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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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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殊言本就寡言,此时更是不可能浪费时间回话,只是一个人在里面不停变换招式上下飞舞,想突破黑衣人的阵法。

    其他清心观的白衣道人就没有祁殊言那么镇定自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白衣人除了祁殊言竟然都是女子,一个个尖细娇嫩的嗓音高声喊着。“师兄小心!”

    修道不同于修佛,男女可在同一间道观修炼,甚至传说到了一定境界还有男女双修这等高级道法。男女双修啊!哇咔咔!好值得YY的秘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两个人什么都不穿吃果果贴在一起,然后……嘻嘻!你懂的。

    白衣小道姑们越是着急去救祁殊言,那群缠着她们打斗的黑衣人招式就越厉害,她们甚至因为着急不在正常状态,有好几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场面一度失控,黑衣人已占了绝对的上风。

    “这帮穿黑衣的是什么人?祁殊言那么高的武功,居然会被他们困住?”赫连天啸一直紧张的将我环在怀中,而我根本没拿眼前的一切当回事。如果现在有把瓜子,那更能说明我此时的心情——悠闲。

    “你认识祁殊言?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担心他。”赫连天啸斜眸看着表现正常的我,如墨染一般的黑眸现出一丝不解。

    我点头,老实说道。“认识也不一定是朋友,是朋友也不一定会担心。那家伙武功好,人半仙,说不定这是他飞仙之前最后的劫数。我干嘛要跟着瞎操心?杞人忧天还要找个合适的对象,就他?不配。”

    赫连天啸无语的看着我,倒是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不想管闲事最好。这群黑衣人连祁殊言都能困住,就我们这种小虾米连给人家当下酒菜都不可能,他还担心我冲动跑过去打抱不平。至于他,也只是与祁殊言有过一面之缘而已,看见这些高手围攻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师兄,我来救你!”突然,一个完全不要命的小道姑大喊一声。她完全处于不防守的状态,承受黑衣人砍向她的大刀,瞬间整个后背蜿蜒开一条长长鲜血喷涌的伤口。她却完全不顾,直接以这种状态冲向围困祁殊言的五个黑衣人之一。

    “啊!”黑衣人也没想到身后会有人不要命的攻来,躲避不及时,整条胳膊被小道姑宝剑所伤,围困祁殊言的阵形就这样乱下来。

    “七玄!”难得听见寡情的祁殊言有情绪,此时看到七玄小道姑为救他几乎丧命,他一个爆发舞起手中的青蓝梭飞出,瞬间结束砍伤七玄小道姑的那个黑衣人。

    谁知,看到自己人死了,黑衣人不仅不担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身为清心观首席弟子,国师高徒。祁殊言呐祁殊言!你也有破戒杀人的时候?你这辈子的修炼,只怕就毁在你这一时冲动之下啦!你还是速速交出轩辕天机镜,赶紧还俗归尘去吧!”

    原来,祁殊言不是打不过这些黑衣人,而是不能杀生。如今,为了那个救他的七玄小道姑,一时冲动犯下这等大罪。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冲动是魔鬼啊!

    白纱韦帽下的祁殊言冷眼看着一众黑衣人,桃眼杏腮雌雄莫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抬手接住自己回旋的青蓝梭,清清冷冷的说。

    “休想。”两个字掷地有声,我现在只想对他挑挑大拇指,顺带高声喊一句:酷!

    接下来的打斗,祁殊言带领清心观的小道姑们奋起。那群黑衣人知道祁殊言杀人是犯戒,此时也明白,他杀一个人是犯,杀两个也是犯,为了保护那个什么狗屁轩辕天机镜,祁殊言不介意错上加错。

    所以,没一会儿,黑衣人就招架不住祁殊言的围攻,几乎所有黑衣人都受伤,最后为首的一声口哨,黑衣人集体逃跑。

    “师兄!师兄!你怎么样?”一群小道姑扶着受伤的七玄小道姑直奔仍立在半空的祁殊言,似乎谁受了怎样的伤都不重要,只要祁殊言没事她们就是死都可以含笑。靠!男色的*,果然是无穷的。

    明明所有敌人都已经撤退,祁殊言身上的杀气还是不减,根本不顾一众小道姑在下面紧张的叽叽喳喳。一个人飘起两米多高,手中青蓝梭围绕他不停飞舞。一阵清风吹过,只见祁殊言原本美艳无匹的桃花眼已是碧绿色。

    “啊~~~祁殊言不会走火入魔了吧?你看他的眼睛都变成……”我在赫连天啸怀里纠结的大声问。

    然,我这一声尖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立在半空杀气浓烈的祁殊言。就在我话还没说完的那一瞬,祁殊言如闪电一般来到我们躲藏的小灌木丛,在所有人都没反映过来的时候,揪起我的腰带像拎货物一般的提在手里。

    下一秒,我和所有人saygoodbye!

    感觉自己悬在半空中,耳畔呼啸而过的山风甚至来不及传递赫连天啸懊恼的高呼。上次是在我根本不清醒的情况下,所以根本不知道害怕。此时也不敢叫,是因为吓得。

    祁殊言身上的杀气那么重,他到底要带我干什么去?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在一旁看热闹,我不应该见死不救。老天爷啊!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改的。

    不知道祁殊言带我飞了多久,可能是一会儿吧。反正我吓的什么都忘记,根本不知道他带我去了哪里。

    好不容易感觉耳畔的风停了,单悬于腰带的力道改了。下一秒,我重重的趴到一块大青石上,格的我头晕眼花,只能弱弱的抱怨一句。“哎呀妈呀!”

    祁殊言终于不是飘在半空,或许是因为他带着我飞行这么久,之前又费力打斗内里不足,无法维持他白衣飘然的形象。

    不知何时,他头上白纱韦帽已不在,露出那张艳冠天下雌雄莫辨的容颜。轻轻的山风吹过,满头青丝如黑色瀑布一样飘散在他身后。

    最怪异的,当然还是他变成墨绿色的眼眸,此时泛着点点异样的光芒盯着我,宛若黑夜中的猎豹一般霸气,充满征服欲的样子与他平时的淡然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无比哀怨揉着快散架的肋骨,看到这样的祁殊言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左等右等也不见他说话,只好嘴硬的开口。“祁殊言,你想干嘛呀?是打是杀是抢是歼,你倒是给我来个痛快的,老是站在那里盯着我看,到底什么意思嘛?”

    “给我洗手!”四个字,说的我全身毛发都直立起来。这家伙平时虽然不爱说话,我也听到过几句。无论什么情况,他每句话都是清雅优美宛若天籁,哪里是此时宛若地狱孤魂一般的阴森?

    “洗、洗手?洗手干什么?”这才注意到,他是把我丢到河滩大青石上。

    “我的手脏了,你来帮我洗。”说完,祁殊言就走到我身边,像个小孩子一般蹲下,两只缠了白纱的手直直伸到我面前。若不是他阴森的声音,这动作真跟喜欢撒娇装孩子的小恶魔有一拼。

    近距离看着完全不对的祁殊言,只好将剩下的废话都咽回肚子里。这家伙明显不正常,还是加倍小心的好。现在别说他只是让我给他洗手,就是要OOXX我,我都不敢反抗,只能……嘻嘻!此处省略YY字数一万。

    低头,开始认真解他缠绕在手的白纱。这么近的挤在大青石上,祁殊言身上香甜的玉兰香充斥我的鼻端,可是他身上的杀气仍旧不减,害我根本没心思继续YY下去,又不敢再问祁殊言什么问题。万一哪一句话说不对,谁知他会不会突然发狂灭了我?

    所以,我难得安静的进行一项工作,非常认真的为祁殊言洗着那双从不沾染阳光,白希细嫩到过分的十指。一下下摩挲,一点点清洗。

    “洗好了,很白吧?满不满意?”终于在他沉闷怪异的情绪下结束任务,我长长出了一口气,随意的问。

    谁知,祁殊言碧绿色的眼眸慢慢垂下看着还带水珠的双手,说道。“不干净,重洗。”

    啊?我已经这样认真,他还说我洗的不干净?丫丫个呸的!你以为这是现代啊?先用洗手液,然后用滴露,最后在用酒精免洗搓手液消毒啊?有没有搞错?这里就只有一条小河,我已经用河水给你冲洗这么久根本就很干净的手,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想到这里,我就更加气愤,一指祁殊言的鼻尖,吼道。“什么程度才算干净啊?剁掉最干净!你要不要把手剁下去?”

    碧绿色的眼眸眯了眯,冷声对我重复。“重洗。”

    全身的毛发再度向我抗议,‘蹦擦擦’的控诉我不可以冲动。

    好吧!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因冲动变成魔鬼的人,我说什么也不能走他的老路,还是赶紧执行命令。

    边给祁殊言洗手,边暗暗琢磨祁殊言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怪。或许,他是武功施展到一定程度,所以走火入魔?难怪他那些道姑师妹们紧张到不顾自己的伤势去看他,应该都知道他有这种毛病吧?

    该死的,为什么没有人提醒我一声?为什么不赶紧追来,将我从这个BT手中救出去?丫的!我都已经给他洗了一个时辰,到底谁能出现救我逃离这个BT之手?

    已经这么久,祁殊言还是用碧绿色的眸子盯着河水中的手,紧抿樱红色唇瓣儿似乎非常不满意我的动作,就是这样蹙着眉头看着,也不知道丫的到底在想什么。

    “喂!祁殊言!已经够干净了,你到底还要洗到什么时候?我们已经泡了一个时辰,手指都起皱了,再这样下去手会泡烂的。你懂不懂?”实在受不了!我再度大吼。

    时近五月,天气已热,如果有个正常的美男陪我玩水,我乐不得的陪他做戏水鸳鸯。可是,身边摆着这么一个阴森怪异的家伙,我哪里有这种心情?更何况,他莫名其妙的一直让我洗手,根本与鸳鸯戏水没有一点关系。姑奶奶不玩了!绝对绝对不玩了!

    “不干净,重洗。”还是这可恶的五个字,我气的咬牙切齿。

    “不干净!不干净!我洗不干净!要杀要剐随你,我不洗了!”说完,我一甩他的手,也不管他会不会碰到河滩里的石子,丢开他转身就下了大青石。

    ‘咚!’就在我跳下大青石的下一秒,身后马上就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

    惊得眼睛都变大,转身看向大青石,根本不见祁殊言。赶忙跑上去,正看见祁殊言以大头朝下,以极其经典的姿势栽在小河里,不过脚脖的小河水根本就不深,可是把脸直接卡在河里也是要命的。

    “祁殊言!你干什么?洗脸不是这样洗的!”我惊得胡言乱语,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把他拉上来。发现,这家伙根本不是去洗脸,而是他晕倒在我甩手之时,才会出现这种怪异的情况。

    抱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心底这个郁闷呐!

    他晕倒有好心的我相救,谁能来救救欲哭无泪的我啊?这里是哪里?我到底要上哪里找人来救这个奇怪的祁殊言?

    山风轻渺,小溪潺潺。

    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里,我做起全职保姆。不仅要照顾晕倒的祁殊言,还要想办法生火拢起浓烟发信号。当一切都办妥后,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又不敢丢下昏迷的祁殊言离开。

    无奈之下,我开始重复初来这个世界的第一餐,找一些看上去可口的小草慢慢嚼,顺便在心底暗暗骂着祁殊言这个混蛋。

    天黑前,赫连天啸终于找到了我们,连同清心观那几个受伤的小道姑,在看到我们都没事的时候皆长长松了一口气。

    赫连天啸也顾不得是不是在外人面前,上前紧紧拥住我,含冰的嗓音焦急的问。“祁殊言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笑着环上他的腰身,故意撒娇道。“有啊有啊!这个混蛋一个劲儿让我给他洗,真是的!洗来洗去,最后洗到他晕倒,真是个奇怪又没精力的男人。”

    还没等赫连天啸说话,我脖子上就齐刷刷多了几把宝剑,凌厉的剑气合着小道姑们的杀气,终于让我知道什么叫择时而语。

    赫连天啸眯起冻结成冰凌的黑眸,冷声说道。“清心观的教义就是杀人灭口吗?你们师兄敢做出这样的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你们如此欺人,是真拿我当软柿子捏了不成?”

    说罢,将我护在身后,修长的手指伸向腰间,在下一秒抽出我摸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察觉的软剑。

    呀!赫连天啸居然也是会武功滴?没看出来呀!不过,想想也合情理。赫连天啸做为首富家主,从没见过他带保镖,如果不是会武功,他又这么可能如此自傲,带着我到处游玩过二人世界?想绑架或杀他的人,应该比想对付我的人多到数不清的倍数吧?

    只是,我不能真的让她们打起来。我这样说,无非是想逗紧张的赫连天啸一笑,没想到笑话不成,反倒引发双方的误会。这要是打起来伤到赫连天啸,我会多心疼啊?

    所以,根本不能犹豫。自赫连天啸身后跳出来,双手摆在两方之间,用最大的声音宣布。“你们误会了!我说的洗,是指洗手。祁殊言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他自己的手脏,就一直让我洗了一个时辰,后来他自己在大青石上蹲得脑供血不足,然后就晕倒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是道姑,思想要纯洁一点,懂没?”

    几个小道姑相互看看,不由得脸颊皆泛起红晕。刚要收剑,那个受伤最重,要死不活的七玄却开口。“师兄是清心观首席弟子,怎可为这等凡夫俗女轻薄?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不如就由我杀了此女,保师兄清白。”

    言罢,这疯女人竟然真的用她只剩下半条命的气力挥剑,直直向我刺来。

    赫连天啸随意抬手出剑,很轻松就将她的宝剑磕掉,因为这个动作,七玄后背的伤口再度崩裂流出大量的鲜血。

    我皱眉看着真是要死的七玄,无奈的摇头。“见过恩将仇报的,却没见过你这种临死还要恩将仇报不知悔改的。七玄,别说我欺负你,你将死,我又不会武功,为公平起见,我们就这样空手相搏。若这样你还能杀了我,那就算我命短。可是,如果我赢了,我就将这个小人做到底。你说我轻薄了你师兄,那我这就过去,真正的轻薄他一下。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品胜利果实

    “你……你无耻的小人!”七玄气的大骂,本是失血过多的脸颊因为我的话而绯红。

    我无奈的摊摊手。“反正你也没拿我当正人君女,那我做一下无耻小人又有什么错?如果是你,在面对货真价实的甜头和虚无的别人怎么说都随意的头衔之间,你会选择哪一个?别告诉我你选择后者,那你一定是脑子进过水,所以才会笨到在乎什么虚名。”

    “少废话!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说你没有趁师兄昏迷轻薄于他,我就是死也不会相信。你给我纳命来!”我每多说一句,七玄就会气得多一份七窍生烟。此时再也控制不住,歪歪斜斜就向我冲了过来。

    身子一偏躲过七玄,无奈的叹气,说道。“好吧!你也别死,就活着看我轻薄他好了。”

    “无耻!”七玄大吼一声,再度向我打来。

    要说,七玄虽然身负重伤失血过多,学过的武功招式却不会无端荒废用不上。偏偏她此时气愤到极点,几乎忘记所有事物,胡乱挥舞无力的四肢向我打来,只知道要杀了我给他师兄报仇,别的什么都不顾。

    剩余清心观的小道姑纠结的看着七玄,想出声阻止她已然来不及,看到她此时的状态个个心里都比她自己清楚。之前我有没有轻薄过祁殊言她们不知道,只知道我即将当众轻薄祁殊言的可能性有多大。

    赫连天啸墨染的黑眸终于敛了杀气,将软剑收回腰间。不自觉拧起的眉头,与其他小道姑担忧的事情是一样的。

    不出两分钟,我伸手推倒浑身是血的七玄,看到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终于良心发现停止对她的戏弄。“不打了!你要是死了,还怎么看我轻薄祁殊言?你们几个也别傻愣着,如果不想她死,赶紧给她上药治伤吧!”

    小道姑们这才醒悟过来,祁殊言是她们的师兄,七玄同样也是她们的师姐妹,哪一个她们都不想失去。这会儿分成两拨,一伙儿给七玄治伤,一伙儿齐齐握剑防备的盯着我,立在祁殊言前面做起人墙。

    我挠挠头,转头问赫连天啸。“我看起来就那么像色迷迷,不分相貌、身材,什么样男子都想吃的采草贼吗?”

    “你骂谁没有相貌,没有身材?”七玄在一旁有气无力的接话,看样子是一定要维护祁殊言到真正咽气的那一刻。

    我认真的点点头。“你说我轻薄了祁殊言,所以我应该比你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相貌和身材吧?你这么肯定的辩解,难道……你也轻薄过他?甚至,比我轻薄的更多,所以更了解?”

    “你……”七玄气的就说出一个字,挺白净端庄的一张小脸此刻憋的犹如紫茄子。

    一直到我说出这句话,赫连天啸才明白过来我只是逗七玄玩。黑眸再度恢复春水的柔光,环住我肩膀*溺的说。“你呀!真是淘气!她都快死了,你还逗。快坐下休息休息!”

    我撇撇嘴,一副痞痞的模样回答。“我才没逗她!愿赌服输,我是一定会要筹码的。”

    “师姐!你放开我,让我杀了那个无耻的女人!”刚上了一点药的七玄再度挣扎,明明浑身无力还强撑着高声喊。

    小道姑们只得按住她继续上药,却时不时的偷看我几眼,想确定我话里到底有几分真。

    转眼,天黑了下来。七玄的伤口终于被小道姑们包扎好,祁殊言也终于醒来。

    然,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在祁殊言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虚弱的七玄就当众跪在祁殊言面前,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说道。

    “师兄,没能杀死那个轻薄你的女人,是七玄对不起你。如今,七玄与她比武落败,输给这个无耻的女人,师兄的……吻一枚。七玄这就以死谢罪,是七玄保护不力,令师兄被小人一再轻薄。”

    这下,我傻眼了。没想到,七玄真够实诚的。这么半天我都没讨要胜利筹码,她反倒先我一步告知祁殊言。

    祁殊言片刻怔愣后,终于把目光对向还在赫连天啸怀抱的我。那般清雅漠视一切的目光显示,他终于恢复正常。

    只是,无论正常还是不正常,祁殊言都是祁殊言,都是国师的高徒,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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