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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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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宇文轩,幼年被房梁木砸断双腿,从此成为残废,再也没有站起来过。而此时,他不仅站起来了,而且居然行走之间与常人无异!

且,听听他方才说的什么?竟然说的是,谁敢动她?

“她”是谁?是皇帝金口玉言要惩戒之人,宇文轩竟然说,谁敢动她?

一时间,不仅蒋明珠的表情夸张,在场众人除了秦羽瑶之外,无一不是如此!就连三皇子,此刻也是同样愕然,垂在身畔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头。

宇文轩,居然站起来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得失去言语的能力。就连皇帝都不例外,他的脸上闪过震惊、愕然、怀疑,以及难以置信:“轩弟,你,你的腿?”

“前些日子府中的下人给了一个要饭的一碗汤水,谁知那人竟是一名神医,他感念一饭之恩,便治好了臣弟的双腿。”宇文轩一边说道,一边朝这边走过来:“本来想等到好利索了再告诉皇兄的,谁知竟是不得不提前了。”

嗤!谁信!此刻,场中众人无一不是如此想法。无数双眼睛盯在宇文轩的腿上,只见他行走虽缓,然而却稳当得紧,与常人无异。怎么可能是瘫痪了二十年,近来才恢复行走能力之人?

更何况,怎么那么巧,轩王府的下人给了一个乞丐饭吃,那乞丐恰好是神医?那人既然是神医,必然不会沦落到要饭的境地,此事怎么都说不通。宇文轩,该不会随口找了一个借口吧?

人人都看向宇文轩,这个给予众人当头一棒,将众人全都打懵了的残王。只见他抬脚朝这边走来,面上一扫往日的苍白文弱,一双如寒潭般的眸子,此刻闪烁着比繁星更明亮的光芒,显得他格外俊美不凡。

莫非,宇文轩竟是一直隐忍?几位格外敏锐的大臣心中,不约而同冒出这个念头。然而只是刚刚冒出,便立即浑身淌下冷汗来——这份心机,几人能有?轩王,竟是要做什么?

却见宇文轩抬起手来,朝秦羽瑶招了招。于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秦羽瑶的唇角勾了勾,毫不犹豫地大步走了过去。

宇文轩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对皇帝说道:“皇兄,这是我的女人,岂能为了外人而叫她没面子?”

瞧瞧,方才还是一名无权无靠的小农妇,此刻被宇文轩的一句话,竟然一跃成为了皇室王妃!与她比起来,蒋明珠却只是三品命妇,见到秦羽瑶还得跪下磕头的!

连同蒋明珠在内,此刻所有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一个个瞪圆眼睛,张大嘴巴,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难以置信!

坐在最僻静之处,此刻凝神注意这边的秦太傅,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满面愕然。

已经走到御前,打算为秦羽瑶说话的周尚书,此刻也不禁揉了揉眼睛。他看了看站起来的宇文轩,又看了看宇文轩旁边,跟宇文轩站在一处,堪称一对璧人的秦羽瑶,直是满眼愕然。

朱琼雯与程水凤互相掐着对方的手背,一个个低声喊痛,才知并非做梦。

颜千意将目光投向皇子席中,只见那个削瘦高挑的身影,此刻深深埋着头。只看得到他眼角下的一颗泪痣,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原本还在李贵妃的怀里挣扎不休的宇文婉儿,此刻也止了挣扎。只见秦羽瑶与宇文轩并肩站在一处,男的俊雅,女的柔媚,皆是一等一的人才。而秦羽瑶的面上毫无忧色,目光满是坦然信赖,愕然半晌后,竟是面上一阵扭曲起来。

“轩王爷,不知为你治好双腿的神医,此刻却是在哪里?”皇后是决然不信这个说辞的,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便立即尖锐地问道。

好个宇文轩,一直装瘸扮傻,若非因为此事,却不知道他要装到什么时候?在皇后的心目中,宇文轩无权无势,定然是与大位无关的。而他一直装瘸扮傻,只怕是为了躲避政务等事,每年白白拿皇粮供奉罢了。

如此懦弱无能之人,一直是皇后所不齿的。目光轻轻移动,落在宇文轩身边的秦羽瑶身上,又道:“这位分明是顾爱卿的下堂妇,何时成了你的女人?”

宇文轩站起来了!

顾青臣的下堂妇是宇文轩的女人!

宇文轩为了一个女人暴露了一直以来隐藏的残疾!

这三件事,每一桩都是叫人吃惊半天都缓不过来的大事件。偏偏,这几样事情此刻赶在一处,全都爆出来了。只叫众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先解决哪一件才好。

哪怕是最为机敏犀利的蒋丞相、宁国公、周尚书等人,也是心中茫然,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轩弟,你如何解释?”皇帝却没有单单问哪一件,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心性较之常人更为坚韧。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便恢复了淡然,极有技巧地问道。

“瑶儿是我的王妃,便是如此。”宇文轩握着秦羽瑶的手,简洁地答道。此刻面上十分淡然,其实心中是苦笑的。

就在宇文婉儿带着秦羽瑶从花园入口走进来的时候,宇文轩就注意到了。那时,他只觉得眼皮开始飞快跳了起来,无端端便觉得不好。

事实的发展,正如他所预料的,秦羽瑶不知是心有所恃,还是因为他在这里,竟然全无惧怕之意。每每出言,便是叫他这个王爷也不由得眉头直跳,又是喝彩,又是头痛。直到皇帝下令,叫人捉住她打脸。

宇文轩知道,哪怕他此刻不出面,以秦羽瑶的性子,只怕也不一定吃得了亏。而且还有宇文婉儿在呢,她最是护着秦羽瑶,必不肯叫秦羽瑶挨打的。还有秦太傅,他今日也来了,宇文轩方才瞧见他与周尚书讲话,便知道他认出了秦羽瑶。

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告诉宇文轩此刻出手是不明智的,然而却也有一个理由,告诉他此刻非出手不可——他的女人,怎么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叫别人护着?

身为她的男人,便是不能叫任何人欺她,哪怕天塌了下来,他也得给她扛着。但凡他还活着,便不能叫人欺她一分。哪怕他死了,也要做了万全准备,不叫她受人欺侮。

故而,宇文轩便顾不得什么大业,什么计划,在与秦羽瑶投过来的目光对上的时候,他就把那些统统都抛到脑后了。无怪乎世人常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宇文轩从前不信,此刻却是无比认同。

“皇兄,我的瑶儿今日却是受惊了,等我将她送回去。”宇文轩说罢,便牵着秦羽瑶的手,准备离开。

听了这句话,在座的众人几乎全都跌倒——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一切都没解释清楚呢,就想离开?当他们是什么了?当皇帝是什么了?当皇后并一众妃嫔是什么了?都是死的吗?

何况,秦羽瑶会吓着?单单听她方才的那几句话,什么“她抢了我的男人,我打她是轻的”,如此狂傲之言,竟是一个胆怯害羞的女子说得出来的吗?

而且从头到尾,他哪只眼睛瞧见秦羽瑶害怕了?明明皇上都叫人绑她了,她可曾露出过一丝一毫的惧怕吗?她就是吃准了他会护着她,才一点儿也不害怕的吧?偏偏宇文轩竟说得出口,一时间,只叫众人全都郁卒不已。

然而宇文轩竟不是玩笑,当真牵着秦羽瑶的手,往花园出口走去。

这时,最先反应过来的竟是蒋明珠,她眼睁睁地看着秦羽瑶从身边擦过,竟然瞥也不瞥她,直是气得几欲发狂:“秦氏,你给我站住!”

说着,便去扯秦羽瑶的头发:“贱人,我还没打你巴掌呢,你竟想走?”

一时间,却是气得忘记了,如今的秦羽瑶已然不是那个在场众人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农妇,而是宇文轩亲口承认的未来王妃。

也怪宇文轩一直低调,此刻虽然表明态度,然而众人竟是摸不清他的深浅,更何况蒋明珠了。

满以为即将解气的蒋明珠,却只见秦羽瑶摇身一变,竟是打不得了,也带不回家留待日后折磨了,如何肯服气?不仅脱口说出“贱人”,又去扯秦羽瑶的头发。

这一幕,却把宇文轩惹恼了,只见他眼眸一沉,立时就要使出劲风给她点苦头吃。

却在此时,被秦羽瑶压住。宇文轩既然为了她而暴露身份,已然表面了对她的心意,此时秦羽瑶却得护着他,不叫他暴露出武功。便朝宇文轩投过去一个笑意盈盈的眼神,无声说道:“看我的吧。”

然后,宇文轩就看见,秦羽瑶竟是转身站定了。而后,高高地抬起脚,对准蒋明珠的胸口重重来了一个窝心脚。顿时,把蒋明珠踢得噔噔倒退两步,失去重心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这就是她所说的回护?宇文轩满目愕然。

方才他还在感动,只觉得秦羽瑶心思细腻,竟主动替他遮掩着身怀武功之事。哪里知道,秦羽瑶竟是如此劲爆?一时间,不由得头痛起来,还不如他出手呢。

随即,看到秦羽瑶微微勾起的唇角,又不由得有些无奈。然而,那双幽深的眸中,却是泛起一丝笑意。

两人已然认识许久,宇文轩与秦羽瑶早已心意相通。她如此嚣张,除了确信他会保护她之外,又作何解释?身为男人,平生最快活之事,莫过于他的女人花他的钱,仗他的势,恣意放肆。这是对他的肯定,对他的信任。

且,以秦羽瑶的性子,如何会白白占人便宜?宇文轩心中明白,秦羽瑶既然如此,必是从此以后就接受他了。所以才毫无顾忌地任性妄为,因为在她心里,欠了他的情,原是不必还的。

故而,眼下的情景虽然令人头痛,然而宇文轩那双幽深的眸中却是蕴含笑意。走过去重新牵起秦羽瑶的手,微微遮住她的身形。

“明珠?”这一脚,却把蒋丞相给踢得心痛不已。蒋明珠是他素来疼宠的小女儿,可是瞧瞧,居然被人踢了!

蒋丞相不顾老胳膊老腿,连忙跑过去将蒋明珠扶起来。他方才就看见蒋明珠被打得面目红肿,此刻就近一看,简直恨得眼睛都红了。咯咯咬着牙,跪在地上对皇帝道:“恳请皇上为臣的爱女做主!”

蒋明珠今日可谓倒霉之极。明明老早就准备了漂亮衣裳,却被朱琼雯霸道地弄坏。明明梳了精致的发髻,却一而再的被弄乱。明明画了精致的妆容,却被秦羽瑶数次打脸,此刻已然红肿如猪头。

方才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一记窝心脚,狼狈之极地跌在地上。此刻,蒋明珠低头看着地面上那个披头散发的影子,直是再也忍不住,掩面大哭起来。

亲眼见着这一幕,便是皇后、贵妃并程水凤等人,都有些忍不住同情她了。也只有朱琼雯对蒋明珠毫无怜惜,只在心中大叫痛快。

蒋玉阑此刻也走上前来,跪在蒋丞相的身边,磕头道:“请皇上为臣妹做主!”

一直愣愣不已的顾青臣,此刻也终于稍稍找回一丝神智,走上来跪在蒋明珠的旁边,磕了一个头,却不敢说什么,只是把蒋明珠扶了起来。

蒋明珠本来不想叫他看到自己此时的面容,偏偏心里委屈得很,便埋首在顾青臣的怀中,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放声大哭起来。

一时间,哭声凄凄切切,无比惹人怜惜。只除了,如果不是披头散发又脸肿如猪头的模样,效果便更好些了。

故而此时,也只有蒋丞相和蒋玉阑真心为她难过,就连顾青臣都有些身体僵硬。一想到一个猪头般的女子在自己怀里流着眼泪和鼻涕,就感到恶心不已。

然而他是不敢说的,便咬了咬牙,抱住蒋明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劝起来。

“皇上,这位秦氏如此欺侮人,当着圣颜就敢如此横行霸道,这还了得?”皇后义正言辞地道。

皇帝此刻脸色阴沉,看向秦羽瑶,很想叫人把这个犯上的妇人拖下去砍头。然而看着她身边的宇文轩,如此器宇轩昂,眸如繁星,却是有些犹豫。

身为皇帝,他所考虑的自然要更多一些。比如,宇文轩到底什么时候,就能够下地走路的?他为什么一直隐瞒到现在?这其中跟柳家有何干系?甚至,支持三皇子的人里面,有没有他?

倘若今日没有秦羽瑶的这回事,宇文轩打算隐瞒多久?他在图谋什么?皇帝越想,心中便越是寒凉,竟不知不觉间后颈都冒出冷汗来。被秋风一吹,嗖嗖的凉。不愧是柳妃之子,这份聪慧,竟然是天生如此。

随即,皇帝又想到,前几日听到的一个消息,轩王府中仿佛出现了一名与宇文轩生得八分相似的幼童?那时他没有在意,毕竟宇文轩身体残疾。然而此时想来,不由得凛然。

“来人,将秦氏拿下!”皇后只见皇帝不吭声,心中不由有气。宇文轩还没成气候呢,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无能王爷,却不知道皇帝在犹豫什么?难道宁国公和蒋丞相是好得罪的吗?

何况,蒋丞相可是太子宇文景的强大助力,断断得罪不能。便指挥着一干侍卫,把秦羽瑶拿下。

然而那些侍卫却没有立即动身,他们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宇文轩,只觉得这份差事着实难办。正在这时,却只听秦羽瑶开口道:“皇后娘娘,我今日做得过分吗?”

“我一没抢她男人,二没叫人杀她,我只是打了她两个巴掌又踢了她一脚,竟是如此大的罪过吗?要知道,当年她那般对我,竟是没人处罚她呢!”秦羽瑶一边说着,一边往宇文轩的身边靠了靠。嗯,有人给撑腰,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旁边,感觉到秦羽瑶的亲近,宇文轩眼中的笑意更盛了些,此刻也道:“这位顾大人的妻子,对本王的爱妃出言辱骂,又试图扯本王爱妃的秀发,本王的爱妃只不过是小惩大诫,又何错之有?”

身份上的差距,一下子在这里发挥了作用。顿时间,众人全都身形一顿,竟有些哑口无言。

蒋明珠听到这里,不由得哭声一顿,随即从顾青臣的怀里探出头来,指着秦羽瑶说道:“她何时成为了轩王妃?为何我们都不知道?不知轩王爷竟是何时迎娶的?”

此时此刻,蒋明珠什么也顾不上了。就连秦羽瑶这个小农妇都能够在御前大肆为之,凭什么身为丞相之女,她却要如此可怜?

顿时,满眼愤怒地看向秦羽瑶,又道:“既然不曾迎娶,那么秦氏便算不得是轩王妃。方才皇上说过,秦氏是我们顾府的妾侍。身为妾侍,却对主母无礼,理应杖毙!”

“啧啧,她此时倒是难得聪明了,只可惜聪明的不是时候。”不远处,朱琼雯与程水凤交头接耳道。

程水凤赞同地点头:“若非是此时此景,我也要为她的头脑清晰而赞叹。只可惜,她此刻确实头脑清晰了,心却是蒙了一层猪油。”

只听宇文轩那极富有特点的,犹如冷玉掉落石阶的声音响起道:“你侮辱本王的爱妃,却是不想认罪了?竟要杖毙本王的爱妃,原来本王的爱妃竟是比不过一个三品命妇?本王竟然比不过一个三品官员?”

说到这里,抬头看向皇上道:“敢问皇兄,咱们大顺朝的皇室血脉,便如此不值钱么?”

一句话落,在场也不知道多少人都腿脚发抖,流下冷汗来。

二十年前的那些事,对皇帝来说,是不可触及的逆鳞。但凡有一点顾虑的正常人,便不会提起此事。然而宇文轩不仅提起了,而且是当着一众朝臣的面提起了,直叫众人纷纷汗流浃背,此刻心中有些埋怨起来。

轩王爷,你就算讨好未来的王妃,有意护着她,也不要拿咱们的性命来做筏子好吗?

此刻,皇帝的面容又阴沉了三分。他如何听不懂宇文轩的意思?当年,本是他杀了先皇,又除去宗族内的男子,机遇巧合之下,单单留了宇文轩这么一条根。

也是柳妃算计得好,令他不得不留下宇文轩。当年他只见宇文轩是个三岁稚童,又断了双腿,故而以为无甚威胁,在宇文轩稍微长大一些,便开辟出一个偏僻的府邸,令他搬进去半是圈养半是监视。

却没想到,曾经最放心的人,如今竟然成为了心腹大患!当年,就不该留他的!此刻,皇帝的眼中闪过杀意,有些后悔当年没有出尔反尔,得到柳家的助力之后,很应该除去宇文轩的。这下可好,养虎为患。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说秦氏尚未成为宗妇,便是她此刻已经迎娶进入轩王府,成为了轩王妃,如此苛待臣妇也是不当之为。”皇帝缓缓说道。眼中精光闪烁,有意试探宇文轩的底气。

“瑶儿是我的爱妻,若她犯了过错,我一力承担。”宇文轩说道,“若皇兄当真袒护顾大人的妻子,不顾臣弟的尊严,臣弟也无话可说。只恳求皇兄全都责罚到我身上来吧,哪怕将我贬为庶民,我也是无话可说。”

一言既出,四面哗然。

众人决然没有想到,宇文轩竟然肯为了这个小农妇,做到这一步!

此刻,秦太傅懵了,周尚书懵了,朱琼雯激动了,程水凤羡慕了,颜千意羡慕且欢喜着,宇文婉儿则是垂着头,用力攥着手心,无人看得清她在想什么。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并没有立时应声。

蒋丞相立时抬头激愤地道:“轩王爷何必出此言?你乃是王爷,虽然犯下过错,也决不至于削为庶民。臣的爱女遭受如此侮辱,只想请皇上、请王爷给臣的爱女一个交代罢了!”

蒋丞相是老狐狸,心里门儿清。宇文轩若是如此说,皇帝哪怕真的有心削他做平民,此时也不能够了。且,宇文轩的意思,偏偏是要么就削他做平民,要么就不罚他。那怎么行?蒋丞相是绝对不允许的。

思量过后,却是索性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已是如此,不如就摊开说个明白。”

蒋丞相是老狐狸,必然不肯做那亏本的买卖。他想了想待会儿要打的官司,却是让蒋玉阑扶着他起来,打算站着一件件掰扯清楚了。毕竟,他已经上了年纪,跪在地上久了很是撑不住。

“秦氏打我女儿,名义是我女儿抢了她的男人。可是,秦氏的男人分明是轩王爷,又怎么能说我女儿抢了他的男人?”蒋丞相问道。

这个问题却是毒辣,如果要宇文轩回答,便得说秦羽瑶曾经的男人是顾青臣,如今已经跟了他。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然而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却是对秦羽瑶的名声不大好了。

就在宇文轩在心中思量,如何开口才比较好,却只听秦羽瑶毫无顾忌地道:“蒋丞相的女儿抢了我的男人,难道要我一辈子孤苦伶仃,再也不嫁人吗?却是好没道理,犯错误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守节?”

名声是什么,能吃吗?蒋明珠抢了人家男人,名声是坏,却也不碍着她过日子,不是吗?秦羽瑶本来就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等到身份高到一定程度,这些全部都是浮云。何况,她从未理亏,便是一时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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