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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屋中,接着他也进来,把门关上以后指着我说:“张龙啊张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陈冰月下手!”
这一句话把我给整懵了,我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魏老说道:“你披了魏子贤的皮,就真把自己当我孙子了吗?!你竟然敢让陈冰月陪着睡觉,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让陈冰月陪着睡觉?
这都哪跟哪啊!
我立刻解释道:“我没有!”
接着,我便把昨天晚上的情况,详细地给魏老讲述了一遍。
魏老听完之后,当然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反复问了我好几遍。
我很认真地说:“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叫陈冰月来对质,我要是有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
这时我才知道,不是陈冰月跟他说了什么,而是魏家的人和他说了昨晚的事。魏老想当然地以为我是色胆包天,叫陈冰月来陪我睡觉,发生了点不愉快,陈冰月才到处叫唤,说我不是真正的魏子贤。
怒火攻心的魏老,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扇了我一个巴掌。
真的,也就是他,换成别人我可不干!
当然,我也不用干什么,魏老受到的打击已经不小。魏子贤和陈冰月的私密,魏老肯定是不知道的,平时看着两人相敬如宾,话都不说几句,哪里知道私下会是那个样子……
要不是我成为魏子贤,魏老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个事情。
关键是魏子贤的所作所为,着实有点向“变态”的方向发展了,作为爷爷怎么能不焦虑、不痛心。
而且他还没法问、没法说。
怎么问,怎么说?
多尴尬啊!
魏老作为至尊,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无论国内的各种斗争,还是国际上的云诡波谲,多少黑暗的人心、离奇的故事都见识过,早已变得云淡风轻、波澜不惊,但涉及到自己的亲孙子,他突然就不会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请个心理医生,还是和他促膝长谈,或是完全不管?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对魏老说道:“就因为我执意不肯,甚至让她穿上衣服离开,她才看穿我不是魏子贤,并且跑到院中大呼大叫。”
魏老的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沉沉道:“陈冰月那边,我会跟她说的,让她不要再怀疑你……另外,如果她还有什么异常举动,你可一定……一定要拒绝啊,然后尽量离她远点,千万别做出什么事来……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之前魏老自信满满,认为两个孩子肯定没事,但他哪里知道私底下都这么放纵了。
现在不行了,他很担心我会给魏子贤戴绿帽子。
——真想干什么的话,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也说道:“您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魏老点了点头:“你能到走到今天这步,我对你的人品也很放心。”
魏子贤的心理问题,魏老暂时没法处理,而且也没到处理的时候,所以他暂时抛开这些,对我说道:“你和宁公子怎么样了?”
“相谈甚欢。”我说:“我们还约好三天后一起去打猎。”
“可以,多在一起玩玩,一定要弄清楚宁老的那个私生子是怎么回事,还有萨姆这个家伙究竟在哪……”
“好的。”
魏老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而我不动声色地揉了下脸。
魏老当然看到了,粗声粗气地说:“行了别揉了,刚才是我的错,但我不会跟你道歉的,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给你道歉!”
魏老嘟囔着,离开了。
我也哭笑不得。
据我所知,魏子贤是不练功的,甚至像宁公子那样的练拳都没有,顶多跑跑步、健健身。所以我想练功,还得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省得被人看出疑点和破绽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我距离天阶中品已经越来越近,当然非常欣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肯定会是我们这些人里,除二条以外第一个突破天阶中品的!
当然,也确实是难,到了天阶,每一步都如同登天,要不是潜龙之体发挥作用,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魏老的背书也很有用,当天下午,陈冰月就来给我道歉了。
当时我刚睡完午觉,准备起床去跑跑步,有人突然敲门,我还以为是下人来送点心,便说了声进。
结果门推开了,是陈冰月。
陈冰月换了一身衣服,显得端庄而又大气,当然也很美丽。
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啊。
陈冰月进来后,先看了我一眼,接着来到我的身前,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是我错了,魏爷爷已经教训过我了……”
看到陈冰月,我又气不打一处来,昨晚我也是为她好吧,结果她反咬我一口,跑到院子里大声说我不是魏子贤。得亏魏子贤的父母亲不在家,否则他俩随便一问,我就要露馅了。
简直是害我啊!
以后再也不圣母了,她想被魏子贤打,那就打吧,她想给魏子贤当女仆,那就当吧。
我都不想多搭理她,冷冷地道:“行了,没什么事,你先走吧。”
“子贤,我真的错了,你别赶我走嘛……”陈冰月撒起娇来,蹲在我的身前,把脸放在我的腿上,“子贤,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是真想呆在你的身边,一步都不想离开……”
看她这样,我只觉得悲哀,看来昨天几次劝说都没有用,我希望她能有自己的尊严,但她自己就先折弯了腰、打断了腿。
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感觉不太对劲,眼睛稍稍一瞥,就看到窗户外边站着个人,正是魏老悄悄往里看着。当时我那个哭笑不得啊,好歹也是至尊,怎么还干这种事情,果然涉及到自己的孙子,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啊……
我知道,魏老是怕我对陈冰月做什么。
我便把陈冰月推开,并且起身走到一边,冷冷地道:“我再说一遍,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陈冰月没话说了,只能叹了口气,低着头灰溜溜离开了。
至于窗外的魏老,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显然很满意我的所作所为。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也没和陈冰月见面,她好几次要来找我,但都被我拒绝。我琢磨着,就这么冷淡着,等真正的魏子贤回来,他俩再和好吧。宁公子倒是给我打过几个电话,嘘寒问暖的,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就是有点无聊。
宁公子笑着道:“等去打猎,你就不无聊了。”
我知道,打猎也是他们这些二代的爱好之一,一般是在郊外,有专门的猎场,故意放些野生动物,野兔啊、野鸡啊,还有香樟和鹿。据说要是有高手陪伴的话,放几只熊和野猪出来也有可能。
这项运动并不是近几年才兴起的,而是有着相当古老的传统,古代的王公贵族就热衷这个,一直传到现在也很流行。
当然,这也不是普通人能玩起的,随便一支好点的弓弩,价格都在五位数以上,更好点的六位数都有可能。
总之,这是一个能和宁公子接触的机会,所以我欣然同意了。
宁公子也希望和我多接触,我俩算是不谋而合。
到了那天,宁公子亲自开车来接我,一辆橘红色的牧马人,倒也不是多好的车,都有点配不上宁公子的身份。不过,宁公子还是很喜欢的,用来爬山涉水也够用了。
当天要去的人有很多,差不多几十号人,都是天城顶级圈子里的二代,浩浩荡荡出动十多辆车,基本都是越野性能比较好的。
我坐在车上,和宁公子有说有笑,别看天城平时堵得不行,这些车子却是一路畅通无阻,两三个小时过后,就到达了目的地——郊外的白云山。一直走到车都很难行进的时候,一座十分隐蔽的猎场便出现在我们眼前。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已经等待许久,看到我们到了,立刻迎了上来,笑呵呵道:“魏公子、宁公子……你们都过来啦!”
宁公子说:“张老板,前几天不是就跟你说好了吗?”
“是啊,我这也准备周全了,保证让各位玩得开心!”
张老板回头,带领我们走进猎场。
宁公子悄声对我说道:“这家伙以前职位也不低,后来得罪了我爷爷,就被贬到这里来啦!”
我看着张老板虽然很胖,却极度殷勤的身影,只能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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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猎场非常的大,直接包下一座山头,占地至少好几百亩,而且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就是花钱也进不来,因为这里就是顶级二代们玩乐的地方!
别看现场只有张老板一个人来迎接我们,但是据我观察,四周还隐藏着不少护卫,甚至隐约能够看到一些手握钢枪的军人。在猎场的大门口处,有一座还算气派的大房子,里面有着不少单间,可供各位二代换装、休息、存储衣物。
房子旁边还有一座马场,里面林林总总上百匹马,个个毛色发亮、威武雄壮,一会儿打猎就要骑着它们。
骑马,是这些二代从小的必修功课。
这些马匹当然价值不菲,大多都是从国外运回来的,张老板将它们伺候的很好。
这让我感觉张老板就像现代的弼马温,曾经也是天城的知名人物,却到这里喂马来了,谁看见谁心酸。不过,这可能是我的感觉,因为宁公子他们根本就无感觉,冲着张老板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他们应该习惯拿捏别人的命运了吧。
我们先在马场周围转了一圈,当然由我和宁公子先挑马,我挑了一批浑身血红色的高头大马,宁公子挑了匹通体如雪一般的白马,张老板顿时盛赞不已,直夸我俩的眼光好,率先挑走了最好的两匹马,一曰烧云,一曰腊梅。
大家正热热闹闹地挑着马,一个人突然不动声色地来到我身前,还主动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陈冰月!
她什么时候来的?
我脑子一下就炸了,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我对她还是挺反感的,觉得这人不识好歹。
我立刻将她甩开,恼火地说:“你怎么来了?”
众人纷纷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
“我一直在……”陈冰月低着头说:“是你没发现我。”
现场来了几十个人,我还真没一个一个去看。
虽然话说回来,以陈冰月的身份,出现在这场合里一点都不奇怪,但我还是异常烦躁,说道:“我们准备打猎,你来干什么了?”
“我陪你一起啊……”陈冰月眼巴巴地看着我。
“不用。”我一摆手:“你赶紧回去吧。”
陈冰月却没走,仍旧眼巴巴看着我:“子贤……”
我刚想说什么,宁公子拉了我一下,低声说道:“魏公子,冰月都过来了,就别赶她走了。再说,这山高路远的,她一个女孩子,出了问题怎么办?”
我说:“能出什么问题,派几个人护送她呗!”
接着,我又对张老板说:“找几个人,送她回城里去。”
张老板不敢怠慢,立刻去找人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当兵的过来了。陈冰月还不愿意走,但被我狠狠一瞪,只能离开。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懒得解释,摆摆手说:“大家继续挑马。”
魏子贤平时的人设就很高冷,在外面对陈冰月一向就很冷淡,大家不敢劝,也不敢说什么,各忙各的去了。
我和宁公子先挑好马了,张老板便带我俩去换护具。
打猎毕竟是个危险的活儿,现场护卫再多,几百亩地也护不过来,何况我们还骑着马,所以各种装备还是要齐全的。在门口的大房子里,我和宁公子各自进了一个单间,里面有不少的护具,护膝护腿护胳膊的,应有尽有。
陈冰月走了以后,我烦躁的心才慢慢平和下来。
我很快就挑好了自己的型号,并且穿戴整齐,出门一看,宁公子还没出来,便过去敲他的门。
刚要敲,却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宁公子在给谁打电话。
“依依……”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一下紧绷起来,耳朵也贴过去。
“依依,你先别急着挂。”宁公子着急地说:“师父去世以前,曾经委托我照顾你的,我是放心不下你,才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依依,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我想过去看你,但是你又不让……是是是,我知道你不需要,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说着说着,宁公子竟然哽咽起来:“依依,以前师父还活着的时候,有些话我一直不敢和你说……现在师父不在了,我觉得有些责任,我一定要承担起来,既然师父临终前交代了我,我就必须对你负责到底……我不是要干什么,我是真觉得我有能力照顾好你……喂?喂?”
程依依显然挂了电话。
宁公子沉默许久,竟然微微啜泣起来。
听到他的哭声,我也有点心疼,我不知道事情怎么闹到这地步的,当初我确实让他照顾程依依的,那时候我是真怕宁老会对程依依不利。但是现在,宁公子似乎陷进这句话里出不来了,即便程依依无数次拒绝他,他也还是执迷不悟、死撞南墙。
该说他是负责任,还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呢?
我轻轻敲了敲门。
宁公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谁?”
“我。”
听到是我的声音,宁公子立刻来开了门,刚才还哭个不停的他,现在已经擦干眼泪,甚至挂着微笑,以最好的状态面对我。
“魏公子,你换好啦?”
“是啊,你呢。”
我上下看看宁公子,护具才只上了一半。
“马上就好,再等我一会儿哈。”
宁公子返回屋中,等他再出来时,果然都穿好了,我俩便有说有笑地出去了。
其他二代基本也都穿好护具,正在各自试验着马,摸摸马的脾气。
我和宁公子刚刚站定,就有人牵着两匹马走过来,正是我俩之前挑好的烧云和腊梅。这两匹马非常漂亮,一匹通红,一匹雪白,谁看了都喜欢。但让我意外的,是牵马的人,竟是莫鱼!
靠,莫鱼怎么到这来了?
聚会能混进来,猎场也能混进来,莫鱼这也太无敌了吧。
莫鱼身上系着条肮脏的大围裙,似乎是马场里干苦力的,来到我们身前,微笑着打招呼:“魏公子、宁公子,你们好啊!”
宁公子并没当一回事,以为莫鱼就是哪个小厮,微微点了点头,便把他的腊梅接过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甚至迫不及待地骑上去试一试。到了他们这个身份,多豪华的跑车也不放在眼里,一匹漂亮的马反而能够引起他们喜欢。
莫鱼知道,并不适合和我多说话,只是将马交给了我。
不过,莫鱼并没忘记自己的使命,主动走上去和宁公子搭起了话:“宁公子,这匹腊梅生性顽劣……”
看样子,莫鱼准备介绍一下腊梅,以腊梅拉开话题,借此结识宁公子。换一个人,肯定会感兴趣,会听莫鱼多说说的。但宁公子也确实不是东西,他要看得起你,就愿意和你多说,他要看不起你,门都没有。
以前就是这样,从不把我放在眼里,打了他一顿之后才老实了。
“去一边,你谁啊,用得着你介绍吗?”宁公子冷哼一声,直接翻身上马,在四周驰骋了起来。
莫鱼站在原地半天没动,最终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着他的样子,我当然很为他心酸,但又帮不上任何的忙,魏子贤多高冷,哪能主动和人搭话。
“莫鱼,添饲料了!”张老板突然叫唤着。
“好嘞!”莫鱼立刻奔了过去。
莫鱼干活确实是把好手,无论以前在农村里,还是后来在龙虎商会,什么都能做得出色。喂马也是,他就是有那种魔力,所有的马都跟他好,见他提着饲料过来,一个个高兴地嘶叫着、蹦跶着。
“魏公子,试试你的烧云啊!”宁公子大叫着,他那匹腊梅确实漂亮,在太阳下白得发光。
真的,就这样的一匹马,给辆法拉利都不换!
“好嘞!”我伸手牵住了烧云。
我还没骑过马,更不像这些二代从小就学,但我觉得自己还算聪明,学什么东西也比较快。我暗中观察了下别人是怎么骑马的,从中找到一些窍门,又加上自己有功夫底子,气势也比较足,很快就征服了烧云,也骑在马上在周围驰骋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有点不熟练,但到后来慢慢就习惯了,骑马的感觉确实不错,比开跑车可爽多了,怪不得二代们都喜欢呢!
看到大家基本都骑了马,宁公子也兴奋起来,忍不住大叫道:“魏公子,咱们走!”
“来了!”
我一拉缰绳,跟着宁公子一起往前奔去,身后也响起噼里啪啦的马蹄声,众人也都纷纷跟了上来。
“大家散开、散开!”宁公子大叫着:“声音太杂,容易吓走猎物,天黑之前在原地集合就好!”
众人“呼”的一声,各自拉了缰绳分散四周。
最终,我和宁公子一人一骑,奔出去不知道多远以后,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山坡上。虽然已经入秋,但秋老虎还在发威,四处依旧绿草茵茵,远处是青色的山和绿色的水,确实漂亮极了。
华夏大地,风景如画。
“那里有只野兔!”宁公子轻声说着,接着卸下背上的弓,“飕”的一声朝那野兔射了过去。
“啪”的一声,没有任何悬念,野兔当场被射死了,肚子上穿了一个大洞,四条腿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好箭法!”我由衷地赞叹道。
别看我是宁公子功夫上的师父,但要玩其他东西,他可是行家了。
“魏公子,你也试试,那边还有一只……”
宁公子还没说完,他胯下的腊梅不知什么回事,像是突然受惊,疯狂地往前奔了起来。
“啊!是!”宁公子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