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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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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见过陛下。”红玉给皇帝行了礼。
  白景玄挥手,“下去。”
  红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木盏盏,咬了咬牙,领命退下了。
  白景玄移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木盏盏。
  苍白的脸色,头发披散开来,头上经太医处理过后,包了一条白色布带(所有电视上,都包了这样的东西,但作者真心不知道它叫神马,泪~),上边,有一抹淡淡的血红色污迹。
  真是个可怜的傻姑娘。
  白景玄想伸手去抚摸木盏盏的脸,然而本是昏迷着的人儿,竟是无意识地微微偏了下头,好似抗拒一般。
  “不要”微弱的声音,自苍白的唇间溢出。
  白景玄闻言,眸色一暗。深深地看了木盏盏一眼,起身离开了。
  日。
  白渊一大早便吵着要过来舞袖阁,丽妃无奈,只得让人将他带了过来。
  到了舞袖阁门前,却没看见木盏盏如往日一般,在那儿等着他。
  “锦修仪,还没醒来么?”白小包子问站在门外的侍女。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侍女犹豫了一下,回道:“回四皇子,娘娘一早便醒了”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之前,自家娘娘待四皇子之好,是有目共睹的。每次四皇子到来时,她都会在门外等着他,可如今。
  瑞瑞不喜欢我了以白小包子的年龄与思维,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这么一个理由。顿时,他便慌了,忙跑进院中,想去找木盏盏。
  才进到内院,便看见她独自坐在树下的秋千上,面色平静,不见之前的笑意。
  “瑞瑞”白小包子被她这样的态度吓到了,挪动着步子,凑到她身边,小声地唤她。
  木盏盏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了头,脚点在地上,轻轻缓缓地摇晃着秋千,不说话。
  “瑞瑞”白小包子伸手想去拉她。
  木盏盏摇晃着秋千,躲开了,“不要碰我”声音很低,白小包子却是听到了。
  瑞瑞不喜欢我了心中的猜想一下子成了真,白小包子忽然觉得好难过,站在木盏盏身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因为今早木盏盏的反常,不让任何人触碰自己,她所在的地方,便是没有一个人的。白渊的到来,让众人有了那么一点儿的希望,毕竟娘娘平日里是如此的喜爱四皇子。忽然听到他的哭声,候在院外的侍女们一下子慌了,忙进来查看。
  自家娘娘安静地坐在秋千上,而四皇子就站在他旁边哭得很是伤心,她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众人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娘娘”红玉出声唤木盏盏。
  木盏盏仅仅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垂了下去。
  见此,红玉便知劝告木盏盏无望了,便把目光放到白渊身上。
  “四皇子,娘娘今日不舒服,所以才不理会您的,您别伤心了。不若,先回了长信宫,待娘娘好些了,您再来吧。”
  白渊闻言,转头狠狠地看了红玉一眼,吼道:“滚出去!你们全都本殿下滚出去!”
  不过是五岁(作者想了半天,最终决定把小包子的年龄改大一点儿,不然长大还得好多年呢~至于前文的内容,作者会找机会回去修改的~很抱歉~)的孩子,在哭泣的情况下,吼出的这一声,却是带了些许气势,众人一愣,犹豫了一下,最后咬牙退下了。
  白渊就这样站在木盏盏身边哭着,希望她会心软,但直到他嗓子都哭哑了,木盏盏依旧没有看他一眼,却是把白景玄等来了。
  白景玄下了朝,先去了惠妃处坐了一会儿,接着便是到莲容殿安抚了柳昭仪一番,最后,才来了舞袖阁。
  到了舞袖阁,却是见一众内侍宫女,包括红玉都站在门外,院内,隐隐能听到有哭声传出来。
  白景玄看了李德福一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站到了门外来,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因为红玉是这舞袖阁最得宠的丫鬟,李德福便对着她问道。
  红玉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李德福低垂着头,等白景玄发话。
  “在此候着。”留下这么一句话,白景玄独自踏进了舞袖阁。
  来到内院,便见到树下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却没了往日的温馨欢笑。木盏盏坐在缓慢地晃动着的秋千上,白渊则是累的坐到了地上,哭声断断续续。
  大约是察觉到了有人到来,木盏盏抬起头看了一下,见到是白景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却是瞬间又消失掉了,别说是同往日一般地扑进他怀中,就连微笑都没有。神情木然,无悲无喜。
  “臣妾见过陛下。”礼数周到,没有一丝错误。
  这时,白渊也转过头来了。
  “儿臣见过父皇。”忙着起身行礼,声音嘶哑极了。
  白景玄走了过去,走到木盏盏身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却分明感受到了怀中人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抗拒。
  白景玄忽然严厉,道:“看着朕!”
  半天,木盏盏才缓缓抬起头,看着白景玄的眼睛。
  “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朕说。”这句话,语气却是放柔了。
  木盏盏的眼睛一下子变湿润了,泪水顺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滑下,她忽然伸手搂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有人死,死了,眼睛睁得好大,呜呜,好恐怖,她为什么要推我,好多血,好痛,呜呜陛下,臣妾好害怕”
  这么一段毫无逻辑的话,白景玄却是听懂了,他轻轻地拍了拍木盏盏的背,柔声哄道:“盏盏乖,有朕在,不怕~”
  “陛下陛下”木盏盏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唤着他。没一会儿,便身体一软,再次昏迷了过去。
  白景玄打横将人抱起,朝着卧房走去,一边大声道:“来人,传太医。”
  白渊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白景玄安抚木盏盏,然后将她抱走了,只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被人抢走了,小小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这次来给木盏盏看诊的,是成太医。
  问过脉后,成太医将情况告知白景玄。
  “陛下,锦修仪这是惊吓过度了,一时间有些排斥与人接触,只需开副养神的方子,过一段时间就好了。需要注意的是,这段时间内,不能再受到任何惊吓了,不然情况会更严重的。”
  白景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成太医走后,白景玄招来了李德福,吩咐道:“告诉皇后,莲容殿的事,朕就交给她了,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至于宋荣华,让她不必过问,直接送到思过楼去。对外便说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
  闻言,李德福心中一惊,思过室,听起来没什么,却是这后宫之中,比冷宫还要让众妃嫔恐惧的地方。毕竟进了冷宫,终归是有命在,便有一丝的希望,而进了思过室的人,得到的,只有一杯毒酒,死后连安葬都不能,直接运出宫外,丢到乱葬岗去。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锦修仪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奴才遵命。”压下心中的震惊,李德福行过一礼,便退下了。
  白景玄伸手,细细描摹了木盏盏的脸部轮廓,而后便离开了。
  23 谁算计了谁
  莲容殿之事,由皇后亲自过问,可最后查出的,也不过是一两条小鱼虾。
  受伤的两名侍女,因救治不及时死去了,林容华被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至于毒虫一事,最后查出,是长信宫中的一位低位妃嫔,因妒忌柳昭仪,故而想害她性命。
  此事到此明面上算是有了一个交代,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幕后策划者,却是没有揪出来。
  。
  “阿茵。”柳昭仪坐在凉亭之中的石凳上,手中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绣着手绢。
  上次的事,柳昭仪本是邀请了颜贵人的,她最终却是以身子不舒服为由,拒绝了。
  “素素,上次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那日的午后,不知怎地,忽然就觉得身子十分的不舒服,又想着你特意请了惠妃娘娘,我便没敢再去,怕扰了你们的兴。”
  颜贵人坐在柳昭仪对面,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歉意。
  柳昭仪愣了那么一下,随即勾唇浅笑,“阿茵,我怎地忍心怪你呢,你望了我们初识之事的情景,曾许下的诺言吗?”
  颜贵人身子微微颤抖,想到从前的事,眼中竟是含了泪。
  颜茵与柳素素并非是到了宫中才相识的,而是在更早之前,便已经是亲如姐妹了。
  她们的初识,是在宣文三年。
  大夏对女子的束缚,并没有多么的严格,无论待字闺中还是早已嫁为人妇的女子,一年之中,在几个重大的节日时,只要戴上了面纱,有侍女仆从跟随,便能出门一游。
  宣文三年的七夕节。
  柳素素带了两名侍女出门,最后不知怎的,却与她们走散了。
  七夕人海如潮。
  柳素素被人群推来挤去,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这位姐姐,是与家中侍女走散了么?”忽然,少女清灵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柳素素猛地转身,便看见了一名身着浅粉色衣裙,梳了简单的发髻的女子,站在自己身后,眼中满是笑意。
  这人,便是颜茵。
  柳素素也是急得昏了头,忘记了母亲说的不要轻信任何人的话,当即便接话道:“妹妹怎么知道?”
  颜茵闻言,愣了一下,想是被她如此坦言给吓到了,随即笑道:“姐姐怎的这般容易相认,如若我是那拐卖良家妇女的人贩子,姐姐这不是惨了么?”
  柳素素小脸一白。
  颜茵接着道:“好在我不是坏人。此处人群太过拥挤了,姐姐随我来。”
  柳素素再次傻傻地相信了颜茵的话,将手交到她手中,任由她拉着自己在汹涌的人群中转来转去,最后,到了一处寺庙前。
  月老庙。
  柳素素看到了庙前的牌匾。
  疑惑地看向颜茵。
  颜茵颇有些哭笑不得,“姐姐真是,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如若,我真是那坏人,你该怎么办,哎~”
  却不想,柳素素一下子便接过了她的话,道:“可是妹妹不是坏人啊。”
  颜茵:“”
  两人在月老庙前站了一会儿,颜茵依照柳素素所描绘的方向,大概的猜想了一下她与侍女走散的地点。
  “这帝都只内,统共有四座月老庙,分布在帝都的四个方位,柳素素与侍女要去的,分明城东的那座月老庙,而她们方才相遇的地方,却是依然是城西的地界。
  柳素素听完颜茵的话,一时傻了眼。
  颜茵也用一种颇为惊奇的目光看着她。
  “姐姐是怎的走到了这城西来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柳红柳绿找不到我,怕是会焦急死的”
  哪有一个小姐如此担心两名侍女的,成什么样子?这话颜茵却是藏在了心中。
  “罢了,好在我也不急,便送姐姐到城东去吧。”在柳素素急的快哭出来之前,颜茵用一种颇为无奈的语气对她说道。
  柳素素大喜过望,拉着颜茵的手,一个劲儿地说,我就知道妹妹是好人。
  颜茵在心里嗤笑,什么好人,也不过是认出了她身上所穿的衣物,看似普通,但那衣料做工,以及衣角低调的暗纹,都预示了其主人的不凡。
  “对了,我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可否告诉妹妹?”再次回到人群中,因为有了颜茵的护航,柳素素走得轻松了不少,便是有了多余的心思来说说话。
  “我名颜茵。家中长辈皆唤我阿茵,姐姐若是不嫌弃,也可如此唤我。”
  柳素素闻言,思索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令尊可是谏议大夫颜弘治颜大人?”
  颜茵着实惊了一下,她父亲的确是谏议大夫颜弘治,但不过是一个正五品的小官,在天子脚下京城重地,根本不值一提,可柳素素却能在一瞬间便问了出来,怎能叫她不惊讶。
  “妹妹怎会知道?”这便是承认了她说的了。
  柳素素忽然笑得有些羞涩,道:“母亲曾将京中官员家眷的与我说过一番,那时便记住了。”
  颜茵却是忽视了她话中的重点,不过只说了一遍而已,却都记住了。
  “我名柳素素,姐姐可唤我素素。”
  对于柳素素名字,颜茵早有耳闻,恐怕不只她,这整个京中的官家小姐,想来应是无人不知的。
  书香世家嫡系唯一的女孩,自小便聪慧无比,琴棋书画均有涉猎,最擅琴艺,就连当代大家,都夸赞她又一颗绝好的琴心。用现代的话来说,这在女子知识文化水平平均值低得可怕的大夏朝,就跟夜空之中的皓月一样显眼。
  两人都是官家之女,尽管高低不同,却总是有些话题可以聊的,时间在这种情况下总是过得很快的,转眼,两人便来到了城西的月老庙。
  颜茵拉着柳素素的收,站在比较显眼的位置,放眼寻找了一番。最后,却是柳家派出来寻找柳素素的人,先发现了她们。
  这便是她们的初识。
  若是把颜茵的性别调换一下,大概就会才子佳人,一见倾心,私定终身的恶俗戏码了。
  自此以后,两人便是时常会聚到,互诉心事,端的是比亲生姐妹的感情还好。
  直到宣文五年的九月左右,颜茵忽然便不再来找柳素素了。
  柳素素专程到了颜府去寻颜茵,却被告知她生了重病,已由人送到故里去修养了,待病好了再回来。
  柳素素没怀疑什么。
  这一别,便是半年之久。
  次年三月,次选秀之时,才再次相见。是柳素素在人群中,发现了颜茵。
  “阿茵,你怎的也会来参加选秀?”因为秀女都是住在一个宫殿中的,彼此都不远,夜里休息时,柳素素便找到了颜茵这儿来。
  颜茵看着柳素素,容颜秀丽,眼睛澄澈如清水,一如从前,心中感慨万千,明明都是女人,为什么命运却相差这么多。
  “素素,这是我父母的期望。”短短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却含了说不出的心酸。
  柳素素不忍见她伤心,便拉过了她的手,安慰道:“阿茵,无事,一切有我,断不会让你委屈了去的。”颜茵当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帮了她,明明年纪比她小,却总是在照顾她,如今,换她来守护她了!。
  “素素”颜茵难得脆弱,扑进柳素素怀中,哭得很是伤心。
  选秀结果很快落定,两人皆被留了下来。
  柳素素依着自身条件尚好及过人的家世,轻易得了宠,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便封了正二品昭仪,颜茵却是因家世等原因,最终即便得了被临幸之后,也不过封了从六品的贵人之位,几乎是只要是个人物,都可以踩的角色。
  好在她有着柳素素的庇护,以及自身颇为识得大体,到也没有被人欺了去。
  想到从前的事,颜茵心中,其实是有些愧疚,毕竟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这么一个柳素素对她是真的好。
  不待她说话,柳昭仪却开了口。
  她说:“阿茵,我自问待你一片真心,可是,为什么,你最终,却没帮我?让我的孩子,还没来到这,便夭折了?”
  颜茵听闻此话,惊得瞪大了眼睛。
  “素素”你,怎么知道?。
  柳素素得神情一如之前,语气也是极为欢快的,仿佛在诉说一件美好的事。
  “阿茵,我后来仔细想过,其实你不只一次提醒过我,只是当时的我没有听进去罢了,说到底,也是我自己害了我的孩子可是,阿茵,我总是忍不住会去怨念,以我们之间的情意,你为什么就不肯真正的帮我,而只是提醒了一下,便站在一旁观望了阿茵这是我要求太高了么?”说到此,脸上还带着笑,眼泪却悄然滑落。
  颜茵心中的愧疚被无限放大,她眼中满是悔恨的泪水,“素素,是我对你,我当初想过要帮你的,却终究自私了,怕被牵连了进去这后宫的争斗之中,我的家世,给不了我任何帮助,几乎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易拿我开刀”
  “素素,不会了,我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了,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前方!”
  柳素素终究是心软了,站了起来,坐到颜茵身旁,拉住她的手,道:“阿茵,我们还跟从前一样好!”
  “恩。”颜茵回握了她的手。
  这样的画面,看似姐妹深情,可谁又知道,其中有多少真心多少算计呢?
  女人之间的情意,其实是最不值钱的,为了一件小事,都可以反目成仇,更何况,这其中,牵扯了一条人命。
  谁都知道,从前无论再美好,都回不去了,如今的,也不过是互惠互利的计较而已,却都不愿将它明说了。
  风起只是一时的事,却被人为的延续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停歇。
  24局势
  时值六月中旬。
  气候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木盏盏让人将美人榻搬到了院子里的树下,靠近秋千的地方。
  她侧着身子躺在榻上,白小包子则被抱坐到了秋千上。
  此时,莲容殿之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皇帝,皇后,惠妃,柳昭仪,接连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不管这其中是否含了什么别的意思,木盏盏都坦然接受了。
  对于看得上眼的东西,她有时会挑一两件戴上,其余的,全都放进了私人小金库中。
  一句话,财钱一类的东西,多一点又不会死。
  小包子正磕磕绊绊地背着《大学》中的句子。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变得惨不忍睹了。
  木盏盏强忍住想伸手扶额叹息的动作,慢慢翻看着手中的线装本——《大陆通史》。
  因为身份及所处地点的各种限制,之前木盏盏除了知道她来的国家叫做大夏,皇帝是白景玄,有一个叫做东凌的国家之外,其余的,基本一无所知。
  托了上次莲容殿的事,她夜里装出一副害怕得睡不着的样子,红玉偶然之间发现,只要给她讲故事,她就能慢慢睡着,于是之后的每天夜里,红玉都得给她讲上一两个故事。
  在白景玄夜宿在舞袖阁的那夜,木盏盏没有入往常一般的窝在他怀里便睡去,而是吵着要红玉。
  白景玄细问之下,才发现了这事。
  自己的女人,这么吵着要找一个侍女,像个什么话。于是白景玄自觉地接替讲故事者这一角色,搂着木盏盏,给她讲一些传奇故事。
  待到故事讲完了,白景玄却发现,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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