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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长沉默一阵,说道:“倒是也有道理,然后他想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蓉城之后会怎么做,南王也没和我说啊,但我相信他会救二叔的。
而且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老首长在套我话,我本能地不想和他说了。
老首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循循善诱地说:“张龙,我和你一样想救出你二叔,当初去找南王,也是我给你出的主意,你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啊!”
老首长这句话说得我有点脸红,一路走来确实如此,要是没有老首长的引导,我也见不到南王。
我相信,老首长也是真心想救二叔,于是我便认真的说:“老首长,我是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一定会告诉你。”
老首长松了口气:“这才对嘛,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南王叫我去蓉城呢,让我帮忙抹掉他在那里的通缉令。”
老首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让你去蓉城?那里可是杀手门的地盘,你去了还有活路吗,南王什么意思!”
“他器重我才让我去。”我说:“我之前就去过蓉城,在那里有些人脉。”
“以前和现在能一样吗?”老首长显然有些着急:“以前你又不是隐杀组的,和杀手门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现在你是隐杀组的人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斗志昂扬地说:“他们本来就不会放过我,我们之间也没少斗,我可不怕他们!”
老首长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是确定要去了?”
“是的,只要能够救我二叔,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的。”
老首长又沉默了许久,说道:“好吧,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然后你对南王也注意点,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南王不过派我去蓉城而已,从锥子到大飞,还有老首长,总觉得南王不是好人。这可太奇怪了,难道派我去安逸点的地方就是为我好吗?锥子还拿戴威和南王比,谁是好意谁是恶意,我还分不出来?
但说到底,老首长确实是为我好,我便说了一句:“知道了。”
“嗯,有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了电话,我和大飞便准备去蓉城了。
前一天晚上,我和大飞还聊蓉城,回忆起了很多往事,兴奋到睡不着觉。离开蓉城已经快一年了,很多事、很多人却还历历在目,老鼠会的师爷、苗氏金融公司的苗苗、斧道馆的武樱,当然还有金玉满堂现任的大当家金巧巧。
大飞则回忆他的血拼组和恶龙会,不知现在还在不在了,自从最后一战过后,他们也都烟消云散。
我和大飞约好,到了蓉城以后,先去找老鼠会,接着找苗苗和武樱,希望大家还好好的,没有遭到金巧巧的迫害。
第二天,我们坐了飞机直奔蓉城。
到了蓉城,我们又直奔火车站,因为老鼠会活动的地点就在火车站。我们在蓉城时,将老鼠会改造成龙虎商会,能量最大时能和金玉满堂抗衡,失败以后师爷为了低调,又回归老鼠会了。
师爷是南王的忠实追随者,对我也是忠心耿耿,所以我想第一个去找他。
再次踏上蓉城的土地,我还是很激动的,当初离开这里时,我就信誓旦旦地说终有一天要回来的,现在这个愿望算是达成。
能否击败金玉满堂,就看这一次了!
来到火车站,又勾起我许多回忆,想当初我刚来这里时,遇到了一个江湖骗子,骗去我好几百块钱。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名字,自称是千算子,还说其实他的梦想是当作家,笔名都给自己起好了,叫抚琴的人,暂时写不出好的作品,才出来算卦骗人的。
不过也多亏了他,才有了张人杰的第一手消息。
一晃一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火车站还是那个火车站,人却
卧槽,人还是那个人!
没错,我看得清清楚楚,站台边上蹲着一排摆摊算卦的人,其中一个正是千算子!他还穿着那身破烂道袍,蓬头垢面不知几天没有洗澡,盘腿坐在地上,身前放着张八卦图,还有一柄小木剑,旁边还有个幡儿,上书四个大字:铁口神算。
对,就是他,当初骗我的钱,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大飞也认出他了,当时就拍着手说:“哈哈,那个算命老头!”
我冲大飞“嘘”了一声,然后朝着千算子走了过去。
千算子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并不知道我过来了。我走过去,凑近一听,才发现这老头——其实千算子不算老,但他整天风吹日晒,也不洗澡,皮肤黑峻峻的,看着像有六七十岁——正喃喃地说:“来个人给我骗来个人给我骗”
“千算子!”我笑嘻嘻说:“还记得我吗?”
旁边的大飞也喝道:“老头,还记得我爹不!”
大飞的声音跟打雷似的,尤其是他长得又高又壮,还做了二十多年流氓,站在这里就够让人胆寒。旁边一溜算命的都挺紧张,纷纷窃窃私语:“完了,又有人来找千算子寻仇了”
“他也活该,整天胡说八道,咱们都是往好的说,他总说别人要倒霉、有凶兆”
千算子也睁开了眼,看到是我,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我没钱!”千算子干嚎地说:“就最后十块了,本来打算吃中饭的,现在给了你吧,只求你别打我!”
千算子一边说,一边摸出张皱巴巴的十块钱来。
我把十块钱推了回去,又摸出张一百的来递给了他:“我不跟你要钱,上次我算得挺准,这次我又来找你啦!”
千算子之前让我去老鼠会找张人杰,虽然没有找到,但总算是有了线索,才一步步到了今天。所以,就算他是个骗子,我感谢他也是应该的。千算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把一百块钱接过去,同时得意洋洋地跟身边同行说道:“看到没、看到没,以后谁敢说我是个骗子!”
同行们投来一片艳羡的神色,估计千算子是今天第一个开张的。
千算子越说越得意,晃着一百块钱说道:“我怎么可能是骗子呢,我要真的骗过人钱,老天爷早就一个雷劈死我了!”
话音刚落,就听天上“轰隆”一声,真的有雷打了下来。
千算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色惨白、体如筛糠,不停地磕着头说:“老天爷,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人钱了,您老可别拿雷劈我”
一排算卦的人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磕了会儿头,没有雷再劈下来了,千算子才长呼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冲千算子拱了拱手,说道:“大师,你还记得我吧?”
千算子嘿嘿笑道:“记得、记得,你是张人杰的儿子吗,我老人家可是过目不忘的!怎么样,你找到你爸爸了?”
对千算子,我就不解释我和南王的关系了,我点点头,说:“找到了!”
“那就好,你还有什么事找我?”
我说:“我这次来蓉城办事,你帮我算算看,此行顺不顺利?”
“哎呀,这可不太好算呀”千算子一边说,一边搓着手指头。
我明白了,立刻递给他一百块钱。
“哎呀,还是不太好算呀”千算子还是搓着手指头。
我苦笑着,又递过去五百。
其实我知道千算子是个老骗子,但我能找到南王,确实多亏了他。这次还给他钱,一来算是报恩,二来算是听个吉利话吧。拿了五百块钱,千算子才眉开眼笑,用手持起小木剑来,在身前的八卦图上戳戳点点,接着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睁开眼睛,喃喃地说:“大凶、大凶啊”
我的心中一凛:“怎么就大凶了?”
“好大凶啊”千算子的眼神有些迷离。
我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看,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正从路边走过。
卧槽,当时我这暴脾气就上来了,一脚踹翻了千算子的卦摊,冲着大飞说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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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 故人,不见 为尼玛炸了boom的第2枚玉佩加更()
这年头,真是花钱也听不到好听话了!
我来蓉城,本就危险重重,不知前路如何,想听两句吉祥话而已,钱都花出去了,却没得到满足,能不生气?大飞也骂骂咧咧地说:“什么玩意儿啊,叫算卦,看女人去了,整出个‘大凶’来,活该一辈子穷,不砸摊子砸谁摊子!不过,真的好大”
出了火车站,我和大飞在街上游荡,这里是老鼠会的地盘,但凡街上有小偷的,直接抓着问问师爷在哪就可以了。
全国各地的火车站,都是小偷汇聚的场所,蓉城当然也不例外,小偷也是好抓极了。
我和大飞很快抓住一个,那家伙正准备冲一个外地旅客下手,我和大飞手疾眼快,上去就将他手腕抓住了。小偷回头一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更是说来就来,痛哭流涕地说:“警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放过我这一次吧”
嚯,这是把我和大飞当便衣警察了啊。
我嗤笑着说:“真没出息,我俩不是警察,快起来!”
小偷的眼泪说收就收,站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和大飞。
我低声说:“老鼠会的吧?带我去找师爷!”
小偷一脸迷茫:“什么老鼠会,什么师爷?”
我说:“别装啦,我叫张龙,一年前做过老鼠会的老大,现在又回来了,带我去见师爷!”
小偷还是一头雾水:“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偷实在不用装下去了。
我也莫名其妙起来,问他不是老鼠会的,是哪个组织的?
小偷说他哪个组织也不是的,就是自己单干。
这不可能!
在老鼠会的地盘里,怎么可能容忍其他小偷的存在,哪个单枪匹马来这里偷东西,早被打得姥姥都不认识了!我又逼问这个小偷,问他到底是哪里的,老鼠会去哪里了?
小偷告诉我说,他是半年前来这里的,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老鼠会。
我当然觉得奇怪,但是看这小偷也不像撒谎的样子,只好将他放了。接着,我和大飞又连续抓了几个小偷,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一样的,这片根本没有什么老鼠会,他们也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
这实在是太操蛋了,怎么可能会这样啊,老鼠会存在了那么多年,说没有就没有了?
最后,我和大飞逮到一个年龄大点的小偷,他告诉我们说,老鼠会确实存在过,不过一年前公安局扫黄打黑,将这个扒手聚集的组织给打掉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火车站这片根本没有人管,慢慢才又聚了一些扒手,不过大家都是各干各的,没再听说哪个组织接手。
原来是这样啊。
我和大飞当然挺吃惊的,没想到存在那么多年的老鼠会,说没有就没有了。虽然扫黄打黑一点错都没有,但老鼠会消失的时间太诡异了,我们刚走,老鼠会就被干掉了
说背后没有金巧巧的指使,我都不信!
还有那个耿直,表面上挺耿直,其实也是金家的狗。
老鼠会是我在蓉城最亲近的组织了,南王当年都加入过这个组织,就这样不复存在了,我心里还挺难受的。但是没有办法,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想再聚集以前的人怕是难了,估摸着都被耿直抓到号里去了。
去找苗苗吧。
苗苗是苗氏金融公司的董事长,当然说白了就是放高利贷的。干这一行,没有背景是不行的,苗苗在蓉城可比老鼠会强得多了,于是我和大飞又去找她。当初在蓉城,我刚收服老鼠会,接着就认识了苗苗,那个姑娘也特仗义,而且和程依依、韩晓彤的关系特别好,后来也是义无反顾地帮我们。
到底在蓉城待过几个月,我和大飞很快就找到了苗家。
苗氏金融公司是个很典型的家族企业,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前前后后好多院子,都能组个苗家村了。我仍记得一年前来时,这里的热闹景象,大人小孩欢聚一堂,满满的烟火气;但是今天再踏上这片土地时,里面冷清的样子把我给惊到了,这里好像根本没有人住,走进去好久都没听到一点人声。
随便推开扇门,里面的灶台都落了灰,显然好久没有人住过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中吃惊,持续在这片大院子里走着,安静的像是走在一片坟场,偶尔一大片乌鸦从空中飞过。这真是太让人吃惊了,走到最中心的主屋时,也就是苗氏金融公司的董事长才有资格住的房子,旁边的一间房子里突然奔出来两个孩子,一边追逐打闹一边哈哈哈地笑着。
“俩别再闹了,赶快回来吃饭”一个妇女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拎着擀面杖。
我不认识她,她却认识我。
“龙哥?!”妇女吃惊地说:“怎么来啦?”
我问:“是苗家的人?”
妇女点了点头,说是。
因为我和苗苗的关系,苗家的人大部分都认识我。
我立刻问她:“苗苗呢,苗家怎么成这样了?”
妇女神色一黯,说道:“一年前,公安局扫黄打黑,苗氏金融公司也在被打击的范围内,于是大家被抓的被抓、跑路的跑路,就算没犯事的,也不敢留在这了,这么大的一个家族,说没有就没有了!我是实在找不到地方,只好继续住在这里。”
“苗苗也被抓了?”
“是的。”
我很吃惊,因为苗家在蓉城还算挺有背景,不然也不会做那么多年高利贷的生意了,没想到说倒就倒了,连苗苗也被抓了!
不用多说,肯定又是金巧巧指使的。
耿直啊耿直,我还对印象不错,没想到做起狗来也是一个顶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那名妇女留了点钱,便退出苗家了。
师爷、苗苗都没找到,按理来说该去找武樱了,可我隐隐觉得,武樱怕是也和他们一样下场。
果不其然,当我和大飞来到斧道馆的门口,看到上面贴着张封条时,心都凉了。
扫黄打黑,怎么会扫到斧道馆的门上?
老鼠会、苗氏金融公司确实有违法的行为,这个无话可说,那斧道馆呢,开门收徒而已,又错在哪里呢?是的,当初斧头王在道上蛮有号召力的,和许多道上的朋友都有往来,可斧头王已经死了,难道这东西也能父债女还?
耿直啊耿直,我对真是越来越失望了。
我和大飞找到斧道馆时,天色已经黑了,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将我和大飞映衬的格外孤独。
这个城市,对我们来说既很熟悉,又很陌生。
我们在来之前,确实信心满满,这里有好多我们认识的人,现在的我实力也算挺强,比起一年前来不可同日而语,想要重新起家实在太容易了。南王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把这任务交给我。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所熟悉的那些朋友,竟然一个都不在了,全被抓起来了,这让我说什么好!
我和大飞坐在斧道馆的门口,一人叼着支烟,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重新起家的本钱没有了,还因为师爷、苗苗、武樱他们的遭遇。按照时间推算,他们已经被抓起来大半年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度过了大半年的牢狱生活,在这期间我却一无所知!
他们几个,在我到来之前,哪个在蓉城混得不好、过得不好?
就是人人喊打、谁都看不起的老鼠会,师爷也没差过钱啊,哪天不是吃香喝辣,更不用说苗苗和武樱了。
就因为我,他们得罪上了金玉满堂。我们这些外地人是走了,他们却要留下,遭到了金巧巧的报复!我记得临走之前,还叫他们出来吃了顿饭,当时他们还说没问题的,好歹在蓉城那么多年,不会轻易被干掉的,以后行事低调些就行了。
我还真就信了,真就走了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啊,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我的手在发抖,心里更是无比苦涩。
“没事,龙爹。”大飞安慰我说:“咱们还能东山再起,等咱们起来了,干掉金玉满堂,制霸这座城市,就能救出师爷他们了!”
话是这么说,也必须这么做,可是谈何容易!
这里是金玉满堂和杀手门的地盘,我一个隐杀组的成员,想要从头开始、从零开始,简直难如上青天啊
我一口一口地抽着烟,一句话都没说。
大飞倒是乐观极了,继续说道:“没事龙爹,师爷他们虽然都不在了,可我当初也统治过这个城市的半个地下世界呢!只要我振臂一呼,以前的兄弟就都来支持我了!”
我叹着气说:“师爷他们都被抓起来了,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怎么可能还在”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辆奔驰s级轿车突然停在我们身前,接着车窗放下,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天啊,这不是大飞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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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5 小王爷、花剑客和独臂刀()
无论在什么地方,能开一辆奔驰s级出现的人,身份总不会太差的。
当初我在老家,救的就是一个开奔驰s级的男人,要不人家能甩手偿谢我十万块钱?此时此刻,一辆奔驰s级轿车就停在我们身前,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坐在后排,看到大飞以后,立刻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甚至“噗通”一声跪在大飞身前,面色激动地说:“大飞哥,真的是你啊,你又回来了!”
这人的声音我挺熟悉,也觉得他有点面熟,却始终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大飞同样愣了一会儿,接着才惊喜地说:“马爱国,是你啊!”
马爱国?
我也想起这个名字来了,小刀会的老大!
当初在蓉城,小刀会也是个挺有名的组织,不过我和这个马爱国不熟,只有一面之缘。当初老鼠会的唐建业刚死时,他作为唐建业的债主来要过一回账,后来和他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不过大飞、锥子却和他挺熟的,因为小刀会和血拼组有仇,当初血拼组的老大李子健刚死时,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