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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昕有一些犹豫地问:“可是这不是将琳月的名声败坏了吗,她到底是皇室之人!”
独孤云傲浅浅一笑说:“从独孤琳逼婚开始她还有名声吗?”
独孤昕仔细一想说:“说的倒是如此,但是蒋涛抛出的条件我们应该如何答应!”
独孤云傲一边写着一边说:“七分实三分虚,他们的面子全了,我们的面子也全了!”
话音刚落,独孤云傲的笔也放了下来,吹了吹圣旨上未干的墨迹递给独孤昕说:“皇兄你看!”
独孤昕摊开圣旨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王者敦睦九族,协和万邦。厚人伦于国风,考归女于易象。皇女琳月公主柔嘉居质,婉嫕有仪;动遵图史之规,步中珩璜之节。嘉言懿行,淑慎性成,性行温良。,以钦承宝命,绍缵鸿图,霈纶綍之恩,诞敷庆赐。及尊其为秦国公主,封邑罗平郡,以享荣华!
独孤云傲很快又写成了另一道圣旨,独孤昕将手中的圣旨放在一边只见独孤云傲已经写好上面写道:蒋国公蒋涛,劳苦功高,尊敬皇室,朕甚感快慰,应尔之所求,收丹书铁劵,令赐黄金千两,嘉尔之行!
“哈哈哈哈,绝了,云儿,真是绝了!”独孤昕大笑着说,“这样还真是一点刺都挑不出来了!”
独孤云傲将圣旨上未干的墨迹吹了吹说:“好了,就等三天,三天之后这两道圣旨就应该到了蒋国公的手里了,孤还真是很好奇他的表情!”
“是啊,朕也是很期待呢,这只老狐狸做一个赔本的买卖还不清楚会是如何表情?”独孤昕的嘴角止不住上扬的说。
这是未关好的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独孤昕皱紧了眉头,侍画连忙唤道:“快将窗户关起来!”
思棋歉意的说:“奴婢该死,没有关紧窗户!”
独孤昕对于属下人一向是宽和的所以没有在意只是轻轻地问:“这是东风么?”
思棋说:“回陛下,是的!”
独孤云傲弯起唇角看着窗外喃喃自语说:“是吗,东风马上就要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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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食言了,对不起,亲们小妖一定会补回来的,相信小妖啊!
第四十八章 太子有难()
蒋涛沉着脸坐在书房之中,蒋俊没有丝毫被这低气压所震慑住,只是心安理得喝着茶。
蒋涛看着自家孙子这一副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说:“现在所有人都将我们蒋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现在该怎么办,这不是逼着我们交出丹书铁劵吗?你知道丹书铁劵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么?”
蒋俊用茶盖撇了撇茶碗中的茶叶末吹了一口热气说:“爷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是我们有丹书铁劵,皇上不承认一样是翻脸不认人的!”
蒋涛皱着眉头说:“话虽是如此,但是作为帝王他们多少要注意一些不是吗?”
蒋俊嗤笑了一声,注意?她云清婉就从来不注意名声,当时百官劝阻不屠戮世家,结果呢?云清婉连日挖了一个万人坑直接就将北周所有世家的人全部给活埋。
手段之残忍就是号称嗜血如命的薛允都无法比得上。
那个女人如果真的想要将蒋家给毁了的话,她才不会顾及这些丹书铁劵,现在动向却是让人捉摸不透,独孤云傲除了赈灾之事插了手之后,其他的事情都没有丝毫动静,就好像一个透明人一样。
蒋俊沉吟了一下突然问了蒋涛一个让蒋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只听他说:“爷爷,先皇是一个怎样的人?”
蒋涛的脸色彻底难看起来:“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一问题?”
三天之后
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中,两道圣旨出现在了蒋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者敦睦九族,协和万邦。厚人伦于国风,考归女于易象。皇女琳月公主柔嘉居质,婉嫕有仪;动遵图史之规,步中珩璜之节。嘉言懿行,淑慎性成,性行温良。以钦承宝命,绍缵鸿图,霈纶綍之恩,诞敷庆赐。及尊其为秦国公主,封邑罗平郡,以享荣华!
独孤琳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少?秦国公主,父皇竟然拿一个前朝的国号作为她的封号!
全福高举着圣旨,声音尖细地问:“秦国公主接旨吧!”
独孤琳哆嗦了一下唇说:“儿臣,谢父皇隆恩!”
蒋涛当时就气得噎了一下,罗平郡?虽说富庶但是无险可守,并且接近的是七皇子的封邑,独孤昕倒是安的是什么心?
但是全福却又拿起一道圣旨说:“蒋大人,还有您的一道圣旨!”
蒋涛一个机灵说:“老臣接旨!”
全福的嘴角弯起一道戏谑的光芒,蒋涛还真是愚蠢跟摄政王还有皇上斗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全福摊开了圣旨说:“蒋国公蒋涛,劳苦功高,尊敬皇室,朕甚感快慰,应尔之所求,收丹书铁劵,另赐黄金千两,嘉尔之行!”
蒋涛一听是差点就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卑鄙!独孤昕还真是会玩啊!给了独孤琳公主封号,给了封邑,但是待遇却是千差万别,独孤昕还真是会精打细算!
“蒋国公,皇上这一次可是给足了您的面子啊,快点谢恩吧!”全福说。
蒋涛将自己的一口老血咽了下去说:“老臣谢陛下隆恩!”
全福将圣旨递给蒋涛说:“好了蒋国公将丹书铁劵给咱家吧!”
蒋涛咬牙切齿的说:“请公公随我到祠堂一行!”
全福点了点头便带着一行太监和侍卫来到了祠堂,蒋涛对祖宗磕了三响头然后恭敬地将供奉祖宗牌位上的形状宛如瓦,高尺余,阔三尺许,卷词黄金镶嵌。誓词有赐封一等蒋国公及战功,另刻有“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的丹书铁劵小心翼翼的拿下来呈给全福。
全福笑眯眯的接过后说了一句话:“蒋国公,咱家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公主的封号迟早会升,她到底是太子爷的同胞姐姐,何必这般急于一时!”
蒋涛愤恨的瞪了全福一眼也没有说任何话。
未央宫中
独孤昕一边悠闲自得的品着茶一边问全福:“蒋国公是什么反应?”
全福笑眯眯的说:“说到蒋国公那反应那真是逗死奴才了!”
“哦?怎么个逗法?”独孤昕放下茶水咂巴一下嘴巴问,云儿煮的茶还真是好喝,可惜一个星期只能喝一次。
全福说:“我的万岁爷,您是没有看到,蒋国公那张老脸是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变幻不定的,这也就算了,而且脖子一梗梗的就像被抓住了脖子的老鸭子,真是逗死奴才了!”
“呵呵呵,没有想到蒋涛也会有吃瘪的一天,只可惜没有画师能画出他的样子,否则的话一定能够好好地乐一乐!”独孤昕的嘴巴都裂开了笑着说。
“沙沙沙沙!”
独孤云傲飞速的将手头上的一道公文处理完说:“皇兄,不会认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完了吧!”
“云儿,能让蒋涛这样吃瘪就是很不错了,那老家伙虽然已经被剥夺了兵权但是在天下人眼里他依旧是北周的第一名将!”独孤昕说。
“是吗?”独孤云傲的嘴角弯起一道诡谲的弧度。
三皇子府
独孤瑱呆呆的看着那梅花树,想到那一年,婉婉死的那一年,梅花似乎也是开的这般浓艳,恍若泣血。
美淑人之妖艳,因盼睐而倾城。扬绰约之丽姿,怀婉娩之柔情。超六列于往古,迈来今之清英。既惠余以至欢,又结我以同心。交恩好之款固,接情爱之分深。誓中诚于曒日,要执契以断金。嗟夫!天道幽昧,差错缪于参差。怨禄运之不遭,虽义结而绝离。执缠绵之笃趣,守德音以终始。邀幸会于有期,冀容华之我俊。傥皇灵之垂仁,以收欢于永已。
他的康献皇后,他的发妻,是那样的清丽脱俗,拥有着最柔软的身体可以抚慰他的身体的疲劳,未知真相的他写下了这篇祭文,他却最不曾想她那具令他迷恋的身体藏着的是最为毒辣的毒液。
当他为她感怀悲伤的时候,她在天下第一佞臣的怀中婉转承欢,当他在为她亲手雕刻棺木的时候,她用十万铁骑破开了北周的大门。
她是世间最锋利的一把上古利器,既可以为君王增添无上荣光又可以披荆斩棘划出一条康庄大道。
这个女人真是应了红颜祸水的一句话:
此女最柔,最慧,最应怜:
此女最恨,最恶,最该杀!
范云婉,你对朕所做出的伤害,你该如何弥补?
独孤瑱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下的黄花梨木座椅,站起身来走了出去,黄花梨木的扶手上出现了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蒋国公府
“去查,去查,那些将这些事情传出来的根源在哪里!”蒋涛将文案掀翻怒声说。
蒋俊看着暴跳如雷的蒋涛微微皱了一皱眉头声也不吭一声,面无表情的走了。
“站住!”蒋涛怒喝一声说,“事情可是你挑起来的,你就这样撂担子了吗?”
蒋俊顿住脚步,反过头来讥诮地说:“爷爷,当初你不是最为支持这桩婚事的吗,就是这桩事情你不也是全力支持的吗?”
“孽子,现在可是怎么办,万一皇上对我们动了杀心,知道你如何对待秦国公主,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蒋涛怒吼道。
“真是活到老,胆越小,连智慧也萎缩了!”蒋俊的唇角越发的上扬说。
“孽子,你知道你是对谁说话吗?”蒋涛大口喘气地说。
“知道啊,我的好爷爷,当初若不是你用密音传音说了一句话,我岂会答允娶那个没脸没皮的贱货!”蒋俊脸上的表情已是极致的狰狞了,像极了徘徊于人世间不得轮回的怨鬼。
“你这是在报复是吗?”蒋涛的声音开始有一些颤抖,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最孝顺的孙子会背叛他。
“爷爷,我是不会报复您的,但是从今往后,爷爷您还是赋闲在家比较好,蒋家有我在,它就会攀上你们从未奢望过的高峰!”蒋俊的语气越发的轻柔。
“你想要干什么?承袭爵位吗?就是我死了也轮不到你!”蒋涛有一些惊恐的往后退去,看到蒋俊的走近,他的心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抓着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的爷爷,放心吧,我的野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一旦事成了,你会感谢我的!”蒋俊很轻柔的说,一把扣住蒋涛,让他不能再往后逃,蒋俊的武功是蒋涛亲传没有丝毫的藏私,而蒋俊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种种弊病发现然后进行了强化,而蒋涛虽说是身体健朗但是也不能改变他是一个年老体衰的老人的事实,所以蒋俊可以很轻易的将蒋涛抓住,就像碾死一只蝼蚁一样。
“你要背上谋杀亲祖的罪名吗?”蒋涛怒声说。
“爷爷,放心吧,我是您眼中,以及世人眼中最孝顺您的孙子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呢?”蒋俊笑着说,“但是事情已经是闹到了这样的地步了,爷爷自然是要为蒋家出一份力了,并且恕你的罪过!”
随着蒋俊每一个字的响起,蒋涛就感觉自己的气血好像倒流了一样,十分的难受。蒋涛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很是模糊,连就在他面前的蒋俊的模样都看不清了。
次日
蒋国公府就传出了蒋国公重病在床的消息。
这一消息像是风一般地刮过京城的大街小巷,自然也是传到摄政王府。
独孤云傲顿下笔,有一点诧异的问:“此事属实吗?”
“几波太医都去了,都说是中风所致!”侍画说。
“这中风中的还真是及时啊!”独孤云傲长叹了一口气说。
“主上,为何这么说?”司马昱好奇地问。
独孤云傲搁下笔说:“原本是想夸赞蒋国公的恩德,然后让蒋家骑虎难下不能做出对皇家不利的事情,可是没想到蒋家的当家家主竟然中风了,大街小巷联系到最近关于蒋家的传言会怎么想?”
司马昱仔细一想说:“如果我是一般的民众一定是会想蒋国公用丹书铁劵换秦国公主的封号实非所愿而是公主相逼,如果对手真的厉害,他可以利用这一舆论并且还将公主与驸马一见倾心喜结良缘的面纱揭出来,暴露当时皇室的跋扈自私,以及蒋家的弱势!”
独孤云傲说:“孤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一可能但是要这样做就必须付出巨大的代价,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作出这样的舆论导向,那个人还真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司马昱说:“殿下,那人会是谁?”
“会是谁呢?用这样一招将孤的计划打乱,孤也是好奇啊!”独孤云傲轻笑出声,脑子闪过蒋俊望着自己那双痴迷炙热的双眼。
三皇子府
宽敞的书房之中,独孤瑱的书桌上堆满了美女图,独孤瑱坐在椅子上,房里只有一盏烛火嗞嗞烧着,照得他深沉的侧脸忽明忽暗。他的目光却没有落在那些美人图上,只是阖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蒋国公是彻底垮了!”小安子走进书房轻声附在独孤瑱的耳边说。
独孤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倦地说:“我知道了!你去准备一份礼品吧,作为孙女婿的我无论如何都要去拜访,不能因为蒋老太爷的倒下就与蒋家疏远了关系!”
“是!”
“下去吧!”独孤瑱说。
小安子默默地退下,独孤瑱的眼睛依旧在思考着对策,现在的蒋家无论国公府是谁袭爵,最后的领导人都是蒋俊。只不过这蒋俊…独孤瑱想到蒋俊表现出来的野心狠狠的加了夹眉头!
独孤瑱将眼睛重新回到了堆满他的文案上的美人图上,眼睛盯着桌上的美人图,这些女子都是各大世家的名门千金,谋臣们已经为他做出了甄选,且不论相貌如何,对他都是十分有用的。娶了任何一位,都能让他的实力大为增强。
若是往日,他一定会好好挑选一番,从中挑选出最有力的,毫不犹豫娶了——哪怕她是个丑八怪!他只要利用手中的权力登基为帝,一统天下!可是现在,他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越看越心烦,忽然间大袖一挥,“刷”的统统扫到地上去了,画卷乱舞,一下子全都沾了尘土。
独孤瑱突然好恨,好恨,为什么他的出身是这么的低贱,只是一个连宫婢都不如的宫奴之子,他不过是父皇一夜风流的产物,他真的恨啊!为什么独孤珏一出生就可以得到那么多?有容家的支持,有父皇的宠爱!而他什么都没有,生母被李贤妃所害自己还是要在她的脚下匍匐喊她母妃!
就在他心神不定的时候,一张画像忽然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他的画卷在所有画卷之下,连他自己都忘了还有一幅他自己所画的画像,此刻终于露了出来,他一怔,眼眶开始湿润他看着画上巧笑倩兮的美人,不由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宣纸上淡墨线条,喃喃自语:“婉婉,是我令你失望是吗?毁了我们的是独孤珏,我一定会将独孤珏碎尸万段的,一定,你要相信我啊,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说完,将自己的脸埋在画卷上,好像在汲取美人怀中的芬芳。
七皇子府
独孤珏听完手下人的禀报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看着那满目的洁白,他的嘴角不知为何上弯起来:“蒋家,现在没有顶梁柱了,这个时候雪中送炭才是最暖人心脾的!”
其实独孤珏也是知道,如果迎娶蒋静儿那么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事倍功半但是蒋静儿却已经扬言此生非独孤瑱不嫁,不仅如此还接下了皇后懿旨,所以这一条路明显是行不通的。真是不知道他那个依附二皇兄存在的懦弱男人为何会得到如此美人的爱慕,当真是天下掉馅饼!
“来人,将本皇子收藏好的碧尔玺玉枕包好,明日随本皇子探望蒋国公!”独孤珏朗声吩咐。
蒋国公府
蒋杰在屋外打着圈圈,蒋俊温言的对蒋杰说:“父亲,就是您再着急也是没有用的,如果爷爷真的倒下了,家里还要您撑着呢!”
蒋杰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你爷爷究竟如何?”
“爷爷这病来的凶险但是太医也说了,虽然是来得急可是有惊无险,只是这余生就要在这床榻上度过了!”蒋俊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
蒋静儿低垂着头,只是哭,不知道是为了蒋国公还是为了自己。
蒋俊看着眼前那个美人的梨花带雨,心中的厌恶不断地往上涨,这个妹妹当真是做作,难道是真的以为多掉几滴眼泪就会有人认为她有多孝顺了吗?
不得不说蒋俊看人真的是挺准的,蒋静儿确实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她所担心的是蒋国公一旦不在朝堂之上,她就将面对的会是独孤瑱的冷遇,她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就觉得十分的难过!
独孤安恶狠狠地看着独孤琳房间的那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说:“什么皇室公主,分明就是一个丧门星,嫁到这里,咱们家是没有一处的安生!”
独孤安这一句话发出去,可想而知,独孤琳的日子是更加难过了。
次日拜访的人是络绎不绝,不为别的,就是蒋国公真的倒了下去,他到底是秦国公主的夫家,有公主罩着,蒋国公府怎么都不会倒。
“七皇子到!”
独孤珏一身藏青色锦绣华服,出现在了蒋国公府。
他的到来令所有人都一阵错愕,独孤安低声与蒋俊说:“我们已是暗中支持三皇子,这七皇子已于我们是敌人,暗地里我们对他使了不少绊子,他不会是不知道的,怎么他还来了?”
蒋俊低低一笑说:“祖母,我们支持三皇子的事情做的很是隐秘不可能有人知道,再者天下间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他自认为他的到来是雪中送炭,对咱们示好!”
独孤安冷嗤了一声说:“只要有她身后的容家一天,我们就不会是他的盟友!”
蒋俊声音若不可闻的说了一句:“谁说不是呢?”
但是说话间,蒋俊已是搀着独孤安向前走去,独孤安颤巍巍的行礼说:“臣妇见过七皇子殿下!”
独孤珏见状连忙将独孤安搀扶起来说:“国公夫人有礼,你的身子不大好没必要行此重礼!”
独孤安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