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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习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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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中庸》中的‘唯天下之圣为能聪明睿知’这句话,以前看时觉得是何等玄妙。如今看来,现在才晓得原来聪明睿智是人人所固有的。耳原本就聪,目原本就明,心原本就睿智,圣人只是能够一一做到罢了,之所以能够做到是因为他能致良知;普通人不能做到这点,只是因为不能致良知。这是多么简单明显的道理啊!”

【解读】

致良知,要认识到良知本体原本就具有二重性。良知正如太阳一般根本上无知也无善恶,知善知恶只是它的发用。普通人如果能致良知,也就和圣人一样,能够“聪明睿知”了。

第27章 天理即是良知

【原典】

问:“孔子所谓‘远虑’,周公‘夜以继日’,与‘将迎’不同。何如?”

先生曰:“‘远虑’不是茫茫荡荡去思虑,只是要存这天理。天理在人心,亘古亘今,无有终始。天理即是良知,知思万虑,只是要致良知。良知愈思愈精明,若不精思,漫然随事应去,良知便粗了。若只着在事上茫茫荡荡去思,教做远虑,便不免有毁誉、得丧、人欲搀入其中,就是将迎了。周公终夜以思,只是‘戒慎不睹,恐惧不闻’的功夫。见得时,其气象与‘将迎’自别。”

【译文】

有人问:“孔子所说的远虑,周公的夜以继日思虑善否,与迎来送往有什么区别?”

先生说:“远虑并不是不着边际地去思考,只是要存这个天理。天理自在人心,且亘古亘今,无始无终。天理即是人的良知,千思万虑的目的不过是致良知。良知是越思索越精明。若不深思熟虑,只是随随便便地随事情转,良知就变得粗陋了。但如果你只是在具体事上不着边际地思考,就自以为是远虑了,就不免有毁誉、得失、私欲掺杂其间,也就和迎来送往没区别了。周公的夜以继日思虑善否,其实是‘戒慎不睹,恐惧不闻’的功夫。认识了这一点,自然就知道周公的气象与迎来送往之别。”

【解读】

天理即是良知是“知是行的主意”的进一步深化和发展,是从“良知即心之本体”的角度来阐明良知何以成为检验是非善恶的根据的。此乃良知之体。

第28章 重功夫不重效验

【原典】

问:“‘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朱子作效验说,如何?”

先生曰:“圣贤只是为己之学,重功夫,不重效验。仁者以万物为体。不能一体,保己是私未忘。全得仁体,则天下皆归于吾仁,就是‘八荒皆在我闼意’。天下皆与,其仁亦在其中,如‘在邦无怨,在家无怨’,亦只是自家不怨。如‘不怨天,不尤人’之意。然家邦无怨,于我亦在其中,但所重不在此。”

【译文】

问先生:“在《论语》中,孔子说‘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这句话,朱熹说这是关于效验的学说,这种说法对吗?”

先生说:“孔子对于自己的克己之学说,重视功夫而不重视效验。仁者与万物为一体。不能一体的,是自己的私欲还没有克除干净。自己成全了仁的本体,那么,天下都将归于我的仁中,也就是‘八荒皆在我闼’的意思。天下都能做到仁,我的仁也在其中了。比如‘在邦无怨,在家无怨’,说的也是自身没有怨恨,一如‘不怨天,不尤人’的意思。但是,家邦皆无怨,我也就在其中了。只是,这不是该重视的地方。”

【解读】

“为己”就是实现人的目的,“功夫”是指实践功夫,实践是目的性实践,至于“效验”,则是功利性、工具性的,所以不必过于重视。

第29章 巧、力非两事

【原典】

问:“孟子‘巧力圣智’之说,朱子云:‘三子力有余而巧不足。’何如?”

先生曰:“三子固有力,亦有巧。巧力实非两事,巧亦只在用力处,力而不巧,亦是徒力。三子譬如射,一能步箭,一能马箭,一能远箭。他射得到俱谓之力,中处俱可谓之巧。但步不能马,马不能远,各有所长,便是才力分限有不同处。孔子则三者皆长。然孔子之和只到得柳下惠而极,清只到得伯夷而极,任只到得伊尹而极,何曾加得些子?若谓‘三子力有余而巧不足’,则其力反过孔子了。巧力只是发明圣知之义,若识得圣知本体是何物,便自了然。”

【译文】

问先生:“孟子主张‘巧力圣智’之说,朱熹认为是‘三子力有余而巧不足’,先生怎么看?”

先生说:“三个人(伯夷、伊尹、柳下惠)固然有力,但也有巧。巧和力并非两回事,巧是用力时的巧,有力而无巧,只是空有其力。他们三个人若用射箭作比,就是一个人能站在地上射、一个人能骑在马上射、一个人能远射。他们能射到目标所示处,就可以称为力;他们能命中目标,就可以称为巧。但能站地上射的,上了马就不会射了;骑在马上能射的,射得又不够远,只能说他们各有所长,这就是才力各有不同。而孔子则兼有三个人的长处,但孔子的和只能达到柳下惠那样的程度;孔子的清只能达到伯夷那样的程度;孔子的以天下为己任的心情只能达到伊尹那样的程度,没办法再增加了。如果像朱熹说的‘三子力有余而巧不足’,那么,他们的力是超过孔子的。巧和力只是用来说明圣、智的。若明白了圣、智的本体是什么,便就一目了然了。”

【解读】

王阳明认为,巧与力在本体之外,不在本体之中,但巧和力并非两回事。受本体发用时,巧与力就是良知的外在表现,不受本体发用的巧、力,必然与“良知”背道而驰。

第30章 是非之心

【原典】

先生曰:“‘先天而天弗违’,天即良知也。‘后天而奉天时’,良知即天也。”

“良知只是个是非之心,是非只是个好恶。只好恶,就尽了是非;只是非,就尽了万事万变。”

又曰:“是非两字是个大规矩,巧处则存乎其人。”

【译文】

先生说:“‘先天而天弗违’,说明天就是良知;‘后天而奉天时’,说明良知就是天。”

“良知,其实就是判断是非的心,是非仅是个好恶。明白好恶就穷尽了是非,穷尽了是非就穷尽了万事的万般变化。”

先生又说:“是非两个字是一个大的框架,巧妙运用则在于个人领会。”

【解读】

王阳明将良知代表人的本心,所以它也综括了孟子所说的心之四端,把孟子的是非之心、羞恶之心合起来一起收于其良知上来讲,一起皆是其良知之表现。只要有了良知这个大规矩,根据在不同场合、不同机缘下的巧妙运用,便可能应万事、通万物。

第31章 日之余光未尽处

【原典】

“圣人之知,如春天之日,贤人如浮云天日,愚人如阴霾天日。虽有昏明不同,其能辨黑白则一。虽昏黑夜里,亦影影见得黑白,就是日之余光未尽处。困学功夫,亦是从这点明处精察去耳。”

【译文】

先生说:“圣人的良知一如青天白日,贤人的良知就像有浮云的天气,愚人的良知好比阴霾满天。虽然他们浑浊清明的程度有差别,但辨别黑白则是一致的。即便在昏黑的夜晚,也能隐约看出黑白,这说明太阳的光辉还没完全被遮蔽。在逆境中学功夫,也只是从这一点光明处去细致鉴察体会。”

【解读】

愚人的良知就像阴霾天气而灰暗不明,与圣人的万里晴空和贤人的浮云天气不同,但还是能辨别黑白的,即使在夜里,也隐隐绰绰有余光。这一点余光未尽,就是唤醒太阳、唤醒良知的希望所在。

第32章 七情与良知

【原典】

问:“知譬日,欲譬云,云虽能蔽日,亦是天之一气合有的。欲亦莫非人心合有否?”

先生曰:“喜怒哀惧爱恶欲,谓之七情。七者俱是人心合有的,但要认得良知明白。比如日光,亦不可指着方所;一隙通明,皆是日光所在。虽云雾四塞,太虚中色像可辨,亦是日光不灭处,不可以云能蔽日,教天不要生云。七情顺其自然之流行,皆是良知之用,不可分别善恶,但不可有所着。七情有着,俱谓之欲,俱为良知之蔽。然才有着时,良知亦自会觉。觉即蔽去,复其体矣。此处能勘得破,方是简易透彻功夫。”

【译文】

有人问:“良知就像太阳,私欲就像浮云。浮云虽能一时遮蔽太阳,然而也是天上的气应该有的,那么私欲是不是也是人心所该有的呢?”

先生说:“喜怒哀惧爱恶欲,就是所谓的七情,这七情都是人心该有的,但是需要将良知理解清楚。例如阳光,不能说非得直射才算是阳光,一条缝隙所透出的明亮也是阳光。天空即便布满云雾,只要太虚中还能分辨颜色和形式,均为阳光不灭处。不能因为云能蔽日,就让天不要生云。七情顺其自然地在人身心之上流转,就都是良知的表现形式之一,因此不能把七情分成哪个好哪个坏。但是又不能太执著。执著,七情都称为欲,都是遮蔽良知的。当然,稍有执著,良知就会发觉。发觉了就会克除遮蔽,也就回复了良知的本体。这些地方看明白了,才是简易透彻的功夫。”

【解读】

本体如阳光,是虚,是明,是自然;七情是云,是雾。良知具有普照万物的廓然大公胸襟,它可以使七情自然流行,可以觉察七情之不正,并可使不正归之于正,但却不能认七情为良知本体。

第33章 知行即是功夫

【原典】

问:“圣人生知安行,是自然的,如何有甚功夫?”

先生曰:“知行二字,即是功夫,但有浅深难易之殊耳。良知原是精精明明的。如欲孝亲,生知安行的,只是依此良知实落尽孝而已;学知利行者,只是时时省觉,务要依此良知尽孝而已;至于困知勉行者,蔽锢已深,虽要依此良知去孝,又为私欲所阻,是以不能,必须加人一己百、人十己千之功,方能依此良知以尽其孝。圣人虽是生知安行,然其心不敢自是,肯做困知勉行的功夫。困知勉行的却要思量做生知安行的事,怎生成得?”

【译文】

问先生:“圣人生知安行是自然就能如此的,这还需要其他的功夫吗?”

先生说:“知与行这两个字就是功夫,不过是有浅深难易之别罢了。良知原本是精精明明的。例如,孝敬父母,生知安行的人只是依从良知切实地去尽孝道;学知利行的人只是要时时省察自己,努力依从良知去尽孝道;至于困知勉行的人,被蒙蔽禁锢已深,即便想依从良知去尽孝道,却又被私欲所阻,因此不能尽孝道。这就需要付出比旁人多十倍、百倍的功夫,才能依从良知去尽孝道。圣人虽然是属于生知安行的,但他的心里不敢自以为是,所以他宁肯做困知勉行的功夫。然而,困知勉行的人则思量着做生知安行的事,那怎么能行呢?”

【解读】

在王阳明那里,良知人人本有,但并非人人都能致良知。“知行二字,即是功夫”,依良知所知而实落行之即是致良知。圣人也要做功夫,只不过圣人良知精明,做起来较易而已,而常人则蔽锢深,做起来困难一些罢了。

第34章 本体未尝有动

【原典】

问:“‘乐是心之本体’,不知遇大故于哀哭时,此乐还在否?”

先生曰:“须是大哭一番了方乐,不哭便不乐矣。虽哭,此心安处即是乐也。本体未尝有动。”

【译文】

有人问:“先生曾主张乐是心的本体,不知遇到大的悲惨变故哀哭之时,这个乐还在不在?”

先生说:“唯有痛哭之后才能乐,不哭就不会乐了。虽然是哭,此心却得到了安慰,因而也就是乐。心的本体是没有变化的。”

【解读】

在阳明看来,乐的本质规定在于心安,只要能保持心安便是常快活,便是乐。倘遇人世悲戚之事大哭一场,而使心安,这哭也便是乐。可见乐并不简单地等同于高兴,它是人之内心在经受住自我拷问、自我监督之后的一种安详平和,它的对立者不是悲哀而是愧疚,是心灵对自我监督的恐惧。

第35章 不妨有异处

【原典】

问:“良知一而已,文王作《彖》,周公系《爻》,孔子赞《易》,何以各自看理不同?”

先生曰:“圣何能拘得死格?大要出于良知同,便各为说,何害?且如一园竹,只要同此枝节,便是大同。若拘定枝枝节节都要高下大小一样,便非造化妙手矣。汝辈只要去培养良知,良知同,更不妨有异处。汝辈若不肯用功,连笋也不曾抽得,何处去论枝节?”

【译文】

有人问:“良知只有一个。周文王作卦辞,周公旦作爻辞,孔夫子作《周易》,是否各自看到的理不同?”

先生说:“圣人怎会呆板地死守旧模式呢?只要根本点是从良知出发,说法有所不同又能妨碍什么呢?这就像一园子青竹,只要枝节相差不多,也就是大同了。但如果要是拘泥于每株竹子的每一枝节高低大小都相等,就不能体现造化的妙手了。要做的只是去认真培养良知,只要良知是同样的,有点差异也无关紧要。你们若不肯用功,就像竹子连笋都没有发出来,又到什么地方去谈论竹子的枝节呢?”

【解读】

这里,王阳明的深刻之处,在于竭力反对画地为牢、作茧自缚。他认为,道德法则虽然有普遍性,但同时也要有具体性,因此不能“拘定枝枝节节”。

第36章 父子讼狱

【原典】

乡人有父子讼狱,请诉于先生,侍者欲阻之。先生听之,言不终辞,其父子相抱恸哭而去。

柴鸣治入问曰:“先生何言,致伊感悔之速?”

先生说:“我言舜是世间大不孝的子,瞽叟是世间大慈的父。”

鸣治愕然,请问。

先生曰:“舜常自以为大不孝,所以能孝。瞽叟常自以为大慈,所以不能慈。瞽叟只记得舜是我提孩长的,今何不曾豫悦我,不知自心已为后妻所移了,尚谓自家能慈,所以愈不能慈。舜只思父提孩我时如何爱我,今日不爱,只是我不能尽孝,日思所以不能尽孝处,所以愈能孝。及至瞽叟底豫时,又不过复得此心原慈的本体。所以后世称舜是个古今大孝的子,瞽叟亦做成个慈父。”

【译文】

乡下有一对打官司的父子来找先生判案。随从想阻挡他们,先生要听他们说的情况,然后说了很简短的一番话,这对父子就相抱痛哭,最后和好离去了。

柴鸣治进来问:“先生您说了什么话,让他们父子俩这么快就感动悔悟了?”

先生说:“我只是说了舜是世间大不孝的子,瞽叟是世间大慈的父。”

柴鸣治感到十分惊讶,请问为什么。

先生说:“舜常常自以为是最不孝的,因此他能孝;瞽叟常常自我感觉是最慈爱的父亲,所以他不能慈爱。只记得舜是自己养育大的,现在却不能使自己愉快,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已转移到后妻身上了,尚且说自己慈爱,所以就更加不能慈爱了。舜总是记着小时候父亲是多么爱他,而如今之所以不爱了,只因为自己尽孝还不够。舜天天想夜夜思的都是检讨自己尽孝不够的地方,因此他就更加孝顺。等到瞽叟高兴时,他只不过是恢复了本心原有的慈爱而已。所以,后世的人称舜为古今能够大孝的儿子,瞽叟也就变成了一个慈祥的父亲。”

【解读】

王阳明之所以能够成功地解决矛盾,关键的就是他认为人人都是有良知的,只要让人认识到这个良知,并循循善诱,就一定能够在人的内心激起感情,最终通过内心的变化解决问题。王阳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父子告状的问题,我们可以称之为良知的妙用吧。

第37章 其心只空空而已

【原典】

先生曰:“孔子有鄙夫来问,未尝先有知识以应之,其心只空空而已。但叩他自知的是非两端,与之一剖决,鄙夫之心便已了然,鄙夫自知的是非,便是他本来天则,虽圣人聪明,如何可与增减得一毫?他只不能自信,夫子与之一剖决,便已竭尽无余了。若夫子与鄙夫言时,留得些子知识在,便是不能竭他的良知,道体即有二了。”

【译文】

先生说:“每次普通人向孔子请教有关问题,孔子事先都是没有准备的,他的心是空空如也的。但是,他从普通人自己知道的是非两方面加以分析,普通人的心里也就明白了。普通人所自知的是非,就是他本来就有的天理准则。即便是圣人的聪明睿智,也不能增加或减少一分一毫。普通人只是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孔子帮他一分析判断,他也就一下子明白了。如果孔子与他谈话时,心中还有一些知识在,也就不能启发出他全然的良知,而道体将一分为二了。”

【解读】

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并不要求自己有什么知识,只是要让别人都相信他自己的良知就可以了。我们再怎么厉害,也改变不了别人,除非他自己改变自己。如果用外在的强制力来让一个人改变,还不如让他的内心自发地改变来得深刻多了。

第38章 自家经过

【原典】

先生曰:“‘烝烝,不格奸’,本注说象已进于义,不至大为奸恶。舜征庸后,象犹日以杀舜为事,何大奸恶如之!舜只是自进于义,以义熏蒸,不去正他奸恶。凡文过掩慝,此是恶人常态。若要指摘他是非,反去激他恶性。舜初时致得象要杀己,亦是要象好的心太急,此就是舜之过处。经过来,乃知功夫只在自己,不去责人,所以致得克谐,此是舜动心忍性,增益不能处。古人言语,俱是自家经历过来,所以说的亲切。遗之后世,曲当人情。若非自家经过,如何得他许多苦心处。”

【译文】

先生说:“《尚书》上所谓的‘烝烝,不格奸’,本注上说这是指舜的弟弟象逐渐接近义,不至于成为大奸大恶了。舜被征用后,象仍每天想去谋杀他,什么样的大奸大恶能像他呀?但是舜只是以义来要求自己,用自我克治去感化象,而不是去指责纠正象的奸恶。文过饰非,这是恶人的常态。若要去责备他的过失,反倒会激起他的恶性。开始时,舜使得象要害他,只是因为他要象变好的心太急切了。这就是舜的过错。有了这段经历,舜认识到功夫只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去责人,所以能够达到和谐。这就是舜的动心忍性,增加自己能力的地方。古人的言论,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因此记得十分亲切,留存到了后世,歪曲变通,只把这个当做人情。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怎么能说得那么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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