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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前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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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灵呵呵的笑,似乎并不理解菲都说了什么,只是她醒了才感觉到有些冷,身子拼命的缩,小小的沙发尚且留了一半的空隙。   
“雅灵,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雅灵的笑慢慢消失了,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一样,嘴角慢慢的垂下去,垂下去,成了一个委屈的弧度,眼里湿哒哒的一片,却眨眨眼,不让它们挡住眼睛的视线。   
“是不是?是不是雅灵?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关系,你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不,不说。”雅灵还是固执的一塌糊涂,即使,己经醉到这种程度,还是不愿意轻易向人说些什么。   
菲不知还能会什么办法带她出口,悄悄把手机翻过来,看到那上面的状态正是通话中,电话那边却是安静一片,心里不禁感概,两人一个不愿说,一个又不知该如何说。   
“雅灵,那个女人叫什么?”   
菲把雅灵从手臂里翻过来,雅灵真的是累了,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己经要睡熟了。   
“恩~~~~不要闹……让我,睡一会……”   
向她撒什么娇啊?真是~~~~~继续摇晃她。   
“雅灵,那个女人叫什么,说了就让你睡,好不好?”   
有些诱惑的意味在里面。   
雅灵眉头皱了皱,手背盖到眼睛上:“不要!提她!不要……”   
雅灵的情绪有波动,这说明今天雅灵的失常完全就是因为那个女人,菲有些摸到了门路的感觉,上前继续骚扰雅灵:“说嘛,说了,就让你睡了,她叫什么,说啊,说出来……”   
雅灵放下手臂,水蒙蒙的眸子看向她,那眸了太过清澈,显些让菲有些心虚,半晌,雅灵嘴一垂,声音里带上了哽咽:“她,她叫林佳茹。”   
菲听到她开口,于是继续诱她说话:“那,她今天都说了什么?”   
“她说,她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她又说,过去的我,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我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样子呢,我……过去,好糟糕……”   
菲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雅灵还在这里,说不定她早就跑出去四面八方的寻找起白天那个臭女人了,竟然敢这么说雅灵,明知道她那么期待着知道过去的事情,却这样残酷的歪解事实,这让她怎么忍受的了?!   
“好了,乖,没事了,没事了,她在乱说,一定在乱说,当她从来就没出现过,好不好,现在就乖乖的睡,等到醒来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好不好……”   
雅灵眨着眼睛,脸上布满希望破碎涌上的伤心,也许曾经想过要用过去来承载今天的心惶,可过去被赤果果的摆在面前时,又痛苦的像是失却了所有的动力一样。   
纵然坚强的在那女人面前潇洒的转身,纵然在离开前还说了那么慷慨激昂的一番宣言,纵言她也学会了成长,学会了把情绪敛在心里表面一副详和,可里面呢,那心里面……难受的要命!   
思远,你知道吗?她曾对自己说,好吧,相信这个男人,因为相处的时候,她是那么真切的感觉到你眼里所有的爱意,她曾经以你为暖,以你为支柱,所以,她想为你坚强一些,不顾世事,不理别人的任何绯言,只相信你,无条件的相信……可,这样的午夜时分,迷醉时刻,她紧绷的弦断了,惊惶忐忑都冲上脑际,占了上峰,此时,她失却了所有的防备,只想躲到一个人怀里哭,用力的哭,哭光了所有的眼泪,她就又是雅灵了。   
“苏……苏维?”雅灵呢呢喃喃的咬着这两个字,像是摆弄着手里的玩具,只是摆着摆着摆不明白了,手忙脚乱的想逃开又绊倒在它旁边,只能惊谎失措的看着它:“她,说,这个名字,是,他真正的,我的,思远,是假的,假的,哄我玩的,她说,我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我破坏了,他们的感情,然后,我的思远,就,出现了,为了,来让我哭,让我伤心,让我为他们的那段,时光赎罪……好复杂,好像电,一样,可,她说的,好认真……”   
菲此时己然有些惊呆,她未曾想竟然会套出这么一个消息出来,转眼看着手机上还在不断闪烁的名字,眼里有些刺痛,她同雅灵一般,不愿相信这些就是事实,但,这个钉了,己经扎在了心里,想当做没有,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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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常谈,新文在旧文简介上,想等文肥了再收的亲,先动动手指吧,收了再说吧。华抱抱   
如果没有意外,今日可以结局。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雅灵此时的感觉,纵然万般的相信宁思远,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她大概会在酒醒之后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如若没有今天晚上的事情,这个内幕,大概会被她瞒住一生吧。   
“笨蛋,傻瓜!如果弄不明白就去问他啊!”   
雅灵摆了手指在唇边:“嘘~~~他在工,作,很忙……不打,扰他,听话,不打扰他……”   
菲皱皱鼻子,终于耸动起肩膀,一把捞电话,口气己经很不客气了:“听见了吗?你都听见了吗?那个叫什么林佳茹的女人,你究竟认不认识?她凭什么这么说雅灵?她任什么?是你给她的权力吗?雅灵这么伤心的时候你在哪?我问你,你在哪?她冻的一直在发抖,她就躲在一个黑黑的小屋子里抱着你的手机不肯撒手,心里那么难受都不肯打扰你,你知道不知道?白的,黑的,黄的,她没有酒精中毒就己经是万幸了!她活该是不是?活该把一个男人太放在心上,所以连这样的事情都要化在肚子里,醉成这个样子都不肯说?!你如果是个男人就现在给我回来,明天之前我看不到你,雅灵你就休想再领回去!我告诉你,不管你是宁思远还是苏维,雅灵就只有一个,你如果你干干净净的以一个真实的身份来爱雅灵,我就用优秀男人砸晕她,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女人火起来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许是被她的愤怒所惊吓,许是,原本他就己经不知该说些什么,待这边余火未消的菲停下话音时,那边仍然是一片的寂然。   
身边的雅灵仍就扯着她的衣尾,断断续续的说:“不要,大声,小一点,小一点,声音,他,忙,嘘,轻轻的,乖啊,轻轻的……”   
“我……”菲扔下电话抱住雅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我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朋友啊?!”   
雅灵红着双眼,却抬手拍着她的后背:“乖啊,睡,一觉就,好了,乖……”   
婚礼一结束,就只留下满目的残局,菲自从从雅灵的包房里出来,整个人就难以再提起心情。   
“是不是累了?不然你先回去,我去和爸妈说一说,余下的我来处理就好了。”   
菲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便向后面倒去,稳稳的落在了男人胸口。   
真好,累的时候,有这么一个胸膛等着她。   
可,雅灵呢?每一次伤心的时候,都只有她一个人,多么的不公平。   
想着想着,眼圈竟然红了,身后的男人看到,顿时慌了手脚,扶着她到一边坐下,又是摸她是不是发了烧,又是看她的脸色好不好,她是他的宝,不用心护着,怎么能行?   
“宇,有你真好。”菲张开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深深的体会到幸福原来是这么真切,累时有人陪,冷时有人暖,伤心时有人疼,生病人有人急,这不就是幸福吗?   
反观那包房里的雅灵……菲只希望明天,那个男人会带着希望一起来接她,最好,用永远这两个字囚住她的一生都好。   
天色渐明,晨露刚刚沾染枝叶,街上一片空落。   
菲的新婚之夜,刚刚经过一番缠绵,正疲惫的要睡去,耳边不知哪个不懂事的家伙偏偏把电话打的震天响。   
男人的手臂越过她帮她接了电话,按着她让她休息,她不满的嘟喃了一句,挤进男人的怀里寻找舒服的位置,男人伸开手臂垫在她头下,一边小声的对着电话说:“你好,哪位?”   
“雅灵在哪?”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男人有些反应不及,把手机拿远一些看了看,并不是菲的,有些了然,轻轻捅了捅睡的香甜的人儿,手机递过去:“是找雅灵的。”   
菲睡意朦胧的双眼在听到雅灵的名字时瞬间莹亮,拿着手机就坐了起来,可是很快,又缩回到被子里,脸上火烧一般的:“不许看!”   
男人呵呵点头,转过身去。   
“喂?你是宁思远?”   
“雅灵在哪?”   
对方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奔主题。   
菲心里还有着怒气,但关乎于雅灵,就不得不暂压下来:“她在XXX饭店的615号房间,昨天她说什么也不要回家,我只能把她送过去了,现在的话,酒应该快醒了,你去碰碰运气吧。”   
对方二话不说就挂了电话,菲对着手机郁闷了一会,才用力的扯了两下被子,声音恐怖的说:“他要是我的男人,我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一边的男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只好装哑巴。   
车子在公路上急驶,沿路的景色飞快的掠过,天色还早,路边的行人并不多,但这样的速度,还是将路上的相临的车子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车窗被完全的落下,凉风吹入,吹乱了他工整平贴的发,却露出了他异常疲惫的眼及有稍差的脸色。   
他似乎有些六神无主,手支在窗边,不时的抚着嘴角,指尖的方向有些奇怪,总是在绕着眼窝处打着圈子,他的眼神也不似平时的那般冷静,在看到信号灯要转变的时候,会有焦燥掠过眼底,而那时,又往往会一脚油门狠狠冲过去……   
车子在疾驶的时候,两次三番的遇到突发状况,那时候会突然的刹车,人也会向前猛的冲过去。   
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他的大脑完全是空白的,手握着方向盘,眼神僵直,耳边似静又吵,隐约有女人口齿不清的说:“苏,苏维…他的,名字…我的思远,是来让我伤心的,让我流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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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意外,今日可以结局。   
他是个无神论者,并不会相信什么预感或是心意相通,可是自从那个电话以后,他的心就慌乱的像要飘离开他的心胸口一般,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曾有过,更不曾这么强烈过。   
车子很快又行驶起来,目的地俨然己经不远了,那种感觉却越来越明显,几乎边手指都受了牵连,无法准确的把握住方向盘。   
车子歪歪扭扭的开在公路上,险生环生,车笛声不停的在他耳边响起又消失,他心里乱极,无比渴望能够安静下来,喉咙干渴,扯掉了领带,还是无济于事。   
把车子开到路边,有其它车子经过时,就会有人探出头口出不逊的叫嚣着什么,而他的反应则有些麻木甚至是迟钝的,只望着那人不停嚅动的嘴唇,却没有任何的反驳。   
他也曾试着把精力集中在一点,重新发动起车子,可是下一秒,就又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重新停下来。   
天色己经越来越明亮,交通的早高峰己经到来了,奔跑在公路上的车子明显多了起来,车辆拥挤在这条公路上,像是搅在一个锅里浓稠的汤汁,互相漫骂的声音夹杂着汽车喇叭的声音像是一个拳头,不断的击打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即将到了零界点,再有一些什么,就会崩溃掉。   
他的车子停在了绿化带的附近,这里是明令禁止停车的地带,果然,很快就有交警盯上了他的车子。   
“先生,这里不允许停车。”   
他听到声音,反应还是很迟钝。   
“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可以自己把车子开走吗?”   
交警大概注意到了他的脸色,这样凉的早晨,车里的他竟然在额头上密布着一层细汗,领口敞的很开,衣服被他自己扯的有些狼狈。   
他回答的有些茫然:“当然。”   
转过头,动作有些僵硬,但他真的发动了车子,只是,只开了短短的一段距离,便又停下。   
“先生,我看你现在的状态很不适合开车,需不需要我们提供帮助?”   
“不,不需要。”他深吸着气,平复着混乱的心情,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才努力的把车子开上正途。   
路上拥挤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几分钟的时间,车子才前进了几十米,抬头望去,前面似乎黑压压的挤满了车子,每个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能够顺利的通过。   
他刚刚平复一些的心情又开始有了变化,不得己,推开车门走到车外,站了一会,走到邻车的窗前:“有烟吗?”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很爽快的把烟弹给他,他接住,说了句谢谢,转回到车边点了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堵车的现象始终不见有缓解的样子,他己经吸完了一根烟,还是只见前面有人在指挥着车辆一个个的通过。   
“是不是前面出了什么事情?”   
那年轻的男人也探出头来望。   
他并不想讲话,此时他所有心思都在雅灵的身上。   
“要不要再来一根?”   
那年轻人竟也推开门走出来,拿出一根烟递到他的面前,他摇摇头,抬眼望着前方,嘴角抿的有些紧。   
“这一段路一直是这样吗?”他问,状似无心。   
“倒也不是,今天的情况有些严重,也许,是前面出了什么事情。”年轻男人看似对这片很熟:“上了桥,再下桥的时候,坡度有些陡,很多时候不了解这一地带的人会失去了防备心,事故也是经常发生的。”   
“恩。”他的回答有些敷衍,他对这个并没有兴趣。   
“不过,像今天这么厉害的,还是第一次呢!你看看,都快睹到下桥口了,难道是连环车祸?”   
他没有答话,因为他的胸口突的紧紧一缩,此时并未到中午最最炎热的时候,他竟然会一瞬间的大汗淋漓,胸腔里像是进了一团火,不停的烧灼着他的内腑,又消费了所有的痒气,他捂着脖子艰难的呼吸,头却晕的几次险些跌倒,不得己,扶住一边的男人,整个人己经有些神知不清了,只有那痛苦的感觉每一秒都在折磨着他……   
“你没事吧?先生?先生?”   
“水…。。水…。。”他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幸好,那男人听清楚了,于是拿出自己车里的水瓶递过去。   
他张着嘴有些贪婪的连喝了几大口,才觉胸口的那阵闷热有些消去,可是人还是使不出力气,眼皮很沉,十分的想睡,意识似飘在半空中,每一秒钟都可能飘飞而去……   
凭空的,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忽的深深攫住他,他蓦的睁大了双眼,越过重重车阵,看向正前方。   
那里,不知是不是风向的原因,隐约可见一些灰色的烟雾缓缓游来,它们飘在城市的上空,并不很明显,不甚在意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忽略掉,但,紧随在它们之后的,却是更加浓重的烟尘,一团团,一片片,聚在一起,沾粘的成巨大的灰色云朵,正慢慢的笼罩住他们的上空……   
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他脑中嗡嗡作响,双眼像是被那团烟雾吸引住,无法移开半分。   
耳边有那年轻男人叫喊着:“天啊,是那宾馆起火了……”   
下一秒,他己经窜出了老远,车子顾不得,形象顾不得,自身的安全更是顾不得!   
奔跑在车缝中的他像一只红了眼的豹子,愤怒、恐惧到极点! 
身子危险的擦过一辆车子的车镜,那车里的人就探出头来骂,却见他己经窜出了老远,根本就没有回应他的感觉。   
越是向前,他的感觉就越是痛苦,那灼热的气浪显然还相隔很远,但为何他却仿佛就置身于火海中一般,嗓子里,肺腔里,一团团的,都是那种让人窒息的烟尘。   
外套在奔跑的时候被他甩落,领带也被他丢到了什么地方,他的横冲直撞让不少人有了怨言。   
“先生,前面的道路己经封锁,禁止通行,请你绕路换行吧。”   
有人拦住他,好心的叮嘱,他却听不进去任何的话,挥开那人的胳膊,人就灵活的窜了出去。   
后面有人追过来,但追了几步就放弃了,因为,他前面的地带,如若是正常的人,就不会明知是死路还要向里冲了。   
那是一幢三十多层的建筑,火究竟是从哪屋开始燃起的,此时还没有结论,因为那火太大了,消防车在下面不停忙碌,所盖住的也不过是零星的一些烟尘,那火势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努力而减小一分,反而如一个张着血盆巨口的魔鬼一层层的吞噬着余下的楼层。   
他还未跑近,就被气浪掀乱了头发,脸上灼烫的感觉有些熟悉,竟与先前的那种感觉如此的相似,他一征,人有些站立不稳,一脚跌跪在地上,扑起了满地的浮灰,游进了他的鼻子和口腔。   
“咳,咳……”他猛烈的咳起来,咳的天昏地暗,咳的流出了眼泪。   
耳边吵吵闹闹,他逞强的站起身,拉住一个人就问:“人呢,逃出来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被他拉住的人也是一脸的惊恐,显然还没有从这场灾难中脱离出来,只一个劲的摇头:“放开我,让我出去,好大的火,让我出去……”   
他松开她,又向前奔了几步,气浪里的温度比刚刚又高了几度,他的胳膊上一阵阵的刺痛,却没有时间去理,又是拉住了一个个,同样的问题,他简直在咆哮了:“人呢,逃出人的人呢?!”   
他总是在问逃出来的人在哪里,却从来不敢碰触有无人没有逃出来这个问题……不敢……真的不敢……   
他到现在才明白,那种从电话挂断开始的不舒服、刚刚胸口的灼痛、难以呼吸的窒息感、嗓子里干涩的感觉都是为何了,那正是一个人处在火场中的感觉,他……竟然在数千里之外预感到了这场灾难的发生?!   
而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背后的原因,他却不愿想,不敢想,连一丝一毫都不敢……   
“他们在哪里?回答我!”   
手中的人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显然是回答不了他的问题的,他甩开他,焦急的左顾右望,终于,在人群外,看到了一个厨师打扮的男人,几步跑上前,拉住那人的领子,把他的脸扭向自己:“告诉我!从这里面逃出来的人,都送到哪里去了?”   
那人也是一脸恐惧的样子,手里握着一个炒菜的勺子,像是正在工作的时候,惊慌失措的跑出来的。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人?没有人,这么大的火,哪有人?”   
“闭嘴!我问你逃出来的人去了哪?”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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