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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天色晚了,我们回去歇息吧!”东方睿搂了田秋香一会儿,放开她道。
田秋香抬头一看,见前面便是沁心宫,她道:“前面是沁心宫,鳕嫔今日送了幅画给我,让我高兴极了,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她?”东方睿可从未踏进过沁心宫呢?要是东方睿去了对鳕心兰来说是无上的荣耀。
东方睿看着田秋香没作声,这秋香在搞什么名堂?却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拉着她往沁心宫而去。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到了沁心宫,李长禄扬声通报。
沁心宫内一众宫人都已歇下,只留了两个守夜的侍卫,见到东方睿和田秋香来了,赶紧跪地行礼,然后将一众宫人叫起来。
都是训练有素的,起床穿戴极快,不过片刻便跪了一殿,更有人进去通报鳕心兰。
田秋香望着众人道:“时间还这么早,你们不伺候主子怎么都睡下了?”
一人答道:“回皇后娘娘,主子今晚歇息得早,所以让奴才们都退下了!”
“是吗?”田秋香面带温和笑容,半信半疑。
“啊!”突然一声惊喊,将众人吓了一跳。
刚刚去通报的宫女像见鬼了似的冲了出来,扑通跪地禀道:“皇、皇上,皇后,鳕嫔她、她……”
“鳕嫔怎么了?”田秋香急问。
宫女却爬在地上不敢说出来。
田秋香赶紧道:“怕是鳕嫔出了事,皇上我们进去看看吧?”
东方睿扫了众人一眼,搂着田秋香走进了内殿。
殿内正在翻云覆雨,一殿春光奢靡肆意,正巧撞进了东方睿田秋香及一众宫人眼中。
“放肆!”东方睿望着纱幔后面起此彼伏的两道身影,不由得怒喝出声,鳕心兰竟然背着他偷人?
见此情景一众沁心宫的宫人全吓得爬在地上,全身颤抖,东方睿和田秋香的人也惊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而纱幔后的两人却对一殿的注视视而未见,仍旧在上演一场真人春宫秀,尽情燃烧着内心的渴望,不知羞耻的欢爱声,一丝不挂的交缠的身躯,都让众人怒不可遏。
东方睿搂着田秋香的动作一直未松开,定定地看着纱幔后的两人,余光看向田秋香,嘴角却勾起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田秋香更是一脸痛快,看了老妈子一眼,问东方睿:“鳕嫔无视皇威,当着我们的面还敢如此不知廉耻,皇上,该如何处置?”
东方睿宠爱地望向田秋香:“你是后宫之首,此事全由你处置!”
“既然如此……”田秋香看向老妈子道:“去把鳕词大人请进宫来,让他亲自看看自家女人做了什么事,以免本宫处置鳕嫔时鳕家有异议!”
鳕词乃当朝丞相,若是轻而易举地处置她恐会动摇朝纲,让鳕词亲眼所见,无论她如何处置鳕心兰鳕家都不敢有任何异议!
“老奴这就去传旨!”老妈子转身而去。
东方睿眸中露出赞意,搂着田秋香转身:“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外殿等着吧!”
“好,反正我也不困,就等着!”田秋香浅浅一笑,望了纱幔上无比迈力的两人一眼,和东方睿转身离去,她的药下得足,鳕心兰也还要演一阵子!
鳕词接到旨意,一路披星带月马不停蹄赶到沁心宫时,东方睿正在喂田秋香吃东西,孕妇极易饥饿,晚膳吃得饱饱的,走了一圈看了会儿戏又饿了。
东方睿一脸温柔宠爱,动作轻柔,田秋香幸福地望着他,一口一口地吃着,这画面落在鳕词眼中,如同慈爱的父亲在喂自己的女儿吃东西一样,令他不由咂舌。
传言皇上宠爱皇后,对皇后的日常起居膳食皆是亲力亲为地照顾,起初他还不信,直到现在亲眼所见,他终是信了。
但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惊讶东方睿对田秋香的宠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先前跪地:“臣鳕词参见皇上皇后!”
听到鳕词的声音,东方睿头也没抬,继续喂田秋香吃东西,冷声道:“夜魂,带鳕大人进去看看!”
“是,皇上!”夜魂应下,转向鳕词道:“鳕大人请跟我来!”
鳕词磕头一拜,忐忑地跟着夜魂进了内殿。
刚踏进去,便见得一殿宫人都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却没有人出声。
“鳕大人请看,鳕嫔不知俭点,与人苟合,视皇威于不顾,竟把皇宫当成了烟花之地!”夜魂指着床上慢慢停下的两人道。
鳕词看到纱幔后的面面惊得脑中一片轰隆,猛地退后几步,一脸不敢置信,愣了好一会儿,他猛地向前冲过去。
撩开纱幔,走到床前,看清了床上的人确实是鳕心兰后,一股恼怒冲上脑门,令他不受控制地一声怒吼:“鳕心兰,你放肆!”
药效已散去的鳕心兰在鳕词的怒吼下终于回到了现实,发现自己身上正爬着一个男人,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他推下去,扯了被子裹住满是****过后青红交错的身子,全身颤抖地指着被她推在一边的男人道:“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为什么……”
☆、572。第572章 后宫风云录
药效已散去的鳕心兰在鳕词的怒吼下终于回到了现实,发现自己身上正爬着一个男人,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他推下去,扯了被子裹住满是****过后青红交错的身子,全身颤抖地指着被她推在一边的男人道:“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为什么……”
“心兰,你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说皇上从来没有碰过你的身子,你让我来好好爱你,你忘记了吗?”男子不急不慌地对鳕心兰道,准备再次伸手过去抱她。
“你别过来,你胡说,本宫从来没有见过你,本宫如何叫你来?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占了本宫清清白白的身子,本宫是皇上的女人……呜呜……”鳕心兰委屈地大哭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是如何在这个男人身下欢娱的。
男人摇头:“你果然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我看错你了!”
鳕词怒火冲天,抬手一巴掌打向鳕心兰怒骂道:“枉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你却如此辱没门楣,鳕家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鳕心兰捂着被打肿的脸,撕心大喊:“爹,本宫真的是被冤枉的!”
“谁冤枉了你?”田秋香已经吃完了,和东方睿进了内殿来,冷冷看着鳕心兰问道。
鳕词赶紧出去,扑通跪地,满脸羞愧,老泪纵横。
那名男子已装好衣服,跪在了东方睿面前,静不作声。
鳕心兰看到纱幔外的东方睿和田秋香,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皇上来了?
她这才想起来,现已夜深,鳕词何以会出现在皇宫?
而且这个时候田秋香和东方睿不是该在寝宫欢爱吗?怎么会来了她的寝宫,还让他们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在脑中搜索着一切可疑的人和事,是谁在害她?
“本宫与皇上路过沁心宫,本想进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正与人行苟且之事,令皇上蒙羞,事后你竟大喊冤枉?鳕嫔,今日本宫和皇上倒想知道,是谁冤枉了你?”田秋香威严再道。
鳕心兰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那个香囊?!没错,就是那个香囊,是田秋香害的她!
她猛地指着田秋香吼道:“皇上,是皇后陷害臣妾!”
田秋香勾嘴一笑,并没有作声。
东方睿眉头一拧喝道:“大胆鳕嫔,身为皇室妃嫔,行为下作也就罢了,还敢诬蔑皇后,实在罪不可恕!”
“皇上别动怒,先听听鳕嫔有何说辞,臣妾身为后宫之首,可不想被人说心肠歹毒。”田秋香压下东方睿的怒火,看向鳕心兰再道:“你且说说本宫是如何害你的?”
“你送给了我一个香囊,定是香囊上有问题!”鳕心兰大声道。
田秋香面色平静:“哦?本宫可不记得何时送过香囊给你,你拿出来给皇上和本宫看看!”
“香囊就在床上!”鳕心兰赶紧在床上寻找,却翻遍了整张大床,也未见香囊的影子,她愣住:“香囊明明放在床上的……”
田秋香看着鳕心兰问:“香囊在哪?”
“一定是你做了手脚,让人把香囊偷走了!”鳕心兰气极败坏地指着田秋香喊道。
田秋香摇头:“别说本宫从未送过你什么香囊,就算本宫送过,一个香囊能证明什么?”
“你一定是在香囊上动了手脚,像寒梅墨遇上安神香便会成为极强的媚药一样,你一定也是这样害我的!”鳕心兰语无伦次起来。
田秋香惊讶:“鳕嫔,你说什么?寒梅墨遇安神香会成为极强的媚药?你送给本宫的画便用的是寒梅墨,而本宫正巧燃的是安神香,鳕嫔,你想害本宫?”
众人大惊。
鳕词老眼一闭,无力地爬在地上。
鳕心兰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吓得声音颤抖道:“我、我只是打个比喻,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大胆鳕嫔,不旦与人私通,还敢暗害皇后,朕绝不饶你!”东方睿怒道,看了鳕心兰一眼对鳕词道:“鳕大人乃百官之首,此事鳕大人说说该如何处置?”
鳕词声如软泥道:“罪臣教女无方,罪该万死,一切听从皇上处置,罪臣绝无怨言!”
东方睿道:“既然鳕大人无异议,皇后乃后宫之首,此事便交由皇后全权处置!”
田秋香轻道:“臣妾遵旨。”说罢看向鳕心兰道:“鳕嫔,你还有何话说?本宫让你说完!”待会你没有机会再说话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这个男人臣妾根本不认识!”鳕心兰跪在床上磕头求道。
田秋香看向地上低头的男子道:“你是谁?此事是不是你强迫鳕嫔的?”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守宫的侍卫,一直与鳕嫔私下有情,今天入夜时分,鳕嫔说她心情不好,便让奴才前来安慰,没想到她却勾引奴才,然后……一切都与奴才无关,是鳕嫔主动的,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哪敢违抗鳕嫔的命令?”男人怯怕回道。
“你胡说,本宫从未见过你,何来有情?本宫一直在寝宫哪都没有去,等着看……”等着看戏的,却没想到被别人看了戏去!
田秋香自然知道鳕心兰要说什么,冷冷一笑道:“行了,事到如今鳕嫔你狡辩也没用。”
她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威严道:“鳕嫔承蒙皇恩,得已入宫成为皇妃,乃万般荣耀,而她却不知感恩,行事乖张,心机歹毒,挑起众妃怨怒打架斗殴,已被降妃为嫔,仍旧不知悔改,今行如此辱没皇室之举,令皇上蒙羞,更欲暗害本宫,罪大恶极!若不重惩,实难竖立宫规,亦让本宫声威两无。鳕嫔不知羞耻,与侍卫苟合,不配再为皇妃,即日起,褫夺封号,贬为庶民,赐死!”
鳕心兰身如僵石,脑中一片空白。
鳕词老眼紧闭,身子颤抖,无话可说。
一众宫人皆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田秋香再看向跪地的一众宫人道:“沁心宫众人全部谴至浣衣局,终身不得出宫!”
“奴才(奴婢)谢皇后娘娘恩典!”众人心头松了口气,鳕嫔犯下如此大罪,按理来说他们也活不了命,如今只是去浣衣局洗衣一辈子,算是格外开恩了!
☆、573。第573章 大男孩
田秋香再看向跪地的一众宫人道:“沁心宫众人全部谴至浣衣局,终身不得出宫!”
“奴才(奴婢)谢皇后娘娘恩典!”众人心头松了口气,鳕嫔犯下如此大罪,按理来说他们也活不了命,如今只是去浣衣局洗衣一辈子,算是格外开恩了!
“而鳕家……”田秋香看向鳕词道:“鳕词教女无方,令皇室蒙羞,本应是抄家灭门的死罪,但念鳕大人一门忠烈,本宫网开一面,鳕大人自已请辞,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去吧!”
“罪臣谢皇后娘娘大恩,罪臣愿遵皇后娘娘旨意!”鳕词感恩戴德应道。
田秋香满意点头,看向东方睿,见他眸中尽是赞意,微微一笑道:“我困了!”
“我们回宫。”东方睿怜爱地搂她入怀,未看众人一眼,转身离去。
东方睿和田秋香走后,鳕词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鳕心兰猛然惊醒朝鳕词喊道:“爹,女儿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鳕词摇了摇头,未回头也未停步,快速离去。
鳕心兰摊坐在床上,两眼空洞,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没害到田秋香却反过来被田秋香给害了?为什么?
“鳕嫔,这是皇后娘娘赏的,你选一样吧!”常安捧着一个托盘来到鳕心兰面前。
鳕心兰木纳地抬头望去,只见托盘里摆着白凌,毒药,匕首,她吓得身子一抖:“本宫不要死,本宫要做皇后,本宫不要死……”
“这可由不得你!”常安朝身后的太监示意,让太监抓住鳕心兰。
两名太监向前,钳制住鳕心兰,常安拿起匕首走向鳕心兰道:“皇后娘娘有命,今晚你必须死!”说罢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鳕心兰的身体。
“可恶!”晴雪望着东方睿和田秋香众人离去的身影拳头拽得咯咯作响,田秋香究竟是人是鬼?为什么她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么轻易就让她看破了,还反将了鳕心兰一军,多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了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该死的鳕心兰这般没用,还以为她比梁红玉聪明一点,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那她只有去找梁红玉了!
“啊!”沁心宫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声,晴雪眉头一拧,知道是鳕心兰死了,她赶紧快步往祥玉宫而去。
回到福坤宫,老妈子为田秋香脱下斗篷,内殿早已烧好炭火,温暖如春。
东方睿搂着她坐在床上,给她捏了捏肩膀,轻问:“累不累?”
田秋香摇头。
东方睿叹了口气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你知道了?”田秋香微惊,却又释然,像东方睿这么厉害的人,自然看得出来这一切是她导演的戏,她笑问:“你如何看出来的?”
东方睿一边为她脱下外套一边答道:“第一,你向来惧寒,不喜夜间出行,今晚却主动说要出去走走,而且走的是沁心宫方向,还提到鳕心兰送画的事,故意想让我进沁心宫。第二,你确实问我要了一个香囊,可香囊后面却不见了。第三,你处置了所有的人,却没有处置那个侍卫。这三条足以证明今晚这场戏是你策划的!”
已经脱完衣服,田秋香着了柔软里衣,宫人端了热水进来,东方睿亲自拧了锦帕给田秋香擦了手和脸,然后自己擦洗过后,让宫人吹灯退下,他和田秋香躺到床上。
田秋香依在东方睿怀中笑道:“你果然厉害,你在陪我演戏?”
东方睿轻轻点头,大手在田秋香背上轻轻抚着。
“纵然知道我在害鳕心兰你也无条件地帮我,站在我这边?”田秋香问。
东方睿答道:“当然,你是我的秋香,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无论对与错。况且你若要害人,那人必然该死!”
田秋香紧紧搂着东方睿的腰,贴在他温热的怀中:“是她先害的我,要不是飘飘正巧来看我,我和孩子就要倒霉了!”
“如此说来,你这样处置太轻了!”东方睿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一阵后怕:“要是楼兰国雁没来呢?你岂不是……后宫这群女人不可留!”
“谁让你不去她们宫里临幸?所以她们便把一切怒火都烧到了我这里!”
东方睿生气道:“你想我去别的女人那里?”
“不想,但我现在怀着孩子,我们不能……我怕憋坏你!”田秋香心疼道。
东方睿坏笑:“我问过太医了,头三月胎儿不稳不能行房,但三个月后可以了,只要动作轻一些便可!”
“然后?”田秋香不耻下问。
东方睿抬起怀中人儿的下巴,坏笑道:“然后你就不必心疼我憋坏了!”说罢吻上了人儿的唇。
纱帐打落,一夜欢娱。
“两位嫂子可来了,都把我盼坏了!”田秋香拉着小颖欣和小浩轩进了村长家的屋子,望着村长媳妇笑道。
众人见田秋香来了,赶紧跪地叩拜:“草民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起来起来!”田秋香向前扬手:“都是一家人,不必行此大礼。”
众人起了身,各自落座。
“二丫,毛蛋,过来。”田秋香朝躲在村长身后的两个男孩喊道。
二个孩子笑了笑,挠挠头走了过去:“皇、皇……”
“皇什么皇,叫姑姑!”靠山屯的规矩,没成亲的叫姐姐,成亲了才能叫姨,田秋香成亲这么久了,小苹果还没改过口来,田秋香也没纠正他,她认了村长做干爹,按理说就是二个孩子的小姑子,该叫声姑姑的。
二个孩子看了村长一眼,不敢叫,兴是太久没见,生份了。
村长笑道:“叫姑姑,听话!”
“姑姑!”二个孩子这才咧嘴一笑,亲热地喊了一声。
田秋香笑了笑,摸摸两人的头道:“长高了好多,都成大男孩了。姑姑给你们带了好多好吃的,快和小颖欣和小浩轩一起去找小苹果吃吧!”
“大哥哥,大姐姐,我们去吃好吃的!”小颖欣和小浩轩亲热地拉着两人的手出了门。
老妈子赶紧带着人拿着吃食跟了过去。
田秋香笑了笑,转向众人,一一扫了过去,村长一家子都在,就是没有看到元春儿,她问道:“元春儿呢?伤还没好?”
李元庆答道:“在屋里置气捏,不管她!”
田秋香点头,看向村长媳妇道:“嫂子怎的来得这样晚?”
☆、574。第574章 女人之间的战争
田秋香笑了笑,转向众人,一一扫了过去,村长一家子都在,就是没有看到元春儿,她问道:“元春儿呢?伤还没好?”
李元庆答道:“在屋里置气捏,不管她!”
田秋香点头,看向村长媳妇道:“嫂子怎的来得这样晚?”
村长媳妇笑答:“俺在家闲着无事养了两头猪仔,这不刚卖掉才得空过来。”
“是吗?价格如何?”
“还不错捏,可以过个好年了!”村长媳妇高兴道。
田秋香朝二人竖起大拇指:“村长有你这么能干的儿媳妇,真是福气!”
村长媳妇羞得低头直笑。
村长也乐得合不拢嘴,李元庆叹了口气没作声。
村长也对儿媳妇十分满意,却想到元春儿,老脸不由得沉了几分,摇摇头撇去不快,想起一事对田秋香道:“秋香妹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