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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继续朝着宁公子等人走去。
宁公子等人没注意到我,他们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走过去,发现宁公子坐在椅子上,那这杯酒正在自饮,面色显得十分难过,眼都有点红了。
我还纳闷他怎么了,就听到其他人正安慰他。
“宁公子,为了个女人,没必要这样子的!”
“是啊,以您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
女人?
我似乎意识到怎么回事了。
宁公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是我师父的女朋友,按理来说我不该染指的,可我师父已经死了,而且我师父临死前说过,让我务必照顾好她……我倒也没想怎么样,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就越来越想她了,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可她始终都很冷漠,不怎么搭理我……我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怎么能打她的主意……”
众人又七嘴八舌起来。
“宁公子,张龙已经去世,追谁绝对是你的自由,不用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不过,如果她不愿意,你就别费那个劲了,一个漂亮女人,不值得你宁公子这么上心啊!”
“是啊,天底下的女人多了,你宁公子勾勾手指头,还不成群结队地来?”
宁公子摇着头,苦恼地说:“不一样,不一样!那些女人和程依依怎么比,她们连程依依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宁公子,你这应了一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其实我觉得吧,你也没多喜欢程依依,大家都见过程依依,确实挺好看的,是个标准的美人了,但也没到天姿国色的地步吧,还不至于让人魂牵梦绕、茶饭不思!你就是因为得不到她,才愈发地想念,有点钻牛角尖。”
“没错,对你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宝贵的,有朝一日要是真得到了,就会感觉也没什么!宁公子,别伤心了,多和其他女人玩玩,忘了程依依吧!”
看看,这就是顶级二代的素质,一个个还是三观挺正的。
我也认同他们说的,宁公子喜欢程依依,这事我一直都知道,但也不至于是要死要活的那种喜欢。只是我“死”以后,宁公子的心思开始活泛,却遭到程依依的屡次拒绝,让他愈发觉得挫败和痛苦,也就愈发想要得到程依依了。
我希望大家的劝阻能有效,否则宁公子还会继续吃瘪。
宁公子却叹着气说:“最让我难过的不是这个好吧?虽然我师父已经死了,可我爷爷的气并没全消,还迁怒到了龙虎商会,觉得龙虎商会没一个好东西。他得知我近几天一直联系程依依,更是气得不轻,骂了我好几次,说我分不清好赖人,是个十足的蠢货和白痴……你们说,我真的错了吗,难道我也去和龙虎商会作对,就符合我爷爷对我的期望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里砰砰直跳,我没想到我已经“死”了,宁老却还不肯罢休,竟还想着对付龙虎商会!
我是真怕宁公子被宁老说服,加入到和我们作对的阵营中来……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毕竟这涉及到宁老和龙虎商会,谁也不敢乱说什么,“谨言慎行”是他们的必修功课。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打破了沉默。
身后响起声音:“子贤,你回来了!”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陈冰月,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一脸愧疚,甚至有些恐慌地说:“不好意思,我刚休息了下,没看到你回来……”
我很无语,你可是华夏五大家族之一,陈家的掌舵人啊,理论上说,能和魏老、陈老等人平起平坐,就算是有前辈、晚辈之别,可你也是魏子贤的未婚妻,最起码和魏子贤是平等的,干嘛要这么低三下四、小心翼翼的呢?
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我也是刚过来。
我和陈冰月一说话,众人也都发现了我了,纷纷回过头来。
“魏公子,你来了啊!”
“魏公子,咱们继续喝酒!”
宁公子都擦擦通红的眼,也端了酒来到我的身前,笑着说道:“魏公子,咱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低气压被一扫而光,身边再次充满欢声笑语,这个圈子的中心也再次成了我。
有句话说的好:你站在二楼往下看都是垃圾,站在十八楼往下看都是风景。
层次决定一切。
到了魏子贤这个级别,没人在他面前找不痛快,更不敢让他不痛快,无论有什么苦都得憋着,用最真诚的笑容来面对他!
我也假装不知之前的事,毕竟我是魏子贤,不是张龙。
我笑着说:“好,咱们喝。”
这场聚会持续到晚上十二点多,才散去了。
我喝得微醺。
陈冰月搀着我走出酒店,众人站在门口向我告别。
“魏公子,有空一起玩啊!”
“魏公子,回头再联系你。”
“魏公子,回去早点休息……”
太多热情和暖心的话语了,像魏子贤这样的人,大概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听过难听话吧?
所有人都对他好,所有人都对他笑,这个世界处处充满善意,简直没有比这更爽的生活了。
同人不同命啊,除了羡慕还有什么?
魏老没有上车,他还有点公事处理,我和陈冰月先回家。
陈冰月本能地想往我肩上靠,但被我拒绝了,陈冰月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我估摸着,魏子贤应该平时就这样吧,倒是省了我不少解释的力气。
车子一路前行,先经过了陈家,我让司机停车。
“早点休息。”我对陈冰月说。
陈冰月却很意外地看着我。
我很疑惑:“怎么?”
“以前……以前都是我先把你送回家,然后我才回去……”
我在心里“靠”了一声,魏子贤啊魏子贤,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让未婚妻送你回去,还是个男人吗?
我笑起来:“我说过了,我变了啊。没事,快回去吧,今天晚上你也累了。”
按理来说,我该和魏子贤人设一致,但我实在做不出这种厚脸皮的事来。
陈冰月穿着高跟鞋,在我身边站了足足一个晚上,我都不敢想象她的脚有多疼。
陈冰月意外又诧异地看着我,但最终还是打开车门下去了,我也跟着下去,目送她进家门——在我看来,这是正常的男性礼仪。陈冰月先是回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接着眼睛一瞥,又看到了我的脚。
“鞋有点脏,我帮你擦一下。”
陈冰月从随身带出的挎包里,拿出张湿巾纸来,小心翼翼地蹲下,给我擦拭起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的,也不知道魏子贤平时是怎么对她的,但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我立刻将她搀起,扶着她的肩膀说道:“陈冰月,你听好了,你是我的未婚妻,还是陈家的掌舵人,不能这么低三下四!挺起你的胸膛,你不比任何人差,更不比任何人低!还有,我说过了,我已经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在我面前不用这样!”
虽然我是暂时的,将来真的魏子贤回来,可能还会一如既往,但我还是希望陈冰月能挺起腰杆做人。
你是未婚妻,不是女仆人!
陈冰月显然吓到了,呆呆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回去休息吧。”我说。
“那我……随后再去找你……”陈冰月轻轻地说。
我也随意“嗯”了一声。
陈冰月侧过身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转身走进陈家。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在这是魏子贤的皮,不然做错这种事情还挺对不起程依依的。
我转身上车,回魏家了。
我有自己的卧室,收拾的干净整洁,第一次在魏家睡,感觉还是挺奇妙的。洗过澡后,看着镜中自己帅气的脸,直到现在仍旧难以相信自己是魏子贤,华夏第一公子!
不过到底喝了点酒,还是挺困倦的,早早就躺下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床上有些异动,似乎有人正在我被子里爬着,最终爬到了我的身上来,一股幽香也瞬间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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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4 他不是魏子贤()
如果是我平时睡觉,肯定没人能够轻易接近我的,但一来这是魏家,肯定非常安全,二来我喝了不少酒,确实比平时要迟钝些。
温软的身子在我身上蠕动,让人沉醉的幽香侵入鼻间。
是个女人。
卧槽!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难道魏子贤在家还有这个待遇?!
我脑海中瞬间闪出许多龌龊想法,一些王公贵族家里是有通房丫头的,比如《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就和几个丫鬟不清不楚……难道魏家也有这个门风,晚上会有人陪魏子贤睡觉?
真是这样的话,魏子贤可以做,我肯定不能做,我是张龙!
我赶紧将身上的人推开了,低声问道:“谁啊?”
“是我!”一个轻轻的声音响起,又靠过来。
黑暗之中,我的视线慢慢清晰,眼前的人让我吓了一跳,竟是陈冰月!
陈冰月身上穿着很少的衣服,几乎只遮住重点部位,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在我眼皮底下一览无余。之前看她外表,就知道她身材不错,现在更是清晰地显现在我面前。
我都有点脸红心跳,赶紧挪开眼睛,说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好了吗?我随后来找你……”
陈冰月又爬过来,抱住了我。
之前我俩分别的时候,陈冰月确实说了随后找我,但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客气话,没想到陈冰月真的来了,还是大半夜的爬我床上!
陈冰月的身子温软、皮肤细腻,哪怕不用眼瞧,也知道她是个完美的女人。
真的,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知道多少男人能在这种场合下还把控得住,好在我是其中之一。
我赶紧把陈冰月推开了。
陈冰月很意外:“怎么啦?”
我还是不看她,说:“没什么,就是不合适,咱俩还没结婚呢……好了,你先回去吧,以后别这样了,还不到时候呢……”
我不光这次拒绝她,以后也拒绝她,省得再有这种麻烦。不只是因为我心里有程依依,退一万步说哪怕我没对象,也不能做这种事啊,我又不是真正的魏子贤,我只是个挂皮的啊,真对陈冰月做了什么的话,魏老还不活活吞吃了我?
当然,我也不会允许自己做出这么丧德的事。
听了我的话后,陈冰月并没离开,反而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啦……”她说着,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
“???”
我很奇怪,低头一看自己的手,竟然多了一根木棍。
木棍???
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意思?
我再扭头一看,就见陈冰月已经趴了下来。
“来吧。”
来吧?什么来吧?
在我还迷茫的时候,陈冰月继续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打我吗,每次回来都会打上一次……当然,我希望你这能轻点,别像以前一样打得太狠,疼一点我倒是能接受,就是伤要很久才能恢复……”
什么?!
我的脑子顿时嗡嗡直响,我也不是个小孩子,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魏子贤和陈冰月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子了,而且魏子贤下手还特别狠,每次都把陈冰月打得伤痕累累。我靠,这是什么神经病啊,心里阴暗有毛病吗,这么如花似玉、温顺如水的未婚妻,魏子贤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手,是太压抑了么?
有些爱好在夫妻之间是存在的,但要建立在双方都愿意,而且不会伤害谁的情况下。
但从陈冰月的话听,魏子贤已经很过分了,而且陈冰月也不愿意,只是为了配合魏子贤才答应的。关键是,魏子贤和陈冰月都这样了,还在外面把她当做下人一样对待,简直不是个东西啊。
我不像童耀和何红裳那样痛恨渣男,不至于到处去杀渣男,但我也接受不了魏子贤的行为,看着唯唯诺诺、惶恐紧张,甚至有些瑟瑟发抖的陈冰月,我气得手都在发抖了。
魏老之前让我不用担心,说魏子贤和陈冰月并不熟悉,而且相敬如宾,不会有太亲热的动作。
现在看来,魏老对自己的孙子完全不了解啊,更不知道魏子贤私底下有什么嗜好……
我也是成为了魏子贤,才知道他身上还有这么多的秘密。
说真的,我都开始心疼陈冰月了,我知道她这么做,是想保住陈家的地位,才会在魏子贤身前这么低三下四。我不管魏子贤是怎么对她的,反正我是做不出这种事,于是我把木棍扔掉,接着“哗”地掀起床单,盖在了陈冰月的身上。
陈冰月回过头来,十分诧异地看着我。
她的身体不再暴露,所以我也敢看着她了。
黑暗之中,我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冰月,之前我和你说过了,我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我希望你以后也别再这样,我希望你能做自己,在我面前不要这么卑微,哪怕以后我让你干什么,只要你不愿意,就可以对我说不!”
陈冰月呆呆地看着我。
“答应我!”我很认真,我不是灌什么鸡汤,而是我实实在在觉得,这是每一个人应有的尊严。
我以为陈冰月会醒悟的,但她看了我许久后,突然说了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你是谁?”
“我……我是魏子贤啊!”
“不,你不是魏子贤!”陈冰月坐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不可能是魏子贤,魏子贤不是这样的人,你到底是谁?”
一股凉气直串我的颈椎。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
“你到底是谁!”陈冰月猛地蹿下了床,“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顺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很快地给自己穿好了。
“我是魏子贤。”我故作镇定地说。
“不,你不是!”陈冰月坚定地说:“魏子贤绝不是这样的!”
说着,陈冰月突然拉开了门,奔到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天,她在干些什么!
我本来就很心虚,她还说这些话,我赶紧追了出去,一手将她抓住,并且捂住了她的嘴。
但还是迟了,陈冰月这么一叫唤,许多人都走了出来,魏家的护卫、下人,还有魏老的叔伯子侄,杂七杂八地一大堆,看到我们两个拉扯在一起,惊讶地询问我们怎么回事?
陈冰月猛地把我推开,指着我说:“他不是魏子贤!”
我的脑子“嗡”一声响,却又没办法当着众人的面做什么,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子就像僵了一样。
但我就是魏子贤,和魏子贤长得一模一样。
“冰月,你在说什么,他就是魏子贤啊。”
“冰月,你什么时候来的?”
“冰月,你晚上不是还和子贤一起参加聚会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陈冰月急得都快跳脚了,指着我说:“他真的不是魏子贤,今天从接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后来我愈发肯定,他真的不是魏子贤,虽然他和子贤长得一模一样,但他绝对不是子贤……”
陈冰月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反反复复说我不是魏子贤。
大家只觉得奇怪,纷纷询问陈冰月是不是喝多了,或者是做噩梦了,怎么说这样奇怪的话。
“你们快给魏爷爷打电话!”陈冰月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发誓,他真的不是魏子贤!”
陈冰月好歹地位非凡,既是魏子贤的未婚妻,也是陈家的掌舵人,大家不敢说什么重话,又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道:“没什么,她喝多了,将她送回去吧。”
这毕竟是魏家,魏老又不在家,魏子贤说话一言九鼎,几个人立刻走上来,架着陈冰月要送她回去。陈冰月虽然不愿意,还使劲挣扎着,但哪里能拗过几个大汉。
“我没有喝多,我今晚根本没喝酒,他真的不是魏子贤,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不管陈冰月怎么说,还是被几个人拉走了,声音越来越远。
现场众人面面相觑。
“没事。”我说:“她发癔症了,明天就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说着,我便返回屋中,关上了门。
还好魏子贤的父母也都是高官,常年忙着工作不在家里,否则我真担心自己会被提去问话。
躺在床上,空气中还有些陈冰月身上的幽香,虽然麻烦暂时解除,我却有点懊恼,真不该和陈冰月说那么多废话的,麻溜地让她滚蛋不就完了,反正她也习惯魏子贤粗暴地对待她。
我就是太圣母了!
这回好了,陈冰月知道我不是魏子贤了,虽然她没什么证据,但是难保她会胡乱说话。
好在应该没人信她,魏老会给我撑腰的。
只要魏老认我,管别人怎么样?
这么想着,我便渐渐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床洗涮,准备找个地方练功,不管我是什么身份,练功都必不可少。
当然,还是避着点人。
我刚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魏老。
魏老满脸怒火,正狠狠地瞪着我。
“魏……爷爷!”我心里一个咯噔,差点叫错称呼。
魏老并没说话,而是抬起手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啪!”
1485 跋山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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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扇得我脸火辣辣疼!
我捂着自己的脸,吃惊地看着魏老,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魏老却还一脸怒色,狠狠叱道:“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
我明白,陈冰月还是捅到魏老那里去了,那娘们可真是个白眼狼,我好心好意地对待她,结果她却倒打一耙。我很恼火,但也说不出什么,只能闷着声不吭气。
魏老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屋中,接着他也进来,把门关上以后指着我说:“张龙啊张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陈冰月下手!”
这一句话把我给整懵了,我疑惑地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