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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何人尽染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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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什门是现实。什门是真相。

    凤意秋本能地想过去悬崖边查看,却发现自己双腿无力,小腹隆起。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又怎么可以少了,最重要的那一人呢?凤意秋伸手覆上小腹,感觉到里面与他的心跳同律的微小跳动,突然心神一震。

    “小秋、小秋……”熟悉的声急切的呼唤传入耳内,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睁开眼睛去看而已。

    纤长的睫羽微微翕动了几下,然后缓缓掀开。对上帝焦急神的黑眸慢慢聚起焦距,薄唇微勾,浅笑。

    原来她一直都在的。

    “呼……小秋你终于醒了,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有没有问题?”宁绍岚见他醒来,急急忙忙地问道,却被他那一丝笑意几乎耀了眼睛。

    “我……居然疏忽了。”凤意秋垂眼四顾,只见绯红如血,“这是天纱莲蕊。”

    对宁绍岚来说很陌生的名词。

    “天纱莲蕊盛放之时,会侵入人心智之中,将周围事物变为幻象。”凤意秋解世,此时他体内虽是天纱莲蕊余毒未清尚还虚弱,心情却是难得的开朗。

    “幻象?小秋你看到了什么?”宁绍岚显然是想起自己在圣教总坛的遭遇,问道。

    “你。”凤意秋答得干脆。

    “哎?”被他一双幽深黑眸看得终于面上微红的帝一惊,很没气势地避开了话题,“小秋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啊、对了还有这古怪的,我一会就叫人来把它们都铲了。”

    宁绍岚如愿又听见了他家男人的笑声,回荡在得云山崖的微风之中,如此温柔惬意……

十九

    从得云边关回到京师,这段路程说长不长,但对于宁绍岚来说,又是一场巨大的考验。

    一路上考虑到凤意秋的身体状况,只能用马车代行。虽然皇家御用马车形制豪华舒适,但总是不比宁绍岚从前自己开车来得平稳,凤意秋的孕期反应在药王的调理下好了七八分却还是受不住路上颠簸。宁绍岚只能让驾车的小侍尽量放缓车速徐徐而行,是以走了近一个月才回到京城,与她去时所费六天实在相去甚远。

    尽管如此,到达皇宫之时两人仍然是疲惫已极。

    宁绍岚坚持不假手他人,亲自将凤意秋抱入玉液宫,使得后宫众人对于她对凤贵侍的宠爱的认识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上。

    安顿好了凤意秋,又宣来医诊过脉,宁绍岚在看着他无碍睡去后,才自己去梳洗休息。

    躺在阔别了许久的宽大龙,宁绍岚满足地打了几个滚,片刻后也沉沉睡去。

    这一路上她确实累的不轻,在被一种莫名的瘙痒感唤醒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一睁眼便对上西照云放大的脸,惊扰了她梦的正是此人手中的一根小草。

    “小刘子!”在凤意秋以外人面前一向耐心茄的宁绍岚大声唤道,见到小刘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荔,压低了声音问,“他怎么还在这里?”

    “他?”小刘子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脸上堆笑道,“陛下你说的是明御侍?”

    “他不是西照云么。”宁绍岚没好气地答。

    “禀陛下,在陛下去得云的时候,奴才知会了留在宫里主事的李公公,让他给明御侍换了个身份,这下陛下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留在宫里了。”

    “小刘子你真是善体上意那,嗯?”宁绍岚起气未消,话中含着冰寒。

    “谢陛下夸赞。”小刘子一跪到地,居然谢起了恩来。

    “既然你已为他安排了身份,朕也暂时不管,但,”宁绍岚转念一想西照云怀着身孕,除了留他在宫里的确也没有其他办法,不过语气仍是不见缓和,“你要保证,他永远不出现在小秋面前。”

    事后的解释往往多余,聪明的办法是在误会发生之前就扼杀掉这种可能。

    “奴才明白。”小刘子一脸心领神会,似乎已经将他家陛下等同于那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又怕家中发现闹起来两头瞒着的公子。

    “哼。”宁绍岚轻哼,看着自己怎么也搞不定的西照云乖乖地被小刘子牵了下去,心中却升腾起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怪异感。

    晨起梳洗已毕,宁绍岚让人把早膳摆在了玉液宫,自己赶过去与凤意秋同食。

    一路上旅途劳顿,凤意秋的胃口也不曾好过,回到了宫里宁绍岚有意替他开胃,于是虽是早餐,还是甘露羹、慧仁米粥、荷叶膳粥、椰椎、鸳鸯卷什么的满满摆了一桌子。

    帝皇进膳本该由宫人服侍布菜的,宁绍岚自然不肯依着规矩,菜上齐了便屏退了左蝇人,自己把椅子拖近凤意秋身边,见他对哪道菜多看了两眼便帮他夹进碟中。

    对着身前渐渐增高由食物堆成的小山,凤意秋终于忍无可忍,“啪”一声手中银筷往桌上一拍,断然拒绝了帝的一番心意。

    “小秋小秋~你这一路来每天只吃这么一点,怎么够你跟宝宝两个人的营养呢……若是你镶些腻味,那好歹喝了这碗碧粳粥。”宁绍岚知道孕中之人脾气不比平日,来的特别大,当下也只是放软了姿态慢慢磨他。

    被她闪着水光的双眸定定看着,凤意秋也不自在起来,这才重新把注意力移回食物上,那碗碧粳泽莹白中透着淡淡的绿,看着倒也可喜,便伸手移到近前。

    未料他只喝下一口,胸间烦恶之意又起,宁绍岚见他变了脸,连忙拿了银盅来。

    凤意秋强自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对着银盅大吐起来,连日都在旅途,他所进本少,现下也吐不出什么来,最后只是一阵阵地干呕。宁绍岚在一边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恨不得自己代他受了这番苦楚,等他喘息稍歇,一面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一面拿了杯茉莉雀舌给他漱口。

    好不容易才见凤意秋脸上有了些许红润,宁绍岚不由皱眉道:“药王留的方子按时服着这症候该是好了,今日怎么又犯……小秋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宣医来看看?”

    凤意秋无力开口,只是摇头。

    宁绍岚知道他素阑喜外人,再三确定他的确无甚大事后才先自己草草吃过,再亲自去御膳房熬了清而不腻的鸡汤粥来,好歹逼他吃了半碗,就让他去继续休息。

    事后,宁绍岚下朝后左想右想还是不太放心,把老医叫来说了凤意秋的症状,得了肯定的答概放下一颗心来。她虽说是子却从无怀孕经验,景云这男子受孕的奇特风俗几乎把她弄了个手忙脚乱,生怕做错了什么,是以这次竟一改从前狂妄作风,事事都小心翼翼起来。召来医后她想起西照云也怀着身孕,便让她顺便过去看看,不过随口一语,过了就忘了。

    景云本就没多少等她处理的国家大事,那些鸡毛蒜皮她也从不放在眼里,下午左右无事帝只得到处落,到玉液宫转了一圈发现小秋正在昼寝,便没打扰他自己回了御书房。

    没想到有一个意外的人正在等着她。

    她派去查看西照云的那个医。

    屏退了左右,宁绍岚示意他开始说。

    “禀陛下,明御侍怀着的皇子,只怕……”那医额上见汗,生怕宁绍岚一时不悦要了自己项上人头,说起话来也是字斟句酌,“只怕难以顺利产下,今日小臣去请过脉,御侍他关脉滑疾,寸脉浮紧,似有……似有胎瘤,若不及时打下,恐危及命。”

    宁绍岚与西照云虽有夺之恨,但还不至于跟一个神智不清醒的人一般见识,又念及他精神错乱,似乎只对腹中胎儿上心,不由还是有些凄然。

    “没有医治的法子么?”

    “回陛下,这胎瘤由人心中郁气所结,药石难化,宫中亦有先例,不过都是堕去胎儿方救得了大人。”医战战兢兢地答道。

    “罢了,便照你说的做。”宁绍岚到底对西照云并无多深感情,顶多把他当过一时的玩具,要不是她最近因为凤意秋而软化许多,只怕连刚才那一句都不会多问。

    不过那医并未当即领命退下,反道:“还请陛下赐手谕。”

    原来景云为防后宫倾轧争斗,对堕胎药物管制甚严,后宫之人如要用药皆要经过皇帝的手谕批准方可,是以有此一说。

    宁绍岚写了给他,那医方才退下了。

    片刻,玉液宫的宫人来报说是凤意秋醒了,她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果然凤意秋晨起那一番折腾不过是由于一路劳顿尚未恢复,歇到了午后,除了略觉晕眩也没有别的症状,这小小的不适也因为宁绍岚在一边的胡闹而去了七八分。

    “小秋你现下觉得如何?”宁绍岚看他虽是面不似晨间那般惨白,心里却还是没底,说话间握住了凤意秋的手悄悄渡了一丝内息过去探查他的状况,一圈运行下来发现的确无甚大碍,才放下心来。

    “无事。”才跟宁绍岚闹了一阵,凤意秋脸上微现红晕,只是喘息稍促。

    “那好。”宁绍岚笑得一脸可疑,背在身后的双手伸了出来,拿着的正是之前为凤意秋精心打造的拐杖,“按药王的吩咐,我们去走走吧~”

    拒绝了宁绍岚的扶持,凤意秋自己借力支撑站了起来,在她胆战心惊的注视下一步步向前走。

    门槛。

    好看的双眉微皱,宁绍岚身形一动却强自忍下,知道此时小秋想要的,绝不是她的帮助。

    还好安全通过。宁绍岚舒了一口气。

    “近日御园里的荷开了,不如我让他们准备准备,我们散步到那里顺便在水阁用晚膳。”她连忙疾步赶上,提议道。

    凤意秋行了几步,只觉心跳如狂,手心潮湿,自知是孕期常见的心悸,强忍不发,对宁绍岚的提议只是稍稍颔首。

    见他答应了宁绍岚忙吩咐下去准备,再回转身却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

    “西照云?”凤意秋与西照云家世相似,幼年也见过几次,成年后仅知对方也被选入宫中,然曾再见。孩童到少年的面貌变化虽大,但终究还是认的出来。

    宁绍岚暗道一声惨了,不知为何明明吩咐过小刘子的他却还是捅出这漏子来,当下只有扶额哀叹。

    西照云哪里还认得出凤意秋,只是一脸迷醉地上前抚上凤意秋隆起的小腹,喃喃道:“皇儿……”

    帝在一边见到小秋豆腐被人白白吃了去,也不管这人既是神智不清又是个男的,想也不想直接拍掉西照云的手,占有地搂过了凤意秋的腰。

    被她分去大半重量,凤意秋不适稍缓,目光扫过西照云的身子,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西照云因为宁绍岚粗暴的对待而不甘心地收回手,覆回自己腹上,又痴痴地笑了起来:“这里才是皇儿。皇儿,呵呵呵……”

    感受到凤意秋身体的瞬间僵硬,宁绍岚连忙硬着头皮解世:“小秋,这说来话长,个中实在有不得已的苦汁…”

    “你还想去水阁用晚膳么?”凤意秋打断了她的话。

    “哎?”

    “他疯了。”凤意秋淡淡道,说出这一宁绍岚早已知道的事实。

    原来如此。宁绍岚不由在心里骂自己太傻,她家小秋自矜身份,定是不屑与一个疯座风吃醋的,况且……经过了这么多,自己确定无疑的感情应该可以带给他一点安全感了吧?这次倒是自己多心了。

    唤来宫人带了西照云下去,宁绍岚一边向着她期待已久的晚餐进发,一边想着何时有空一定要揪小刘子出来治他个看管不严之罪。

二十

    只是接下来几天,她竟是一点空也不得。

    景云与皓泷在宁绍岚“卖弟求荣”的基础上交好后,不仅互通使节还附送了许多物产,她早上下朝后在礼部众人的督促下便只能去礼明殿接待,午后又被管国库的员拉去核对礼单,一整天忙下来,到稍有空闲之时,已接近黄昏。

    凤意秋近来嗜睡多眠,晚上多半早早就会就寝,宁绍岚不过只能陪他片刻,待他睡着便按药王的嘱咐替他揉腿。凤意秋的双腿虽然无力感觉却比普通人来的还要敏感,自怀孕后经常发作的抽搐酸痛他从未对宁绍岚说过,哪知这小小的秘密早就被药王捅给了她。宁绍岚想既然他不肯让自己知道自己也顺水推舟只作不知,不过每日等他熟睡后再施以内力按摩,减轻他日间所受苦楚。

    不过这对于宁绍岚来说,不啻于一项酷刑。

    爱人莹白如玉,光滑纤细的腿因为她渗着内力的揉捏下泛起微红,看着这种煽情场面她不直接鼻血长流已经很给面子了,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不往的方面想……皋景云这该死的地方,若是让她早点知道男人也会怀孕就会预先做好措施了,绝不会搞到现在这副看得到吃不到的惨状。

    这日她照例陪凤意秋聊了会,小刘子突然来报兵部有急报,宁绍岚万般不情愿还是离开了片刻,结果发现所谓的急报只是边境多了一小股十数人的马贼。把报军情的人狠狠训了一顿让他以后分清轻重缓急,宁绍岚再回到玉液宫时凤意秋已睡下了,她便按平日里做的那般掀开锦被一角,去帮人揉腿。

    触手处冰冰凉凉的并不意外,药王早就有言在先,男子因骨盆较子来的狭窄,怀孕时胎儿逐渐增加的重量压下,会影响气血循环,又兼凤意秋双腿筋脉寸断,血行更是不畅,必须加以分外的小心。宁绍岚暗暗吐了一口气,再缓缓地把平和内力贴着肌肤输送过去。

    往日凤意秋体内的气尚会与她的内力起微弱的应和,今日却似古井无波。宁绍岚挑眉,再看自己从被中伸出的手上不知何时染上了刺目的鲜红,顿时心惊,一时间居然没了主意。

    片刻后帝才从脑中空无一物的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一面大声吩咐即刻宣医前来,一面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轻轻袭上手指的微热气息让宁绍岚的慌乱稍稍平定,但这轻如片羽、时断时续的呼吸实在不能给她足够的安心感,当即抓过凤意秋的手渡过气去保住其心脉生气不失。

    “小秋,小秋!”除了一声声的呼唤,她现在竟无半点更好的办法,明明今日一切如常,小秋也该如往日般只是睡着,为什么却……

    安静躺着的凤意秋的确看起来一切如常,披散在枕上墨长发间显得越发苍白的玉容颜,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薄唇微抿,似乎还微微上勾,仿佛正在做着一个梦。

    但这绝对是宁绍岚一生之中最不愿意回忆的噩梦。

    凤意秋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始终宛若沉睡中的王子,只是雪白的衣袍上慢慢渗出点点血红来,再缓缓洇散开。宁绍岚只觉得大片的红在眼前扩散开,手心里满是湿冷的汗水,甚至连医们终于匆匆赶来都毫无所觉。

    “陛下……”凤意秋的手被宁绍岚紧紧握着,医不能请脉,所以明知可能成为帝王怒气发泄的牺牲品还是大着胆子开口。

    宁绍岚这才如梦初醒,让出位执给医,虽未说话,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容错认的坚决。

    现在她是宁绍岚。是这个国家的帝皇。四境之内,莫不是她的土地。即便是天,她也绝不认输,这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所以,一定会没事的,小秋。

    那医上前探看,一见已然见红便知情况不妙,转而向宁绍岚道:“请陛下暂避,免得冲……”

    后面一个“撞”字在帝冰冷锐利的眼神下自动消音。

    医伸手抚上凤意秋隆起的小腹,额上顿时见汗。他几步走到宁绍岚面前跪下禀道:“陛下,是红……”

    红?是红!宁绍岚哪会不知道这东西对孕中之人影响有多大,只须几克,便可堕下胎儿来,此刻无暇追究这红到底从何而来,她心中想到的,只是当时药王的一句“此胎已与凤公子命息相连,呼吸相系,一损俱损”,这话重重落在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胎儿……”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如此艰涩,说了两个字后却无论如何继续不下去。

    医会意答道:“只怕难保。”

    “保住胎儿。”宁绍岚声音低沉阴冷,目光缓缓在身后跪成一排的医身上扫过,最后定在正在为凤意秋诊治的医之首身上,“朕要你们、保住胎儿。”

    这在此时看起来可能极微,几乎算得上是乱命,但在场所有医不仅没人敢返,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帝此时散发出的气势,太过惊人,就算她说出救不活人,便要全国殉葬也绝无人敢怀疑她话中的真实。

    医长再不迟疑,提笔写下几个方子马上着人去备药,又有两三个医从地上爬起来去帮他打下手,一番忙碌下来,凤意秋下体渗出的血渐渐止住,人却仍是一丝反应也没有。

    宁绍岚眼纸聚越多的怒气医们看调白,却无一人敢犯龙颜。

    “啊呀!”突地跪伏在地的医中有一人发出惊呼,膝行到宁绍岚面前禀道:“陛下,那炉中燃的是潇湘!”

    “潇湘”为潇水竹所制之,燃在房中可薰杀虫,炼制殊为不易,所以多为富贵人家使用。近日来节气入夏,宫中为驱蚊虫也多有准备。但“潇湘”之与常人身体虽是无碍,对于孕期中人却是强效的。若是人家有人生产,亦有为避疼痛而燃起“潇湘”使怀孕之人陷入沉睡的。

    宁绍岚自然不知道“潇湘”是什么,只听说这炉中有古怪,便上前一脚踢翻,果忍金兽形炉中掉落在地上犹自燃着的两星颜、味都与平时惯用的沉大是不同。她当驾狠踏了上去,把那两星踩得粉碎。

    早有善看脸的医去拿了薄荷膏来,在凤意秋鼻下略放了放,不过片刻就见他睫羽轻颤,身子也因为不适起了小小的挣扎。宁绍岚忙抢到他身前,只见他唇瓣微动,吐出几个模糊的字音,在场的医没有一个明白他说了什么,却见宁绍岚点头说道:“已知道是潇湘和红了,小秋你莫要再说话,好好休息。”

    凤意秋得了她的回复,不由放松了心神,而原先被潇湘压制的疼痛此时却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昏沉间只觉腹间火热,撕裂般的痛一直翻搅着,像是什么东西要离体而去一般。紧咬下唇不让呻吟声从口中逸出,双手不知何时也紧紧抓住了身下丝质单,原本莹白中泛着淡淡玉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淡青的筋脉也变得清晰。

    察觉到他的变化,知是潇湘药效被解所致,宁绍岚心痛地看着凤意秋的下唇渗出丝丝殷红,俯身轻吻上去,唇舌交缠间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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