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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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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
  黑影在她开口瞬间点了周身大穴,她干瞪着眼睛,任他扛麻包一样把自己扛上肩头,无声从睿王府消失。
  直到感到自己落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她才明白,又来了,这厮又把她带回这里来了!
  仿佛感受她到杀人的目光,韩慎“唰唰唰”地解了她的穴,笑道,“不是你要见我么,怎么,见了我,脸色摆给谁看?”
  她是要见他,可是绝不是在这种境地。“你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她从树干上往下看,视线是遮蔽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满不在乎,“当然有我的用意。”
  她听见韩慎折了一根树枝,拨得前面的枝叶,雪簌簌地往下落,拨开了一小块洞天。
  就着雪地反射的光,她认出这是皇帝的宫殿,戒备却十分森严,各处要道都有禁卫把守。
  她第一个念头便是韩慎偷自家的癖好又来瘾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见他扬起手,急得叫起来,“你不说就不说,不要点我穴!”
  哪知道他只是伸手拨开她头上的雪,什么也没干。她等着他嘲笑,没料他什么都没说,她心里嘀咕起来,觉得有些怪怪的,却也不肯开口撩拨他。
  这个人,就算她真的有幸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她不可能猜出他要干什么。既然来了,不如随遇而安,看看他搞什么玩意。
  很快,她便发现这个想法大大的错了。她出来匆忙,身上连件大衣都没披,此刻深夜的寒气中,冷得瑟瑟发抖,连打好几个喷嚏。
  韩慎发现她的异样,轻笑一声,竟是把自己的衣服裹得更紧。
  她暗骂一声没风度,想用衣角垫在身下,隔绝寒气,树上本来地方够狭窄,混乱中,不知扯到了哪里,身体失去了平衡,本来是倒向韩慎这边的,她下意识不想与他身体有任何接触,拼着一股劲,结果便是一个倒葱往前栽倒。
  韩慎像拎兔子一样把她拎回原地,欺身逼近,冷笑道,“你要是想死,我有一千种法子。”
  她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他全家,忽又想到没有一个人是他承认的家人,他一人就是全族,又不免灰心丧气。
  树上空间不多,被他一逼仄,她几乎是脸贴着树身,形势比人强,嘀咕也不敢说出口。
  没过一会,她的注意力全部树下吸引住了。站岗的禁卫列队离开,大约是到了交班的时间,换岗的还未到,过了一会岗位仍是空的。这时,一个人影过来,很快便隐身黑暗中。
  凭直觉,她知道这人便是韩慎要跟踪的人。
  她好心提醒,“喂,人都走了,还不跟上去?”
  韩慎怪笑一声,“你知道他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他是……?”她哑了火,忽地想起白天福公公神情诡异,一个“谁”字便吞回肚子里。
  那黑影又闪了出来,不知叫了一声什么,附近的禁卫举着灯涌过来,很快又涌来一批人,吵哄哄地往一个方向去了。
  她才明白那人是在调虎离山,果然不久,黑影又悄悄闪了回来。韩慎轻笑一声,一把抓起她,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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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揭牌(二)
更新时间2011…9…1 13:00:15  字数:2540

 跟着黑影,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借着屋梁檐角和漆黑的夜色的掩护,好几拨禁卫在眼皮底下巡过,竟无一发觉。
  那道黑影正是福公公。
  福公公显然对宫中禁卫巡视路线十分熟悉,一路把他们带进一个偏静院落,竟无遇见一个禁卫。这是一个深宫院落,她认出这里是先皇生前的书房绣墨斋,先皇逝世后,便作为禁地封起来。
  二人跃上对面的屋顶上,只见公公不知从怀中掏出什么来,开了绣墨斋的大门。
  正待看个清楚,突然眼前一阵景物颠倒,又是一阵飞升急降,一件皮裘劈头盖脸把她蒙住。“你待在这里。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声。”
  韩慎把她放在绣墨斋一个二人合抱的横梁之上,公公进去的当口,他也从屋顶上跃进去。
  她顶着寒风缩在一角,正在以为他要把她扔下来冷死的当口,韩慎又鬼一样冒出来,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把她也弄进绣墨斋中。
  绣墨斋一切还保持着先皇离去前的样子,龙案上的折子,还是摊开的,仿佛前一刻先皇还在评阅奏章,她站在一旁伺候纸墨。
  福公公倒在一旁,不知是生是死。
  “你把他怎样了?”她正要弯下身查看。
  “别碰他,除非你也想睡上一天一夜。”
  施玥儿不敢动了,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韩慎走近背后联排的书架,书架是分开来的,看来是公公刚刚开启了。他朝她一个眼色,她压下惊疑,随他走进去。
  书架里面俨然是一个小密室,三丈见方,墙上嵌着四面架子,架上全是沉甸甸的圆筒,里面大概是各种存档的圣旨。密室灰尘满布,空气闷窒,点着昏暗的烛火,由于通风不够,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
  韩慎翻着一屋子的宗卷。“你找什么?”她看了一会,忍不住问,他从最顶层架子上取下一个锦盒,随着他打开,不知为何,她的心“砰砰”跳得厉害。
  韩慎从锦盒里拿出一卷圣旨,看了一眼,瞄到她在一旁缩头缩脑缩,挑眉道,“你也想看?”
  她心道,不然你以为我被你拐来这里,是为了看风景吗?
  韩慎扔了锦盒,把圣旨丢给她。
  半晌后,她看完了,唯恐是自己看错,又仔细看了一遍,脸几乎贴到帛面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
  “上面不是清清楚楚写着。”
  一字一墨她再熟悉不过,她还是不敢相信。“这,这怎么可能?先皇的遗旨当时不是有人验过笔迹了吗?”
  “两份都是老头子亲手所书,不过老头子特地弄个假的玉玺,世人所见的那个玺印是假的,只要一比对就知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根本不用比对,英明一世的先皇立下的遗旨恐怕没几个人相信是真的,人人口上不敢言,谁心里不明镜似的,只要这道圣旨一出,谁还不相信?
  韩慎古怪一笑,“这就是老头子绝的地方了,当初他用一纸假圣旨找老十当了韩成敖的替死鬼,如他的愿,老十没了,真正的遗旨重见天日,原来睿王爷才是真龙天子。你知不知道,这道圣旨一旦现世,有多少等一个理由的人揭竿而起?到时候,他被捧着送上龙椅都来不及,有谁还记得他闯过的祸呢?老头子想得真是周到,死了都不忘记要给他儿子擦屁股。”
  不是的,先皇不会骗她的,她记得当初先皇当着她的面把立韩成敖为太子的圣旨烧了,她记得先皇临终前的愿望,希望韩成敖不要重蹈他与静妃半生的遗憾。她宁愿相信先皇是为韩成敖未雨绸缪,如若派不上用场,这道圣旨就永远尘封在密室一角,永世无人开启。
  可是,如若用上了呢?
  “外面的那个老阉奴,他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念念不忘老头子的好处,他跟在我身边,像条狗一样,就是等着有一天把这道圣旨公之于世!你看,这一天是不是来了呢?”
  她被他恶狠狠的口气吓得一个激灵,想来最没势力最没根基的竟然是他,圣旨一旦公开,他岂不成了过街老鼠了。可是,他大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是谁逼他了?又是谁给她看这些的?
  “你明明知道……这又不是他要的。”他还不是被你逼到这田地!这一句毕竟不敢出口。
  韩慎看着她,眼底似有妖娆雾气,一步一步上前,“不是吗?那么你抱得那么紧做什么?”
  她摇头不语,只是把怀中圣旨抱得更紧,像抱住了韩成敖的一条性命。他说得没错,只要把这道圣旨宣告天下,世人便会知道睿王爷才是先皇属意的太子,奈何豫王爷矫旨,迫害手足,睿王爷一度生死未明,如今又遭到新君迫害,明珠暗投。这样一来,对新帝极端不顺的一派还有什么理由不起来反抗,天下义兵揭竿而起,各路勤王也会倒向他一边,什么都抵不过一个“名正言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先皇留给他们的,到底是一条生路还是一条绝路?
  她忽然明白了,当日先皇深谙韩成敖不适宜当皇帝,可是他仍然执意立他为太子,是不是因为明白,他的孩子,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保全他。
  光线的暗黄映照出一室的暧昧,他身上有淡淡龙涎香散发开来,不单因为空间狭隘,还因为他靠得近。这里是个密室,地方就那么巴掌大,她能退到哪里去。两人呼吸相闻,连带稀少的空气也混浊起来,她心如打鼓,终于抵到了书架上,碰落几册宗卷。
  他又露出猫戏老鼠一样的笑,“你又神游到了哪里?”
  她张口结语,深感与他单独呆在一个狭小空间不是什么好事,他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他的手停在她脸前,像是克制着要去抚她的脸。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三翻四次将韩成敖玩弄于鼓掌,他不在乎皇位,却留下来和一群老臣斡旋。也许她一直都是明白的,正如他说,她装傻的本事一流。眼前这人,他的眼神过分清澈而锐利,直刺人心。她越是装傻,他越是要一层一层把她剥开。她不得不涂一层保护色藏起来。
  “他当了皇帝,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你高兴了?”
  这人竟把她当日胡诌的话记得一清二楚。她垂下眉睫,道,“你何苦笑我,你分明知道我走到今日的地步,每一步都是身不由己。”
  “先皇临终时,以我爹的性命相挟,逼我起誓,保住韩成敖,他却想不到,我才是处处给他带来危险的那个人。这次,我救了他,就是仁至义尽了。”
  她微抬眼,咽下喉中的涩意,“你要我怎么做?”
  韩慎双手抵在她两边,微微一笑,俯首靠近她,“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她想,这样的要求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好好活着,至少活着,才有机会相忘于江湖。
  圣旨在她怀里抱得起了皱,韩慎探手去拿,她下意识不给,就只听一声裂帛,圣旨呈抛物线飞了出去,碰落烛台,火焰贪婪地吞噬着上好的锦帛。
  她急得冲过去。
  不能烧,不能烧啊……
  手忙脚乱扑熄了火,圣旨已经烧出一个大窟窿。
  韩慎一脸无辜,“不关我的事。”
  烛台倒下来,“霍”地起了一小片火海。
  他一手扯着她往外,“走!”
  他分明是要绝了她所有的退路。
  她躲在暗处看得清楚,大火在差不多烧了整个密室后禁卫赶到扑熄,昏迷不醒的福公公被一桶冷水浇醒,跪在雪里,双泪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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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情书
更新时间2011…9…4 19:27:34  字数:3189

 景庆二年,三月十八。
  天气一日一日暖和了,春日的气息开始消融京城积压一冬的阴霾之时,事情似乎出现了变化。
  拓跋雄四出骚扰京郊百姓,并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就拓跋铭之死给他一个交代,五千精兵便要攻城。
  皇帝迫于压力,不得不答应彻查此事,并派人出城跟拓跋雄和谈。
  彻查结果,凶手竟是一名大内侍卫,原来他与宫中一名宫女相好,不料这名宫女被在宫里作客的拓跋铭看上了,惨被霸王硬上弓,结果她不堪受辱,寻了短见。事发后,这事没人敢上报,连宫女的尸体也只是同伴几人凑钱请人拖到乱葬岗埋了。那侍卫那日见到拓跋铭,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杀了拓跋铭后,逃出宫外,就不知所踪了。宗人府交不出人,只得连带大王子行宫里的宫女、太监、侍卫,全部落狱,等到抓到人为止。
  谈判艰难地进行,三天以后,拓跋雄总算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儿子是怎样的人他心中有数,这个算不得光彩的真相,暂且按下不表,他提出了在年夜宴上三个要求作为赔罪。消息传回,满朝哗然,谈判老臣中有人宁死不答应,当场以头抢地,据说场面异常惨烈。
  谈谈停停,又是数天,皇帝力排众议,一道圣旨下,允诺了拓跋雄的要求,所有呼喊偃旗息鼓。
  韩慎作这样的决定,是在自绝己路,这个游戏,他终于玩腻了。
  拓跋大王子的意外中没有提及睿王爷的名字,朝臣也仿佛怕触了皇帝逆鳞般,半字不敢提。对于睿王爷,皇帝另有旨意,江南淳州春夏多有洪汛,命睿王爷立即南下,全力负责淳江修筑堤霸之事宜。
  史载,睿王爷言多莽撞,曾为一侍卫冒犯天颜,帝怒之,令其锢禁数月。后帝心悔之,故令其服役,将功补过。
  然而这一招李代桃僵,谁是桃,谁是李,大臣们心中再清楚不过。
  ——————
  睿王府的后院。月上柳梢头。
  十八的月亮,满得过了头,隐隐有了缺口。
  夜空晴朗如万顷碧波,没有一丝皱纹。风是静的,只有草丛中的虫鸣,静得仿似隔离了人世,其实不过是在睿王府里一个僻静角落而已。
  两人坐在一块青石上,前面,月亮正升起,韩成敖的眼底有了少见的沉郁,“我就像做了场梦一样。我真不相信,这事真的就这么算了?”明天韩成敖就要出发南下,今晚是他们最后一夜。
  “拓跋雄不过是想寻个由头开战罢了,拓跋扬明知他们不敢打,也打不过,当然要讨够便宜才肯回去,你放心,皇上怎么会是吃素的,这不过只是他的援兵之计罢了。”
  她故作轻松,偷偷瞄了他一眼,就见月色落在他清朗的面上,眉宇微皱,似若有所思。
  三月来的禁闭,彻底地把他磨砺了一番,再见他的时候,她几乎认不来,他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下颌骨都显得出来,眼神却像在刀锋里磨过一般,渐渐有了锐利而润泽的光芒,唯有见到她时眼底的依恋才让她觉得熟悉。
  韩成敖苦声一笑,“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才这么说,宫里谁不知道,我闯了大祸,皇室为了遮丑,所以不得不答应拓跋扬狮子大开口的条件。”
  她抬头看他,他脸上看不出愤恨,只有淡淡的怅然。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混到还想不明白的地步,这些日子,你为了救我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他低头道,“对不起,都怪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就像你说的,就算世人都不信我,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还活着。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却也没有不甘心。”
  她心下百味交杂,竟不知是何种滋味。
  “韩成敖,你……要记住你的话,知道吗?”
  他点点头,忽而又想起什么,“对了,皇上叫我去修堤就算了,为什么连你也要去守皇陵?”
  “我们是一道的,皇帝要对你小惩大诫,我哪有逃得过的道理?”
  “既然要一起罚,为什么不让你跟我一起去?”
  “只有半年,半年很快过去的,用不了半年后,你也从淳州回来了,不是吗?”
  他沉思不语,一想到半年的分离,觉得现在就开始想她了。
  她忽而怪声道,“听说江南美人多,沿着淳江更是盛产美人呢。”
  他“嗯”了一声
  “听说,江南美人个个水灵,皮肤都能掐出一把水来呢。”
  他又“嗯”了一声。
  她瞄了他一眼,他一副无限神往的样子,注意力总算被转移开来了。
  她戳他的胸膛,佯怒道,“好啊你,你早想快点出发了是不是?”
  他顺势执起她的手,眼内满是憧憬,“等我回来,我们就到江南去定居好不好?”
  “当然不好。”
  他眼珠子骨碌骨碌不知在转着什么,“我听我娘说,江南的水土养人,气候又暖和,你身子畏寒,去那里住再好不过了。”
  听你娘说?你那时才多大,你娘会对你说这些?她疑惑地挑起一道眉头。
  “我听宫人说,江南六月有采莲节,到时各地各族的女儿都会赶去看,你不想去看看吗?”他见越描越黑,只得老实道来,“宫人说江南有座道观叫七星观,观里有一眼泉水,据说喝过那儿泉水的人,许的……愿都能成真……”后面的,支支吾吾,没了下文。
  许愿?她倒想起来了。
  她把他拉起来。“跟我来。”
  她凭着记忆找到那棵树,没有随身带着工具,只好用手挖,好在并不费多少劲。里面是当初她乘着酒意,在树洞里埋下的东西。
  洞里还有一个锦囊,里面是一段结在一起的头发,以红绳相束,丝丝相缠。
  “这是什么东西?”
  他大窘地就要把锦囊收回去。可是太晚了,她已经看到了,好奇道,“怎么还有两颗珠子?”
  尽管她严刑逼供,他还是别别扭扭,一副宁死不肯说的样子。
  “韩成敖,你搞什么鬼?”大概她再逗他,他脸上就能红得滴出血来。
  她暗笑,结发的意思她还能不知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剪了一束头发,自己竟丝毫未觉。还有他不知道的是,除夕那天,她见他神神道道的,一问宫人,才知原来他无意听得宫人叨起江南旧俗——除夕要吃饺子,吃中珠子者,寓意“蛟龙有珠,天官赐子”,她弄明白其中意思,当即是好气又好笑。看他这副难堪的样子,那个什么七星观不会是求子的吧?
  他见她笑意盈眼,只觉什么都被她看穿了去,更觉困窘,“你再笑……你再笑,我就要亲你了。”
  他的威胁未完,主动权却被人夺了去。
  他感受到贴在唇上的柔软触感,傻了眼。
  蝴蝶般的亲吻从英气的眉梢、挺直的鼻梁,转而到脸颊,最后落到唇上,浅尝辄止,像是要细细记住每一处的感觉。
  月色如水银般倾泻,亮到极致,也是凉到极致。
  他终于觉察不对劲,低头,她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了?”他慌乱地擦她的泪,“要是你不想守皇陵,我明天就去求皇上,让你跟我一起去淳州。”说来说去,还是念念不忘这事。
  “不行,你不能再生事了。”她把眼泪全抹到他身上,已然换上笑意,“你记得一定要快点回来接我,不然我就休了你!”
  他连声保证。
  “韩成敖。”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他曾经抗议过,她干脆叫他王爷,他只好投降。“要是你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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