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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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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队,伤了他们的公主,就只有被碎尸万段的份。
  “tmd;把浅浅还给我。”二爷瞪圆眼睛,恨死林释风了,绑架谁不好,绑架端木浅白,简直找死。
  林释风紧紧箍住怀里胡乱挣扎的小丫头,冷冷瞥过满脸肃杀的一十六人,最后视线停留在二爷脸上,含怨带恨。他以为她至少对他有情,他以为四年前她不跟他在一起只是时间不对,他早该娶妻了,可是推拒到现在,他以为她甚至影响到他的地位,他又是为了谁,他满心期待的来,得到的却是她已经嫁人的事实,她有了女儿,和他不知道的男人组成了一个家庭,那他那,自作多情加自以为是的傻瓜吗?
  “你放开我,放开我。”端木浅白双手成爪,凌迟林释风的脸,就这等姿色,毁了也不心疼,抓花算了,讨厌的男人。
  林释风一把制住端木浅白的小手,不情愿也承认这小丫头和她还真是一个性子,野蛮欠调教:“别动,再动我打你。”
  “林释风你敢动浅浅一下试试。”二爷怒吼,玩死她吧,想南诏灭国吗!六大暗卫,十大暗鬼逼近一步,手中的利器尖啸,蠢蠢欲动。
  “md ;你动我一下试试,我让我爹爹灭了你。”端木浅白一点也不害怕地冲着林释风怒斥,她还怕过谁呢。
  “哥,别伤了她啊,我还等着她叫我阿妈呢。”林释雨招摇着旗子,很自觉定位成孩子他妈。
  林释风懒得理他妹妹的审视着端木浅白,突然就勾起唇角,一展荣华,软言道:“浅浅乖,叫爹爹。”
  二爷嘴角狠抽,眼皮直跳,这男人,误会什么了吧。
  六大暗卫,十大暗鬼默契的相互对视,他们只在乎他们的公主的安危,至于其他人的感情纠葛,他们无视,看不见,隐形?人呢!
  端木浅白弯眉儿挑挑,这话不止一个男人对他说过哎,天下楼楼主落尘煊是第一个对她说这话的男人结果被她父皇一脚踹出宫门,神兵山庄庄主慕容傲也说过,结果被她父皇扔回神兵山庄,没有圣谕不得踏足京城一步,太傅大人似乎是最安然无恙的一个,还有她小姨,这都什么世道啊。
  “林释风。”二爷双臂环胸,看林释风就像看白痴:“浅浅不是我的孩子。”
  “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不是你的孩子。”林释风嗤笑,这种蹩脚的谎言都说的出来。
  证据?二爷扶额,她还针没有什么证据。端木浅白拧着眉看林释风,嫉妒鄙视,笨蛋,还想追她小姨,省省吧。
  “哥,你做什么抢我男人,他是我先看上的。”林释雨跳脚,她终于明白了,她哥根本就不是在帮她,不帮她反而还和她抢,算什么哥哥。
  “你以为我那么容易被你骗吗?”
  二爷摇头轻笑,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男人这么傻,傻到可爱。
  “你怎么来了?”二爷突然惊讶地看向林释风身后,她的确无良。
  “这种鬼话你也拿来——”林释风话未说完,只觉一阵劲风扫过,手臂麻,怀里的小丫头就被人抢走了。
  二爷看天,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表情稍微夸张了那么一点点。
  “尘叔叔。”端木浅白瞬间委屈地躲她妖孽叔叔怀里装可怜,装无辜。
  人群沸腾了,其风姿不减当年,秒杀依旧。
  “来得挺快嘛!”二爷没什么感觉地扫过那张妖孽脸,她也喜欢美男,可是这一个从从前到现在都碍她眼,她也知道他其实挺好的,可就是看他不爽,连带着不喜欢从天下楼出来的飞天。
  落尘煊温柔地安抚着怀里的端木浅白,淡淡地望着怒视自己的林释风。
  “你男人?”
  二爷继续看天:“不是。”
  “打死不负责。”
  “随意,打死再说。”
  六大暗卫,十大暗鬼不用吩咐地袭向林释风,手里的兵器乒乓响,就是不朝林释风身上砍。
  林释雨对自己哥哥以一敌十六的恶战毫不关心,双手捧心地望着她的良人,抱孩子的那一个,她改变主意了,她看走眼了,她终于遇到她命定的那个他了,那脸,那腰,那身子骨,那眉心一点金红,完了,她的心从此不是她的了,完了,她要流鼻血了。
  “你怎么带她出来了?”
  “不是我带她出来的,好吧,是她拉着我出来的。”二爷瞟一眼那场混乱,很清楚林释风死不了。
  端木浅白撅起小嘴嗔怒道:“人家是要去找娘亲啦。”
  二爷抚抚后脑,撞了一个大包,疼死她了,一提到这事,更疼了。
  落尘煊愣了下:“去洛阳?”
  “恩啊。”端木浅白抹掉刚刚为了加强效果硬逼出来的眼泪,埋怨二爷:“都是小姨啦,我们肯定追不上爹爹了。”
  “他也去了?难道她出事了。”
  “别乌鸦嘴。”二爷白落尘煊一眼,无奈道:“他抢他儿子去了。”
  落尘煊没有继续再问,抬手刮了下端木浅白的小琼鼻,轻道:“浅浅,叔叔送你去洛阳好不好?”
  “好。”端木浅白笑靥如花。
  “不好。”二爷双手交成十字,坚决拒绝。
  “走吧。”
  “好。”端木浅白清脆的一声,瞬间加深二爷想自杀的念头,想醋淹了忘川弱水宫吗!
  “他怎么办?”落尘煊临上车前,很八卦地问了二爷一句。
  二爷一掌将落尘煊推进车里,愤愤:“你tmd管好自己。”
  十七人依旧混战,因为没人喊停,林释雨招呼上自己的侍女,爬上白象,紧紧跟住前往洛阳的马车,她看上他了,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的。
  ——————
  端木泓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张鎏金的紫檀太师椅上身上只着了一件藏蓝色鳞纹的绸缎寝袍,襟口敞开,莫非半拢,很,很销魂。端木泓没什么意见的蹭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他不介意这样的装束,实话说很有品位,他也不介意与很多如狼似虎的眼睛在暗中生吞活剥他,看不到摸不到,摸得到也吃不到。
  四下打量了一下,除了自他头顶打下的一束白光外,皆是星星点点的小簇光点,燃在不同颜色的琉璃灯中,幽幽然如鬼魅一般。端木泓双腿交叠,淡淡地扫过那些光点,勾唇一笑,便是喧哗一片。
  白墨染坐在二层包厢里,托着腮看戏。其实他是好孩子,真的是好孩子。但是,他听说,真的只是听说,他的姐姐浅浅是大景的公主,拥有一双代表皇室血统的深紫色眼瞳,所以,长得特殊就不要出来骗人嘛。白墨染嘟嘟嘴,瞥一眼端木泓,美得像朵话,美得像幅画,他也听说,浅白长的很漂亮,是大景最漂亮的公主,可是大景就她一个公主,和谁比啊。白墨染哀叹一声,换只手继续托腮看戏,他没什么意思,真没什么一丝,就是想把端木泓卖了,眼不见为净,谁让他凭白无故的出现在白宫,不搭,一点也不搭。
  竞拍已经开始端木渊不关心价钱,但是如果卖的太低他也会很没面子,白墨染也不是很关心价钱,他在估价方面是天才,比他娘亲都准,打哈欠,白墨染没骨头地趴在栏杆上,快结束吧,他想他娘亲了,话说他娘亲去哪里了,两个时辰了都没找他。
  白墨染不高兴地往椅子里一窝,朝暗处打个响指。三秒后舞台中降下雨帘,端木泓端坐其中,仰头轻笑,绸缎寝衣被浸湿,深邃如海的蓝色紧紧贴附在端木泓身体上,身材曲线瞬间呈现,细碎的水珠滑过眉眼鼻尖嘴角脖颈,端木泓露齿一笑,姿态享受,晃得台下的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端木泓抬眸朝正对着自己的二楼包厢看去,挑衅的眼神,比起他,白墨染还差了点,他比他多活了十一年,很难追上的十一年。
  白墨染小眉毛一挑,挑一盘糕点甜甜嘴。趴伏在白墨染身边的凯特鼻子动动,睁开一双豹眼狡黠的四下一张望,立起身,懒懒的往外走。
  价格竞争很激烈,端木泓随便一个惑人的表情都能让价格翻几番。他在玩,却也在赌,赌那个女人是比较疼爱他还是比较疼墨墨,他不在意结果却也依然想赌,想玩。眼角悄悄地窥探,他直觉她在,在某个角落,睨着胡闹的他们,眉眼间都是宠溺。
  他其实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来见她的见了她,想古朴的那些话,想明确的那些事都忘记了,没头没脑的陪着墨墨在这里玩,还真的是有点孩子气。
  或许是真的想向她告状,状告她带给自己的委屈,他本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地过一辈子,他本可以在谎言中一直一直就这么走下去,他本会沦为被人遗忘的前代皇子。
  可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还是如她所愿的,正大光明地唤了那个男人一声‘父亲’,总觉得,都被她算计了,她利用了他换回了他的父皇,一利用了他的父皇将他送上了现在的高位,也总有被她看透的挫败感。
  端木泓慢慢笑开,这里是她的忘川弱水,这里有她立下的规矩,那么为了这场闹剧,她便必须买下自己,如他所愿。
  ——————
  “他的确很美。”楠木垂腕斟酒,抬手将盛满菩提血的银质高脚杯放在团扇上,递向桌对面,举手投足间是清风般的雅致。
  “他的母亲曾是大景最美的女子,景帝痴恋一生的李皇后。”我抬手接过酒杯,随意地捻着细长的杯脚,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转成涡。
  “他便是端木泓,大景唯一的皇子?”楠木有趣地打量着台上一副闲散模样的端木泓,轻笑:“真是个孩子。”
  我饮下一口菩提血,不置于否,对于走过两世的我和实际年龄不祥的楠木,端木泓的确还是个孩子。
  “他像他父亲?”楠木缓缓站起,摇着团扇走近轩窗。
  “一般般吧。”
  “你把这孩子,当成你的谁?”楠木转身,靠着窗棱,含笑看我。
  我好笑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如果他是你的人,我绝不会出手。”
  “什么叫做我的人?”
  “男人,你的男人。”
  “我不啃嫩草。”
  眼神一凌:“你的意思是我啃嫩草。”
  我托着酒杯走近他,站在他身边,看着楼下的纷扰:“你没啃,你只是想。”
  楠木无谓地笑笑,微仰着头看梁上的雕花,良久,笑道:“还不阻止吗?他如果被人买了去,大景国体危矣。”
  凯特蹭开厢房木门,晃了进来,慢慢踱到我们身边,缓缓趴下,继续睡觉。
  “你决定,墨墨和泓儿谁赢了这一局。”
  楠木转身,团扇半掩着面颊,很纯很无知的看着端木泓:“赢了输了都没什么好处吧。”所以他出卖墨墨不参合这事,他是良民,以自保为先决条件。
  “如果他们俩都去争那个君临天下的位置,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抬杯一点一点饮下那些猩红,并不觉得现在去思考这些事情为时过早。
  “嗯。”我承认,不避讳,我就没停止变过。
  楠木朝暗处示意了下,一秒后,叫价一次性上翻二十倍,楼下一片沸腾。端木泓有意无意地朝我们所站的地方看一眼,微笑着,依旧像是那个十岁的男孩子。
  叫价进入白热化,两位买家甩开众人,以千两为基准翻价格。
  楠木不以为意地摇着团扇,赢家已经注定,他也没有继续看的兴趣:“你也可以让他们其中的一个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虽然也是件麻烦的事。”
  “泓儿比墨墨适合。”
  “我为墨墨默哀,他被他亲爱的娘亲给判定出局了。”楠木表情夸张地一脸心疼,不过,他也这么觉得。
  “你这算不算变相地泄漏天机。”我笑着看他。
  楠木自负地挑一眼:“非也,非也,是女施主理解能力比较强。”
  我白他一眼,油嘴滑舌一成不变,只是谁让人家有双慧眼,左眼看过去,右眼观未来,洞悉我的前世今生,我当他是神一样的供着,就想挖了他的眼珠去做展览。
  最终,一声锣音,价格敲定,买主敲定,端木泓杯自己人以万两黄金买下。
  “白。”楠木突然一本正经。
  “说。”
  “别忘了有三成是我的。”
  “是,是,我知道。”用金子造的坟墓呢。
  “白。”楠木嬉笑着推我一下:“如果你想改命,给我个弱水就足够了。”
  “不用。”我饮尽杯中红酒,准备去接我家可爱的墨墨。
  楠木耸耸肩,不要算了。
  ————————
  我抱着墨墨站在一身整洁白衣的端木泓面前,当是什么都没发生:“墨墨,叫泓哥哥。”
  墨墨乖巧地咧嘴笑:“泓哥哥好。”也猜到端木泓会再次出现定是他娘亲插手其中,既然他娘亲都给他台阶下的不提,他也卖乖的合作。
  “墨墨好。”端木泓很开心,他就知道她在那里,会出手买下自己,开心地看白墨染都是可爱的。
  事情过了就是过了,我不想拿出来说教,也不觉得墨墨和泓儿有错,只是看也知道端木泓更胜一筹。我低额蹭蹭墨墨的小脑门,安慰一下我可爱的儿子,三岁而已,何必急着长大。
  “娘亲——”墨墨小嘴一撅,搂住我的脖颈,‘啵’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娘亲下午去哪里了,墨墨好想娘亲。”
  我看眼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端木泓,笑弯眼角:“墨墨,你泓哥哥会在白宫住一段时间,要和泓哥哥好好相处。”
  “好的。”
  “姐姐,我想抱抱墨墨。”端木泓伸出双手,其实是不想白墨染占着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位置。
  “墨墨?”自己选择要活着不要。
  白墨染微笑着接受端木泓的‘好意’,也向端木泓表示他的‘友善’。
  “哥哥。”端木泓笑得灿烂,背着他娘亲,无良地拽端木泓的头发。
  端木泓只是笑,暗里掐白墨染的小屁股,看谁先玩死谁。
  我笑看着互看不顺眼的两人,真的不太懂他们到底在掐什么,岁数差那么多,也能玩那么开心,是墨墨早熟,还是泓儿越过越小!
  白墨染和端木泓大眼瞪小眼,了解对方都知道他们互相不喜欢,端木泓就是看不惯白墨染比他们都好的可以呆在她身边,白墨染更不乐意有人突然出现打扰他和他娘亲的美好时光,那么大个忘川弱水,为什么非要跟他们一起住在白宫啊,郁闷他。
  ————————
  暮光奈落,风云止息,沙漏翻转过一圈,一天时光流过,细沙依旧,计算的却是不同的分分秒秒。飞天一如既往地早起,继续着晨起练剑的习惯。
  白宫多水,晨时总有一层稀薄的白色水雾,遣倦安然地将阳光幻化成七彩。
  飞天提着剑走出白宫大门,和起的更早的婆婆找个招呼,向不远处的竹林走去,不变的时间,不变的路线,宫卫已经交班,没有任何事务,飞天清闲地朝竹林晃,她这几年就没忙过,安逸到多长了几斤肉。
  “飞天。”淡淡的一声飘入飞天耳中,飞天敛眉,恍惚了一下当自己幻听。
  “飞天——”再一声,比先前清楚了些。
  飞天驻足,这回她听清了,但是这个声音——飞天缓慢地望向发声处,祈祷自己没有大白天见鬼。
  薄雾微散,端木渊和鹤羽都冷着一张脸站在竹林边,一动不动地真容易当他们是冰雕。
  “啊——”飞天纯属想叫,结果还没叫完,就被人捂住嘴了。
  “飞天,是我,鹤羽。”
  飞天翻个白眼,她没瞎,更没学落尘煊玩失忆,她当然知道他是谁,他们是谁。她不过就是想叫叫,闲着无聊罢了。
  端木渊负在身后的手紧紧交握,指骨纠结,紧张的要死。
  飞天斜睨着鹤羽,用眼神说话‘放手’。
  “我放手了哦,你别叫哦。”鹤羽郑重其事,很自觉地当自己是坏人。
  飞天嘴角抽抽,第一个反应是鹤羽话变多了,没以前酷了,话说以前一天听不到他说几句话,听到的也多是‘是’,‘遵命’之类的,难道皇宫生活有益于提高口才?!
  鹤羽缓慢地移开自己的手,眼睛乱飘地不看飞天的脸,貌似他刚刚抱了她,刚见面,是不是不太好。
  “来得真早。”飞天瞟着俩男人,压根不顾忌人家一个是大景至高的帝王,一个是手握禁军的第一侍卫。
  “她在哪?”端木渊深吸一口气,白宫近在眼前,他问的很白痴,不过人家一向没情绪,装的比谁都冷静。
  “那么早,主子还没醒啦。”飞天不伺候的继续去做她每日一课,自言自语道:“主子每天早上都会去后园。”
  端木渊微愣,抬步向白宫走去,鹤羽自觉的没有跟上,转身去追飞天。
  端木渊跨入白宫宫门,一步一步地踏过石桥,绕过宫殿,走向后园。这里的建制与长安的暮园类似,只是更加精致,更加细巧,花卉不分季节不分花期地盛开着,高大的水杉扎根在池塘中,笔直如云,廊上花藤缠绕,池中银鲤潜游,泰然的美,很容易的就让人心静。
  一树桃花繁盛,婆婆娑娑,粉白色的花朵翩然遗落,满地零碎的香魂,花树下,一方石台,嶙峋古怪,只是台面上平坦光洁,刻着棋盘,黑白子交错,棋行一半,戛然而止。
  熟悉的场景,端木渊眉心微皱,缓缓走近,在左边的位置坐下,左手自然地探出,触及藤制的棋笼,执起一枚白子,思量着轻轻落下。
  轻浅的脚步声,伴着衣裙曳过地面的沙沙声,端木渊没有抬头,他知道是她。
  迎着晨光,我眯眸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也不觉得突兀,突然就觉得,他坐在那里,敛眉执棋的样子似乎很久前就见过。我走近,在我习惯的右边的位置坐下,放下手中盛着一壶清茶的托盘,转手点燃一茬莫邪香,放入石台边的香炉。
  右手扶住左手衣袖,我拈起一枚黑子,按入棋盘,与他对弈。
  一场拼杀,我们似乎都不急于求成,细水长流地扩张自己的版图,也都清楚,一旦触及,便是残酷的你死我活。
  水光滑过黑子白子,他低着头,执着白子的手依然干净,拇指上依旧套着黑色的玄武玉扳指。我轻勾嘴角,呼吸悠长地享受这份宁谧。
  清脆的一声,白子落入,一丝笑意在他嘴角一闪而逝,错误的落子,后果是全军覆没,分明是故意。我当没看见地避让,却也不自觉地笑弯眼角。
  端木渊亦笑,安心的笑。
  142  我也想你
  他似乎瘦了,脸色有些憔悴,眼眸少了初见时的凛冽,一炮上沾了些许灰尘,发簪也有些松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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