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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波澜不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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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艺术家轻轻放下咖啡杯,看着对面少年似乎有些懊恼的神色,忽然就记起一些久远以前的事情。
  
  “如你所知道的,我并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当然这不是值得夸耀的事情。我从十六岁就开始逃避属于我的责任,理惠是个意外,我们那时候太小了,虽然很惊慌失措,但是都不想毁掉孩子。你知道……所谓的艺术家,偶尔就会有这些神经病一样的固执……孩子生下来了,可是我为了我的梦想不得不离开他们,奇怪的是家里的人只有阿澜愿意支持我,我父亲甚至扬言只要我离开家他就要跟我断绝关系,可我还是走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做一个好父亲。”
  
  说到这里,他端起眼前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注意到幸村的眼神变了下,艺术家再度自嘲的笑了笑。
  
  “因为很早就意识到了这点,我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艺术上,很久才回来一趟,每次都是匆匆见一面就走了。后来阿澜做了歌手,那是她很早以前就有的梦想。我们就更没有时间陪理惠,直到阿澜又怀了小初……”
  
  “很奇怪,阿澜并不是基督信徒,却坚信生命都必须要得到尊重,所以她放弃了一切也要生下孩子。”
  
  真的是很奇怪,他们从各种理由上来说都不需要留下那个孩子,但两人却又意见一致地决定保住她。
  
  “阿澜说娱乐圈并不适合她的性格,而她的梦想已经实现了,我的事业当时也告一段落……我们都很期待小初的出生。这样说也许会很奇怪,但是对我们来说,小初才是真正备受期待生下来的孩子。”
  
  后来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幸村忽然想起医院里护士的絮语,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因为对藤井理惠的错过已经无法挽回,他们是真心希望能够在小女儿的成长中扮演好父母的角色。即使依旧稚嫩甚至笨拙,艺术家总是缺乏这方面的天赋,但他们也在勇敢的迈出脚步。
  
  只是命运作弄,仅仅生下藤井初澜就快耗费了母亲的生命,做母亲的又得了严重的后遗症,夫妻二人不得不再一次抛弃了女儿。
  
  “那年理惠把小初从阿澜怀里拉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阿澜,果然是没有子女缘啊。”
  
  遗憾的叹息,却并没有太多懊恼,也许时光重来他依旧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所以没什么可后悔的,唯一称得上遗憾的,大概就是……
  
  “阿澜是无辜的。”
  
  幸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漂亮的眼眸不自觉闪了闪。
  
  有些事情,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让狗血来的更猛烈些吧!




☆、母亲的歌'倒v'

  vv
  
  幸村最终还是没能把藤井仁说的话告诉初澜。
  
  人生是一列无法掉头的火车;错过的就是错过了,再怎么追究也于事无补。更何况少年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些事;还是要他们自己说出来的好。
  
  “幸村,我刚想起来;其实我还没听过妈妈的歌呢……”
  
  少女在电话里这样说的时候;幸村正在从藤井家回医院的路上,因为并没有预定在东京留宿,他们正打算去赶傍晚的列车。
  
  “我想她很乐意唱给你听。”幸村好心情地说着;一边无意识扫视着身边的景物,随即听到女生抗议的声音。
  
  “不是指那个啦,我是说;她做歌手的时候那些歌,家里居然一首都没有。”
  
  “或许是藏起来了吧……”似乎发现了什么,幸村的声音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被最近越发敏锐的少女迅速察觉到了。
  
  “你怎么了?”
  
  “没……可能是我看错了……”少年正站在一家音像店前,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伸向柜子的最角落,眼神多少有些震惊。
  
  “藤井,”他忽然张了张嘴,“你母亲的艺名……是叫阿澜没错吧?”
  
  “是哦,”初澜趴在阳台上懒洋洋的咕哝了声,“听姐姐说过妈妈的专辑都绝版了。”
  
  因为退出得太突然也太意外,反倒引起前所未有的人气爆发,所有有关阿澜的专辑都一售而空。据说歌迷们还曾经呼唤了好久,却始终未能动摇她的心思。
  
  “这样啊……”幸村将那张CD摊开在眼前,嘴角不自觉上扬,“那我真是运气太好了。”
  
  “你在说什么……”
  
  “小初,吃饭了哦!”
  
  楼下传来的呼声适时打断了少女的询问,初澜应了一声,随即转过头对着手机小声道:“我讨厌和爸爸一桌吃饭,他的餐桌礼仪总让我觉得我是乡下土包子。”
  
  “噗!”幸村忍不住笑出声,对面的人已经挂了电话,他缓缓收起手机,拿起手中的CD朝收银台走了过去。
  
  “嘿,青少年眼光真好,前段时间有位客人来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老板一边帮他包装一边碎碎念着,“说起来那个人老阴着脸怪吓人的,我跟他说不记得放在哪里了,他就说不管多少钱一定要买到……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总以为有钱就能办成事……”
  
  幸村忽然怔了下。
  
  “大叔,您说的那个客人,是不是一个月之前过来的?”
  
  “是啊,你认识的吗?”老板奇怪地抬起头,顺便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
  
  “啊,也算认识吧。”幸村不自觉笑了笑,“至少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那种看似财大气粗实则在某些方面比较笨拙的表现,除了上野家年轻的继承者还有谁?
  
  手机适时响起,幸村走出音像店,看了一眼屏幕上闪动的熟悉字眼。
  
  “哦,仁王啊,出院了?手没关系吗?嗯,这样就好……知道了,马上就回去了……哦对仁王,回去之后把你的CD机借我一下。”
  
  回程时间定在晚上,清水忽然出现在车站的时候,网球部的众人正对着售票窗口前的队伍发愁。仁王拖着伤残的手臂挤到队伍最前列,正想去赚个同情票,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女声。
  
  “喂,这边啊!”
  
  少女正站在进票口,手里挥舞着的正是自家表哥早前就让人准备好的车票。
  
  “你怎么来了?”仁王从人群中挤出来,看到女生笑逐颜开的模样,不由露出不赞同的眼神, “难道是又翻那个墙……”
  
  “才不是!我堂堂正正走出来的!”清水双手插腰,对仁王的误解感到十分不满,“今天爸爸过来了,不知道和爷爷说了什么,总之我现在自由了!”
  
  想到这一个月以来被迫接受千金小姐修行的日子,清水就忍不住一阵恶寒,于是面对难得的自由,少女很想先仰天大笑一番。
  
  “所以……你其实是卖父求自由?”
  
  仁王简洁明快的总结换来众人的暗笑声和清水的眼刀一枚,少女条件反射挥出去的手肘在看到对方手臂上挂着的石膏时不得已作罢,倒是某人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啊,对了,你表哥的单车还在迹部那里!” 想到这里,仁王直觉地用完好的左手去拿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出号码,手机就忽然被抢了过去。
  
  “你傻呀,刚好趁这个机会推给那朵水仙呀!”少女似乎看迹部各种不爽,已经到了用“朵”这个量词来描述的地步。
  
  “不太好吧……”仁王口中这样咕哝着,然而咕噜直转的眸子泄露了他的真意。
  
  听起来好像不错……
  
  “什么不太好,反正本来就是他撞到我们的!”清水不由分说将仁王的手机揣进自己包里,十分自然地扶着他伤残的手臂朝前迈出脚步。
  
  “水仙家里和表哥好像是什么合作伙伴,表哥不会怪罪他的。”她一边说一边朝身后的几人挥了挥手,“愣着干什么,这可是最后一班列车了哦!”
  
  “哈哈……”最先笑出来的是丸井,他一下子冲到众人跟前,指着前方的一男一女发表看法,“我说,那个百合女绝对是被仁王传染了!”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夫唱妇随?还是妇唱夫随?
  
  “咳……”深有同感的柳生低调地咳了咳,“这个是别人的家务事。”
  
  要说柳生说话不敞亮已经习惯了,相处久了众人多多少少都能体会到他话里的意思,于是丸井少年对着仁王和清水的背影开始认真思考那个“家务事”具体是指哪件事,却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
  
  “你怎么还不上车?”
  
  红发少年回过头,这才发现幸村的耳际正挂着黑色耳机。
  
  难怪刚才部长一直没出声……
  
  “部长你在听什么?”跟在幸村身后踏上车子,丸井自发的坐在少年身边,好奇的追问着起来。
  
  “唔……”幸村无意识的应了声,顺手揽了下差点滑落的耳机,随口道,“别人的家务事。”
  
  说家务事也并没有错,那张据说是阿澜隐退前的最后一张专辑里大多都是在表达她自己的真实情感。与在舞台上的一切虚浮的情感不同,剖去华丽外衣的阿澜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对大女儿的愧疚,对新生命的期待,以及对于美好明天的向往。或许还有些许对舞台的留恋,但对当时的藤井澜来说,那是最不值得执着的东西。
  
  这些单纯却又复杂的情感通过阿澜独有的清冷声音传递给每一个听到的人,却独独没办法传给她深爱的子女们。
  
  “如果不能被原谅,请别告诉她们我的爱。”
  
  听到这里,幸村忽然莫名烦躁起来。
  
  多管闲事并不是他的性格,他人的家务事与自己无关也是他稍早就决定了的事情,然而想到来到东京短短时间内得知的这一切,少年骨子里的善良天性让他终是无法撒手不管。
  
  “你会给我打电话可真是稀奇啊,幸村君。”年轻的护士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关上柜子,拎起包准备下班回家,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忍不住有些惊讶,“怎么,小初又出什么事了?”
  
  “并不是的,”幸村有些无奈的解释着,低下头盯着眼前的CD封面呆滞了下,“明天有时间吗,有样东西给你。”
  
  “你要给我送东西?”对面传来年轻女人的笑声,“新婚贺礼也太晚了些,幸村君,还有我生日的话是在冬天哟。”
  
  “不是什么节日就不能送了吗?”幸村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视线不经意落在手中专辑的发布日期,他忽然怔了下。
  
  “藤井……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下周日。”做姐姐的迅速回答,显然将这个日子记得比寿星本人还清楚,“不过我们一般不过的。”
  
  生日那天等同于被抛弃的那天,姐妹俩向来没有在这样的日子大肆庆祝的习惯,尤其是自尊心那么强的藤井理惠,对她来说,那更是恨不得忘记的日子。
  
  “你想让小初开心的话也不要太提起这件事哦。”
  
  距离发布最后一张专辑八个月的时间……差不多是在刚发现自己怀孕了就做出这个决定了吧。
  
  “这样说也许会很奇怪,但是对我们来说,小初才是真正备受期待生下来的孩子。”
  
  藤井仁的话在脑海里不断回荡,幸村忽然无暇回答藤井理惠的话,满脑子都是那位年轻的艺术家无奈的叹息。
  
  “阿澜是无辜的……”
  
  没有哪个父母是不爱孩子的,差别也许只在表达方式不一样吧。
  
  这样想的时候,幸村忽然觉得轻松许多。
  
  “为什么不过呢?”他挑了挑眉,难得有些强势地反驳习惯掌控一切的藤井理惠,“出生是很值得纪念的事情。”
  
  对于阿澜,初澜,甚至藤井理惠,都是很值得纪念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仁王小两口抢了不少戏份啊【揍




☆、放弃与梦想'倒v'

  vv
  
  初澜并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当然也并没有讨厌或者仇恨这样深厚的情感,少女习惯性自我保护的心理总是不自觉将父亲放在一个不重要的位置。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会被伤害。
  
  在这一点上;幸存说的很有道理。
  
  “小初最近学习怎么样?第一次和男生同校还习惯吗?”
  
  很家常的话题,却是藤井澜挤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东西。与平常的家庭有关的东西都不在他们夫妻熟悉的范围;在外风光的两人面对女儿总是格外小心;像是怕被拒绝的孩子。
  
  奇怪的想法。
  
  初澜被自己雷了一下。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翻腾的时候,少女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母亲的厨艺一直算不上良好;但至少还没到姑母的地步。
  
  “唔……还好吧,学校里男生和女生的厕所是分开的。”这对藤井初澜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咳!”做父亲的不小心呛了一下,被妻子白了一眼。
  
  “抱歉。”他很有风度地举起手;“你继续。”
  
  说完这句话,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对面的女儿一眼,却见女生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般直直地盯着他,饶是见惯了各种场合的艺术家也忍不住心里有些发毛。
  
  “小初你……”
  
  “原来爸爸也会被呛到啊!”少女惊喜的声音适时打断了他的疑惑,却只让他更加疑惑了,做父亲的将求救的视线投向一旁的妻子,后者回给他同样无奈的眼神。
  
  女儿从小就思想古怪,他们早就放弃理解她的思维了。
  
  “为什么这么说?”求救无门的艺术家干脆将碗筷搁下,坐正身子看向女儿。
  
  “唔,因为以前无论什么时候看到的你都很完美啊,”初澜学着父亲搁下碗筷,许是稍早得知了母亲得事情让她多少有些激动,她一边说还一边伸出手数起来,“电视里,报纸,杂志上,爸爸看起来总是那么完美,偶尔在一起吃饭,餐桌礼仪都好到让我不知道怎么下手……”
  
  这就是每次只要他一在小初就不吃饭的原因吗?
  
  藤井仁顿时有种自作孽的感觉。
  
  “小初你……完全是被这家伙的假象给骗了啊。”听完女儿无厘头的话,藤井澜也学着父女俩的动作搁下碗筷,“等一下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房间,你就知道你‘完美’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了。”
  
  “喂!哎……”不满意被拆台的藤井仁抗议出声,随即迅速吃痛地弯腰抱住脚哀嚎起来。
  
  “爸爸怎么了?”初澜奇怪地看着父亲越发平民化的表现。
  
  “没事,他吃错药了。”藤井澜朝女儿笑了笑,顺手拿起饭勺,“小初要添饭吗?”
  
  “不用了……”初澜直觉地摇摇头,随即忽然想起什么般抬起头,“说到吃药,我今天在医院看到妈妈的车子了。”
  
  做父母的一下子僵住了,藤井澜握住饭勺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神色游移不定,藤井仁从桌子下缓缓爬上来,也跟着微微皱起眉。两人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一个朋友,他很喜欢很喜欢网球,唔,应该说他们都很喜欢网球。”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父母的异样,初澜兀自偏过头絮叨起来,“他们说网球是梦想,是人生,是他们愿意拼尽一切去追求的东西。我想我大概是一辈子都不理解这样狂热的爱好,却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你们。”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看了父母一眼,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我从小就没什么梦想,所以不能理解仁王为什么明知道自己受伤了也要把比赛进行下去,就像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明知道自己身体不适还要生下我一样……”
  
  向来不够清明的视线再度模糊起来,初澜直觉地眨了眨眼,说不上来眼眶里忽然涌上的热意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想了好久都不明白,如果他的手就这样废了,那么‘梦想’之于他就真的成了只有在梦里才能有的想往,这不是很奇怪吗?梦想这种东西……真值得拼上所有吗?如果真的拼上了所有,达成了它之后又还剩下什么呢?”
  
  这是个奇怪的辩证,向来怕麻烦的初澜第一次钻进这种牛角尖。也许是最近连日来遭受了太多意外的冲击,她说起来的时候很流畅,像是这些想法早已盘旋在脑海,一直在等着这样一个一吐为快的机会,倒让丝毫没有准备的父母慌了神。
  
  “小初……”先后为了梦想曾抛弃过家庭的两人一时傻住了,一时忘记问女儿是在何处得知她的病情,然而对面的女孩却像是并不在意回答,兀自笑了笑。
  
  “那么妈妈,你会后悔吗?”
  
  “哎?”藤井澜迟疑地眨眨眼。
  
  “我今年十六岁了,十六年,你曾经后悔为了我而放弃你的梦想吗?”
  
  只这一句话就几乎消磨了初澜所有的勇气,少女在父母震惊的注视下不自在地抓起眼前的杯子猛灌起来。做父亲的阻止不及,就看到女儿喝光了被他以“未成年人不准喝酒”的理由而挪到一旁去的红酒。
  
  初澜酒量很差,其实和同样不胜酒力的母亲有很大关系,这也是她后来越发不喜欢娱乐圈的原因。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鼓足勇气说完的话还没来得及等到回答就被自己灌醉,迷迷糊糊的当口似乎听到母亲说了些什么,她却怎么也没听清楚。
  
  意识的最后,是父亲轻轻的叹息。
  
  “小初和你真像。”
  
  除了长相之外,初澜几乎所有的特征都遗传自母亲,无论是迷糊的性格,还是藏不住心事的表情,甚至这沾酒就醉的酒量,无一不像极了十六岁时候的藤井澜。
  
  那个时候,他们也还只是如仁王他们一般怀揣着梦想的孩子。
  
  “所以……你最后没听到答案,但是又不敢再问一次?”
  
  周末一大早再度接到少女的求救电话,刚晨跑回来的少年拿起毛巾擦了擦额际的汗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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