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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护工早就不在了。”池清说着,也不等白沫澄再开口,再度将后者盖在身上的棉被掀了起来。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再次暴露在外,白沫澄除了羞涩,就是心有不甘。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自己动手解决这一切。可如今这具身体,除了能吃饭喝水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这样的处境让白沫澄觉得格外沮丧,而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就更是让她无地自容。“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你不要动。”看着白沫澄尴尬无措的模样,池清的神色也有些不正常。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说护工都走了,而要亲自为白沫澄做这种事。池清有洁癖,这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哪怕再狼狈,池清也要保持最基本的清洁。
她的衣服很少会染上脏污,沾过血的衣服更是不会穿第二次。床单每天都要换,也包括扩一些生活的日用品。除了特殊情况外,不论夏季还是冬季,每天都要洗三次澡。
如果是以前,不要说是为白沫澄处理这种生理问题,就算是要池清在医院呆几分钟,她都不会答应。而今,她竟是想尽了各种办法主动去照顾白沫澄。池清不明白这种改变是源于自己的内心,还是白沫澄的行为打动了她。
只是,这种变化,池清并不觉得反感,甚至还有一些欢喜在其中。。。
因为左腿的伤,脱裤子的动作也要格外小心。白沫澄的腰很细,胯很小,医院宽大的裤子穿在她身上,腰部那里只轻轻一拽就可以扯下来。看着那条暴露在眼前的纯白色底裤,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生。
这条底裤是自己挑选过后,让保镖去买来的。池清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亲手帮白沫澄脱掉。不过,这种奇妙的违和感也只是存在了几秒钟便被池清找到的理由敷衍了去。她想,这种事,应该是很多母亲都会帮女儿做的吧?
“对不起。”就在池清发呆的时候,白沫澄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听着这饱含歉意的道歉,瞥见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那两只红的像是要挤出血一样的耳朵。池清并没有回答,而是重新低下头去脱白沫澄的裤子。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在池清低头的瞬间,她无意识的勾起了嘴角。虽然弧度很小,时间也只能用转瞬即逝来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池清现在的心情,很好。
右边的裤腿很容易被褪去,而左腿也在池清小心翼翼的动作下彻底和白沫澄的腿分离开来。把裤子放在沙发上,池清站在原地,看向躺在床上,只穿一条白色底裤,上身几乎全部j□j的白沫澄。
此时此刻,这人的周身几乎都是白色。白色的皮肤,绷带,以及身下那条白色床单。即便房间里的灯很暗,池清还是把白沫澄的表情变化看得清清楚楚。正是因为房间的暗,才能体现出白沫澄的光亮。池清觉得,这样的白沫澄脆弱得像一道光。随便一个遮挡,或是时间的变化,就会消失不见。
身体没了遮挡物,纵然房间里还开着暖风,温差变化还是让白沫澄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察觉到她的反应,池清不再发呆,用单腿支撑着身体跪在床上,俯身把手放在白沫澄那条白色内裤的边缘处。
当池清的手指连带底裤一起滑下去,对方柔嫩的指腹掠过大腿,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轻痒。白沫澄看着伏在在自己腿间的池清,慢慢闭上双眼。
清。。。就要。。。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好冷!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自从上一次陪某人出去之后,伦家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出去屋鸟。至于为什么不出去呢?自然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哇!伦家现在每天的日常就是,吃,躺着,吃,躺着,码子,吃,躺着。一个人在家好无聊,没有课的日子好无聊,没人聊天的日子好无聊,牙口不好只能喝粥的日子好无聊,某人自己出去工作不理我的日子好无聊,做米虫好无聊,玩节奏大师好无聊,嘤嘤嘤!!!←所以,大家看到我的负能量以及我的各种悲催之后,米娜桑的心情有否有好一点?
总之,伦家这种怕冷的人啊,一到冬天就是完全无能的节奏。期盼着大东北赶紧到25号,来了暖气之后,伦家又可以穿着半袖,光着屁屁满屋的裸奔了!←众人:请问,你家在哪里!我要租下你家对面的房子!
好吧,说完作者君最近的生活状态,来讨论此章文文吧。在小沫澄好不容易告白之后,麻麻显然是没有开窍。虽然心里有那么点不自然,但是,距离妈妈要看清自己的感情,还有好大的一段路要走。所以说,革命尚未成功,沫澄仍要努力!
说起来,伦家最近写文真是对各种猥琐以及嘘嘘事件情有独钟了,本宫对厕所发誓,如果我下次写文再玩厕所梗,就诅咒伦家上厕所的时候被s姐按在马桶上推倒!←众人:诶?你不是已经有过。。。唔!晓暴:哼!让你说!让你说!干掉你!干掉你!
咳咳,米娜桑,虽然都是众人君,但是,下一次看到的,和这个众人君绝壁不是一样的喽。毕竟,某些人知道的太多了嘛╮(╯▽╰)╭于是,在毒誓过后,下章将会是更加湿哒哒的章节。麻麻,你看到了么?小沫澄已经忍不住了啊喂!你还在等什么?没听到她心里对你的呼唤,没看到人家有多么多么的渴望你喵?赶紧推倒小沫澄,酱紫,晓暴和大家都开心了哦╮(╯▽╰)╭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为了故事的完整性,还是不要随便推倒的好。要知道,推倒需谨慎,虐点要满槽。等到这段的甜蜜过后,虐虐又要来了才呢。话说,副cp很久没打酱油了,是时候该放出来溜溜了。
另外,关于《铁狱迷情》广播剧的事,目前已经可以给大家一个准信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广播剧预告将会在这周放出。届时,晓暴会为了庆祝广播剧开播,连续放出三章《铁狱迷情》从未发表,也不曾收录在实体书里的染枫番外。其中,有染姐姐和枫枫的一些故事,当然,还有枫枫的初夜。总之,广播剧出现,大家就有番外看了。当然,这些番外都是各种免费的嗷嗷╮(╯▽╰)╭
说起来,那天暴姐姐怀着各种期待的心情去听广播剧的试音,结果,刚进去频道,就听见枫枫的cv在配第一章。想必那是什么大家都知道的,那个喘息声诶。秦。。。秦芮。。。要到了。。。←噗,当时,伦家的血槽直接清空,倒在s姐怀中不起。←此处插入偷窥的众人和s姐轻蔑的眼神。
咳咳,废话不多说,今天的小剧场暂时木有灵感撒,明天再来写。就和大家说件有意思,而又透着猥琐的事。伦家和s姐一起玩节奏大师嘛(某手机游戏),之后,s姐超笨的,各种玩不好,经常木有闪电,这时,她就瞄到我账号里有很多(在此感谢各位献给伦家闪电的亲们,伦家无法偿还,只得以身相许了。←众人:啊,那大家可能再也不会给你闪电了!晓暴:噗!打击,胸口中枪!)。然后,某人就委婉的表达,希望我转给她一些,结果,被我无情的拒绝鸟。之后夜深啦,随便做做运动,就早早的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某个坏蛋偷偷的把伦家的闪电都用没鸟。。。QAQ嘤嘤嘤!
最后的最后,插入某人半夜偷闪电时各种猥琐阴险奸诈臭不要脸表情一张,请大家自行想象真人会是肿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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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池清身上的温度让人很舒服;早在很久以前白沫澄就有所感觉。不同于自己的冰凉,一年四季,池清身上总是有着宜人的体温。冬天的时候会很暖和;在她身边,从不会觉得冷。夏天的时候温度不低;却不会给人一炙热的感觉;而是带着轻轻柔柔的温暖。
这样美好的体温就和池清身上的味道一样,总是会让自己心安。只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也会给白沫澄相反的感受。就好像现在,曾经舒适怡然的感觉全都不在;有的;就只是仿佛要把身体灼伤的炽烈。
池清的手很细腻,但指腹的位置却不是特别光滑。感到她的掌心和指腹在自己腰间划过,那润滑中夹杂着几丝粗糙的触感给肌肤带来或痒或麻的感觉,直让白沫澄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为了不让池清发现自己的异常,她就只能强忍着身体泛起的感觉,兀自硬撑。好不容易才脱掉底裤,见池清把那件自己最为贴身的衣物连带着医院的病服放在沙发上,白沫澄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更红了。只是,世上的事,从来就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由于左腿被吊起来,迫使白沫澄双腿的姿势不得不呈现剪刀型。虽然缝隙很小,但某些部位还是会暴露无遗。见池清转过身,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白沫澄低垂着头,恨不得变成一个透明人。
“我先把床单掀起来。”池清说着,走至白沫澄床边。她先是将后者的腰微微抬起,再把白沫澄下半身的床铺折叠好,放置在对方腰间,紧接着便看到了身下那个洁白的病床。
正如医生所说,在床的右侧安有一个按钮。按下去,床身就会发生改变,出现一个圆形空隙,正好可以把白色的塑料盆放进去。做好这一切,池清站在原地,看着脸色已经彻底由白变红的白沫澄,在心里暗笑。
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白沫澄如此害羞的样子。虽然在以前这个孩子也总是会露出一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张脸却从没有红得这么厉害。见对方咬着唇瓣,把头偏向另一侧不看自己,池清走上前,拍拍她没有受伤的小腹。
“都放好了,你可以做你要做的事了。”池清不说还好,她一说,白沫澄更觉难堪。她回头看向没有表情的池清,犹豫片刻才开口。“麻烦你了,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最终,白沫澄还是把自己的意愿说了出来。要她在池清面前排泄,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白沫澄不想给池清找麻烦,也不想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被对方看到。想到池清还要替自己收拾残局,白沫澄心里酸疼的难受。她真的很舍不得,让池清帮她做这种事。
“恩,我在门口等你,两分钟之后进来。”池清说完,也不等白沫澄回答就快速的推门而出。看着她的背影,白沫澄用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又忍耐了一会,最终,还是解决了生理上的需求。
听着那哗啦哗啦的声响,白沫澄只觉得羞愧到不行,她这边才结束,池清就跟着走了进来,可见她将时间把握得很准。眼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把那个白色的塑料盆抽出去,拿到洗手间。白沫澄只觉得胸口一酸,自心底深处萌生出一种幸福和感动。
池清是那样一个高傲优秀的人,她冷静,沉稳,哪怕经历过那么多痛苦,却也坚强的活在这个世上。自己的存在在对她是怎样一种意义,白沫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然而,此时此刻,池清却宁可放□段,为自己做这种事。心里的感动大过诧异,那满满的幸福感,让白沫澄觉得,就算要她溺死在池清给予的温柔中,亦是甘心不悔。
过一会,洗好手的池清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些干净的纸巾和湿巾。看到这个架势,白沫澄便猜到了池清的意思。这让她更加不知所措,乃至还没等池清开口,她就抢先一步想要拒绝。
“我可以自己来,不用再麻烦你了。”白沫澄尴尬的说着,尽力夹紧双腿,以防止池清看到某些地方。听到她的话,池清不屑的瞥了白沫澄一眼。紧跟着,站到床边。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想变成残废,就不要乱动。你觉得以你现在的体力能够坐起来?还是你可以躺着擦干净?”池清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其中夹杂着不耐烦和质问。被她这么一说,白沫澄当下便没了再反驳的理由。只能任由池清把自己的腿分开,让她帮自己。
当对方温热的手掌连带着纸巾一同覆在自己腿间,白沫澄顾不得会被池清看到,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将身下的床单紧紧攥住。池清的手劲很大,在这个时候,却格外轻柔。
身体最为柔软的部位被对方用纸巾来回擦拭,之前湿润的感觉俨然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柔软和清爽。看着池清认真的视线,白沫澄痴痴凝望着,视线黏在对方的侧脸上,无法收回。
此刻的池清和自己以往所看到的她很不一样,就连神态都像是不同的两个人那般。往常的她是面无表情的,是冷漠的,是高高在上的。而这时的池清,却是安静内敛,认真且温柔的。
即便对方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但白沫澄就是能感受到,池清和以前的不同。就好比一个是大海,一个是湖泊。同样是水,却带着完全不同的感觉。前者,汹涌壮阔,爆发时拥有足以将一切覆灭能量。后者,沉寂宁和,静如处子,却拥有抚慰所有躁动的魔力。
池清是海,亦是湖泊。而自己,便是那个愿意溺死在她身体里的人。
“怎么了?”就在白沫澄走神的时候,池清忽然开口问道。见她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虽然灯光很暗,但白沫澄总觉得,池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闪躲,耳朵的颜色也没有比自己好多少。
其实,白沫澄一早就发现,自己和池清都有个通病,就是耳朵喜欢泛红。她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来自遗传,只是,每当自己不好意思的时候,耳朵都会发红。那池清,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没事。”过了许久,白沫澄才想起回答池清的问题。得到她的答案,后者并没有出声,而是拿着湿巾,重新回到床边。刚才的擦拭只是最基本的清洁,这一次便要细致很多。
分开白沫澄再度闭合的腿,看着面前那处柔嫩的粉色地带。毫无疑问,池清的注意力,再一次被吸引过去。加之上次为白沫澄涂药,还有刚才的惊鸿一瞥。严格说起来,这是池清第三次看到白沫澄这处私密位置。
正如白沫澄的长相一样,她的身体也和她的人一样干净,简单。发育成熟的部位已经长了不少毛发,却并不浓密,只有稀薄的一些黑色覆盖着那处地方。视线紧跟着往下,便是粉红一片的桃花圆。
很显然,这里是从未有人来过的圣地。它干净如新生的婴儿,刚裁切出来的白纸,没有丝毫污点。那粉嫩的色泽剔透,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一个洞口也格外细小。就这样看着,池清缓缓把手中的湿巾覆在上面。
湿巾有些凉,在触碰的时候,池清发现白沫澄的身体抖了一下。所以,她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等到湿巾的温度变暖些,才缓缓挪动起手部。一下,又一下,哪怕隔着湿巾,池清的手掌也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处部位的柔软和温热。
渐渐的,随着自己的擦拭,池清发现白沫澄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绷紧,喘息也在逐渐加重。这种奇妙的变化让池清着迷,不得不承认,她竟是。。。很喜欢听到白沫澄发出这种声音。池清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对白沫澄做这种事,乃至亲手去触摸她这种地方。
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折磨许久的人。然而,她把自己对她的坏,对她的狠,全部选择了遗忘。哪怕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仍旧对自己说着喜欢,不会离开。
不由自主的,池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反复擦拭着白沫澄腿间的柔嫩部位。晃神间,她一个不小心触碰到对方最顶端的某个位置。同一时间,池清察觉出身下人猛地颤抖了一下,右腿也剧烈的抖动起来。
“别。。。”哪怕白沫澄的声音很微弱,池清却还是听到了这声好似求饶的呼唤。这一声,和白沫澄平日里的声音完全不同。与其说是说话,更像是。。。这样想着,池清赶紧收回自己的手,从床上站起来。
“蔚来给你准备了衣服,我帮你换上。”匆匆丢下这句话,池清转身朝着陆蔚来挂在病房门口的袋子走去。不出所料,里面不仅有白沫澄和自己换洗的衣物,也有一些必要的日用品。
这个习惯是陆蔚来从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那时,每当自己或曾以恨受伤住院的时候,她总会准备一兜子干净的衣物和日用品挂在门口。这个习惯,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改变。这样想着,池清拿出一条属于白沫澄的内裤,朝着她走去。
有句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白沫澄的裤子容易脱,但穿上却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池清先是将那条巴掌大的内裤撑开,套进白沫澄受伤的左腿里,之后,才要往右腿上套。
这个时候,便出现了一些问题。毕竟,内裤的位置是在膝盖处,想要把右腿套进去,就必须要抬起来。站在白沫澄床边,眼看着对方将那条白皙修长的右腿抬起,在缓缓伸入内裤中。纵然只是一瞬间,池清还是看到了后者腿间的风光,从而让她忆起刚才所发生的事。
池清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在之前要反复去擦白沫澄那里,她只知道,似乎因为自己的擦拭,对方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纵然很小,池清却能感受到。不仅仅是某处敏感的地带产生了生理变化,似乎连最开始已经擦干,不再湿润的地方,也隐隐泛起湿意。
虽然这种情况发生在母女之间很尴尬,但池清却奇迹般的没感到有什么不妥。白沫澄今年22岁,即便没有喜欢过谁,但人体的生理需求还是会在。只是,每当想到白沫澄也会有喜欢的人,在结婚之后会离开自己,池清总希望,这一天可以晚点到来,最好,一直都不要来。
替白沫澄穿好内裤,池清松了口气,白沫澄更像是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腿间的悸动仍旧存在,那种对池清的渴望,就像是把她从冰里捞出来,再扔到岩浆里。两个极端的变化,让她苦不堪言。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大,这么快。直觉告诉她,现在所享受的温柔,应该是对方的愧疚所致。虽然这和她心里期望的有些相悖,但是,自己应该知足了不是吗?只要池清能够多注意她一些,就不要再奢求更多了,白沫澄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床铺整理好,棉被也重新盖回到身上,白沫澄闭上双眼,躺在床上安静的等待入睡。这时,她瞥了眼依旧在看书,似乎不打算休息的池清,疑惑的扫向另一边的沙发,只看一眼她便明白了池清不愿休息的原因。
那沙发看上去干净整齐,但明显已经有了些年月。若是一般人,也就随便凑合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