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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公公越看独孤云傲越认为这个孩子聪颖无比,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害怕独孤云傲会在用餐上失了礼数没想到她没有非常亲昵地挨着皇上坐反而是坐到了符合他品阶的位置上,并且举手投足间的用餐礼仪比教导宫中礼仪的教养嬷嬷还要标准,而且没有那种苛刻的深硬呆板反而流露出了符合她身份的高贵典雅。这样的功夫没有几十年的熏陶是无法做出来。
独孤昕看着自家这个妹妹的举止神态,越看越喜欢没有丝毫的做做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这才是流着最尊贵的家族的血脉的孩子天生该有的仪态!
两人虽然恪守礼仪做到食不言寝不语,但是弥漫着气氛却是十分的温馨。
“云儿,皇兄有一件事情想要与你说!”独孤昕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独孤云傲将自己的手洗好后微笑着说:“哥哥有什么事情?”
独孤昕张了张嘴终于说:“虽然你也回宫了但是有一件事情真是让朕难以启齿!”
独孤云傲笑着说:“哥哥但说无妨。”
独孤昕叹了一口气说:“再过一个月就要选秀了,这件事情你也听说过是不是!”
独孤云傲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自从七王之乱之后我独孤皇室子嗣凋零只余下兄长这一脉尚存,所以必须要充盈后宫使子嗣绵延!”
独孤昕点了点头说:“就是如此,后宫之中人心诡测,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平浪静实则是一团污秽,所以云儿真不愿意让你牵涉其中,这其中的苦心希望你能明白!”
独孤云傲眨巴眨巴眼睛问:“皇兄这是让我跟着师傅走是么?”
独孤昕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点伤感的说:“你的公主府邸在八年前就已经开始建造,在半年前已经造好了,等到选秀女一结束,你就搬到那儿去住吧,未央宫依旧给你留着,经常回来看看,毕竟皇兄在这儿!”
独孤云傲点了点头眼睛弯成月牙状说:“皇兄别这么不舍得我,难道公主府第离皇宫很远么?”
独孤昕笑着摇了摇头说:“不,一点儿也不远,只不过来回怕你累着了。”
独孤云傲笑嘻嘻的说:“那不就得了,皇兄我会经常来看你的,虽然云儿很舍不得皇兄但是皇宫真的很压抑耶,那些妃子们长是长得很好看但是眼睛难看极了,乌黑黑阴沉沉的让人看了都害怕!”
独孤昕心疼的看了独孤云傲一眼,他承认独孤云傲所说的话,这后宫的女人有几分是真心的,她们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算计,孩子看人最准喜欢谁不喜欢谁全凭直觉没有人能够逃脱孩子的眼睛。
独孤昕看着自己虽然举止间高贵无双但是却不失活泼的动作,心软成一团,他笑着说:“云儿,你说的没有错他们虽然外表温柔但是一切都是虚的。”就像他的母亲一样,算计了一辈子最后还是一场空。他一点也不怨恨自己的父亲对于他的母后的冷落,他们之间没有爱情,母后对于父皇的永远都是算计,父皇之所以容忍母后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母后身后云王府的势力。为了云王府的势力,父皇先后娶了云王府两个女儿作为皇后一个他的母后,一个是闻名天下的姽婳将军花芳也就是云儿的母亲。最后没有一个能够逃脱命运的无常!
独孤昕叹了一口气带着独孤云傲走进了他的内室打开了一幅画卷,独孤云傲一看顿时有一些了然,她假装好奇地问:“哥哥这是谁?他与云儿长得好像啊!”
独孤昕看着画中男子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悲哀苦笑一下说:“云儿,他是我们的父皇,北周的第十四代君皇,独孤博!”
独孤昕看着这画中的男子眸子间闪过一丝惆怅,这个男子有天地间最好的一具皮囊,他的五官好像是最适合用脂粉装点一般但是没有人会用脂粉来亵渎他因为那些脂粉只会污了他的颜色。画中的他没有穿着龙衮只是简单地穿了一件黑底绣金龙的绸袍手提一张炫弓,墨一般的乌发简简单单的用白玉簪子固定住却平添一丝潇洒,从画中的线条来看作画之人是很用心的而且笔法不俗但是却没有将他的神韵描绘出来反而显得呆板,可见独孤博的神韵常人实在是难以做出一二来。
独孤昕抿着嘴说:“这就是我们的父亲,但是朕只是与他有一份相像反而云儿倒是与他像了一个十成十!”
独孤云傲好像不懂得什么似的只是茫然地看着独孤昕,独孤昕将画卷放了下来弯下身子抱住自己的小妹妹,独孤云傲的脸一直向着前方所以看不到独孤昕的脸色这也是独孤昕想要的结果,他不能让他的小宠物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他只是用温和的声音说说:“云儿,你要记住,哥哥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如果哥哥有什么事情做错了请你不要怨恨哥哥,不要离开哥哥,因为哥哥是你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朕舍弃谁都不会舍弃你,明白吗?”
独孤云傲,朕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朕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在朕的眼里你不仅是父皇的生命的延续,更是朕的掌心花,你的生死荣辱只能是朕的,因为你是我们的父亲赔给朕的礼物,永远不能放手的礼物。
独孤云傲看似茫然地点了点头但是眼中却没有任何的波澜,像极了不知道独孤昕在说什么似的只知道茫然的点头。
但是独孤云傲的心里却是一阵讥诮,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我的话,你就不自称朕,你的图谋不小,但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应该最信任的哥哥,如果你知道你手下的势力,你的皇位,这北周如今稳定的环境是谁一手造成的。你还能心安理得的享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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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死党问小妖:“你为什么要把独孤博那男人写得那么美啊!”
小妖很负责的回答:“纯属个人感情因素的投入,因为小妖一直有一个帅的稀里哗啦长着一副混血儿妖孽脸的老爸!”
第六章 宫中选秀(二)()
在容氏的风波才闹腾那么几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选秀的上面。
“还有一个月就要选秀了这一次选秀的名单有哪些?”薛如意一边让侍女涂上蔻丹一边问。
“回娘娘,名单现在大致拟好了,大约在明日就会送过来!”应公公回答说。
“是吗,真是不知道这一次又进来什么狐媚子?”薛如意的美眸迸射出一道阴毒的目光。
竹祥宫
李贤妃正与独孤瑱下棋,虽说是下棋但是也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而已,她一边落子一边问:“马上就要选秀了,容氏的事情就被这选秀的事情盖过了,别人不说,皇上也没理,这中间是什么态度谁都不知道。瑱儿,虽说母妃不愿让你参与后宫龌龊事但是这件事关系到了七皇子背后的势力会不会减损,所以你的看法是什么?”
独孤瑱品了一口香气四溢的香茗说:“母妃,其实无论容氏是不是被贬母妃都不能参与这件事情!”
李贤妃抬起了双眼问:“这是为什么?”
独孤瑱说:“七皇弟从小是由容府老太君拉扯大的,从小就与容嫔不亲厚,现在容氏又想再送一个女人进宫很显然这是要将容嫔完全取代,容嫔已成弃子母妃何必担心?”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宫是担心,容氏死灰复燃毕竟七皇子是她的亲生儿子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李贤妃不无担心地说,“七皇子到底是皇上最喜爱的皇子。”
“母妃,这件事情你不必担心,七皇弟恐怕不会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清高重情,如果他知道他的生母的存在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的话,他不仅不会帮忙反而会狠狠的推一把!”独孤瑱说。
李贤妃诧异的看了独孤瑱一眼问:“你怎么会知道?”
独孤瑱弯弯唇笑着说:“从小在容家那种重利轻情的商贾之家长大的皇子怎么会对自己的一年不见几次面的与陌生人无异的母亲而且是会拖后腿的母亲施以援手。”独孤瑱非常了解独孤珏,作为前世的死敌他们一直是不分胜负的,最后的胜利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且是让他永世无法忘记的代价。那个男人一生中唯一的弱点,所有的情感都在范云婉的身上,他很清楚独孤珏看似冷清外表下的全部热情都给了范云婉为此就是万劫不复也无悔。
李贤妃听到独孤瑱的分析渐渐放下心来但是也同时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么说来与此同时七皇子与容家的关系不会有什么改变!”
独孤瑱笑着说:“未必,如果新进来的容妃娘娘有自己的子嗣呢!”
聪明人一向一点就透,李贤妃笑着说:“瑱儿当真是长大了。”
独孤瑱从李贤妃的竹祥宫出来迎面就撞上了一行人,只见半幅龙銮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谁都知道在皇宫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够这样做。
独孤瑱远远地拜了下来,只觉一行人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你是谁啊?”一道稚嫩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独孤瑱抬起头来,先见到的是龙銮的奢华,直到看到那张脸时,独孤瑱不由得呼吸一滞,虽然形容尚小但是却已经独有一种魅色天成的气韵。如果说当初的绝色美人范柔歌是一道不容忽视的风景的话,那这个孩子则是天地间最美的妖精,她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儿直到她开始有了表情,无论是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能令天地失色,这样的面容就是最好的画师都不能描绘下一二。
“独孤瑱参见皇姑姑!”独孤瑱笑着说。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独孤瑱?哦,你是哥哥说过的三皇子吧!”
独孤瑱站起来笑了笑说:“是的!”
独孤云傲笑着看着她好像笑意盈满了眼竟是对眼前这个少年的好奇实际上只有她就自己知道她从未笑过。
独孤瑱,你我之间的见面还真是讽刺,前世之时,我是跪在你的面前请求一条活路,而今却是你跪在我的面前喊我皇姑姑世间之事真就是这么奇妙不是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棱角分明,俊朗不凡,宛若威武的天神,嘴角虽是挂着温和的笑意,独孤云傲却十分的清楚他的笑意永远都是冰冷刺骨的。这个男人是她之后道路上最棘手的存在,可惜她不在乎因为猫在狮子面前永远只能是一只猫,反而她非常有兴趣,有兴趣让他发展朝她伸出利爪。这样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这倒是巧了,你刚才从谁那儿过来啊?”独孤云傲支起下巴一脸好奇地问。
“我刚才是从母妃那儿回来的,倒是姑姑这是打哪里来又是准备去哪儿?未央宫可不是这方向!”独孤瑱笑着问。
“听说哥哥的花房那儿有十八学士开的极好所以就去看看!”独孤云傲笑着说。
独孤瑱笑着说:“没想到姑姑还是一个惜花爱花之人!”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天下女子皆惜花,只因为她的命运与花太过相似了!”
独孤瑱有一些不明白,却见独孤云傲正指挥着仪仗准备走了,于是再行一礼。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十八学士?”独孤瑱似乎想到什么事情似的。
那时的范云婉笑嘻嘻的说:“宫中十八学士开了,我可否去观赏一番!”
独孤瑱皱了皱眉头说:“一朵花有什么好看的?”
范云婉笑着说:“三哥这可是不同的,这十八学士啊可是天下的极品,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色不同,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决无半分混杂。而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开时齐开,谢时齐谢。你说神奇不神奇?”
…。
独孤瑱摇了摇头笑了笑自己最近怎么总是想起前尘之事,婉婉到现在仍是没有半分消息呢!
…。
容国公府
容德面色惨白的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皇上把属于容家的盐税拿走了三分之二,这下子我们的收支缩水了一大笔!”
独孤珏微微一皱眉头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父皇大概就是想借着这件事慢慢的削弱容家,想来对容家动手之后接下来就是蒋薛二家。”
容德叹了一口气说:“未必,其实皇上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收拾了蒋薛两家了,只不过现在才有时间腾出手来容家,不过也可以看出来皇上早就不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君王亦或者他从来都不是他表面做的那样!”
独孤珏沉默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父皇都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存在。
容德叹了一口气说:“为了是皇上不起疑心,我要将你的姨母送进宫去!”
独孤珏点了点头说:“这是自然。”
容德说:“我也是想让你的母亲好过一点有一个亲姐妹陪伴帮衬着,要比无人帮衬任人欺凌要好多了!”
独孤珏点了点头说:“谢谢外祖父了。”
九大世家之一唐府
拂雪堂中,一温婉端雅的女子正在静静的绣着花,这时一丫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看到女子叹了一口气,将碗放下只听她说:
“小姐,您真的打算进宫么,这样做实在是违逆了夫人的心愿啊!”
女子抬起头来笑着说:“烟萝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娘过上好日子,现在的唐家谁人不知道宠妾灭妻,我的婚事是被二娘拽着的,你认为他会让我有一个好婚事么,只有进宫或许能博一个安身之处!”
“可是小姐万一你选秀没有选上怎么办?”烟萝的眸子中止不住的担心,如果真的没有选上那么小姐日后的命运就更加凄惨了。
女子笑了笑说:“这你倒是不用担心,母亲是出生云王府的庶出女,虽说现在云王府已经不再存在但是皇上身上流着的血液有一半是云王府的他不会不顾及这个!”
烟萝这才将心放了下来,女子看着那乌黑的药汁皱了皱眉头,还是憋了一口气咽了下去,在内心告诉自己:唐婉,你不会输的,你不能输的。
唐婉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很惊奇,她没有想到真的有穿越这种离奇的事情,也没有想到会发生在她被人玩完后抛弃然后被原配找茬悲催致死的小三身上,但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起初她还为自己是一个公侯府邸出生的嫡长女的身份而沾沾自喜但是没有想到竟然穿到了爹不疼,娘软弱的人身上,真是苍天不公,很多人都是穿来做米虫嫁一个好郎君的。她倒是倒霉但是没有想到娘亲还有这样一个身份,作为现代人看的历史剧多了还是明白一点道理的,如果这一次博成功了,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算不能成为皇后也能做一个比皇后还要厉害的贵妃不是吗?
想到这里,唐婉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刺绣连面容都变得狰狞起来,两世为人都是受尽欺凌与冷眼今世他无论如何日都要做一个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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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宫中选秀(三)()
独孤昕将一本奏折批阅之后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有一些发疼的太阳穴疲倦的说:“全福给朕上一杯提神茶。”就在这时一双略带着冰凉的小手有技巧的按揉着独孤昕的太阳穴,让独孤昕紧绷着的大脑微微一松有一种想要睡去的感觉和冲动。
独孤昕扭头一看就撞上了黑葡萄般的黑眼珠子,他笑着说:“云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独孤云傲笑着说:“师傅要我给哥哥送一样东西。”
独孤昕愣了一下笑了说:“什么东西?”
独孤云傲拿出一块精致的玉牒和一封信说:“就是这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独孤昕接过玉牒和信笑眯眯地说:“云儿,你先在这儿呆一会,朕看一下。”
独孤昕起身看着这封信陷入了沉思而与此同时独孤云傲则打开了奏折,看着独孤昕的批语,独孤云傲不可避免的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处理方式任何一个大臣都会做得出来但是全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庸人之术不仅会耗费大量的钱财而且达不到根本的目的,现在她都很好奇当初的独孤昕是怎么稳稳当当的做了十几年皇帝的。
独孤昕从内室中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奏折被整整齐齐的码好,他批过的奏折很明显是多了很多独孤云傲正在看着,独孤昕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还是没有生气只是略带一点责备的说:“云儿,你怎么能这么胡闹这是哥哥的事情,批好的奏折和没批好的奏折是不能放一块的,这下子哥哥的工作量大了很多,哥哥可就没时间陪你了!”
独孤云傲好像一脸不解的看着独孤昕眨巴着眼睛说:“哥哥,那些都是批好的呀,云儿帮你批好了呀!”
独孤昕大急脸色一变:“你这不是胡闹吗?”他连忙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来看,这是一直令他苦恼不已的犬戎问题。
只见上面所写:犬戎之行只因国内地瘠粮乏,民众疾苦,开通互市有利于两国友好。
独孤昕疑惑的望着独孤云傲说:“云儿为什么不对犬戎国进行绞杀而是交好,你知不知道…。”
独孤云傲说了话打断了独孤昕的话:“犬戎国土地贫瘠,如果我们对它进行侵占只是有弊而无利,再者他们的民风彪悍是我们一时半伙不能教化的而且反而还会带来不断的战争,可汗孟克更是一个不可易与的角色,对犬戎发兵只会是劳民伤财得不偿失的举动,但是犬戎国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们有千里良马,如果我们把这种马引入骑兵,哥哥认为如何?”
独孤昕眼前一亮笑着刮了一下独孤云傲的小鼻子问:“云儿,这些事你怎么想到的?”
独孤云傲说:“师傅在这三年里教我的就是这些治国之道啊,还挺有趣的!”
独孤昕的脸僵了僵笑着说:“是吗,你真是父皇的孩子!”
独孤云傲不解的看着独孤昕,独孤昕看着独孤云傲一脸懵懂的样子舒了一口气还好,她对于人心并不是很清楚,独孤云傲是一块璞玉,而且一心依赖着他,这一点就极好利用,既然是一块璞玉自然要用来发光的。
……。
选秀的事情很快就要落实了,臣工们都很奇怪最近皇上批下来的奏折何时变得这么有效率而且十分的中肯正确了。
未央宫中,独孤云傲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抬眼看着渐落的太阳揉了揉微微发疼的脖子,一双美丽的魅眸泛着危险的光芒:“现在陛下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