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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医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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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每天晚上跟着问月学习技法,白日里就去赋思阁练习。正是因为重生一回,她深深知道苦练的妙处。凡事若想要精通,非得下一番苦功不可。若离的绣架上,已经被她绣满了各种练习的长短针法。

三日之后,眼看若露的‘半朵歪花’已经变成了两朵歪花。若离这才不紧不慢的拆下绣架上的丝缎,换上一幅新的丝缎。

瑾夫子两日没有指点若离,却见这貌似柔弱的庶女,每日里安之若素。脸上永远是淡然的微笑。对自己也是客气有礼。并不是个草包美女的样子。

所以当若离将新的丝缎换上,瑾夫子和若露都有几分好奇,不知这一回若离又要练习什么?

若离见那二人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当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若是黎夫人此时没有受罚,或许若离还会适当藏拙,不能表现的过于优秀。可是现在,黎夫人已经被老夫人禁足孝恬堂,这个时候,自己当然没必要再让着若露了。

若离捻起针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选了浅紫之色作为莲花的颜色,又将花瓣的边缘绣成深紫色。深浅交织之下,莲花的花瓣格外饱满。正是盛夏时节怒放的样子。在绣下一朵并蒂莲花之后,若离又用同样的方法绣出几个未开的花苞,小花苞同样鲜嫩可爱活灵活现。

除了莲花的颜色出人意料,若离的莲叶也与众不同。若离选了鼠灰和银白两色明暗交织。构成了一幅奇异的莲花绣图。

若离手上刺绣才完成了一半,瑾夫子就有些坐不住了。她缓步踱到若离身前,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只见若离针线技法仍然生疏,但却不像第一日那样不知所措了。她的每一针都有了自己的构思,而这构思又十分的精确巧妙。

若露见瑾夫子也被若离吸引,心中十分不忿,就伸头去看若离的秀作。这一看之下,若露不免怒从中来!若离那边早已不是先前杂乱无章的练习了,一幅天水碧色的丝缎之上,大片大片的莲叶铺成一片。几支独花从叶中孤立而出,都朝着同一方向轻斜,似是有风徐来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只是若露从没见过这样颜色的莲花,她见瑾夫子也看得仔细,生怕瑾夫子看不出若离的‘缺点’。大声嚷嚷道:“谁会用这样的颜色绣花?莲花分明应该用胭脂色才对!”

若露的尖声打断了瑾夫子。她抬头看了若露一眼,也疑惑的看着若离:“若露说得也对,莲花不都是粉红粉白的,你为何要用这样的颜色绣莲?”

若离放下手中针线,用白皙的指尖轻轻抚过莲花的花瓣。柔声说道:“莲花的确应该是胭脂颜色,只是,夫子可见过月下睡莲?”

第四十三章 嫡庶之分

黎府里并无什么荷塘,更别提什么月下睡莲。若露嗤之以鼻道:“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了!难道你又见过?”

可惜此时却没人理睬若露。

“月下睡莲?”瑾夫子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再看若离那一幅绣图,竟然真有月色光华之感。“原来是夜色中的样子。难怪看起来这样静谧。你是如何想到的?”

若离总不能回答说自己见过,这种假话很容易被若露拆穿,只好转移话题:“只是若离的绣技太差,看这些杂乱针脚,终究还是下下之作。”

“的确,一副绣品的好坏,首先就是要看绣工。如果绣面不够平整,那就是下品。”瑾夫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若离,“你能知道这一点就好,以后还要勤加练习。”

既然已经点评了若离的,瑾夫子当然也不能忽略若露:“若露小姐的这一幅针线技法上强出不少。牡丹花朵硕大,花叶层层叠叠。若是没有十足把握,则要先用浅墨勾勒轮廓。然后就会很好绣了。”

若露听说自己的这个比若离的好,不免有些得意。但见瑾夫子正注视着自己,却不好太过表露出来。也学着若离的样子,站起来谦虚道:“多谢夫子指点,若露一定勤学苦练。”

若离心中冷笑,这若露还是有几分聪明的。从黎夫人被禁足之后,她对瑾夫子的态度就格外得好。在学习技法的时候也认真得多了。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又回到那咬牙切齿的模样。

这种时候,若是不把握机会狠狠打击一下若露,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这一个月的时间。于是她也故意跟着说道:“若离也会好好练习,这样待到宝萱县主及笄之礼上,就可以送上自己亲手绣的贺礼了。”

听若离这样一说,若露也是眼前一亮。宝萱贵为汝国公嫡长女,又是县主之名。她的及笄礼上不知要有多少名流贵胄,才子佳人。自己要是能在宝萱的及笄之礼上出个风头,这其中的好处,可是数不尽的。

若露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来,瑾夫子就皱了眉头:“难道又想着去抛头露面!我教给你们的东西,可不是要你们出门去卖弄的!”

瑾夫子对于这种非礼之道十分反感,若离赶紧闭口不言。再看若露已经是一脸的向往与期待,若离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算起来日子,宝萱的及笄礼就在半月之后。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不知道若露的绣工能够长进到何种程度。

不管若露的绣工如何,若离相信经过自己这样一说,若露一定会亲手绣个什么送出去。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若离早就发现若露最缺少的,就是‘自知之明’。

瑾夫子看了若离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直到天色不早,若露拜别夫子,一人先行而去。

若离这才缓下脚步:“瑾夫子可是有话要教导若离?”

瑾夫子正准备离开,听见若离的疑问。停下脚步道:“你天资不差,但莫要忘记嫡女为尊。我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想来你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若露小姐听的。”

若离见瑾夫子已经说穿,也不否认:“夫子说得不错,嫡女为尊长幼有序,乃是天经地义。可世间诸法,难道不该先有是非,再论长幼吗?”

瑾夫子眼中带出一丝不屑:“是非对错,都是由他人定论。你若不敬嫡姐,不敬嫡母,谁人会计较其中是非对错。我已经给你忠告,听或者不听,自然由你。”

瑾夫子说罢就要转身而去,若离却上前一步挡住她的去路。抬头问道:“瑾夫子可是庶女出身!?”

若是以平常人的心思,定然会以为瑾夫子是大家嫡女出身,所以才这样反感庶女。可是若离却发现并非如此。

瑾夫子厌恶抛头露面,却在各府奔走教习。她厌恶以才学作为炫耀,却有着一身响亮的才名。如此说来,她厌恶庶女,很有可能是因为她自己的身份。

瑾夫子的脸在面纱之下微微僵硬,却仍然冷傲的点了头:“你猜得不错,我正是瑾家庶女瑾琉。”

“瑾家?”若离对自己的孤陋寡闻有些歉意,“瑾家也是安阳城的家族吗?”

瑾夫子前一刻还充满了戒备,可是当她说出自己的身份时,似乎就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她平静的看着竹屋外的风景,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你不会听说过的。瑾家曾是京城人家,因数年前遭逢火灾,满门只余瑾琉一人。”

若离暗暗心惊,一场火灾之下,满门只有一个庶女生还。这其中得有多少曲折啊?再看瑾夫子,虽然陷入回忆,但眼中却不见悲伤之色。不禁道:“既然同是庶女,夫子应当知我本性。夫子愿意教导若离,若离也十分想听。”

“我在年少时候,也像你一样自诩有些才华。便四处卖弄,得了不少响亮名声。”瑾夫子看着若离,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后来惹得嫡姐相妒,几次暗害不成,竟命人把我锁在屋内,放了一把大火。我在屋内隔着窗棂,亲眼见嫡姐将屋外柴草火点燃。”

瑾夫子仍然平静,“那火本该将我烧死,可是我醒来之后,却听人说火势随风蔓延,速度极快极快。于是整个瑾家就这样没了。只剩下我这个该死之人。”

若离哪里想到,自己本来只为了跟瑾夫子争论对错,结果却争论出了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故事。

“难怪夫子认为庶女不该风光荣耀。”

瑾夫子见若离已经明白,忠告若离道“庶女就该安分守己,莫要去妄想那些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须知道人言可畏!”

若离开始渐渐理解瑾夫子的心理了,她并不是讨厌庶女。只是被往事所困而已。原本此事错不在她,但是当其余无辜之人都因此丧命,她又难免自责。再说世人都以嫡庶作为标准,时常不问是非对错。瑾夫子这种行为,无非就是想找到一个答案而已。

若离扬起雪白的下巴,带着自信的微笑道:“何必在意他人之言,既然如今只有夫子一人好好活着,这难道不是上苍已有定论吗?”

第四十四章 一笔交易

让若离没想到的是,原本安慰的话语此时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上苍已有定论?”瑾夫子质问道,“你怎知道上苍不是在惩罚我?”

“你和我真的很像,希望将来不会是同样的下场。”瑾夫子说完,轻轻取下自己的面纱。露出自己曾经美好的容颜。

若离见夫子无论何时都带着面纱,心里早就产生过怀疑。可即便是这样,忽然看见了面纱下的脸,若离还是十分惋惜。

瑾夫子的脸颊与下巴,布满了深色的伤疤。那一看就是烧伤之后留下的疤痕。整块皮肤呈现狰狞的红褐色,与原本雪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若离学医的时候,见过的伤疤数以万计,自然不会被这一小块疤痕吓到。反倒是她目不转睛的注视,让瑾夫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看到了吧,这下场才是上苍的定论!”瑾夫子用手轻触着脸上的疤痕,“一个女子,要带着这样的烙印过完一生。难道还不是惩罚吗?”

“夫子也太悲观了些。”

若离又看了那伤痕几眼,直到大约了解了夫子的伤情,便收回了目光。她在心里盘算了一番,谨慎的开了口:“如果夫子脸上的疤痕能医好,是否就能证明若离才是正确的呢?”

瑾夫子原本就没打算跟若离说这些,可是此时若离提到能医治疤痕,却让她再次停下了脚步,用冷淡的声音说道:“瑾琉早已遍寻名医,皆言无法可解。”

这对若离来说是一个机会,瑾夫子个性执拗,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黎夫人请她来做夫子的目的已经十分明显。除了可以在老夫人那里获得好感之外,还有就是利用瑾夫子对庶女的厌恶,从而来压制自己。

若离不禁感叹自己的好运,若是没有今天这样一番对话。可能还真的要让夫人得逞了。不过既然若离知道了这其中的关键,自然不会放过。

“只要夫子有胆量一试,若离倒是有个奇方。”若离用了一个激将法,小小得试探一下。

瑾夫子眼中明明闪过一丝希冀之色,却又一脸索然无味的摇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你不要以为讨好了我,就能得到什么好处!”

话已至此,瑾夫子刚刚打开的心门又重重的关上。她重新带起面纱转身上楼去了。

若离知道瑾夫子并不相信自己的话,所以才这样走掉。不过要想让瑾夫子以后不再防备自己,而且成为自己的助力。这可不是一天之功就能完成的。

若离对着应经上楼的背影,大声说道:“夫子多虑了,若离想要的好处,从来都靠自己所得,无需他人施舍!”

接下来的几日里,若离都没有机会再跟夫子谈话。而那天所说过的就像是没有发生一样。瑾夫子仍然给予若露更多更好的指点,然后对若离的各种努力视而不见。

若离却十分自信,瑾夫子来找自己只是早晚的事情。像瑾夫子那样内心骄傲的女人,怎么会放弃医治疤痕的希望呢!

果然,未出五日。瑾夫子在若露走后叫住了若离:“你所说的奇方,当真有效?”

若离正要转身出门,听见瑾夫子所说,又慢慢的退了回来。既然夫子已经开口,就说明她愿意跟自己做这笔交易。若离不紧不慢回答道:“世上哪有百分把握的事,如果夫子愿意按我说的去做,好好疗伤。若离只能保证,五步之外难见伤口痕迹。”

五步的距离,就相当于两人迎面走过。这已经是十分近的距离了。若离一边说着没有十足的把握,却又能够承诺‘五步之外,难见痕迹。’若离几乎可以肯定,就算瑾夫子曾经去看过什么名医,也不会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保证。

果然,听见若离的话,瑾夫子的呼吸都微微急促:“你要让我做什么?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咱们二人就各凭良心吧!我的方子若是能医好你的伤,只要你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护着我!”

若离的要求并不过分,瑾夫子思虑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只是因为若离医治伤口的方法十分复杂,还需要一段时间准备。再加上二人都不希望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所以表面上仍像从前一样,就连一直跟二人相处的若露,也不曾察觉。

除了要准备给夫子治伤的药材,若离每天白天仍去赋思阁练习绣技,而下午回到五福堂,就开始着手制作宝萱的衣裙。

因为自己不便出门,所以若离早就吩咐了踏歌去汝国公府上,拿了宝萱裁衣的尺码回来。

有了尺码,接下来最要紧的就是衣料了。若离对建元国的衣料还不十分了解。于是只能带着问月去求老夫人。

老夫人在主屋里正和王嬷嬷说话,听见若离在门口与松儿说话。立刻笑道:“这若离丫头最近不知学了什么本事,每日都钻在西厢里不见出来,连我都难看见她一眼。还不快叫她进来!”

松儿听见老夫人的话,笑着将若离让进来,转身就去备茶。

若离几天没见到老夫人,此时也觉得亲切,上前撒娇道:“若离给祖母请安,这几日若离没来,祖母有没有想念若离?”

老夫人难得见若离这种稚气的模样,被逗得直笑:“我倒是没怎么想你,只是最近不时的想起你做的那些好吃的、好喝的来。”

王嬷嬷也跟着说:“不知道若离小姐今天来,可是带了什么好东西?”

若离一脸苦恼道:“这回若离没带好东西来,不光没带来,还要问老夫人求一样好东西带走呢!”

大概是因为若离从未求过什么东西,老夫人有些怜惜道:“有什么缺少的,让丫鬟报给王嬷嬷就行了。怎么求到我这里来?”

若离看出老夫人对自己的好,抿着嘴腼腆的笑笑:“不缺日常用的,那些东西都足够了。若离想求几匹上等的衣料,给宝萱县主做礼。”

“这事儿也去找她,”老夫人指指王嬷嬷,“让王嬷嬷带你去库房里挑。”

听说是给宝萱县主制衣,当然要用上最好的衣料。黎府里能配得上宝萱的衣料不多,实在没必要亲自跑去库房。王嬷嬷见老夫人允了,大概心中有数,命松儿去库房将几匹料子抬过来。给若离过目挑选。

若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种衣料。满满的摆在面前居然有七八种样子。质地都是十分细腻典雅,确实与寻常衣料不同。

若离一口气选择了四种颜色,王嬷嬷假装心疼道:“若离小姐一下就将上好的挑走一半。以后可要多带些好东西来孝敬才行。”

若离原本也有些不好意思,听见王嬷嬷这样说,连忙点头:“以后若离一定带好东西来给祖母和嬷嬷。”

若离拿到了衣料,也并不急着走。老夫人的五福堂,算是黎家唯一还有亲情的地方了。若离坐着陪老夫人聊了一会儿,又给老夫人做了一次穴位按摩。直到老夫人开口说乏了,这才行礼告辞。

若离走后,老夫人扶着靠枕坐直身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已然知晓自己的公主身份,按说连宝萱县主都在她之下。为何她还能有如此耐性,毫不焦躁?”

第四十五章 准备好了

老夫人对若离感情渐深,却难免顾虑着若离的身份。

王嬷嬷最知道老夫人的心情:“依奴婢看,若离小姐对老夫人很是亲近,各种用心也不全是作假的。若将来真有老夫人担心的事发生,若离小姐念着您的好,也不会做绝。”

若离没有老夫人这些顾虑。所谓交人交心,虽然无法真的将老夫人当做自己的祖母,但也差不多了。若离为老夫人所做的这些事情,就像王嬷嬷说的一样,虽然带有目的,但也的确是出自真心。

黎府后宅的事情,就是老夫人全部人生。所以她才会在这事情上格外敏感。若离却不同,她最近给自己找了不少的事情。件件迫在眉睫,却也只能一桩桩的去料理。

好在最近赋思阁中,若露不再找自己的麻烦。这倒是给若离节省出来不少的时间。

若露自从听说了县主及笄礼一事,整个人就变得沉默下来。每日里神神秘秘,像是藏着什么事情一样。来赋思阁更是坐坐就走,练习刺绣的时候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用心。见了若离也不像以前那样刁蛮。只是匆匆撇上一眼就走。

明眼人都看出若露来赋思阁,不过是为了应付了事。她早就一心扑在给宝萱背礼的事情上了。反倒是受到县主亲口邀请的若离,每天仍然仔细的绣着那一幅月下睡莲。

那幅月下睡莲虽有特别之处,但已经被瑾夫子定论为下乘之作。若离竟然还能耐心的将它一针一线的绣完。这份耐力,连瑾夫子都十分佩服。

这是若离第一次绣得一整幅图,不管别人觉得怎么样,若离自己还是喜欢的。黎府没有莲花池塘,绣好之后,只要不给外人看到,自然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绣技不精。

除了月下睡莲一事,若离为宝萱所做的衣裙也在这一日做好。

衣裙一共四套,每一件都是若离精心之作。她相信宝萱见到一定会十足喜欢。

为了这四套衣服,若离还专门找了黎府外院的富管家。她吩咐了工匠定制了四个香樟木雕花的礼盒。专门用来存放这几套衣服。

若离才将衣裙制好,宝萱的请柬就到了。

踏歌将外院送来的请柬递给若离:“小姐,听说这请柬一共有两张。一张是以汝国公府名义发给黎府的。还有一张就是小姐手上这个,是宝萱县主亲手写给小姐的。”

“宝萱与我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难得性格相投。我将她看做好友,她对我也是如此。”若离拿到请柬一点也不意外。

“可是这请柬上面只有小姐一人的名字,分明就是要小姐一人前去。那若露小姐她……”问月担忧道。

“还好有你提醒我,问月,你去父亲那里禀告一声。就说县主诚意相邀,我也只能只身前去。不能带着若露,还请父亲他能原谅。”宝萱似乎对若露很是看不上眼,外加上有几分故意给若离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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