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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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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多年疾阂下来,这对母子早已经面和心不和,哪还有半分母子情份?

当然,不管私下里多么互相瞧不上对方,面子工程还是做得很妥贴到位的,太后的寿辰年年做得都光彩万分,好像皇帝他是天下第一大孝子一般。

“聂司公说,皇上那儿的面子,娘娘若帮全了,皇上怎能不惦记起娘娘您的蕙质兰心。”

温小婉猜聂谨言叫小福子传给她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宫中人说话,没有太直白的,转着几道弯,内里藏着的不定多少阴私险毒。

温小婉入乡随俗,很快掌握了些皮毛,谈不上运用自如,大体也有那么一点味道了。

“聂司公是这么说的?”嘉嫔还是有些不太确定,这次出击直接关系着她以后的生死存亡。她不得不慎重。

“嗯,是的,娘娘,”

温小婉从地上起来,扶住嘉嫔的手,把她扶到内间的湘妃榻上,“娘娘先做着,一部《金刚经》可有许多种献法啊。”

嘉嫔娘娘略略点头,觉得不错。她本就聪明,经人提醒,哪还能想不透彻。

她拉住温小婉的手,十分忧虑地问:“你还未告诉本宫,你到底是如何找上聂司公的?”

温小婉与聂谨言的关系,可以瞒任何人,但不能瞒着嘉嫔,否则,嘉嫔如何信得她说的话呢?

温小婉拿出烈士赴死的大无畏精神说:“奴婢……奴婢倾慕聂司公许多,昨晚已与他结成对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中元节……,亲们都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瞎逛。

☆、9日子得过

晋安国建国以来,经历五代皇帝,后宫之中一直遵循宽严并济的管理制度。

对宫女和太监们刑罚虽严厉的同时,还是有些地方比较有人情味的,比如晋安国允许宫女和太监之间,行对食之事。这就比前朝宽容了许多。

但宫女与太监不同,宫女在二十五岁之时,服役期满,如无大错,基本是有出宫的可能。当然像温婉儿这种陪嫁宫女,或者服役期时陪着主子进了冷宫的那种,深宫高墙是一辈子的事了。

太监因入宫时的那一刀,身体受了损伤。不到年老力衰,后宫就是他们到死惟一的家了。熬成有势力的太监,到老时,养老的地方也逃不过皇城周边的寺庙这种地方。

嘉嫔早就知道宫中多有太监和宫女行对食之事,但那大多都是青春已过,出宫没有希望的宫女,为了驱散寂寞,在宫中寻找一份慰藉,或者寻找一个靠山。

只是这件事轮到她贴身宫女,还是温婉儿身上,她就有些难以置信了。

哪怕聂谨言在宫中太监中,是最大的实权派。长相也能过得去,但如温婉儿这种有品级的、正值青春妙龄、属于陪嫁入宫的宫女,主动要求做对食的,还是属于凤毛鳞角的。

这里不是温小婉来的那一时空,异性、同性、不伦以及各类奇怪恋情发生,都不会引人如何过份感叹的年代。

向皇帝自荐枕席,不会惹来人非议,这是宫中大多女子共同的奋斗目标,但向太监自荐……那简直像一只狗生出一只猫一样惊奇了。

在嘉嫔变化莫测的神情里,温小婉撩裙再次跪倒,貌似她自从不幸穿来这本书里,膝盖竟比脸面还不值钱了。

温小婉对嘉嫔的‘尊敬’,完全是出于对这部小说的‘尊敬’。

要知道啊,这是一本三观不正的宫斗小说。

她的到来,不经意间改变了剧情,却改变不了作者为女主开了金手指的事实。

她做为一名女配,还是低调些、再低调些吧。与谁作对也不能与女主作对。

“娘娘,奴婢与聂司公结成对食一事,还请娘娘为奴婢保密,这永孝宫里,除了娘娘和奴婢知道,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温小婉膝行一步,双手搭到嘉嫔娘娘垂在双腿处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非常诚恳又坚定地说:“只有这个秘密守住了,奴婢才不算白白努力。”

嘉嫔被温小婉紧紧抓住的手,随着温小婉的力气,握成一个圆,“只是苦了你……”

她从来没有想到温婉儿,会为了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竟然宁愿断送了人生所有的出路,自毁于一个太监身上。

“娘娘说什么,奴婢自小跟在娘娘身边,多得娘娘照顾,自打入宫起,就想着陪在娘娘身边,为娘娘分忧的。”

温小婉深情地连她自己都要相信了,何况嘉嫔。

嘉嫔一把抱住了温小婉,盈出感动的泪水,“本宫就知道,当初没有错看与你。”

温小婉先是放弃了爬龙床的机会,又为了帮她争宠,转而投向了一个太监的怀抱。温小婉这一步步的做法,嘉嫔黄沛莺简直要把她当成知己看待了。

温小婉被她搂得有点呼吸困难,却还是坚强地说出,“奴婢愿意与娘娘共存共荣。”

这口号喊得,温小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也只有这个口号,最能反应她此时的心态和处境了。

经此一役,原本的主仆火辣辣成为新出炉的姐妹了——算是温小婉这几天折腾来,比较正面的战果吧。

嘉嫔念及温小婉昨夜一宿劳碌,特意免了温小婉这两天的近前侍候。有了希望,这禁足的日子,也不难熬了。她开始琢磨起太后六十寿辰《金刚经》的事情。

锦蓝去了内监处,碰了一鼻子灰。一块冰没领回来,还受了一顿奚落。

“主子,不是奴婢说什么,她谦美人算是什么东西,还不是仗着娘娘您,才能在皇上面前露了几次脸,得了几天的皇宠,封了个美人,如今翻脸不认人,连她身边的一个没品级的宫女都敢对奴婢横眉竖眼的,越发没个规矩……”

嘉嫔黄沛莺翻着《金刚经》的手,顿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听着锦蓝发牢骚。

谦美人是与她一起入宫的。不同的是她入宫当日就封做‘美人’,而谦美人刘氏因父亲品级极低,她本身长相也称不上多美,只封了一个比宫女晋位的侍人高一些的宝人位。

初入宫时,她们两个的关系还好,谦美人姐姐长妹妹短地叫过。皇上在时,她来得尤其勤快。总能赶巧碰到皇上来她这里,或是将要来她这里。久而久之……

等着她因滑胎失宠,被禁足自己宫里时,她这位平时来得密切的姐妹,却是一次没有来过。

人心冷暖,立竿见影。

黄沛莺失神片刻,转醒刚好听到锦蓝抱怨‘规矩’两字,轻咳一声,截话轻言斥责道:“她不懂得规矩,你也不懂了吗?有什么好嚷的,也不是宫里混一日两日的了,这等踩低捧高之人,还值得你动气?且看她恃宠生骄,有的闹也有的人收拾。”

经过沉重打击又二个月的禁足,嘉嫔对这深宫,更加了解。那看得见的眼睛,还不足为惧。看不到的,才令人防不胜防。

锦蓝被主子训了,明知是这个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娘娘,奴婢哪里是自己气,还不是替娘娘气的,”左右一看温小婉不在,不知承宠那事可成,又问道:“娘娘,婉儿姐姐……”

黄沛莺眼神严厉地看她一眼,她连忙闭了嘴。她问了一半的话,她家主子也没有回她。只说:“你去库房查查,咱们还有多少金钱和锦帛。”

若只是用笔来抄,显不出心意来,还容易与别的嫔妃生嫌隙——去年肃妃严氏就曾为太后卷抄过《法华经》。

肃妃的娟花小楷写得极好了,举宫独一份。整本经书抄下来,无一处瑕疵,字大小相同,圆润得体,太后和皇上都是赞过的。

黄沛莺有自知之明,她还是不去媲这个美了。

有一点儿,她还是想不明白,既然宫内年年都有人替太后抄经贺寿,为什么聂谨言还要提点婉儿转告给她呢?难道今年有什么特别之处……

做为一宫之掌宫宫女,温小婉还是有些不同与普通宫女的持殊待遇的。比如,她在永孝宫西北角,单独有一间属于她自己的卧室。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温小婉把整间屋子彻底翻了一个遍。她得要看看原主温婉儿,有没有什么私房或贵重物品之类的。

她头来的三天,只顾着抓头发,想着如何应付芙蓉亭起舞勾引皇上的事了。那几天里,她头脑中只有‘爬床’两个字。昨晚一过,与聂谨言的事情定下来,她才敢放松放松。

不得不是说原主温婉儿,确实是个隐忍、有心计的小姑娘。她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跟在嘉嫔身边这么多年,无一错处。

当然,以上这些,都不是温小婉最最欣赏她的地方。温小婉是在看到屋角处立的那个檀木大衣柜上,用的那把装型简单普通,其实工序极为复杂的铜锁,才升起油然敬佩之心的。

这把铜锁,一定不便宜。

若不是温小婉来此之前的专业,就是撬门压锁、摆弄机关的,还真打不开那个檀木大衣柜。

在檀木大衣柜的顶层,放着零碎的东西。几件衣服和些许小物件,还有两三个荷包,里面揣着十几块零碎的银锭子。

温小婉觉得,这些摆设应是障眼用的。婉儿能买那么复杂的锁,绝不会仅因几块零碎的散银子。

等温小婉一层一层摸下去,摸到檀木大衣柜的底层,紧贴着箱底的地方,才摸到一个极薄的隔层。

温小婉费好大力气才打开,里面除了有几锭金子,其余都是银票了。最底的地方,还有几页纸。

温小婉仔细一数,恶的神呢,竟有四百两之多。

婉儿这小丫头,从小姐贴身大丫头,到主子贴身大宫女,这么多年,没少积攒啊。

温小婉把银票贴到胸口,好生感叹。若不是宫禁森严,她一时半会儿逃不出宫里去,她早带着这些银票跑路了。

温小婉兴奋完后,又把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原封摆了回去,才拿起那几张纸,看了起来。

与婉儿小姑娘敛财攒钱的本事,成反比的是婉儿小姑娘这笔字,写得着实不怎么样。好在能看得清楚。有几个不认识的字,前后顺顺,大体能把内容通下来。

从头看到尾后,温小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与自己爬太监床,只拿一根擀面杖的草率相比,婉儿爬龙床,可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

瞧瞧人家这通篇记录,俨然比敬事房太监的草档还要详实,连皇上他老人家喜欢喝几分烫的茶、皱几下眉代表什么意思,都记得一清二楚。

温小婉挑起大拇指,婉儿小姑娘这样的人才,若是到了自己那一时空,定是个八卦狗仔中的高手。没准也能成为职业小三,定侍候的每位金主舒舒服服的。

温小婉把这几张纸又翻一遍后,把其中大概的内容记下,毫不犹豫地把它们烧掉,连烧尽的灰渣渣都沉到水盆中,彻底毁尸灭迹。

这种东西,温小婉实在没有胆量收藏。

一旦发生什么变故,这些写在纸上的东西,就会成为最致命的证据。被人拿捏在手心里,一句窥视皇上隐私、居心不良,就能要了她的命。估计连聂谨言都保不下她的。

等温小婉把整间屋子里外翻个明白后,太阳已渐西垂,该是用晚饭的时候了。

永孝宫做为西北角独立六宫之一,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

当初嘉嫔有孕,晋安帝龙耀十分重视,怕吵到嘉嫔安胎,把永孝宫内两位低品级的侍人宝人,迁去了别的宫中。

整个永孝宫空下来,只为嘉嫔使用。小厨房亦然。

这份宠爱,不可谓不厚,也是因为这份宠爱太过刺眼了,嘉嫔到底没有保住她腹中之子。

当时的好,在失宠之后,就见出不好来了。

因为宫内没有别的小主,皇上连来都不来了,翻身咸鱼都难做,否则黄沛莺又怎么会叫自己的贴身宫女去勾引皇上,宫内实无可用之人。

宫内份额,也因为皇上宠爱减少,越发清减,又无别的小主可争取。熬到今天,连主子带仆人,基本都是清粥小菜,再不见燕窝那等奢侈的补品了。

这暑伏将至,想做块绿豆糕这等小点心,都凑不齐料了。

去尚膳监那里领份额,那里的首领太监们,多是搪塞敷衍,更有甚者,连答理都不爱答理了。

看着眼前这碗可以瘦身清脂的素粥,温小婉一阵胃疼。

漫漫深宫路,任重道远,但这日子得过,她总不能白爬了聂谨言的床吧。

——吃肉,我要吃肉,温小婉内心深处,嗷嗷地呼唤出这个声音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网速不给力,一直没抽上来,经过多方努力,总算在上午更上了。

☆、10老鼠惹祸

嘉嫔黄沛莺给温小婉放假这两天里,温小婉从早到晚,只做一件事——她疯狂地背地图。

温小婉在划着十字坐标的东南西北空白处,填着东六宫、西六宫,以及重要偏殿和道路的名字。天未亮她就起,三更梆响,她才睡。

叫她一个路盲,把皇宫里的每一条路都熟悉了,比叫她去爬太监的床还困难。她必须死记硬背。温小婉觉得这么下去,她有可能做出晋安国皇宫第一份GPS导航图出来。

那个叫锦蓝的宫女时而来找她叙叙姐妹情、扯扯闲篇。绕来绕去,不过是那几句话,重点探查她十五那晚,是否爬床成功?

锦蓝小姑娘长得俏生生、艳丽丽的,如枝头绽开的一朵桃花,正是青春美好时,可惜开错了地方。

温小婉不想打击她什么,人各有志,但人和人不是客客气气就能相处的。不是温小婉不想做个诚实的人,是命运这A和C之间的二货,活生生把她逼成了一个运用谎言自如的人。

温小婉对那天的解释,是她运气不好,等了一晚上,也没见着皇帝过来芙蓉亭这边,后来听说皇帝那一晚都在菩蒂殿里,听高僧诵经,为了皇太后六十大寿祈福。

锦蓝当然不信温小婉说的这番话,那天她从嘉嫔的卧殿出来时,明明听到温小婉和嘉嫔说事成的啊。若真是如此,这算什么事成。

“婉儿姐姐,依着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你还有什么要瞒妹妹的,说与妹妹听,妹妹也能帮你出个主意。”

锦蓝一张巧嘴,唇色嫣红地颤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是紧紧盯着温小婉。

她和婉儿同侍黄沛莺多年,她好动,婉儿好静。平日里,她与婉儿的话并不多。她喜欢争个风霸个尖,不伤及原则时,婉儿从不与她争,但她却从不觉得婉儿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比如这一次,任她几次三番打听,婉儿都咬紧口风,只说是没碰到皇上。如果真是没碰到,她们主子会许了婉儿两天假……

“蓝儿妹妹多心了,那晚真没有发生什么,若是有事发生,姐姐我怎么还能坐在这里与你说话?”

其它话锦蓝可以不信,但婉儿这句话,锦蓝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婉儿全头全尾地回来的同时没有皇封,这比多少句解释,都管用,可是……

“那日,姐姐明明与主子说事成了啊?”锦蓝急起来。

温小婉拄着下颌看她,“是啊,是事成了,我这一晚在芙蓉亭悟出一件事……”温小婉故弄玄虚,像编鬼故事骗人的神棍,偏偏锦蓝很信她这一套。

锦蓝未等温小婉说完,已经急不可耐地问了,“什么事?”

“皇上竟然为了皇太后在菩蒂殿里诵一夜佛经祈福,一定对这次皇太后的六十大寿十分重视,我觉得咱们主子可以从这里入手。”

婉儿很郑重地说完,锦蓝已经失望得想去要跳河了,“只是这个吗?”

婉儿一摊手,很无辜地眨着眼睛,“那还能有什么?或是蓝儿妹妹还希望有什么呢?”

锦蓝彻底没了话,她要是还继续追问下去,就显得太过明显了。

宫里,所有女人都想爬皇上的床,却没有一个人把这话说出口。

平日里,大家都装得像是抱上贞节牌坊的烈妇,不敢逾越半点规矩。怕得是一旦想法被别人探到,成了全宫公敌,还未等见到皇上呢,就会被人算计得渣都不剩了。

第三天头上,黄沛莺一早就把温小婉叫去。还是为了佛经之事。

那日早晨,温小婉醒时聂谨言已经不在。聂谨言叫小福子转给她的话,她听得也不太明白,但聂谨言既然说了,应该不会错的。

黄沛莺的担心,温小婉能理解。这是她们绝地反击的一战。容不得半分闪失。

温小婉意外穿越到这一本书里,从开始就选择黄沛莺——这个在后来暗害原主婉儿,致使婉儿惨糟火刑的人,一是知道这人是主角,而她对这本书里的男主和男配都没有意思,干嘛要和女主对着干;二是温小婉觉得原主婉儿做的事情,也不地道。婉儿背主求荣在先,又在以后的日子里,几番算计羞辱黄沛莺,这份恩怨生死,只能说是谁的本事更高谁就能笑到最后,与是非道义完全无关了。

若温小婉是婉儿重生,或许会与黄沛莺再较高低。可惜婉儿没有重生,温小婉就是温小婉,她是真心想要帮黄沛莺。她自己没有做太后的资本,只有找一个能做太后的主子了,与其找别人,还不如原主呢。

黄沛莺几番表示心中忐忑后,温小婉点头说:“主子思虑得极对了,奴婢瞧着咱们的食材也不多了,昨日蓝儿妹妹去尚膳监,他们又推脱了,一会儿奴婢再往那边瞧瞧。”

黄沛莺会意,低声道:“再过一会儿去吧,皇上还早朝。”

经过十五那夜菩蒂殿一事,黄沛莺当然不会再令温小婉去勾引晋安帝龙耀了,此时提皇帝,无非是暗示温小婉,只有等皇上下了早朝,温小婉才有机会见到陪侍在皇帝身边的御前大总管聂谨言的。

聂谨言做为御前大总管兼管慎刑司,他每天很忙,一些杂事零活他是不做的。

他每天陪晋安帝龙耀早朝,退朝之后,龙耀会去养心殿批折子,这时,基本就不需要他侍候旁边了。

养心殿那里有首领太监,聂谨言在轮班按排两位副总管太监,即可。他会趁着这段空隙时间,去慎刑司走走看看。

很巧,慎刑司与尚膳监在同一方向。

沿着红墙青砖,温小婉稳步向前。她的速度不紧不慢,微微垂着头,靠着红墙的一侧,脑海里反复想的却不是一会儿见到聂谨言应该说什么,而是她画的那张GPS地图,这条路的位置到底是不是通往尚膳监的啊。

抱蒙往前摸了好一段,温小婉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向左转、向右转还是继续往前?这真是一件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

就在温小婉已经做好抛铜钱的准备时,十字路口的右侧并肩走过来两位宫女,其中一个穿浅黄色宫装的宫女,见到温小婉后,眼前一亮,笑道:“这不是婉儿姐姐吗?”

温小婉迅速把手里拿着的铜钱,丢回袖口里面,转身看向与她打招呼的宫女。

那是一张有些尖刻的脸孔,明明五官生得不错,摆在一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像扑克牌里的黑桃Q。

温小婉很想问一句,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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