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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继而扔到了铁屋中特殊配备的浴缸里。
池清腹间的伤口还在愈合中,可以洗澡,却并不能在水里浸泡太久。冰凉的冷水顺着头顶浇灌而下,刺骨的冰寒让池清不住的打起寒颤。身上的丝质睡裙也在瞬间被打湿,贴在她身上,显现出那具消瘦的身形。
见对方用颤抖的双臂环抱住她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浴缸里不停颤抖着。这样的池清既脆弱又让白沫澄感到陌生,她记得,曾经的池清是那样一个坚强的女人,即便是刀子落在她身上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如今,这人却像个弱者一样摆出那副任人欺负的姿态。白沫澄心疼之余,却也敲响了心里的警钟。
一个人,若是没了斗志,没了自信和尊严,即便她活下去,也是一副行尸走肉,没有丝毫用处。如果池清因为打击而变成这样,那自己所做的努力也就成了垃圾和废铁,毫无用处。
想到这里,白沫澄把水开到最大,不停的用那些冰水去冲击池清的身体。见对方抬起头瞅着自己,无神的黑眸骤然释放出浓厚的杀机和恨意,白沫澄相信,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喜欢池清敌视自己的眼神。
“怎么?觉得很冷?那就靠自己的本领走出来。否则,你就永远都只当个废物。”白沫澄说着,伸手抓起池清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压到水里。眼见对方的身体从最开始的麻木到现在因缺氧而产生挣扎,白沫澄很庆幸,池清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否则,她这个坏人,也真的太不合格了。
“咳。。。咳咳。。。”见池清呛了水,白沫澄手上一颤,急忙把她的头从水里捞出来。眼看着对方无力的弯着后背,难受的咳嗽着。白沫澄刚想说些什么,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在咳嗽过后,池清竟是用手扶住了浴缸,想要从浴缸里爬回到床上。
身体的无力使得池清没办法站起来,她从浴缸里摔到地上,缓慢挪动着身体,抛弃了她曾经的那份骄傲。这样的情景看的白沫澄无比心酸,她捂住变得急促的心跳和发疼的胃部,下意识的想要去扶池清。可是,才踏出一步,白沫澄就马上改变了主意。
此时此刻,池清的身体被冰水浸透,胸前的丰满也因为受凉而挺立起来。通过那层单薄的睡衣,池清胸部的每一次起伏,白沫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她缓步走过去,蹲在池清面前,直接将她抱起,再扔到床上。又在对方错愕之际,快速压了上去。
如果要说池清此刻的心情,恐怕就只能用诧异和羞辱来形容。与白沫澄四目相对,她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的窘迫,也看到了那份太过明显的嘲讽。池清下意识的想要挪开视线,往床铺的另一边爬去。这时,白沫澄忽然伸手去拽她的睡裙,下一刻,那条单薄的布料便被她轻而易举的撕扯开来。
身体暴露在灯光之下,让只穿着内衣内裤的池清手足无措。她不知道白沫澄为什么要这么做,当脚踝被对方拉扯住,看着后者眼里的戏谑。池清忽然觉得,这样的白沫澄真的很可怕,就像当年的白军一样,是个十足的魔鬼。
“放开我。”池清低声说着,明明是命令的话语,其中却带了几分恳求之意。听到这句话,白沫澄的动作反而更加放肆。她欺身上前,用一只手把池清纤瘦的手腕压在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忽然被白沫澄强吻,池清想要挣扎,却是连手都抬不起来,就算她想用牙齿去咬对方,那力道都轻的像是在回应一般。感到白沫澄的小舌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的翻搅着,那份熟悉的味道,生涩的挑逗让池清产生了瞬间的恍惚。等她回过神来,看到的便是白沫澄充满玩味的眼神。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还会对我的吻有感觉,你很在意我?”白沫澄说着,唇瓣慢慢向下,伸出舌尖舔舐着池清高高凸起的锁骨,再用牙齿轻轻的在上面啃咬着。另只手顺势而上,隔着文胸捏住池清胸前的饱满。
麻药的作用使得全身酥麻异常,那种感觉就好像时刻都被雷电击中一般,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空虚感。当皮肤和白沫澄身上的毛呢大衣接触,当胸前的饱满被对方用力捏着。那种似麻非麻,疼中带柔,羞辱的想要反抗却又无力运动的感受几乎要把池清逼到疯掉。
她不停的摇着头,嘴里低声呢喃着不要。可白沫澄还是褪去了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最羞人的那处地方展现在她眼前。凝视着对方眼中闪烁而过的精光,池清恨不得现在就咬舌自尽,终结所有的羞辱。可惜,她的牙齿,根本就使不上半点力气。
“白沫澄,不要让我恨你。”小沫,停下来,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在这种地方被你这样对待,你究竟要怎样报复我才肯罢手?哪怕你杀了我都可以,可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恨我的人很多,也不差你一个。”白沫澄说着,伸出手指,反复磨蹭着池清腿心中央的隐秘部位。或许是刚才在浴缸里的水还没有干透,那里带着冰水浸泡过后的凉爽,又有些湿润。白沫澄知道,这并不是池清对自己动了情,仅仅是水没有擦净而已。
想到这里,她伸出中指,准备进入池清的身体。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其力道之大,居然让她无法动弹。紧接着,白沫澄只觉得一阵劲风袭来。下一刻,她的人已经被池清反推在床上,脖颈处被她用手死死的抠着。
此时此刻,池清好看的黑眸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眼白的地方布满错综复杂的血丝。她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把自己给吞没。白沫澄知道,对方之所以会爆发出这样的强力,很可能是受到了自己的刺激,才会导致麻药的暂时失效。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而白沫澄想要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池清。鲜血的味道逐渐弥漫在空气四周,感到池清的手劲越来越大,白沫澄用尽全力把她推开,拿起桌上放着的麻药,直接注射进池清的动脉里。
眼见对方仍旧死死的盯着自己,好比一头被驯服却没有半点甘心的猛兽,那种眼神看得白沫澄后背发凉,心里却是欣慰无比。这时,兜里的手机发出声响,白沫澄打开来看,是白军发来的消息,让她和曾以恨去别墅找他。看完这条信息,白沫澄把手机放好,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池清说。。。
“白沫澄,我会杀了你。”
“恩,我等着。”白沫澄说完,把铁屋的门关好,缓缓朝着出口走去。鲜血顺着她被池清抠破的脖子流出来,将她白色衬衫的领口染红,她却好像全然感觉不到疼痛那般,用力的抚摸着那处伤口。
清,或许你并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注意到我,等你喜欢我,等你爱上我。真高兴,曾经的你又回来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那么,在副cp的激情过后,在休息了一天之后,满血满蓝的暴姐姐又回来更新了!此章全部都是小沫澄和麻麻之间的爱恨纠葛,然后,咱们小沫澄也霸气了来了一次反推!咳咳,虽然反推到一半没有成功,但,也算是进展了一步!大家说对不对?
清麻麻这次是真的被小沫澄惹怒了,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小沫澄你就等待着清麻麻去惩罚你吧!但作为你的亲妈的亲妈,我会让清麻麻手下留情,留你一条小命的!
so,废话不多说,开始咱的激萌小剧场环节。今天晚上的小剧场,是恨场景一:
姐姐专场,由于最近大家说,伦家虐她虐的太过了,所以。。。
恨姐姐:亲妈亲妈。
晓暴:干啥╮(╯▽╰)╭
恨姐姐:你看,人家最近的微博粉丝又涨了呢!
晓暴:哦,这是好事啊,证明你的人气又高了不少。
恨姐姐:可是。。。可是这些人的评论都好讨厌哦,说什么我是受虐狂,还有什么求一夜情的!要是被蔚蔚看到怎么办!
晓暴:咳咳,我看看。诶?这倒是,那。。。那不然我先让蔚来压了你吧。
恨姐姐:不要!人家的腰好痛。
晓暴:那你想怎样嘛?
恨姐姐:你下次不许在文里虐我了,也不许把我写的那么弱受!
晓暴:好好好。。。
场景二:
恨姐姐:亲妈亲妈!
晓暴:又干嘛?
恨姐姐:我的粉丝又多了!
晓暴:这不是很好么?
恨姐姐:可是。。。可是她们都好猥琐啊,还问人家的胸围和内内颜色。全怪你啦,把我弄的那么风骚。
晓暴:啧啧,这不是好事么?
恨姐姐:不行,总之,你让我正经一下,不许再虐我。
晓暴:好好好。
场景三:
恨姐姐:亲妈亲妈!
晓暴:你又做什么!
恨姐姐:蔚来把我拉黑了!
晓暴:哦。怎么了?她欠你钱了么?那家伙一般欠了钱总会拉黑别人的,我就被拉黑了好几次了。←众人:作者,你这是在说你自己的悲惨遭遇么?
恨姐姐:没有啦!你快帮我想办法!
晓暴:没办法,你送上门让她压吧。
恨姐姐:这。。。这可以么?
晓暴:可以的,快去试试!
恨姐姐:好吧,那我去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晓暴没再看到曾以恨这个熊孩子了,而对方的微博粉丝数,也在不断的暴涨。。。尤其是在她微博发了一条腰疼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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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9 章
红色的地毯镶嵌着金边;周围暗紫色的墙壁上是一幅幅抽象难懂的壁画。大厅内的灯光很暗,除了能够看到烟头上的星星火光,便是壁灯散发出的暗淡光亮。
站在白军的座位后面;白沫澄打量着面前站着的一群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熟悉的面孔,也有从未相识陌生的人;把他们的长相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人便是白军黑道中的主心骨,也是必不可少的根基。
在池清那里接到白军的消息之后,白沫澄快速找到曾以恨;和她一起去到别墅见白军。本以为对方找她们过去只是闲聊家常;或是一起吃饭这种毫无任何意义的事。然而,在她们到达之后,白军却连门都没让她们进,便带着她们来了这里。
想及此处,白沫澄瞄了眼站在曾以恨旁边,脸色明显有些不悦的白席,心里已然有了答案。身为白军在白道方面安排的人,于情于理,白沫澄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然而,白军却反其道而行,不仅仅把自己叫到这里,还向所有人介绍自己是她的女儿。
这样一来,自己的存在就会威胁到白席的地位。想到对方本就薄弱的势力被自己和曾以恨一而再再而三的剥削,白沫澄看了眼白军,心里隐隐觉得白席有些可怜。即便白军再怎么信任他,他终究不是白军的亲生骨肉。忙到最后,可能什么都无法得到。
“今天,我把各位老伙计叫来,是想向大家介绍一个人。你们也看到了,我身后站着的,她叫做白沫澄。我白军的白,也是我最小的一个孩子。她目前在白氏替我工作,希望各位老伙计能够在白道上多多照看她一下,让她学些知识。”
“白老板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的女儿,我们自当全力维护,不会让她吃一点亏。”听了白军的话,那些人纷纷附和道,看白沫澄的眼神也从刚才的疑惑转变为若有所思的琢磨。
很显然,这就是一场现代版本的宫廷斗争。假如说白军是那个皇帝,而白沫澄,曾以恨,白席三个人就是有权利继承皇位的候选人。大臣要提前选好阵营,为自己以后的道路铺垫。在白沫澄出现之前,所有人都以为白席会美人江山具得,如今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白军和那些手下聊天,说着一些关于他们生意的问题。明明是很简单的对话,可白沫澄却从其中听出了深长的意味。比如,白军说到货的时候,不是用斤,不是用吨,而是选择了个这种数量词。很显然,这些所谓的货,应该是那些活生生的人。而他们现在商讨的很可能就是要杀多少人,取她们的器官拿去贩卖。
看着那些人谈笑风生的说着这一切,白沫澄只觉得本就隐隐作痛的胃更加难受。她强行忍耐着那份痛苦,脸色变得越发苍白。过了许久,白军终是发现她的反常,竟提前结束了会议,让司机送白沫澄回别墅休息。
坐在白席的车上,曾以恨用手拄着脑袋看窗外的风景,余光落在白席阴晴难测的脸上,许久不曾挪开。因为两个人在外界看来已经是订了婚的情侣,迫于无奈和白军的命令,曾以恨不得不在白席的别墅里居住。
最开始,这个猥琐的男人还想要靠近她,最终被曾以恨的枪恐吓,也就没了那个心思和胆子。想及此处,曾以恨看了眼包里的录音笔,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看来,这白家就要翻天覆地了。
下了白席的车,曾以恨驾轻就熟的拿出别墅的钥匙,踢掉了高跟鞋,一溜烟的跑去到自己的房间里。其动作就好像已经反复做了几十年一样,完全是一气呵成,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席那副不爽的表情。
才一回到房间,曾以恨便去了浴室洗澡。看着窗外深蓝色的天空,还有那些闪耀着的星星点点。她随手将一件白色的衬衫套在身上,又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就这样赤着脚,缓缓朝着白席的房间走去。
这是曾以恨在搬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进入到白席的屋里,听着浴室的水声,她知道对方是在洗澡,便兀自拿出酒柜里的红酒慢慢品尝着。等到白席推门出来,曾以恨已经把半瓶的红酒喝到了肚子里,好看的褐眸也隐隐带了几分迷离的醉意。
“你在做什么?”出门看到曾以恨在自己的房间里,白席自然是惊讶无比。随即注意到她喝掉了自己大半瓶的酒王,眼里也生出了些许不满。
“我?我当然是在等你喽,你个大男人,洗澡居然比我们女人还慢。”
看到白席眼里的不满,曾以恨好似没有察觉那般开心的笑着。她摇晃起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放在衬衫的领口上,缓缓拉扯着,企图通过这样的动作来散发酒精带来的热气。可过了一会,曾以恨便发现这样做似乎是徒劳的,便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客厅白皙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给她完美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银光。她微眯着双眼,将那条白皙的脖颈扬起,修长细瘦的手指在衬衫的水晶扣上来回跃动着。一颗,两颗,三颗。很快的,三颗纽扣应声而开,而曾以恨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放肆张扬。
她看了白席一眼,甩动起那头深紫色的长发,朝后者缓缓靠近。此时此刻的曾以很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和蕾丝底裤,那衬衫的领口大开,露出其中白皙的胸脯,还有即便没有穿内衣也格外明显的沟壑。
毫无疑问,这样的曾以恨是极度迷人且诱人的,甚至比那天生日会上的她要美上千万倍。仿佛妖姬再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慑人夺魄的魅力。眼见这样一个尤物朝自己走来,白席故作镇静的看着曾以恨,喉结部位的蠕动却显现出他的饥渴。
“你喝了我的酒,该怎么补偿我?”这时,曾以恨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看着她手里的酒,闻着她身上那股过分清甜的味道。白席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伸手把曾以恨纤细的腰肢搂住。当那条一只手臂就可以环住的纤腰被他掌握在其中,白席清明的视线终于变得迷茫起来。
“呵,你想要怎么惩罚,那就怎样惩罚喽。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其他事要和你说。”发现白席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在自己腰间徘徊,曾以恨皱起眉头,强忍住心里那份恶心,拉住白席的手带他坐到沙发上。紧接着,她掏出那支放在衬衫兜里的录音笔,递给白席。
“这是什么?”情况忽然由暧昧变得严肃,这让白席有些失望。但看着曾以恨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他还是压下了心里的那份不爽。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什么,你听听看就知道了,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弄来的。”
“好。”听过曾以恨的吩咐,白席按了录音笔的上的播放键。最开始是一阵阵杂音,根本没什么人说话,过不久便出现了白沫澄和白军的声音。听着两个人闲聊着家常,再从日常生活说到关于工作上的事。
当那句我再信任白席,但他终究不是我的亲生骨肉放出来时,白席的脸色已经由刚才的儒雅转为阴郁。而在他听到后面那句,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时,声音在此刻戛然而止。并不是音频文件到了尽头,而是白席在一怒之下,将这只录音笔捏了个粉碎。
他扔掉手中的碎渣,双眼因为愤怒而涨的通红。忽然,他把头转向曾以恨,用极其低沉的声音问她:“你给我听这个是什么意思?”此时此刻的白席就像一只被惹怒的豹子,周身都是暴戾的杀机。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盯上,成为他的盘中之餐。
然而,面对这样的白席,曾以恨反倒笑了出来。她不顾对方的逼问,而是不紧不慢的喝下最后一口酒,拉住白席浴袍的领子把他带到自己面前。“白席,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怎么到了这种时候,你却傻得像个白痴一样?”
“经过今天的事,还有录音笔里的对话,白沫澄在白军心中的地位,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比我还清楚。你不是白军的亲生儿子,而我也不过是他用来牺牲的棋子而已。你应该知道白军费了多大的心思把池清找回来,还放在基地里每天找人照顾着。”
“这说明,在他心里,一直挂念着池清这个人,而白沫澄作为池清的孩子,更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你和我不过是他用来给白沫澄铺路的棋子,等到我们没了利用价值,就会被他一脚踹开,什么都得不到。”
“我不信!你在骗我!”听到曾以恨的话,白席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桌上的酒打落至地上。看着好好的一瓶酒王就这样被白席浪费了,曾以恨吧唧吧唧嘴,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要与你合作。我们两个可以找机会除掉白沫澄,这样,白军的未来,白家的所有资产就会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你觉得,我会帮你算计白军?还有,你为什么会忽然决定帮助我?”听到曾以恨的提议,白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还是提出了他心里的疑惑。看他没有拒绝,而是选择继续和自己周旋。曾以恨知道,大鱼,很快就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