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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的面容没有起伏,但并不代表,她的脾气也没有起伏。今天下午,她之所以会和曾以恨与陆蔚来出去,无非是因为她们共同创办的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她们亲自出面解决。
在离开别墅的这几个小时里,池清发现,她竟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挂念着白沫澄。陆蔚来开的药里有少量的镇定剂与安眠药,足以让白沫澄睡到自己回来。然而,池清发现,她并不是在担心白沫澄要逃走,而是怕那个人独自在家会出事。紧赶慢赶的解决掉公司的事,池清一刻都不愿耽搁,马上就命令司机开车回家。
一路上,她在心急火燎的同时,也在反思自己近期越来越奇怪的行为。自己对白沫澄的关心和疼惜,似乎超过了原有的一种限度。她看到她难受对于样子会觉得心里发酸,看到她身上的伤口也会自责,甚至,在看到她发育完好的身体后,会产生一种不该产生的情愫。
刚才,看着白沫澄和自己的宠物那么亲密,看到她亲吻小猫。那种奇妙的感觉在瞬间从心窝蔓延至全身,不是疼,不是痛,也不是痒,更不是世上任何一种负面的身体感受。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就连池清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终,翻来覆去,她这次自我检讨,终于和往常的每次一样无疾而终。
做饭之前,池清特意让陆蔚来做了一些家常的营养菜给白沫澄,却没想到这个孩子只知道吃饭,根本不动手夹菜。看她那副安静的模样,池清刚想说什么,曾以恨却抢先一步。眼见白沫澄的饭被对方毁的面目全非,池清终是忍不住,把白沫澄赶回了楼上。
不管怎么说,白沫澄也是她池清的女儿,她不允许任何除了她以外的人伤害她。自然,也包括曾以恨。
“大姐,怎么了吗?”见池清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曾以恨笑着问道,勾起的眉眼充满挑衅。
“曾以恨,你有些过火了。”
池清的声音很冷,还带着几丝沙哑。回到家之后,她已经摘了矫正镜,恢复了本来的瞳色。凝视她平静的脸,明明是和往常一样的表情,却就是能够让人感觉到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杀意。眼见池清的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黑,那好看的双眼就像黑洞,几乎要把人吸进去。等曾以恨回过神来,池清已经站到了她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因为三厘米的身高差距,导致曾以恨只能微微抬起头去看池清,使得本就有些弱势的她更显狼狈。“呵呵,我不懂大姐的意思,我哪里过火了呢?我只是希望小沫澄多吃些肉而已,这还不对吗?”
曾以恨不答反问,只是,她的话音才落,肩膀已经被池清用手死死捏住。池清看上去很瘦,但常年练武的她力气却不小。感到落在肩膀上的压力越来越重,曾以恨脸上的笑容不减,竟是隐隐有了增长的趋势。
“看来,大姐是真的很喜欢那个男人的女儿,甚至,为了她,可以抹去我们这十年来的姐妹情谊,对吗?”锁骨和肩膀被池清按压的生疼,曾以恨紧紧攥住拳头,却是不肯做出任何抵抗的行为。她扶住桌子,企图控制身体的平衡,但腰部的刺痛却还是让她无可奈何的弓起身子。
“曾以恨,我说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听了曾以恨的话,池清的瞳色变得更加深邃。看着她白色的眼仁因愤怒而生出一些细微的血丝,曾以恨喘了口气,居然不怕死的再次开口。
“池清,你的底线在哪里,我是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想要对那个男人的孩子好,甚至还想要保护她。呵呵,可笑,真是可笑至极!你忘了她是谁的女儿吗?你又忘了你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她的吗?池清,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随着曾以恨的话音落地,响亮的脆响回荡在客厅里。哪怕肩膀上的骨头被池清捏到断掉,曾以恨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半点变化。她依旧强撑着身体站在池清面前,只是那双深褐色的双眸却染上了一层薄雾。
“曾以恨,我的事,与你无关。”把曾以恨疼痛难忍却强撑的模样看在眼里,池清并不放松力道,而是继续捏着那处脆弱的部位。她和所有人一样,根本猜不透曾以恨的想法,但是,这个人,她已经忍耐很久了。
“我自然不会忘记我是谁,池清,你才应该记住,你自己是谁,不要忘了。。。唔!”曾以恨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陆蔚来用手牢牢堵住。她回头看向身边人,在触及到对方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一刻,肩膀的痛不再是痛,因为,和心里的难受比起来,它根本就不值一提。陆蔚来眼里的乞求和焦虑就像一把刀刺进她体内,将心脏的核心刺穿,刺死,再随着那些泪水一起脱落。最终,就只剩下一个空壳。
曾以恨不明白,为什么陆蔚来又哭了,或者说,为什么,自己又把她给弄哭了?
“大姐,放手吧,求你了。”陆蔚来恳求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她的眼泪掉在自己的手上,肩膀上,那滚烫的温度,几欲穿透皮肤,连带着把其中的血肉和骨骼一同给灼伤。如果可以,曾以恨宁可自己去死,也不希望陆蔚来为了她如此卑微的去恳求别人。
这幕场景和当年是多么的相似,又多么。。。让她心疼。
随着肩膀上的力道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曾以恨用没受伤的右手扶住桌角,撑着身体站在原地,目送着池清转身离开。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背影,曾以恨无谓的笑着,这个笑却刺痛了陆蔚来的双眼。
看曾以恨垂落在一边的左臂,陆蔚来想要扶她去别墅的急救室,却被对方用力推了开来。陆蔚来的力气本就不大,在没有防备的时候被曾以恨这么一推,当下便跌倒在地上。身体上的疼痛并没有唤回陆蔚来的理智,她呆愣的看着曾以恨,根本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推自己。
“你。。。”
“陆蔚来,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困扰?怎么?看我这样,你很高兴对不对?看池清对我这么绝情,你是不是很庆幸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和你上床了?”
“你说什么?”听了曾以恨的话,陆蔚来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那个满脸笑容的人。她不相信,在曾以恨心里,自己是那种人。明明,她为了她能够幸福,已经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扔到尘埃之下了。
“怎么?你摔成了傻子吗?陆蔚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你不过是我用来泄欲的工具而已,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你。。。”
“啪!”清脆的巴掌声将曾以恨的话打断,看着跑去楼上的陆蔚来,她脱力的坐在地上。重复着以前的动作,用手轻轻抚摸左手腕上的玉镯。
“这样才是最好的吧?都来恨我,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不知不觉的虐了小曾童鞋,只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吐血无力求留言。。。
☆、第 19 章
池清回到楼上,但她的目地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属于白沫澄的屋子。毫不犹豫,甚至连门都不敲的直接进入,池清很快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身影。此时此刻,白沫澄正安静的坐在那里,吃着自己给她的饭菜。眼见那满满的一小碗饭只剩下一半,池清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还要吗?”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其他人也许不明白池清的意思,可身为最了解她的白沫澄,却是知道她在问自己还要不要添些饭。虽然她很想吃池清为自己亲手盛的饭,但她的胃却是不允许她吃更多了。
“足够了,谢谢。”白沫澄有礼貌的回道,低下头继续她的吃饭大业。即便白沫澄没上过一天学,池清也没有像正常的父母那样教她一些该有的规矩。然而,白沫澄的教养却是一点都不差。
她待人有礼,说话也从不会大喊大叫。遇到什么奇怪,或是意想不到的事,也淡定的好似没事人一样。她用两根筷子挑着碗里的米饭,吃一口菜,就会送两口饭进嘴里。
黑色的长发被她用手撩起夹在耳边,粉嫩的两片唇瓣以极慢的速度开合着,没有一点吞咽咀嚼的声音传出来,就连碗筷碰撞的声音也听不到一丝一毫。白沫澄就是这样一个安静娴雅的人,她时而云淡飘渺,足以让任何人忽视她的存在。时而又像太阳,带来霞光万丈。
待到饭菜见底,白沫澄用纸巾擦了擦嘴,拿起碗筷准备去刷碗,这时,池清却出声阻止了她。“放在那里就可以,稍后会有人收拾。”池清低声说着,随意就决定了白沫澄的去向与活动。
听过她的话,白沫澄坐回到位置上,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她的脊背犹如站军姿一样挺得笔直,看上去严肃又紧张。和另一边随意且放松的池清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似乎很喜欢我那两只宠物。”在房间安静了许久之后,池清开口打破了沉寂。在以前,她总觉得和白沫澄相处是一件很累的事。这个孩子没有其他小孩的天真与活泼,就只有无穷无尽的安静与沉默。
她不爱说话,哪怕受了伤或是哪里痛而已不会吭一声。这样隐忍无趣的白沫澄让池清觉得熟悉,因为,那时的白沫澄,像极了当年刚从白军那里逃出来的自己。
如今,整整五年不见,池清发现到自己的改变,而白沫澄也有很多变化。她的话比以前多了一些,也敢于直视自己,违抗自己。虽然和她相处的时候还是会不自在,却完全没了曾经的厌恶感。
看她安静的坐在一边,目不斜视的望向前方。池清忽然觉得,这样的白沫澄真的很好笑。难道,盯着一个没有开机的空电视比看自己这样一个活人要有趣?
“嗯,她们很可爱。”白沫澄的回答依旧迟钝缓慢,内容也保持着话题终结者的一惯模式。见她本是向着前方的头微侧过去,池清瞥见,对方白皙的耳朵隐隐有些发红。这样的发现,让池清觉得不可思议。
在她的印象中,白沫澄的性子就和她的外表一样淡然。自懂事开始,她从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发脾气,哪怕再痛苦的伤,也不曾听过她痛喊出声。她总是那么克制隐忍,就算自己拼命的欺负她,伤害她,对她说些伤人的话,她也不会愤怒发火。
她是自己的女儿,可她们的关系却和其他母女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按理来说,白沫澄应该怪自己,恨自己。可是,她除了不与自己说话之外,从不会违抗自己的任何命令。甚至,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带丁点恨意。
池清相信,白沫澄绝不是圣母。在她很小的时候,自己就曾经要她亲手处理掉一个叛徒。那时,14岁的白沫澄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亲手结束了一条人命。在那个时候,池清就知道,白沫澄绝不是什么胆小懦弱的人。可是,每每在自己面前,她又是那么的软弱。
池清很想知道,白沫澄是真的对自己如此宽容,还是为了报复自己而演出了一场长达17年的戏。相比起二者,池清无疑更喜欢第一个答案。因为,她希望自己在白沫澄的心里是与众不同的。纵然,她是个很不负责任,甚至是很差劲的母亲。
“大姐,沫澄,我可以进来吗?”就在池清再次陷入臆想的时候,房门口传来陆蔚来略显沙哑的声音。池清说了声请进,对方便推门走了进来。才十多分钟不见,陆蔚来却是比刚才憔悴了许多。
望着她红肿通红的眼睛,白沫澄歪了歪头,疑惑的看向池清。却不知道,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在他人眼里却是极其可爱。“蔚来,她怎么样?”收回落在白沫澄身上的视线,池清低声问道。她没说明那个她是谁,但陆蔚来明白,池清是在问曾以恨的情况。
“她可能自己去医院了,大姐,我来给沫澄打针,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需要再次输液。”陆蔚来淡淡的回道,一向都极其关心曾以恨的她,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淡定。
很显然,陆蔚来并不想说关于曾以恨的事,见她主动转移话题,池清识趣的不再追问,而是沉默不语的看着陆蔚来替白沫澄打针。白沫澄的伤多数是外伤,那些伤口在今天下午上了药,并不需要再次更换。至于她的高烧不退,就只能靠打针来解决。
见对方将手攥紧,白皙的拳头上印出一条条青灰色的筋脉。紧接着,陆蔚来将那根尖细的针扎入白沫澄体内,池清竟也跟着手背一疼。为了避免让两个人看到,她将身子扭转到一边,偷偷把放在衣服兜里的手拿出来,这才发现,那上面并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
看完之后,池清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摆正,瞄了眼正在听陆蔚来说注意事项的白沫澄。发现这两人并没有注意自己刚才的反常举动,她才恢复到之前轻松的坐姿和模样,转而去看白沫澄的脸。
虽然不是初次看到,可每一次看,池清都会觉得白沫澄的侧脸很好看。这人的五官大多数遗传于自己,不论是那双纯粹的黑眸,还是她小巧挺立的鼻子,都和自己仿若同模雕刻出来的一样。
见她抿着那两片单薄的唇瓣,时不时的点头去回应陆蔚来。越看,池清就越觉得白沫澄很有趣。现在的她好似听老师讲话的小学生,乖巧的让人想去拍拍她的头。不过,想归想,池清自然不会亲自去做。毕竟,那样亲密的举动,并不适合她和白沫澄。
和下午一样,陆蔚来交待好吊瓶的更换时间便离了屋子。池清将她的吊瓶拿起来,带着她躺上床。白沫澄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却好了不少。池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揉着有些发酸的眼睛,在心里叹出一口气。
自从白沫澄在五年前逃跑之后,池清便放下了手上的一切任务和工作,开始了寻找白沫澄的计划。她先是把加海市搜了个底朝天,又开始把范围扩展到周围的几个城市中。五年来,池清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寻找白沫澄,却一直得不到她的消息。
然而,就在几个月前,忽然有一封匿名的邮件跑进她的邮箱里。那是一封需要破解密码的信件,在破译之后,池清发现,那其实白氏企业旗下的一些营业设施和分公司的照片。在数百张照片中,池清看到了那个让她找了整整五年的人。
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池清也能看出,照片里的人,就是白沫澄!
过了这么久,白沫澄已经从曾经的女孩蜕变成女人。她不再穿那些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而是换上了充满成熟气息的长裙或职业装。看着照片里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在短短几年来帮白军做出的业绩,以及她辅助白军贩卖人体器官的证据。
那一刻,池清的心冷了,嘴角却是隐隐带着笑容。其实,早在白沫澄逃跑的那刻,池清就想到对方也许会去白军那里。然而,凭着侥幸的心理还有对白沫澄的信任,池清只是简单调查了白军最近的动向,并没有深入调查。
一来,以她当时的实力,根本无法和白军对抗。其次,池清不相信,白沫澄会背叛自己,投靠白军。可是,当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池清终于又一次感受到了失望与无力。
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还是因为她的不好,选择离开她,转而投靠那个造成所有悲剧的人身边。这已经不是一次单纯的离开,或是孩子任性的离家出走。从白沫澄选择帮助白军的那刻,她对自己,就是背叛。
回忆到这里被迫中断,池清看着抓住自己袖子的那只手,扭头看向白沫澄。
“你累了就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的。”白沫澄会这么说,着实有些出乎池清的意外。毕竟,以对方的性格,能够主动向自己说话,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更何况,这话语里还带着满满的关心。
不过,白沫澄话是这么说,但她抓着自己的手却是没有一点力气。看着因为打了镇定剂和安眠药而昏昏欲睡的她,池清犹豫片刻,某个惊人想法在她脑中闪过。她不动声色的站起身,视线扫过白沫澄迷离的双眼还有那张富足有余的大床。最终,吐出一句让对方意想不到的话。
“为了监视你,我今晚留在这里。你睡觉最好老实些,不要碰到我。”
作者有话要说: 噜啦啦噜啦啦!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的话唠话唠晓暴最大,伦家死了一天,今天终于满血满蓝各种复活的清新内涵,暴姐姐是淑女绿字小剧场栏目。
首先呢,先对昨天的小绿字很少原因给大家做个解释。主要是嘛,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昨天伦家大早上起床和某人吵了一架,各种冷战中,然后就导致心情很低落,就木有写萌萌的小绿字。结果,晚上举办作者yy大会,本来身为主持人的伦家居然麦克坏掉了,各种被嫌弃,嘤嘤嘤,于是心情更加低落了。好在群里的一干萌妹子都有唱歌来安慰伦家,伦家的心情就变好了。
昨天晚上,读者群里小伙伴们在玩耍。伦家也去加入,发了一段小录音过去,瞬间,群里就安静了,都被伦家无比强劲的攻音震得虎躯一震,倒地不起。米错,就是纯正的攻音哦,气场无敌,和清麻麻完全有一拼!米娜桑都惊呼,暴姐姐是万年淑女攻,嘤嘤嘤!
那么,在墨迹过昨天各种英勇事迹之后,来说说此章吧。上章小曾童鞋欺负了小沫澄,被麻麻惩罚了,这章,麻麻又去各种骚扰我们小沫澄了呢,说起来,麻麻是晓暴第一次写这么别扭的角色。明明是手痛,还不敢看。明明是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你丫居然还以监督为名。难道你忘了,房间里有摄像头么!啊,我懂了,摄像头的监视器,一定在麻麻的房间里对不对?麻麻。你好坏!
于是,下章是什么大家都懂得。麻麻要赖皮了,小沫澄又有甜果子吃了。说起来,母女文的口味其实不重的吧?昨天有个亲说伦家母女文太重,还打了负分分,说伦家是脑残。其实,伦家也是有点脑残的,主要表现在各种数学理科方面,至于母女神马的,只是恶趣味而已啊喂!还好,没有被说成是萝莉,上次有一个亲说,来围观脑残萝莉,伦家当场笑cry,拜托,不要侮辱萝莉好嘛?我顶多是个矮丑搓穷女屌丝啊喂,和萝莉完全没关系的说!
于是,废话说完,开始我们今日的萌萌小剧场喽!此章是说,小沫澄给麻麻做饭吃,结果,不小心做了麻麻做了最吐艳的青椒炒黄瓜。←众人:这是什么诡异的菜啊喂!
小沫澄:清,吃饭了。
清麻麻:不要,让我再睡一会。
小沫澄:已经中午了,快起来。
清麻麻:不要,我昨天晚上折腾你那么久,我手酸。(听了清麻麻的话,小沫澄看着清麻麻露在外面修长的手指,脸上一红。)
小沫澄:别胡说,快起来了。
清麻麻:不行,我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