝了句:“你干什么?”
哈特却不说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早说你们华夏人蠢,一个个还不承认,现在知道了吧?玩智商,你们差得远呢!”
龚良才怒不可遏,立刻抬头对周围的人说:“快,派人去我家里!”
“来不及了”哈特幽幽地说:“我早安排了人在你家附近盯着,在我下达这个命令之后,不出一分钟的时间,你的老婆孩子就会落入我手”
话刚说完,按了免提的手机里面果然传来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的叫喊声、哭闹声。没有人比龚良才更了解自己老婆孩子的声音,一向沉稳、狠辣的他,显然有些失态了,猛地掐住哈特的喉咙,大叫着说:“放了我的家人,不然我要你命!”
哈特冷冷地说:“难道我还活得下去?龚书记,这是一场交易,只要你放过我,你的老婆孩子一定会平安的。否则的话,就让他们和我一起死吧!”
电话里面,妇人和孩子的哭闹声更大了。
龚良才猛地夺过手机,冲着里面大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不一会儿,里面又传来一个蹩脚的汉语:“龚书记,只要你放了战斧的人,你的老婆孩子一定没事”
“老公!”
“爸爸!”
电话里面传来两声凄厉的喊叫,别说龚良才了,就连我这个旁观者听着也很揪心。
龚良才彻底失态了,失去了一个领导应有的沉稳和风范。果不其然,只要是人,就有弱点,龚良才也不例外。之前程依依还想这么干的,被我给劝阻了,结果哈特做了一样的事,战斧和杀手门果然有的一拼。
听着电话里的哭声、闹声,龚良才没法再冷静了,有些颤抖地说:“好,我可以放走你们”
“这才对嘛。”哈特满意地说:“先让这些警察都退下吧,我看着他们的枪,实在有些哆嗦。”
龚良才立刻摆手,让那些刑警都退下了。
酒店门口很快安静下来,只有哈特和龚良才,以及那十名f改造人了。
这时,龚良才说:“现在,放了我的家人!”
我心里想,让哈特等人就这样离开连云港可不行,待会儿我们去围堵他,说什么也要干掉他们。就在我以为哈特和龚良才要交易达成、一别两宽,我也准备去堵哈特的时候,哈特却又不肯走了,笑嘻嘻伸出手去,掐住了龚良才的脖子。
“你干什么,你、你”龚良才吃惊地叫着。
为了抓捕哈特,龚良才提前疏散了酒店的所有人,并且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我和程依依是托了四大家族的福才过来的),刚才又把所有警察给遣散了,所以哈特肆意妄为起来。
“嘿嘿,早说过了,你们华夏人智商不行”哈特继续笑着:“龚书记,你可想清楚了,你老婆孩子可在我手里呢我要你继续出席咱们的奠基仪式,战斧也继续待在连云港好不好啊?”
“你做梦”龚良才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哈特逐渐加重力气,手机里的哭喊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这些哭喊声当然如同针扎一般刺在龚良才的心头,而且他自己也遭受着身体上的折磨,他一个普通人,哪里是哈特的对手,一张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
哈特狞笑着:“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你做梦”龚良才仍旧这么说着。
显然,在龚良才的心里,连云港的安危比任何事、任何人都重要。
包括老婆孩子,还有他自己的生命!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哈特喃喃说着:“既然这样,你就和你家人一起去死吧。至于我们,肯定没法在连云港呆了,我们会以最快速度离开这里,甚至在大使馆的庇护下出国,你们的人就是想抓我也抓不到”
哈特一边说,一边加重手上的力气,似乎真的要把龚良才当场杀死。
其余的几个改造人都在起哄,四周一个龚良才的人都没有,根本没人出去帮他的忙。
但是就在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想的太好了?你真觉得,你杀了他后,还能平安离开连云港吗?”
哈特吃了一惊,立刻回头看去。
一座一人多高的花坛后面,站起来两个人,看上去是对事业有成的中年夫妇,当然就是藏了许久的我和程依依了。
因为我们两人是易了容的,所以哈特认不出我们两个。
“你们是谁?”哈特皱着眉说。
“不用管了我们是谁。”我说:“反正我们是在现场,如果你真杀了他,我们会举报你,你就逃不出连云港了。”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