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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睛确实黑沉沉的好像能吸尽一切一般,着实破坏了这谪仙的风仪。
“云懿轩?”甜甜软软的嗓音在春风中环绕着实的醉人,独孤云傲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更是使得这份甜软越发的浓厚。
“本座倒是没有想到这云族嫡女竟会如此年幼?”云懿轩笑着打量这个四岁的小女童说。
“是啊,谁都不会想到是吗!”独孤云傲一边说一边继续给怀中的小幽喂食,但是她喂食的动作让云懿轩瞪大了眼睛。
只见小小的手上拿起一个糕点,小拇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慵懒缱绻,这个动作该死的熟悉。每一次母皇喂猫时便是这样的。
云懿轩微微皱起眉头,但是脸上笑容不变:“云族嫡女的身份本座自是承认,毕竟小小年纪能修炼成如此程度自是不凡但是据本座所知,云族嫡支云落尘并无子息只有女儿不知嫡女阁下是?”
“我的名字你应该猜得出来!”独孤云傲笑着,“独孤云傲!”
独—孤—云—傲!
这四个字像炸弹一般在云懿轩的脑海中炸开!
不可能!按自己的推算如果母皇真的找到这里必须是三十年以后怎么可能提早了这么多年难道自己的重生将原本的轨迹全部改变了吗?
云懿轩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但是语气到底在多年的磨练下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北周朝最尊贵的嫡长公主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缘分!”
“是啊,还真的是缘分,不是吗?”独孤云傲的笑容不变但是下一句却让所有人都惊讶了,“全部都退下!”
“主上?”应钟着急的劝道。
但是独孤云傲的眼神让他心不自主的跳了一下,只好低下头:“是!”
十余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隐藏在了暗部。
待一切都安静下来了,云懿轩却突然非常紧张起来,他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玉杯,只要玉杯一落便会有一万伏兵包围这座凉亭,他的眼神中露出了惶恐与不安。
但是下一句话的飘出却让云懿轩被冻僵了一般像木头一样动也不敢动。
“懿轩,没想到你会提前这么久出现在朕的面前!”独孤云傲站起身来抬起头来看着他说。
云懿轩不知为何,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占据优势的是他为何还是会对那个人屈服,弯下自己最重视的尊严。
“母皇?”云懿轩嘶哑着嗓子唤道。眼中流露出了不解。
独孤云傲并没有忽视这个眼神:“好奇朕为什么会一下子猜出你的身份是吗?”
云懿轩抿了抿唇不说话。
“你忘了朕是你的母亲吗?”独孤云傲勾唇划过一丝弧度,“就算朕在你的小的时候没有照顾你,就算朕一直忙于国事,就算朕错过了你十五年的光阴岁月,但是朕是你的母亲,你的小动作,你的口味朕岂会不知?”
云懿轩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母皇,在他的记忆里,她永远是高坐在龙椅上守护着她的权力,守护着她的国土,守护着独属于她的盛世孤寂。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可能关注他的一切?
云懿轩回望种种过往低低的冷笑出声抬起头来看着独孤云傲:“你真的会关注我吗,母皇!”
独孤云傲看着云懿轩的眼睛早已不复原来的无尘黯淡而是讽刺十足的讽刺与清澈,只听他慢慢的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走路,什么时候唤第一声娘亲吗?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换牙,你知道我什么开始变声吗?你知道我夜里会不会害怕雷声,你知道我最爱的礼物是什么吗?”
独孤云傲哑口无言,第一次有一些复杂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想了些什么,没错她确实错过那十五年但是她自认为她给了她最好的庇护。只听云懿轩继续说:“你从来都只关心你的雄图霸业,只关心你的复仇,而我的出生只不过是因为你需要一个继承人,能够继承你辛苦挣来的一切使你的心血不白费而已!”
“啪!”独孤云傲面容非常的平静了直接就打了他一个耳光,云懿轩头一偏擦掉嘴角旁的血迹冷笑一声说:“恼羞成怒了是吗,母皇!”
独孤云傲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波澜嘴角上依旧噙着那一丝冷笑:“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云懿轩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说:“难道我说错了吗,母皇你自认为了解我只不过是因为你一种本事能够清楚地记得人的喜好以便投其所好罢了,你瞬间记住人的口味以及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从而推敲出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罢了!”
独孤云傲不语只是静静的抬头望着他,就算是仰头也丝毫不损她的气势,仿佛示意云懿轩继续说下去。
看到她如此做派,云懿轩的眼神越发愤怒说:“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不就是如此吗?”
独孤云傲低低的笑着,声音越发的嘲讽,好像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眼泪都淌了出来,但是这阵大笑很快就过去,独孤云傲擦掉眼角的眼泪说:“朕一直认为我给了你我所有孩子中最好的!”
云懿轩冷笑一声:“后来你虽然对我是不错,也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你而已,因为我的大哥与你长得极像!”
独孤云傲重新坐了下来支起下巴说:“你当真是这样认为?”
云懿轩说:“难道不是吗,否则你怎么会取了相同的字!”
独孤云傲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你比得上懿轩吗?”
云懿轩抿紧了唇,只听独孤云傲冷冷的说:“懿轩在还在九个月时就已经能说话表达自己的情感,你呢只不过是正常而已在一岁左右时候,懿轩还只有三岁时就与我在危机四伏的皇宫中周旋,而你却是在奶娘的怀抱中听着故事,吃着点心…”
云懿轩不敢相信的瞪着独孤云傲,只听独孤云傲继续说:“虽说我从小对你的教育非常严苛但是至少你没有经历过失败没有在幼年时经历过血腥,而懿轩从小就被他的父亲当做争储的筹码!”
云懿轩的脸色越来越白,但是独孤云傲的话语似乎并不放过他:“朕自认为给了你最好的就是在万难之下保护住了你的安全虽然朕没有在你的身边但是你却可以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成长不必像那些孩子一样从小就经历血腥厮杀泯灭最初的人性。”
云懿轩终于忍不住:“可是当时的我只想要一个母亲,而不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帝皇!”
独孤云傲冷冰冰地看着他一眼:“你当真以为你的存在是世人能够容忍的吗?”
云懿轩有一些哑然,他开始有一些不明白了。
独孤云傲唇角的笑意逐渐化为冰冷:“你真的以为当时的我真的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
云懿轩嗫嚅了一下,不知为何不敢开口了。
独孤云傲冷笑了一下:“你从小就在最安全的地带,从小锦衣玉食,却不知道当初你的母亲是一个怎样的身份。”
独孤云傲似乎累了换了一口气说:“朕是世人所不齿的祸国妖姬!长孙璟是一个疯子一直认为朕没有死只是诈死脱逃,于是发布全国缉捕令,朕是在他的追杀下生下的你。”
“你如果不触怒他,不私自逃走,你不照样是一代开国皇后,他身边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不是吗?”云懿轩讽刺地说,“是你自己贪心不足!”
独孤云傲此时的眼神布满了冰渣子,“这就是你对生你养你的母亲的看法!”
云懿轩说:“如果不是你…。”
“啪!”独孤云傲的手又在云懿轩的脸上响起,云懿轩头歪向一边,忍着痛吐了一口血沫子不依不饶的说:“母皇,就算当年是长孙璟的过错但是若是你放下你那可怜的自尊,说不定我那个哥哥也不会死!”
独孤云傲冷笑着说:“他费尽心机想做朕的主宰,想让朕的生死荣辱,悲颜珠泪,笑颜如花都属于他的,凭什么,他根本就不配,朕的一生何时需要有人来摆布!”
云懿轩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也不配!”
独孤云傲说:“是,朕是不配但那又如何?你的一生不还是掌控在朕的手中了!懿轩你记住,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他一定会付出代价,就像长孙璟呕心沥血戎马半生获得的天下不还是为朕所得一样!”
云懿轩苦笑一下从怀中掏出天狼令:“贪心的代价?你是想要这个吧!”
独孤云傲的眸光一点也没有波澜只是静静地望着他,这一次她第二次看不懂这个儿子心里所想。
云懿轩没有说任何解释的话只是说:“母皇,我只希望你的眼睛除了权力之外还能看到别的东西!”
独孤云傲看着云懿轩转身离开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为何她的心莫名出现了一阵抽疼。独孤云傲皱起了眉头:“怎么你还会痛吗?”
云懿轩没有丝毫留恋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
母皇,有的时候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追求那盛世的孤寂但是只希望在那冰冷的道路上你不要后悔?
------题外话------
独孤云傲:“儿子十七岁,我却只有四岁,你这是找死的前奏!”
小妖:“儿子是母亲前世的情人,你看你儿子前世是你儿子,今世你就考虑让他做情人吧!”
独孤云傲怒吼一句:“滚!”
第一百一十章 三国反应()
“大祭司,你是怎么啦?”云清寒看着云懿轩的脸色大吃一惊。
此刻的云懿轩的脸色乌沉沉的就像一块黑云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是却可以看到他脸上的彷徨与无助以及不敢置信的无奈。
“懿轩?”云清寒有一些担心。
云懿轩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焦距只是散漫无神像极了没有灵魂的人偶,云清寒从来没有见过云懿轩这个样子。心里不住的担心,但终是没有问出口。他知道此刻的云懿轩需要静一静。
所以他连忙向四周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全部退下。无数道黑影如游魂般退了出去,只余下云懿轩一人以及空旷奢华的大厅。
“啊!”云懿轩抱住自己的头痛苦的喊,似乎要将自己的痛苦全部喊出来,全部发泄出来。好像是受伤的兽在痛苦的嘶鸣。
“独孤云傲,独孤云傲…。”他的口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好像这四个字能够忘记现在他的痛苦一样,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四个字就是一道魔咒能够将他自己的理智消灭让他的痛苦更深。
“…。”他似乎喊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云懿轩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那一张绝美的人儿,目光茫然而空洞,终于他冲过去将画扯了下来似乎是揪住他一般恶狠狠地问:“你他娘的还是人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画中的美人是不会说话的,只是用那勾魂摄魄的眼睛看着云懿轩,清清冷冷的,在月光的照射下平白的多了一分讥诮。云懿轩大手一握似乎想要将这幅画撕毁,但是犹豫了半晌终究是舍不得。他愤怒地将画甩在了地面上,低声哭泣起来。
夜无言,只余那冰冷的春风摇曳着帷幔。低低的呜咽声像极了幼兽凄冷的哀鸣!
……。
“主子您是如何做到让大祭司自愿将天狼令交出来的?”司马昱好奇的看着独孤云傲,眼睛盯着那块令牌都快要把那令牌穿一个洞了。
“这一次是一个意外!”独孤云傲转动着令牌预期有一些不善的说。
“…。”司马昱见独孤云傲似乎不想再谈只好换了一个话题说,“主子,宇文皇后疯了!”
独孤云傲的眉毛一挑:“怎么可能?那个老女人竟然会疯!”
司马昱见独孤云傲似乎有一些兴趣就连忙解释:“看到晋王是被抬回来的模样就疯了!”
“真是稀奇啊!晋王我记得他受的伤好像不严重吧?”独孤云傲将天狼令放下将糕点掰开说。
“主子,晋王已经不是男人了!”司马昱有一些无奈的说,“作为南燕的希望遭到这样的折磨换谁谁都会受不住,而且那十万精兵可是有去无回!”
独孤云傲给小幽喂了一块点心慢悠悠的问:“这又如何,这关我何事?”
……。
主子,这三十万大军可是你亲手送上地狱的,您好意思说跟您没关系吗?
独孤云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消息吗?”
司马昱:“楚国从表面看到是没有太大的影响,而东晋的皇子之争随着太子的回归变得更加激烈了!”
独孤云傲似乎兴致缺缺起来,这些重要的消息好像不重要一般。
可是此时的南燕却已是鸡飞狗跳了!
宇文皇后此时已经痛哭失声了,她不敢相信躺在那上面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的男人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废了,傻了。再也无法生育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不敢去找那一帮人报仇,她不敢,当她看到儿子手中紧紧握住的曼陀罗华她就不敢生出其他心思了。
当她看到那一朵花时,她就感觉自己的耳边传来那一道魔魅的声音:“喜欢吗?一种被诅咒的花,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花的人能够安然离开。而它最爱的食物便是人的鲜血!”
这一句话语现在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回响,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好像就看到那个身着黑色龙衮的男人就站在那屋子中央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终于忍受不了了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啊!”
这一声尖锐的叫喊仿佛刺穿了云霄一般,覆盖了整座南燕皇宫。
“啪!”
“母后,你果然还是疼爱皇兄!”南燕三皇子欧阳淼听完下属的禀告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茶杯抓破了。
“殿下,恕妾身直言,此时您应当尽心尽责照顾好晋王殿下!”三皇子妃秦若妍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说。
“你怎么在这儿?”欧阳淼的眼神略微暗了暗长臂一伸就将美人圈进了自己的怀中问。
秦若妍美眸流转着算计的光芒笑语吟吟地说:“殿下,如今的晋王已是一名废人,废太子爷是不可能被立起来的,而眼下的嫡皇子只有两位,四弟现在还是年幼并且从小就是以富贵闲王的标准培养难以服众,所有人的目光不就集中在你的身上了吗,此时若不表现您的孝悌之情拉拢人心,更待何时?”
欧阳淼在秦若妍的小唇上啄了一口说:“你倒是一个乖滑的,但是一直以来晋王以孝悌出名,我这样做难免是东施效颦并且会引起人们非议。”
秦若妍有一些不满意:“可是如果殿下不去照料那么也会引人非议说殿下不重手足之情,这样更会引起别人的诟病!”
欧阳淼沉思了一会说:“两厢利害取其轻,还是听你的吧!”
秦若妍巧笑嫣然的环住了欧阳淼的脖颈说:“殿下,妾身需要做些什么呢?”
欧阳淼的眼中充满了**嘶哑着嗓音说:“再帮我生一个儿子如何,这就是你的任务!”
一时间,男子的低笑声与女子的娇鸣声夹杂在一起形成了春日里独有的靡靡之曲。
一阵翻云覆雨后,秦若妍再次醒来没有最初时的妩媚与迷茫反而带有少有的清明。她将衣服盖住自己满身爱痕的躯体,眼中闪着凌厉的光芒。
“逢纪!”秦若妍出声唤道,一道黑影在话音刚落下就已经出现在了秦若妍的身边。
“头领有何吩咐?”逢纪不男不女的声音慢慢响起问。
秦若妍的目光有一些复杂但是还是咬了咬牙说:“告诉主子,三皇子已经上钩了!”
逢纪点了点头,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间中,似乎原来并没有他这个人存在一样。
秦若妍的脸色一阵青白,但是声音依旧如常般温柔平和:“来人,本宫要沐浴!”
与南燕皇宫紧张低迷的情势不同,东晋皇宫此时却是压抑着不知名的兴奋与不安。这一份狂热的毒就像是会传染一般,连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似乎参与了一份。
此时的摄政王府。
长孙璟将手中的笔放下,如山的奏折很快就被内监搬走。这时他支起下巴带着一点慵懒的神色问:“皇后什么反应?太后又是如何?”
属下如实禀告,长孙璟的笑容越发的扩大,原本温润如玉的脸本应该露出的笑容应该使观之可亲但是此时的长孙璟的脸上笑容带着一种诡异的狰狞,让人想起了上古的凶兽。
此时的东晋皇帝长孙萧已经完全惊呆了,虽说他是一个弱懦无能的君王只知一个劲地保持朝中三大势力的平衡但是此刻他却知道现在这东晋的天下已是变了。
长孙元手中的曼陀罗华他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是长孙元身上刺着的图腾他却是非常清楚。长孙萧看着那唯美精致的图腾只觉得痛苦。
他对于他的皇后扑上来对他又打又咬已经全然没有反应了,只想起那个女人似笑非笑的面容。他不耐烦地将皇后推开大声吼:“叫长孙璟过来,快!”
“皇儿!”赵太后唤了一句叫住了惊慌失措的长孙萧。
“母,母后!”长孙萧终于吐出这个词,此时的他已经如惊弓之鸟了惶惶不可终日了。不是因为儿子的惨状而是因为那个图腾!
赵太后张开了双臂,长孙萧已经全然忘记了恐惧像乳燕回巢一般扑向了自己的母亲,开始因为恐惧而低声哭泣:“他们来了,他们真的出来,我该怎么办啊?母后?”
赵太后痛苦的闭上眼睛洒下一滴泪水但是还是像哄孩子一样拍打着长孙萧的背说:“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不了母后抵命就是了!”
“母后…。”
赵太后只感觉自己的衣服一阵濡湿与温热,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她想起了那个女人,他知道她的儿子也想起了那个女人。
“赵静,记住你今日之所为,本宫告诉你,本宫所受的痛苦来日必将以十倍报之于你!”
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在赵太后的耳边回响,让赵太后冷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但是就算再害怕赵太后都还是强打起了精神:“皇儿,你要勇敢起来,当年那么多大风大浪你都挺过去了,还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少年的独孤凤鸾吗?”
长孙萧摇了摇头说:“母后你不懂,你不懂!”
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