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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听到毕红绫心痛的断续之语,我比她更痛苦的猜想着。即墨夜非和容城滕衣应该已经完全在一起了吧?即墨夜非不想让容城滕衣知道孩子是古楷昊的,容城滕衣以为那*是即墨夜非,他们两个自然好在一起,然后相守一辈子是人之常情。所以,比毕红绫更痛苦的人,是我!
*宿醉,第二天早晨起来,听说容城滕衣的药房出了事儿,被沈傲霜抓个正着的之时,我还感觉不到一点报复的喜悦。一直到下午,传来容城滕衣的武器店出事儿的消息,我还是傻愣愣的坐在窗前,看着满树绿郁葱葱的树叶,魂游天外。
现在,容城滕衣和沈傲霜的正面冲突已起。我想这里面最难做的人,一定是古楷昊。他一直深爱着容城滕衣,却不知道为什么容城滕衣避他如蛇蝎。如果我能知道古楷昊和容城滕衣的事,是不是可以利用起来,打倒容城滕衣呢?
今个儿是沈逸仙被武不然抓起来的第二天,沈傲霜虽然派兵将郡城严防死守,一步一关五步一哨,却没有其他具体对付武不然的动作。朝廷方面倒是下了很多通缉令,奈何各地王侯都不怎么配合,只是做做样子,营救沈逸仙这个小侯爷的事儿,就这样拖了下来。所以,无论沈傲霜之前到底是什么策略,此时她唯一能救沈逸仙的办法,就只有交出金印。
正琢磨着,毕红绫鲜艳的红衣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通过这两天相处,我们俩的关系已经很好。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相信朋友,却还和我有了些许交情,最起码的是,她已经不再对我冷脸,每次看见我都把漂亮的眉眼笑的弯弯。
“婉韵,我的人看见,容城滕衣被沈傲霜紧急召唤到尧侯府。你的计谋没有出一点问题,容城滕衣这次啊!倒了大霉啦!”难怪这次笑的别样动人,原来是知道情敌倒霉,来我这里幸灾乐祸的。
在窗口晒着秋日暖阳,已经达到懒洋洋的程度。我连头都没舍得抬起来,只是转了眼眸看着毕红绫。和她相处越久,越觉得这家伙根本不适合当偶像。她除了那一张绝色的脸蛋和绝世医术以外,到底有哪里值得人迷的啊?
“有你想的这样简单就好啦!你别忘了,古楷昊可是容城滕衣的正夫。甭管平时受不受容城滕衣的*,古楷昊爱容城滕衣的心从来都没变过。只要古楷昊一天在容城滕衣身边,容城滕衣在沈傲霜那里,就不会出大事儿!”
“不受*?古楷昊可是沈傲霜的侄子,容城滕衣竟然还不知足,没拿祖宗板把他供起来?……没想到,容城滕衣竟然如此爱夜非!”说着说着,毕红绫又把即墨夜非给联想起来,脸上不免有些落寞。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对为情所困的人投去相当自然的无视。这种经历我也有过,所以我不笑话毕红绫的矫情。可是,现在正经事一大堆,也不是她该悲春悯秋的时候。“那种事儿,我们以后再慢慢感伤。我让你去打听的事,你打听到了吗?”
“正如你所想,沈傲霜召集全郡城几个铁匠和雕刻师,这两日就住在尧侯府。到了这个时辰,别说金印就连玉玺都能造的出来。”
“……”我无言以对的遥望远方。沈傲霜会造假应对目前的困境,这是非常正常的。沈逸仙是她的心头肉,她就算背叛朝廷也不会舍得沈逸仙。但是,我现在想不明白的是,她到底会拿真的还是假的,去换她的宝贝儿子。
“王侯印章内都藏有春彩石碎片,沈傲霜竟然敢做出背叛朝廷的事?这胆子也太大啦!”毕红绫见我不语,自言自语的叨咕起来,语气中还有难掩的气愤。
“不!沈傲霜会用假印去换沈逸仙!”就在毕红绫说话的下一秒,我突然将心底的疑问理清。不由得整个身子都绷直,死死的盯着遥远的连山,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用毕红绫发问,我急急解释。“如果沈傲霜把假的金印交给武不然,还有一线生机换回沈逸仙。如果她用真的金印交换,即便武不然不撕票,被朝廷发现沈傲霜没用一兵一卒,就这样把沈逸仙救回,女皇自然能猜到沈傲霜把金印交给河盗交换儿子,到时候是不会放过沈家全部人的。所以,只有用假的,沈傲霜才会有一线生机。”
难怪我会觉得今天心里乱糟糟的,只怕这会儿,沈傲霜已经将假的金印丢入指定地点,顺便派人去跟踪潇丝宫来取金印的人,一路跟踪回去,此时已经在攻打连山了吧?但是,我没有听说沈傲霜调动城内一兵一卒,她到底是用什么力量去营救沈逸仙呢?
“红绫,你知不知道沈傲霜最好的朋友都是谁?她们中间,谁离这里不远,手上又有足够多的兵力?”我突然从椅子上跳下,跑到毕红绫的面前焦急的问。
毕红绫被我焦急的脸色震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问。“你怎么好像很关心河盗的样子?”
“……我是担心沈逸仙有危险,毕竟人人都知道,沈逸仙和我一起被河盗抓去。如果沈逸仙有个好歹,我这个顺利逃出来的人就说不清啦!”我微微一顿,才发现自己将情绪太过于表露。
毕红绫不确定的看了看我,却想不到我可能与河盗有勾结。“我听说,沈傲霜和博弈郡的萧王是至交好友。如果沈傲霜真如你所说需要借兵绕到攻打潇丝宫的话,那么萧王罗秋寒就是她最好的助力。毕竟兵符是大事,除非是莫逆之交,谁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
博弈郡,离郡城并不远,算起来沈傲霜和罗秋寒还是比邻而居的‘土皇帝’,感情好关系到非一般很符合情理。而且,博弈郡离连山……
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白,我纠结的望向连山方向,心晃到连椅子都坐不住。如果沈傲霜如约把金印交给武不然,沈逸仙一定会没事。但是,现在沈傲霜背地勾结罗秋寒,已经出兵去攻打潇丝宫。武不然到底会做出什么回应?万一伤到沈逸仙……
“红绫,这边的事儿到此时就算结束。我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话,我就心急火燎的冲出房门。
然,下一秒,毕红绫就轻功一跃将我拦在门口,细细的柳眉蹙起,劝道。“婉韵,无论你为什么要去找河盗,这个时候你都不能动。难道你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沈傲霜的手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泄漏任何情绪的转身。回到房间坐定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下去。这才能平稳焦灼的心,细细将事情捋清。
“婉韵,我派人去查探过尧侯府。虽然说,你的家人在尧侯府过的都不错,尤其是那个叫官十四的小男孩儿。但是……你娘似乎不大好!”毕红绫今天进来,目的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只是东拉西扯一顿后,她到这个时候想起来。
“娘?娘怎么啦?是不是许世清离那混蛋,欺负我娘了?”听到娘出事,我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再度着火。火急火燎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拉住毕红绫的手腕,纠结的眉毛都要着火一般。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用生命爱我的女人。虽然,我不是那个她从小带大的孩子,但是我对她的爱不能用时间来计较多少。在她选择为了我的婚姻而死去之时,她就已经是我最亲的亲人。
“沈傲霜忌惮沈逸仙还需要你保护,自然不会对你娘下手。只是,我的人回来说,你娘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直躺在榻上病怏怏的。”毕红绫看我脸色不好,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那*,我当众把许世清离和娘的关系公开,这种贵族八卦流传的速度那是超乎想象的快。所以,娘和许世清离的关系,早已被所有人知晓,毕红绫当然也不例外。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无奈的摇摇头。我从来没想过会伤害娘,奈何这件事揭发出来,不想的事也会突发。娘对许世清离的情,在我看来简直已经达到JIAN的地步。那个狠心有寡情的混蛋,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娘被他害的这样惨还念念不忘?我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就像毕红绫说的,尧侯府现在不会有人敢伤害娘,但是谁能保证,不会有人刺激娘呢?尤其是,他们的身份还是囚徒,冷言冷语自然免不了。
深呼吸几次,我才能睁开眼睛,奇怪的问。“刚才你是不是说过,官十四在尧侯府混的很好?”
毕红绫认真的点点头,回答。“是啊!可能是因为那孩子和沈逸仙长得很像,所以受到沈傲霜的特别优待吧!”
认真的注视毕红绫的眼睛,很明显就可以看到其内的闪烁。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毕红绫提到官十四,我就会有一种错觉。觉得毕红绫在用心计划掩饰着什么。可是,她能掩饰什么呢?就那么一个没长开的小屁孩,她到底在算计什么呢?
不过,说起官十四和沈逸仙的长相。这话倒是不假,尤其是两人的眼睛,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如果把其他地方蒙上单看眼睛,简直就是一个人。
仔细的把沈傲霜的祖宗十八代都想一想。呃!她的祖宗十八代早在我想对付她之前,我就已经调查清楚。可是,怎么想沈氏家族都不会突然多出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娃娃。那他,到底和沈傲霜是什么关系?
“红绫,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与官十四有关系,对不对?”这话根本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说。
然,毕红绫却是摇头,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回答我。“那孩子是你家正夫捡来的,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谁?”
“真的?”我看着她,坏坏的挑了挑眉头。
毕红绫顿时觉得后背一冷,拉了拉衣襟,回答。“当然是真的!还有啊!我明明告诉过你,要把他送来给我治疗,你怎么到现在也没送来啊?如果那孩子脑子将来出了什么问题,他父母找来和你算账,别说我这个当朋友的没提醒过你。”
每天乱七八糟那么多事,我早就把毕红绫的嘱咐忘光了。不过,我虽然不记得,记得的人却有的是。譬如说花青云和水凌澈!祁殊言在我府上住的日子,他们俩都找过祁殊言帮忙看。结果虽然和毕红绫说的差不多,却也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横生的意外
沈傲霜到底是怎么处罚容城滕衣的,并没有表露在外。所以,我并没有得到确实的消息。但是从容城滕衣最近的忙碌状态来看,这件事已经将她和沈傲霜平静的表面打破。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还要劳心劳力,在现代社会肯定是被人同情的对象。换到这里,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日头刚偏西,我最挂心的消息就传了回来。沈傲霜借的兵虽然不少,却没办法敌得过本地作战的潇丝宫。所以,潇丝宫大获全胜。然,什么事都有意外。这场战争最大的意外就是,沈逸仙居然从连山自己跑了出来,现下已经安全回到郡守府。
就沈逸仙那点武功,居然能从重重防卫的潇丝宫跑出来?这消息听到别人的耳朵里,那是小侯爷神武,沈逸仙是勇气加能力双重附身,超有运气的好命。到了我的耳朵里,那绝对是不可思议到无话可说。
武不然和沈逸仙,都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人。对于他们的性格和能力,我都再清楚不过。所以,这件事绝对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沈逸仙逃不掉却已经安全回来,综合总总外因。我可以很负责的解释这件事,那就是沈傲霜为了独自暗渡陈仓。到哪里借兵,耍什么手段,都是为了掩盖她交出真金印的实质。沈傲霜,到底是拿关系国家命脉的东西,把沈逸仙给偷偷换回来。
当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去郡守府,然后又光明正大的把自家四口人接出来,平安回到施府之后。个人互道平安,花青云照顾抑郁病态的娘回房,水凌澈就拉着我进书房。
“夫人,我有事想与你商量。”小心翼翼将房门关好,水凌澈谨慎的走到书桌前。那双清凌凌的柳叶目满是焦急和担忧,嫩白的小手捏着帕子,从用力程度上来看,此事绝对不会是小。
软软的靠在椅背上,我把点头算作回答。我们都已经安全回到施府,现在能让水凌澈如此紧张的,自然只有容城滕衣一个人。可是做为幕后黑手,我又能为容城滕衣做些什么呢?落井下石?还是设计一出墙倒众人推的戏码?
当我对上水凌澈担忧的眸子,合着他儒雅的外表,可怜巴巴的摆在我面前之时,欲开口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每个我的男人,都和敌人有或多或少的关系呢?不是兄弟就是儿子?要么,干脆来个初恋情!对此,我是深深的无语啊!
只能说,貌美如花的东西,果然需要好土壤。而这些好‘土壤’,多半都是腐朽的‘脏东西’,才能深深滋润让其完美。
“凌澈啊!这一别虽然说只有两天,在夫人心里却有两年那么久。好不容易一家团聚,正是共享天伦之乐的好时候。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看把你急的!”我故意打着哈哈,顺道将水凌澈拉坐在身侧。
水凌澈是什么性格?那通透若水的人,又怎会看不出我是有心顾左右而言他呢?微微有些怔愣顺着我的力道而坐,再对上我的眼睛之时,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我也很想夫人呢!夫人,这两日来,你可吃好?那帮河盗,有没有为难夫人?”压下心底的焦急,水凌澈柔软的小手顺着我的胳膊,轻轻柔柔的力道令人很舒服。这也正说明,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他,肯定要为容城滕衣来求我。可是,我又容城滕衣因为即墨夜非撕破脸的事,他比谁都清楚,这才换了思路,先来甜蜜攻势。
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自家老公轻柔的按摩。心里却在考虑着,这事儿到底要怎么处理。半晌后,我才淡淡的叙述。“你不接触咱家生意,所以那边出的事,你应该不知道吧?咱家货船三天前被官府暗中扣下三艘,还有三艘今夜就会到。如果不做些什么,只怕这三艘船上的货物,亦是同等命运。”
在聪明人面前根本不用说的太明,哪怕我只提一下货船的事儿,通透若水的水凌澈也会想明白,此事和容城滕衣有关系。他们姐弟一起长大,容城滕衣是个什么脾气,水凌澈比我更清楚。
按在肩头的手一顿,长久的沉默后,水凌澈微微叹气。“夫人,你的意思,我懂了。”
“我不想让你为难。”拍了拍他搭在我肩头的手,这种不用开口的默契,真的令我非常高兴。
“嫁妻随妻!我早就是夫人的人,今生除了跟随夫人以外,再无他求!”水凌澈轻轻微笑,慢慢上翘的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释然。不要怪水凌澈无情,他这样做完全是因为他太过在乎我和容城滕衣。
只不过,通透若水的水凌澈对比沈逸仙更加的聪明,更加的圆滑。既然已经发现我和容城滕衣之间的战争停不下来,化解不了的恩怨之后,必然是一场大角逐。水凌澈跟在我身边,对我好,让我激起怜爱。在对付容城滕衣的时候,自然会顾念他们的姐弟之情,这比怎么劝我都来的容易,也更有用。
这个道理我懂,却不能不感动到顺着他预定的路线去走。这个男REN如此做,都是因为他心中对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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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和两个美男老公团聚,这个夜晚却没有一点旖旎相处的好时光。不仅因为转为陆路的货船商品会到,更是因为百里千耀的离开,带给我一大堆烦心事。看着桌上堆叠足足有两米高,各种情报和账本,我就觉得一阵眩晕,恨不得装死逃脱。
“叩叩叩!”门板上突然响起规律的敲击声,已经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进来!”把将手腕写酸的毛笔丢在笔架上,我揉了揉眉心才能集中一直近距离看纸涣散的视线。
“夫人,刚接到飞鸽传书,货物已到东城门外十里。镖头询问,是连夜入城,还是待到天亮?”何琦从门口走进,低着头规矩的说着来意。
“……连夜进城。安排马车,我要亲自去东门。”容城滕衣栽赃查封我货船,这种把戏我若不当着众人面拆穿,那三艘货船和货物就别想要回来了。所以,这一趟我必须去,还要赢得漂亮才行。
何琦应声后离开,我从书桌后走出来,已经完全麻掉的四肢刚刚恢复知觉,瞬间又疼又痒。伸了几下勉强能走之时就赶紧出门,这么一大摊工作,回来还要继续啊!
“夫人,夜深了,把这个披上吧!”刚走到书房门口,就迎上不知站了多久的水凌澈。那一袭水蓝色清透的男子,在夜风中凄然而站,凭借着如水的月光,仿若孤独而哀伤的月中仙子。
握住他为我系带子的手,感受着他的冰冷。我重重叹息一声,对上他若水的眼眸,有些无奈的说。“你的心思我都懂,既然决定放手就应该相信我。夜深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我……夫人,我是担心你。”犹豫一下,水凌澈小声开口。说完这几个字以后,那个坚实的怀抱就将我紧紧拥入。带着海洋清新的体温,将我紧紧的包裹在其中,那怎么样也无法磨掉的担忧,迅速传递到我的感官,令我为之一震。
强压下由他传递给我的负面信息,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柔声哄着突然变得脆弱的水凌澈。“傻瓜!我只是到城门口接趟货,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深秋啦!天气已经很冷,别再这样傻傻的站在外面,冻坏了我会心疼的!如果你不闲我回来晚打扰你,今夜我去你房里。乖乖等我!”
“……夫人,姐姐是个有仇必报的性格,而且她是个极端谨慎之人。除了姐夫(即墨夜非)和我,她是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的。再加上她有仇必报的性格,我怕……我怕你今夜会有危险。不如,你带我一起去吧。咱自家的生意,我跟着帮忙是应该的!”
水凌澈将我抱的更紧,一抹担忧之色将他无比俊美的容颜破坏掉,那双如水的眸子此刻结成颗颗冰晶。如果不是在这里站了那么久,他不会知道自己到底倾向于婆家还是妻家。他这样做,或许会被人说忘本,有了夫人忘了姐姐。可是,如果让他眼睁睁看着我有危险,他宁愿放弃一切虚名,只求我可以平安。
水凌澈的话同样透露了另一个信息,那就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