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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傲的瞳孔微微增大,她不敢相信独孤博竟然会弑父,而且在那个最关键的时候杀了自己的父亲。
“你明知道那个时候最不能的就是新皇驾崩你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独孤云傲的声音微微的颤抖。
独孤博笑了:“这有什么,只不过皇姑祖母比我更狠,直接就策反了三路藩王,然后从此大周朝就四分五裂了!”
独孤云傲的心中震撼不已。
疯狂,这比任何人都疯狂,独孤女实在是太过相似!
独孤博慢悠悠地说:“没有想到吧!”
独孤云傲笑着说:“这也没有什么没有想到的,独孤女一向是如此偏执!”
就像独孤瑚琏一样。
独孤清玥是这样,她自己也是这样,流淌着独孤瑚琏那偏激的血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做不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独孤博笑着说:“我的父皇不过是一个愚蠢的男人,看似精明实则是看不清形势,世家已经能够达到与皇权想制衡的地步,再不铲除就会影响独孤家的统治,但是当年他太过急功近利一心想要得到皇姑祖母的权力大肆重用世家子导致了兵权分散!”
独孤云傲冷笑着说:“所以摄政公主就用最惨烈的方式保住了独孤家的根本!”
独孤博惨笑一声说:“没错,她保留了独孤皇族最基本的力量,割舍了大部分的土地,甚至是下达了…”
下达了屠戮皇族的命令,独孤博至今还记得当时那些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谁都以为独孤皇族的尽陨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兵灾但是实际上下达指令的却是他们最尊敬的摄政公主,她用最凶狠的方式将那些还未成长的幼苗掐死留下最茁壮的那一颗!
“摄政王是对的!”独孤云傲如是说。
“没错她是对的,她用最惨烈的方式成就了自己的千古名声,也成就了朕!”独孤博笑着抚摸着一本泛黄的佛经说到,“而且让朕得到了你,我的女儿!”
独孤云傲没有作声,独孤博继续说道:“开国女帝独孤瑚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并没有将大周朝皇位的世袭罔替的重任交给男子反而是交给了女儿,每一代的摄国公主的脚底下都有着无数皇室公主的鲜血与尸骨,只因为女子柔弱能够在最危险的时候幸免于难。”
这一点独孤云傲是知道,当年秦朝称霸,皇室的男丁没有一个人能顺利地活下来,相反恰恰是那最柔弱的公主们用自己曼妙的身躯沿袭了皇族最后的血脉。
这也是为什么独孤瑚琏加强了皇室女子教育的原因。
独孤博继续说道:“但是啊,往往脱颖而出的独孤皇女却是最终被毁在了独孤家男人的手中!”
独孤博颤抖了一下身子将那本佛经递给了独孤云傲。
翻开第一页,独孤云傲的瞳仁就慢慢地缩小了。
独孤皇族的女子,最后毁在终究是独孤家男人的手中,独孤瑚琏是,独孤清玥也是,历代摄国公主从来就没有善终的时候。
独孤瑚琏产下的两对双生子分别是云族和独孤家的先祖,独孤瑚琏将最厉害的孩子留了下来成就了大周朝,而云族则成为了暗夜的君王守护着独孤家最后的血脉。
独孤瑚琏一生幸福就是被独孤家的一个偏执的男人给毁了,或许没有人记得他,恐怕谁都会忘记北周朝第一任帝王不是独孤瑚琏而是独孤随云。
独孤瑚琏一生的男人只有他一个但是仅限于身体。
独孤清玥更是如此,爱上一个男人最后受尽了伤害,于是堕落成魔,成为了千古一帝。
而她呢,独孤云傲,从小颠沛流离,她原本会是一个平头百姓但是却是在阴差阳错的时候为了独孤瑱的正妃,本该是独孤瑱的正妃却在为独孤珏延续血脉,最后呢,换来的是一颗死寂的心。
而那历朝历代,为北周朝鞠躬尽瘁的摄政公主,不是因为被猜忌孤老终身就是被自己的子侄圈禁成为后宫最不屑的宠奴。
所有人都羡慕独孤皇族的女儿至高无上,却又有谁知道这其中的血与泪。
又或许这是传说中的宿命。
“每一个独孤皇女都以为自己能够冲破这一枷锁但是最后却落得凄凉收场,不是他们不聪明而是这是独孤家的男人对于你们的报复!”独孤博冷笑着说。
“所以,你一次又一次的鼓动着他们的野心,明知道他们会输却依然让他们飞蛾扑火一样自寻死路!”独孤云傲冷笑一声说。
“是啊,就是要这样才好呢!”独孤博微微一笑说,“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受到伤害!独孤家的女儿没有办法打破枷锁,就用独孤家男儿的力量去打破!”
“父皇,其实这还是有原因的吧,独孤昕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独孤云傲慢悠悠的问。
独孤博笑着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朕的儿子!”
独孤云傲笑着说:“九尸迎宾,五步一仆,十步一僮,二十步一婢斩其颈项垂头迎宾主!这是对于君上的大礼仪但是如果要用血凰之祭的话就必须用九九八十一人,孤有皇兄三十五人,皇姐二十六人,皇妹一人,外祖表亲有十五人以及皇叔三人,这中间独独少了独孤昕,而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是孤的至亲血脉!”
独孤博笑着说:“他是云氏和朕的皇弟的产物!”
独孤云傲垂下眸子说:“所以你直接就将矛头指向了他的孩子们!”
独孤博说:“既然背叛了朕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没有谁能够逃脱,他能安稳的坐在这皇位上十五年就已经是他的荣幸!”
独孤云傲看着理所当然的独孤博笑了:“父皇,照你的意思是,孤必须感谢您挣脱了那皇女的牢笼了!”
独孤博看着独孤云傲笑容慢慢地凝固了,嘴角开始渗出了黑色的血液,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美好,但是呼吸却已经停止了。
独孤云傲跪在独孤博的面前说:“你说你是为了我好,却不过时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而已,前世的时候你眼睁睁的看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边缘徘徊,甚至有的时候是你自己设计的局,窝气会不知道,但是这些我都不怨你,只是为什么你明明能够救我的孩子却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我的怀中咽气!”
“父皇,你毁了我一辈子,这孽缘还是由我自己终结吧!”
终章之妾薄命()
独孤博死去悄无声息,就好像一片落叶落在黄土之间很快就腐烂了一样。
独孤云傲的表情依旧是自然的,甚至是带着些许的轻松。
拂梅很是不解,独孤云傲一向最是与独孤博亲近,父女俩之间的默契要说是装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会出现这般情况。
就是军中一个老兵病死了独孤云傲的眼中都会露出哀伤!
时间不声不响的溜走,朝政依旧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翟墨回到了独孤云傲的身边,只是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就挥刀自杀了。
独孤云傲知道,这是翟墨在两难的情况下选择的最后的一条路。
独孤博没有死的消息看样子还是很多人知道啊!
独孤云傲看着渐渐圆润的月亮自嘲的微笑,果然祸害是祸害就是死了还要给人留下一些麻烦添堵!
“你打算如何处理孝陵卫!”云夭站在独孤云傲的身后轻轻地问。
“自然是留着,翟墨虽然忠于独孤博但是孝陵卫只有一个主人!”独孤云傲说到。
云夭不解的看着独孤云傲,独孤云傲弯唇说道:“孝陵卫的主人只会是那长眠于地府的瑚琏女帝,独孤博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客!”
云妖好看的眉头微微舒展说:“今年的中秋夜宴会有一些无聊,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独孤云傲笑着说:“中秋节,聚团圆,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云夭微微一笑拥住独孤云傲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夫妻多年岂会不知道她的话中含义。
说起来,独孤琼这个愚蠢的丫头确实也该见上一见呢,而且长孙敬早就来到上都了吧!
长孙冲静静地望着那灯火通明的宫殿,心中燃起了难以明说的惆怅。
独孤云傲就在那座宫殿之中,但是他却不能露面,只有最为正式的馆蝶才能见到她。
他国来使来访绝对不能是悄无声息的来到,这是每一个国家的帝王最忌讳的事情!
长孙敬拿起酒杯往自己的嘴里一倒,看着明月出神。
“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爱慕本王的皇姑姑,倒也是胆大!”独孤瑱递给长孙敬一杯葡萄酿说。
长孙敬细细的呷了一口笑着说:“酒倒是好酒,但是还是不如那红尘醉!”
独孤瑱笑了笑说:“宫中有一人最善调酒,而且也最善于烹茶!”
长孙敬微笑不语:“摄政王爷确实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奇才!”
独孤瑱闭着眼睛呷了一口葡萄酿说:“没错,确实是如此但是你知不知道她最喜欢的是什么吗?”
长孙敬摇了摇头,他从来不知道清儿想要的是什么,或许这才是云清婉与自己决绝的原因吧!
独孤云傲的行事比之前的云清婉更甚一筹,有的时候他都很迷茫自己眼前所见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那个云清婉!
未央宫中
独孤云傲久久不能入眠,永远忘不掉的那一刻流血的夜晚,孩子在她怀中停止抽搐的时候。
“睡不着就坐起来吧!”云夭将独孤云傲扶了起来说。
“云夭,我们是不是很愚蠢,总以为事情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是实际上却是什么也没有!”独孤云傲轻轻的说。
“云儿,我不知道你何时起了这等子可笑的心思!”云夭皱着眉头说。
“没什么,只不过是感觉到恶心而已,对于血液的恶心!”独孤云傲皱着眉头说。
“中秋夜宴或许会变得冷清许多,你要好好的操办!”独孤云傲慢慢地说
云夭点了头离开了,独孤云傲的眼神愈发的深邃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一样。
中秋夜宴时
总令人有一些不安,李贤妃手持着佛珠望着那金碧辉煌的宫殿眼神说不出的落寞。
周朝的法令规定已侍寝却没有诞育子嗣的嫔妃必须在皇族家庙为先帝祈福。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为先帝祈福但是为了独孤瑱的前途,他必须向独孤云傲示弱。
虽说独孤瑱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但是却是他未来容华的保障!
李贤妃看着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心中充满了向往与怨毒,独孤云傲就算你把持朝政又如何,你终究只是一个摄政王爷,这天下之中成年的皇子只剩下两个,太子已经芒命不久,你就算是想要从年幼皇子之中扶持也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到那时,独孤云傲你会为你如今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独孤云傲并不知道后宫主人在算计一些什么,他双手抚摸过一团艳丽如血花瓣然后轻轻的一吻。
“曼珠沙华,你这般喜爱,是因为那些孩子吗?”云夭轻声的问。
独孤云傲摇了摇头笑着说:“法华经有言尔时世尊,四众围绕,供养恭敬尊重赞叹;为诸菩萨说大乘经,名无量义教菩萨法佛所护念;佛说此经已。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处三昧,身心不动,是时乱坠天花,有四花,分别为: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珠沙华、摩诃曼珠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妙法莲华经决疑》又云:
云何曼陀罗华?
白圆华,同如风茄花。
云何曼珠沙华?
赤团华。它是往生者地狱之中最后的欢愉,也是我对我孩子对自己最后的期盼。”
云夭轻轻地拥住独孤云傲说:“至少我们的孩子顺利的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独孤云傲叹了一口气,到那时却只是长大了!
其实她喜爱曼莎珠华还有另外的原因,长年生长在墓地地狱花,是渡人忘记最后的痛苦,她的一生实在是太过冰冷,所以她希望用这火一般的花来慢慢温软她早已经僵硬的身躯。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很多女人只要拥有男人的爱情就能活下去,而男人却要考虑很多很多。
这也是男人为什么活得比女人活得累的原因。但是这一条定律并不适应独孤云傲,独孤云傲要背负的东西太多,她注定活得要比一个男人还累,也注定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爱情而停住脚步。
如果她真的会为了爱情而妥协,当初或许他会成为独孤瑱唯一的皇后,亦或者是长孙敬的开国皇后。
而绝对不是那叱咤风云的女帝!
有的时候独孤云傲都用怀疑的眼光看待自己与云夭的爱情,他是一个极其自私的女人她总认为如果自己出现危险,他绝对不会放弃自己而去救云夭。
独孤云傲每每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都会自己唾弃自己但是生性如此不容她辩驳。
独孤云傲终于收敛起纷杂的思绪,渐渐的恢复常态,然后笑着走到中秋夜宴之中。
独孤云傲笑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端坐在最高位上。
“晋皇驾到!”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了喧闹的气氛。
独孤云傲斜靠在玉椅上,冷眼看着长孙敬的靠近。
其实于理来说,独孤云傲的身份是比长孙敬低的只因为长孙敬是皇上而独孤云傲不过是摄政王。
独孤云傲只是一个臣子。
独孤云傲却没有见礼,只是倨傲的看着长孙敬然后裂开了最完美的笑容:“晋王爷远道而来,孤不胜荣幸!”
独孤云傲没有称呼长孙敬为晋皇反而是称为晋王爷,可见独孤云傲对于长孙敬的不认同。
但是长孙敬却是一脸和煦的向独孤云傲行礼:“儿臣拜见皇姑姑!”
独孤云傲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挥了一挥手说:“免礼!”
晋国人看着这一幕都是气红了眼,独孤云傲表现的实在是太过无礼,但是这几年来晋国与楚国的摩擦不断地加深。
求助强大的北周实在是最最无奈的举动。
独孤云傲没有丝毫的在意晋国人悲愤的眼神,只是懒懒的扫了座下的女眷,只见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没有想到范柔歌竟然还能有脸来着贵妇圈,她记得范柔歌在雍亲王府可是连侍妾都不如呢!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看着怯生生站在长孙敬的少女说:“这就是明月郡主吧!”
长孙敬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都道是北方出好男儿,儿臣是想为妹妹寻一方好亲事!”
独孤云傲笑了说:“孤的侄子们太子身体孱弱,不宜娶亲,就只有雍亲王了!若是不拘辈分的话这倒是一桩极好的姻缘!”
长孙敬笑着说:“这也是儿臣的意思!”
独孤瑱低下头拳头死死地拳住,这就是上位者的权力谈笑间就将人的婚姻甚至是一辈子就给定下了!
独孤云傲看着独孤瑱敢怒不敢言的眼睛轻轻一笑然后笑着说:“明月郡主是出了名的秀外慧中,你若是迎娶必定是琴瑟和谐的佳话!”
独孤瑱笑着起身感谢独孤云傲的美意,但是内心深处却是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他其实早就选好了正妃的人选,虽然陶夭是处于敌对面但是他有信心能够掌控住她,可是独孤云傲这一搅和又将他的算盘弄得乱七八糟,真是可恶!
长孙敬可是从来没有说过和亲一事!
而与此同时,范柔歌已经是苍白着脸色摇摇欲坠了!
独孤云傲看着范柔歌深受打击的面容,心中冷笑了一声:“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一曲妾薄命就足够唱尽范柔歌的一生了!
终章之香消玉殒(一)()
两国联姻在双方首脑三言两语之间敲定了下来。
作为当事人的独孤瑱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但是范柔歌看着一脸娇羞的明月郡主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她的手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护甲,然后敛去所有神色朝陶夭走去。
她响起独孤瑱所说的话,想要成事财权,军权必不可少,容府的财产被本王收敛了大半,可以说物资方面已是无虞但是军权方面却需要一个身份贵重的女子的女子成为正妃。
独孤瑱心中的人选只有这一个——陶夭。
看到陶夭那一张青涩的小脸她就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以前需要百般讨好自己的女子竟然成为了他不可触摸的存在,这种感觉当真是难受!
独孤云傲没有理会底下的那群女人的明争暗斗,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嘴角微微一笑,手十分自然地接过了云夭的递给她的果露微笑的抿了一口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样。
端坐在四公主身旁的景莲县主陶夭笑着接过范柔歌的敬酒然后在范柔歌的注视下饮了下去,但是不一会儿,脸色就变得酡红,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范柔歌连忙轻声呵斥身边的侍女道:“你是怎么当差的,没见着主子已经醉了吗,还不快到春苑偏殿休息!”
侍女见状连连叫苦,但是主子已经是不胜酒力,只能扶到春苑偏殿休息了。
独孤瑱一直注视着陶夭那边的情况,见一切顺利进行,仿若不经意地笑着,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范柔歌一直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
宴席办得热闹非常,群臣咸聚。独孤云傲坐在玉椅上面带笑容,笑容极其的浓郁。大典完毕后,众人随独孤云傲移驾御花园赏景游乐。
正当大伙夸夸其谈时,长孙敬当面称赞起长喜公主的舞姿。长喜公主谦虚地说:“本宫未嫁时,总以为自己舞姿优美,无人能及。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景莲县主的舞才是真的绝无仅有呢!”说完,漫不经心地看了独孤瑱一眼。独孤瑱的笑容越发的浓郁,见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便朝春苑偏殿走去。
长孙敬顺着话说:“是吗?那不知儿臣有没有眼福得以亲见呢?”目光看向了独孤云傲。
独孤云傲丝毫不在意的一笑,说:“景莲就跳一曲,让在场的大人们开开眼界吧!”
可是,话落之后,无人答言。独孤云傲一皱眉,众人也一下子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内侍上前道:“殿下,景莲县主不在这里。”
独孤云傲的面色微微一沉了下来。一旁的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