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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称儿臣,亦是没有称尊称,只是用了最简单的称呼,但是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
独孤云傲笑了,声音很轻但是却清晰的传入了楚长喜的耳中!
让楚长喜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独孤云傲当真是恐怖!
他胆怯但是仍旧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独孤云傲一眼,不由的怔住了!
只见一只极为精致的护甲在月光下泛着血色的光芒玉榻上的白玉扶手折射出了惨烈的美!
接着是她的手,小小的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莹白,手并不能说是修长但是却是小巧粉嫩,莹润可爱!
她的眼神带着些许的迷离,然后大起了胆子看了独孤云傲,只见那月光倾泻而下,将她的嘴唇染成了重紫色,本就不似人间的妖魔面容更加显得凄艳不已!
她的呼吸不由得炽热起来然后连忙低下头变得渐渐地平缓起来!
“长喜拜见摄政王!”
独孤云傲没有说话,只是坐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楚长喜,楚长喜感觉背上一颗一颗粒子慢慢的凸了起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但是那冰冷的目光很快就挪了开来,语气淡淡,带着散漫的气息:“长喜公主何必身着重孝,孤的哥哥可是没有过世呢!”
楚长喜原本具有的勇气一下子被这压抑而黑暗的气息逼得卸了一大半,连语句都变得磕巴起来:“长,长喜,只是想…”
“萧皇后病重自有二皇子侍药身前,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参什么热闹,还是你并不将楚周的联姻放在眼里!”独孤云傲的语气慢慢的变得严厉起来!
楚长喜已经是吓得趴在了地上了,不敢说任何话!
独孤云傲看着楚长喜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你应该知道,只要你错了一星半点,孤就可以下令围剿楚国!”
楚长喜身子快被独孤云傲吓得缩成了一团,独孤云傲带着恶趣味似的看着楚长喜的反应,但是令她失望的事情是,楚长喜不敢多说什么,立马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独孤云傲的视线之中!
独孤云傲的眉头慢慢的皱紧了起来,楚长喜绝对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为什么会作出这等子作态?
独孤云傲压抑住了心中的烦躁冷冰冰的吩咐:“令钦天监择吉日,于同一日内为三皇子迎娶正妃,尊妃!”
弄菊波澜不惊的听着独孤云傲的指令!
独孤云傲看着朗朗的月空笑了:“孤到时要看看娥皇女英这等子齐人之福,独孤瑱你如何消受?”
“嘭!”
独孤瑱将拳头砸向书案冷声问:“这是摄政王的意思!”
幕僚点了点头,独孤瑱的牙齿都发出野兽磨合牙齿的声音:“独孤云傲你够狠!”
大婚当日,三皇子迎娶长喜公主和正妃范氏的婚礼成为京都的一件大事。自城门到宫城的街道上,早已张灯结彩。楚国皇帝派人送来无数礼物和金银珠宝,足足有五百担,看花了所有人的眼睛。为了让楚长喜极尽荣耀,萧皇后特地送了一座金玉打造的轿子,抬的时候需要十六个人,排场甚至超过了周朝皇后的銮驾。挑衅之意十分的明显,尽管如此,独孤云傲还是给了特许,恩准长喜公主使用这花轿。这可是周朝开国以来十分少有的恩典了。
按照规制,三皇子独孤瑱从刚刚重新修整过的三皇子府出发,在众人的簇拥之中,前往宫中迎接长喜公主以及正妃范氏。因为驿馆过于平常,而且范氏也没有了母家所以独孤云傲允许她们进入宫中待嫁。马队行至宫内,也依旧一直往前,并未停下,一直走到崇文殿前,独孤瑱下马,向殿上遥遥叩拜。崇文殿内,独孤昕和薛如意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正坐着,面上带着牵强的微笑,挥手让他们继续前行。
由于楚长喜的身份特殊所以独孤云傲特意选了十名周朝出身显赫、身份高贵的女子伴嫁,一直从早晨时梳妆开始,到晚上结束为止。陶夭也在这十人之中,而且,还是身份最为贵重的,景莲县主。
长喜公主坐在镜台之前,身上穿着正红色的礼服,蝴蝶襟袖,珊瑚盘扣,衣摆上绣出漂亮的凤凰花纹,价值连城的白玉环佩用一根碧青的丝绦结着,垂下三寸长的流苏,看起来楚楚艳骨。
铜镜内,印出她身后十名美貌女子的影子,然而她谁也不看,却只是盯着其中那个,不言不语、面色沉静的陶夭,她的内心十分的紧张,陶夭在世家女之中是一个传奇,或许他是唯一一个与独孤云傲有着血缘的外姓人,她在独孤云傲的身边占什么分量没有人知道,但是当独孤瑱跟她说起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看上去只有十岁的少女并非表面那么单纯!
正在此时,外面的太监已经高声叫道:“迎亲”
时辰到了,立刻便有喜娘来为长喜公主盖上喜帕,她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举动,反而主动走过去,拉起陶夭的手,怯生生道:“景莲姑姑,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却是一副十分亲近模样,别人若是不知道,还以为她和陶夭感情很要好。
陶夭先是被楚长喜这一举动一惊但是很快恢复了常色笑着说:“臣女与摄政王同辈,论辈分确实是应当的!”
长喜公主神色不安,像是寻常的新娘子:“请你亲自送我上轿,好不好?”送新娘子上轿,当然是要喜娘来做,她这样说,倒真的像是因为不安,才需要熟悉的人陪伴,旁人也并没有特别留意。毕竟陶夭是随独孤云傲出行过楚国的,两人在那时熟识也未可知!
陶夭看起来似乎没察觉到长喜公主的心思,笑道:“公主,请!”
景莲县主亲自送了新娘子出门,走到门口,长喜公主却压低声音道:“陶夭,本宫知道独孤云傲对你十分的信赖…”
陶夭浑然不觉只是笑着提醒:“公主,小心脚下。”
楚长喜却是不依不饶起来:“独孤云傲不过是一时的辅政大臣,而接管皇位的却是他的侄子,景莲县主这般聪慧的人应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
陶夭仿佛听不懂,只是柔声道:“公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时候要如厕,可不太好啊。”
后面的人听了这话,立刻传来窃窃私语,间或有人窃笑不已。新娘子这时候若是要出恭,岂不是丢人死了。长喜公主就是脾性再好也止不住心头恼恨,看来对方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睛里,简直是可恶至极她加重语气道:“好,既然你不听我劝说,你就等着瞧吧!”
陶夭却已经将她的手交给了一旁的喜娘,道:“公主,好走。”
喜娘搀扶着长喜公主上了那辆金玉做成的耀眼马车,独孤瑱骑着高头大马,形容英俊,看起来叫人觉得不敢直视,陶夭远远看着,却是冷笑。这门婚事,可真是有意思啊。
娥皇女英!不知道善妒的范柔歌会闹腾出怎样的幺蛾子呢?
第五章 公主宁馨()
独孤瑱皱着眉头看着这张灯结彩的三皇子府,心中的苦涩越是翻腾不止!
独孤云傲这是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论他走入哪一间婚房,都会面临尴尬的局面,如果他都满足新婚妻子那么他就会被冠以荒唐的罪名!
这个时候需要有人退一步,却不知道会是谁退去!
独孤瑱慢慢的将自己的面容调整成笑容满满的面具然后举杯与宾客欢饮!
直到
那个人的出现!
那个孩子慢慢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嘴角噙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冰冷笑意,但是当他看到独孤云傲身后的那人是心中的怒意登时翻腾起来!
独孤云傲身后的那人好以整暇的朝他露出了在他看来挑衅的笑容!
“怎么,皇侄这是不欢迎孤吗?”独孤云傲冰冷的话语将原本热闹的场面冻成了冰窖。
“儿臣不敢,只是没有想到皇姑姑日理万机还会来参加儿臣的婚礼,令儿臣受宠若惊!”独孤瑱连忙笑着说!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将孤的贺仪拿上来!”
只见两个宫人抬着两具琴,然后弄菊端着一支萧出现在了独孤瑱的眼前!
独孤云傲笑着说:“礼物太贵重也会显得俗气,所以孤就送了一点小东西,愿你们三人琴瑟和谐,琴箫相随!”
独孤瑱看着那被红布包着看不出材料的洞箫,心中有一种极不美妙的感觉!
但是长者赐不敢辞,独孤瑱也只能受着!
独孤云傲笑了笑身后的拂梅立刻拿出了独孤云傲的法旨朗声念道:“三皇子瑱温恭有礼,上孝下悌,兄友弟恭,乃皇子之典范,四国祭之时扬皇威于宇内,名扬天下,特封汝为雍亲王,邑安阳郡!”
独孤瑱的手微微的颤抖,他不敢相信的望着独孤云傲,只感觉心口处微微的一疼,雍亲王!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熟悉又太过陌生了呢!
前世,没有成为帝王之前,好像他就是这个称号。
雍者,雍睦亲族。
与他现如今的做法恰好相当,而这个字是皇子之中最贵的称号!
陶夭站在独孤云傲的身后然后看着独孤瑱那受宠若惊的面容嘴角勾勒出了讽刺的微笑!
没有想到,他被封为雍亲王比前世早了两年,但是他的身边却并不是像云婉姐姐那样的女子,范柔歌只会拖了独孤瑱的后腿!
范柔歌,在前世的时候只能在盛世年华里做国母,这种时候在独孤瑱的身边只会带来无限的麻烦就因为范柔歌出身太好,容貌太美,所以所以太任性,太张扬,太需要人呵护与宠爱,甚至根本不知道隐忍与蛰伏为何物,这种女人只会将独孤瑱拉向深渊。但是如今,这情形可是比前世还要糟糕,如今的范柔歌已是白身,这也就罢了,而且人还不聪明!
陶夭嘴角上的弧度越划越大心中十分的兴奋,独孤瑱就是今世比前世走得顺利又如何,没有范云婉那样聪明的女人就是有了再好的先决条件也没有办法让独孤瑱登上帝位!
她就等着看着独孤瑱和范柔歌如何自取灭亡!
独孤云傲并没有多坐多久但是陶夭却是留了下来!
三皇子府底和几年前新建的二皇子府毗邻,与大气壮观的二皇子府相比,这宅子显得要简朴许多。陶夭记得,当年范云婉曾经对曾经说过,越是寻常的宅院看在别人眼睛里,越是会觉得他简朴、有德,而二皇子子的宅邸那么奢华,看在别人眼睛里,只会不自觉看低了。可是范云婉又说,虽然在有智慧的人眼里这种小计俩很容易被人看破但是在百姓眼里却是德行,一直以来真正主宰这片土地的人并不是帝皇,而是百姓,只有百姓真心拥戴的人才是真正的帝皇。所以独孤瑱才会那样表现的!可是既然长喜公主要嫁过来,皇帝自然命令将这座宅院重新修缮一新了,张灯结彩之下,也比往日要气派得多。
因为是婚宴,所以独孤瑱专门在花园里设下宴会。陶夭原本觉得,这样小的花园根本无法容纳数百宾客,然而独孤瑱却匠心独运,特地将原本种着花木的花园清理了出来,用松枝搭了数座花棚,棚子上安装了薄薄的珠帘,女宾们便是坐在珠帘后头,而男宾们坐的花棚里却是没有垂帘的。那棚子里面还燃着耀目的烛火,还是让人觉得一片暖洋洋的。
陶夭走进花棚,一个女子下意识的僵直了背,这样一个明显的动作自然是引起了陶夭的注意,陶夭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宁馨公主 !
当今四公主!
宁馨公主是皇上的第四女,他的母亲只不过是低级的妃嫔但是却是不知道是如何投了皇后的眼缘竟然是由皇后抚养长大,与大公主一向关系亲厚,只是这皇上一直是不怎么待见这位公主,所以就是婚事也是草草的下嫁给了薛家,之后便就不闻不问!
但是为了皇家颜面这位公主还是需要宴请大量宾客的,以示皇家的恩宠!虽说这个一直不受重视的皇家公主在这里出现并不稀奇的事情但是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陶夭看着眼前温和有礼又表现得落落大方的女子,心中升起了莫名的恶感!
这时的花棚里已经坐了十几位美人,春兰秋菊,环肥燕瘦,皆是寻常在宁馨公主府常见的高门千金。一眼望去,满室生光。其他人见到景莲县主陶夭,主动上前两步,行礼道:“给县主请安。”
陶夭点了点头,然后便在宁馨公主的身边坐了下来!
在座论身份那属于宁馨公主最高但是论辈分无人能及陶夭!
这时一个美人笑着说:“久闻景莲县主美聪慧,德才皆备,我一向在聊城养病,都没机会与您认识,今个儿见了,果然名不虚传。这般的好模样,真真令我等自相形秽啊。”此人是东平侯千金,身子一直身体柔弱,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美人前段时间得了风寒,总是在聊城别院养病,今天是第一回见到陶夭,当下真心赞叹道。其实她自己生得杏眼桃腮、明眸胜春,比一团孩气的陶夭看起来还要娇柔美丽,只是东平侯府这两年毕竟落寞,家中没有优秀子弟撑起门面,她自然不能跟话题人物的陶夭相比。
眼下除了无关紧要的恭维似乎也做不得别的事情了!
而且陶夭虽然说是一团孩气但是眉眼之间透露出来的贵气与举止间出现的威严已经是将人深深地压了下去!
在座的美人心下赞叹,不愧是摄政王,通身气派连身边的人都沾染了几分!
“景莲县主真是好福气,摄政王与您是表姐妹,兄长更是戍守边疆的名将,当真是皇恩浩荡!”这时兵部侍郎的千金徐晶儿笑着说道,但是笑容之中嫉妒多过了称赞!
陶夭冷冷的望着她笑着说:“听说徐小姐姿容出众,却想不到还这般伶牙俐齿。若是外人知道,当夸你一句敏言了。”
这是说徐晶儿说话嘴巴快、不知轻重,徐晶儿恼怒,想要反驳,却见到陶夭软若秋水一般的眸子向她含笑地扫了一眼,但是目光却是冰冷,让人心里莫名一寒,原本要反驳的话顿时有点说不出口。徐晶儿恼恨自己竟然被陶夭吓住,脸上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立马不说话了。
心中恼恨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是懊恼,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惹摄政王身边的人?
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徐晶儿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却没有看到宁馨公主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但是这一束目光却被陶夭恰到好处的捕捉到了,陶夭软软一笑,温婉的脸上尽是美丽的笑颜,让人烦躁的心理莫名的安定!
宁馨公主这才发现原来陶夭竟然有这等子的魅力,眼神不禁幽深然后变得晦暗起来,独孤云傲的身边当真是没有庸才,就是这通身气派也比自己这个正经公主要强得多!
花棚中安静了半盏茶时间,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气氛憋闷的过分。众人在宁馨公主和陶夭身上徘徊,虽说宁馨公主不受宠但是到底是正经的公主,陶夭的身份论起来比宁馨公主低了不止一个档次,可是她的身后却是一个摄政王,这两人之间实在是难以取舍!
“景莲姑姑是否是不喜欢这里的气氛,认为这里实在是过于闷热了?”宁馨公主终于打破了僵局说道。
陶夭的笑容依旧和软,让人心下十分的柔软,几乎要化成水了!
这个女孩实在是太柔了,就是女子也忍不住的沉醉!
宁馨的眼中闪过一道嫉恨的目光。
陶夭笑着接下她的话说:“是呢,这里实在是太热了,本县主确实是感觉十分的不痛快,夜色甚好,本县主倒是不如出去透一下风,晚宴还有一些时辰呢!”
宁馨笑着点了点头,陶夭起身便出去了!
三皇子府虽说是不大但是也是颇具规模的,陶夭并没有来过三皇子府,再加上人来人往的,一下子便迷了路!
陶夭看着那精致的红色婚房,心下一惊,自己这是走到内宅了,连忙准备往回走,却不小心撞到了一堵人墙,正准备斥骂的时候,她的嘴被一只大手给堵了起来,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第六章 喜堂之乱()
“放手!”
陶夭气愤的挣脱开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来人!
那人的嘴角咧开了一道温和的微笑但是在陶夭眼里却是那样的狰狞!
“淑妃,如此怕朕吗?”独孤瑱捏紧了陶夭的下巴说。
陶夭的心登时紧绷了一下,面上的羞恼之意尽显:“三皇子这是魔怔了不是,没有想到三皇子竟然因为喜悦冲昏头了但是,大喜之日,人之常情,陶夭可以理解!”
“淑妃,没必要装,朕今日在这里戳穿你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独孤瑱的话语阴寒之气慢慢的侵入了陶夭的心房!
陶夭的背后一僵但是却是扯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说:“三皇子还真是会开玩笑,陶夭不疯所以就不陪三皇子了!”
独孤瑱慢悠悠的笑了一笑:“你的名字之所以叫陶夭,是因为她的腰间有一朵桃花的胎记,所以你的母亲便给你取名为陶夭,与桃夭同音意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陶夭慢慢回过头,心中惊涛骇浪一刻不曾停息,她抬眼望着前世的丈夫,虽然心中惧怕但是却依旧倔强的盯着他的眼睛,尽管腿肚子在发软!
她记得她当时连他的样子都不敢看,但是范云婉却无所谓的笑着说:“有什么可以惧怕的,脱去皇帝的外衣,独孤瑱不过是一介凡人!”
“三皇子,陶夭没有想到堂堂皇子竟然也作出这等子的窃人私隐的事情!”陶夭的腰杆子慢慢的挺直说。
“淑妃,如今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样子婉婉对你的影响实在是很深啊!”独孤瑱冷笑着说,“竟然敢直接与朕对视了!”
陶夭虽说是重生之人但是心中对于独孤瑱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所以独孤瑱一发怒,陶夭第一反应就是膝盖打弯,可是此时她的身体害怕到僵硬了!
陶夭努力调整好呼吸望着独孤瑱说:“没有想到陛下也回来了!”
独孤瑱微微一笑:“是啊,谁都没有想到是吗?”
陶夭微微一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早就该想到了呢,从你开始展现你的才华开始就应该想到了!”
她重生了九年,却没有发现自己最恨之入骨的人竟然也重生了,而且一下子就看穿了她!
独孤瑱笑了:“到底是本事不够啊,这样轻易地就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