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小婉的话音还未落,刑四爷几乎是立刻反驳,“那不可能,这般纯正的藏花毒,除了早已经灭亡的白苍皇室,能调得出来,流传于别处的藏花毒,都是只得其形、不得其神罢了,绝不会有这种效果。”

刑四爷自己说完,自己也愣住了。

为什么不可能?这纯正的藏花毒,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要不是之前有人处理得当,先于他来之前,帮着病人排解出部分毒素,即使他来,这人也是救不得的了。

难道那个当年诓骗于他的银发人,也就是温小婉所说的开光大师,他……他是白苍皇室的人?可是白苍皇室,早已经灭亡整整五十年了啊!

温小婉瞧着刑四爷变来变去的神色,心里更加确定她自己的猜测,开光大师那不为人知的身世,怕是引起当年那场血案的导火索,而真正的大爆炸,绝不仅仅是叫聂家被灭门这么简单的。

到了深夜,聂谨言才回来,他出去时手里捏着的那几页泛黄的纸,已经不在,应该是被龙骏拿去刑部,做呈堂证物去了。

温小婉把她与刑四爷说的话,学给聂谨言听。

最后,她忍不住问道:“白苍国……到底是如何灭国的呢?”

白苍国是一个地域很小、国民不多,又地处在群山之间的小国。

这样的小国,一般是依附于像晋安国这样的大国生存的,通常来说,对于这样的臣属小国,强势的大国占与不占,没有任何意义。

反正,它们也是年年上贡,如同国内其它省份上缴国税般并无差别,还不用操心劳力地去管理,何乐而不为呢?

除非……

“据我父亲说,白苍国是有不臣之心,才被先帝武皇帝征缴覆灭的。”

果然是这般的,权利之争猛于虎啊。敲南山之石震北山之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才会有这几十年来的一串血腥铺路的连锁反应吧。

☆、第133章 以毒攻毒

刑四爷贡献出来的那份书信,在聂家洗冤的案子上;起了关键性作用。

尤其刑四爷肯不顾自己名声;决意正视当年所做的那件错事;愿意当堂作证;以减少些心底那份永远抹不去的愧疚的这种举动,更使案情明朗起来。

有证人、有证言;聂家的案子按理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但奈何聂家的案子里,还牵扯着三王案;事情就复杂了。

当年,三王谋逆案;从事发到结束;持续了整整四十一天,因为这件案子被波及的人命,却是四十一的百倍,甚至还要多得多。

这其中多是如聂家这般的冤死鬼,所谓的三王谋逆案,从事后来看,就像一场笑话。

这里面拥有着太多的错枝滥节、编排误会以及天差地错的意外巧合。

依着温小婉的理顺和一贯坚持‘世间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的原则,这件三王谋逆案,说是冤案错案,到不如说是有人精心编织的一张网。

若没有那双隐藏着的黑手,从幕后推动,这件案子也根本发不起来。其用心险恶,不言而喻了。

从如今得知的前后案情,三王案里,有一位王爷是真的想谋反,另一位王爷犹豫不绝,这位犹豫不绝的王爷就是如今还健在的那位勤王,而最后那位王爷,却是忠心耿耿为着晋安国的。

这位被定谋逆罪的倒霉王爷,没有半分谋逆的想法,却冤屈至死,满门皆灭。

也是这位王爷与聂谨言的父亲有着深交,事发之前来往过书信,才把聂家牵连进三王谋逆案中的。

这些书信就是被刑四爷用纯铜制双龙双凤四芯锁锁住在红木盒子里的、一辈子不打算打开的那几封。

那几封泛着黄边的书信里,具体写了些什么,温小婉并不知道,她没有问聂谨言。

聂谨言把书信交给龙骏,由龙骏转交到刑部的那天晚上,温小婉陪着聂谨言各喝了一大坛的酒。

不是那种倒在酒杯后再喝下去的,而是直接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地喝下去,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碰杯,只是喝酒,快意又解愁。

这次喝的酒,可不是适合酒后乱/性的‘仙子醉’,而是真真正正的烈酒,有点温小婉前一世喝红星二锅头的劲道。

这一坛酒下去,温小婉神智不清,抱着同样神智不清的聂谨言,说了好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说她前一世喜欢的影星莫明其妙死了;说她前一世爱看的动漫,看了十几年还结不了局,太TMD气人了;说她还收集过一整套的芭芘娃娃,可见她内心还是很少女的,可惜没有人看得到……

聂谨言平时就是不爱言语的人,喝过酒后,更不爱说话,只眯着眼睛,弯着嘴角,兴致勃勃地听温小婉说。

哪怕温小婉说的话里,有许多词,根本就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温小婉要表达的意思。

特别是听到最后,温小婉说她来到这里,遇到了聂谨言,是她一生最欢乐的事时,聂谨言眯着的眼睛‘当’的亮了一下,然后,彻底闭上,睡了过去。

室外是冬日夜空里满天星斗,刮着寒冽的西北风,带着刺骨的冷,空气却是难得的清爽沁脾,令人觉得干净。

第二天一早,聂谨言和温小婉还呈现着昨天晚上的状态——衣服未脱,抱着酒坛,温小婉的头枕在聂谨言的胸口,聂谨言的手臂揽在温小婉的腰处。

两人睡得正香甜,皇太后薄氏的一封懿旨追到了靖王府里,宣聂谨言去慈宁宫。

温小婉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侍候着聂谨言洗漱更衣时,她小松鼠似地忙碌在前后,担心地问着:“会不会有什么事,要不要我陪着你去?”

聂谨言正对着铜镜梳头发,听温小婉说完后,他笑了,“我又不是破皮纸,人家见我两眼,我就透了,这么多年过来了,她那里有什么,我都见过,这个关口叫我过去,无非是……她也觉得要变天了!”

不是觉得要变天,而是应该变天了,大年大节,眼看要到了。老人说大年过不去叫年关,大节过不去是大劫。这话映衬着今时的情景,越发的精准了。

“那我还是陪你去吧,顺道我去永孝宫坐坐。”

还能在安抚嘉妃爱伤的小心肝的同时,打探一点宫内的消息,听说皇后小薄氏的胎坐得越发稳当了,连孕吐也比最开始发现时,少了许多,可以进些补食了。

晋安帝龙耀大赏了一番,而薄国公也给女儿往宫里,送了好些好东西,可见对这位还未出世的皇外孙的惦记。

此情此景,可喜可贺,但愿皇后小薄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时,也是这般的可喜可贺。

“你最近少进宫去,宫里京里都不甚安稳,等着过几天,我把你送去谨行那里,事情安稳了,我去接你们。”

聂谨言几乎是刚说完,温小婉就给他驳了,“我才不要去谨行那里,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你干嘛把我送走,万一你有个什么……,我难道还要像个傻子似的在那里等吗?”

望夫石就是这么修炼成的,她才不要像传说里的那般,最后化成了一块石头。

聂谨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叹道:“那里……安全些啊!”

“靖王府也同样安全,我还不信了,除了你那儿缺心眼的师弟莫绯漾,还有哪个傻子敢皇宫王府两处的撞?”

聂谨言颇糟心地横了她一眼,示意她这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太后六十整寿在慈宁宫遇刺的案子,现在还在刑部悬着呢。

他给莫绯漾办下来的新身份里,连着莫绯漾的名字都给改了,就是希望莫绯漾抛弃过往,好好地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要记起过去。

说起莫绯漾,温小婉又接着说道:“那我不陪你去了,我过去看看莫绯漾吧,他这几天精神头比着前几天好多了,昨天还知道骂我缺心眼呢,还骂我全家都缺心眼呢。”

所以,她今天才无所顾忌地把‘缺心眼’这个词,用回给莫绯漾的——骂她缺心眼也就罢了,还骂她全家缺心眼,也不想想她的全家,难道不够括聂谨言吗?聂谨言可是莫绯漾的师兄啊,这么算过来,难道莫绯漾就能抛除在外?这个缺心眼的傻缺!

聂谨言,“……”

好吧,他更加相信他只要熬过眼前这一关,今后的生活,必然丰富多彩,不再昏暗无光。

莫绯漾的卧室里,温小婉一边扒着柑桔一边说:“你师兄真是的,竟没带我去,我要去了,还能帮他一把。”

莫绯漾毫不客气地泼冷水,“师兄英明,你去了只会帮倒忙!”

温小婉被被噎得喉间生疼,决定手里扒着的桔子,一瓣也不给莫绯漾吃了,全部自己吃掉。

他们两个在内室里斗嘴,刑四爷坐在室外闷声无语地抽着小刑村那地方百姓自制的土烟。

他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他当年怎么就能为了一己私欲,做出那样无德的事来。

他是很倾慕,那雪地红梅中站立着的俏丽身影,那回眸一笑间的动人婉转,他直到今时,每每忆起,还觉心头怦动。

可为了这点怦动,做点那般龌龊的事来,是死后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能恕清的。

他当时也没想到偷了那些书信,会使得聂家落得满门被灭的下场,他梦想的那些与之相守一生的镜头化为虚影,连着那人也不得再见了。

开光大师,提起这四个字,被土烟熏得满嘴苦味的嘴里,泛出带血的恨意来,一股子腥甜瞬间就盖住了所有的味道。

他如行尸走肉般活着的残生,就是为了这个人坚持着的,他若不亲手杀了这人,他死都不会瞑目的。

“喂,疯女人,给我倒杯水,”

温小婉一个接着一个的吃着桔子,一气已经吃进去三个了,弄得本来不渴的莫绯漾口干舌燥的。

自从莫绯漾从连病带毒的身体状态,挣脱出来后,再开口叫温小婉时,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气得温小婉直翻白眼。

什么疯女人,什么傻妞以及缺心眼,甚至还和温小婉学会了说‘二货’。

MD,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莫绯漾是怎么领悟出来‘二货’这词的意思来的呢。

“我是你嫂子,你就不能乖乖叫我一句嫂子吗?你当初不是一口一句叫得挺顺的吗?”

还摆出一副搔手弄姿的死狐狸样,总是让她想起她前一世聊QQ时,QQ里常出现的那只跳来蹦去的萌蠢猫,如今……如今彻底脱线,变毒蛇了。

莫绯漾懒得开口解释,只冷冷地瞧了温小婉一眼,极品俊颜挤出一个‘你也配’的表情。

温小婉气得五脏六肺都要炸了,她怎么就那么圣母,当初会用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式的激将法,留住莫绯漾的命,难道只为了让莫绯漾挑战她受气的底限有多少?

她决定这一天都不给莫绯漾喝水,渴死这只死狐狸,让他嘴贱。

也是在两个人斗嘴的不知不觉中,温小婉竟多少减轻了些,对聂谨言进宫的那份担心。

连着近来,总沉浸在紧张气愤里,身心积着的那份忧郁火气,也被刺激得消了些,这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吧。

第134章 番外——第一次见面

聂谨言第一眼瞧到他那个弟媳妇时;就觉得眼前发黑、牙根发疼、心脏跳动的速度,几乎要打出节拍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长叹道,“我对不起爹和娘的在天之灵……”

坐在聂谨言旁边的温小婉;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全能让你碰到;长得都和林黛玉一般西子捧心的大家闺秀,会跑到深山野岭占山为王来,别做梦了;

不过……凭良心说,眼前这姑娘长得确实有点彪悍了些;连她瞧着都有些不忍入目了,但谁叫她有胆子把聂谨行聂二爷办了;那生死都躲不过是聂家人这个事实了。她只能说一句恭喜了。

跪在地上的赛玉环也觉得很冤枉,她哪里知道看着又白又傻又柔又弱的弟弟背后,会有一个这么强势这么不好惹的兄长。

她当初把人劫上山来时,还以为这位叫聂谨行的小美男是被人迫害、无家可归或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呢——戏文果然害死人啊。

眼前这人带着大批侍卫围攻她的山头时,她还扯着她劫上来的小美男滚床单呢,结果……被人掀了被窝,惨不忍睹了。

怪不得她把这名小美男扔到床上时,这小美男哭得梨花带雨地嘶喊着‘哥’。

当时她还奇怪呢,小美男为什么要喊‘哥’,要是换做她,在碰到这事时,她必然要喊‘爹’啊‘娘’的,怎么也轮不到叫兄弟姐妹啊。

如今她总算明白了,这小美男喊他哥的原因了。

坐在堂上原是她这个山大王专用虎皮椅位置的那个男人,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她跪在堂下那么远的地方,还能清楚地感受到。

恕她眼拙,她真没有看出来眼前这男人与她滚了半个月床单的小美男,到底有哪个地方相象到足可以称兄论弟的地方。这真是一个娘生的亲兄弟?

被蹂躏半个月的聂谨行,在见到他哥之后,抱着他哥一顿哭,连着发三个毒誓,重点强调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连女人都……都会强X。

这要不是他自己的亲弟弟,聂谨言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都快要气死他了。

他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弟,他以为完全没有问题呢,即使看着文弱一点儿,也不应该给他办出这事来啊,这叫他情何以堪。

要不是温小婉拦着,他即使不踹上一脚过去,也会狠狠地骂他几句的。

“谨行性子弱,你就别在吓他了,这些道理我与他说,他总会明白的,”

聂谨言得承认温小婉说得有道理,谨行自幼一人生活,说是活过快三十年了,却几乎没与几个正常人接触过,各种能力都比一般人欠缺些。

他之前又一再紧逼,弄地适得其反了,眼前这次,确实不能硬来了。

他强压着气,本就肃然的一张脸,更显得铁面阎王,堂上堂下除了温小婉,就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喘气的,连着聂谨行坐在那里,都有些如坐针毡了。

聂谨言抬抬眼眸,淡淡开口道:“你叫赛玉环?”

聂谨言的声线低沉,发暗却不哑,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吐字极清晰。音量虽不高,却有着说不出的震撼力,跪在下面的赛玉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赛玉环自觉她平时也算得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可直到今日,面对着聂谨言时,她忽觉自己……她自己其实也挺小女人的。

她继续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只轻轻地点了一下,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来。

“你父母呢?”

聂谨言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夫妻,能养出这么一朵奇葩姑娘来,还有……见不到姑娘的父母,他不好说亲啊,既然已经同房,那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们聂家过百年的规矩,不能在他们兄弟两个这里断送了,得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妻有出、不纳妾。

听聂谨言问她父母,赛玉环惊悚了,这难道是要刨她家祖坟?挫骨扬灰神马的……

她母亲是生她时难产而亡的,她父亲原是这山头的前一任山大王。

她父亲自她母亲去世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了。要不也不会在她十六岁时,就把山寨的事都交给她处置的。

入了冬之后,她父亲的身体尤其不好,一直在后山养病呢,她抓个小美男上山的消息,还未及通知她父亲呢。

不是她想瞒着她父亲,她是想着她多少也要和小美男养出些感情后,再把她和小美男的事告诉给她父亲,然后风风光光地在山头上,大办一场婚宴,给她老爹冲冲喜。

她想的简单,还以为这抢来的小美男可以放到山头,做一辈子的压寨小郎君,不急于一时半刻。

谁曾想这才一个月没到,夫妻恩爱还没有接触出来,就招来堂上坐着的那尊大神。

也不知道这位大神到底是什么底细背景,怎么像是从地狱十八层走上来的十殿阎王呢?

除了对温小婉轻言细语过,聂谨言对任何人,都是一个态度,要不温小婉的爹靖王爷总说聂谨言长了一张死人脸呢。

聂谨言没那个耐性,对同一个人问同一句话,说两遍以上的。他积威甚重,一般由他直接面对的人,他不用开口问,那些人就主动开始交待,一个字不敢遗漏了。

赛玉环跪在那里踌躇着不说话,温小婉眼瞧着聂谨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只得开口道:“好妹子,快别跪着了,谨行他哥也是和你开玩笑的,都是一家人了,哪还用行这么大的礼。”

温小婉站起身来,走下堂去,伸手去扶跪着的赛玉环,边扶还边对一旁坐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聂谨行道:“谨行,你还不过来扶你媳妇一把。”

不管有没有拜过堂,事实已经有了,这个名份总是要认的了。

温小婉之前悄悄问过聂谨行,行房过后,可有见过……见过床单上……

聂谨行平时是木讷软弱了些,但毕竟也是在小倌馆里长到十几岁的人,温小婉说得那么直白了,他怎么还能不懂。

他微不可察地点头,一张清秀的俊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温小婉长叹,既然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哪怕是被迫,这一遭就也不能不认了。

不管聂谨言在堂上如何端着兄长的架子,如何瞧不上赛玉环的长相家世,但在心里却是认下赛玉环这个弟妹了——要不依着聂谨言的脾气,还能让赛玉环跪他?

这可不是说笑呢,能在他聂谨言面前跪一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瞧不上眼的人,早由人架出去处理了。

在这场戏里,温小婉十分清楚她要扮演什么角色,聂谨言要是唱黑脸的,她就得跟着唱红脸。

听到嫂子叫他去扶赛玉环,聂谨行迟疑了片刻,却还是站了起来,走到赛玉环的身边,颤颤地伸出了手,“起……起来吧!”

与赛玉环生活在一起的这半个月,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若说真是一点儿不能忍受,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只是叫他认赛玉环做‘媳妇’,他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的,毕竟他是被迫的那个啊。

瞧见和自己滚了半个月床单的小美男,还是在人家提醒的情况下,才想起伸手过来,扶她起来,她就觉得心里无限委屈。

多少年没有哭过的赛玉环,竟有了些泪意围在眼圈里,却不敢真正地哭出声音来。

她刚刚可是瞧到了,小美男抱着堂上那位阎王嗷嗷大哭时,那位阎王的脸色,难看得什么似的,要不是小美男的嫂子拦着,那位阎王怕是连小美男都要揍的。

她要是这个时候哭出来,惹得那阎王心情更不好,接下来的景况怕是会更糟糕吧。

她到是不怕她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是怕她山头上养的这一大家子,还有她的父亲……

“好妹妹,你父母呢?”

温小婉拍了拍赛玉环那双比她整整大出一圈的手,感叹不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