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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昱急忙说:“主上你不是说长孙璟绝对不会对北周出手吗?”
独孤云傲:“事情无绝对,万事倒是皆有可能,关键是看你怎么看,不过如果西楚,东晋同时对北周出手的话…”独孤云傲似乎陷入了沉思。
但是“啪嚓”一声碎裂的声音打断了独孤云傲的思路。只见不知何时翟墨已经走进大殿,满脸黑气的望着独孤云傲声音像冰雹子一般兜头就朝独孤云傲砸来:“独孤云傲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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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掉收藏,小妖哭了,本来就很冷清现在更是没有人了。小妖一直在反思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所以亲们请你们多提一点意见小妖好改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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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何为忠诚()
“独孤云傲你再说一遍。”
这句话音一落,翟墨已经揪住了独孤云傲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大吼:“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啊!”
独孤云傲漫不经心的躲过了翟墨喷出来的唾沫星子使了一个巧劲想从翟墨手中逃了出来但是翟墨使得劲实在是太大了一时间没有挣脱见挣脱无果他只是平静地问:“需要我在说第二遍是吗?”
翟墨的脸上的黑气越发的浓了,他死死的盯着独孤云傲,那眼神似乎要将独孤云傲吃掉一般。司马昱一时间不敢动作,毕竟现在的翟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万一他出手翟墨一定会让主子受伤的。十二律制亦是绷紧了身子将所有的感官全部注意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子上,眼中充满了担忧。这件事情他们是失职的,如果一时间注意到了翟墨的异状就不会这般被动,翟墨与他们不同,翟墨可不是死士,他唯一忠心的人已经死去,现在的翟墨唯一的念想是北周,眼下独孤云傲却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怪这个人会一时间失控。
“我说如果西楚与东晋同时对北周出手的话!”独孤云傲用非常平静的话语说,“有什么问题吗?”
翟墨猛地挥起巴掌但是迟迟没有落下,翟墨的脸不断的扭曲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忍心挥下去,明明这个个孩子说出的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不是吗?为什么自己不能敲醒她,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犹豫,这个孩子分明是为了自己才想做出这个对国家不利的事情不是吗?
独孤云傲的眸子一直平静的望着他,没有一丝害怕,没有一丝恐惧只是非常的平静的望着他,那漆黑如同黑珍珠的眼珠子清澈的可以倒映着他此刻暴怒的面容,可是她的眸子中什么都没有,好像什么都与她无关一样,哪怕他挥出的掌力可以让她瞬间毙命。
翟墨终于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只是将手掌轻轻地落下,小心翼翼的将独孤云傲放在椅子上,单膝跪了下来说:“属下鲁莽请主上责罚。”
独孤云傲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平静的望着他,就像刚才一样,精致的面具没有丝毫的裂缝,那个时候的她似乎连最正常的因恐惧的颤抖都没有。但是她被翟墨安全地放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刚才为什么放手,给我一个理由!”独孤云傲开口问。
翟墨低头不愿意抬起来只是闷声说:“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
“该死?”独孤云傲微微扬起语调,语气中带有一丝讥诮,“你动不动就说该死可却是忘了你压根就没有自己选择死亡的权利。”
翟墨没有抬起头只是抿紧了嘴唇一声也不吭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表明了他的不甘与愤怒。
独孤云傲突然命令:“抬起头来!”
翟墨身体一颤,但是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继续低着不愿意抬起来,他不敢看独孤云傲的眼睛,那双清冷如同一面冰冷的铜镜的眼睛,在她的眼中他只看到了他的愤怒但是却看不到那个孩子的任何东西仿佛在她的眼中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留不住。那样的眼睛让他害怕,让他心生恐惧。他不敢想象一旦这个孩子真的心生厌倦会不会真的放弃一切任世间风云莫测,战乱纷争。
独孤云傲见翟墨第一次违抗自己的命令的翟墨不知为什么脸上流露出一丝微笑但是语气却是冷酷无比:“翟墨看来你连我的我的命令都敢违抗了,是谁给你的胆子?”
翟墨不言语只是无声地跪在地上,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就这样跪着等候着自己的主人的命令。
独孤云傲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起来吧!”
翟墨还是没有动,他没有起身,但是翟墨自己心里很清楚他虽然会遵照独孤云傲的命令但是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反抗独孤云傲的机会了。他不想动只想等待,只想等待独孤云傲说出原因,只想独孤云傲说出这样做的理由,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十分的过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告诉他不要动摇,就这样下去。
独孤云傲见翟墨这般模样,用最卑微的姿势告诉他的坚持,他需要一个答案,如果她不给出这个答案他将一直这样下去哪怕……。独孤云傲看着翟墨已经开始有一些摇晃的身子皱了皱眉头。
独孤云傲终于开口这是她头一次选择了尊重翟墨的选择:“你想知道些什么?”
翟墨不言语但是终于抬起头定定的望着独孤云傲说:“主上,我只想知道这独孤家对于您来说意味着什么,您的父皇对于您又算得了什么?”
独孤云傲微微一挑眉毛很显然没有想到翟墨会这样问,独孤家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真的不知道她虽然知道那些人在她的血脉上来说,他们是亲人但是却没有一丝情意,她真的不想接触那些所谓的亲人在皇家只有为一丝利益而互相残杀的兽或许是说连兽都不如,兽类尚且会保护自己的子女免遭毒手,而在皇家子女只会是作为交易的对象,一旦资质不够,或者是失去了价值便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这样的独孤家,这样的冰冷,她岂会留恋。可是,独孤云傲想起那一双眸子心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柔软了一下。
独孤云傲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独孤家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翟墨没有一丝意外独孤云傲的答案,只是继续问:“那你的父皇呢,您你的父皇对于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独孤云傲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也没有机会去了解。”
翟墨低下了头苦笑一声,是啊,眼前这个孩子还未满百日便与父母阴阳相隔她怎么会对父母有感情。
“那你现在为什么这样汲汲经营,难道不知为了完成你父亲的遗愿吗?”翟墨不死心的问。
独孤云傲再一次的摇了摇头说:“不,我并不是为了父亲的意愿,只不过是为了自己不受权力的束缚而已,无论我在那里,无论我身在何方,无论我的身份是什么,我都逃不开它,若我为平民百姓我会被官府欺压,若我隐世而居那我将会永远束缚在一片天地之间郁郁寡欢,若我重拾我的身份,我将会受到皇权的制约,公主?说白了,没有权力的公主在那些皇子龙孙眼里就是可交易的工具,生下来就是为了国家利益而献身的高级妓子。所以我所求的只不过一方无人威胁的自由而已,权力会束缚着所有人的手脚,只有作为最尊贵的人才有掌控它的能力。”
翟墨震惊了,他没有想到独孤云傲看得这么透彻,这么直白,他很清楚现在的北周朝外强中干,若不是有东晋制约恐怕早就被虎视眈眈的西楚给吞并了,但是就算是有东晋制约,北周如果还是现在这一副模样的话,恐怕也撑不了几年,所幸的是如今主子并没有直接回去,如果主上直接回去,那接受的将是标准的公主教育,等到北周贫危之时,独孤云傲将会是最好的联姻工具。他知道以主上的容貌会成为世间任何一个男人肖想得到的禁脔,可是以主上的才智她岂会甘心沦为男人身下的奴隶。除非她将容貌尽损可是主上的自尊又岂会容许主上作出这样的傻事。所以只有一个法子,上位,争取最大的强权,处于巅峰之上,这样才能不受人凌辱。
现如今的北周外忧内患看似并不严重实际上只差一根导火索,而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就是将一切导火索给尽数焚毁,让这一切延迟。
“那么主上为什么要想办法让东晋与西楚同时对北周出手?”翟墨忍不住问。
“你认为东晋和西楚什么时候会统一过意见?”独孤云傲继续回到自己的座椅边翻看着情报边说,“世事无绝对,就算是他们一块攻打北周你认为有多少胜算?”
翟墨不言语,但是司马昱却接嘴说:“如果东晋,西楚真的同时动手的话,我一定会出现在北周之内充当军师,与此同时主上会派出厚土营十万兵士助阵,厚土营的威力你认为比之百万大军如何?”
翟墨惊诧的看着独孤云傲嗫嚅了几下嘴唇,终于猛磕了几个响头:“请主上赐死!”
独孤云傲的笔一顿抬起头好笑的问:“赐死,将你赐死了谁来挑孝陵卫的大梁?”
翟墨只是低下了头说:“啸月已经历练有成了可以担当大任。”
独孤云傲将笔搁下说:“翟墨,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人,真不知道当初孝陵卫怎么会让你当都统!”
翟墨更是羞惭的将头埋在胸下,额角上的血一滴一滴打在石板上在寂寥的大殿发出清脆的响声,滴答滴答的让人心烦。
独孤云傲望着在自己脚边跪了好一会儿的翟墨说:“没有什么事情就下去吧,回去之后处理好伤口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翟墨惊讶的抬起头来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好像一时间没有听明白独孤云傲的意思,但是独孤云傲却已经挥手示意,十二律制出来两人驾着翟墨就往外走了。
司马昱非常愤怒的问独孤云傲:“这等不忠之人,主上为何要留下他?”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他有背叛我吗?”
司马昱愤怒地说:“刚才他差点将您杀死啊!主上!”
独孤云傲冷冷一笑:“最后还不是没有动手么。司马昱你知道忠诚的意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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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收藏掉得厉害,小妖心情超级不好的。小妖只想问一句,放弃收藏的亲们为什么不要偶家云傲女帝攻?/(tot)/~
第一百二十四章 公主喜事()
喜乐公主长孙安直愣愣的盯着湖心的鱼儿看,丝毫没有理会旁人的劝解。
她的脑海里只回响着兄长的一句话:“东晋只有你一位适龄公主,就是你死了我也会将你的尸身葬进楚氏皇陵。”
“公主殿下,吃一点东西吧!”侍女蓝玫劝道。
“我吃不下!”喜乐公主呆愣愣地说。
“殿下好歹吃一些吧,这样的话身子也是撑不住的!”蓝玫苦劝着说。
“呵呵呵,不管身体好坏,皇兄不是还会将我送出去吗!”长孙安冷笑着说,“就因为他是皇帝,他就什么亲人都可以抛弃吗?”
“殿下,你是公主,你怎么能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呢!”身旁的宁嬷嬷听不下去了说。
“他敢做本宫为什么不敢说!”长孙安怒气冲冲地说。
“长公主殿下还真是好本事竟然有犯言直谏的口舌与勇气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我朝的荣幸呢?”一道几位和煦醇厚的嗓音从远处飘来,这声音就像是温厚的佳酿轻轻一揭开酒盖便是扑鼻而来的醇香,当真是美好至极但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却没有谁会愿意结交与欣赏。
长孙安听到这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发颤但是还是挺直了腰板,眼神依旧轻蔑地看着来人,只见来人一身深紫色八龙绣袍,如果来人的五官是刚毅硬朗相比这紫色会为他带来别有的英气与高贵,若来人是清秀俊逸的容颜那紫色则会为他带来另样的邪魅与张狂,但是此人的容貌却不尽然,只见来人的五官非常的温和,就算他不笑时,他给人的感觉亦是微笑有礼,使人觉得非常的舒服,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可以称得上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给人一种雍容自若,豁达潇洒的感觉。可是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这个男人诠释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凡是对他无礼的人,他的骨头上花开得正好。长孙安的声音微微上扬张扬着她的高傲但是那微微发颤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不安:“本宫道是谁在背后听壁脚原来是我们权倾朝野的天策军都统大人。”
“长公主说错话了,有皇上在谁都只是卑贱的子民何来权倾朝野一说?”长孙璟微微一笑。端的是一壶深藏多年的老窖只消一打开那气息就让人不自主的陶醉下去。可是这个笑容却让长孙安因为恐惧退后了一步。
“公主殿下见到在下为何如此惊慌,在下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长孙璟见长孙安如此警惕笑的更是和煦。
你当然不是老虎,你压根就是恶魔,长孙安心想,脸上却急忙掩饰惊慌笑着说:“摄政王说笑了,摄政王日理万机为国为民本宫尊敬您还来不及怎么会害怕恐惧!”言语间尽是指责长孙璟奴大欺主越俎代庖。
“尊敬?”长孙璟微微一笑声音略带有一点讽刺,“长公主说笑了,相比长公主牺牲小我为国为家前去楚国和亲而言本王自愧不如!岂敢要长公主的尊敬!”
长孙安一听完立即涨红了脸说:“长孙璟你放肆!”
“放肆?”长孙璟的声音微微上扬,“这句话是主子对奴才说的吧,不知道长公主是什么身份本王又是什么身份?”
喜乐公主哑然,长孙安岂会不知道现如今长孙璟代帝王执笔,暂理朝政,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公主,一个任人宰割的公主而已。
但是长孙安一向自傲惯了岂会示弱:“长孙璟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过是一个父亲不愿意要的弃子而已,当真以为现在皇兄信任你就可以踩在主子头上了!”
长孙璟也不恼只是笑着附和说:“没错,主子就是主子,就算以后落魄了他也是主子,不像一些人天生出身下贱。就是披上凤袍也不如一只草鸡!”
长孙安的脸刷的一下就铁青起来,她岂会不明白长孙璟是什么意思,她的母后在未当上太后时只是小小的美人,而长孙璟的母妃却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当初的父皇对那个女人可是百般疼宠只为获得那个女人的展颜一笑,就连皇兄也为她神魂颠倒茶饭不思。虽然长孙璟与那个女人只有三分相像,但是却足以让皇兄为他留一条活路,可见那个女人在皇兄的心中位置有多重要。该死的独孤家的狐媚子!长孙安越想越气愤直接冲口而出:“没错我的母后确实是小门小户出生但是那又如何,你的母妃就算是出生高贵也终究逃不过被人凌辱致死!”
长孙璟的面色越发的和煦,似乎丝毫不为长孙安的言语所激怒,只有熟悉长孙璟的人才知道此时的长孙安已经是一个必死之人了。
长孙璟继续微笑着朝长孙安走近,长孙安着急地往后退完全忘了她的身后是一个人工湖,一脚踩空,长孙安才着急,却被一只手拉住,只觉天旋地转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只听到耳旁仍是那温润醇厚的声音:“长公主殿下,你想要触怒我自寻死路确实是一个明智的办法但是可惜本座一向喜欢…。”长孙安瞪大了眼睛,只觉肌肤因为畏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等到她再回过神来,那人已经远去。
“公主殿下,何苦来哉?”跟随着长孙璟的侍从总管长云微微一叹说。摄政王最是讨厌被人利用,而这长公主却不知死活一再挑衅爷的底线,这不明摆着让自己难受吗?
“呵呵呵,现在本宫是想死也不行了吧!”长孙安苦笑着说,身子像极了一滩软泥,瘫软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蓝玫泣不成声。苍天何其不公!
幽美竹林,流觞曲水,玲珑小亭,娉婷美人。这四景融成了一副动态的画卷再结合那一曲洒脱陈杂的秋水当真是迷煞了众人的眼睛,魔魅了众人的耳。
“呵呵呵,长乐好雅兴,竟选择在此抚琴作画!”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了这幅美妙的画卷。亭中的美人诧异的一抬头,见到来者是谁后便盈盈拜倒在地:“长乐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长乐,朕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一件大喜事!”楚烨笑眯眯的将美人拉起来说。
“不知皇兄告诉儿臣什么喜事?”长乐微微一笑问。
楚烨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女儿,只见她容颜姣好,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却又不失高贵典雅,这样的女子实属罕见。再加上一颗七窍玲珑心,想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逃脱她的掌心。楚烨笑着开口:“父皇为你选了一门好亲事,你说这是不是大喜事啊!”
“父皇!”长乐娇嗔一句,脸上染上了朵朵红云,更显得容貌娇柔,令人爱怜不已。
楚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哈哈大笑,心中得意之极,这样的美人,这世间又有谁会不动心。长乐娇羞着脸:“不知父皇为儿臣选的是哪位人中龙凤!”
楚烨心情大好说:“长乐可听闻过东晋摄政王?”
楚长乐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的惨白不已:“父皇是要嫁给那个佞臣?”
楚烨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一些不满起来:“你当真认为长孙璟是一个佞臣?”
楚长乐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如果他不是佞臣,真不知还有谁是了?”
楚烨冷笑了一声:“东晋如果没有长孙璟恐怕这东晋早就亡了还会有如今的昌盛。”
楚长乐越发的不明白问:“父皇何出此言,那长孙璟诛杀忠良,抄家灭族的事情做了无数,怎么能说他是东晋的顶梁柱呢?”
楚烨冷笑了一声:“如果他真的是祸国佞臣为了敛财他完全可以收取人头税为什么却屠杀贪腐官员,抄家灭族,如果他真的是贪生怕死,他完全可以将一直阻挡着他脚步的那些将领去除为何仍旧保住了雍王的性命,只因一旦楚国与晋国交恶必须有人统领大局,你当真以为如今的晋皇醉心修仙是因为长孙璟蛊惑的缘故,实际上却是晋皇自己陷入心魔不能自拔?”
楚长乐陷入沉思,半晌才说:“都道大忠似奸没想到如今当真是见到了。不过晋皇心魔是怎么回事?”
楚烨失笑问:“怎么长乐连未婚夫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就打算嫁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