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这件物实龙身凤形,连翻窈窕,缨以金彩,络以翠藻当真是极为奇特。
独孤瑱见到这把琴手心不禁死死地抓紧,凤首箜篌,该死!
独孤云傲见到这把凤首箜篌也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戏谑的笑意,这薛灵儿还真是厉害竟然还真的把凤首箜篌给寻了出来。
独孤珩是皇子中最善音律的对于这乐器自然是颇有研究但是也认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于是便好奇地问:“这是何物,如此奇特!”
薛灵儿正要答时却被人打断了,只听
“咳咳咳…薛小姐好本事竟然将凤首箜篌都寻来!”独孤瑜不知道何时又出现在了宴席之上,苍白的脸带着病态的红晕,显得分外羸弱。
蒋静儿见到独孤瑜这般短命鬼的模样心中的厌恶油然升起,对独孤瑜刚才替她解围的感激全然抛到了脑后。
独孤珩有一些不悦了:“没想到太子皇兄如此见识多广!”
独孤瑜笑了笑说:“《音乐志》中有:”《天竺》者,起自张重华据有凉州,重四译来贡男伎,《天竺》即其乐焉。……乐器有凤首箜篌……等九种,为一部工十二人。“孤不过是妄加猜测而已!”
独孤云傲见独孤瑜的身体有一些颤抖便知道他为了装得更像一些特意减了一些衣服,独孤云傲俯身对拂梅说了一些话,拂梅点了点头,很快就端着一个红木盘子上前,将厚实的披风为独孤瑜穿好。
这一幕自然不会逃过众人的眼睛,所有皇子带着嫉恨的目光看着独孤瑜,他们已经很清楚了现在的太子不再是一个没有依仗的人相反他的后盾比他们任何一人的实力都要雄厚。
独孤瑜说了一声谢后说:“既然蒋小姐擅长箜篌不如弹奏一曲,这凤首箜篌可是极为难得的宝物。”
蒋静儿有一些犹豫但是总感觉薛灵儿是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她其实也是准备了凤首箜篌准备一鸣惊人的,但是却正好与薛灵儿撞上了,这到底是不是巧合?
薛灵儿笑着介绍着这架凤首箜篌说:“这架箜篌一长二尺,腹广七寸。凤首及项长二尺五寸。面饰皮,弦一十有四,项有轸,凤首外向,这可是臣女见到过的最好的箜篌了。”
独孤瑜笑着打量说:“没错确实是制作精美,就是不知道音质如何?”
独孤昕见独孤瑜难得有此兴致便笑着开口说:“蒋小姐不是说擅长箜篌么,就用这把凤首箜篌吧!”
蒋静儿没想到这个时候独孤昕竟然会直接下令,如今圣意难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蒋静儿垂首弹奏起来,一声清越悠扬的声音响起后,琴音缓缓倾泻而出时而若杜鹃啼血如泣如诉,时而若画眉鸣叫婉转低沉,时而如黄莺出谷。只听蒋静儿缓缓唱到:
一曲当年你折柳浮桥边
两地相思凤求凰饮花前
三剪桃花笑春风映人面
四时不见五更深滴漏断
六月风过脉脉却轻寒
七弦难弹绿绮琴心已变
八行谁书长相思勿相见
九重远山十里亭月不满
明镜应缺皎若云间月落华年
朱弦未断五色凌素青玉案间
…。
独孤瑱越听越觉得胸中气血翻腾,该死的蒋静儿!
凤首箜篌,他怎么能弹,他怎么配弹!
恍然间,他好像见到范云婉那时的场景,只记得她说:“今日,我一定要一鸣惊人。”
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你怎么一鸣惊人啊,那些人个个都是家里面精心培养了十几年的,你才学了几年啊!”
当时他的眼眸亮的惊人说:“那就用她们不会。”
当时的婉婉也是这样坐在一把制作精美的凤首箜篌前弹奏犹记得当时她弹唱:
明镜应缺,皎若云间月落华年
朱弦未断,五色凌素青玉案间
朝露夜晞,几连环也从中折断
芳时曾歇,今日偷把旧日换
青丝缠雪,吟别一场暮色残年
如初相见对镜心意兀自散乱
锦水长在汤汤与君诀天涯边
共灯一盏,琴尚不灭的缘牵
愿得一心,执手与君吟天涯边
白首不离,一线三世的缘牵
…。
愿得一心执手与君吟天涯边,白首不离一线三世的缘牵这是婉婉当时对他的承诺,全被现在这个贱人给毁了,她怎么配,她怎么配?独孤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闷哼一声腥甜之味在他的口中弥漫。他为了不出丑连忙喝下了一杯酒,和着自己的血咽了下去。
随着琴音渐入佳境,独孤瑱的眼睛越发的赤红起来。他的耳边传来范云婉泣血的警告:独孤瑱,本后告诉过你总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为,让你独孤皇族流尽最后一滴血,用来清洗你今日加诸本后的痛苦!
婉婉,独孤瑱默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随着蒋静儿的弹奏他的心脏就像被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划着,一下一下的疼,痛苦,痛苦无比!
但是独孤瑱惨白的脸色没有让人注意到,蒋静儿的演奏已经吸引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了。
箜篌的音变化多端,韵律无常妙不可言。如此美人弹奏确实是一种享受。独孤珩陶醉的聆听着这妙不可言的音律兴之所在拿出随身佩戴的玉箫和着蒋静儿的琴音吹奏起来,美人美曲当真是醉了所有人的心房。
独孤珏懒懒的扫了一眼蒋静儿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让他十分的不喜,甚至是厌恶!但是他想起了舅父容德说的话:蒋静儿是蒋国公夫人的掌中珠虽然蒋家已是大不如前可是底蕴仍在,蒋静儿的名声不好却也可以助一臂之力,娶她做为侧妃是一个好的选择。
一曲终了,大家仍陶醉地微昂着头出神,仿佛那美妙的音乐还在他们的耳边回荡。蒋静儿微笑着站起来向大家行礼,大家终于缓过劲来,顿时啧啧赞叹起来,向她投去了惊羡和崇拜的目光。
独孤昕大笑着鼓掌说:“妙极,妙极,没想到蒋国公一代将门竟然能出一个才女!”
得到了独孤昕的赞赏,蒋静儿微微一笑自谦地说:“这还多亏了五皇子的箫曲相和以及薛小姐的箜篌相赠,才有如此效果。”
独孤珩的脸上依旧是沉醉的表情朝蒋静儿笑着说:“蒋小姐不必自谦,这是蒋小姐的琴艺出色的结果。”
“二位不必谦虚,这样的乐声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我们今日可真是大开眼界。”
“是啊,是啊,蒋小姐的琴音只有昆山玉碎,芙蓉泣露方可比拟。”
众人七嘴八舌的,甚至席上有几位年轻公子还打算吟诗赋词来赞美蒋静儿,蒋静儿挑衅似的看了一眼薛灵儿,但是薛灵儿此时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恼羞成怒,反而回了她一个高贵得体的微笑,这让蒋静儿愣在那儿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独孤昕了呵呵地说:“你们都不必自谦了,演奏得好自然都是有赏的,来人啊!”
就在这时薛如意笑吟吟的说:“陛下,你看着两个孩子多般配啊,不如就用赐婚来赏他们吧!”
独孤昕仔细看了这在中央的蒋静儿与五皇子笑着说:“确实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蒋静儿一听,只觉脑袋有一声炸雷响起,片刻给她炸成了空白。
赐婚?五皇子?
不,她蒋静儿应该嫁给的是独孤瑱而不是那个草包五皇子。
就在蒋静儿楞在那儿的时候,独孤珩听到独孤昕这样说当下喜不自胜叩拜独孤昕说:“儿臣谢…”
“慢着!”一道威严的声音传了出来。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只见一个面相极为威严的老妇人走到了中央,独孤昕微笑着说:“不知道南安郡主有何事?”
独孤安走上前说:“陛下,不可!”
独孤昕愣了一下说:“为何不可?难道南安郡主看不起朕的儿子么?”
独孤安说:“陛下的儿子自然是人中龙凤,但是臣妇曾经答允了静儿她的夫婿由她自己挑,所以请陛下不要让臣妇在儿孙面前失信。”
态度如此强硬?独孤昕的眼睛就快冒出火来,难道她真的以为现在的蒋家还会让他独孤昕忌惮不成?正准备强硬下旨的时候,他的手被人握住了,抬头一看只见独孤云傲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独孤昕的火气稍稍按捺下来说:“没想到,南安郡主如此疼宠这个孙女,但是朕怎么不记得朕要下旨为她二人赐婚呢?”
独孤安愣了一下立马就坡下驴跪了下来说:“是老妇逾越,心疼孙女,请陛下降罪!”
独孤昕笑着说:“既然蒋小姐要自己择婿,那朕就给他这一恩典,允她自主择婿!”
蒋静儿大喜过望盈盈拜倒在地说:“谢主隆恩!”
“咔擦!”薛灵儿面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容但是却将自己的指甲给折断了,事情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蒋静儿嫁给五皇子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吗?怎么这南安郡主一出来,皇上就立马改口了。
因为形势改变的太快就连坐在皇上身旁的薛如意因为一直注意着情势的变化一下子没有注意到独孤昕的变化这样一件事情独孤昕虽然说下了这番话但是并不明白独孤云傲为何要这样做。但是自家的妹妹一向是有自己的一番思量所以他也只能按捺下疑惑。颁下了这一道圣旨。
众人惊愕间将注意力放在了主座之上,只见摄政王面色如常,可是嫌疑最大的就只有她了,就在众人的思量之间。独孤瑜不断的咳嗽声将众人唤醒,薛如意也发觉了皇上这一边有一些不对劲只听独孤云傲轻轻地说:“陛下,臣妹看太子殿下的情况实在是不好能否准许臣妹让人送太子回自己的府邸毕竟虽是夏天但是湖上风大到底是不行的。”
看样子这皇上的改变并不是摄政王阻止的,但是摄政王实在对太子殿下过于关心了一点,是皇上授意还是她自己的意思,但是无论是哪一种意思都耐人寻味啊!
“谢皇姑姑厚爱,儿臣。咳咳咳咳!”独孤瑜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只听独孤云傲厉声说:“御医在哪儿?”
李院判此时有一点微微醉了但是一听到独孤云傲已经有一些不悦的声音,连忙连滚带爬的奔向了太子,此时的独孤瑜已经彻底的晕了过去。李院判连忙为独孤瑜施针,独孤昕此时急得不了,心急火燎的不顾形象守在了独孤瑜的旁边。
过了一会儿,独孤瑜的脸色已经好转起来,独孤昕这才舒了一口气说:“李院判,太子如何?”
李院判说:“这是积年旧疾了,皇上您知道点下的情况,现在的殿下不宜颠簸。”
独孤昕皱了皱眉头说:“可是山路难行?”
独孤昕犹豫的看着独孤云傲,但是看着脸色已经青白的独孤瑜,叹了一口气说:“皇妹,瑜儿这几日由你照顾可好?”
独孤云傲点了点头说:“可以。”
独孤云傲站起身来说:“太子病重需要静养,孤先行离开,诸位随意!”
独孤昕看着那些各自有各自思量的臣子语气微微有一些不悦的说:“宴会继续!”
独孤云傲正指挥着人将独孤瑜抬下去,手却被独孤瑜碰了一下,独孤云傲抬眸就看见了独孤瑜唇角上的微不可见的笑意。
------题外话------
独孤云傲:“孤怎么有一种养了一个大儿子的感觉。”
小妖:“那就养嘛,你又不是没养过!”
独孤云傲:—_—|||
第三十二章 乔迁之宴(下)()
独孤云傲离开了以后独孤昕也没有什么心思,但是这场宴席不能说散就散的毕竟这乔迁宴怎么也要做全套的。
独孤昕对薛如意说:“不是说准备了歌舞么,怎么还不上来?”
薛如意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臣妾倒是忘了这件事了呢?皇上好记性!”
独孤昕立马反应过来想来这歌舞并不是皇后安排的,于是问:“这是谁安排的歌舞?”
薛如意说:“是刘德妃。”
独孤昕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至少要好好看一看,于是皇后连忙说:“让歌舞来助兴!”
舞蹈是歌舞司精心准备,德妃为独孤昕亲自编排的,跳舞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身姿如柳、面容如花,远观之仙乐阵阵、舞姿优美,这样的舞蹈实在是值得让人好生欣赏一番。独孤昕看到这样才稍稍提起了兴致。
歌舞很快便欣赏完了,独孤昕笑道:“那领舞的少女跳得不错,让她过来,朕要给她奖赏。”
太监立刻宣召了那少女上来,刚才隔得远看不出来,可是现在离得近了,众人才看到她生得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当真是一等一的美人了。那少女盈盈袅袅地走上殿来,独孤昕一看之下,龙心大悦,当众赏赐了一块玉如意,心中想着晚上便让那少女侍寝,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只见那少女身资妖娆不失优雅的拜倒说:“臣女谢主隆恩?”
一声臣女当即引起了独孤昕的兴致:“臣女?你是谁家的女儿?”
少女声音糜软,撩拨人心的回答:“臣女是正四品宣武将军嫡女蒋敏!”
独孤昕立马明白了蒋家的用意,眼中划过一丝不喜,但是想到独孤云傲在他的手心写的字便将一丝不耐烦掩饰了下去朗声说:“姿容俊秀,不愧是世家之女,朕甚欢喜就封为怡嫔吧!”
“臣女谢皇上隆恩!”
容德朝坐在他身边的蒋国公敬了一杯酒说:“蒋国公恭喜!”
蒋涛与容德对饮了一杯,在推杯换盏之间容德的嘴角沁出一丝笑意问:“不知道蒋家何时也学得范家如此做事了,当真是堕落。”
蒋涛的脸微微涨红,容德此时却哈哈大笑,声音之中甚是嘲讽与愉悦。
独孤云傲坐在独孤瑜的身边说:“这个时候你干什么临阵脱逃,这宴席不都快完了吗?”
独孤瑜说:“拜托,皇姑姑,我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留在摄政王府的理由,不这样做能行吗?”
独孤云傲说:“可是孤明明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啊!”
独孤瑜笑着说:“我的病情会定时发作,为了像,我特意吃了药延缓发作的时间。”
独孤云傲无奈的说:“真有你的,但是你其实没必要这样做吧!”
独孤瑜咳嗽了一声后眼泪汪汪巴巴的望着独孤云傲地说:“姑姑,我的好姑姑,你就忍心将我这样一个身体羸弱不堪的人丢出去挨饿冻死么?”
独孤云傲说:“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谁叫你弄虚作假呢!”
正在两人调笑的时候,船上却是另外一副光景。
独孤瑱的心情越发的烦闷,他不要命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只求心中的痛苦不要再那么明显可是越喝越想到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以及嘴里吐出比冰还要冷的话语。
独孤瑱头一次没有在皇上面前表现他的兄友弟恭,与世无争。而是悄悄地离席,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正是宾客自娱的时间,所以独孤瑱拎着一壶酒就来离席了。
看着那暮霭美丽的紫色,独孤瑱往嘴里倒着酒,嘴里尽是苦涩,酒再醇美终究是不及婉婉亲手泡的茶的清香,可是他的婉婉再也找不到了。
蒋静儿见独孤瑱走了出来,便尾随跟着独孤瑱来到了一层栏杆前,蒋静儿温柔的嗓音传入了独孤瑱的耳朵里:“没想到,三皇子竟然又如此雅兴来赏这落日之景。”
听到这声音独孤瑱紧紧地锁了一下眉头,但是却很好地掩饰了过去笑着说:“只不过是不愿多待在人多的地方而已出来放松放松心情。”
蒋静儿笑了说:“没想到三皇子也与臣女一样喜欢清静。”
独孤瑱笑了笑,喜欢清静,是啊,他确实是喜欢清静,喜欢和婉婉在一起的时候。每每处理政事累了都有她烹好的清香的茶,可以在政事上为自己分忧解难,在民间为自己拉拢民心。婉婉她是个合格的妻子,以他的一切为考虑,聪明、美丽、得体,不管他要做什么她总是会第一个想到。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皇位在他的心中实在是太过重要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会让自己抱憾终身,换来的是那狰狞的十万铁骑。
今世再一次醒来,他以为自己步步为营可以不再牺牲她但是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蒋静儿看着独孤瑱没有丝毫理会自己而是望着夕阳出神不禁有一丝挫败感,但是她知道独孤瑱并不是一个好女色的人,这个男人在范云婉那个贱人死后在后宫每个月就来三次,一次是在凤栖宫睡,另外两次就是在她和薛灵儿稍稍坐坐就走了。
蒋静儿一直对自己的魅力很是放心的,他不相信独孤瑱不会对表现如此才华横溢,机智大方的她动心。可是蒋静儿不知道,那用凤首箜篌弹奏的曲子已经将她与独孤瑱的些微可能全部湮灭了。
“素问三皇子善于吹笛,不如吹奏一番可好?”蒋静儿笑着说。
但是独孤瑱阴沉的看了夕阳一眼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只是敷衍地说:“今日,没有心情。”
独孤瑱往自己的嘴里到了一口酒摇摇摆摆的走回了宴席之中,蒋静儿这才想到一件事情,独孤瑱的母亲似乎就是在这几日死亡的,想到这儿蒋静儿不禁懊恼,自己这算是干什么啊!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妹妹当真是好眼光,原来拒婚是不喜欢五皇子而是喜欢三皇子!”一道悦耳的声音传入蒋静儿的耳中。
原来正在蒋静儿懊恼的时候,薛灵儿却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蒋静儿的秀眉微微一蹙反过头来就见薛灵儿带着自己的婢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蒋静儿似笑非笑的说:“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姐姐是一个爱听壁角的人呢?”
薛灵儿不咸不淡的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说:“本县从来都不屑于听壁脚这种小人勾当,只不过是宴席上酒气太重想要出来走走而已没想到就撞了这么一出好戏!”
蒋静儿的脸色微微涨红但是也没有恼羞成怒,到底是在蒋家被调教了多年这点修养还是有的,她清浅一笑说:“是吗,姐姐当真是口是心非,我可是见到七皇子已经离席了。”
薛灵儿被戳穿心事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说:“七皇子离席又于我何干,倒是静儿妹妹真不愧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