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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不知道三年级就可以去霍格莫德的事情,西里斯,而且你已经在同意书上签过字,现在后悔也晚了。”
“霍格莫德?”好奇宝宝哈利立刻冲着卢平贴了过去。
吧唧,被西里斯的大手拍回了德拉科身边。
“嗯,一个只有巫师的村落,圣诞节后每周假期你们都可以过去买些零食和玩具。”老好人卢平继续毫无察觉的诱惑着两个孩子。
哈利碧绿的眸子里写满了“我想去我要去我一定会去”的坚定。
狗狗教父再度跳起来想要去咬哈利。
“好了好了,”揉了揉手边的大黑狗,卢平将他们推了出去,“你们的问题自己出去解决,我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
能制服西里斯的人会是病人?
碧眼小狮子和银瞳小蛇带着一脸疑问被推了出去,迎面碰上了来送缓和剂的天琴。
“卢平教授醒了吗?”摇晃着自家教父生产的粉红色缓和剂和庞弗雷夫人友情赠送的暗绿色缓和剂,天琴看着门口的两人一狗询问。
得到了肯定答案,天琴敲了下门走了进去。卢平正忧伤的看着自己的手。
又在自怨自艾了。
天琴讨厌老好人的自卑,却又无法过于苛责他。
为了自己在乎的存在而步入深渊,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缓和剂,庞弗雷夫人和斯内普教授的,你要哪个?”药效一致,只是口味不同而已。她抛却了那些纷乱的想法,摇晃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卢平看了看粉红色的又看了看墨绿的。
“呃,我要庞弗雷夫人的好了。”虽然他很清楚斯内普的药剂口味才是正常的。
但是他不想喝那个人准备的药剂,这并不是厌恶他,而是从心理上的不适应。
不过天琴显然误会了,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曾经的格兰芬多四人组。
或者说她讨厌所有让教父受到委屈的人。
本来她打算暂时忘记那段往事,但是卢平的不信任让她恼火。
“怎么,鼻涕精的东西不合您的口味吗?看来以后我连狼毒药剂的材料都省下来了。”将墨绿色的药剂咚的一声放到卢平随手可以够到的桌子上,天琴讥笑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是讨厌斯内普,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卢平焦急的拉住了天琴的袖子,“本来每个月依靠他的照顾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他是个狼人,格兰芬多的优秀毕业生,之所以混到这样穷困潦倒的地步全是因为他是个狼人。
如此,詹姆斯和西里斯的友谊让他格外珍惜。
因为过于珍惜,他从不会忤逆两人的任何行为。
即便他知道那是错的。
“霍格莫德你会和哈利一起去的是吗?”卢平的眼里带着一丝乞求,“帮我照顾好哈利,可以吗?”
他知道只要她在地方,那些人就不会伤害到哈利。
梅林,请原谅他再一次的自私。
“哈利。波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哥哥的朋友。”天琴没有忽略卢平一闪而逝的歉疚,但她只以为那是对方对于斯内普的愧对。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卢平笑着松开了手。
“我相信你。”是的,相信你的存在可以好好保护哈利。
因为他知道的远比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更多。
我果然是罪恶的,是吗?
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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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再怎么不愿,三年级的小巫师们第一次前往霍格莫德的日子还是来到了。卢平因为身份的尴尬无法前往,而布莱克被邓布利多拖走询问是否有到霍格沃兹任教的想法,斯内普在地窖里帮助跑来求助的卢修斯熬制美容药剂,而汤姆忙着策反伏地魔的食死徒,所以,这一天是一个杀人放火抢钱掠夺的好日子。
“我从没感到这么自由过!”哈利光明正大的走在霍格莫德里,他一手抓着油油的巧克力球,一手举着金丝雀饼干,时不时的还会用贪婪的目光扫视每一个他没有见过的东西。
天琴默默看着德拉科刻意落后,然后买下了所有被哈利目光停留超过三秒的东西。
肥舌太妃糖、巧克力蛙、有血腥气的棒棒糖、黑胡椒小顽童、奶油薄荷糖、福吉苍蝇……
“德拉科,德拉科,那是什么地方?”哈利指着不远处外观和破釜酒吧一样破旧脏乱的门脸,好奇的询问。
他将德拉科当做百科全书吗?。
德拉科抱着一堆零食涨红了脸,显然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猪头酒吧,同学们一般不上那去,当初海格的龙蛋就是在那里换来的,是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塞德里克?迪戈里正好经过,他看了眼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友好相处的奇异组合,特意对着天琴笑了笑,转身走进了蜂蜜公爵糖果屋。
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
这是在变相的诱惑他们吗?
天琴看着那个赫奇帕奇的背影,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呐呐,天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哈利看了看右手边的德拉科和身后的罗恩,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天琴身上,比之另外两人,他认为天琴的决定不会遭到任何一人的驳斥。
德拉科一脸的不赞同,身为马尔福是不能允许将自己置身于险地的。
“那里不会管你是不是未成年人,黄油啤酒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天琴冲着德拉科笑了笑。
而罗恩,他已经为这一条好处而眼冒金光了,看来查理和珀西不止一次称赞过黄油啤酒的美味。
“不过,那里也可能会遇到食死徒,即便这样你也坚持要去吗?”
德拉科幽怨的看了自家妹妹一眼。
既然你压根就不赞同我们去,那你又诱惑我们干嘛!
“所以,一个忽略咒,都学会了就不会有问题了。”习惯性的得逞笑容,还有似曾相识的苦瓜脸。
为什么,为什么我忽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哈利和罗恩没有任何反驳的开始询问忽略咒的正确念咒方法?
那熟稔和习惯,就好像这样的事情我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一样。
就连这些也是属于我遗忘的过去吗?
天琴摇了摇头,她拿出魔杖开始讲解断句和魔杖挥舞的弧度。
但是很遗憾,到了中午罗恩也没有学会使用忽略咒。
“罗恩!我不得不怀疑。”幽怨小狮子的瞪视。
“韦斯莱!我不得不再次怀疑。”铂金小蛇愤怒的伸出毒牙。
“你到底是不是霍格沃兹三年级的学生!”异口同声。
“啊呀啊呀,看来罗恩小弟弟拥有了一对和我们一样默契的朋友呢。”乔治忽然出现,他揽住了哈利的肩膀。
“是啊是啊,和我们一样默契到极点,就是不知道是否也和我们一样一直生活在一起,甚至——”弗雷德出现在德拉科身后。
“同床共枕?”两人异口同声的笑了起来,安慰的拍了拍罗恩的肩膀扬长而去。
哈利和德拉科被调侃得红了脸。
“或许,我们应该先吃个午饭?”哈利习惯性的将决定权交给天琴,但是,他们身边哪里还有她的踪迹?
在猪头酒吧的门口,一件绣有金红色标志的霍格沃兹袍子一闪而逝。
魔力暴动 。。。
这个地方和三扫帚酒吧截然不同,那里的宽大屋子让人感觉既温暖又干净,而猪头酒吧里只有一间又小又暗、而且十分肮脏的屋子,里面的气味似乎只可能是山羊腥膻的味道,窗户上有一层厚厚的污垢,能透进房间的阳光少得可怜,屋子里的光源只能靠每个粗木桌子上点的短蜡烛。地板乍看去是压平的土地,只有当走上去的时候才会发现那原来是石头地,只是上面积了不知几世纪的垃圾。
天琴才刚刚走进猪头酒吧,几乎就聚集了所有人的视线。
不可否认,带有媚娃血统和马尔福标志性的铂金头发,让所有人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
感受着那毫不掩饰的贪婪视线,天琴总算知道为什么猪头酒吧里的潜规则会是蒙面而入。
这里,没有掩饰,有的只是人性本色的贪婪、欲望、阴暗。
她其实是跟着塞德里克?迪戈里进来的,趁着韦斯莱双胞胎吸引了哈利一行注意的时候,天琴发现他走进了这里。
但是,她苦笑起来,面对这么多蒙着面的巫师,天琴就算再如何观察入微也无法立刻发现塞德里克?迪戈里的行踪了。
“那边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妞,你难道不知道猪头酒吧不是你们这些可爱的雏鸟们该来的地方吗?”一个用绛紫色头巾蒙住了面孔,蓄着浅棕色胡子的男人举了举手里的黄油啤酒冲着天琴嚷嚷起来,“还是说,马尔福家其实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的,洁身自爱?”
酒吧里的男人们都大笑起来,显然那个男人勇于TX一个马尔福的话语得到了他们的肯定。
天琴往前走了两步,她注意到酒保从里间出来,挨近他们。他看起来像个脾气乖僻的老头,身材高瘦,长长的头发和胡子都灰白了。
“怎么,害羞了吗?没关系,我们可以帮助你,保证你再也不会害羞!”那男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着天琴走来,用充满了腥臭气息的手搭到了天琴的肩上。
站在角落里的酒保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来没有人告诉过你,挑衅一个马尔福的后果。”天琴看也不看自己肩膀上的爪子,仍旧笑意吟吟的看着想要吃自己豆腐的男人,“即便只是一个未成年的马尔福。”
右手卡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腕向内按压,左手按在对方的肘关节上,右脚上步,左脚随身体旋转移动,扭腰,摔!
嘭,巨大的响动甚至激起了地板上不知道多少年堆积的垃圾和灰尘,不少人因此咳嗽起来,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抱怨一声。
天琴举起了一只陈旧的柳木魔杖,脸上笑意依旧。
“一个没有将魔杖拿在手里的巫师,不过是一头待宰的羊罢了。”撅断那根魔杖,天琴不再看地上的男人,只是用带着温柔笑意的银灰色眸子扫视了一圈。
显然那些亡命之徒仍旧无法从震惊中恢复。
一个未成年的马尔福可以不用魔杖轻易制服一个被魔法部通缉的巫师?!
“这位马尔福小姐,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你单独喝一杯?”站在角落里看戏的酒保终于走上前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天琴胸前格兰芬多的标志,神情间带着些许激动和愤怒。
“当然。”天琴知道这个人是谁,欣然允诺,“不过请稍等一下。”
她回过头拔出了自己的魔杖,“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没入了地上的男人身体,连一声细微的呻吟都没有,他就彻底成为了尸体。
“辱马尔福者,死。”
天琴再度恢复贵族的优雅笑容,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酒保,“让您久等了,我想,我们可以进去说话了,”她压低了声音,“邓布利多先生。”
待天琴和酒保走到里屋后,原本寂静的大厅里再度喧嚣起来,一切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弱肉强食,猪头酒吧有着和翻到巷一样的准则,没有人会为死者不平和怜悯。
另一个角落里,坐着两个同样蒙着面孔的男人,其中一个仔细看会发现他有着熟悉的栗色头发。
“辱马尔福者死,多么美妙的词汇,不是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低声笑着,言语间毫不掩饰对于天琴。马尔福的欣赏和满意,“我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真是让人惊喜。”
“主人,请原谅,我没有发现她的尾随。”有着栗色头发的男人不敢回应另一个男人的欣赏,他抹了抹的额上泛出的冷汗,“但是我真的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此时又一个男人走进了猪头酒吧,他并没有蒙着面孔,却一下子让整间酒吧的人噤声。
断肢、假眼珠,还有腰间那总是会出现的锡酒壶。这些足以说明来人的身份。
有不少人开始打起悄悄撤退的念头了。
疯眼汉,穆迪。前傲罗,极度憎恨食死徒。
“你并不是我的手下,所以主人这个词语我想就不必了。”男人端起桌上的黄油啤酒嗅了嗅,神情颇为怀念,“至于你想说的问题,希望那值得我亲自来到霍格莫德,否则我并不介意让霍格沃兹失去一个小巫师。”
穆迪杵着木杖向着角落里的两人走过来,停在了不远处。
“不不不,请一定要相信我,我衷心的想成为您的手下,而我所要说的事情绝对不会让您白跑一趟。”感受着身后疯眼汉身上彪出的魔压,栗色头发的男人激动起来,他慢慢撩起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了稚嫩的面孔,他小心翼翼的询问,“您是否分裂了灵魂?”
嗯?
伏地魔用眼神制止了穆迪不断飙升的魔压,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露出面孔的少年。
“是什么,让你做出这样的揣测呢,迪戈里?”
他犹豫了一会,将声音压得更低。
“您知道的,我们上学期曾经有一个新的老师代课黑魔法防御术,他长得,嗯,非常年轻英俊,举手投足间优雅异常,可是我们没有一个人曾经见过他,但是这位老师却说他的的确确毕业于霍格沃兹。”迪戈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年他正式就任黑魔法防御术,名字为,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伏地魔眯起了眼睛,无意间散发出了极强的杀气。
穆迪上前了一步,同样发出了极强的魔压,这在外人看来是那个疑似食死徒的男人在和疯眼汉。穆迪对峙。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嗯,你继续说,迪戈里。”
因为天琴就在他百米范围内,伏地魔很快平静下来。(我之前有提到过,天琴灵魂里的那片属于感情魂片让伏地魔可以更好的控制情绪)
“好的,然后我开始偷偷查阅资料,后来一次意外被费尔奇罚去打扫陈列室,我在里面看到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奖章,于是我知道,他是五十年前在霍格沃兹的学生。”迪戈里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他颤抖着展开,上面清晰着列举着一些东西,并且还有划去的某些部分,很明显是一份草稿,“这是我在魔药教室发现的。”
伏地魔盯着那份草稿,沉默了很久。
“很好,我想,你的确有资格成为我的食死徒,迪戈里——”
轰隆!
里屋忽然发出剧烈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伏地魔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灵魂拉扯,他惊疑不定的看着从里屋走出的两人。
——————————我是回到天琴视角的分割线——————————————
天琴跟着酒保走进了里屋,随手加上了隔音咒和保护咒。
“我很好奇,马尔福小姐。”酒保默不作声的看着天琴使用咒语,“你为什么认为我是邓布利多先生?”
穿越者都知道。
当然,天琴不会这么回答。
“我不止知道阿不福斯,我还知道阿利安娜。厄里斯魔镜,邓布利多先生。”天琴点到而止,她并不想介入邓布利多的家务事,只是想知道塞德里克?迪戈里来猪头酒吧做什么。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得到猪头酒吧老板的倾力帮助。
然而阿不福斯误会了天琴的意思,他以为自己的兄长又为了所谓的正义而打算牺牲别人。就像他们的妹妹阿利安娜一样。
“我想,我们的谈话需要一个前提。”阿不福斯说,他拔出了魔杖,“为什么不拔出你的魔杖,马尔福小姐?难道你认为一个猪头酒吧的老板不会伤害你吗?”
“你姓邓布利多。”天琴想要获得阿不福斯的信任,她并没有拿出魔杖。
于是,华丽丽的误会诞生了。
“该死的,是他,一定是他,阿不思,他为了让别人毫无条件的信任已经到了要动用魔法的地步了吗?我看看,一个强力的用老魔杖发出的一忘皆空?”阿不福斯气急败坏,他毫无犹豫的对着天琴念诵了一段什么,银蓝色,和记忆一样颜色的光芒击中了她。
许多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温柔的纳西莎、开心的卢修斯、脸红的德拉科、别扭的西弗勒斯、敏感的哈利……
以及,欲望之魔的契约。
“天琴!天琴!”小小的红色眼睛的汤姆包子似乎在不远处呼唤她。
但是,她已经动不了了。
魔力暴动。
别离 。。。
猪头酒吧门口
哈利、德拉科、罗恩牵着手站在大路上,一起望着猪头酒吧那面破败的招牌。
“哦,我们亲爱的罗恩小弟弟,还有亲爱的哈利,”
“以及一个马尔福!”
韦斯莱双胞胎又一次出现,他们抱着一堆糖果,显然刚刚从蜂蜜公爵糖果店出来,或许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恶作剧。
“你们难道还没有对猪头酒吧死心?”
“哦,天琴不见了,看来她也明白了你们的愚蠢。”
“未成年小巫师妄图进入猪头酒吧。”
“希望里面的黑巫师会给你们留个全尸!”
他们嘻嘻哈哈的走过去,一番话却成功让罗恩犹豫起来。
“哈利,你、你确定天琴会在这里吗?刚刚她也说过,这里都是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