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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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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皇上苍老的身躯陷入巨大的龙椅中,松弛的皮肉耷拉着,愈发显得神情阴沉。他冷峻漠然地瞧着这一切,无人知道他心中是何心情。

“宁国公为何非要法师说出,他是受我指使?难道他不是你请入宁国府的吗?还是说,宁国公想要别人误解,是我请来了法师,是我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宇文轩慢条斯理地说道。

宁国公顿时一噎,事实上,宇文轩直到现在才反击,并非因为宁国公的这件事做得多么隐蔽。在秦羽瑶死后半个月,闲云阁便查了出来,并将法师严密监视了起来。

宇文轩放着他没动,一来他没有时间,他忙着寻找奇珍异宝来保证秦羽瑶的尸体不腐;二来他和秦太傅起了争执,因为秦夫人在其中做的不可替代的推动作用。这两点都解决后,宇文轩便猛然发动,给予宁国公致命一击。

可以说,宇文轩做足了准备,手里捏着充分的证据后,才来殿上发难,宁国公是逃脱不了罪责的。而言语狡辩,更加证明不了什么,哪怕皇后在旁边极力反对也没有用。

皇上很快做了判决。

“试图加害公主,此乃欺君之罪。误害死轩王妃,罪加一等。念及旧功,特赦宁国公削去国公之位,贬为庶民,收回御赐国公府。宁氏一家,乃去轩王府的尸首前跪拜认错。钦此。”

圣旨十分简短,但是足够犀利。宇文轩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知道这是皇帝的示好——皇帝担心过世后,他或者柳家为难新帝,败了这大好河山。

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皇帝给自己的女儿出一口气——他并不知道宁国公究竟要害的人是谁,但是他知道皇后对宇文婉儿的打算,这让他十分恼怒。

“臣不服!”宁国公跪地大呼,不肯接旨。

皇上心中顿时涌上怒意,淡淡地道:“不服?那就死吧!”

宁氏一族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打量他就快死了,没有威慑力了?皇上扭过头,瞥了皇后一眼,在想要不要把皇后的职位也撤了。假如他死后将皇位传与太子,有皇后在背后扶植,皇上真不确信这江山基业会不会改姓宁?

宁国公也是一条硬汉,他宁死也不肯给秦羽瑶下跪,当即起身撞向旁边的柱子。撞柱之前,口中大呼:“臣冤枉!请皇上收回成命!”

“快快拦下!”皇后惊呼起身。

皇上眼睛一眯,心中恼恨地想,若是宁国公这一撞不死,就加他一个冲撞龙颜之罪!

宁国公心知回天乏术,这一回倒真是下了力气,当场就死了。皇后惊得白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

而后便是一场纷乱,等到安排妥当后,皇上打算处置法师时,却发现法师居然气绝而亡,登时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厥过去!

好,好个宇文轩!

被太监总管好一顿顺气,皇上才缓过气来,目光再扫过宇文轩时,不禁忌惮更深。他原本想要扣押法师,打算令他改口供,以此给宇文轩定一个罪。毕竟他时日无多,很怕拥有柳家支持的宇文轩,会为难他选定的江山继承人。

谁知,宇文轩竟然先下手为强,把法师给灭了口!事已至此,皇上心知不可能拿宇文轩怎么样,很是沮丧地挥了挥手,命宇文轩退下。

宇文轩垂眼行了一礼,压下眼中异样的情绪,而后命人提了法师的尸首退下了。离开皇宫后,便在一处沟边站定,命人将法师的头颅四肢皆斩下,而后丢在荒草从里,转身离去。

这位不可一世的法师,因为害了秦羽瑶,而被宇文轩狠狠招待了一番。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最后,只求宇文轩放过他,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只求速速一死。甚至,连全尸都不敢奢求。

宇文轩恨极了他,若非看在他最后小小帮了个忙,何止是斩他头颅四肢,必要将他碎尸万段才罢休。

想到此处,宇文轩的眼睛眯了眯。另一个人,必要碎尸万段的了。

宇文轩没有回王府,而是来到京郊外的一座旧宅中。这里人烟稀少,荒凉破败,哪怕是白日里头,也透着一股森然寒气。

“呜呜!”院子里,一座绞刑架上绑着一个人,长长的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身上,中衣早已破烂不堪,沾染上血迹,看不出原色。

看到宇文轩的到来,那人眼中露出惊恐,浑身挣扎起来,就连铁链都束缚不住。

“老实点!”绞刑架后面,有人拉动铁链,顿时将此人绑得紧紧,再也挣扎不动了。

在此人身前,弯腰蹲着一人,手里端着一只精致小碗,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极锋利精致的薄薄刀片,极小心仔细地剃下一条肉来。那一条肉从肌腱到薄膜皆完好无损,剃下来后甚至还微微跳动,鲜红的颜色映着细白的瓷碗,不时渗出一丝丝血水。

剃下三条肉来,那人便站起身,精致小刀敲了敲碗沿,对受刑之人说道:“今日你的午饭便是这个。”

生剃其肉,佐喂其腹,这是宇文轩对秦夫人的报复。

不错,绑在绞刑架上,瞪着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披头散发形容狼狈可怖的人,便是秦夫人。那日查明真相后,红了眼的宇文轩便上门太傅府,向秦太傅要人。

听闻真相后,秦太傅还不敢置信,直到秦夫人亲口说道:“哈哈哈!那个妖孽!她不是我女儿!她只是一个占据了我女儿躯壳的妖魂!死了正好!顶着我女儿的皮,净干一些不三不四的恶心事!就是我做的!”

秦夫人供认不讳。

秦太傅当即喷出一口血来,若非秦大管家的搀扶,当即便倒了下去:“好,好,我秦某人一生得意,不想临了,竟——我可怜的瑶儿啊!都是爹爹害了你!”一时间悲哭不绝。

就在他悲哭的档口,宇文轩早已命人绑了秦夫人,就要押走。秦太傅才忍着伤心,拦住宇文轩道:“你要把她怎么样?”

“给瑶儿报仇。”宇文轩冷道。

秦太傅面色灰败,整个人顿时老了十几岁一般,他的妻子害死了他的女儿,这算什么?想到秦羽瑶死的可怜,秦太傅对秦夫人痛恨不已,生生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你不能就这样带她走。”秦太傅苍然说道,“她是瑶儿的母亲,是宝儿的外祖母,她可以死,却不能名声脏污。”

一刀给她痛快?宇文轩不能答应,害死瑶儿的人,必要经受钻心挖骨之苦,遍尝人间最痛苦的刑罚,才能坠入地狱。

“日后,太傅府的一切,都是宝儿的。”秦太傅万分疲惫地道,“相信我,宝儿需要这个。”

宇文轩想了想,问秦太傅道:“皇后和宁国公那边呢?”

“老夫必不会就此罢休!”秦太傅捏紧拳头,颤着嗓音说道。

宇文轩便道:“好,我留她名声。”便挥了挥手,带走了秦夫人。不久后,遣来一名云鹰,扮作秦夫人,在太傅府中掩人耳目。

秦太傅领宇文轩的情,擦拭宝刀,准备对准皇后和宁国府一脉开刀。何况,就算宇文轩不给他这个面子,为了秦羽瑶报仇,他也不会默默无闻。便在家里分析计算,皇后和宁国府一脉的钱粮兵器和学生官员,一点一点瓦解开来。

随着雍京城内的流言纷起,秦太傅便知宇文轩开始动作了,因而进程加快许多。他在精准要位上或许不敢动,但是在普通职位上却都换成了自己人——毕竟,一个将军若想指挥兵士打仗,也要兵士肯听他的不是吗?他动不了将军,却能改换士兵,既不引人耳目,又能在特殊时刻起大用。

宇文轩擒住秦夫人后,便将她安置在郊外的一座秘密据点。

此时,秦夫人哆嗦着被绑在绞刑架上,看起来并未缺胳膊少腿,实则裹在衣衫下的身躯,早已非人样。其中一条腿,已经不带有丝毫肌肉,仅仅只剩着大量血管包裹着骨头。

宇文轩手下颇有一些能人,比如眼前这位,极擅长解剖。他能够绕过人体的重要血管,剔除掉人身上大部分的肌肉,而能够保证此人不死。

每日剃下来的肉,或是被细细切了丝,佐以葱花姜末,爆炒盛出;或是切成块,辅以各样大料,小火慢炖。每一餐,都是秦夫人的饭食。

秦夫人初时并不肯吃,她情愿饿死。然而,后来的刑罚让她知道,他们有的是法子让她度秒如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主子,属下近来技艺又有长进,或许这位囚犯能够喝道自己的骨头炖的汤。”那位解剖达人兴高采烈地说道。

宇文轩点了点头:“干的不错。”

听秦夫人惨叫一阵,宇文轩心中觉出一丝痛快,嘱咐一句:“仔细看着,别叫她轻易死了。”在秦羽瑶生还之前,宇文轩就靠这个排除痛苦了。

说罢,宇文轩转身走了。对于身后的惨叫,心中半点波澜也无。诚然,皇后和宁国公十分可恨,而宇文轩也不会放过他们。但是,秦夫人同样可恨!

宇文轩自忖,以他对秦羽瑶的保护,必不会叫她轻易着了道儿。若是没有秦夫人主动提供八字和血液,说不定秦羽瑶现在好好儿的。故此,宇文轩怨恨秦夫人,甚至比宁国公等人更甚三分。

“瑶儿,我会为你报仇的。”走在回轩王府的路上,宇文轩心中默念道:“那些欺你侮你之人,我都会解决掉。”

时下已是夏季,街上往来的行人都穿着薄衫,顶着烈日,面上皆带有薄薄汗迹。然而,宇文轩却觉着周身冰凉,无一丝温暖:“可是,瑶儿,你何时才回来呢?”

身体穿过银镜的时候,并没有特别异样的感受,就像是被极薄的冰片在身上刮过一遍。虽然不舒服,却不是不能够忍受。

从银镜中穿过后,那股冰片刮肤的感觉便消失了。秦羽瑶感觉进入一个黑色的困境中,她摸不到任何东西,也看不到任何颜色,浑身的感官仿佛被封闭住了。渐渐的,手臂抬不起来了,脚部也挪不动了,就连眼皮都如同被千斤巨石挂住,沉得睁不开。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秦羽瑶焦急地想,为什么她忽然不能动了?不,慕秋寒受伤极重,她的时间不多了,不能耽搁。秦羽瑶努力试着睁开眼皮,用尽力气试图抬起手臂,她要打破黑暗。

终于,秦羽瑶的努力有了效果。她渐渐能够睁开一丝眼皮了,而就在她睁开的一瞬间,顿时有一丝微弱的光亮投入进来。秦羽瑶努力睁开更多,渐渐看到一团朦胧的色彩,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而是金色。

随着时间过去,秦羽瑶的眼睛睁开更多,渐渐能够看清那金色的是什么——竟然是一种奇怪的图案。

这是什么东西?秦羽瑶不去管,只是努力挣扎,试图找回手脚的掌控。她并不知道自己附身到什么上面来了,她只想知道,她附身的这具身躯在哪里?离慕秋寒近不近?

不远处,慕秋寒仰面躺在地上,妖媚的大眼睛茫然睁着,望着头顶上方的天空开始缓慢旋转,眼前一阵阵晕眩。慕秋寒心里清楚,她就快要死了。

顾子清是组织的仇敌,另一个组织的头儿,而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暗人。所以她才追他追得那么辛苦,捉到他两次都被他跑掉。

而这一次,她倾尽全力不惜以自己为诱饵,才终于擒到了他。只不过,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身上确实有救命的药,但是慕秋寒一点也不想吃。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这些年来,手上染满鲜血,见惯了虚情假意,她自己更是玩弄感情的高手。原本还有阿瑶,一个组织内无人不感到稀奇的家伙,她居然事事遵循底线,并且底线颇高。她还记得她们初相遇时……

脑中的晕眩越来越严重,慕秋寒发现,她竟然回忆不起来,她和阿瑶相识的过程。

不行,慕秋寒用力咬住舌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启明星,她死也要死在她的身边。慕秋寒步步踉跄地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在这辆车里面,是顾子清那个混蛋做出来的唯一一件好事。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座水晶棺,把阿瑶的身体藏在里面,虽然过去了两年多,然而阿瑶的身体容貌依然栩栩如生,半点不曾变化。慕秋寒用了很久,才走到车前,浑身瘫软地倚在车门上。

她想打开车门,却发现再没力气。不论她怎样积攒,始终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阿瑶,阿瑶……”慕秋寒把额头贴在玻璃上,努力往里看去。恍惚中,仿佛看见那张熟悉的,平淡无奇的面孔。漆黑沉静的眸子,总是让人感到温暖与安心。

恍恍惚惚中,慕秋寒倒在了地上,眼睛半睁着,瞳孔中映着一幅画面。那是她们趴在阳台边的大床上,沐浴着明亮温暖的日头,并肩翻看时尚杂志的画面。

秦羽瑶终于掌控住附身的这具躯壳,便连忙坐起身来,推开装着这具身躯的华丽诡异水晶棺,打算去寻慕秋寒。

可是,她看见了什么?车窗玻璃外,一张美丽的面孔,摇摇晃晃地贴在玻璃上,没等秦羽瑶看清,便是一晃,倒了下去!

“秋寒!”秦羽瑶大叫道。再也顾不得别的,连忙挣扎着挪出水晶棺,扒开车门跳下去。

才一下地,便见脚下躺着一具熟悉的身体,面孔是亲切的妖娆美丽。那双妖媚的大眼睛半睁着,红唇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

“秋寒!”秦羽瑶连忙蹲下,伸手在慕秋寒的怀里摸索,掏出那些熟悉的药,拨开塞子就往慕秋寒的口中倒。

“秋寒,坚持住,你不能死,秋寒!”秦羽瑶坐在地上,一只手搂着慕秋寒的脖子,一只手稳稳地给她灌着药。只不过,她的嗓音却是颤抖着,显示出她的焦急与恐慌。

慕秋寒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转到秦羽瑶的脸上,就在秦羽瑶欣喜一笑时,却发现慕秋寒的眸子随即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那双妖媚的大眼睛一闭上,便遮住了慕秋寒的三分姿色,使她的凌厉全都不见了,美丽的面孔因着失血苍白,而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秋寒?!秋寒?!”秦羽瑶的心提得高高的,一丝绝望不由得涌上来,让她霎时间悲从中来,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

不行,不能慌,秦羽瑶抬手擦掉眼泪,伸手摸了摸慕秋寒的颈侧,但觉一片温热,虽然跳动微弱,但却持续跳动着。只是昏迷了,秦羽瑶呼出一口气,心下微松。连忙打起精神,将慕秋寒平放在地上,给她包扎伤口。

等包扎完毕,秦羽瑶才打量四周,但见一片荒凉,显然不是人群居住之地。也是,否则两人如何敢开火?枪声响了一阵又一阵,也没有人来查看,应该是荒无人烟的。

看来,只能把慕秋寒移到车上,带她回到城市了,秦羽瑶心想。想到便做,秦羽瑶起身打开车门,将一排座椅收拾出来,而后小心翼翼地抱起慕秋寒。谁知,胳膊一阵酸软,险些把慕秋寒摔下来!

秦羽瑶才想起来,她也不知道附身到什么样的身体上了,是这具身体本来就力气弱小,还是她的灵魂与这具躯体尚未适应?秦羽瑶咬着牙,努力维持平稳,终于把慕秋寒移到了车上。

还应该有一把枪,秦羽瑶的目光扫视一圈,心中想道。于是,她走下车,往慕秋寒与顾子清争执的地方走去。在顾子清身边,恰好落了一把枪。秦羽瑶目光锁定,走过去取。

谁知,就在她的手指握住枪托时,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秦羽瑶吓了一跳,连忙抬头去看,却只见顾子清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在尘土血液沾污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睛闪动亮的惊人的光芒!

“你是谁?”秦羽瑶反手挣扎,另一只手则迅速拾起枪,在手里转了个圈,便扣住了扳机,对准“顾子清”。

“顾子清”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紧紧攥着秦羽瑶的手腕不撒手,冰冷的手指仿佛铁箍一般,他望着秦羽瑶的脸庞,渐渐有一丝笑容浮现上来:“我是子清啊,你不认得我了?”

秦羽瑶更加吓了一跳,大声道:“不可能!”

方才银镜里面,秦羽瑶看得清楚,慕秋寒已经用子单打碎顾子清的手臂、大腿及胸膛,他已经死透了才对!

可是,为什么他已经碎成渣的手臂,还能抓住她?为什么他已经死透了,却又复活了?秦羽瑶满脸震惊地看着顾子清缓缓坐了起来,目光犹如见了鬼:“你,你……”

“瑶儿扶我一把。”顾子清的口吻有些撒娇,他软绵绵地朝秦羽瑶靠过来,虚弱地道:“我失血过多,没有力气。”

秦羽瑶猛地把他推开,而后翻身用膝盖抵住他,枪口抵着他的脑门,居高临下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子清的眼神一闪,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他眼底浮动,随后又沉了下去。一丝漫不经心从他的脸上浮现出来,慢慢悠悠说道:“瑶儿,你真的现在就要知道吗?要知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而我想,慕秋寒大概拖不了那么久吧?”

秦羽瑶怔了一下,却没有动,枪口抵着顾子清,有些犹豫。她亲眼看着慕秋寒把顾子清击成满身窟窿的尸体,那么顾子清是怎么又活了过来?他的身上,有什么秘密?

凭心而论,秦羽瑶想立刻杀了顾子清,而后带着慕秋寒走人。可是,她怕杀不死顾子清,反而惹怒他。一个未知敌人,要更加可怕。

仿佛看清她的犹豫,顾子清对她笑了一下,说道:“我不会对你不利,否则也不会费尽心力把你救活。至于慕秋寒,只要你保证她不对我动手,看在你的面子上,此事我既往不咎。”

“什么?”秦羽瑶一怔,才意识到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他的意思,难道是……

“那么你以为,你为什么又活过来?”顾子清反问道。

秦羽瑶渐渐有些明白了。她穿越过时空,曾经附身到别人身上,对于顾子清的话,想得多了一些。然而对于顾子清而言,却十分简单,她曾经死了,现在又活了,那是他的功劳。

脚下恰好有一块玻璃,秦羽瑶捡了起来,竖在眼前。里面映出一张久违的平庸面孔,有些熟悉,有些陌生。唯独那双眼睛,漆黑沉静,哪怕穿越时空也不曾变过。

这是她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做到的?”秦羽瑶忍不住好奇问道,随即想起来,慕秋寒还在等着她。于是,她一只手执抢抵住顾子清的额头,另一只手则摸索过顾子清的全身,将他身上所有可能有威胁的东西都掏出来,而后站起身,缓缓后退。

她不能带着他,那会对慕秋寒不利。秦羽瑶并不相信顾子清的话,他向来睚眦必报,慕秋寒这样对待他,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故而,虽然好奇复活的原因,却选择了不予理会。

“瑶儿,你要抛下我吗?”顾子清的目光随着秦羽瑶的后退而移动,神情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我救活了你,你却要抛下我吗?”

秦羽瑶抿了抿唇:“是你杀了我。”

“我错了,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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