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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习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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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道是没有固定模式的,求道的人不能偏执。如果仅局限于某种文字的表述,那样求道就越求越远了。譬如今人说天,其实他们何尝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天?认为日月风雷是天,不行;说人物草木非天,也不行。其实道才是真正的天!如果认识到这一点,那什么不是道?先人只是各自把自己所认识的道一个方面认做了无所不包的道,以为道仅此而已,所以才会有不同的道出来。如果明白向心里寻求,认识了己心本体,那么,无时无处不是道。从古至今,无始无终,哪有什么异同?心即是道。道即是天。认识了心体就认识了道,就认识了天。”

先生又说:“诸位如果确实想认识道,务必从自己的心上体会,不要借助外物去探求才行。”

【解读】

道无方体,是说本体不能用具体的事物或语言来表示或描述。我们知道,佛教说圣境,是空性光明,或说“不可思议”“不可言说”,在逻辑表达方式上,王阳明所说的“道无方体”与这些是一个意思。阳明又说,道不是从眼耳鼻舌身感知,而是由心灵智慧开启,无所不见而又实无所见。不执著在一事一物上,才能见到真理的全体。什么是“不假外求”?就是向心内寻求悟入。

第43章 阳明的自然观

【原典】

问:“名物度数,亦须先讲求否?”

先生曰:“人只要成就自家心体,则用在其中。如养得心体,果有‘未发之中’,自然有‘发而中节之和’,自然无施不可。苟无是心,虽预先讲得世上许多名物度数,与己原不相干,只是装缀临时,自行不去。亦不是将名物度数全然不理,只要‘知所先后,则近道’。”

【译文】

陆澄问:“事物的名称、用处和数量这世间百般的学问,也必须预先学习吗?”

先生说:“人只要能成就自己的心体,那么运用就包含在其中了。倘若把心体修养得真有一个未发之中,情欲发出来自然会符合中正平和,自然是做什么都没有问题。如果没有这颗心,即使事先学得了许多名物度数,与自己却毫不相干,仅是临时撑撑门面,自然不能处事应物。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去学好名物度数,只是要‘知道做事的先后顺序,这就接近圣道了’。”

【解读】

王阳明的哲学被称为“心本论”,似乎他只讲“心”的存在,而否认自然界事物的存在,排斥自然知识。其实,王阳明虽然从道德心性修养的方面强调“格心”,要求把握心中的天理,但他又认为,仅仅于此是不够的,还必须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去认知天下事物,包括自然界事物。因此,只能说王阳明在道德心性修养方面忽视自然知识,而不可以认为他完全否认了自然界事物的存在而排斥自然知识。

第44章 随才成就

【原典】

又曰:“人要随才成就。才是其所能为,如夔之乐,稷之种,是他资性合下便如此。成就之者,亦只是要他心体纯乎天理。其运用处,皆从天理上发来,然后谓之才。到得纯乎天理处,亦能‘不器’。使夔、稷易艺而为,当亦能之。”

又曰:“如‘素富贵行乎富贵,素患难行乎患难’,皆是‘不器’,此惟养得心体正者能之。”

【译文】

先生接着说:“人要根据自己的才性成就自己,这才是他所能做到的。例如,夔(舜的乐官)精通音乐,稷(尧舜时主管农事的官)擅长种植,是他们的才性符合,所以如此。成就一个人,也只是要他的心体纯正地合乎天理就行。他做事都是对天理的自然运用,然后称他为有才能的人。达到纯天理的境界,也就能成为‘不器’之才。假如让羲和稷改变角色,夔种谷,稷作乐,照样能行。”

先生又说:“《中庸》中说的‘处于富贵,就做富贵时能做的事。处于患难,就做患难中能做的事’,都属于‘不器’。干什么都能成功,这只有把心体修养得纯正的人方可做到。”

【解读】

“随才成就”是阳明先生的基本教育方针。他认为每个人也应该选择自己才性相近的专业去努力才有可能成才。从这里来说,也是只有“爱理”才能成就“理”。理为统领,这是一切的道德基础。所谓“纯乎天理”,其实也就是“全乎天理”,这样就能“不器”。

第45章 做学问要有源泉

【原典】

“与其为数顷无源之塘水,不若为数尺有源之井水,生意不穷。”

时先生在塘边坐,傍有井,故以之喻学云。

【译文】

先生说:“与其掘一个数顷大而没有源泉的池塘,不如挖一口数尺深而有源泉的井,井里的水源源不断,有生机而不会枯竭。”

当时先生正坐在池塘边,旁边有一口井,所以他就用井和池塘来比喻做学问。

【解读】

王阳明强调做学问绝不是书本上死的、教条的东西,而是与心融合在一起、具有生命力的“源泉”。很多人在做学问上有一种想法,总以为学得越多越好。其实这是一个误区。如果光有知识,而没有获得一种能力,就只是一池大而无用的死水,远没有一口仅数尺深但有源泉的水井有生机。

第46章 贯通古今

【原典】

问:“世道日降。太古时气象,如何复见得?”

先生曰:“一日便是一元。人平日一时起坐,未与物接,此心清明景象,便如在伏羲时游一般。”

【译文】

陆澄问:“如今世风日下,伏羲以前远古时期人类淳朴的景象如何才能再现?”

先生说:“一天就好比是世界从开始到消灭的一个周期——一元。人从清晨起床后坐着,还未应事接物,此时心中的清明景象,好像在伏羲时代遨游一般。”

【解读】

王阳明认为,如果人能持守本心不被遮蔽浸染,此心便贯通古今、同于圣贤。远古的事情,后人没有直感的接触,如何能够知道呢?因为上古是一派清明通透的景象,毕竟远古的生活是极为简单的,所以其本色都是清朗的。

第47章 心统五官

【原典】

问:“心要逐物。如何则可?”

先生曰:“人君端拱清穆,六卿分职,天下乃治。心统五官,亦要如此。今眼要视时,心便逐在色上;耳要听时,心便逐在声上。如人君要选官时,便自去坐在吏部;要调军时,便自去坐在兵部。如此,岂唯失却君体,六卿亦皆不得其职。”

【译文】

问:“心要追求外物,怎么办?”

先生说:“国君庄重肃穆地坐在朝堂上,六卿分别履行不同的职责,天下才能治理得好。人的心统治五官,也要这样。现在眼睛要看时,心便去逐色;耳朵要听时,心便去逐声。如果国君要选拔官吏时,亲自坐到吏部去忙活;要调大军时,自己跑去兵部。这样的话,难道仅仅是有损君王的身份吗?六卿也都不能很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呀。”

【解读】

古人认为心具有思考能力,在各种器官中处于统帅地位,所以将它称为“心君”,而眼睛耳朵不会思考,与外物接触时容易被吸引而误入歧途。所以,只有首先把心树立起来,确定一个目标在心中的绝对权威地位,我们才不会让外物扰乱自己的内心,这样才能做好任何一件事。

第48章 一念发动

【原典】

“善念发而知之,而充之;恶念发而知之,而遏之。知与充与遏者,志也,天聪明也。圣人只有此,学者当存此。”≮更多好书请访问。 ≯

【译文】

先生说:“善念萌发时,认识到了,就去充实它发扬它。恶念萌发时,认识到了,就去遏止它。知道扩充善念、遏止恶念,就是心志,是上天赋予人的智慧。圣人只不过是拥有这种智慧,而学做圣人的人,则要时时刻刻都把这放在心上。”

【解读】

作为思想修养的一种方法,这“一念发动”的确值得充分注意,这样做是智慧和道德的表现。但学者和圣人不能只在善恶念头上用功夫,还应该去努力改造社会,改造自然,并在改造社会和自然的实践中更好遏止恶念、扩充善念。

第49章 静中体悟

【原典】

澄曰:“好色、好利、好名等心,固是私欲,如闲思杂虑,如何亦谓之私欲?”

先生曰:“毕竟从好色、好利、好名等根上起,自寻其根便见。如汝心中决知是无有做劫盗的思虑,何也?以汝元无是心也。汝若于货、色、名、利等心,一切皆如不做劫盗之心一般,都消灭了,光光只是心之本体,看有甚闲思虑?此便是‘寂然不动’,便是‘未发之中’,便是‘廓然大公’。自然‘感而遂通’,自然‘发而中节’,自然‘物来顺应’。”

【译文】

陆澄问:“好色、贪财、务名等心,固然该算是私欲,但像那些闲思杂念,为什么也被叫做私欲呢?”

先生说:“闲思杂念归根结底还是从好色、贪财、务名等这些病根上滋生的,你自己寻根溯源时定会发现。这就像你发自内心的绝无干些个抢劫、盗窃的想法,什么原因?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这份心思。你如果对财色、名利等心思像不做盗贼的心一样,都铲除了,只剩下完完全全的心之本体,还有什么闲思杂念呢?这便是‘心本身的宁静不动’,便是‘感情的未发之中’,便是‘心胸宽广,大公无私’。到此地步,自然会‘与万事万物感应相通’,自然‘感情发出来时中正平和’,自然可以‘遇到不同事情时坦然自如地应对’。”

【解读】

人的私欲是影响人心清明的根本原因,所以王阳明主张通过静坐的方式,屏息思虑,去除私欲,恢复自己的良知本性。阳明认为,这种静中体悟的功夫,就是《周易·系辞》所说的“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的思想。

第50章 持其志

【原典】

问“志至气次”。

先生曰:“‘志之所至,气亦至焉’之谓,非‘极至次贰’之谓。‘持其志’,则养气在其中。‘无暴其气’,则亦持其志矣。孟子救告子之偏,故如此夹持说。”

【译文】

陆澄向先生请教“志至气次”的问题。

先生说:“这说的是志到了一定程度,气也就到了相同程度。并不是像朱熹所说的,必须先立志向,然后才能存养意气。‘坚持志向’,那么养气就在其中。‘不随便意气用事’,也就是坚持志向。孟子为了纠正告子的偏执,才一分为二来说的。”

【解读】

这里讨论志与气的关系,气,应该在心中,才能守气。阳明先生说“‘持其志’,则养气在其中。”这里的“志”即指“道”,和气生于道,气和养育其志,志与气,皆在道中,没有先后,主次之分,二者互为兼顾,不可偏废。

第51章 圣人如天

【原典】

问:“先儒曰:‘圣人之道,必降而自卑。贤人之言,则引而自高。’如何?”

先生曰:“不然。如此,却乃伪也。圣人如天,无往而非天。三光之上,天也;九地之下,亦天也,天何尝有降而自卑?此所谓大而化之也。贤人如山岳,守其高而已。然百仞者不能引而为千仞,千仞者不能引而为万仞,是贤人未尝引而自高也,引而自高则伪矣。”

【译文】

陆澄问:“程子说:‘圣人之道,必然自降身份让自己卑微,贤人说话则抬高自己。’这话说得如何?”

先生说:“不对,如果这样就虚伪了。圣人就像天,没有到哪里不是天的。在日月星之上它是天,在九泉之下它也是天,天什么时候自降身份让自己卑微了?这就是孟子所说的‘大而化之’。贤人像高山的大岳,坚守着自己的高度罢了。但是百仞高的山不能自拔为千仞,同样千仞高的山不能自拔为万仞。所以贤人并没有夸耀抬高自己,抬高自己的,就虚伪了。”

【解读】

尽管王阳明说“良知良能,愚夫愚妇与圣人同”,但是在“致良知”上却分出圣人与百姓之别。在他看来,圣人是至高无上的,圣人之道不会降而自卑,因此,圣、愚之间的界限永远不可逾越。

第52章 理在心性中

【原典】

问:“伊川谓‘不当于喜怒哀乐未发之前求中’,延平却教学者看未发之前气象,何如?”

先生曰:“皆是也。伊川恐人于未发前讨个中,把中做一物看,如吾向所谓认气定时做中,故令只于涵养省察上用功。延平恐人未便有下手处,故令人时时刻刻求未发前气象,使人正目而视唯此,倾耳而听唯此,即是‘戒慎不睹,恐惧不闻’的功夫。皆古人不得已诱人之言也。”

【译文】

陆澄问:“程颐先生认为‘不应当在喜怒哀乐还没表现出来之前就讲求中正平和’,李延平先生却教育学生观察感情未发之前的各种情形。他们二人谁说得对?”

先生说:“都对。程颐先生怕常人在未表现出来之前就去追求中正平和,从而把中正看做一件事物,如我先前曾说的把气定当做中,所以让人们只在涵养反省体察上下工夫。李延平先生担心学生找不到下手处,所以让人时时刻刻都去求未发之前的各种情形,让人眼看的、耳听的都只是这个,这就是《中庸》所说的‘戒慎不睹。恐惧不闻’的功夫。都是古人不得已诱导人们存养天理才说的话呀。”

【解读】

宋明诸儒都认为“性即理”“心即理”。也就是说,理就在心性之中。程颐、李延平二人在静坐见性的问题上,尽管说法不同,却都是正确的。这段话不仅可以看做是阳明先生对《中庸》“中和”思想的注释,而且也可以理解为理学“见性”学说的总结。它道出了宋明诸儒静坐养心、求中见性思想的真谛。

第53章 已发与未发

【原典】

澄问:“喜怒哀乐之中和,其全体常人固不能有,如一件小事当喜怒者,平时无有喜怒之心,至其临时,亦能中节,亦可谓之中和乎?”

先生曰:“在一时之事,固亦可谓之中和,然未可谓之大本、达道。人性皆善,中和是人人原有的,岂可谓无?但常人之心既有所昏蔽,则其本体虽亦时时发见,终是暂明暂灭,非其全体大用矣。无所不中,然后谓之大本;无所不和,然后谓之达道。唯天下之至诚,然后能立天下之大本。”

曰:“澄于中字之义尚未明。”

曰:“此须自心体认出来,非言语所能喻。中只是天理。”

曰:“何者为天理?”

曰:“去得人欲,便识天理。”

曰:“天理何以谓之中?”

曰:“无所偏倚。”

曰:“无所偏倚是何等气象?”

曰:“如明镜然,全体莹彻,略无纤尘染著。”

曰:“偏倚是有所染著,如著在好色、好利、好名等项上,方见得偏倚。若未发时,美色名利皆未相着,何以便知其有所偏倚?”

曰:“虽未相著,然平日好色、好利、好名之心,原未尝无。既未尝无,即谓之有。既谓之有,则亦不可谓无偏倚。譬之病疟之人,虽有时不发,而病根原不曾除,则亦不得谓之无病之人矣。须是平日好色、好利、好名等项一应私心,扫除荡涤,无复纤毫留滞,而此心全体廓然,纯是天理,方可谓之‘喜怒哀乐未发之中’,方是天下之大本。”

【译文】

陆澄问:“喜、怒、哀、乐等感情的‘中正’‘平和’,就总体来说,普通人不能都具有。比如遇到一件应当感到高兴或者愤怒的小事,如果平素没有喜怒之心,等到事情发生时,表现出来的也就很平和,这也可以称为‘中正’‘平和’吗?”

先生说:“在这一时刻这一件事上,虽然可说是中和,然而还不能说通达大道得到本源了。人本性善良,‘中正’‘平和’是人人原本就有的,怎么可以说没有呢?但是平常人的心体已经有所昏蔽,那么本体也就不能时时表现出来,终究是时断时续,并非是心的全体作用。无时无处不‘中正’的,才称之为‘大本’;时刻‘平和’的,才能称作‘达道’。只有天下至诚的人,才能确立天下的大本。”

陆澄说:“我对于‘中’字的意义还是没有弄明白。”

先生说:“这必须从自己的心体上才能认识清楚,只可意会无法言传。‘中’就是天理。”

陆澄问:“何谓天理?”

先生说:“只要能剔除所有的私欲,就能认识到天理。”

陆澄问:“那天理为什么又叫做中呢?”

先生说:“因为天理不偏不倚。”

陆澄说:“那不偏不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呢?”

先生说:“就像明镜一样,通体晶莹透彻,一尘不染。”

陆澄说:“那么偏倚就是有所玷污了,比如表现在好色、追逐名利上方可看得出来偏倚。如果感情没有发出来,也没有表现在美色、名利上,又怎么知道有所偏倚呢?”

先生说:“虽未显现,但平时好色、好名、好利的心不会没有。既然不会没有,就是有;既然有这些念头,就不能说没有偏倚。譬如患有疟疾的人,即使有时候不会发作,但是病根不曾被清除,那么就不能说他是没病的人。必须把平时好色、好名、好利的私心杂念彻底清除干净,没有丝毫留存,此时心才是坦坦荡荡的,纯是天理,才称得上是喜、怒、哀、乐没有发出来时的中正,这才是天下的大本。”

【解读】

在王阳明那里,良知一事,无所分别于已发、未发。他不是在有无应事的现象状态来说已发未发的区分,而是在探究心理动机的是否管照上来谈圣学功夫。他讲求的是应事的价值判定,是立志一层之事。一旦应事,即是心志在应事,即在未发之养成时即需讲求心志之立定,即在已发之应事中以心志行之。故而就立志之功夫而言,实无应事不应事之已发、未发之区分。

第54章 颜子没而圣学亡

【原典】

问:“‘颜子没而圣学亡’,此语不能无疑。”

先生曰:“见圣道之全者唯颜子。观喟然一叹,可见其谓‘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是见破后如此说。博文、约礼,如何是善诱人?学者须思之。道之全体,圣人亦难以语人,须是学者自修自悟。颜子‘虽欲从之,未由也已’即文王望道未见意。望道未见,乃是真见。颜子没,而圣学之正派遂不尽传矣。”

【译文】

陆澄问:“先生说‘颜回死后孔子的学说就走向衰亡了’,我对这句话存有疑惑。”

先生说:“认识孔子圣道最全面的只有颜回一个人,看颜回逝后孔子的喟然叹息就知道了。他说‘孔子教学循循善诱,用广博的知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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