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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书--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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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阙子墨的叙述,柳卿却没有如阙子墨所想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冷静的道:“你是说,这是吴怀玉好心办坏事了?”

    “差不多是这样,他虽然是暗中撒出去的人,但是那些世家都是些老油子,再加上他又来了趟柳府,哪里会不知道这事要被捅破了,再加上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那几府顾不得再暗地挑事了,干脆把自己没有一点根据只是猜测的想法放了风声出来,因为事关你柳公子,又是那么劲暴的话题,根本没用多久,全京城就都知道了。”

    好心办坏事啊,柳卿却真是一点都不怪吴怀玉,要不是对她的事上心,他去吃喝玩乐就好,哪里用得着动这些脑筋。

    “希及,这事说起来怪我,是我心急了,才让事情无可挽回。”

    “所以你半夜三更的在府外等着负荆请罪?”柳卿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出了沮丧,其实她也有些想不明白这个一向算无遗策的男人这次究竟是怎么了,以他的深谋远虑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柳卿又哪里知道,感情就是无药可解的毒,一旦沾染上,再聪明的人也有成为白痴的时候。

    阙子墨明显现在就处于这样的情况,所以除了苦笑,他还是只能苦笑。

    “希及,我调了些人过来,你先听我说,”看希及想反对,阙子墨赶紧安抚,让他听自己把话说完,“现在你的情况不妙,京城中世家同气连枝,别看他们平时不对盘,一旦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绝对能放下恩怨一致对外,你现在就是触犯了他们的利益,成为他们共同敌人的那个人,有那冒进的人会采取过激的举动,换言之,他们可能会对你动手,我知道你不爱府里多出来陌生人,我一定让他们好好藏起来,让你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这是柳卿一直在避免的,若是被所有世家当成敌人,她以后怕是举步维艰了,可是真逼到了眼前,她除了应对没有别的选择,退让也要看是什么时候,这时候,绝对不可能,也不能。

    扇柄敲击着掌心,掌心都有些泛红了柳卿也没觉出痛,“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柳家想必也不会丢下我不管,族长早前就说过送些家将过来看家护院,我原本是拒了的,现在看来倒是用得上,全婶,你让全叔去传个信,让他们派人过来,再听听家族有没有其他安排。”

    “喏。”全婶应了,移步到门边朝候着的人轻语了几句,很快又回到柳卿身后站定。

    “闻听,你的人我也不拒绝,就在外围吧,如何,你的人做第一道防线,第二道由柳家的人担当。”

    “当然可以。”只要不拒绝就行,柳家的家将实力如何从上次压制得他的人一次消息都送不出就可以看得出来不是一般的强,若是他们能来,他要放心不少。

    阙晓潜一直沉默的听着,心下琢磨着自己能为先生做些什么,现在他手上的力量有限,而且外公舅舅不见得会同意他把力量消耗在这方面,他们不会理解先生对他的重要性,只怕还会说他分不清轻重。

    仔细想来,他掌控的力量何其单薄,看着仿佛是他的力量也得经由别人同意了才能动用,要想做到令行禁止,他现在还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多的力量,完全属于他的力量,由他完全掌控的力量,第一次,阙晓潜看得如此清晰明白。

第二卷 第一四八章柳家议事

    第一四八章柳家议事

    城外柳家此时也是热闹非凡,一大早就有不少人来递拜贴,随便拿起一张翻开看也是赦赦有名的世家。

    柳松君此时虽然算不上暴跳如雷,那脸色也绝对说不上好看,一眼眼扫过坐着的族人,能坐在这里议事的都是放出去能掌管一方的人,对上族长的视线都下意识的避开了去。

    “我柳家,居然需要从别人那里得知发生如此大事,避世百余年是根本原因,但是,你们就没有一点过错吗?柳家的人,怎么可以失了锐气,怎么可以死气沉沉的混日子,怎么可以,不把卿丫头的事当事,看不起她吗?因为她是女人,你们心里不平衡了?觉得让整个家族围绕一个女人来运转让你们心里抵触了?哼,你们要是有本事,我也愿意这么供着,可是你们有吗?”

    说着,柳松君从身边的桌椅上拿出一张黄白色的东西给管家,“拿过去让他们长长见识,看看卿丫头弄出来的这东西够不够堵住他们的嘴,疏通他们的心。”

    一人传过一人,最后传到柳逸时手里,这些人里,他是最不好说话的,但是,他又是最自豪的,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却能猜个差不离,这一定就是那天卿儿所说的纸张,没想到族里这么几天就弄出来了。

    “这只能算是半成品,离卿丫头要求的白如雪还有距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卿丫头提供的这个配方是可行的,只是在配比方面需要调整一下,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做出取代竹简和丝帛的纸张。

    这就是卿丫头的本事,随便拿出一样东西也能让柳家在现世之初便给当权者送上一份厚礼,你们是男人,你们能做到吗?在柳家因为避居太久而处处处于被动弱势时,你们做了什么?柳家,不管传到哪一代,家规都不会变,这一点你们一定要牢记,若是没记住如何团结,反而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算计族人,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做族长的不留情面。”

    蠢蠢欲动的族人让柳松君无法不担忧,他们想一鸣惊人,像先人一样青史留名的想法他能够理解,但是,他们只记住了柳家赦赦威名下的风光名声,却忘了在那风光背后,那些名扬天下的先人付出了多少。

    不说远了,就说近在眼前的卿丫头也是从没松卸过,整天整天的呆在书房里,真正玩乐的时间屈指可数,外人看到的柳公子是风流的,是光鲜的,可是他看到的,却是这一切背后的付出。

    卿丫头能走到今天,和她自身的天分自然是分不开的,可是更和她付出的努力有关,没有谁能不劳而获。

    “这是……纸张?可以用来写字?”有人代替所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们知道卿丫头有本事,可是这东西真能行?

    柳松君让人送上笔墨,亲自在那纸张上写下一个柳字,墨迹明显的有些晕染,背面看也浸了墨过去,柳松君拿起来把纸张两面都露了露,“看到了吗?写字没问题,只要解决了一些小问题,这将会是一份代表柳家送给所有有心人的一份大礼。”

    看到有些人不以为难的眼神,柳松君悲哀的发现,百余年的避世,不仅滋长了有些人的狂妄自大,也让柳家引以人傲的识人之术打了折扣,卿丫头,又岂是你们可以轻视的。

    “若是你们只能看到这纸张的瑕疵之处,却看不出他的价值,那么,你们已经没有了坐在这里议事的资格,柳逸来,柳逸勉,柳逸本,回你们自己屋里呆着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院门一步,更不得参与族里的一切动作。”

    原本的轻风细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三人呆呆的看着族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柳家从来不缺人才,能得到议事资格的加上族长长老目前为止也不过十八人,一下就剥去了三人的资格……

    就因为他们没把柳卿当一回事?就为那么一个丫头?

    平时在族长面前不敢多言一句的人这时候也跳脚了,柳逸勉站起来,语气里的不满没有谁听不出来,“族长,柳卿再厉害也只是个不满二十的小丫头,若是族长想培养她,我们自然不敢有意见,可是就因为这还看不出能带来好处的所谓纸张,就把她捧得天高,让一个女人为这一代的领头人,我第一个不服。”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就是觉得柳氏族长偏着自己亲孙女了,柳松君简直要气笑了,“是,卿丫头是年轻,可是她以不满二十之龄普及有规律可寻的算术,发明出清楚易懂的标点符号,自创出她的独门字体,为皇帝献上开科取士,门下四个学生皆是皇家子,再加上送给族里的纸张配方,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敢说自己能做到如此?不用这么厉害,有她一半就够,谁敢说自己能有她一半的本事?”

    心里再多不满的人也不得不闭嘴,摆事实最能说服人,原本对柳卿还有几分观望心态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卿丫头绝对值得力捧,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比那些扬名天下的先人失色,若说她能带着柳家走出重新走上巅峰,他们现在倒真是相信了。

    柳逸勉脸涨得通红,他是想挑柳卿的毛病,没成想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享受惯了女人小意的侍候,突然有一天被女人骑到了头上,也怪不得他心里别扭,天性里的女人就该在后院呆着侍候男人的观念让他根本无法容忍一个女人的指手划脚,要真说坏心,他没有。

    他知道柳家现在的处境,更清楚柳家的家规,柳家的血脉里一代代传下来的忠心让他更没有想过任何坏主意,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被一个女人骑到头上而已。

    避世太久出现的弊端开始出现了,柳松君心下叹息,若不是卿丫头拿出来的这个配方让柳家有了扳回一城的本钱,柳家这次的入世只怕是不会顺利,就算是和皇帝达成什么协议,柳家也难以占到便宜。

    “咳咳……”轻咳了两声,柳松君没忘了今天召集大家议事的原因,示意管家把手中托盘放到桌上,“这是今儿个一早上收到拜贴的其中一部分,想必昨儿个城里的流言你们也知道了,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能猜到这些人上门的用意。”

    柳逸时眉毛攒得死紧,自己那个女儿就算是闭府不出也总是被拱到风口浪尖去,这事他一收到消息就吩咐瞒住语菲了,不然昨天就闹着去卿儿那里了。

    不过这事是瞒不久的,流言这东西只会越传越广,越传越失真,再有得几天还不知道会难听成什么样子。

    “柳家家训想必你们都熟记了,我柳家,从来就没有牺牲族人换取利益这样的事,做为这一代族长,我也不容许发生这样的事,卿儿做的事触及了世家利益,那么,我柳家便要做她背后那个给她撑腰的人,若是让我知晓有人在后面漏气,家法伺候。”

    “喏。”众人齐声应了,不过还是有人在应下后提出了问题,“族长,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世家,柳家更是世家中的世家,卿儿做的事既然触犯了世家利益,那么,不同样触犯了家族的利益吗?当然,我不是反对族长的决定,也认同卿儿的所为,只是,柳家方才入世,可能经得起众世家的群起而攻之?”

    大概是这人的话说到了众的心里,虽然没人出声附和,但是眼里的意思都表达得很清楚,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柳松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并不生气被质疑,“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很清楚,做为族长,我比你们更看重家族利益,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柳家的传家之志并不单是让家族传承下去而已,而是辅助名君,卿儿为皇帝献策的开科取士我仔细研究过,我只能说,现在的卿儿已经不比柳家家谱上的任何一人逊色,假以时日的磨练,卿儿一定会大放异彩,这一次族里因避居太久而留下的一些弊端也会因为卿丫头而消失殆尽,若是不信,善长老可以做证。”

    族人都知道,善长老是占卜这一支的,柳家又依赖这个,听到柳松君这么说,十几双眼睛都转向善长老,等他给个说法。

    柳松善脸上的皱纹因为笑意而舒展开来,一条条的纹路仿佛都带上了笑意,柳松君心下却黯然,阿善这一次的占卜又损耗了不少生命力,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虽然继承的人已经培养出来了,但是看着他这么明显的衰老,他心下依然发酸,相依相伴了几十年啊。

    “若不是得了卦象中的提示,你们觉得我们三个老家伙有胆子置家族于不顾的胡闹吗?和离开老宅时相比,卦象已经由一开始的小吉转为大吉了,还需要老头子我再多做说明吗?”

    “不敢,谢长老解惑。”初时提问的男人得了解答爽快的坐下,只要不会于家族不利,他自然是遵从的。

第二卷 第一四九章被群攻了

    第一四九章被群攻了

    族内达成了共识,世家的那些拜贴便没有被柳家人看在眼里,他们习惯了站在世家的顶端,从没有被世家挤兑的经验,所以也就没把即将到来的世家围攻看在眼里。

    但是他们也清楚,柳家入世的这第一仗打得不会轻松。

    十八人,除去被责令去关禁闭的三人外,细细的把可能会出现的情况预估了一番,应对之策也备好了数条,直到有人来禀报江家家主持拜贴求见才停了下来。

    “都各自去准备吧,今儿个不会轻松,文林,你随我会客,文殊,琐事你安排。”

    内外管家齐齐应了,十余人也起身准备离开,一个个看上去斗志昂然,也是,柳家,从来就是习惯俯视的,被人欺上门来,今儿可是头一遭。

    想来可能是世家之中相互通了气了,以江家家主打头,世家家主相继上门,越后来的地位越高,空荡的大厅填满也不过是小半个时辰而已。

    很明显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儿这一场是为什么,小半个时辰中说的也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话,直到,姚家家主在杜容夏的搀扶下上门,坐在了客坐第一个位置上,柳松君就知道,该开始了。

    抿了口茶水,眼光扫过各有算计的人,柳松君摸了摸胡子,“今儿个这人可真齐,怕是来了大半个京城的世家主子吧,柳府真是蓬荜生辉。”

    姚家老爷子以同样的动作摸了摸胡子,来的这些人里若论起对柳家的认知,没人会比他知道的更多,他记得非常清楚,年幼时爷爷每每说起消失的柳家时那一脸的又羡又嫉,当时他就想,若是姚家传到他手里,他一定会让姚家比柳家更厉害。

    只是没想到,直到他半只脚都踩进棺材里了,柳家才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柳卿在京城的这两年他一直有关注,多方打探也没有查出他的底细时,他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是出自柳家的,在他的脑子里,只有柳家才能教出这么不拘一格又本事大的后代。

    这份怀疑在他心里扎了根,一直就没有消下去过,所以,当他知道柳家入世的消息,并且柳家家主亲自入柳府和柳卿见面时,他就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柳卿,出自柳家。

    他不吃惊,反而有一种果真如此的感觉。

    可是,最是损伤世家利益的所谓开科取士居然是柳卿给皇帝献的策,这让他想不明白,同是世家,柳卿这么做不是同样也损伤了柳家的利益吗?难不成柳家已经大公无私到可以置自家的利益于不顾了?

    隐隐的,心里又有一种兴奋,像是儿时就留下的执念,他想要把柳家踩下去,想要让九泉下的爷爷知道,柳家,也不过如此,他这些年把姚家经营得不差于柳家,他,想要凌驾于柳家之上,也想让姚家如柳家这样传承下去,青史留名。

    把柳家踩下去的想法一萌生,姚老爷子就坐不住了,原本,今儿个该坐在这里的是柳家的现任家主,他的大儿子姚华,他已经不管事许久了,可是今天,他来了,他想看看现在的柳家还有几分实力。

    “柳家之名闻名已久,老夫早就想来拜访了,不过这人老人,总是懒得动,还望柳家主不要见怪才好。”

    若论年纪,柳松君还要小上好几岁,对他这番倚老卖老的举动只当没见,依旧笑得如同菩萨,“收到拜贴时老夫刻意查了下,今儿个是个好日子,现在看来可真是应验了,诸位是不登门则已,一登门便是一起来啊”

    “哈哈哈,可不是,今儿个真是个好日子。”

    两只老狐狸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下面的其他人不管心里在想什么,至少,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

    “柳家主真是调教有方,想那柳卿才来京城便弄出这么大一番动静,我们这些世家可是佩服得紧。”老狐狸沉得住气,可是在坐的,却不是每个人都有称这狐狸的资格,坐在靠后位置的人趁着两人笑声渐歇时见缝插针的道。

    到底是阅历不够啊,这时候出头,可不是什么好事柳松君眯起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两眼,这出头鸟好像还做得挺心甘情愿的。

    “卿儿是做得不错,没辱没了柳家这个姓氏。”

    轻飘飘一句话,让人无法把这个话题接下去,自家的孩子被夸了哪怕是再得意口里总是要谦虚的说上几句的,让外人好顺着杆子上,这柳家主倒好,直接就认了,他家的孩子就是好,这根杆子没递过来,他们想爬也没地儿可爬。

    说话的男人接不上话了,端起茶杯往嘴里送,他已经开了头了,其他人要是再接不上,那可不关他的事了。

    “柳卿来京城两年多将近三年了,柳家主,从头至尾,我们这些人虽然说没有帮到什么,可也从没为难过他,他这冲着世家而来的举动是为哪般啊,还请柳家主给我们解说解说,要是有道理,我们也好向族人交待不是。”

    柳松君微笑,再微笑,“确实是没为难过她,她那书局着火也只能怪她自己没做好防火准备,怨不得他人。”

    屋子里又沉默了,他们当时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坐壁上观看了场戏却是跑不了的,现在想来王家嫡公子落个如此结局怎么就那么巧呢?难不成是中了那柳卿的算计?

    脑子活的人已经想到了无数的可能性,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反正王家嫡公子已经是废了,王家现在有大半倒是落在了庶长公子手里,再加上长公子在皇上面前颇为受宠,这王家以后的家业说不定就落在这庶出的长公子头上了。

    以庶子之身当家主,那王维慎怎可能没有点过人之处,不管这里面柳卿参与了几分,那王维智都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是事实,如此算来,那烧毁书局的仇可不就是报了。

    若这真是柳卿的算计,那只能说,他们都太小看那个平日里不哼不哈,有事就躲府里不出来的人了。

    姚老爷子想得尤其远,半耷拉着的眼睛里精光连闪,也许,今儿个他来错了。可是到了现在这一步,他想脱身已是不可能。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儿个我们来这里是想要柳家主给我们个解释,世家之间向来同气连枝,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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