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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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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只是荣幸的事了。

龙骏不说还好,他一提这名字,聂谨言的脸色又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他何止是听过,他还和这人住过一段时间呢。

原来刑四爷在江湖上还有这么一个称号啊,他当时听刑玉堂的名字时,并不知道他有‘鬼医’这个绰号,他只记得他家里出事前,他母亲与他提过这个人的名字。

他母亲是个内向敏秀的女子,轻易不会多提起谁的,特别还是外姓男子,这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事,何况又是在他家里出事的前三天,这更值得他仔细思考了。

在小刑村住的那段时间,他曾与刑四爷密谈过一次,但刑四爷的嘴,就像刑四爷求着温小婉开的那把锁似的,死紧死紧,像蚌似的,怎么撬也撬不开。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一句话没问出来,但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这位刑四爷刑玉堂,一定知道不少关于他家当年出事的秘密,至于为什么不说……

——他管他说不说的,他若想知道,怎么也要问出来的。

好,很好,既然莫绯漾解毒治病,也是需要刑四爷的,他不妨着人去请他一趟。

小刑村那地方好找,且他和温小婉离开的当天,他就把探子暗卫插在那里了,一点儿不怕刑四爷玩金蝉脱壳。

“找鬼医刑玉堂的事,就交给我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伸手的,你尽管开口。”

这是聂谨言和龙骏合作以来,聂谨言最大方的一次,龙骏怎么能放过。

他立刻开口道:“什么事都行吗?”

聂谨言犹豫着点了一下头,他直觉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果然,在他点头之后,龙骏立刻贱气兮兮地凑过来,“你和我妹在床上,是怎么做的呢?”

聂谨言死活没想到龙骏竟问出这么一句极其欠揍的话来,立时被问得脸红脖子粗,几欲气噎过去,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硬生生地憋出一个字来,“滚!”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看情况吧,哎哎,公司有状况,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亲们不要等了,晚上不更,明天早八点至九点之间,也能更上来的。

☆、第125章 吐血事实

聂谨言本是个端肃的人;奈何身边的人都太不靠谱了,活生生地把他的性格逼得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时而就顶着一头黑线;强抑制着抓狂了。

他一脚往龙骏那里踹去,龙骏闪身躲过并飞身离开小院后不久,温小婉也大战完睿王龙麒;摇摇晃晃地回来了;手里用做道具的小手绢,转得很是活泼。

温小婉进来后;聂谨言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离你哥远一点儿,他想问你什么,都不要答应他。”

他很难想像龙骏把刚才那话问到温小婉这里;会是一个怎么可怕的情景——这兄妹两个搞不好会坐在一起当学术交流似地探讨的——龙骏这厮自从前不久湿身后,整个人越发的没个正经模样了。

果然,在聂谨言黑着脸如此说完后,温小婉转着手绢的小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道:“怎么了?我哥又说了什么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话了?快,快告诉我!”

能把聂谨言气得炸毛,那定不是什么好话,温小婉很是好奇。

瞧着温小婉一点儿没有警醒,反而很是有些期盼的可爱萌样,聂谨言在心里暗暗叹气,决定转移话题。

“睿王爷走了?”

他宁愿在这时提睿王龙麒这个令他堵心的名字,也不要再与温小婉纠结龙骏那个淫棍/神棍杂交的混蛋了。

“走了,他不走,我还能留他吃饭不成?还是他敢留下来吃饭?不怕我下耗子药吗?”

耗子药未必,真怕药死睿王龙麒,必竟没到时候,但为莫绯漾准备的巴豆盛宴,到是可以提前请睿王龙麒试一试的。

吃坏东西拉肚子,这不算事,就是报到皇太后薄氏那里,也说不出来什么——俺们又没上赶子请你过来吃,是你自己主动来的,那吃坏了肚子,还要找我们咩,哪说理去,皇上也不能让啊。

“他是来探虚实的,”聂谨言淡淡地叹了一声,“开光大师的失手以及悄然消失,令他有些坐不住了。”

温小婉捏起放在桌子上面的一颗栗子,利索的扒开,扔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快过年了,全国上下一片忙乱,他不会是想趁乱生事吧?”

聂谨言笑了笑,温小婉对于时事的波动越发的敏感了,这令他欣慰的同时,又心疼不已。

女人越活越小,才是受宠到极致,要是越活越聪明了,那就是他这个相公没有做到位啊。

聂谨言坐到温小婉的旁边,拿过温小婉手边的栗子果盘,长指灵巧地在栗子上面过了一遍,壳就掉了下来。

聂谨言捏着熟黄的栗子肉,喂到温小婉的喂边。

温小婉杏眼含波地横了他一下,却还是乖乖地张开嘴,把聂谨言喂到她嘴边的熟黄栗子,一口咬到嘴里,牙齿在碰到聂谨言的手指时,轻微地带了一点,好像在聂谨言的心口划了那么一小下似的,痒痒的又甜甜的。

聂谨言在退回手指时,以为温小婉在吃栗子,没有注意他,便把还粘着温小婉的余温的手指,凑到了唇边,无声地闭上眼睛。

温小婉吃完那颗栗子,还在等后续呢,却好一会儿没有下一颗送来,她扭过头去看,聂谨言仿佛石化一般,坐在那里正在做‘嘘’的动作,模样静谧的好像入了佛境。

这是怎么了,修炼什么呢?温小婉好奇地贴过去。

她的脸面刚贴到聂谨言的面前,俏挺的鼻尖顶到聂谨言那根竖起的手指处,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聂谨言那根横在他们两个嘴唇边的手指,已经消失,随后是聂谨言温柔而又缠绵的吻。

两个人彼此舌尖的碰触,舌尖与口腔软肉的摩擦,迅速产生一种电流酥麻了两个人的全身。

聂谨言开始只是想着这一吻就可以了,刚刚身体与心头所有的空虚,便都能被弥补,可真的一经碰触,哪里舍得这么分开。

温小婉就势骑上聂谨言的双膝,臀部悬在聂谨言的大腿上方,紧致结实的双腿紧紧地缠在聂谨言垂顺着的双腿处。她的上身紧紧贴着聂谨言的上身,那两团丰满的柔嫩刚好贴到聂谨言的胸口上销骨下。

吻那东西总是不能太长久的,换气什么的,总是会打断那良好的结奏的,但是□做的事,却是可以一直做下去的,即使做得累了,也可以好好地抱在一起……睡着休息。

就如龙骏所说的,最近这两天聂谨言和温小婉缠绵在床上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连着老天爷都有些嫉妒了。

他们两个这才刚刚进入状态,床上已经有些腻了,正打算就着这椅子上试试,结果节奏才刚刚开始,里屋床上躺着的莫绯漾,半死不活的状态维持不下去了。

“噗!”的一声响,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后一股血腥的味道漫延开来。

外室两个人,无论是聂谨言和温小婉,都是对声音和味道比较敏感的人,若单只是一点点的声音,当然打断不了两个人如此和谐的节奏,但那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了,他们两个想忽略,也忽略不掉。

温小婉和聂谨言同时松开对方,两个人下意识地互望了一眼后,温小婉从聂谨言的身上跳下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冲进了内室。

本是简洁干净的内室,此时一片凌乱不及。

原是躺在床的莫绯漾在他们两个冲进来时,已经是躺在地板上了,不仅如此,他趴在地板的头下,一大滩血迹。

聂谨言是习武之人,温小婉两世里见过的打斗自残也不少,还没见过谁磕到头,能磕出那些血的,所以……

“他……他吐血了!”

温小婉颤声地说着紧,聂谨言已经奔过去了。

“小莫,小莫,”聂谨言一把把跌在地上的莫绯漾抱了起来,重新抱回到床上,又连着唤了几声,“小莫,小莫……”

莫绯漾却一点知觉都没有,只有满脸糊着的血迹,清晰无比。如果刚才说是半死不活,那现在的状态,就是全死过去了。

“他这是怎么了?”

温小婉之前虽说有点厌烦莫绯漾,但也仅限于要好好捉弄折腾折腾莫绯漾的地步,要莫绯漾去死的事,她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就像莫绯漾有好几次可以要她死,却都手下留情一样。

他们两个之间,有一个聂谨言呢。

“他中了毒,”聂谨言是会些医术的,手指搭到莫绯漾的脉门处,仔细地探诊着,好一会儿才叹息道:“他这身功夫……怕是难保了。”

“什么?”温小婉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X药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我去找龙骏。”

温小婉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龙骏不行,还有他那位神奇的三师兄呢,既然制得X药,就能制得出解药吧。

温小婉转身要去,被聂谨言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别去了,和龙骏没有关系,是开光大师下的毒,年头太长了,不太好弄。”

“啊?”温小婉就着聂谨言拉她的姿势,扭头过来,震惊得一张秀丽的小脸都有些扭曲了,“开光大师?他……他为什么啊?人说虎毒不食子,莫绯漾是他养大的,就和他亲生儿子似的,他干嘛要……要对莫绯漾下手啊?”

通过这几回的接触,温小婉觉得莫绯漾这人虽说穿衣服的风格过于暴露,整个人的气质过于狐媚,但他的人品还真是不错,对人也算重情重义。

冲着聂谨言的面子,连着对自己都留几分情面,何况是对养大他的开光大师,那应该是绝对的忠心啊。这样的半子,开光大师为什么还……

“谁能理解得透他啊,因他在我年幼的时候救过我的命,当年我们全家对他都无比尊重,最后又能如何?他偷了我父亲与济王之间的书信,这才导致着三王谋反案的发生,牵连了上千条人命啊!”

当年那些事,随着聂谨言越发的成长起来,手底下的势力越发的强大,那些埋得很深的东西,也就如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血淋淋的,不堪入目。

聂谨言觉得这二十年活下来,他的心已经麻木不仁、冷硬无比了,每每接触到这些时,仍是忍不住的颤栗。

室内一片沉默,好一会儿,温小婉缓缓动作起来。

她拿起手帕,先是抹去聂谨言眼角那一丝微不可察的湿润,然后扭过身子俯了下去,抹掉了床上躺着的如死人状的莫绯漾眼角汹涌出的泪水。

这世间最可怕的伤害,不是来自于敌人的,而是来自于亲人的。越是至亲,伤得越深也伤得越痛。

聂谨言缓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淡淡地开口道:“刚刚与龙骏商议过了,小莫身体里的藏花毒,日子久远,毒中骨髓深处,流于血脉之间,一般的大夫是医治不了的,只能请鬼医来试试。”

“鬼医?”

温小婉正抹着莫绯漾脸上血痕的手,顿了下来,“叫这名字的人靠谱吗?”

聂谨言的目光骤然收紧道:“当然靠谱,说起来,他与我们聂家还有些渊源,这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小刑村的刑玉堂刑四爷。”

“刑四爷?”

温小婉的惊叫脱口而出,手里捏着的脏兮兮皱巴巴的帕子,几乎要抖成S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做过军医、脾气不好的刑四爷,竟还有这么一个上档次有品味的绰号呢。

作者有话要说:靠,新搬的地方冻死了,这是东北啊,竟然没有暖器,这是作死的节奏咩……,这才多一会儿,我手指头已经抽筋了。

☆、第126章 番外——冲动的惩罚

聂谨行觉得悲催苦逼这事;总是如影随行,就连离家出走,都不能挽回他这种倒霉的节奏。

聂谨行活过的二十几年、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里;大半时间是幽闭隐居、几乎是一个人默默数日子过的。

家里前几年平反后,他才被哥哥聂谨言接出了封闭的空间,看到了外面的新鲜景致;那时;他早已经失去了少年时期盼外面生活的欢喜急切的情景,有的只是茫然一片。

特别是在得知他哥哥聂谨言为了能为家里洗冤;竟……竟入了宫,做了……,他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只觉得活地更加沉重了。

生活的环境是越来越好,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平静;但聂谨行却前所未有地透不过气来。

因着越发安逸,他哥哥聂谨言的时间也越发地多了起来,他哥哥除了在他嫂子身上分心格外多,其余的心思都用在他的身上了。

督促他读书考科举,这都是他愿意的,哥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让家里的冤情平反,他为了能使家里早日兴盛起来,去参加会试,又有什么可推辞的呢。

可是另一样,他哥哥每每提起,他都是心有余悸。

如他这般相貌、家世,在他这个年龄还没有大婚的,别说是在京都,就是在晋安国,也算得另类了,何况他还担负着把聂家在人口上发扬光大的重任呢,

他是排斥大婚的,这么多年,他仍是不习惯他的身边睡着另外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难以控制抵触的情绪。

瞧着哥哥的样子,这个婚不结是不成的,他生死躲不过,这次是连嫂子都护不住他的了。

夜半时分,他对着天边那钩新月,想了约有半个时辰,最终下个决定,既然躲不过大婚,那还是在被迫大婚之前,过几天自由的日子吧。

他不知道这种离家出走应该叫做什么,他嫂子温小婉给这种行为定义做,结束单身时的最后疯狂——通俗点说,这是叛逆期延后了,说明你还年轻。

所以,还‘年轻’的聂谨行,款款打了一个小包袱,趁着风黑月高,悄悄地玩消失了。

人家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聂谨行和他嫂子温小婉,有一点很相象,他们的方向感都很差,都算得是路痴。不过也有那么点不同,温小婉属于先天性的路痴,聂谨行则是后天被圈养出来的。

好在聂谨行对于方向没有什么要求,他只是随着心意,沿着一个方向往前走,他没想过要去哪里,能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了。

说来可笑,活到近三十岁,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走出这么远来,在此之前,他走得最远的地方不过是从东城到西城,而如今他已经走出城门了。

天还没有亮,蒙蒙的月光仍笼罩着大地。

郊外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聂谨行体味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连着密林里偶尔响起的一声鸟鸣,都令他惊喜不已。

那是与他哥哥给他养的那些家鸟完全不一样的鸟鸣,清脆而又欢快,透着自由的气息,听着亦可直击心底深处了。

聂谨行勾起嘴角,偶尔也跟着那欢快的鸟鸣发出几声回应,迎着晨曦渐渐破晓的曙光,一直向前。

聂谨行的嫂子温小婉有一句至理名言:倒霉是一种运气,如影随行,想躲是躲不过的。

就在聂谨行自我感觉良好时,那位山中母老虎,带着平地一声吼,如从天而降,忽然就挡在他的面前。

做为一名有涵养的女山大王,必须要有一个叫得响的名号,比如眼前这位,她自称‘赛玉环’,嗯,这名字很提神很回味,人如其名,她本人也长得像块‘王环’。

背着兄长离家出走,这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就遇到劫路的,聂谨行眼前很是一阵阵地犯晕。

他紧紧抱住他昨天晚上款款收拾出的那个小包袱,瞪着一双大眼望着眼前那位见到他之后,虎躯一震的女子。

他以前只在戏文上听过这种事情,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自己竟能身临其境,这世间果然是太可怕了,他还是乖乖回去大婚吧。至少哥哥看他的时候,眼睛不露绿油油的光,他还有嫂子可以护着他。

聂谨行扭头就想往回走,可人家哪里会放过他。

他只是刚扭身过去,他回去的路就已经被十几个小啰喽兵挡得水泄不通了。

聂谨行瞧着躲不过,不敢再动了,整个人如一只风中颤抖的蘑菇球,透出一股淡淡的忧郁来,瞬时击中了赛玉环的心。

赛玉环一把抓过在她身边站着的狗头军师小伍子,“你看看他,你看看他,他像不像画里画得潘安?”

小伍子是赛玉环十六岁时从前一任老寨主也就是赛玉环的亲爹手里接任,做了赤峰寨的山大王之后,就跟在赛玉环身边的谋士,如今也将近十年,深知赛玉环的心意。

文墨半点不通的赛玉环,在赤峰寨的闺房里,却挂着十几幅水墨丹青,清一水的人物画,从古到今的美男子,一个不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必然巡视一番,否则,一定睡不安稳。

因着她这点特殊爱好,颜控程度太深,直到现在,她芳龄二十有三,还待字闺中,未嫁出去呢。

没办法啊,这山上但凡她能看得顺眼点的雄性下属,都是宁愿认她做干娘,也不要娶她的。都是老少几代跟着她父亲混江湖的,她也不好强迫人家。

那些想娶她的,除去心怀不轨的,剩下的那些都惨不忍睹,她只要看到那些人,连山大王都不想做了,只想出家当尼姑。

小伍子眉飞色舞地从旁应道:“回寨主,依小的说,潘安也是比不上他的,不如……”

小伍子这边把提议含蓄地吞在口里,赛玉环已经心满意足地笑出来了,把这漂亮小子抓到山上去,今天就把大婚之礼行了,刚好能给她那个最近几年总是头疼脑热的老爹冲冲喜,也省着她老爹总是哀声叹气地说她嫁不出去,依着她的身份地位,她还用嫁吗?她是可以抢的。

赛玉环打定主意后,看着聂谨行的目光越加浓厚起来,聂谨行对这种目光最为敏感,下意识地想找地方躲,可四周都被喽啰兵围着,他根本无处可躲。

他想迫着自己镇定下来,颤声道:“我……我……我没有多少……多少银子,这……这些你们都拿去吧。”

多少年不与陌生人接触,聂谨行的表达能力,用很差来形容,都有些对不起‘很差’这两个字。

谁知赛玉环就爱这种,她自己虽长得人猿泰山了些,但强悍的外表下面,竟有一颗爱慕温柔的心,就喜欢聂谨行这种美得一滩水,远远望去忧郁成烟的男子。

瞧着聂谨行小白兔似的模样,那些个喽啰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笑了出来,更有甚者开始起哄,吼着叫聂谨行脱衣服,说他那身衣服也值钱,也得交出来。

聂谨行急得脸都白了,光洁的额头上,早已经汗湿了一片,头几乎要埋到胸口去了。

赛玉环哪见得她看上的人,被人欺负,抬起蒲扇一样的大手,起哄的声音立刻压了下去。

“公子勿要见怪,他们都是粗人出身,不懂礼术,吓到公子了。”

赛玉环难得拿捏出一派温和的语气,却还是叫聂谨行不可避免地联系到戏文里的场景,这话听着耳熟,只是……只是好像……性别不对呢。

这不是打劫的山大王对着那被抢的小娘子说的呢?怎么如今竟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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