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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应钟一时情急就将床柱给扭折了,袁毅的脸色也十分不好,当他听到主子中了毒时心就像被刀绞一般。
袁毅声音急切地问:“慧远你有什么好法子没有,快想点办法啊!”
慧远摇了摇头说:“其实这也不算做是毒药,反而倒是主上如果修炼凰屠天下必要的修炼物资但是却是更高阶的,现在主上沉睡的原因就是因为如此,我担心的是主上年纪还这么小不知道撑的撑不住这么猛烈的药性。”
袁毅的脸拉长了:“你是说一切都得靠主上自己!”
慧远无奈的点点头,袁毅这下子是没有办法支撑得住了,他心疼的看着那个睡得香甜的孩子跌坐在椅子上,难道云族真的要亡了吗?
独孤云傲没有意识到其他人的担心,她只是觉得这黑暗的温暖很令人舒服,让人只想沉睡,永远不想醒来,不愿醒来。卸下一身担子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其实她真的已经很累,想起前世那些勾心斗角,那些刀光剑影,她真的已经很累了。这一世她到底求的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明白。
地位么?她前世站的还不够高么?
权力么?她前世得到的还不够大么?
爱情么?她前世受的伤害还不够多么?
明明已经冷心冷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执着,她到底执着着什么?
倦了,真的倦了,真的好想睡去得了,天下是谁的与她何干?
独孤云傲只感觉有一股吸力将她扯下去,好像在黑暗深处有容得下她的地方,任她欢喜,随心所欲。没有任何烦恼只有无拘无束的自由!
自由?
独孤云傲猛然睁开自己的双眼环看自己的周围,她不由得苦笑一下又是幻境,诱她心魔的幻境,这种东西自从修炼了凰屠天下以后就一直跟随着自己,不断的坚定心智,不断地磨练自己,这种方式还真是让人心烦。
独孤云傲仔细思索,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的秘法已经提升至九重境界,而自己的凰屠天下的功夫已经到了第八重境界但是却也是初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秘法达到了第九重的时候是不会受幻境干扰的除非是凰屠天下到了第九重时有一次涅槃往生!
涅槃?
独孤云傲的双眼眯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凰屠天下的凰之一字,凤凰必须让自己的**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它们才能得以重生。垂死的凤凰投入火中,在火中浴火新生,其羽更丰,其音更清,其神更髓,成为美丽辉煌永生的火凤凰。
这也是为什么在前八重里她经历了无数的前世心中最恐惧事情的原因,只有经历过了痛苦才可以看破自身的阻碍。而现在她经历的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诱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莫名其妙的提升境界是因为什么?如果真的有人对她动了手脚,她身边的人难道是吃素的?
独孤云傲下意识的运转起自己的力量,在她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自己从这里解脱出来,而不是一味的伤风悲秋的,刚才的懦弱真的不像她,难道重生一回她还能比以前那样带着感情做事么?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
而就在独孤云傲运转起凰屠天下的内力时,所有人看到独孤云傲身上泛起的血纹吓了一大跳。袁毅虽然心里早就有准备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这么突然,独孤云傲当时见他时明显是九重初阶秘法可是从这血纹的颜色的鲜艳程度以及那花纹的变幻,明显就是巅峰的标志。主子这个时候还能晋升,这也太过逆天了吧!
独孤云傲此时却沉浸在自己思路里,前尘种种像是走马灯一样呈现在她的眼前,原来再看之时只会笑自己前尘的痴傻亦或是仔细的观察所接触的每一个人,现在却是不同的心境。独孤云傲看从前的自己没有一丝嘲笑,其实有的时候最难了解的人只有自己而已,她可以为当时每一件事,每一种做法找出千万种理由来表明自己的立场,而今再看之时却只认为轮回因果而已谁也不欠谁的。恨?没有必要,恨一个人太累了,没必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废力气,费心思。今世所要做的只需一样就够了,只需要不让自己的心受伤这就够了。
世间事不过如此,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有得必有失没有人能得到所谓完美的幸福。
这是世间的法则,她所要做的不过是以一己之力在这世俗之间撕开一个空间保护住自己所在意的人,做在意的事情。
独孤云傲周身的血纹越发的浓稠,她的眉间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笔一样,一笔一笔的为她勾勒世间最美的图案。
慧远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袁毅看这情形更是不清楚,虽然在他们师门传承的时候有过关于凰屠天下的记载但是主子这样的奇葩都没有见过啊!
独孤云傲却是很清楚自己的状况,眼前的花,她太熟悉了,这是她前世余生最爱的花——摩诃曼珠沙华。
她想起那时的佛经上的话语:尔时世尊,四众围绕,供养恭敬尊重赞叹;为诸菩萨说大乘经,名无量义教菩萨法佛所护念;佛说此经已。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处三昧,身心不动,是时乱坠天花,有四花,分别为: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珠沙华、摩诃曼珠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
《妙法莲华经决疑》又云:云何曼珠沙华? 赤团华。
曼珠沙华就是世间最妖最媚的花,而且是背负责任的独孤族人一生的写照。
独孤云傲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愣生生将慧远,袁毅吓了一大跳。
独孤云傲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打了一道劲气,厉声喝道:“出来!”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见一个似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形颀长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眉眼含笑的跪在独孤云傲面前:“鬼戍寒魄拜见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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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兄妹相见(上)()
“没有想到啊,不是我来找你们而是你们先找上了我,还下了暗手,这暗夜之中果然是鬼戍最强!”独孤云傲的语气没有一丝不满与责备。
寒魄并没有像其他人见到独孤云傲那样敬畏,只是大大方方的接受着独孤云傲的打量与此同时他也在打量独孤云傲。
只见独孤云傲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穿着睡袍,刚刚睡醒的小脸十分的红润,五官的每一笔都极尽了魅惑美丽,尤其是那双眼睛,那双美丽迫人的眼睛似乎可以敛尽世间风华。虽然这个孩子还小但是已经美丽的不像话了,不知道等到她长大会是如何惑人?这个孩子不需要任何赫赫仪仗,不需要九龙龙衮就需要简简单单的立在那儿便可将任何人的气势压下去!这个孩子似乎是掌控天下多年的强者,这种威压没有任何人能够模仿。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
越打量寒魄的心越来越心惊,其实他不是大大方方的任独孤云傲打量而是强撑着的,他知道独孤云傲没有带有任何威压来震慑他而只是很简单的打量,收敛所有的气势来打量。可是对视越长时间他就越感觉到了心慌与恐惧。
直到后来他追随那抹玄色身影之后,漫漫时光的流逝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孩子不是掌控天下的君王而是一个黑暗的主人。所有人对她恐惧不是因为周身的气势,不是因为那滔天的权力,而是深入灵魂的恐惧,对于未知黑暗的恐惧。直到最后他都没有了解一下这个孩子。
“寒魄?”独孤云傲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却不卑不亢的男人眼中划过一道欣赏,“你很有胆量!”
“主上过奖!”寒魄笑着说。
独孤云傲浅笑一下:“主上?寒魄你认为你做得了鬼戍的主么?”
寒魄没有任何犹豫说:“主上这一点无需怀疑,这一次您得到了鬼戍所有人的认可!”
独孤云傲站起身来,应钟连忙为独孤云傲披上一件衣服,独孤云傲走下床说:“下暗手是谁的主意?鬼谷子还是灵微子?”
寒魄说:“主上这是谷主的主意!”
独孤云傲皱了一下眉头说:“何时鬼戍的鬼谷竟然是由另一个人做主了?”
自古以来,鬼谷都是由两人分权而治就是为了互相制衡,现在怎么会是由人另外负责,这是怎么回事?
寒魄连忙说:“两位长老将位置同时传给了同一个人!”
独孤云傲笑了:“还真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会有人同时得到两把椅子,本凰倒是想要见识见识!”
寒魄抖了一下之后小心翼翼地说:“那主上是打算见见谷主还是明天召谷主过来!”
独孤云傲懒懒的一挑眉说:“本凰累了需要休息了,明日我去鬼谷!”
寒魄奇怪的看了独孤云傲一眼不明白主上打着这是什么主意,独孤云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懒懒的说:“下去吧!”
寒魄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将自己的话给咽下去了,有些事情还是等到明天说吧!
独孤云傲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闭上眼睛,她是真的很累了虽然看上去神色非常很好但是实际上却是很累的,在涅槃的时候她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她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这一次她可以不再受幻境折磨了。有的时候好好睡一觉比什么都管用。
睡梦中没有任何东西出现,只有黑暗,让人舒心的黑暗!
独孤云傲却没有想到,她最初的希望被人打破了。
独孤昕兴之所至,便带着身边的小太监再加上青湛,一起去上都的闹市逛逛。
玉心接到独孤云傲传来的书信,嘴唇开始温软的上扬笑着对韩迟说:“迟少爷,主子要回来了,我去买一些东西准备准备!”
韩迟听言,大大的眼睛也弯成了月牙形说:“是吗?这真是太好了!”
玉心笑了笑:“是啊,云儿她已经出门大半年了,连年都没有回来过,这一次回来铁定是瘦了,我可要好好地给她补一补!”
韩迟说:“这话倒是没有错,但是玉姑姑,这点小事不需要你操心吧让那些下人去做吧,主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玉心笑了说:“你们不知道,主子说了她后天就回来,我不是去买那些新鲜的鲜货而是去买一些主子喜欢的小吃食的配料,有些东西说了你们也不清楚倒不如我自己去选!”
韩迟见无法劝说玉心,而且再加上玉心不过是买一些小东西所以没有放在心上就笑着点头答应不过心里却有一点不放心于是等她走后说:“来人,让几个好手跟着玉姑姑!”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却是与玉心最后的一次对话。
独孤昕看着街市上繁华喧闹的景致心里生出一种自豪感,在他看来如今北周虽说不能算是富强但是至少是一个太平国度。
玉心在买好东西后看着一家绸庄,见着那三四岁孩子的衣物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柔软,不知道云儿现在长了多少,虽然她在外面钱财不缺但是外面买的衣服到底是不如自己家里做的,想到那可人的小模样,她的心里就一阵的甜蜜。
她笑吟吟地问着小二说:“三四岁的女孩今年时兴穿什么款式的,用什么料子最好?”
店小二看着玉心周身的气派不俗而且穿着又是十分富贵便知道遇上了一位好主顾连忙堆起了笑脸说:“这位夫人是为了孩子挑衣裳吧,小店这儿别不夸口就是布料最全而且款式最多,最时兴,好多富贵人家都来这儿买衣裳。如果您要自己给孩子做那就是用柔云锦最好,这布料舒适不会伤着孩子的皮肤而且马上就立夏了这布料十分的透气到了夏天不会让孩子因为穿得多而捂出痱子来!”
虽然听着店小二不停的说但是玉心没有丝毫的厌烦只是笑着看着颜色繁多的绸缎慢慢的挑选起来。虽然独孤云傲不挑颜色但是小女孩家家的又是三四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龄肯定选一些粉嫩可爱的颜色最好。
桃色娇嫩最显小孩的灵动了,鹅黄娇俏配上云儿那甜嫩嫩的酒窝最好…。玉心的心情十分的愉快不知不觉就挑了十几匹缎子了。
店小二看着玉心这样挑拣嘴里都要笑开花了,因为虽然大户人家都会逢季采买但是像这种散客一下子挑这么多还真是不多见。
等到身后的小丫鬟都快抱不住时,玉心才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停了手略带着歉意的笑了笑:“绿桥不好意思啊,一下子就没注意!”
叫做绿桥的小丫头没有在意只是甜甜一笑说:“玉姑姑,你的心情我了解,再说有人已经雇好马车了待会放进马车中就是了没有什么关系的。”
玉心笑着结了帐以后就带着小丫头出门了,知道一个小丫头是搬不过来的,于是就伸手接过了一些,因为布匹有一些多挡住了视线一下子就撞着人了。
“咚咚咚!”几匹缎子掉落在地上,玉心连忙拾起来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谁但是多年的习惯只是连声道歉;“抱歉,我一时间没有看到!”
“那还真是瞎了眼睛了,这齐彩阁怎么让你这样的人进来了!”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让玉心立刻是拉下了脸。但是良好的修养没有让她当众失态,她只是将散落的绸缎整理好笑着说:“这位嬷嬷,绸缎庄开门做生意,有生意他就接,我不知道我是为什么不能进这家店,难道这家店的东家是你么?”
“你个贱蹄子!”被撞伤的妇人破口大骂,这时玉心才看清楚来人是什么模样,只见来人身形粗犷跟个男人身材一样十分的孔武有力,这位嬷嬷不是别人正是蒋柔的贴身嬷嬷魏嬷嬷。
“嬷嬷,刚才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在先但是那是无心之失,而且我也已经道过谦了,为什么嬷嬷还要口不择言得理不饶人呢?”玉心冷声说。虽然她的性子和软但是却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儿,如果这一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她怎么能当上云芳的首席女官,从前在云宜手下那般隐忍不过是因为云宜可以将独孤云傲带大现在她没有这个顾虑自然就拿出原来在宫里的态度,在那个充满琉璃心机到处是佛口蛇心的女子的地方出来的宫人岂会不是口齿伶俐之人。这一席话自然就将魏嬷嬷往蛮横不讲理那一块摆了。
“这位夫人当真是好伶俐的嘴吧,不知道我的乳母哪里得罪了夫人竟然被这样冤枉!”一道柔美的嗓音从魏嬷嬷身后传来。
只见一女子从魏嬷嬷身后走出,她的眉眼端庄典雅没有一丝轻浮之气举止间稳重大方但是却没有少女的活泼,很明显是当家主母的气派,可偏偏怪异的事是这个女子明明已经年近三十为什么还梳发,要知道少女的发型可是与已婚女子的发型截然不同,少女的发型是留一半挽上一半而妇人的发型却是全部挽起。
这在北周女子很多在刚刚及笄就大多留着一两年就会嫁出去,可是这女子分明已是年近三十的人看这通身气派就知是大家小姐可是为什么没有出嫁,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称呼称呼这位女子,于是玉心只好笑道:“您才是真正的嘴巴利索,这大庭广众之下谁都看的是清清楚楚,是谁得理不饶人大家更是心知肚明,您黑白颠倒才是一等利索的嘴皮子,看您这周身就知道您是非富即贵的,想来是大户人家出身为什么要斤斤计较?”
蒋柔的声音也开始微微危险起来:“这位夫人想来是第一次来京城不知道哪些人不应该得罪是么?”
玉心笑着说:“我确实是第一次来京城但是却也知道天子脚下是最为公正的,所以才这般这样有事说事。”
蒋柔一时气结,这当口她要是在说什么不好听的就是说天子还不如世家了,虽然她没有自报家门但是因为范从赟那个废物的事情京城中的大家闺秀,妇人,有脸面的嬷嬷哪一个不认识她,现在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而且蒋家虽然重新获得了皇上的信任但是根基没有稳固这时闹出什么不好听的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这口气她蒋柔只好咽下去了。
玉心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说:“既然您不说话,就说明您承认了您的奴婢无礼,小女子一向是不计较的,这样只需要您的乳娘端茶道歉,我就既往不咎!”
蒋柔的眼里闪过一道厉芒:“这位夫人你不觉得你太过欺人太甚了么,明明是你先撞到我家乳娘的,这样做是否是太不合情理了吧!”
玉心微微仰起头来说:“事先撞到您的乳娘时,我已经道过谦了,而现在我要求的道歉是请您让您的乳娘为了她的出言不逊道歉,这样做似乎一点都不过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蒋柔还会不明白对方的意图,而且现在看热闹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对于蒋家来说还是不好。魏嬷嬷也是一个精明的人,看到自家姑娘愤恨的眼神就明白自家姑娘在拖下去就很难做人了。
这脑袋一转三转的魏嬷嬷连忙让店小二端来一杯茶,然后自己端到玉心面前和软的说:“这位夫人,归根结底是老奴不好,想来您也是一个爽利的人,何必计较这么多呢,我家姑娘也是心疼我才这样与夫人顶上的并不是有意为之,您不必为了我这老刁奴生气。”
玉心轻轻一笑说:“嬷嬷倒是难得的明白人,那好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干戈了!”
玉心接过茶后放在一旁然后起身:“绿桥我们走!”
小丫头立马抱着绸缎离开了齐彩阁。
蒋柔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魏嬷嬷一见状立马将她的手心摊开,“嘶!”蒋柔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血肉模糊的手,魏嬷嬷是又气又心疼:“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她心疼的仔细吹了吹,这蒋柔是越来越不会心疼自己了,那么长的护甲还攥成拳头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嬷嬷,我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欺凌过,而且是不知名的小人物!”蒋柔气愤的说。
魏嬷嬷心疼的捧起蒋柔的手说:“有什么事情我们到了雅间再说。”
蒋柔点了点头随着店小二的引入来到了雅间,魏嬷嬷在进门之时已经让人去马车上取了药箱,她一边将蒋柔的护甲去掉一边为蒋柔清洗伤口说:“姑娘,我知道最近啊,你的心里苦,先是嫁给了范从赟那样不争气的东西现在终于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