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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意笑了:“嫉恨?唐婉你是太过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是啊,朕也没有想到,这后宫之中竟然会有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道醇厚的男声在凤翔宫中响起。
所有妃嫔均反过身来行礼:“臣妾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昕大步流星的走过那些嫔妃,却被唐婉拉住了,只见唐婉神情悲戚,虽然妆容不整但是因着她的相貌温柔可亲配上这哀戚神色看着实在是令人怜爱。只听唐婉悲切地说:“皇上请为臣妾做主啊,这件事绝对是有人设计啊!”
独孤昕不耐烦的踢开了唐婉,将薛如意扶了起来说:“你身体刚好,就别跪了!”
薛如意巧笑嫣然说:“是!”
这一举动落在唐婉的眼中,唐婉下意识的心中一沉。很明显皇上心中还是更相信薛如意的。
独孤昕对着他带来的李院判说:“李杰,你负责照拂朕的身体已经十余年了,你来说一说吧!”
李杰说:“陛下的身体里确实是含有令人上瘾的东西但是下毒之人所下的剂量不多所以稍稍清除就可以了,臣得到陛下应允看了陛下的彤史,发现唐婉容的嫌疑最大。”
薛如意皱起眉头来厉声说:“将从猗兰殿中搜出来的东西呈上来!”
薛如意看着被托盘放置的东西温言对李院判说:“李太医,劳烦你看一下是不是这些东西?”
李杰小心翼翼的划开一点脸色立马变得潮红起来,薛如意眼见的不对立马对流云使了一个眼色,流云很快就将冷水泼在了李杰脸上。
李杰很快醒了过来连忙跪在地上说:“娘娘恕罪,老臣实在是不知道这药效如此厉害!”
薛如意恶狠狠地瞪了唐婉一眼说:“那李院判这香饵是不是用在皇上身上的那些。”
李杰摇了摇头说:“这些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但是不能使人上瘾。”
唐婉冷笑了一声说:“皇后娘娘,你的戏唱不下去了吧!”这些东西当然是无法令人上瘾的不过是独孤昕来她猗兰殿时候点的而已,而这种东西虽然是禁止的但是也不见得其他宫中没有啊!
但是李杰的话一下子将她打入谷底了:“但是这种东西的药效实在是太厉害了,单是蛇床子都是用了大量的提纯压缩成液,更不要说里面含有大量的依兰花,这一点老臣实在是不明白,依兰如此少有为什么唐婉容能够得到如此之多?”
唐婉咬牙切齿地说:“任谁都知道本宫在家族之中没有人买不受重视,依兰花如此稀有之物,本宫怎么会有?”
独孤昕冷眼看着唐婉说:“话虽如此但是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的母亲当年是一等一的调香高手。”
唐婉的脸色微微有一些发白,没错这具身体的本身有一手极为出色的调香手艺,附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继承了这具身体所有的记忆与能力,要调制迷情香确实是轻而易举但是想到他们说到的依兰花这一漏洞立马反驳:“刚才陛下也说了依兰花本就少有,以臣妾这一身份如何能够得到?”
薛如意冷冷的说:“要想知道只要将你宫中的宫女全部押入慎刑司好好问一下就行了!”
唐婉的脸色一变说:“你敢动用私刑?”
薛如意眼眸一转望向独孤昕说:“陛下,臣妾这算是动用私刑吗?”
独孤昕的唇角勾勒出了冷酷的笑意说:“皇后这是公事公办,算不得动用私刑!”
唐婉此时已经完全绝望了,她知道慎刑司内那是流水的刑具,就算是烟萝对她忠心耿耿但是也防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唐婉看着那没有一丝表情的独孤昕不禁冷笑起来,这就是她看中的男人,没有一丝心肝的男人。无论前世今生都是如此,沉迷于她的身体玩完之后就弃之如敝履。
唐婉终于忍不住了发出冷笑声,笑得极为悲怆,没错她是用了药物,这后宫之中有多少女人在翘首以盼这位皇上的到来,如果没有一点手段如何能在这后宫之中生存。她只是想要活得好一点而已,没错她就是贪慕权势,她就是爱慕虚荣。
为什么天总是不随人愿!
容悦看着被人拉下去的唐婉容,那死死抠住地板的指甲已经断裂,双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在华美的地板上留下了蜿蜒的血迹。
容悦看着那一道血迹心中不自觉的生出刺骨的凉意,她想起了一首诗像是全部概括了糖丸的一声 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这就是后宫女人的一生,所有的盛衰荣辱所有的喜颜悲歌都是属于眼前这个冰冷的男人的,都是属于他的。想到这里,容婕妤心里就一阵发寒。摄政王这一次是让自己看明白后宫的形势同时也让她明白这后宫蛰伏最深的毒蛇就是皇后。薛容两家之争一定会爆发,想到这,容婕妤的手不由的覆上自己的小腹,孩子娘能不能在这吃人的后宫活下去就靠你了。
未央宫中
“所有人的眼睛已经都盯到了孤的乔迁宴上了,真是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乱子?”独孤云傲将黑子落了下来对独孤瑜说。
独孤瑜浅浅一笑落下白子说:“姑姑是摄政王,您的乔迁宴自然是所有人都瞩目的事情。”
独孤云傲又落下一子说:“孤是怕有人会在孤的乔迁宴上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独孤瑜笑了:“姑姑还真是杞人忧天,这摄政王的乔迁宴那是绝对不能出岔子的一件事情这举办人可是容德,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容德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独孤云傲沉吟了一下说:“那倒不一定是坏事,而是很有可能会闹出一点喜上加喜的喜事也说不定!”
独孤瑜顿了一下手说:“姑姑为什么要这样说?”
独孤云傲说:“容德现在的谋划一定是想方设法将孤拉到七皇子的阵线上,你说要是容家发生什么喜事正好与本宫的乔迁宴的日子撞上了呢?”将容家的喜事与她的喜事扯在一块,这样明显的示好谁都揭不过去。这道理谁都明白!
独孤瑜愣了一下说:“可是容家在短短一个月能闹出什么喜事啊?”
独孤云傲说:“是啊,会是什么喜事呢?”
独孤瑜说:“我的皇姑姑,你不知道慧极必伤么,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又下了一子说:“好吧,就暂时不想了。”
独孤瑜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一些犹疑的:“那日琳月一定会去,如果琳月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姑姑多担待!”
独孤云傲抬起眼说:“阿瑜,孤是否对你说过,人不犯孤,孤不犯人。如果不是现在琳月并不知道你与孤的交易,你认为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儿吗?”
独孤瑜抿了一下唇不再言语,他知道他的姐姐心是十分大的,所以对于这个羸弱的弟弟十分的不待见而且她甚至是与七皇子结成了同盟。一旦知道了他与皇姑姑的关系一定会弄得天翻地覆。
独孤云傲将子落下说:“阿瑜,你输了!”
独孤瑜看了一眼局势只好叹了一口气说:“姑姑,如果琳月真的不知好歹的话,希望姑姑将她交给我处置。”
独孤云傲站起身来没有回答只是从他的头顶上飘出一句话:“乔迁宴上你随着孤一块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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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明天虐虐渣,亲们有好戏看了!”
第三十章 乔迁之喜(下)()
独孤云傲沉吟着转着手中的玉石,丝毫没有把玩的心思。
喜上添喜究竟是怎样的喜事能将自己拉下容家呢?
独孤云傲正想着,拂梅笑吟吟的端了一碗甜点过来说:“主上喝碗甜汤吧,最近暑气上来了容易上火,所以特地多放了一些薏米清火。”
独孤云傲看着那碗甜汤微微一笑起来,薏米其质滑利,有健脾利湿、清热排脓功能。易诱使孕妇小产。独孤云傲正想着电光火石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容悦是容家精心培养的女儿一定晓得孕妇的禁忌。
独孤云傲端起甜汤小小的抿了一口后招手示意拂梅过来,拂梅用密音与独孤云傲交谈起来。没过多久拂梅轻点一下头后便去做事了。
后宫有规矩,只有二品以上的后妃才能私设小厨房,其余妃嫔饮食一律有御膳房提供。
次日
容悦正与香凝宫的侧殿的嫔妃正在说笑时,容悦的侍女蓝儿断进了三碗薏米红豆羹过来笑着说:“娘娘,两位贵人御膳房送来消暑的甜汤请享用!”
容悦和袁嬷嬷一听甜汤心下就有一些发紧,但是依旧语气极为平稳地问:“往日不是用绿豆汤消暑么今日怎么换了甜汤?”
蓝儿回答说:“听御膳房的人说绿豆汤不及甜汤消暑滋补,所以从此以后只饮用甜汤!”
容悦皱着眉头说:“本宫嫌腻得慌,你去为本宫拿一碗清水鸡蛋羹好了。”
蓝儿有一些不解但是想到自家主子一向喜欢吃清水鸡蛋羹就也没有多问,便自己一个人离开了香凝宫。
未央宫中
今日是休沐独孤云傲稍稍放松了一些,头发也没有挽起只是懒散的用发带轻轻一束青丝顺势披散开来在阳光下发出亮泽的光芒虽然身子依旧未张开但是只一张脸便可夺人心魄。独孤云傲靠在软榻上正在读书,拂梅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独孤云傲的眼睛没有挪开书本的意思只是轻轻问:“怎样?”
拂梅说:“容婕妤没有饮下那碗薏米桂圆羹反而让宫女去取了清水鸡蛋羹。”
独孤云傲将书本搁了下来笑了:“容婕妤当真是好福气能在这新晋的妃嫔中第一个怀孕。”
拂梅有一些不解的问:“主上何以知道容婕妤是怀孕了呢?”
独孤云傲说:“如今天气燥热最适宜饮用的便是消暑的羹汤,鸡蛋是热食在夏天很少有人会去饮用,而薏米味甘性寒是消暑的好东西但是这样的好东西有一个缺点就是孕妇禁食,只因为薏米是药食同源之物,其质滑利,有诱发小产之效。”
拂梅瞪大了眼睛说:“主上真是明察秋毫!”
一旁侍奉的弄菊忍不住插嘴说:“可是主上,如果容婕妤只是单纯的不想喝甜汤呢?”
独孤云傲说:“就算是容婕妤再小心谨慎不让人知道,但是孕妇就是孕妇,再怎么隐藏饮食上都会有一些变化,如果还要再确认的话那就往她的食谱里换几样酸的但是不要太明显,看看收盘子的时候那才剩下多少就知道了。”
弄菊有一些好奇的说:“这一些孕妇禁忌事情主上怎么知道?”
独孤云傲心中苦笑一下,这些东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前世她为了怀孕的事情可是吃了大亏,在第一胎流产之后,对于她的第二个孩子那是悉心照顾孕妇禁忌之事自然是铭记于心,独孤云傲懒懒地说:“孤的医术尚佳这些东西岂会不懂?”
弄菊想了想恍然大悟,倒是将主上为了防身所有有用的东西都学了一个遍,岂会不懂这些事情。
独孤云傲将书本又重新拿了起来说:“红药也快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吧,多出来走动走动对于胎儿来说是有利的。”
“诺!”
采月楼
柔淑仪扶着自己的大肚子眼神眉眼间尽是恭顺地说:“属下知道了!”
柔淑仪最近常在容婕妤的经常出现的地方走动,时间一久,容悦就是再好的耐心也止不住好奇,这位淑仪娘娘一向是深居简出的,怀了孕之后更是难以见到为什么最近却是如此举动。
容悦看到坐在凉亭间纳凉的柔淑仪便想走上前去打一声招呼但是却被袁嬷嬷拉住了,容悦只听耳边袁嬷嬷的话语:“娘娘,你可不能去,柔淑仪这般举动十有**都是冲着您来的。”
容悦笑了:“冲本宫来的?她能干什么,拿腹中孩子的命来诬陷本宫么?柔淑仪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要知道她的喜讯可是在我们入宫安稳后才传出来的可见她对这个孩子有多宝贝。”
袁嬷嬷有一些犹豫,后宫艰险知人知面不知心,像那柔淑仪初进宫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宝林如今却是庶三品淑仪,想她的母家并不是什么得力的家族却到了今天这一位分可见此人手段极为厉害。
柔淑仪正温柔地抚摸着肚子看着湖中景致却听到一声调笑的声音:“淑仪妹妹好兴致,以往一门不迈二门不出如今怎么倒是频频出现了?”
柔淑仪因是背对着她的所以一时间没有听出她是谁但是身体已经是笨重无比了,只好扶着自己的侍女站起身来有一些吃力的准备行礼,却被一只手扶了起来。
柔淑仪愣了一愣只听容悦的调笑声:“淑仪妹妹当真是知礼的。”
柔淑仪扶着肚子勉强立起身来笑着说:“原来是婕妤娘娘,臣妾失礼了!”
容悦笑了爽朗地说:“淑仪身怀六甲实在是辛苦,这一些虚礼自然是能免则免。”容悦边说边打量着柔淑仪,只见她身穿是月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温柔浅笑,素白的小手温柔的搭在了高高隆起的腹部,眉眼间尽是孕育生命的喜悦。柔淑仪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淑仪一向是深居简出之人怎么最近倒是出来这么勤快?”容悦笑着问。
柔淑仪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温柔一笑说:“孩子已经快八个月了,嬷嬷说了多走动对胎儿有好处,在皇宫之中就数未央宫周围的景致最好所以就多来走走。”
一番话下来解释得极为合理,容悦笑了看着眼前这个柔弱似水的女子将心中的芥蒂放下几分说:“那就先恭喜淑仪为皇室诞下建康的子嗣了!”
柔淑仪的脸一红就在这时嘴角勾起了温柔的笑意,但是鼻子之间那一声压抑着痛苦的轻哼声还是没有逃过容悦的耳朵!
容悦看似关心的问:“淑仪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
柔淑仪笑得一脸温柔与甜蜜说:“孩子刚刚踢我一下!”
容悦看着明显有一点波动的腹部不禁有一些好奇带着一点忐忑的语调问:“本宫可以摸一下么?”
柔淑仪有一些奇怪地看着容悦,这一下容悦有一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本宫只是好奇…。”
柔淑仪笑了将容悦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容悦只感觉手心像是被什么触摸了一下心中一阵柔软,有一种被电击了的感觉,这就是孩子与母亲的交流方式么?容悦一只手不由得抚向自己的腹部。
袁嬷嬷见状连忙咳嗽一声,容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笑着说:“对不起,本宫第一次经历这件事所以…”
柔淑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是身边的婢女却瞪着一直停在自家主子肚子上的手,容婕妤有一点讷讷的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手拿开。
两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之后柔淑仪起身告辞,动作间一时有一些不稳,容悦见状正准备扶她却被那个看似护主的丫鬟不动声色的挤到了一边,容悦感觉身形有一些不稳这是一个二等宫女正好扶住她。容悦只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滑过她的手腕,但是因为人多容悦也没有注意到什么。
未央宫中
柏梁台上
独孤云傲闭着眼睛在高台之上享受着少有的偷闲时光,拂梅轻轻走过来伏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独孤云傲说:“既然这样,就让红药多留一点心眼,在这几天内尽早将这件事情爆出来,最好让皇后知道明白吗?”
拂梅点了点头下去了,独孤云傲将随手搁在一旁的书盖在自己的脸上不满的嘟哝几句:“大好的休息时光,世家真是一件麻烦事!”
这几日容悦倒是与柔淑仪走得很近,但是最让容悦气恼的是这柔淑仪分明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虽然自己百般示好有拉拢之意但是柔淑仪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虽然没有忤逆的意思但是却是跟泥鳅一样滑溜,抓不到错处只能让她干着急。只是容悦虽说不是一个极为聪慧的人但是却也不是蠢笨的人,她知道人心不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而且现在的柔淑仪就像一只护崽的母豹子警惕极了,一旦逼急了,恐怕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他容悦。
容悦看着眼前这位温婉佳人不禁想起了袁嬷嬷告诫她的话:柔淑仪是上一届的秀女,当时最为出彩就是两个人以为是出生范氏被诛杀的梅妃,一位就是出生唐氏的苑嫔,这二人的姿容才华均属上乘但是一位死相凄惨一位流产后抑郁而疯。余下的秀女之中要么是被人遗忘不得见圣颜一面,要么就是忍受不了深宫寂寞绝望自裁。独独这位柔淑仪不仅在这三年之内步步高升到了如今这一位分,而且皇上虽说现在身边新人不断但是柔淑仪的圣宠从来就没有断过现在更是孕育皇嗣。可见此女的心机之深实在是不容小觑,这样的人只可与之交好不得与之为敌。
这一日
容悦又与柔淑仪坐在那一日相会的凉亭中,言笑晏晏的谈了好久就在这时柔淑仪正在喝着热茶,容悦眼尖发现了柔淑仪手中的杯子似乎与宫中的制式有一些不同一时间楞了一下神。
柔淑仪见容悦出神似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微微一笑问:“婕妤娘娘这是看什么如此出神?”
容悦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淑仪的杯子似乎不像是宫中制式!”
柔淑仪笑了说:“婕妤娘娘难道是好奇了,请看!”
容悦也没有丝毫的扭捏接过杯子心下了然,这杯子果然与自己不同,她的碗口上牢牢地镶嵌了一层厚厚的银子,似乎碗盖下看不见的内壁也一定不是什么一般的瓷器,想来是试毒所用。这样的好东西别说是在民间就是在宫中也不见得有几样,这柔淑仪的母家是十分微薄的为什么会有这等好东西。
容悦笑着问:“淑仪这杯子当真是奇特,不知是从何处得来?”
柔淑仪温温婉婉的笑着说:“这是皇上赐给臣妾的。”
容悦心下一沉,竟然在器皿上都如此用心想来独孤昕对于这位柔淑仪的孩子是十分的看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