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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搞什么清修呢?
“又想去如厕?”祁殊言和我是单独的支系,所以我们的位置也和别人不一样。她们人多聚集在大殿中央,而我们却是偏离集体,在正东方之上。人少,所以我们说话也方便一些。
然,就祁殊言这样一句话,却让我不经意之间脸红起来。别以为我突然变得淑女,实在是因为次数太多,别说祁殊言到底有没有察觉到。就连我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的谎言太过拙劣。哪里有人一个时辰去十几趟的?我又不是小狗,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液体?
不过,我若不这样说,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老实的点点头,小声回答。“是啊!”
祁殊言仍旧盘腿坐在蒲团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眸,只是微微的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连鞋子都没穿,蹑手蹑脚的踏上干净的地步。刚想绕过祁殊言走偏门,却在这时,好巧不巧的绊在自己的长裙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和这裙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已经是这些天,他第N次绊到我的脚。却是我摔得最惨的一次!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这次摔下去的,有些不是地方。
“啊……”我的‘啊’字还没发出去,就被祁殊言下意识的捂住,闷闷的声音又被他灌回我的口腔。当我们近到一定距离之时,闻着他身上诱人的玉兰香,却只能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彼此,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我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装柔弱,也不是故意装失误跌到祁殊言怀里的。我只是被不习惯的长裙摆绊倒,然后身子一歪就直直砸向他。当自己像个半身美人鱼一样窝在他怀中,额头直直划过他光洁的下巴,抬眸就可以看到近在咫尺樱红色唇瓣儿之时,我就傻到想尖叫。好在祁殊言手疾眼快,迅速制止我愚蠢的行为,要不然……呼呼!我估计这大殿内几千人,谁都不会有心思修炼,都想和我换换位置了吧?
那双淡然的桃花眼,没有因为我们的姿势而有一丝波澜,还是那般娴静的注视着我。我靠在他怀中,被他扶着的姿势也嫉妒AI昧,左臂直接挨上他的左胸,奈何那里的心跳一样没有变化。这人……还是个男REN吗?哦!我忘了,他是个神仙,根本就不可能有七情六欲。
“神仙哥哥……”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用口语对他说。
祁殊言低头静静的看着我,那双清雅的眼眸中空洞洞的。呃!被怪我用这么不正常的形容词来形容他。实在是因为,这太不正常啦!本姑娘我可是要什么有什么,就这样被他楼在怀中,他还能保持泰然,那他不是空洞洞到无欲无求,又能是什么呢?不怪我没有魅力,实在是因为对手实在已经脱离人类级别,根本没有原始冲动了啊!
就在我想不出要说什么,而他又完全没有表情之时。这个清雅到不像人,这个已经是半仙的男子,终于说出一句正常人可能说出的话。“我的腿麻了!”
我一直都以为,她们这些神仙已经脱离疼痛感,竟然全都是强忍着的。娃哈哈!原来,神仙哥哥也和普通的凡人一样,他也有知觉,他也会疼,甚至还会为此而害羞。哈哈!这个重大的发现,实在是太超乎我的认知能力了。
我强忍着可能憋出内伤的笑意,迅速从他的腿上跳起来。看着他原本就泛着粉色光晕的杏腮,变得更加绯红,那张绝世的俊颜,变得更加靡丽。搞的我自己心头痒痒的!这样一个大美男,唉!多看一眼都觉得是自己的福气啊!既然神仙哥哥也有凡人该有的意识,甚至因为自己的不舒服,而放我这个明显偷懒的人去缓解不舒服。那我是不是应该想办法,让他也舒服一些呢?
呃!说的有点绕。其实我的意思就是,能不能想点什么办法,让久坐于蒲团上的祁殊言好过一些,不要因为长时间的修炼而腿麻到不敢动呢?
边蹦蹦跳跳跑出去防风的我,脑海中就在飞速运转这个问题。虽然这里是仙山,但是对比现代化的城市,这里明显还有很多不足。所以,我一定要想个现代社会的好办法,让祁殊言以后的打坐生涯,都好好的没痛感。
然,我刚离开
祁殊言,他的身边就坐下一位白眉白须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中带着一丝玩味,仿若老顽童一般和蔼可亲的样子。更是没有一点身为人师尊的自觉,和祁殊言一样望着我蹦跳离开的身影,竟然单手环在祁殊言的肩膀上,挑眉轻笑着问。
“我看,这不是你给我找的徒孙,而是徒妻吧?”想的没错,这慈眉善目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钺王朝的国师,祁殊言的师傅,我的师祖,智慧真人是也!
“徒儿,拜见师傅!”知道智慧真人环上祁殊言的肩膀,他才发现师尊大人已经归来。向来没有表情的俊颜终于出现一丝变化,尊敬和感恩中带着一丝愧疚。言罢,便要起身跪拜。
智慧真人微笑着摇头制止他的行为,倒是拉着祁殊言的手腕站起来。师徒二人向大殿后方走去,皆是用内功传话吗,外人根本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天培山常年云雾缭绕,一般的花不能在这里盛开。然,仙山必定有仙山独特的花种,而且这种花灿若朝霞,名为霞光兰。渐变的紫色随着花期演变而变化,开满整个大殿之后,美的仿若绚烂的紫霞。
智慧真人领先走在霞光兰中,身后恭敬的跟随着明显心事重重的祁殊言。师徒二人就这样走了很远,直到走到飘渺峰之间。智慧真人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自己唯一的爱徒。如果可以,他自然不愿意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祁殊言不仅是清心观的希望,更是他毕生愿望的希望。当年他把只是满月的祁殊言带上山,为的就是他可以从小就断绝七情六欲,有一天能够飞天成仙。
老天爷最大
祁殊言与智慧真人同站在飘渺峰顶,两个人齐齐望着漫天流云之下,那怎么样都不真实的峰底。祁殊言一言不发默默的感伤,师傅的良苦用心又怎是他不懂的呢?如果人生可以重新选择,他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下山游历,永远只留在天培山之上,哪怕一世不得突破,也不要毁了师傅一生的希望。
“师傅!”两个人负手而立很久,祁殊言终于忍不住出声打破沉寂。
智慧真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随后,他指向流云之下,问道。“你从小就在天培山修行,应该无数次到过飘渺峰吧?那你可知道,这高高的飘渺峰之下,是什么?”
闻言低头看向万丈的飘渺峰底,智慧真人是祁殊言的恩师,他从小就跟随智慧真人修行,对智慧真人当然非常了解。智慧真人很贪玩,也很随和,但是他的问题却从来都不肤浅,所以对待恩师的问题,他也不敢随便回答。
看着云雾间根本不可能见的峰底想了半晌,祁殊言才抬起头。那双清雅淡然的眸子出现一丝紧张,却是坚定的回答。“飘渺峰是本观所有仙人坐升之地,这峰底自然就是仙人肉身藏处,也就是摒弃七情六欲最好的去处。师傅的意思是……要我跳下飘渺峰,彻底绝除人身的缺点,强行突破真人之界,飞升上天。”
智慧真人本来还想一直保持着难得的严肃,却因为祁殊言的解释,突然就破功大笑,顺带伸手用力打了自己这个从小就过于认真的爱徒一拳。
“臭小子!你的心乱啦!”说完这句话,智慧真人的脸上再也不见笑容。
祁殊言被小老头打得一个趔趄,向后倒退三步勉强稳住,只敢恭敬的看着恩师。本就有些不清明的心,因为智慧真人的话变得更加浑沌。恩师说的没错,他的心乱了,而且乱得非常严重。
“言儿,我带你来飘渺峰,就是想让你清心明智做回自己。只要你能摒弃现时心头的杂念,就是你最好的突破。……唉!本来为师以为你天资过人,再加上勤奋好学,一定可以比我更先飞升。没想到……唉!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一向慈悲善目的智慧真人,突然敛起眉头苦大仇深起来。一番话两度叹气,说到最后几近被惋惜之情湮灭。
祁殊言微微张开樱红色的唇瓣儿,想要说的劝解和保证,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口。是他毁了师傅的梦想,他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为师这次回来,就是感知出你到了劫数。奈何为师的大限已到,有心也无力再去帮你清心。你现在能靠的,就只有你自己。……言儿,七情六欲之中最难过的是情关,最容易过的也是情关。美色皆如你身侧的浮云而已,你从小生活在清心观见过那么多异性弟子,对于一个普通的异性,又有什么好执着的呢?……现在醒悟,一切都来得及!”
智慧真人负手站在崖岸边,那‘咧咧’作响的衣摆翻飞,似乎随时都可能飞身坠落,永远的离开尘世一般。祁殊言忍不住伸手拉住智慧真人的白袍,不知不觉间那张没有表情的俊颜之上,已经落下一颗晶莹若流云的泪滴曼。
恩师居然已到大限?即便飞升是所有修炼之人毕生的梦想,祁殊言仍旧难免不舍的感伤。可是,直到他眼畔滑落那滴泪水,他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已经蒙尘多厚。他居然会不舍?居然也会流泪?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开悟级别的真人?
“唉!劫也!命也!言儿,你还是跟着她,下山去吧!”智慧真人并没有回头看祁殊言,仍旧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泪珠儿,滚在脸上和心底。他终归还是输给了老天爷,这个本就不属于他的弟子,即便他提前抢来二十年,仍旧抵不过命中之人出现的那一刻。
好在他已经得道,看破了人间种种难舍之情。若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达到飞仙的境界。所以,对于弟子没有躲过命运中的劫,他还是抱着理解和看开的态度。实在无能为力之后,他也愿祁殊言能得到幸福。
“师傅!”祁殊言不敢相信的握紧智慧真人的衣角,怎么也不会想到,恩师居然要赶自己下山?
“言儿,不管你和我愿不愿意承认,你的心都已经动了不该有的念想,而且这个执念深入你的心底,已经开启你的七情六欲。你不再适合修行,更不可能有飞升的那一天。这是你的命数,你应该顺其自然,而且为师并不怪你!”智慧真人甩手从祁殊言的手中抽出衣角,看向祁殊言的时候,已经恢复往日和蔼的笑意。
不是每一个有资质的修炼者最后都会飞升成仙,就像有些仙人动了尘念,亦会从天宫被打落人间一样。这一切都是命运和自我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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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上了一个厕所,偷了一会儿的懒,我保证,这一会儿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小时。却不想,我刚从厕所里出来,就听到整个耸入云端的清心观,所有的挂钟齐齐奏鸣。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天培山,反复久久的传诵在华丽的建筑
tang群中,怎么样也无法散去。
我捂着耳朵疾步跑回大殿,几乎把脑浆子都震荡的像开了水的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奇怪到平日根本就没人敲的钟,为什么会在所有人都在上早课,没有任何人敲击的时候,突然齐齐奏鸣呢?
然,当我踏进恢宏大殿的时候,发现所有做早课之人的脸色全变。那一双双带着惊讶和喜悦的眼眸,透过厚实的墙壁遥望飘渺峰的方向,也不知道到底都在看到了什么。
“发生什么事啦?”跑到落英身边,我捂着耳朵大叫。没办法!和谁都不熟,也没办法找个能洞悉一切的人来问,只有找这个比我和落丹进观早一点的人打听。
落英满是喜悦的眸子眨了眨,仍旧没有看我而是遥望飘渺峰之处,声音愉悦的回答。“观内有大人物飞升!不过,……飞升之人到底会是谁呢?”
整个清心观中,现在只有观主和祁殊言达到开悟级别。然,观主智清真人就好端端的坐在正位,和所有人一起向往又惊喜的遥看,肯定不会是他啊!那么……飞升之人居然是祁殊言?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升起恐慌和不舍。在意识到这个人是祁殊言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和其他人说一句话,马上转头就朝飘渺峰跑去。
只是一进一出的瞬间,整个清心观内飘散的云雾似乎变得更大,更添一份仙境的感觉,却让我丝毫都感觉不到喜悦。
细细的嗅来,弥漫在清心观中的流云,竟然带着一丝特殊香味,心底的恐惧就变得更大。这香味……这香味为什么那么像玉兰花?祁殊言?你真的突破劫数,真的放弃所有七情六欲,就这样选择离开了吗?
在你刚收下我这个徒弟,在你还没有教会我打坐之前,你就能忍心抛弃我离开吗?不!祁殊言!你不要走,不要走啊!我真的很想再见见你,而不是到大殿染上高香,看着你的画像,说那些不切实际的愿望。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上一次都没去过的飘渺峰,更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绊倒在霞光兰丛中。我满满的一颗心中,只有追回祁殊言的念头。就这样奋力的向前跑,看不清前路到底是哪里,一直一直向着心中的方向跑去。
“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啦?”突然撞进一个满是玉兰花香的怀抱,那股浓烈的玉兰花香似乎要拼命泄尽,亦如蜡烛燃尽之时的征兆一般。
反手将祁殊言更紧的抱住,依偎在他宽阔的肩膀之上,不知何时已经泪湿的眼眸紧闭,将所有泪水都滴在他雪白的道袍之上。“神仙哥哥,不要走!不要走!我舍不得你,不要走!”
祁殊言垂在身侧的手臂僵了僵,最后化成毫不犹豫的拥抱,将我紧紧的困在自己的怀中。低低呢喃之声,带着我从来都不敢想象的温柔,回答。“有你这句话,够了!”
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我费力呼吸的同时,还要费力的眨巴眼睛。祁殊言虽然和我不是一个级别的修仙之人,可是一直以来说的都是相同的语言啊!那也就是说……
“你是说,你愿意为了我放弃成仙的机会?”我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抬头对上他依旧淡然的桃花眼。这叫我怎么相信?祁殊言居然为了我放弃毕生的梦想?在这种已经一脚踏进仙班之时,只因为我这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居然放弃成仙的机会?这怎么可能?
空气中飘散浓浓的流云,那张被淡淡薄雾遮挡的俊颜之上,突然漾出一抹还带着泪珠的笑容。虽然,他只是浅浅的勾了勾唇角,却可以开出一个让天地为之黯淡的绝美笑容。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祁殊言,虽然我和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仍旧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双手化成钳状掐住祁殊言细腻的两颊,用力掐下去直到那白净的俊颜明显起了红色。然,即便是我这样用力,祁殊言仍旧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我无奈的松开手,哀叹一声,说道。“我就知道是假的!神仙哥哥是一个没有表情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会笑了?而且,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命,被你这样一个绝色的男子看上,甚至还为我放弃成仙的机会?原来是场梦!”
被我捏的两颊通红,祁殊言仍旧眼眸含笑看着我,那种宠溺和爱恋的目光,好似来自另外一个人一般,虽然甜蜜却是极端的陌生。
“韵,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淡漠。你跌倒在浴水之中,浑身湿透的样子,我没有错过一眼,把你整个模样都深深的记在心底。还有你失神之时,依靠在我怀中紧紧的拥抱,那个时候一路把你抱回施府,我从来都没有抗拒和你的接触。甚至是你和水凌澈与封涟妖之间的争吵,我都没有错过一个字,皆听到耳中,记在心底。”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修仙者!我在不知不觉中,对你产生了好奇和不该有的怀念。是的!我对你一直都有一种怀念。在你为我洗很多遍手的那日,那种温柔的碰触持续之时,我就贪念起你的温柔。”
“韵,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绝心离开你之后,又突然从天而降到我的世界。可是,在我
发现,你丢了所有记忆之后。我没有一丝想将你送回家的想法,而是想这样将你留在我身边。即便只能用师徒的名分将你留下,即便知道你并不适合修仙,我仍旧强行将你留下。本想教化你成仙随我而去,却不想,是你将我迅速度成人,丢弃二十年的信仰,只为能随在你的身边,贪恋这短暂的一世情。”
惜字如金的祁殊言,突然说出这么长的一串话,而且句句都是和我有关的内容,一时间叫我怎么可能消化得了?嘴巴已经不由张大到‘O’型,却对我的思维没有一丝的帮助。
“你的意思是……我们从前就认识?”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我明明记得前世,却独独没有一丝和祁殊言有关的记忆?
祁殊言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你叫施婉韵,郡城人士。”
“郡城?”我怎么不知道中国还有一个地方叫郡城?但是在看到祁殊言认真的表情之时,我又不得不相信他的话。神呐!我现在连自己到底在天宫还是人间都分不清楚,更何况是地方呢?光是面前这个男子到底是仙是人,都够我纠结好一会儿的啦。
祁殊言再度点头,那张清雅的俊颜恢复正常。牵着我的手转身向回走,轻声说道。“待我下去通知观内弟子,为师傅做完九升法式之后,我就带你回家。想必回到家见到亲人,你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的。”
“家?亲人?你确定你能送我回二十一世界?这里,似乎离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很是遥远吧!”这里已经落后到没有电灯电话,别管此地到底是天上,还是人间都一样是落后的。如果祁殊言真有那个‘本事’,他为什么不创造出电灯电话,让大家的生活都舒服起来?
祁殊言并不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虽然他承认对我起了好奇心,却不代表他对我的每一句话都好奇。就像现在,将我说的那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词汇过滤后。他认真的点头,表示他一定会带我回去。
向来喜欢飘来飘去的祁殊言,带着我回去的路上,居然是用脚走路滴!和来时的我一样,磕磕绊绊好几次差点跌倒在霞光兰之中。不用问我也知道,是祁殊言错过这次飞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