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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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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脸色阴沉地坐在上首,冷冷问道:“秦氏,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证据便在这里,皇上。”秦羽瑶从袖中取出整理好的证据,由太监总管交给皇上,而后说道:“蒋丞相一直记恨民妇,曾经在桂花节上对蒋明珠的反击,所以事事针对民妇,并且不惜破坏大顺朝的脸面,挑拨白国与大顺朝的关系——”

“啪!”皇上一把将手中的证据摔在桌子上,脸色更加阴沉:“小小妇人,何敢妄谈国事?朕且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条有理,但凡是神智正常的人,都不会认为是乱七八糟。但是皇上却如此说,让秦羽瑶立时明白了,他果然是打着试探宇文轩的念头的。

“回皇上,这是民妇的男人,轩王爷请求母族柳家查来的消息。”秦羽瑶答道。

皇上顿时冷哼一声:“母族?倒是厉害,连丞相府上的事情都能查到!”

这是对柳家不满?对宇文轩与柳家的联系紧密而不满?秦羽瑶跪在地上,心中却是愤怒不已,不由得抬头说道:“我男人倒是可怜,身为王爷,却连丞相府一半的权势都没有,要什么没什么。既然宗族靠不住,自然要靠母族了!”

皇上一听,不由得愣住了。这个女子,她竟是在讥讽吗?谁给她的胆子,敢拿皇上开涮?

“大胆秦氏,竟敢以下犯上!”太监总管亦是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大声喝道。

秦羽瑶不理,兀自抬头说道:“皇上若要包庇蒋丞相,民妇无话可说。”

龙椅上,皇上满脸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秦氏,你以为朕不敢杀你?”

“皇上若要杀谁,自然是随时随地都能杀的。莫说民妇还不是轩王妃,便是真正成了轩王妃,又如何能抗皇上的旨意?”秦羽瑶不卑不亢地说道,“皇上,您想包庇蒋丞相便包庇吧,何必做出这许多样子来?以您的尊贵,什么做不到,何须找借口?”

这一番话,又是噎了皇上一记。他眯着眼睛看着下方跪着的女子,但见莹白的脸庞上,一双漆黑眼眸闪动明亮的神采。

她跟秦卿一点儿也不像。此时此刻,皇上不由得比较起来。秦太傅向来是循规蹈矩,从无犯上的事情。便是偶有意见不合,也是婉转万分地劝告,其词之婉转,其意之温和,常常令人感觉不到他是在劝告,倒以为是在支持。

那样的父亲,为何却有这般的女儿?皇上不由想道,莫非果然是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原因?渐渐的,皇上心中的怒意压下一些。不错,他是不会杀秦羽瑶的,虽然他很想杀了这个屡屡对他大不敬的女子。这并不是因为忌惮宇文轩,而是看在秦太傅的面子上。

秦辉不成器,前不久已经死了,秦羽瑶又是自幼丢失,才找回来。念在秦太傅过往的功绩,与几十年追随的情分上,皇上也不能灭了秦羽瑶的口,断了秦太傅的仅存的嫡枝。

“此事朕已知晓。”最终,皇上只是垂下眼睑淡淡说道,“你下去吧。”

秦羽瑶却不起身,直直看着皇上又道:“敢问皇上,明秀庄的赛事怎么办?”

“你还想着这回事?”皇上不由得挑了挑眉,“你不是相信,蒋丞相瞧你不顺眼吗?若是继续赛事,你不怕蒋丞相再寻你晦气?”

秦羽瑶直直看着他问道:“皇上会叫别人从中作梗,在明明能够赢的情况下,却不明不白输给白国吗?并且,顶着并不名誉的帽子。”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半晌,皇上才朝她挥了挥手。等到秦羽瑶离开后,不由得闭眼躺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对身后的太监总管道:“是朕老了吗?为何现在的女子,都是这样一副倔骨头?”

宇文婉儿是,秦羽瑶也是,一个个硬得叫人啃不动。

☆、第二百一十八章 意料之外的联手

白国的使女们中毒而亡之事,三日后便出了结果。

“现查明原因,即判处刑罚如下:顾青臣之母,因过于溺爱儿子,故不满秦羽瑶曾经不敬,乃派遣府中婢女,潜入明秀庄,勾结秦羽瑶身边的丫鬟,毒害白国的使女,意图嫁祸于秦羽瑶。”

“然,子不言母过,顾青臣之母所犯下的错,由顾青臣一并承担。现判处杖刑三十,撤职候命,收回御赐府邸。秦羽瑶督查下人不力,酿出祸事,责令亲自向白国使者们赔罪,并收押罪奴香椿。”

这便是皇上的旨意,起身接过圣旨,秦羽瑶抿着嘴唇,神色冷然。

皇上这一道圣旨,真可谓是一箭数雕。事情是蒋丞相做的,到最后却撇得干干净净,竟推到顾青臣的身上去。为的什么?还不是因为不满顾青臣对蒋明珠,并不像从前一般言听计从,温柔小意?

秦羽瑶听宇文轩说过,自从桂花节过后,蒋明珠与顾青臣的关系一度破裂,降至冰点。随着顾青臣在太子面前愈发得意,对蒋明珠的讨好也不如以往热切,两人关系愈发破裂。

这一点,令蒋丞相十分不满。而爱妹如命的蒋玉阑,则屡屡给顾青臣难堪。被顾母知道后,便对蒋明珠格外不喜。

顾母虽则是乡下老太太,然而这辈子却生出来一个状元郎,如今又年纪轻轻便做了大官,她心里骄傲得很。再瞧蒋明珠,便带着一股子鼻孔瞧人的神态:我儿子是天下间最好的,否则你一位堂堂丞相家的小姐,又怎么看得上?

故此,对蒋明珠丝毫也不害怕,时不时也会给她一些颜色瞧。顾府与丞相府虽然不在一处,然而这些事情,又怎么瞒得过蒋丞相与蒋玉阑的眼睛?被皇上叫去之后,屏退宫人密议一番,便有了这样一个结果。既惩治了顾青臣,又给了那不知死活的老太婆一个教训。

而顾青臣被收回御赐府邸,又能住到哪里?不得不随蒋明珠一起搬至丞相府了。如此一来,既能日日见到蒋明珠,又能就近调教顾青臣。倘若顾青臣识趣,往后再为他仕途复出,毕竟以他们的权势,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趁机,蒋丞相还想一举除掉秦羽瑶。那个小农妇,竟然能够查到是他动的手,这必然是宇文轩的势力了。每每思及至此,便让蒋丞相很是忌惮。然而皇上并未答应,只叫秦羽瑶交出香椿即可。

交出一个小小的奴婢?皇上是老糊涂了么,竟然不打算借此敲打宇文轩?还是说,皇上故意如此?蒋丞相猜测不出,在皇上挥手过后,便不得不退下了。

皇上命宫人书写圣旨并颁布下去,而后神情莫测地躺在椅背上,苍老的双手交握搭在腹部,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秦羽瑶接了一道圣旨,握在手中,对于上面所要求的,向穆挽容等人道歉一事,并不愿意。

此时,大使馆中,另一波宫人向穆挽容等人宣读了同样的旨意。

“我们死了这么多人,难道仅仅一个赔礼道歉就了事吗?”白国的使者中,一名年纪较大的使者不甘开口道。

宣旨太监在读完旨意之后,便静静立在一边,再不开口了。

在他身后,则走出一名中年太监,双眼闪动精光,假笑着对穆挽容道:“这位便是白国的郡主了?我们皇上另有一言,相赠郡主。”

穆挽容神色微动,露出一抹微笑来,客气地道:“请讲。”

“皇上说,望郡主‘适可而止,好自为之’。”中年太监缓缓说道。

他的声音并不高,然而此处乃是众人接旨之地,聚在一处,什么话都听得清楚。

“大顺朝的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闻言,有位白国使者不服气地嚷道。

“我们跋山涉水来到雍京城,向大顺朝的皇上进献我们最珍贵的宝物,为何大顺朝的皇上对我们如此无礼?”又有一名使者说道。

中年太监的眼中飞快掠过一丝轻蔑,随即笑着说道:“话中之意,还请诸位问一问郡主。”说罢,对其他太监们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走了。

留下一众白国使者们,面上掩不住的愤怒与惊疑。

“这件事,到此为止。”穆挽容面色难看地说完,才发觉语气不好,连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补充道:“我是说,这件事由我向夙国公主来交代。”

其他人听罢,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毕竟,在他们当中,穆挽容才是真正的领袖。

事后,穆挽容向夙丽娜赔了罪。两人虽然有些交情,然而死了十几名美女,却不是这点交情能够盖住的。故此,白国赔偿了夙国,因为十几名美女的死亡而带来的损失。

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它让穆挽容恨得快将指甲掐断了。所以,当秦羽瑶前来“奉旨道歉”时,句句讽刺:“秦夫人?使得一手好计,难怪能够从一名村妇,抱上当朝王爷的大腿!”

秦羽瑶大步迈进来,轻飘飘扫她一眼,便自顾自地落座。

“秦夫人,本郡主似乎不曾唤你入座?难道巴结上王爷,便让秦夫人的规矩礼仪全都抛之脑后了?”穆挽容忍不住又讽刺道。

秦太傅是个低调的人,他不曾把秦羽瑶的事嚷得人尽皆知。原本在秦太傅的打算中,便是跟皇上通过气,确认秦羽瑶与宇文轩的完婚日期后,再披露出秦羽瑶的身世。故此,竟没有几个知道秦羽瑶的身份的。

在世人眼中,秦羽瑶仍旧是小农妇出身。穆挽容所打听来的消息,也是如此,故而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秦羽瑶在椅子上坐定,才偏头看向穆挽容,淡淡说道:“郡主何必慌不择言?此事皇上已经替你遮掩住了,你的颜面完好保存,又何必说这番话呢?”

“你什么意思?”穆挽容瞪起眼睛道。

秦羽瑶勾了勾唇,反问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当初,使女们为何被下药,使得在她们台上做出那样狼狈的姿态,郡主以为我不知情?”

穆挽容抿起嘴唇,冷笑道:“秦夫人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你的婢女陷害我们的模特儿,此时竟做出一副无辜者的姿态来,真是叫人瞧不起。”

秦羽瑶静静地盯着她,半晌方道:“郡主想要我拿出证据来吗?证明你确实见过我的婢女,证实你答允过她什么,证实是你带她进入明秀庄的后台——”

“秦夫人不要说笑了!”穆挽容尖声打断她道,“我不曾见过你的婢女,也不曾带她到过明秀庄!”

“那你为何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婢女下药?证据在何处?”秦羽瑶忽然厉声说道。

穆挽容不由得一顿,对上秦羽瑶冷厉的目光,禁不住向后靠了靠。这样冷厉的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得心中一片冰冷空洞。

“证据……证据……”穆挽容结结巴巴地道,被秦羽瑶的两束冷厉目光瞪着,居然脑中一片空空。

她指责秦羽瑶的前提,便是见过香椿,并相信了香椿的话,带她进了后台。可是方才,她又反口说没有见过香椿。这让她的指责如何立足?一时间,穆挽容的脸色红红白白,愣愣说不出话来。

看着穆挽容呆愣的模样,秦羽瑶并没有为难她太久,而是说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模特儿们中了销魂散,实属活该。至于他们被害,则是你我之间的矛盾,让歹人趁虚而入,只为挑拨你我关系。”

穆挽容呆呆的,听着秦羽瑶的话。

“还想继续明秀庄的比赛吗?”秦羽瑶忽然话锋一转,缓声问道。

穆挽容却没有转过思路,捏着拳头问道:“此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们就平白损失这许多?”

每一名夙国美女,都是数额不小的一笔银子。哪怕夙丽娜与她有些交情,也不能阻止夙国的其他老狐狸们对白国进行敲诈。

穆挽容不甘心,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她只是没有阻止香椿的计划,她甚至没有给香椿提供一丝便利。只除了,她让香椿跟随队伍进入明秀庄的台后。然而,就是这样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让她损失许多,她无论如何不能甘心!

“你想要讨回来?”秦羽瑶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威风一样拂过穆挽容的耳畔。

然而穆挽容却眼睛一亮,看向她道:“你有办法?”

次日,秦羽瑶与穆挽容进宫面圣,谢过皇上圣明。而后向皇上请示,明秀庄的比赛继续或者再度重新开始。

皇上看向穆挽容问道:“郡主的意思是?”

穆挽容趁机说道:“虽然之前的比赛情况,看起来是白国不利。然而,白国不是胆小懦弱之辈。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认输。”

皇上不由得又想起来,前几天问太监总管的话:“为什么如今的女子都如此倔骨头?”宇文婉儿是,秦羽瑶是,这个白国的郡主也是。

“既然如此,那便依郡主的意思。”皇上微微点了点头。

语毕,穆挽容仍旧站在殿中,不曾提出退下。皇上不由好奇,看着有些局促的穆挽容问道:“郡主还有何疑虑?”

穆挽容咬了咬唇,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才抬起头道:“有一件事,恳请皇上做主。”

皇上示意道:“郡主请说。”

穆挽容便道:“在皇上调查使女们的死因时,我与夙国公主也曾调查,查出来一件事情。”

皇上听到这里,不知为何竟然心中一顿。明明是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心机?

目光掠过站在穆挽容身边的秦羽瑶,重要的证据,她都已经提上来了,而他也做出了最合适的举措。穆挽容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皇上用了一个呼吸的工夫,让心中的淡淡不妙散去,抬手示意道:“郡主请说。”

穆挽容立即清声说道:“使女们在死亡之前,曾经中过一味下三滥的药,当时明秀庄的看官们都瞧见了,叫做‘销魂散’。而这味下三滥的药,是由绿荫阁的木老爷的第三子,木岚山提供。请皇上明鉴。”

皇上听罢,苍老的面上抖了一抖,转动眼珠子看向秦羽瑶。几乎是下意识的,皇上认定,这则消息定是秦羽瑶提供给穆挽容的。

穆挽容是外来户,在雍京城并没有根基。而秦羽瑶……连丞相府的消息都能够得到,又何况区区一个商人府上?他在想,莫非穆挽容与秦羽瑶合作了?

原本应当反目的两人,却出乎意料地联手了,让皇上想不通,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百一十九章 赢了!

皇上耷拉着苍老的眼皮,审视着站在殿中的两名年轻女子。一名二十出头,一名十六七岁,才将将与他的小女儿一般。然而就是这两名小女子,也敢跟他玩起了心眼儿。

原本应该不悦的,然而奇异的是,此时皇上心中更多的却是新奇。哪怕同蒋丞相那样的老狐狸打交道,甚至也不如此时吃力。这究竟是为什么?

皇上微微沉思起来,半晌后才有了答案。大概,他与蒋丞相等臣子们交手数十年,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蒋丞相的举动,十九八九他都能够猜出来。而眼方站着的这两名女子,却是年轻鲜活,同他并不熟,所以他才无法预测。

带有审视的目光,从穆挽容的身上扫过,移至秦羽瑶的身上,略略停顿后,又回到穆挽容的身上。如此反复,久久不语。

秦羽瑶低头垂首,在这片静寂中毫无紧张之感,一声也不吭。然而对于穆挽容来说,来自上方的两道探视性的目光,却灼热沉重得令她无法忽视。渐渐的,心中有些惊疑。

皇上为何不予表态?究竟为什么沉默?绿荫阁木家做出那样失态的事情,皇上为何还要犹豫?思及至此,不由得微微偏头,余光瞥向秦羽瑶。

莫非,这又是秦羽瑶的打算之一?一时间,穆挽容也不知道是不是懊悔,竟然冒然听了秦羽瑶的建议,与她一起进宫面圣,提起这件事来。

“朕会着人核实此事。”终于,皇上打破了这片寂静,开口说道。

穆挽容闻言,立即称颂道:“皇上英明。”

秦羽瑶仍旧闭口不言,低头垂首站在一边,仿佛这件事同她没有什么关系。直到皇上挥了挥手,对她们两人说道:“赛事的安排,由秦氏来主持。其余事项,回去等朕的旨意。”

“是,皇上。”秦羽瑶与穆挽容双双告退,离开正阳殿。

身后,两道沉沉的目光,盯着她们的背影,直至不见。

“皇上?”太监总管目中露出担忧,看向靠在椅背上,久久不语的皇上。

但见皇上神情莫测的面上,渐渐露出沉沉的恼怒来,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朕,是不是老了?”

老到辨不清年轻人的想法与做派,老到控制不住心中的嫉妒。老到每当大脑放松下来,便能眼睁睁地感受着生机从血液中流逝。

出了宫,坐上回去的马车,当帘子放下来的那一刻,穆挽容僵直的脊背仿佛融化的冰块,一下子坍塌下来。

“大顺朝的皇上,怎么会如此可怕?”穆挽容情不自禁地喃喃道。

以她的骄傲,原本不会如此轻易透露自己的情绪。然而方才在正阳殿中,那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让穆挽容直觉自己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出了正阳殿,那种阴沉沉的气息仍旧萦绕不散,直至出了宫门,才终于散去了。

秦羽瑶想起那位苍老的男子,曾经做下的种种令人惊惧的事情,漫不经心地道:“你想多了。”

穆挽容也不是真的寻求安慰,她瘫软在车厢壁上,轻喘了好一阵子,才渐渐恢复过来。此时,想起皇上的答复,不由得抬头看向秦羽瑶问道:“皇上会像我们想的那样做吗?”

“这就要看白国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了。”秦羽瑶淡淡答道。

穆挽容眼神转冷,瞪了她一眼后,便别过头不再吭声了。

回去后,两人又讨论了一番,决定三日后再次举行赛事。

规则章程仍旧按照上回的来,唯一不同的是,这回穆挽容提出,不再一场又一场,大顺朝与白国夹杂着比试。而是按照单双日来,譬如单日大顺朝,双日白国,如此比试。

秦羽瑶对此没有异议,只是似笑非笑地道:“郡主这回似乎格外有信心?”

上回之所以那般比试,便是穆挽容心中无底,才厚着脸皮央着秦羽瑶答应。而比赛过数十场,如今穆挽容早已经清楚流程规则,又岂会怯场?自然是按照她心目中设计的方案来了。

在心中设想种种比赛花样的穆挽容,假笑着答道:“有秦夫人无私地教授,容儿如今也能处理一些局面了,再不敢事事麻烦夫人了。”

“既然郡主如此说,那便依照郡主的意思。”秦羽瑶无可无不可地道,说完之后,加了一句:“第一日,由大顺朝出场。”

“不行!”穆挽容断然拒绝道,“上回比赛时,便是大顺朝第一个出场,这回该白国先出场了。”

秦羽瑶脸上的笑容便敛起来,她微微抬起下巴,看向穆挽容道:“我想,郡主大概不太明白我的为人。绝大多数事情上,我不愿与你为难,一来你是邦国使节,二来你年岁较之我小了许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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