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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意狠狠的瞪了一眼独孤云傲,看着自己哥哥已经残废的双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独孤云傲笑了说:“冷宫之中有一种酷刑叫做步步生莲!”
薛如意哆嗦了一下,独孤云傲继续说:“男子一向是喜欢女子婀娜多姿的舞姿但是,有一种方法最是管用,就是脚踏炭火能是步履轻盈!”
薛如意颤抖不已,独孤云傲笑了说:“所以孤就让薛大人尝了一下这样的滋味!”
薛如意看着独孤云傲不敢说话,独孤云傲继续说:“五步一仆,十步一僮,二十步一婢,所用的都是有亲缘的家伙薛家也供奉得起!”
薛如意颤抖着嗓音说:“你就是为了一个男宠你要虐杀了一国皇后!”
独孤云傲笑了笑的肆意无比:“男宠?没有想到皇后娘娘这么看孤!不过要杀了你确实可以!”
薛如意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崩塌了,她死死地抱住独孤云傲的腿说:“摄政王,我给您解药,祈求您,放过薛家吧!”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抚摸着薛如意的脸庞,薛如意打了一个哆嗦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尸体抚摸!
独孤云傲勾了勾唇,薛如意不敢怠慢连忙将凤簪拔出倒出了解药,独孤云傲示意仓公。
过了片刻,仓公缓缓的点了点头!
薛如意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独孤云傲却慢悠悠地说:“皇后娘娘,您认为就这点东西够弥补你们所造成的一切吗!”
薛如意这时候的脸彻底地苍白了!
第十一章 惩戒夫君()
此时
薛家
薛老国公惨白着脸色跪在拂梅面前,早就没有了昔日时的威风,拂梅看着薛老国公叹息的摇了摇头:“老国公可还是有什么话要交待!”
薛老国公惨笑了一声:“昔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时就已经料到了会有如今的下场,没有哪个世家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只不过看这个世家的气运了,拂梅姑娘老夫只想问您一句!”
拂梅点了点头看向薛老国公示意他说下去,薛老国公颤着嗓音问:“如果我当年选择了像陶家一样成为了摄政王的附属会不会就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拂梅一时间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薛老国公惨然的笑了几声:“只怪老夫老眼昏花了,忘记了她的血统,历代云氏的女儿岂会是等闲之辈!”
薛老国公惨笑了一声说:“不知道摄政王如何处置薛家!”
拂梅慢悠悠的笑着说:“世家的存在还没有到名存实亡的时候,所以…”
薛老国公惨笑了一声:“老夫知道了,只希望老夫的子孙精锐尽亡能给那些平庸的人留下一条活路!”
拂梅摇了摇头:“摄政王的心思谁都不清楚,我们也不能擅自做主!”
薛老国公惨笑了一下:“那老夫将一个秘密告诉摄政王,想必她一定会很有兴趣!”
拂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清明:“薛老国公,你这样做垂死挣扎有用吗?”
薛老国公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之中带着垂死的挣扎,拂梅叹了一口气做了生平第一次自作的主张!
未央宫中
独孤云傲冷冷的看着薛老国公,嘴角上冷冷的勾起了微笑:“薛老国公,你想说些什么?”
薛老国公惨然一笑:“摄政王,你可知道你的母后是怎么死的!”
独孤云傲愣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然后慢慢的笑了:“我可没有任何兴趣!”
薛老国公震惊的看着独孤云傲,独孤云傲微微一笑:“她在孤尚在襁褓之中就已经死去,从没有任何情感孤为什么要关心她的死活!”
独孤云傲笑了:“或许你应该见一个人!”
独孤云傲的身后慢慢的出现了一个身影,薛老国公的眼睛慢慢的缩小:“你怎么还活着!”
独孤云傲笑了:“或许你该问问他了!”
薛老国公的眼神是彻底的萎靡下来了嘴里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独孤云傲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将薛老国公交给了他的前任主子!
元武十二年八月十五,中秋夜宴,五皇子叛乱,二皇子独孤瑜,薛国公被刺身亡,皇后薛氏悲痛不已,投缳自尽!薛家由此败落!——《周史。世家传》
三日之后
云夭慢慢的醒转过来看着那熟悉的内殿,嘴角微微一笑他到底还是被他认出来了,这样真好,独孤云傲你终究还是爱我的!他的伤口虽然疼痛但是却发出了幸福的呢喃声!
这时一阵脚步声让他有一些慌乱然后急忙的闭上了眼睛,不到片刻他就感觉到了一只手在慢慢地抚摸他的脸庞:“不要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云夭的睫毛哆嗦了一下,独孤云傲却没有丝毫的含糊,直接就揪住云夭的耳朵:“给孤醒来!”
“哎呀呀呀,媳妇,别这样疼!”云夭立刻捂住耳朵叫唤起来。
独孤云傲的脸色含着怒气:“你早就知道是我,你竟然还瞒着我瞒了这么久!”
云夭的眼睛之中含着委屈的泪光!
独孤云傲的眼中怒意越来越旺:“你是不是觉得戏弄孤很有趣,看着孤一直在为你黯然神伤觉得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云夭连忙叫道:“媳妇真的不是这样,我真的是有原因的!”
独孤云傲的眼睛之中怒火却是止不住的往上冒:“有原因,很好既然有原因那孤惩罚你也有原因!”
云夭哆嗦了一下,他似乎已经能预见自己是怎么样悲剧的情况了。
果不其然
独孤云傲拍了拍手只见侍女端上了两件十分普通的东西,但是却让云夭眼睛一抽。
只见那精致的托盘上是
算盘,搓板!
独孤云傲直接就将算盘扔进云夭的怀中,冷声说:“上举下跪需要孤再说吗?”
云夭立刻扭捏起来:“媳妇,我才刚刚受伤!”
独孤云傲的嘴角勾起了艳丽的弧度:“是啊,孤当然知道,而且知道伤得不轻!”
云夭的脸色是彻底垮了,独孤云傲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真的让他跪那就是必须得跪。
以前那个温柔可人的小妻子早就被他宠的蛮横不讲理现在更是一代女王那霸道劲更是不需要提了!
“媳妇,能不能…。”云夭眼泪汪汪的看着独孤云傲,带着乞求。
独孤云傲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笑了:“你认为孤说的话何时不算话!”
云妖此时是彻底鄢了,独孤云傲的话似乎从来没有食言过!
云夭还是继续扭捏说:“媳妇,我能不能等伤好了再跪!”
独孤云傲笑了:“孤有说现在就让你跪吗?”
云妖愣了一下然后内心是彻底内流满面了,没错,媳妇确实是没说什么时候让他跪,连时间都可以无线延迟结果现在是自己把时间给定下来了,这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节奏!
独孤云傲冷冷一笑:“那夫君就记得啊!”
云夭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的无以复加了,但是见独孤云傲似乎没有多计较心里舒了一口气,对于独孤云傲或许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她的个性,一旦被他知道有人欺骗她或者是期满他那怕是善意的谎言也不能就此放过,何况他瞒了她这么久!
但是独孤云傲对于他到底是宽容的,没有多加的苛责只是以一个小媳妇的姿态惩罚自己的丈夫而已,彼此之间熟悉到了一个眼神就可以了解一切又何必多做解释!
他和她注定是轮回不断纠缠不休,有何必为了一丝小小的期瞒伤了自己伤了他人!
只不过
云夭想到伤好之后就要上举下跪,脸即刻就皱成了包子!
上举下跪,这很惨的好不好!
第十二章 云氏之悲()
世家之乱终于在最后一次的动乱落下了帷幕。
只是代价惨烈的让人不敢直视,三皇子的正妃人选李萍在那一次的动乱之中香消玉殒!
为此独孤瑱泣泪满面,哽咽不能语诉说着自己对于未婚妻逝去的悲伤与痛惜。
为此,独孤瑱往后推后了三年的时间迎娶正妃!
而独孤珏也因此找了一个好借口,说是兄长尚未成婚,弟不敢僭越,因此皇子妃的人选是彻底的耽搁下来。
可是思棋却依然得偿所愿,以七皇子的教养姑姑的身份入住了七皇子府!
陶夭看着这朝堂之上那令人无法反映的风云变幻心中升起了一丝悲凉!
春去秋来,时间已经忘了那一日的混战有多少人的血肉与泪水被埋葬,也记不清楚京都有多少高门大户人家全都一夜之间挂起了灵幡,哭声阵阵,漫天飞舞的是飞扬的纸钱!
元武帝这个帝王被人彻底的抛诸脑后,没有会记得一个碌碌无为的君王,所有人已经将坐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的人作为心中的神灵那样崇敬!
在百姓心中,独孤云傲才是真正的王者,是他们的神!
三年之后
京都的夏日是一个酷热的季节,就是狗儿也懒得动弹,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逸而舒适,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的安详可是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京都的戒备越来越严密!
被囚禁在紫宸殿的帝王用千年老蔘死命的吊住了最后一口气,他在等待一个人,只有那个人出现他才会真正的闭上眼睛!
笃笃笃
轻微的脚步声瞒不过独孤昕越发灵敏的耳朵,他喘了一口气说:“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来人不言语只是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独孤昕:“你后悔了是吗!”
独孤昕笑了:“我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父皇您知道吗,我是多么的崇敬您!”
独孤博的眼睛不动声色的移到了一边忽视自己儿子那炽热的眼神慢悠悠地说:“没有哪个儿子不会崇敬父亲,而且崇敬到发了疯一样想让他死!”
独孤昕笑了:“当年我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幼小的蚂蚱,我虽然是中宫嫡长子但是在你的眼里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你厌恶我的母亲!”
独孤博不置可否,独孤昕却继续说道:“你厌恶我的母亲,厌恶我的外公,你讨厌他们在你们的面居功自傲的模样,所以你广招后宫,大力的繁衍后代,却始终没有看到我母亲那日渐憔悴的脸庞!”
独孤博的神情有一些恍惚,他早就记不得云氏的模样了,这个他的结发妻子是什么模样他根本就记不清楚!
独孤昕看出了独孤博的想法惨然一笑说:“现在您大概是连母亲的模样都记不清楚了吧!”
独孤博沉默不语,独孤昕继续笑着说:“这就是我母亲的悲哀,爱了你一辈子,放不下内心的骄傲,苦苦熬了一辈子,当然不仅我母亲如此,连芳姨也是如此!”
独孤博皱着眉头看着独孤昕:“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独孤昕冷冷一笑说:“没有为什么,只是笑同人不同命罢了,云儿和我都是云氏女所出,但是待遇却是截然不同!”
独孤博没有说话冷笑了一声:“你也想像云儿那样吗!”
独孤昕摇了摇头说:“云儿她根本就不是人,我怎么可能会像她那样,她就是你的复制品,冷漠强大,不带任何的情感,就像是冰冷的石头!”
独孤博微微一笑说:“是啊,云儿就是朕的复制品,更准确的说是瑚琏女帝的复制品!”
独孤昕颤抖了一下身子,独孤博笑着说:“一代女帝定江山,手裂山河震四方,三代女帝拥江山,君临天下睨群雄,九代女帝倾天下,群雄不见永流芳!”
独孤昕的嘴唇哆嗦了几下,独孤博慢悠悠的笑了:“有的时候,朕真的得感谢上天赐予了朕一副好皮囊并且将这一副好皮囊给了朕的女儿!”
独孤昕惨笑了几声,没有说任何话,独孤博冷笑了几声:“真是愚蠢,独孤云傲的能力就是我也无法企及,你一个小小的蚂蚱岂能得到胜利!”
独孤昕瞪着独孤博问:“父皇,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从来都是忽视我的存在!”
独孤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从来没有重视过你,你从来都只是那个愚蠢女人的愚蠢产物!”
独孤昕的脸色微微发白只听独孤昕慢慢的说:“你的母亲就算是皇后又如何,在我的眼中她就只是政治联姻的棋子,一个能生育的工具而已!”
独孤昕的脸色惨白无比,独孤博继续说道:“你看到的只是你的母亲是心心念念盼着朕临幸她的可悲女人却不知道这可悲的女人是为了什么,而且一个自诩聪明的人一向是朕最讨厌的,因为朕一直说过人要有自知之明!”
独孤昕看着独孤瑱面露不解,独孤博的嘴角划过一道残忍的微笑:“你的母亲虽说是很苦但是却是最是惜命你认为她会病死吗!”
独孤昕瞪大了眼睛,脑袋之中冒出了不敢相信的想法,独孤博笑了说:“没错她是被朕下令毒死的,一个没有用的女人占据了中宫之位那么久,也应该退下了不是吗?”
独孤昕的胸口不断地喘着粗气,嘴角上渗出了丝丝的鲜血,独孤博却好似不放过他似的:“朕知道云落尘一定不会让别的女人成为皇后,所以朕就再娶了一位云氏女,反正不过是接替而已没有必要付出情感但是没有想到她的体内有精纯的云氏嫡系血脉,所以这也是朕为什么选择她的原因!”
独孤昕不敢相信的看着独孤博没有想到当年被人称赞的姽婳将军,元德皇后竟然是因为这样坐镇东宫!
独孤博笑着说:“至于她怎么会死你绝对不会想到,那是因为她体内的精血对于孩子来说是最好的补物!”
“疯子!”独孤昕吐出一口鲜血说。
“是啊,但是那又如何,只要能造就独孤云傲就行了,知道云儿是怎么样存活下来的吗?”独孤博微笑着看着独孤昕,独孤昕恐惧的摇头,独孤博却不放过他,“她是靠着吃她的妹妹活下来的,本来云芳是可以平安的产下一对双胞胎公主但是朕加了一剂蛊,这样只有最强大的孩子才能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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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真相马上解开了但是小妖却卡文了亲们先看几天免费的吧!
第十三章 元武帝殇()
“父皇,我只想问你一句话!”独孤昕挣扎着说。
独孤博看着他露出残忍的微笑:“说吧,朕一定知无不言!”
独孤昕望着独孤博冷笑了一声:“尽管你是大周国权力最集中,实力最强霸的帝王,可是除了皇权,你的生命里就只剩下残忍、冷血、暴虐、寡绝,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敢真正臣服于你的主要原因,你,真的成功了吗?”
独孤博的眼神震惊的睁大了,他望着一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儿子在他面前露出露出嘲讽的笑容只觉得刺眼至极。
独孤昕懒懒一笑说:“至于云儿,她是你用最毒的毒汁浇灌出来的地狱花,我就等着她吸食你的血肉妖艳绽放的那一刻!”
独孤博的拳头死死地攥紧:“没有想到你人要死了还有这么多话!”
独孤昕笑了:“父皇,黄泉路上我会行慢点等着你,等着你向我母亲,姨母赔罪!”
独孤昕的眼角划过一道解脱的泪水,终于要结束了呢,这傀儡一样的人生,云儿,哥哥对不起你,我以为我可以成为天地间的君王,只要卸下了你手中的权力你就可以快快乐乐的过着平安喜乐的生活但是啊,哥哥是一个窝囊废,看不清形势,看不清局面,最终只能落到这一个下场!
云儿,下辈子,不要做哥哥的妹妹,要做就做一个平凡的小女人,有人疼,有人爱!
未央宫中
独孤云傲的心莫名的慌了一下,只感觉心口很疼,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她而去了!
直到丧鸣钟发出了亘古的响声!
九九八十一下的钟声响起昭示着独孤昕的死亡。
这个时候的人们才意识这大周朝还有一位皇帝。
国丧就像是没有任何预兆的洪水猛兽突然就蹦哒到了众人的面前,所有臣工都在窃窃私语,他们看不懂摄政王与陛下之间的感情与联系,不知道该用何种礼仪合适。
三年的时间让他们忘记了那个朝堂上令他们战战兢兢的帝王,只记得摄政王那没有表情的脸以及迷人的唇瓣吐出来的一道又一道的指令!
摄政王会将国丧如何操办,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一个疙瘩!
陶无殇的眉头始终是一个疙瘩从来没有放下过的时候,陶夭将早餐放下为自家的哥哥轻揉着太阳穴:“还在为丧仪之事烦心!”
陶无殇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皇帝与摄政王之间的关系让人实在是捉摸不透,这中间服丧的度实在是难以把握!
陶夭笑着说:“摄政王一定会办的,而且会按照国丧的礼仪,认认真真去办。”
陶无殇疑惑的看着陶夭,陶夭笑着说:“摄政王从来没有让陛下悄无声息的死去…。”
陶无殇眉头上的疙瘩慢慢的松了下来,然后拿起韭菜盒子,享受似的舒展了眉头,鸡蛋的醇厚,韭菜的鲜美让人实在是开心!
但是陶夭的眼神却没有半刻的轻松,在她的记忆之中,皇上比前世早走了几年,这难道是有一定命数的不成,而如今帝位一事仍是子虚飘渺,七皇子和雍亲王在私下里斗得厉害而太子却依然稳如磐石!
午后,宫中的旨意果然下来了,辍朝三日,不鸣钟鼓。文官三品以上、武官五品以上,并五品以上的命妇,于闻丧之次日清晨,素服至成福宫,具丧服入临行礼,不许用金、珠、银、翠首饰及施脂粉,丧服用麻布盖头、麻布衫、麻布长裙、麻布鞋。其他文武官员皆服斩衰,自成服日为始,二十七日,军民男女皆素服三日。
这一切的旨意都不是由礼部商议决定,而是出自摄政王的朱笔,这期间的动作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陶夭接到了旨意对陶无殇低声说:“摄政王这是要大办了!”
陶无殇舒了一口气,陶夭从早上听说皇后殡天开始,便已经去掉了所有的金银饰物,换上了素服,而且下令陶府上下身着粗麻开始他还责怪妹妹行事过于仓促如今倒是做的极为妥帖!
陶夭看着陶无殇欣慰的神情看着满目的素服却心中染上了一层悲凉,整个陶府到底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