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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少。若不愿从地陵离去,大祭司不介意对本职工作尽责送你们一程!”
云族大长老最后一丝希望被应天这一段话给彻底砸了一个粉碎。
“大祭司现在是云族的领头羊怎么能置所有族人于不顾!”二长老声音越发的颤抖起来连很少动容的面皮也在轻微的颤抖。
“几位长老上去也许还能获得一丝生机但是呆在这一定是死路一条!”应天看在大长老,二长老的老脸上好心的劝了一句,“三十万大军怎么说也是撤了不是!”
大长老和二长老苦涩的对视了一眼不再说话,却默默的站起身来朝自己的族人走去。
应天见他们已经有了决定便不再干预只是派人监督者这一群人的动静。只是静静的等着看他们何时离去。
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但是惯是刀尖舔血的人就越觉得不安,他们很难相信云族人就会因此妥协不为别的就为他们身上背负的这一个云字就注定了他们的血脉中永远没有屈服的字眼。
可是现在他们却妥协了?真是让人觉得心里莫名的有一些不安。
应天只感觉心里的疑惑在时间的逝去中翻腾的越发的厉害越发的浓郁。
可是当最后一个人消失在他的眼前时,应天只感觉从生死门走了一遭。
“大长老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根本就是自寻死路!”离开的其中一人看着地陵石门关闭忍不住说。
大长老微微一笑着说:“原本是这样想既然会死那就死在生我养我的土地上也好过在地底下做一只死老鼠,但是这个改变了我!”
他的双手虔诚的捧起一块小孩巴掌大的晶莹的玉石,乍看没有什么特别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玉中的脉络像极了人体的脉络而其中有血液在慢慢的流动。
“这,这是?”所有人不敢相信了。
大长老的声音也开始激动起来:“血玉令,云族嫡女回来了!”
“天哪!”二长老惊叫一句立马晕厥了过去,众人也没有在意只是以为二长老兴奋过头,但是隐藏在云族众人之中的孝陵卫的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
“大祭司将他们赶出来?”司马昱不敢相信的问,“云族嫡女不在可是以大祭司为尊,这大祭司怎么也应该守护云族族人不是,怎么反而将他们赶了出来任其自生自灭。”
“在最艰险的环境中存活下来的才是强者,云族安逸了数百年,原来的锐气都用来放在争权夺嫡上了哪还有其它才能所以倒不如直接进行一次优胜劣汰!”独孤云傲捻起一枚棋子落下说,“云族是一个大族,族人极多,少那么一两万大祭司不仅不会心疼反而会高兴,因为又省了一些粮食!”
“大祭司的手段还真狠,真不知是一个怎样的人,万一要是不服您那么到时…。”司马昱做了一个手势。
“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我只是想要回天狼令而已,这一次的目的本就是天湮军,至于那云族由谁管我并不在乎。”独孤云傲又落下了一枚棋子说。
“那您给大长老他们血玉令这是为何?”司马昱看着棋盘上局势一点也不好微微皱了一下眉问。
“只不过是告诉云族那位大祭司,云族嫡女回来了而已!”独孤云傲瞟了一眼棋盘信手落下一子淡淡地说,“你输了!”
司马昱一看棋盘只见胜败已定颇有一些不满的说:“主子,你下次还是让我三子吧,这样下下去我可是一点信心都没了!”
独孤云傲只是懒洋洋的往背后一靠说:“一心二用你想不败也难啊,就是让你五子,你也照样是败局。”
司马昱一听更是不服:“主子你不也是一心二用。”
独孤云傲敲了敲棋盘说:“仔细看清楚棋盘的局势再说我是一心二用!”
司马昱仔细一看棋局在联想每一步走的方式不禁苦笑一笑,主子不就是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弄成棋局了吗,偏生自己还反应不过来。
“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没有?”独孤云傲换了一个话题问。
司马昱愣了一下神连忙反应过来语气不无惋惜的说:“已经送回去了,不过可惜了,回去了也是废子!”
“楚狂能干的不是将才而是帅才我真正担心的事是他会甘心退居人后作为一名军师存在!”独孤云傲若有所思地说,“他只不过是少了一条胳臂!”
“但是主子他们的回去能保持短暂的平衡这一点您很清楚!”司马昱皱着眉头说。
“两厢利害取其轻,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虽说我非常希望楚国动乱但是就凭一个战王还是搅和不起来的倒不如放一个人出去恶心恶心一下楚国!”独孤云傲慢悠悠的抿着香露说。
“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前往地陵?”司马昱将话题转到另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上来,“大祭司还握着天狼令呢!”
独孤云傲眉轻微一挑:“明日就动身吧,厚土营,还又是一场恶战呢!”
司马昱也皱了一下眉头开始怨恨起云族的规矩。大祭司手中握有的力量一点也不比云族嫡女的少,眼下主子的力量还没有集齐,天湮军虽说没有损伤但是与厚土营也不过是半斤对八两的存在。
这下倒好又要卷入一场风波当中了。
“云族嫡女?”云懿轩的手微微一顿轻哼了一声,“呵,本座倒要看看是从哪儿蹦跶出来的野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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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傲:“野丫头?这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节奏么?”
小妖捂着脸:“妞,下手轻一点,好歹也是双重人格的美男。”
第一百零八章 凰尊相会()
滴答,滴答,更漏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时间,寂静的地陵在这细微声音的衬托显得越发的阴沉,寂寥。
可是谁都无法忽视这座地陵的磅礴大气,这座地陵是以洛阳皇城为模板建立,可以说是洛阳城小小的缩影。更是奢华的是城门两侧的墙壁,是精美的琉璃影壁墙,正面为绿色琉璃的蟠枝图案,背面为双龙腾跃。昭示着主人身份的高贵与不凡。
周围更是利用地势将洛阳周遭的景致都挪了一个遍,只见郁山、邙山、青要山、荆紫山、周山、樱山、龙门山、香山、万安山、首阳山、黛眉山、嵩山等十多座山脉的缩小版都在这里拄着。越发衬得这座缩小的洛阳城依山傍水,气势不凡。
“耗材耗物终归只是死物而已!”云懿轩扫了一眼这座地陵说。
“这是对后人对祖先的尊重罢了,大祭司何必损了先辈的面子!”二祭司云清寒说。
云懿轩也不理会,只是心怀讽刺,是啊,真是后人对祖先的崇拜,这里是众人皆知的险地,毒草,猛兽从生外加怪石嶙峋,路途更是艰险无比常人难以接近分毫。
而这地陵更是深达地下一百六十余丈,途中机关无数。但这些都不是最重点的,最重点的是这一座缩小版的洛阳城暗藏着五万厚土营精锐,奇门遁甲无数。
无数的精心布置都昭示了这是一个死亡的陷阱。
一个让人却步的陷阱,希望用此不管多少年过去,换多少朝代,都没有人能够打扰先辈的安宁。
他想起那时母皇对他说起这一片陵墓构造时后叹息一句:“世间聪明人无数但是大都是看不开的聪明人。千方百计守着,就能守得住吗?”
他记得他那时虽已历练有成但是到底不及母皇看得开于是便询问母皇若是她该如何做?
只记得那时母皇慢悠悠的笑道:“人世一回不过虚幻一场又何必在乎死后尸身作何。如若是我索性一把火烧了,不立碑不立传,尘归尘,土归土,不管后世谁做皇帝,在如何怨恨我想要找我报仇都无迹可寻,都可获得万世安宁。”
但是他不知道最后母皇是风光大葬还是尘土所依。自己终究是一个不孝之人让她老年丧子。
人生三痛,少年丧父 ,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原本以为他不会让她经历第三痛但是一切似乎又是事与愿违。
云懿轩的眸色越发的阴郁不定。
云清寒见云懿轩似乎又钻进了他一直知道又不知是什么的死胡同里没有出来不禁有一些大急连忙试图将他的思绪往别处引:“大祭司,那云族嫡女该如何处置?”
云懿轩冷哼了一声声音却像是焦尾琴低低的拂过一样动听悦耳:“这还用问吗,我虽说不想管云族的事情但是也不愿真的被架空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大祭司,如果这个云族嫡女十分的识相愿意做一个乖乖的傀儡的话本座送她一世长安,如果她心怀鬼胎的话,云族嫡女虽说不能换人做却也可以让她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云清寒听着这一段带着愉悦笑意的话语,不禁有一些齿冷。
“主上,大祭司手头上有夜部并且他拥有整个厚土营的指挥权。可以说是一个土皇帝了,而今我云族可以动用的兵力只有三万,虽然使用血玉令可以使进入地陵的路上减少损失但也做不到万无一失!…。”大长老絮絮叨叨良久将云懿轩的实力大致介绍了个遍。
独孤云傲一脸头痛的看着这个喋喋不休的老头,听着这语气就明白这云懿轩将他们赶出地陵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并且极大的折损了大长老最重的颜面。
可是独孤云傲实在厌烦这个背后告状的行为,打不过并不丢人,虽说到后来仗势欺人也是一种本事可是前提是他能仗势的人有能力保他,甚至是愿意提供庇护。可惜的事是独孤云傲一贯采用的是铁腕手段,就算底下人被欺负是在欺负不回来独孤云傲会出手相助但是前提是你自己动手把被欺负的份欺负回去。可是一贯精明的大长老显然是被云懿轩气的丧失了理智,也不管她是怎样的人冲上来就告了一通状。也不想想现在的他有几分斤两能和她讨价还价并且真的让她出言庇护。独孤云傲可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人。
“大长老介绍这么多象鼻也应该乏了,应钟?”独孤云傲将手中的佛珠顿了顿说。
言下之意已是这么明显,就是大长老的脸皮再厚也不能真的视而不见独孤云傲的送客之意。
大长老一听连忙有一些讪讪地道:“主上毕竟舟车劳顿想必也是累了,老奴先告退,主上先歇着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老奴。”
独孤云傲一听只轻轻一挑眉毛未说任何话径自闭目养神起来。大长老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主上,您是如何打算?”司马昱俯下身来问。
“云懿轩,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竟然能将云族最尊贵的位子拿到手并且牢牢坐上这个位子长达三年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独孤云傲的嘴唇微微上翘,“云族真是一个好地方呢,竟然养出了一个这样的人才!”
“主子是想将他收为己用?”司马昱有一些皱眉的说,“恕属下直言…”
独孤云傲看了一眼司马昱欲言又止的神色也不在意:“说吧!”
司马昱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神色如常才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主子,虽说大长老的话语多夹杂着偏见但是却不难推出云懿轩是一个不愿居于人下的人,就算将他收在麾下效力一旦发生反噬前功尽弃!”
独孤云傲没有阻止司马昱说下去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司马昱见状继续说道:“大长老虽说折损了颜面但是更令他窝心的应该是云懿轩不在乎云族生死这一点。可是大长老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且云族在他的手上掌管虽说没有兴盛但是却也没有没落就极好的证明了大长老并非头脑冲动之辈,如今却一脸讨好外加诉苦告状实在不是一个掌权者应该做出的事情。”
“其实谁都担心大长老来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这云懿轩就算是我不找他,他也会来找我。”独孤云傲闭着眼睛继续持诵着佛珠说。
“可是我们又不会碍着他什么事只要与他约定好…”白宁有一些忍不住插嘴的说。
司马昱一脸嘲讽的望着白宁说:“换做是你,白老,你愿意自己手中握的好好的权力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横空插一脚分走一半,甚至是威胁到自己你会不动手么?”
白宁有一些哑然,翟墨说:“如果是我,我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一定会将这个苗头直接扼杀!”
“现在云懿轩没有动手倒是一个极为沉得住气,或者是他自认为胜券在握,主子要不然我们先杀过去!”司马昱问道。
独孤云傲淡笑不语,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对白宁说:“将这块血玉令带去,就对大祭司说有事相商!”
“主子,你就这么保证那家伙一定会来!”白宁有一些疑惑的说。
“他是一个识货的人就一定会来,无论他是什么立场!”独孤云傲说。
白宁苦着脸说:“主子为什么要我这个老头子送,万一那家伙把我这个老家伙给扣押做人质了,您还赎不赎回我啊!”
独孤云傲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嘴里不咸不淡地说:“凭你的毒药就算是打不过他们也多少可以让他们吃一点,说不定你还能帮我将那小子绑回来呢!”
白宁有一些汗颜:“主子,你就这么看得起我!”
独孤云傲扫了一眼他说:“如果你连这一点本事都没有,御门左长老的位置还是换一个人当吧!”
白宁立马嬉皮笑脸地说:“主子,哪能呢,我立马帮您绑好,您就等着我像捆猪猡似的将那小子绑回来吧!”
说完,独孤云傲就看到白宁马上就从这房间消失只留下一串黑影。
但是独孤云傲却皱了一下眉:“回来!”
一眨眼的功夫,白宁就被十二律制的南吕跟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
白宁笑着问:“主子还有何事?”
“别与他发生冲突,在大门放下东西立马回来!”独孤云傲说。
这一句话一出,白宁就立马垮了脸下来,但是主子就算不发脾气那寒气还在那儿冒着呢他可不敢得罪。连忙保证,陪笑着就走了。
送走白宁,独孤云傲扭动了一下脖子:“翟墨,司马昱。”
翟墨,司马昱两人不甘示弱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问:“主子有何吩咐?”
独孤云傲继续转着自己微微酸痛的脖子说:“打听清楚那个云懿轩喜欢吃些什么,准备好一桌宴席,本凰要做东!”
翟墨,司马昱有一些不安,司马昱轻声问:“主子要不要在宴席上埋下伏兵这样似乎安全一些。”
独孤云傲摇摇头:“先礼后兵,诚意一点总不会出错!”
白宁首先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弄出来确认无误后方才出发走向地陵。虽说不发生冲突,但是谁能保证不发生意外不是?
虽说地陵距离云族主要聚集地并不算太远但到底是不近,走了好一会白宁才来到了地陵的位置。
白宁粗鲁用袖子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水嘟哝一句:“云族的老祖宗真能折腾,在这样的地方将尸身藏起来别说是人就是老鼠也不一定能找到!”
白宁认命的带着手下二人用脚用力一跺只见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方形凹槽,白宁将方形凹槽上的尘土吹干净就见一个可以用手拿起的铁环。
三人一起用力才将那宽约二尺的石板拉开,只见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阶梯,漆黑黑的,好像可以直通地狱最深处。
三人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他们对此并没有什么害怕的,御门不也是建立在地下不是。
三人摸索良久,走了一个时辰后方才走到地陵的大门前。
云懿轩听到了属下的禀报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你是说有三人来到了地陵!”
“是的,想必是云族嫡女派来的人!”
“有意思,是下战帖还是示好还真不得而知!”云懿轩摸着下巴说。
“我去探探虚实!”云清寒说,准备要走却被云懿轩拦住了。
“我亲自去!”
但是云懿轩注定失望,因为白宁就真的像独孤云傲所说的那般放下东西就走了。
正当打开大门的人看着那空荡荡的地方时,真是忍不住咒骂起来,却还是被主子的眼神制止了。
云懿轩弯下身子拾起那一封简单的请柬以及那枚血玉令时,他的脸色变化极大。
三日后!
云清寒看着盛装打扮的云懿轩担忧地说:“虽说准备完全但是你去赴约我还真的很担心!”
云懿轩将腰带术好抬起头来说:“对方的实力比我们应该是只强不弱,但是先叹一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想抓我可不是那么好抓的!而且”
云懿轩笑了笑:“我真的不在啦不还有你撑着吗!”
云清寒无法只得让云懿轩离去。
看着云懿轩逐渐远去,云清寒这才问一句:“厚土营那一万伏兵已经埋伏好了吧!”
“已遵照大祭司的吩咐处理好了!”
“这就好!”云清寒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但是他没有想到结果却令他哭笑不得。
春风习习,虽说寒冷但有着阳光也是极令人感到舒服的一件事。
可是当云懿轩看到应钟怀中那个喂着猫糕点的小女孩时立马震惊了大吼:“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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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终于赶上了,亲们求收藏啦!
看在小妖这么努力,这么守信的份上。
求收藏!
第一百零九章 母子之争()
这个孩子的五官没有一笔不是精致流畅的,虽说还未张开但却却可以看出来将来绝对是一个倾城祸水。
可是这不是重点,这个孩子就像是缩小版的母皇。
云懿轩心里带着隐隐的担忧与激动,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测的那般,他不敢想象以后的结果。如果真的是母皇以她的手腕和心机绝对会将权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那到时他就没有与他分庭抗礼的权力这样一来自己就失去了将她掌控的资格。但如果不是母皇,云懿轩转念一想,虽说母皇是不可替代的但是有一个替身,而且是一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替身却也不错。
这时的云懿轩的脸上燃起了一朵笑容:“让您久候了!”
独孤云傲看着那张清秀脱俗的脸微微一笑,只见少年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在春风下微微飘拂,他的肌肤本就莹白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有光泽流动,但是眼睛确实黑沉沉的好像能吸尽一切一般,着实破坏了这谪仙的风仪。
“云懿轩?”甜甜软软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